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智力或智商可以通过后天努力提高吗? 第1页

  

user avatar   minamoto-52 网友的相关建议: 
      

老问题了,泻药。

智力或者智商可以通过后天努力提高吗?答案是这取决于你怎么定义“智商”。

关于智力本身的问题,很多答主已经回答得很好了,我并不能提供比他们更多的信息,此处我主要是普及“指标,变量和模型设定的问题”,来帮助大家更好地理解“智商”的概念。

关于“智商”的定义,题主已经给出了泛泛而谈的定义,实际上这对于我们理解这个指标帮助并不大,我们应当从数据科学的角度来进行深入理解,即,我们首先应当思考——究竟是为何目的来设计“智商这个目标”,为何目的来测试出“一个智商”?排除了有些人秀优越的目的之外,我所能想到的目的有三个:

1:预测某个人或某一群人对将来的事件的处理能力,比如,我们现在要召集一群人完成任务,任务中变数很大,那么让谁去呢?不如测一下智商,让智商最高的人去。

2:预测某群人的学习能力和结果,比如,现在我们要传授一系列的高深理论,高智商者可能学习更快,我们需要按照智商高低来因材施教。

3:识别出有些患有智力疾病的人。

出于目的3而被设计的“智商”,显然必须是一个尽可能的测量生物能力的指标,如果有人要研究疾病和智力的关系,那么就必须尽可能地排除“努力学习”对智商的影响。

设想这样一个情景,医生利用智力量表来发现有智力障碍的人,并对不同程度智力障碍的人使用不同剂量的某种药物治疗,但这个智力量表的分数可以被努力学习所影响,而有些病人很努力另外一些则不努力,那么这个医生如何能做到对症下药呢?

所以,基于3的目的所设计的智商,是有理由排除掉后天努力因素的。

出于目的2而被设计的“智商”,也必须要排除“努力学习”的影响,否则,就会出现“内生性”问题。

这要怎么解释呢?这是因为此处的智商的作用本身就是要试图预测学习的效果,如果这个时候你说“学习可以提高智商”,又说“智商可以提高学习的效果”,那么就等于是在说“智商可以提高智商自己”。

我们以线性回归模型打个比方,令智商为x,学习成绩为y,现在,我们企图用探讨智商和学习成绩的关系,假设模型为线型,那么,估计的方程就为:

其中,beta就表示智商每比另外一群人提高1点,平均而言,成绩就会比另外一群人提高beta 点。要预测将来的学习成绩和解释成绩与智商的关系,就必须要估计beta 是多少,这个过程被称作“识别”。

我们可以通过抽样调查,然后使用线性回归的方法来估算出beta 的值,但是要成功估计,需要证明一个基本命题——那就是无论beta 值是多少,随着抽样数的不断增加,对beta 的估计值就会越趋近于真实的beta 值——只有这个命题成立的时候,我们的抽样估计才是有意义的,这个命题被称作“一致性”。

可以证明,当扰动项epsilon 与x正交

(在这个例子中线性不相关就正交了,即x与epsilon的协方差为0时候,beta的估计量和真实值是一致的。

但是,现在如果我们有第二个方程,即如果学习努力,学习时间增加,成绩好了,智商也会因为学习而提高,即以下关系:

把这个第二方程,即学习决定智商的方程和第一方程即智商决定学习的方程联立,可以解得:

显然,此时x是epsilon的线形函数,epsilon和ui一旦被给定,xi就会被给定,除非ui满足特定的形式,xi和epsilon就线性相关,这打破了需要扰动项和解释变量无关的条件,意味着,线性回归对beta 不是一致估计。

这就意味着我们无法得知“如果智商提高一点,那么平均而言学习成绩能够提高多少”的问题的答案,解决内生性问题,人们常用的方法是寻找一个工具变量,这个工具变量要和智商有关,能够通过智商来影响学习成绩,但却又不被努力学习影响,既然如此,为什么我们不一开始就让智商这个指标不被“努力学习”影响呢?

所以,基于2的目的所设计的“智商”这一指标必须要尽可能地不能被“努力学习”所提升(内生性问题在非线性模型中也是存在的)。

最后,基于1的目的所设计的智商,即不用于预测学习能力和效果,而是直接考察应付事件的能力。

这样的测试需要考察人的思考,应变,处理问题的能力,是至关重要意义非凡的,然而现实中却有比智商测试更有效的考试,那就是专业的选拔性考试。

如果我们需要选拔数学老师,那么最有意义的考试肯定是考数学而不是测智商,选拔大学生的有效考试是高考也不是智商测试。如果你企图筛选一批人完成某个任务,那么和这个任务有关的,相似的考试才是最有用的,除非这个方面难以被设计出考题来,否则,考一个泛泛而谈的“智商”是没有必要的。

所以,基于预测处理问题的效果的智商测试,可以被后天的“努力学习”所影响,但这种测试的意义不如其他的两种目的的“智商”意义大。


所以我们回到话题上来,智力或智商真的可以通过后天努力改变吗?

如果我们此处应该把这个“努力”默认为努力学习,而不是“努力吃某种提高智商的药”来进行讨论,你就会发现:这个说法是多半没有意义的,因为“智商”这个指标的主要意义是出于上述的2,3两条,而这两条要求智商测试的结果要尽可能和“努力学习”无关。

所以一开始就不是“后天努力学习不能提高智商”,而是,“智商这个概念被设计的目的就包含了尽可能不被努力学习影响的要求。”所以如果你通过努力学习而提高了自己的测试分数,只能说明智商测试的方法设计得不合理,而不是说明智商本身可以被努力学习改变。

为什么先天因素会决定智商分数的3/4?因为智商这个概念就是故意这么设计的,剩下的1/4也几乎不会是“努力学习”的原因,其中的主要因素还包含营养原因。

为了把出于目的1的智商和出于目的2,3的智商分开,心理学家还发明了“流体智力”和“晶体智力”的指标,其中“流体智力”就主要集中在对人生物机能的测量上,就是要尽力排除“后天努力”的影响。

但遗憾的是目前还没有一种智商测试分数完全不能被刷题和努力训练影响,所以智商测试不希望被试者事先有进行过相关的训练,简而言之,就是不希望你“努力学习”提高智商。基于2,3目的所设计出的智力测试,都是越不能被刷题提高成绩,效果越好。

值得一提的是,智力,尤其是流体智力,作为一个难以被“努力学习”影响的指标已经广泛地运用起来,甚至还被广泛地运用在了认知科学和心理学以外的领域,比如,你去看绝大多数的《计量经济学》的教材,在分析教育投资回报的时候,“智商”直接被当作“先天能力”“不被教育回报影响的能力”的代理变量,可见,“智商”,被刻意设计成“努力学习”无法改变的指标,已经是很成功的了。

这也说明了,除非你为了加入某个有智商测试分数门槛的组织,否则通过后天努力拼命学习训练提升自己的智商分数是毫无意义的行为,如果你训练别的什么学问,你还可以习得更多有意义的专业技能,而刷智商题,进行“提高智商”的训练,你除了分数,什么都得不到。

在那些“努力训练”自己“智商”的人心里,“智商”除了意味着一种自我安慰的考试的分数,还有什么意义呢?训练出来的分数既不能表明自己与生俱来的禀赋——因为那是“努力”得来的,也不能证明自己努力习得的有用技能——因为这种训练本来就和专业训练相差甚远,被一个为了指导学习的概念束缚了学习的方向,是很可悲的。

人生的大部分难题,都是靠现实的知识和技能所解决的,人生的绝大部分考验,都主要是对技能的考验,而不是对“智商”的考验,人们完全可以通过勤奋来习得这些技能,即使是愚笨的人,只要没有疾病,几乎都将勤补拙,智商测试是为提醒你“努力”学习知识技能,而不是让你去“努力”提高智商本身。


user avatar   trous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有朋友形容槟榔味为很浓的绿箭味,跟这个很像了,不过味道非常非常浓,闻起来和尝起来都挺冲,像是往嗓子里猛灌了一口奇怪的中药。


第一次吃槟榔是在高中,影院前面小铺的货架上堆满了槟榔,那时候什么都不懂,只是想着看电影之前买点零食解解馋。

不到五块一包的价格,撕开包装后就迫不及待的塞到嘴里了,嚼了嚼,妈耶贼难吃,像在啃一个稍微咬得动的树枝。

记着当时由于年纪太小并不知道槟榔致癌之类的可怕名号,还是秉着不能浪费的原则努力的嚼完全吐了。


又过了几年,突然某天脑子里响起来一首歌的歌词“……嘴巴干净不得槟榔味……”

然后自己一直再想槟榔是什么味,于是又买了一包。


熟悉的记忆被唤起了。又是这个难吃的树干味,说不上是甜还是鼾 味道浓到在嘴里挺不过三秒我就想吐出来了。

也是因为难吃到了怀疑人生跑来知乎搜, 这才知道原来槟榔的危害这么大,抵制。

不知道是不是心理作用,感觉吃完牙齿不舒服。非常建议刷牙emmm。


而且第二次吃的时候感觉很可怕的是我居然有些适应这种味道了,于是我立马停住,整包扔掉。


就这样吧,不建议试,槟榔上了瘾会痛苦的。


user avatar   sizhuren 网友的相关建议: 
      

人的睡眠偏好被称为“睡眠类型”或“时型”(chronotype),具体分为早睡早起的“清晨型’(morningness),晚睡晚起的“夜晚型”(eveningness)和不早不晚的中间型,中间型占的比例可能最多,而睡眠类型一般相信是先天性加上后天环境的影响。 一般以11点睡眠为中间型的分界,题主想比较的10pm – 6am的睡眠模式属于早晨型,而2am – 10am睡眠模式属于夜晚型。

我们大脑中的下丘脑维持着人体的总生物钟,称为视交叉上核(SCN)。而人体大部分细胞器官都维持各自的子生物钟(peripheral clock)。 SCN从瞳孔接收光信息,维持大概24小时的昼夜节律,SCN通过神经系统(自主神经,autonomic nerve),荷尔蒙系统(下丘脑-垂体,hypothalamo-pituitary)等的信号(例如乙酰胆碱、褪黑素、皮质醇等)跟其他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沟通和同步。总生物钟SCN主要通过光线作出反应,细胞器官的子生物钟主要通过饮食和身体运动调整。 饮食包括食物质量、食物的卡路里和进食时间等都在影响子生物钟,这些饮食和运动因素称为“授时因子”(zeitgebers)。授时因子会推迟或加快大脑总生物钟的时间,生物钟的时差称为“相位偏差”(phase-shift)。所以总生物钟接收光信号后,会影响身体细胞器官的功能,而细胞器官则对进食和运动作出反应,影响大脑的总生物钟。 所以我们晚间的光线,进食时间和运动时间等,都是影响我们生物钟的“睡眠类型”的环境因素。

习惯了晚睡晚起的人都会觉得自己是夜猫子,一定是夜晚型的,相反习惯了早睡早起的一般都觉得自己是早晨型的,但其实有更科学的方法分析诊断究竟个人属于哪一个睡眠类型的:问卷方法或DLMO测试方法。问卷方法顾名思义是通过回答问卷得出量表分数,两个公认比较准确的问卷量表是“慕尼黑时型问卷.” (MCTQ) 和清晨型-夜晚型量表(MEQ),两者都有一定的准确度,但公认最准确达到是“褪黑素昼夜节律时间”(DLMO),原理是人的内源褪黑素在准备入睡前会增加分泌,DLMO是通过晚上到早上收集尿液或唾液化验评估褪黑素在不同时点分泌的状况以作出最准确的判断。有研究比对了MCTQ和MEQ跟DLMO的差异,[1]发现偏差还挺大,所以就算较为科学认可的问卷都不能准确反映人体真正的睡眠类型,我们自己猜可能就更大偏差了,也许我们不应该过早给自己下定论,自己一定就是夜晚型一定需要晚睡。光线压抑褪黑素的分泌,推迟正常睡眠时间,造成人为的“晚间型”睡眠模式,对健康造成隐患。[2]

大量研究比较过夜晚型和早晨型人群的代谢性指标发现夜晚型的人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更多,2015年的对照组研究,[3] 韩国的研究人员把1620名年龄在47-59岁的人群样本归类为早晨型(29.6%),夜晚型(5.9%)和不早睡也不晚睡的中间型(64.5%)。研究发现只有夜晚型的人群跟更高的代谢性疾病有关,特别是男性,夜晚型的男性患上糖尿病的风险是298%,肌肉缺乏症的风险是389%,而女性出现代谢综合征的风险也高达222%。

研究也发现夜晚型人群更容易出现胰岛素抵抗。2013年日本的一项对照组研究,[4]比对了早晨型和夜晚型的糖尿病受试者,发现夜晚型的受试者,反映中期血糖水平的HbA1c和LDL水平更高,更难控制血糖水平。

夜晚型也跟精神健康有关联性,2019年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等多家大学学者发表的研究,[5] 分析了362家学校的2.9万高中生,发现夜晚型学生出现情绪问题,行为问题的风险更高,而精神健康分数也越低,尽管考虑了睡眠时长的因素,睡眠时间越晚,出现精神健康问题的风险就还是越高。

2019年的文献回顾,[6] 也发现夜晚型的成年人跟抑郁症,药物滥用,睡眠障碍和精神障碍有关联性。

哥伦比亚大学的横断研究,[7] 也发现夜晚型的女性跟心血管疾病有关联性,夜晚型女性的心血管风险增加241%。

那为什么夜晚型的人更容易出现各种代谢性疾病和精神健康问题? 因为晚睡很多时跟不健康的饮食和“错误”的进食时间有关。 [8] 研究发现夜晚型的人晚上摄入更多的卡路里,而晚上摄入卡路里增加肥胖风险。

哈佛大学和爱荷华大学的学者在2019年发表的对照组研究,[9] 跟踪了872名受试者一年时间,得出早晨型和夜晚型受试者的饮食跟健康关系的有趣的数据。研究发现夜晚型人群在晚间摄入最多卡路里比例的,相对同是晚间型的人但晚间摄入卡路里最少比例的,肥胖风险增加5倍!夜晚型人群晚间吃碳水化合物和蛋白质多的,肥胖风险分别增加4.5倍和3.7倍,但早晨型的人没有同样的风险。

题主也问到晚上10点睡到清晨4点是否健康,其实成人的最佳睡眠时长是7到9小时,已经有大量的流行病学研究发现过短和过长的睡眠时间跟疾病和死亡率有J型或U型关系。例如青岛大学发表的荟萃分析,[10] 包括了35个研究一共150万人的样本,当中有14万个死亡案例,发现睡眠时间时长在7小时,全因死亡率最低,过短和过长的睡眠可能跟健康问题有关,最佳全因死亡全因死亡率,建议大家7小时睡眠可能可以降低死亡风险。所以一天6小时睡眠并不是最理想的。

综合上述近年的研究,人的睡眠类型有早晨型的早睡早起型,夜晚型的晚睡晚起型,和正常作息的中间型,睡眠类型受先天因素和环境因素影响,晚间光线会推迟我们的生物钟,造成人为的夜晚型睡眠类型,而夜晚型睡眠模式增加糖尿病,心血管病和精神健康风险。这些风险起码部分跟饮食模式有关,如果晚睡晚起的人可以减少晚间摄入的卡路里,实行更健康的饮食模式,研究发现可以大幅降低肥胖和代谢性风险。

参考

[1] Kantermann, T., Sung, H., & Burgess, H. J. (2015). Comparing the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and Munich ChronoType Questionnaire to the Dim Light Melatonin Onset. Journal of biological rhythms, 30(5), 449–453. doi.org/10.1177/0748730

[2] Ashbrook, L. H., Krystal, A. D., Fu, Y. H., & Ptáček, L. J. (2020). Genetics of the human circadian clock and sleep homeostat.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 official publication of the American College of Neuropsychopharmacology, 45(1), 45–54. doi.org/10.1038/s41386-

[3] Yu, Ji & Yun, Chang-Ho & Ahn, Jae & Suh, Aly & Cho, Hyun & Lee, Seung & Yoo, Hye Jin & Seo, Ji A & Kim, Sin Gon & Choi, Kyung Mook & Baik, Sei Hyun & Choi, Dong & Shin, Chol & Kim, Na-Hyung. (2015).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Metabolic Disorders and Body Composition in Middle-Aged Adults. The Journal of clinical endocrinology and metabolism. 100. jc20143754. 10.1210/jc.2014-3754.

[4] Iwasaki, M., Hirose, T., Mita, T., Sato, F., Ito, C., Yamamoto, R., Someya, Y., Yoshihara, T., Tamura, Y., Kanazawa, A., Kawamori, R., Fujitani, Y., & Watada, H. (2013). Morningness-eveningness questionnaire score correlates with glycated hemoglobin in middle-aged male workers with type 2 diabetes mellitus. Journal of diabetes investigation, 4(4), 376–381. doi.org/10.1111/jdi.120

[5] Gariépy, G., Riehm, K. E., Whitehead, R. D., Doré, I., & Elgar, F. J. (2019). Teenage night owls or early birds? Chronotype and the mental health of adolescents. Journal of sleep research, 28(3), e12723. doi.org/10.1111/jsr.127

[6] Kivelä, L., Papadopoulos, M. R., & Antypa, N. (2018). Chronotype and Psychiatric Disorders. Current sleep medicine reports, 4(2), 94–103. doi.org/10.1007/s40675-

[7] Makarem, N., Paul, J., Giardina, E. V., Liao, M., & Aggarwal, B. (2020). Evening chronotype is associated with poor cardiovascular health and adverse health behaviors in a diverse population of women. Chronobiology international, 37(5), 673–685. doi.org/10.1080/0742052

[8] Mazri, F. H., Manaf, Z. A., Shahar, S., & Mat Ludin, A. F. (2019). The Association between Chronotype and Dietary Pattern among Adults: A Scoping Review.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environmental research and public health, 17(1), 68. doi.org/10.3390/ijerph1

[9] Xiao, Q., Garaulet, M., & Scheer, F. (2019). Meal timing and obesity: interactions with macronutrient intake and chronotyp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obesity (2005), 43(9), 1701–1711. doi.org/10.1038/s41366-

[10] Shen, Xiaoli & Wu, Yili & Zhang, Dongfeng. (2016). Nighttime sleep duration, 24-hour sleep duration and risk of all-cause mortality among adults: A meta-analysis of prospective cohort studies. Scientific Reports. 6. 21480. 10.1038/srep2148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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