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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母极力反对我打篮球时戴白色头带,但是白色很适合我,该怎么说服他们?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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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复杂的问题,在看完大多数的答案之后,我发现许多知友简化了它。


他们宁从事于探讨何事为社会所当好所当恶,而不去究问社会的好恶对于个人是否应当成为法律。他们宁愿就着他们自己持有异说的某些特定之点努力去改变人类的感想,而不把保卫自由、保障一切异端作为一般性的主张。

——《论自由》


首先,我们要讨论的,正是自由的边界。

《论自由》是一本指引我们在现实的世界里探索一切浪漫的可能性的教材,尤其是引论部分,字字珠玑,荡气回肠。每隔几年,我都会翻出来重读一遍,籍以自省。

本文的目的是要力主一条极其简单的原则,使凡属社会以强制和控制方法对付个人之事,不论所用手段是法律惩罚方式下的物质力量或者是公众意见下的道德压力,都要绝对以它为准绳。这条原则就是:人类之所以有理有权可以各别地或者集体地对其中任何分子的行动自由进行干涉,唯一的目的只是自我防卫。

——《论自由》

当题主戴着白色头带出门打球的时候,他伤害了谁?

运动头带与孝带的设计思路和视觉差异是极其明显的,有谁见过印着logo的孝带么?

以我本人在国内伪装阳光少年、佩戴白色头带多次的个人经历来看,还没有遇到过任何一个人将它误认为是孝带,并进而推理出我哪个长辈新近去世了的结论。

更何况题主生活在墨尔本,大城市、发达国家,头带这种商品的存在感那么低吗,收看nba的时候人们真的会觉得半个球场的运动员都死了爹吗?打篮球的运动伤害居然包括死亲戚吗?这球还能打吗?

如果哪些好友或邻居看到张三带着一条运动头带上街,就能奔走相告说张三死爹啦张三死爹啦,就能在24小时内无比热情地给张三家里送上一具花圈的话,错在张三吗?这群天残眼和脑补狂难道不该修正自己的无知和欠扁吗?

题主有犯罪动机吗,他戴白色头带是为了诅咒他的父亲吗?

作案有切实的成效吗,他的父亲因此而遭遇过什么不幸吗?

可见,如果要说题主的父亲真的受到了什么伤害的话,那就是他自己拓展了孝带的定义和头带的威力,他这是在自己伤害自己。

人要活得轻松,最重要的就是不要小题大做。

朋友们都知道,我是那种可以戴着绿色帽子狂笑着上街的弱智儿童,我有女朋友她也会跟我一起狂笑的,但如果她爸突然扑上来说「梁边你这个畜生你这是诅咒我女儿要被别人操啊,我辛辛苦苦把她养大为什么你们都要操她啊,哇呀呀呀呀呀呀我受不了了叔叔我死给你看啊,我死了我死了我死了」……

看着这样一具尸体,我想我很难敬他是一条好汉。


那么,在整个白色头带事件中,真正受伤害的人是谁呢?

很显然,是题主。是自残的爹地和所谓的「社会秩序与文化」剥夺了他这一项无害的自由。


对于得势舆论和得势感想的暴虐,对于社会要借行政处罚以外的办法来把它自己的观念和行事当作行为准则来强加于所见不同的人,以束缚任何与它的方式不相协调的个性的发展,甚至,假如可能的话,阻止这种个性的形成,从而迫使一切人物都按照它自己的模型来剪裁他们自己的这种趋势——对于这些,也都需要加以防御。 关于集体意见对个人独立的合法干涉,是有一个限度的;要找出这个限度并维持它不遭侵蚀,这对于获致人类事务的良好情况,正同防御政治专制一样,是必不可少的

——《论自由》

剥夺任何一个自然人的任何一种自由,我们都要慎重、慎重、再慎重。

题主真的没有权利戴白色的运动头带上街吗?大家真的不再考虑一下下吗?

这起码也得被归类到“可商榷”吧?

从有限干涉到生杀予夺,要提防多数人对少数人的暴政,有个四字口诀,叫「防微杜渐」。

混在天朝这个不太让人满意的环境里,我们仿佛每天都在抱怨,我们人人都在试图抗争,其实更重要的是,我们每一个人都要负起责任。

不要事不关己,开口和下手就没有轻重。




其次,我们要讨论的是教育的方式。

接下来的内容看似夹缠着大量的私货,其实不是,相信我,所有的情绪都沉没在了我多年来的理性思考中。

题主有这样一段描述:「本来我戴头带他们是不知道的,但是有一次正好被他们俩看到了,爹勃然大怒,一把抓下来就扔到垃圾桶里。」

这样做家长,是不对的。不让戴可以说,可以谈。大怒大吼,简单粗暴,对孩子、对这个世界,有一丁点好处吗?

我可以简单粗暴地下这个结论,没有。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父亲。他年轻的时候是个拳击运动员,善于用拳头解决问题,也确实用拳头解决了很多问题,所以到最后他迷恋于用拳头解决所有问题,解决我。

他这样胡来真的困扰了我很多年啊。

举个例子——大概是初中二年级的时候吧,有一天傍晚我要出门去玩,走在路上正好碰到他醉酒归来,他要我陪他回家、陪他玩,神经病啊,我出门是去约会啊,他有老婆我还没有啊,我出门前打扮了多久他知道吗?

我说,我要出去玩。

他把我拦住,说,陪爸爸回家。

我说,我要出去玩。

他把我抓住,说,陪爸爸回家。

我说,我要出去玩。

他把我搂住,我以为他又要重复「陪爸爸回家」了,他没有,他搂着我,开始往家的反方向跑,他绕过我腋下搂得很紧,我脚虚沾着地被迫跟着跑,前运动员身体素质真好,搂着我跑脚步还那么轻盈,他越跑越快,越跑越快,我脚尖点着地面飞,像是在走凌波微步。剧情太突兀了,我真的不懂,我一边跟着跑一边在分析这神经病到底想干嘛,很快,速度到达最高点的时候,他把我扔了出去。

又高,又远——答案揭晓了,他说,「你去玩吧」。

在天上的这段时间并不短,我的心情非常复杂:

1,我靠这一招好帅啊!

2,他怎么想到的啊?真是天才啊!高智商犯罪啊!

3,没必要吧,意见有分歧可以谈啊!

4,烦死人了啊,早知道你要这样,我tm还约什么会啊,什么样的女朋友有你这样的爸重要啊,爸!!

……

地面不是水泥就是沥青,落地以后我整个人滑行了很久,一身的骨头都摔散了,躺在地上十几分钟都动不了。他早就走了,我颤颤巍巍站起来蹭了一个多小时才挪回家去。半身擦伤,左手肘的疤痕到今天还在呢。

伤口愈合之后我其实并不生气的。不仅不生气,还觉得很风趣,用知乎的话说我觉得这位大叔让我看到了更大的世界。我想,别的爸爸打小孩肯定没有这种信手拈来的莽汉风流,再说,作为男人,有点伤痕、有点奇特的人生经历我觉得挺好的,况且这也没什么真正的生命危险。换个国家他说不定拿机枪扫射我了,那我肯定不高兴的。

最重要的是,这个人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个真正讨厌的人,我记得他的老领导和我妈都很花痴地跟我说过他解下自己的皮带做武器,甩起来十几个人不能近身的仙侠故事。

跟他一起做生意的兄弟也跟我八卦过,他跟我爸出门在外跟当地人发生冲突,对方有几十个人,己方只有七八个人、没有一个敢出头,唯独我爸默默地脱下外套丢给他,就冲了上去。

也许整个太阳系在我爸这种激素比较混乱的人眼里都是个大沙袋吧。


不过我小时候很怕他就对了,跟这种人怎么交流嘛?

一旦犯错,为了不被打,就只能够离家出走了,有时候离家出走几个月也是平常事。

躲起来关上房间门没用的,为了打我,那道门都不知道被他打爆多少次了。

他还好意思怪我离家出走,神经病。


所以呢,我觉得题主老爸一直这么粗鲁下去,对题主是没好处的。

戴不戴运动头带本身是一件小事,小孩子屈从一下也没有关系。但是,如果有想法有能力,不要停留在没有关系。

题主,你要是想清楚了,觉得戴白色运动头带是没有错的,你就做好一切理论准备,去找你老爸谈。

两个人和和气气,用脑子,讲道理。

等你成功地说服了他,你再告诉他:爸,虽然道理是这样,但是为了你,我可以不戴。







最后,我们要讨论的是成长与成熟。

题主原话:「我本质上还是个小孩子,很想顾及父母的感受,不想让他们伤心,所以想说服他们而不是瞒着他们...…..」

不要把自己当小孩子。「小孩子」这种用来逃避责任的职业,是不可能有能力做到「顾及」与「说服」的。


「小孩子」版的我一直不知道怎么对付我的父亲。

我还记得这兄弟最后一次打我,是因为我说我要写书、拍电影,他说我做梦,要我按照他的安排,做点正经的事情,我说你懂个屁,他就用筷子插我,杀伤力很强的,他不是前运动员嘛,那威力跟指虎差不多。

我那时好像已经为反攻行动心理建设了很久了,我中了几筷子之后立马抄起椅子就往他头上砸去,当然了,没砸到,小乔揍张飞,怎么可能嘛。

我表情严肃地又丢了一张椅子,然后说了一句:xxx,我已经成年了,你以后再敢动我一下,就不要怪我了。

他想了想,叫我滚。

我想了想,就滚啦。

那之后,我跟他一两年最多见一两面,见面也就不过是握握手的远方朋友,相互不留电话号码。

很幼稚的。

我真的观察了好多人好多年,翻来覆去想了好久好久,熬过了好多苦日子,才拥有了足够跟他相处的情商,才拥有了不被他鄙夷的事业,才找到了一套可以跟他交流的语言。

简单归纳这种成长,就是对别人的爱憎做到理解与引导,对自己的爱憎做到克制与隐藏。(细说并不容易,改日再叙。)

以前我总觉得这个暴力狂太不可理喻了,后来我觉得他的一切行为都是可以理解的。

以前我看他就是一团乱码,后来我觉得他挺简单挺透明的。

理解了,就可以感觉到他想要什么,预测到他听了什么会有什么样的反应。以前我说得少他怒的多,后来我说得越多他就越不怒了。

以前我只会说,我想要什么,我想做什么,不管他作何反应,我会说我懒得解释,我会说你不配知道。

后来偶尔聊起天来,我学会了跟他讲,这件事,我为什么想做,我为什么可以做,风险可不可控,做砸了有没有补救计划,我做成了会有多少收益,有了收益下一步我会如何如何、下两步我会如何如何……

以前一起吃饭的时候,我总是冷着脸斜着眼,看起来很严肃,其实很轻浮,心里想的是赶紧吃完,出门找哪堆朋友打牌去;后来我笑得越来越多了,其实态度越来越严肃,愿意坐在那多跟他说说话,最好说到让他误以为我有多牛逼,他也好放心一点点。

前运动员的白头发一年比一年多了,我偶尔会让母亲转达一句「大哥你还好吗,还好就行,别回复了」,他便会打电话来跟我说一段重复过很多遍的告诫,饮食规律注意休息。

这么着,几年后,有一次,两父子单独喝酒的时候,我笑着跟他提到我左手肘上伤疤的来历,他摸了一摸之后,认真地跟我说:「是爸爸不对。」

那是他第一次跟我道歉。

接着他突然给我背诵我的出生年月日时分秒,对,精确到秒;还有我出生时的体重,精确到克。听得出来,他是一直记得,不是临时抱佛脚。跟着还回忆了好多啊,从出生到我记事起的很多事情,我都是第一次听。

完了他说:xx,其实爸爸是很爱你的。

神经病。


我想我和他都成长了,我变成了比较成熟的儿子,他变成了比较成熟的爸爸。



爱是相互的,教育也是相互的。

时代在进步,你拥有比你父亲更好的教育条件,你能接触到的是比他所拥有的更好的更先进的三观。

妥协有两种,一种弱者对强者的让步,一种是强者给弱者的温柔。

为了引导他成为一个更可爱的爸爸,你可以试着以身作则成为一个更可爱的儿子。

然后你才能有立场问他,为什么在你想成为一个更可爱的儿子的时候,他没有试着成为一个更可爱的爸爸?


如果他看不起你,如果他说他养着你你有什么资格跟他进行平等的对话,如果他每次都用冷冷的一巴掌来干涉你合理的自由……你就要努力了,坚持努力。

你要知对错、明事理,但不为此而沾沾自喜;

你要赚到足够养得起自己的钱,获得独立;

再进一步,或者能够养家、反哺,或者一不小心获得了更大的成功,给社会创造了若干个工作岗位,依法纳税,没有人可以看不起你。

你要趁他还没有老去,好好地研究一下自由搏击,然后拉他去拳馆,把手套丢给他。

把那个不懂事的父亲打倒在脚下,告诉他,你很爱他,但是他可以做得更好,他应该试一下;你很爱他,但是你教育自己的孩子,会用比他更好的方法。


如果这些小事你都办不到,那就只有忍着啦,没有实力,就没有童话。

加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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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先你要明确一点,不要跟你父母纠结【带白色头带到底是不是被公认不孝】这种扯不清楚的问题……

总有些事情,是【有的人很在意,但有的人不在意】的。

比如 被人说胖、被人叫外号、被用红色的笔写名字、书被人折角……以及这个问题下很多人提到的绿帽子。

这种在意或者不在意,比起理性,情感上的因素要重得多,所以很难改变


幸运的是,人与人交往,本来就不需要达到“所有观点都一致”的状态。

很多时候,【彼此知晓了对方的看法,然后找一个双方都能接受的折中方案】,也就够了。

这样的“折中方案”有很多种形式

极端的话,比如“以后不再谈论这个话题”,比如“俩人以后不再来往”,也都可能是最后的方案。

通常来说,如果还想维持关系,又非得面对这个问题,

那么“A很在意,但B觉得没那么严重”的情况,

是由不那么在意的这一方做出让步的。

也就是说,我之所以建议由你来做出让步,并不是因为“他们是父母”

而是因为“他们是在意的一方”,并且“你觉得他们是重要的人”。

不要做会让重要的人伤心的事情,特别是这件事对你并不重要时。


至于让步的程度,是不是必须完全让步不能有所妥协,是交由在意的人来判断的。

比如“在头带上画上花纹行不行?”,比如“换成浅色的不是纯白的行不行?”

我们这里唧唧歪歪再多也没用,还得你去问问你爸妈。

不过由于在意的人往往会“一听到这个就生气”,所以作为“不那么在意的一方”,如果你试图讨价还价,试探对方的底线,沟通时你要小心一些……

尽可能不要提及可能会触怒对方的词语,并且一旦发现苗头不对,赶紧缓和气氛。


另外,个人建议充分利用“我是儿子”这个身份优势……

孩子如果跟父母来软的,基本上没有几个父母会忍心拒绝……

反正又不会被你同学看见,不丢脸。



比如,

上来先道歉,说这事儿是自己不对(←这是用来调节对方情绪的,你是不是真心这么想不重要)

然后趁他们情绪好,提出“我还是想要个头带”的要求。注意,这时候千万别说“白色”或者“浅色”什么的限定条件,避免激怒对方。甚至如果对方在你说这句话的过程中表情不善,及时在“头带”两字之前添上“别的颜色的”这个限定词。

如果他们同意了“头带”是无所谓的,你再接着试试“可是这花儿还是有点儿白”或者“可是这颜色有点浅”之类的,听到这儿他们一定又不太高兴,为了缓和气氛,你可以说“我怕你们看了还会不高兴,所以先拿给你们问问”。突出“我很重视你们的意见”的意思。

他们要是说不行,那就是不行,别争辩。

每个人底线不同。

始终记住,不要去跟他争这个线合不合理,情绪上的事儿,没法争的。

要知道,这么大个儿子这么体贴服软地问他们意见,要是他们居然还残忍地拒绝了你的新要求,

这会让他们产生“不忍心”的情绪的……

如果你控制表情的能力还不错,那么配上“很伤心”的表情不继续争辩,效果更佳……

(全程注意,千万不要使用“很生气”的表情……激怒对方不利于使他愿意让步……)

这种“不忍心”的情绪,就算最后没有在这件事上让你得到想要的妥协

也会在其他事儿上补偿到你的……

请加油……祝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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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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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学一个词组

Non-apology apology

(不是道歉的道歉)

A non-apology apology is a statement that has the form of an apology but does not express the expected contrition(悔罪). It is common in both politics and public relations(公关). It most commonly entails the speaker saying that he or she is sorry not for a behavior, statement or misdeed(罪行), but rather is sorry only because a person who has been aggrieved(受伤害) is requesting the apology, expressing a grievance(抱怨), or is threatening some form of retribution(报应) or retaliation(报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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