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照搬中国模式,
他们会陷入体制悖论中。
我来举个非常简单的例子:
1.有两辆一模一样的卡车,A卡车和B卡车。这两辆车属于不同公司,但工作一模一样,运货。
2.A公司的模式是这样的:卡车由司机贷款买,油钱司机自己加,生意自己跑,多少都是自己的,交个份子钱就行。
3.B公司的模式是这样的:软硬件费用公司包了,任务由公司安排,司机拿基本工资,多劳多得。
4.疫情发生了。
5.A公司:疫情严重,建议停工。司机:可怜的司机们打爆了电话,挨个跟客户解释自己的情况,绞尽脑汁去避免支付违约金,被各种劈头盖脸骂爹骂娘。打完电话后,还要忙着取消自己预订的加油套餐,在跟加油公司扯皮半天后,钱还得照付,油先放那以后慢慢加。解决好怎么停工的问题之后,回家一看生活账单和必须支付的卡车贷款,崩溃地问公司能不能救助一下,公司礼貌地回绝了。司机们一咬牙,决定不停工了。买几个口罩继续干。
6.B公司:经研究决定停工。司机:哦。
经济是资本主义的生命线,也是最敏感和脆弱的神经,
资本关系的不断嵌套组成了这些国家的命脉,
所以没人敢主动去停止它。
中国也有市场经济,也有出租车模式,
但中国的市场经济本质上是运行在可控框架中的一个沙盒。
一旦出错,一键恢复。
美国选择了救资本
中国选择了救人
每个国家都有自己的选择,就这么简单。
至于各自的选择是对还是错,时间会证明一切!
坐标美国。
作为“全场挨打”的海外华人,还是定居在目前确诊人数全球第一的美国,我们经历了上半场,现在又来亲身参与下半场,搞不好还要参加加时赛。
从一月底到现在,两个月时间,一向不关心政治的我,也被迫天天看新闻。这个问题我从一开始就有疑惑,就是为啥西方国家非要自己碰的头破血流也不愿意虚心借鉴中国经验?
经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思考,尽量从客观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我觉得态度真的是排在首要地位的。
拿我自己的经历来说,作为所在公司为数不多的华人员工之一,因为全程目睹了国内抗疫的艰辛与举国之力的巨大付出与牺牲,我在2月底3月初分别因为Covid-19的担忧给公司HR发了至少三封信,结果换得的是HR建议去咨询下员工心理救助组织,意思就是我这种Concern“担忧”都是Overact(过度反应。更不用说那会我身边的美国同事们都因为川普还有很多官方媒体的报道说这个就是个“大感冒”而完全不重视。
是他们从不看国际新闻吗?是他们不知道中国正在经历这个灾难吗?当然不是,我身边美国人大部分都知道这件事,不少还纷纷来安慰我,那为什么不重视呢?
归根到底,就是态度上对中国的轻视,可能很多美国人印象中中国还是那个医疗体系不完善,居住环境脏乱差,人们不注重个人卫生的国家。骨子里这样对中国的认知,你们觉得西方国家尤其美国会在还没撞南墙的时候主动虚心借鉴中国新冠肺炎防治经验?不借机狠狠批判下我们防疫中中央集权制这样的体制那就不叫美利坚了。
另外,在1月2月中国整体经济休克,集中全国力量抗疫时候,西方媒体在干嘛?在抨击我们的“方舱”是集中营,在推特上抓着几个典型开始大肆宣扬我们武汉封城是剥夺人的基本权利,抓着李文亮医生的事迹大肆抨击我们的体制,都这么撕破脸了,你觉得他们好意思现反过来再来充分借鉴中国新冠肺炎防治的经验?
除了态度,还有个很多的因素是——就算想借鉴,很多真的借鉴不来。中国在武汉确诊人数四百多例的时候一声令下半夜就封城了,而且后来事实证明,“封城”是阻断感染重要的手段。
但美国敢吗?和中国人爱储蓄又有几个肯借你钱的亲戚朋友不同,大部分美国人都是靠每半个月发的一次工资(paycheck)来生活,没积蓄,也没得人可以求助借钱。美国如果敢在华盛顿州就几百例时或者纽约就几百例时严厉的封城,那些因为封城失去收入来源,没钱屯粮,没钱还信用卡的美国人不举着抢杆子造反才怪。
这才是为什么,美国在抗疫初期就赶紧开始提议拨款发钱,一提议就是2万亿美金的刺激经济法案,简单粗暴的给所有年收入低于7万5美金的美国人每人1200美金,政府很了解他们民众的性格和消费习惯,先维稳,否则后续抗疫根本没法彻底进行。
另外在美国,如果你想限制公民的权利,必须要通过法律方式来实现,而不像我们国家,钟南山院士一个呼吁,中央一个命令,大家直接就乖乖的在家呆着了,偶尔不乖的,也有无数的居委会大妈,小区保安,邻里监督等等让你乖的。美国能行吗?就算现在基本上美国所有的州都实行了“shelter in place”这样的居家令,也只是“呼吁”“再呼吁”“建议”“再建议”大家待在家里。而且还是允许大家外出散步遛狗遛猫爬山等等(这是美国人的一般生活习惯),据说还是很多美国人不听劝,海滩party,华盛顿赏樱花,球场打球,公园野餐等等,比比皆是。怎么办?据说纽约州州长也很着急啊,但再着急,他也不能一声令下去把乱逛的人抓起来。
所以体制不同,民众生活习惯等等的不同,很难让美国去完全借鉴中国的防疫经验。
可能一开始美国就没有打算学习中国的抗疫方式,毕竟他们没有SARS的痛,也没有足够重视新冠病毒。所以比起整个国家一下子停摆,然后集中火力用一个月时间歼灭疫区中心病毒,美国采取的是走一步看一步,尽量去”flatten the curve“,就是减缓病毒传播速度,减轻短时间对医疗资源的挤兑。这个”减缓“而不是”歼灭“,就显示了美国策略和中国就不在一个方向上,不在一个方向,又怎样去借鉴中国的办法呢?
说到底,每个国家都有其自身的特点和情况,西方国家会为他们的轻敌及傲慢付出代价,但我们也不应该倨傲,我相信随着疫情不断恶化,西方国家会开始看向中国,学习中国的经验教训,但,我个人还是认为,一定程度的借鉴是可能的,但完全的照搬不现实。
最后,希望全球的疫情都尽快平复,毕竟每一个国家都不可能是一座孤岛,能够独善其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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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英国生活多年,我觉得是一种在西方民主国家普遍存在的自大心里在作祟。
这是一种很复杂的情感。混合着地域歧视,就像上世纪90年代上海土著脑海里的云南贵州新疆西藏的那种;制度歧视,就像我们眼中的北朝鲜;以及人种歧视。
在新冠肆虐东亚时,西方的各种解读充分体现了制度与种族歧视:最开始批评中国政府无能、批评中国政府造假、后来日韩爆发的时候还有人说黄种人更易感。
这些歧视形成了一个很难打破的偏见,以至于这次新冠在中国爆发没有引起重视,认为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在日本爆发也没有引起重视,认为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在韩国大爆发还没有引起重视,仍觉得不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因为人种和制度的不同,西方国家无法对发生在远东的灾难感同身受。这种傲慢导致了西方最初的不重视。最终引起重视的,是病毒在意大利这个西方白人为主的民主社会爆发。他们终于认识到这个爆发也会出现在自己的国家。
这时候若能立即醒悟、向远东国家取经、吸取他们的教训,其实还为时不晚。但在看不见的敌人面前,西方社会极强的个人主义让他们的政府很难有足够的动员力,毕竟不是每个人都会对这个看不见的敌人感到恐惧。而政府对人民的生活方式实施强力的限制又是十分反民主反自由的一个概念,很难从议会那里获得这项权利,即使获得了,也会因为害怕染上独裁政府的恶名而犹豫不决。
WHO的调查员从中国回来以后就大声疾呼大家学习中国,但BBC的记者似乎更关心用皮里阳秋的提问来暗示中国政府或掩盖真相以及剥夺人民自由。
必须等到火烧眉毛、民众恐慌情绪足够让大多数人都会主动配合呆在家的时候,政府才会响应人民号召、从国会手上争取到限制大多数人自由的权利。
所以事到如今,整个西方陷入恐慌,股市崩盘、超市空架。大家终于都开始借鉴中国防病的政策经验,封国封城了。但口罩是绝对不能戴的,这辈子都不能戴的。
为什么?
这又涉及到西方对东方整体的地域歧视了。
你生长在北上广的繁华都市,会听取在云贵藏疆行医的一名草医的治疗经验么?
不会。
你宁可相信你的常识、勤洗手、不模脸、保持两米的距离。
做公共医疗政策的医生们也是人,在没有亲自去中日韩调查的情况下,很难打破这种地域歧视。
西方医学界对来中国这个“偏远地区“的医疗研究报告一直抱有怀疑态度。一方面是他们才是现代医学的诞生地,中国的西医发展的确跟他们有很大差距。另一方面病例报告不是自然科学与工程学,你不信可以重复我的实验让我打你的脸。国际医学界看不起中国的医学研究就好像北上广看不起云贵藏疆的草医一样,是一种基于歧视的偏见,他们在看到自己国家出现气溶胶传染的报告之前,是绝对不会让大家戴口罩的。
疫情过后这种偏见会不会有好转?
不会。
你不会因为错过了一次发大财机会,而改变你对欠发达地区商人的偏见。
现在全世界开始指责中国太晚公布疫情。
但我们去年发现出现集中病例的时候就第一时间就通知了WHO。三周后(中间还隔个懒洋洋的新年)就确认了人传人、宣布了疫情、封闭了武汉、并发表了病毒基因组的论文。
WHO在二月就敲响了警钟。
可惜他们没能叫醒那个一直装睡的西方。
七千万人口的英国,在昨天刚发布的官方乐观估计,要死两万人。而人口数经常被拿来与英国做比较的江苏省,这次疫情零死亡。
在海外的知友,听到别人抹黑我们国家推迟报告病毒的,可以把下面这篇世界卫生组织的报告甩他们脸上。
我截取重要的说一下:们12月31号就通知了世卫有集中患病的情况,一周以后就确定了病毒,再用一周就把更具体的疫情信息报给了世卫,并给出了基因测序。之后我们知道在第三周我们就确定了人传人,并着手封了武汉城。
注意到这是元旦前后,我们的公共卫生工作者也是要过元旦的,但他们却只用了两三周,就完成了相关的数据分析研究,并拍板封掉武汉城这种极端重大的决定,显然是顶着巨大的压力,完全不可能有节假休息的。
而西方媒体和政客为了政治利益而抹黑他们,污蔑他们掩盖事实推迟报告,是对医疗科学研究极大的不尊重,对科学家们极大的不公平。
最近那个经常无脑黑中国的纽约时报也开始黑美国(其实他们一直都是到处黑的),给了一片深入报道讲述美国CDC早在一月就从中国的CDC认识了病毒的可怕性。只可惜因为他们不愿意采用WHO推荐的德国产的测试材料,一意孤行从新造轮子,加上FDA的许可批准周期极长,导致了整个国家的疾控反应晚了一个多月。
这些天国外媒体开始轰炸自己政府不做测试这个问题,主要以韩国的成功例子作为对比。无脑黑中国的当然还是有,但很多左派和中立媒体已经开始转口风了。
时间能揭露真相。甩锅总不能长久。
鸦片战争以后,整整过去了20年,直到第二次英法联军攻占北京,火烧圆明园之后(1860),中国才开启了洋务运动(1861-1895)。
中日甲午海战之后,中国在军力不弱于日本的情况下惨败。于是才在1898嚷嚷着要借鉴日本的明治维新。但是直到1900年八国联军进入北京之后,在1901年老佛爷才真的开始推动庚子新政。
这次防疫欧美的失利并没有触动到欧美统治阶层的利益,所以如果做个类比的话也就是相当于第一次鸦片战争。以此类推,让欧美学中国制度的皮毛还要20年,要彻底该换思维还要50年。前提是中国的确在未来方方面面全方位超越。
为什么不借鉴中国的经验?
因为中国的经验并不仅仅是纸张上的几行字,而是一套政治体制。承认中国政治体制有优越性对欧美来说已经具有重大的心理障碍。能够参考中国的制度结合自己的情况进行制度创新就更不是一朝一夕能做到的。给人民发钱,甩锅,骂街都可以快速见成效,进行政治体制改革,风险极大且见效极慢,对政治人物来说,一个不留神就会被人唾弃,所以自然没有政治人物会推进。
总之,这次疫情最让我感到有趣的事情在于,好像所谓的民主制度也没有办法跳出300年治乱循环的大规律。
中西方本来就不一样,西方想着是什么?群体免疫抗抗过去就算了。
而在我们的文化中生命的价值在于抗争, 在于迎难而上。
所以我们东方神话里有大禹治水,有后羿射日 ,有女娲补天。
但是你想想西方神话描述的是什么?
面对洪水他们选择的是诺亚方舟, 苟活一部分人作为种子,抛弃了大多数。
在面对灭世级别的灾难面前,敢于选择更艰难的一条路的国家其实不多。
中国人编不出诺亚方舟的故事,中国人会流传符合他们价值观的故事:
疾病流行,神农尝百草;
洪水来了,大禹治水;
旱灾来临,后羿射日;
天破了,女娲补天;
甚至一开始没有天地,那就盘古开天地;
就算打不过,化成了精卫也要继续填海,化成刑天也要继续战斗,虽千万人吾往矣。
还有苏武牧羊、张骞出塞、孔明北伐、祖逖北伐、红军长征、流浪地球等等等等,一脉相承。
在盘古身躯化成的土地上,到处都是不愿意做奴隶的人,这就是炎黄子孙不可亵渎的东西,这就是刻在民族骨子里的精神,在这次疫情中真的切切实实体现出来了。
顺便安利下西域战神阿凡提的高赞回答:
很明显,大部分欧美人都不想过大防疫日子,所以没有给予自己的政府进行大防疫的权力
甲之蜜糖,乙之砒霜。
中国模式能够成功,靠的是什么?一是触角延伸到社会每一个角落、几乎无所不包的国家机器,二是愿意信任并服从公权力的广大群众,这两个要素缺一不可。而这两点恰恰是西方社会所不具备的。在西方国家,对权力的制约与平衡向来在制度设计中被视作关键的一环,民众也一向对公权力缺乏信任,政府在行使权力时会受到来自各方面的掣肘,像中国这样,中央一声令下,第二天就连偏远县城的居委会大妈都能按照上级指示行动起来的场面,在西方国家是难以想象的(除非是处于战时总动员状态)。
那么,西方国家为什么不把我们这套体制学过去呢?是因为他们迂腐、愚蠢吗?其实并不是。20世纪,无所不能的利维坦在欧洲也曾经昙花一现,但是这一类的政治实践在欧洲最终全部以惨淡甚至惨痛的结局收场,这样的历史经验使得西方国家的人普遍认为,将整个社会全权托付给利维坦的做法实在太过冒险,因为在掌握了巨大的权力后,政府做好事固然更有效率,但是干起坏事来也同样更加彻底,因此他们宁愿去搞现在这种分权制衡的政治体制,尽管这会牺牲一部分效率,却能在很大程度上规避政治人物滥用权力的风险。
而中国的历史记忆则与西方有所不同,在近代,因为种种原因,以西方民主制度改造中国社会的尝试全部以失败告终,国家统一和工业化的实现,依托的是吸收了本土政治传统的列宁体制,尽管中国人因为这套体制的弊病也吃过苦头走过弯路,但是从整体上看,中国在几十年的时间里凭借这套体制取得的巨大成就是有目共睹的,总的来说,大多数人是从利维坦身上获了益的,而且同一些西方观察家所想象的不同,中国的体制在几十年的时间里,随着社会的发展也在不断做出一些调整和改革,表现出了一定自我纠错和革新的能力,如此一来,许多人自然会倾向于对体制表示信任(当然舆论的引导在一定程度上也发挥了作用)。
我无意去评判这两种模式的优劣。我想提醒各位的是,由于社会基础和历史传统的不同,政策和制度在不同的国家之间往往是不能简单照搬的,而且世界上也不存在只占便宜不吃亏的模式,当你为了某些好处而选择了一种体制时,也一定会在别的地方付出一些代价。许多时候我们很难讲清楚一种体制到底是好还是不好,或许通往现代化的道路本来就不是单一的,因为复杂和多元一直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特点。
只有看透了曹操和刘备,才能读懂西方与中国。
1、
北宋时期,中国有一位著名的宰相叫吕夷简。
他有四个儿子,分别叫吕公绰、吕公弼、吕公著、吕公孺,四兄弟从小都聪明伶俐,品学兼优。
吕夷简十分欣慰,有一天突发奇想,就对夫人说:
“咱们家的的四个儿子以后必定都是高官显爵,就是不知道哪个有宰相的气量。所以我想了个预测的办法。”
过了几天,四兄弟正好从外面一起回来。
吕夷简和夫人依计行事:
派一个小丫鬟端着四件华美珍贵的茶瓷器在院内款款而行,突然,小丫鬟一个踉跄儿,四件宝器摔得满地皆是。
这时候,四兄弟当中的三个都大惊失色,接着面面相觑,然后奔走禀告。
唯有一人凝然不动,好像没发生什么大事一样。
此人就是老三吕公著,吕夷简莞尔一笑:
“此子将来必做宰相!”
果然,几十年后,吕公著接替司马光当上了北宋的宰相。
2、
现在请问:
吕夷简为什么能断定吕公著有宰相气量?
许多人读完这个故事都认为:
当然是因为吕公著性格稳重,遇事镇定。
包括记述这个故事的两位作者,一位是北宋画家刘延世(《孙公谈圃•卷下》),一位是明朝学者赵釴(《晏林子•卷三》),他们两位在著作中同样都是“稳重淡定”说法的支持者。
这个回答不能说不对,但是我觉得依然是浮于表面,并没有触及到本质。
那么本质究竟是什么呢?
3、
《论语》里面流传着一个我们耳熟能详的典故:
大约在两千五百多年前,孔子当上了鲁国的大司寇。有一天他下班回到家,发现院子里的马厩已经烧成了灰烬。
当时的孔子焦心如焚,他赶紧找到管家,不停地重复着三个字:
“伤人乎?”
至于马的死伤情况,有人说是“不问”,有人说是“后问”。
但无论哪一种,都足够说明:
在孔子心里,人永远都排在第一位。
尽管在那个时代,马是一个国家相当奢侈的存在。
没错,孔子最了不起的一个理念就是:
“天地之性人为贵。”——《孝经•圣治》
4、
而官宦世家出身的吕公著,自然是捧着儒家的学说长大的,而且他终身都在践行这一理念。
比如说:
朝廷国力有限,师出无名,却兴兵征伐西夏,只有他站出来替边境的老百姓说话。
再比如说:
有人为了让政府的权威能更好地震慑平民,主张恢复试行割鼻和砍脚这两种残忍的刑罚,他第一个站出来公然反对,最后此事胎死腹中。
还比如说:
宋神宗有一段时间很喜欢哲学思考,天天谈佛论道,他就劝谏说:“尧舜也懂得这些道理,但是他们更懂得一个国家最重要的事情是“用人”和“安民”,所以才能成为尧舜。”
【备注】:以上事例取材自《宋史•卷三百三十六•列传第九十五》
谈到这里,我想你就明白了:
吕夷简为什么一眼就能看出儿子吕公著具备宰相气量?
因为普通人所看重的琉璃玉器根本就没被吕公著放在眼里,唯一能让吕公著动心的是“稀世珍宝”只有一个,那就是——人。
如果当时那个小丫鬟自己也跟着摔倒在地,你觉得吕公著还会“凝然不动”吗?不可能!不要以为这没什么,好像很容易做到。
我们要知道:
在古代对于一个出生于官宦世家的普通人而言,一个买来的小丫鬟受伤还真不一定比四件珍贵的茶瓷器损坏重要。
所以,表面上看是吕公著的“稳重淡定”赢得了父亲的青睐。
其实吕公著之所以能“稳重淡定”的本质是因为他的观念:
“天地之性人为贵。”
没错,人与人之间的本质差异并不是性格,而是观念。
所谓性格,不过是一个人思维惯性的别名。
5、
那么同样的到道理:
一个国家的政府和其他国家的政府本质差异并不在于所谓的政体,不在于它是一党制,两党制,还是多党制,也不在于它是议会内阁制、总统共和制,还是所谓的三权分立。
最根本的区别只有一个:
那就是这个政府的执政理念。
所谓的政体,只不过是一个国家执政理念集合的别称。
中国政府的执政理念是什么?
很简单,就是五个字:
为人民服务。
无论是“打土豪,分田地”,还是推翻“三座大山”,中国共产党一直以来都坚持的是“人民立场”,代表的是“中国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虽然它走过弯路,栽过跟头,但无损于它的本色。
西方政府执政理念是什么?
也很简单,也是五个字:
为资本服务。
无论是“竞选拉票”还是“施政定法”,西方政府从来就没有“整体利益”的观念,永远都是在某些代表“部分利益”的团体之间周旋和妥协,比如说所谓的普选制,你以为人民真的能根据自己的意志选择国家领导人吗?错了!无论你选上来的是谁,都只不过是资本家扶植的代言人而已。
就好像一群劫匪绑架了你,然后笑嘻嘻地说:
“你面前站着四个人,一个拿刀,一个拿枪,一个拿棒子,一个拿拳头,幸运的是,你自己有权利任意选其中一个人对你动刑。”
请问,你会觉得自己幸运吗?你会觉得自己有选择的自由吗?
所以马克思和恩格斯有一个非常著名的论断:
“资本主义只是用形式上的平等,来掩盖事实上的不平等。”
其实这个秘密早就被法国思想家卢梭发现了,他比马克思早一个世纪的时候就指出:
“英国人自以为是自由的,他们是大错特错了。他们只有在选举国会议员的期间,才是自由的,议员一旦选出之后,他们就是奴隶,他们就等于零。”——卢梭《社会契约论•第三卷•第十五章》
因此,我们总会看到这样一个规律:
每当西方政府表现得为人民服务的时候,必定是资本家和人民的利益一致或者高度重合的时候。如果资本家和人民的利益发生冲突,西方政府的选择必定是“舍卒保车”。
如果“不舍卒”呢?那就很可能要“舍总统”。
比如美国历史上一共才44位总统,就有9位遭遇暗杀,其中4位遇刺丧生。谁能告诉我,这些遇刺的总统究竟是动了谁的奶酪?
一句话,中西方政府的本质决定了:
当一个有大事故发生的时候,中国政府首先的关注点是“人本身”,西方政府首先的关注点是精贵的“茶瓷器”。
有些人可能会反驳,但是不妨先静下心来,追本溯源。
根源在哪里呢?古希腊。
6、
其实古希腊的民主制,从一开始就是一种建立在奴隶制基础上的、维护奴隶主利益的制度。
比如说雅典,一共30万人口,但大约只有3万公民具有投票的政治权力。 奴隶不是公民,女人也不是公民,哪怕是长期居住在雅典的外乡人也没资格成为公民。 再加上由于各种各样的客观原因,经常出席公民大会的人数只有五六千。
所以古希腊的所谓民主制,本质上就是:
一部分奴隶主之间为了互相制衡和保持利益公平而不得不妥协出来的一个——分赃制。
这个“奴隶主的利益分赃制”,从两千五百年前的古希腊开始虽然中断过,但一路走来,走过十六世纪的西班牙、走过十七世纪的荷兰,走过十八世纪的法国,走过十九世纪的英国、走过二十世纪的美国,一直走到今天——二十一世纪的2020年,它只不过是染了个头发,换了件衣服,化了妆,整了容,只不过是把奴隶主改了名字叫资本家,把奴隶替换成了本国的弱势民众和第三世界国家的民众。本质上的它,从来都没有变过。
如果它变了,瑞典政府就绝不可能敢公然停止对新冠肺炎确诊病例的检测和统计;如果它变了,英国政府就绝不可能敢公然宣称“群体免疫法”;如果它变了,西班牙政府就绝不可能在确诊400多例的情况下,依然批准上百次超过几十万人的大规模集会和游行。如果它变了,德国政府就绝不会拦截瑞士的口罩;如果它变了,意大利政府就绝不会拦截瑞士的消毒液;如果它变了,法国政府和英国政府就绝不会互相扣押对方的医疗物资。如果它变了,美国政府就绝不会......(此处省略一千字)
每当这个世界遭遇“考验”的时候,我们就会发现:
所谓的民主,不过是奴隶主身上的遮羞布。
可笑的是,一群奴隶主用抢来的钱穿上了马甲,换上了西服,我们竟然还以为他们是文明的绅士。
7、
那么中国政府就没问题了吗?当然有,而且还不少。
尤其是在这次新冠肺炎发现的初期,武汉市政府和卫健委的表现可谓是“官僚主义”和“形式主义”的典范,为了经济,为了政绩,欺上瞒下,变得没有魄力,失去了应有的决策担当,尽管这种“错误”也有着各种各样的客观因素的影响,但本质上,还是因为偏离了“以人民为中心”的根本执政理念,所以才导致本来可控的疫情爆发。幸好钟南山先生及时捅破了“人传人”的窗户纸,党中央及时纠正,最终避免了更大的损失。
而正当我们反思自身并加紧控制疫情即将看到胜利的曙光时,突然发现,世界上的其他国家开始爆发了,而且失控的主要是西方的国家。
这是为什么呢?有一个人已经回答了这个问题。
这个人就是世界卫生组织联合专家考察组外方组长布鲁斯·艾尔沃德,前段时间他在接受美国记者采访时表示:
“中国的抗疫方式可以被复制,但这需要速度、资金、想象力和政治勇气。”
显而易见:
西方政府除了资金,其余三项条件都不具备。
什么是速度?
就是政府在决策的时候,不受资本力量左右的快速性;就是企业和各部门之间配合的时候,不受利益集团操控的自发性;就是基层干部和老百姓在追踪以及隔离流动人员的时候,所表现出来的自觉性、积极性和精准性。
什么是想象力?
就是中国人不信邪,不怕鬼,不管你是什么瘟神。政府敢于“封城”,企业敢于“转型",老百姓甘于“自封”。政府敢于“基建创新”,企业敢于“生产创新”,老百姓甘于“隔离创新”。就是整个社会从上到下自老及幼既敢于也甘于以一种高度默契的、世界医学史上前所未有的笨办法跟新冠病毒进行正面决战。而西方社会传统观念认为,病毒一旦进入“社区传播”阶段就基本上只能听天由命,然后被动地等待疫苗研发。
什么是政治勇气?
就是只要一项决策有利于人民群众的根本利益,就坚决实行,不怕某些人不理解,不怕某些媒体不赞同,不怕经济损失,不怕政治攻击。
可惜的是,西方的许多国家徒有一手好牌,却打了个“溃不成军”。为了保障经济,为了保证选票,为了资本家的利益,为了自己的政治羽翼,视公共卫生如儿戏,置老百姓的生命健康于不顾,白白浪费了中国人举全国之力所创造出来的宝贵窗口期。
根本原因在哪里?
一个是为人民服务,一个是为资本服务。
中国政府当然有缺点,也会犯错误,需要改进的地方还很多,但大方向绝对是朝着最广大人民的根本利益。
西方政府当然有优点,有我们需要学习的地方,甚至许多领域还很超前,但执政理念显然是需要调整和改变的。
8、
中西方政府之间,在某种程度上,主要在传播学的文学表现上,就好像是曹操和刘备。
比如:
曹操屠徐州,屠雍城,屠彭城,屠邺城,屠柳城,屠宛城,决漳水灌城,甚至还坑杀过袁绍的降卒。
但是他能写诗,懂浪漫,喜欢表演,很会替自己宣传。一般的书生是“以笔为刀”,他却是“以刀为笔”。屠了那么多城,同时也攒了不少灵感:“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生民百遗一,念之断人肠。”听听,这是多么悲天悯人的“绝唱”!以至于许多人都觉得他是一个“可爱的奸雄”。
刘备呢?心肠软,仁义为本,从未屠过城,还有过携老百姓渡江的伟大事迹。
但是他少文采,缺乏艺术细胞,也没留下什么被人传颂的诗句。当然,有时候甚至会一意孤行,听不进意见,犯各种各样的错误,所以许多人都把他当成了“伪君子”的代名词。
可是我们不要忘了:
奸雄再可爱,他也是奸雄,“宁我负人,毋人负我”才是奸雄的座右铭。你眼里的刘备再虚伪,他也是君子,“勿以善小而不为,勿以恶小而为之”才是他临终的遗言。
况且,刘备究竟是不是伪君子恐怕还不一定呢?
可悲的是,有一些人手里端的是刘备的饭碗,嘴里却念着曹操的诗。
更可悲的是,念就念吧,居然还当真了。
9、
最后,衷心希望世界各国在疫情面前,能跨越制度和文化的差别,放下种族和意识形态的偏见,携手并肩,一起对抗新冠肺炎。毕竟这一次世界大战,我们的敌人不是彼此,而是病毒。
作者:紫侠狼,90后文字狂生,夜色如墨,月光如我。
最后,有鉴于某些人对关于“为人民服务”和“为资本服务”的论断表示强烈不服!我今天就贴出世界几个发达国家领导人在本国新冠疫情初期的关注和讲话。正好趁机照一照各国领导人对“资本健康”和“人民健康”的态度。
【请看链接】:
跟中国人不会借鉴印度经验一样。
中国爆了,日本爆了,韩国爆了,米国都是吃瓜态度。
而意大利爆了,米国立即重视。
傲慢与鄙视链的原因。
就跟中国听说印度疫情,会想到这是他们擦屁股不用纸,科技落后。米国爆了,中国分分钟重视。
一味舔西方是一种自卑。
一味想让西方夸自己,学自己也是一种自卑。
人类是很有意思的动物,
人类不会从自己瞧不起的群体或个人身上学习经验教训(硬币的另一面就是会从自己膜拜的人或群体身上照单全收,这才有马云放个屁都是意味深长值得回味无穷的,米国的月亮都是圆的)。
中国不会被东南亚,印度,非洲疫情震撼到而去学习,除非传到身边而且严重。但米国欧洲发生了什么,这边马上会重视。(躺平任日策略日本都执行一个月了,很少人认真研究,但欧美一说,大量理中客就认真研究了。)
同样米国不会因为中国,韩国,日本发生了什么而震撼学习,但意大利,欧洲发生了什么却立即重视紧张了。(欧美对东亚有文化,人种的鄙视,对中国还有意形的鄙视。平时的夸赞,大多是礼节性的,局部的,就象我们夸咖喱好吃一样。而鄙视,轻视是潜意识,不自觉而深入骨髓的,无论人本身的善恶。如果不是抗美援朝,欧美看中国,不会高于埃塞俄比亚,经济发达了,也不会高过大清)
无它,各个群体的崇拜鄙视链或频谱不同而已。
中国自以为牺牲自己为全世界赢得时间和经验教训,除了得到有限几句礼貌性夸赞外,至少到目前为止没起到该起的作用。wh显现的问题,纷纷被重复显现一遍。即使细节可能有不同,目前结果基本一样。连起码的物资准备都没有做好。后果严重性的不同可能更归于医疗等基础设施的不同。
大刘说过,“弱小和无知不是生存障碍,傲慢才是。”有其道理。
当然这句话同样适用于中国,任何以为只有自己控制住了疫情,可以吃瓜坐看风云的态度,都是傲慢。
他傲任他傲,清风拂山岗。
他浪任他浪,明月照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