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幼儿园组织秋游,去著名的恐龙园,每个小朋友要交150元活动费用,一边嘀咕着小朋友去什么恐龙园,一边赶忙把钱交上了,深怕宝贝女儿落在别人后面。
出发那天特意去送女儿,艾莎公主的背包水壶,各种零食一再检查叮嘱,终其他家长也差不多,十几辆旅游大巴围着幼儿园,那阵势。
终于把小宝贝儿们都送上车了,还有十几个各个班的孩子在车下眼巴巴的看着,这个时候一个大龄阿姨出来:“你们不参加活动的都跟我走哈,我们回去唱歌然后睡觉。”
但是还是有几个孩子看着小伙伴们和大巴车,眼神里充满了期待的眼神。
这个时候那个阿姨不耐烦了:“看什么看?你们又没交钱,集体活动不参加烦到则,还要另外管你们。”
这个时候一个小女孩儿,衣服不太合体,一脸鼻涕泡认真的给阿姨说:“阿姨,下次等我爸出差回来,就有钱去游乐场了。”
“你爸不是…”话说出半句,刚才还很凶的阿姨脸色变了,她蹲下来摸了摸小孩子的头:“先回去吧…下次我给园长说,带你们都去好不好?”
当场没哭,回来忍不住擦了眼泪,可能因为,我也是一个女儿的爸爸吧。
有次情人节逛商场,两夫妻旁边跟着个孩子在吵架。
女人说我只不过想买个包就这么难吗,又不是特别贵。
男人说:一共就这么点工资还要还房贷,省点吧,包又不是什么必需品。
女人说:那你和前女友在一起的时候她生日你买花买礼物每周坐火车去看她怎么这么积极?
男的脸有些阴沉下来:这能比吗?以前谈恋爱现在过日子。
女人说:那我们谈恋爱的时候也没见你送我什么啊?就因为相亲认识所以恋爱也省了?
女人声音开始有些尖锐,旁边的小孩哭了起来。
男人显然也有些上火了,气急败坏:你还好意思说?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和我相亲谈恋爱那会还拼命找前任复合。
女人愣了下,带着哭腔说:最起码他以前是真的爱我对我好。
孩子见妈妈哭了,也哭的更厉害了。
男人听完沉默了,接着叹口气:对你好还不是不要你了,我对她好她也还不是跟别人走了,我们遇错了时间。可日子总得过,别哭了,我带你去买吧。
说完拉着女人要走回去。
走了几步女人挣脱了,抱起孩子:算了,包也没啥用,省点钱给他买衣服吧。
谁都没错。
曾经满怀美好的向往,最后被现实磨平了棱角。
经历的越多,越发现关键词叫做无奈。
感情如此,生活如此。
路上,一对父女。女儿指着地摊上大毛绒玩具说:爸爸,我想要。
她爸摸着她的头:爸爸没钱,咱不要了好不好?
没想到小女孩很懂事的点点头:嗯!那等爸爸有钱了再买。爸爸抱着小女孩就走了。
走没几步,又听到小女孩的声音:爸爸,别哭。
没事没事,以后有钱了再买好多好多给我好不好?不哭了不哭了!乖。。。。
其他地方看到的!
高中时候有个男同学,印象挺聪明的,就是话很少,在班上很默默的存在着。
他爸爸很爱买彩票,不上班不干活,就靠着家底和他妈妈的工资玩彩票。
后来他妈妈跟他爸爸离婚了,他跟了他爸爸,他生活费都还要靠他自己去兼职赚出来……
有次我问他“你为什么不跟着你的妈妈呢?”
他说“如果那样的话,妹妹就得跟着爸爸了……
我八岁时我爸下岗,翌年我妈也下岗了。
但是周末还是会和爸妈一起出去吃包子,只不过后来往往只点两人份,包子和汤端上来,我爸总是会说:“我出去一下,你们娘俩先吃。”我妈和我就开始一起吃,等估摸着差不多吃完了,我爸就回来,和我们一起回家,到家了,再自己煮点白水面条吃。
后来我上初中之后周末就可以自己出去吃了。每次点一人份,吃完以后常常会就着七、八点阳光在座位上再坐一会。有一次听到临座一家三口端来两屉包子两碗汤,然后那个父亲说:“我出去一下,你们娘俩先吃吧。”
更新一下吧,这是差不多一年半以前写的了。
目前父母重新找到了工作,我则有幸在top2读研。
大一,军事院校,华中某地。
考进军校以后第一次拉练,教员完全没有怜香惜玉的意思,加足了码一天奔袭50公里。最后10公里已经生不如死,我们半死不活的走在坚硬的沥青路上……
那时候,解放军配发的鞋子还是解放鞋。这个鞋怎么说呢,穿了跟没有穿的区别仅仅在于外观上更美观。鞋底穿着有一种磨刀石的感觉,走路时间长了以后,整个脚底板就跟要分家单过似的。有同学回来以后专门数过,那天两只脚一共打起了32个水泡。
本想@同学的,@不出来,他数的。
那时候狼狈到什么程度呢?走到最后已经完全没办法正常行走了,我们去农民家要草绳捆在脚上,用小跑的姿势前进,这样会感觉稍微好一点。枪、背包什么的已经是七零八落,反正看起来比较狼狈——毕竟是新兵蛋子,第一次高强度长途行军。汗水已经在衣服上结了不少的汗渍,脸上是一道道被灰尘覆盖然后又被汗水冲出来的沟,一个个的都张着嘴呼吸,远看就跟一群军犬似的。
当时农村还是那种破破烂烂的中巴车跑客运,我经过一个中巴车的时候果断被我国善良淳朴的老百姓们围观了,大家都从车里伸出头来参观这个可怜的军校大学生。这时候我听到了这辈子最打击我自尊心的一句话,是一个父亲教育他儿子的:
儿子啊,看到没,不好好读书就是这个下场!
嗯嗯,这很中华。我同学里面最厉害的高考考了660分。
刚开始精神头还行吧,你把这个照片想悲惨一点,大概就是当时的样子。
顺便说一下,后来我们也对教员报了一箭之仇。此公是老山前线下来的老兵,军事素质相当的厉害,导致我们吃了不少苦头。后来毕业的时候搞篝火晚会,我们灌了他不少的酒,整个人看起来跟红头大蜡烛似的。再然后就撺掇他表演一个,他也丝毫没有含糊,硬邦邦的水泥地上来了个漂亮标准的跃进卧倒,那个姿势,那个帅,那个稳准狠,如果不是左手肘子磨的稀烂血淋淋的话……
后来他老婆,我们师母,要找我们拼命来着。
可惜我们已经奔赴全国各地各种部队去了,有去帕米尔高原的,有去喜马拉雅山的比如我,有漠河的,有南海岛屿的,师母合计了一下,机票实在太贵了。
去年我在医院待产,因为过了预产期一周没反应所以要滴催产素。一个房间里有七八个孕妇在待产,有一个二十岁左右的孕妇,开始还坐着嗑瓜子,后来宫口开了阵痛加重,她疼得躺在床上打滚,咬着毛巾呜呜的叫。一个中年妇女站在一边看着她,很陌生的样子,无从下手。我妈忍不住对那个中年妇女说,你给她擦擦汗,安慰安慰她,总不能站一边看着。中年妇女竟然笑了,说我不是她妈。她妈在河北呢,知道她这几天生孩子都不来看看,都不同意她嫁这么远,才二十一,也没结婚,没名没份的,我也不愿意娶个那么远的媳妇儿。我觉得年轻孕妇肯定听见了,她疼得大哭的时候喊了几句妈我错了。中午她男朋友进来送饭,很瘦小的男孩子,染着黄头发。一进来放下饭过去抓住她的手,低声安慰着。中年妇女把他儿子拉起来说,这医院住一天580,都住了三天了,吃完饭咱们转走吧,县医院才80块钱。男孩儿身体靠在墙上,很疲惫,但又很坚定的说:妈你说什么呢?我也没花你的钱啊!她有糖尿病,好多指标都不正常,弄不好命就没了。我这不是去跟老板预支工资了吗,你要是在这跟个外人似的看笑话,那你回家吧,我们不靠你们。大致是这个意思,听的我们一屋子的人都很震惊。他蹲下一口口的喂孕妇吃饭,还讲了两个笑话。下午三点顺产了一个女宝宝,小伙子很高兴,进来收拾东西的时候说她女朋友非要出院,后来大夫听说我们条件不好,特意给我们安排了一个普通病房,一天二百,这医院的大夫人好,不是光为赚钱。我妈看着小伙子离开的背影,说,这孩子挺像回事,那姑娘付出那么多铁了心跟他,值。
现在算来他们的孩子也像我女儿这么大了,希望他们一家三口幸福,希望小伙子能给妻女更好的生活。
同学告诉我的,她老公表妹的故事。
表妹还不满一岁,妈妈就因为爸爸搞外遇喝农药自杀了,顺理成章的,他爸娶了小三,又生了个弟弟,生活在别处。
她是被爷爷奶奶带大的。
长大后,有一次来她姨妈家,也就是我同学的婆婆家做客。
姨妈无意间提起小时候的事,说是一两岁的时候,她爷爷奶奶跑来问自己,愿不愿意收养她。
姨妈就一个男孩,爷爷奶奶劝她收养了自己的外甥女,凑够一双儿女,多好!
姨妈家商量一下,否了,觉得经济不好,怕养不起。
说这番话的时候,我同学也在场,说表妹听完就哭了。
这个寡言木讷且毫无存在感的女孩第一次带了情绪,说了这样一句话。
“姨妈,当时你为什么不把我要过来呢?”
姨妈愣了一下,只能说着各种理由。
表妹哭了一会儿,便继续沉默了。
没妈的孩子像颗草,大家都知道。
但这个没妈的孩子二十多年具体是怎么过来的。
只有表妹自己知道。
亲生父亲不管不问,被爷爷奶奶视作负担,她母亲的自杀给整个她父亲的家庭带来羞辱……对,在爷爷奶奶的角度,她母亲的死只是羞辱。
她的境遇可想而知。
所以……女子本不弱,为母要更强。
我29岁生孩子,之前自杀想法无数,实践未遂一次,从不觉得活着是高兴的事。
但有了孩子后,我天天告诉自己,一定要活够五十岁,最起码活到孩子长大成人。
同学提起的这个故事,带给我很大的震撼。
去年过年回家的时候,我哥结婚。我火急火燎的奔到虹桥火车站,车票我在网上已经提前买好了,我知道大部分高铁站是可以刷身份证进站的,但我怕商丘那边不能刷身份证出站,也怕火车上检票什么的说不清,便还是去取了纸质票。
在车站大厅,自助取票机前,我排队等着取票。旁边一对五六十的老夫妻在争执着什么。由于大厅嘈杂,我也没太多注意。
“我咋知道?!”那位和我父亲年纪相仿的男人一声炸雷,引的一群人回头观望。
我在队尾,男人的一声吼,我也不由自主的侧头观望。大厅的角落里,夫妻衣着朴素,丈夫穿着廉价的臃肿丝棉袄,灰色的套袖套在袖子上,妻子穿着同样臃肿的棉衣,灰色的头巾顶在头上,旁边堆放着大包小包的编织袋的行李。
妻子被丈夫吼的不敢说话,操着袖子,妻子红着眼,诺诺的说:“你不是说有票吗?现在你又说没了,咱可咋回家?”妻子说话有些激动,可能是着急,可能是失望,微小的声音带着哭腔。
男人瞪了妻子一眼,“来之前打电话问过,说是有票,谁知道能急诶!到车站就没了!”男人脸色逐渐铁青,梗着头,不再说话。
听男人口音像是豫东口音,我便询问了几句,男人脸色焦急,一脸茫然的说“买不着票。”原来老夫妻不会网上抢票,春运又紧张,男人电话咨询说是有票,来到车站窗口已经买不到票了,站票也没了。
我也无能为力,只能劝导夫妻看看能不能捡个漏,再等等看。
男人举手无措,时不时的掏出破旧的老人机打着电话,“我没买到票,我再等会儿。”不知道男人在给谁打,可能是亲人,可能是工友。
男人瘫坐在角落的编织袋上,编织袋里装的棉被,男人一屁股坐上去,像瘪了气的气球一样瘫软了下去。旁边的女人红着眼一脸埋怨的看着男人,唉声叹气的不敢说话。
男人一手拿着身份证,一手拿着手机,反过来复过去的倒腾,像一个无助的孩子。我不忍心,凑过去询问丈夫到哪里,男人说到徐州。我翻寻着手机刷了一遍又一遍,依旧没票,我抱歉的对男人告知了情况,男人苦笑着道谢,愁容满面的瘫坐在行李上。
妻子小心翼翼的给我说“小兄弟,麻烦你多看看,有票了给俺说,俺急等着回家来。”
我边点头,边刷票。我知道有票是无望了,这个时候站票都紧张,连最近的昆山无锡都没站票了,但我又不忍心告诉他们真相,只能一遍遍的刷着手机软件,希望能捡一张漏票。
这时,男人的电话响了,男人迫不及待的接了起来“马上到家,别急哈,小来。昂,恁娘待根下(旁边)来,中中中。”男人把电话递给女人,“咱儿类(的)电话。”女人接过来,刚才还愁容满面,立马变得笑意盈盈。
“家里都些(很)好呗?小帅些欢呗?我给恁爹马上回去了,在火车站了,明天晌午头上能到,别挂念了,中中,长途些贵,就这吧。”女人挂了电话,催了催丈夫,“你快想个法啊。”丈夫一瞪眼,“我咋想法?!”夫妻俩又都不再说话,刚刚电话幸福的氛围又被愁容覆盖了起来。
我刷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没票。轮到我取票了,夫妻俩一脸羡慕的看着我拿着手里的票。我给他们说,以后尽量学会网上买票,现场买可能买不到。丈夫茫然的说“俺不会玩电脑,看不懂,也弄不明白网上咋买。”我想问为什么不让家里年轻人网上给买两张票,突然想到可能他俩是怕给孩子添麻烦吧,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我只能抱歉的朝他俩笑笑。
丈夫问了问我“还是没票?小兄弟?”我抱歉的点点头。丈夫深深地叹了口气,提起行李,对妻子说“咱去汽车站吧,看看能不能塞下咱俩。”夫妻俩对我客气的道谢完便提着大包小包走出了大厅。
我看着两位头发花白的老夫妻渐行渐远,再看了看手里取出的票上大大的“网”字,心中陡然一酸。他们已经苍老,应该是享福的年纪,但是为了家庭,甚至为了儿女婚房嫁妆,不顾自己的身体,毅然来到他乡挣份辛苦钱,未曾想不会网络,不懂如何乘坐地铁,俨然成了被时代抛弃的一群人。
望着那对夫妻的背影,心中酸楚异常,愿在异乡打拼的人们都能买到回家的“车票”。
突然收到这么多赞,小透明谢谢大家。
有人问是不是真事,我也希望这是假的。愿大家一切都好。
以下为原回答↓↓↓
在北京地铁上,一个小伙给一个看着挺年轻的大姐让了座。
那个大姐坐下后,突然问小伙:“你为啥给我让座啊?”
小伙愣了一下,说:“我就是看您好像没啥精神。”
那个大姐突然很伤心地哭了起来,我们整个车厢都愣住了。大姐抽泣着说:“我刚检查出癌症,我就觉着老天爷对我怎么这样坏,但没想到你会给我让座,没想到······”
然后小伙和身边几个乘客都赶紧安慰大姐,给她递纸,大姐一直低着头说谢谢,谢谢,太感谢。
当时就觉得,人间太苦了,全靠这一丝安慰撑着。
15年暑假的时候,被忽悠到了长沙呆了一暑假。因为一些复杂的原因,七夕晚上和几个朋友在长沙街头卖玫瑰花。
有一个男生过来,掏出一张皱巴巴的50块钱,买了5束玫瑰花。我们很开心,因为基本卖出去的都是一束一束。这个男生走后没多久,就被一个女孩拉着胳膊拖着过来。女孩很着急,额头的汗水直冒,看得出来是跑过来的。女孩问我们玫瑰花是不是在这里买的,我们很慌张,以为玫瑰花有什么问题。怯怯地说是的。然后女孩请求我们玫瑰花可不可以退掉,我们没有说话。
女孩都快哭了,转过头对男生说:”我都说让你不要买不要买,你还买这没用的干嘛,你知道五十块钱够我们吃多少天饭吗?“
然后女孩又转过来央求我们,说:真是对不起,我们今年刚毕业,现在连房租都交不起,求你们帮我退掉吧。对不起对不起。
我们那时在偌大的酷热的长沙孤苦伶仃,被这一对刚毕业的小情侣感动地不知所措,连忙退还给了他们刚刚收到的50块钱。
后来再想起的时候,我很后悔,当时应该送他们一朵玫瑰花的。
公交车上,男人接到一个电话就低声抽泣起来。他六七岁的儿子坐边上问:“爸爸你怎么了”。
“爸爸没有爸爸了。”
谢邀。仔细想想有很多,我拣一个印象深的说。
有一年冬天晚上我执勤,碰见一老大爷在地铁站台上打电话骂街。
老大爷应该是北京的,京骂特别猛烈,我赶忙移步过去,怕他万一情绪激动跳了站台。
大爷看起来得六七十了,但体态却挺健硕,面色潮红,应该是喝了不少酒,跟电话那头激烈地争辩。我依稀听了听,跟他打电话的应该是他女儿,正在劝他什么,他却让对方少管闲事,然后还找了一堆女儿、女婿身上的臭毛病,以及家里的一堆烂事讲,说到激动处还使劲跺脚,周围乘客都有点儿发憷地看着他。
大爷一通乱喷之后有点儿疲惫,加上酒劲儿不退,晕晕乎乎跟走梅花桩似的找长椅,我赶紧上前扶一把。
大爷一看有人过来服侍,也不客气,把手臂搭在我胳膊上,又冲电话里说:“行啦你甭管我了,我这儿边上有人管我!别跟我这儿叽歪了。”
然后他特强势地把电话杵给我:“你跟她说!”
我拿过电话,跟对面的女士说了自己是民警,女士说自己是他闺女,他是不是喝多了?我说是哇,你过来接一趟吧,老爷子这样恐怕没法坐地铁回家的。女士却说自己和老公在外地呢,还说让我看着他上地铁就行,他总是这样。
我好像听出点什么,还是试探地问了问:“家里其他人能过来一趟吗?”
女儿沉默了一会儿,说:“没事甭管他,我妈半年前走后他天天这样。”
她又跟我简单说了两句,大概就是她爹年轻时候就是酒腻子,结婚后有她妈管着戒了酒,结果她妈一走,老爷子没了约束,恶习又回来了,天天就是喝,她和老公管过几回,老爷子干脆玩失踪,有时候还跑到外地去喝,一关机就一礼拜,弄得她也特别没辙。不过好在他喝多了也不闹,找个地方睡一觉,顶多是不接电话,她就是担心他遇到坏人,所以没事打电话问问情况。
我说:“哦。”
心想也确实够这闺女一梦的。
老爷子这会儿还调皮呢,拽着我袖子,跟我咬耳朵说:“小伙子我闺女是娱乐公司的,你可以跟她套套近乎,让她签你……签你出道,你就火啦!”然后他又不知从哪儿变出一根笔,非要把他闺女电话写我手背上,腻歪极了。
挂了电话我跟大爷聊了聊,虽然是胡问乱答,但多少也能散散他的酒气,这样他上车我也放心一些。我问他您平时都去找谁喝酒呀?他嘟着嘴说你管呢。我说不是熟人您可别瞎去,回头给您卖了您还帮人家点钱呢。他说去去去,我吃的盐比你吃的米都多。
站台上特别冷,我没老爷子穿的多,冻得牙齿打颤:“行行行您随意吧。”
后来沉默了一会儿,地铁站台上一阵冷风吹过,大喇叭响了两声广播,周围忽然沉寂下来,大爷酒气淡了些,正好此时闺女又给他来了个电话,他们父女俩聊了聊。
“你还不知道我!我喝酒就是找一找当年的感觉。没结婚时我天天这么喝。”
“现在没你妈管着我,多爽呀。”
“哼哼那时候把我管得一愣一愣的。”
“现在多爽呀我!”
“……”
他说到这句时忽然喉咙里一阵倒腾,我以为他要吐,后来发现他是要哭。他仿佛也怕在我面前丢人,扭脸冲着外面捂着电话小声说了两句,吸吸鼻子,还使劲眨巴了两下眼睛,跟被烟熏了似的不得劲。
电话那头似乎也没了声音。他一个人坐着出神半天。周围乘客甚少,他就默默盯着空气,空气中什么也没有,但他就是回不来神。他鱼尾纹特别深,头发也多是银白,好像是岁月化作的一个形象,忽然出现在了人间。
然后他起身准备坐车。
我在他后面:“您走啦?”
“嗯!你甭管了,我没事了!”他使劲竖竖衣服领子,挺直腰板,面冲轨道一丝不苟。
他掷地有声,特别释然。
绝望之后多是释然。想必思念到极致,又无可奈何的时候,就是这种状态吧。
我看他大步迈上了列车。列车呼啸而去,仿佛载着一个翩翩少年离开了。
拼车时,那些能说道的人,便能抢先坐到副驾驶,不用束手束脚地坐在后排忍受。
我不太喜欢拼车,我情愿坐大巴。我不愿和人家争,但身边挤着陌生人的滋味总是不好受的。
一次时间太晚,我只得和人拼车回家,副驾驶那坐的是一个女人,她抱着一个差不多五岁大的孩子。
女人很少说话,但她的孩子却叽叽喳喳嚷个不停,一会儿要吃面包,一会儿要喝饮料。一开始司机还饶有兴致地和这对母女搭话,或者哄一下这位小朋友,到后来谁都不出声了,车里只剩那个小戏精般的孩子自言自语。
那个孩子先用手拍着窗子打鼓,被她妈制止了,孩子又唱起歌来,他把《世上只有妈妈好》,的“妈妈”改成了“爸爸”唱。
“世上只有爸爸好。”这位小朋友显然是想让自己看上去古灵精怪一点,他反复大声哼着。
车上的人都皱起眉头,这孩子未免太吵了,她妈怎么也不管管。拼车总是会遇到这样的事情。
在孩子又提高一个声调后,女人终于忍不住低喊了一句,让他别唱了。
车窗外灯火飞逝,车驶进一个隧道,我们的车与前面的所有车一起,把速度放慢。
隧道里看起来发生了一件惨烈的事故:一辆扭着的大型卡车别在一边,几辆警车围在卡车前后。地上是凝固了的血夜,像大块的红色果冻,其中混杂着一些像是毛发的东西。卡车下卷着半个人。
司机把车窗全部升紧,好像要把车内与车外隔成两个世界。
“别看。”女人把孩子的头扶向正前方。
过了隧道,车内的人议论了一番,又安静下来。
孩子突然开口问她母亲:“他死了,对吗?”
女人没有说话。
“像爸一样。”
孩子扣着玻璃上的什么,继续说:“人都是会死的,没有人不会死的……”
孩子念叨了一大长段后,不再说话。
车内陷入沉默,女人从包里拉出一张又一张白纸擦拭着鼻子。
车里只有她鼻子发出的细微的声音。
更新:经过一位知友的提示,我其实是歪题了,没留意到是路人对话。给大家道歉。
我爷爷生前是一个很会享受的人,天天早上6点多起床去饮早茶,由于他已经饮了10几年,所以认识不少茶友,今年的他95岁,由于广东刚过完年的那几天天很冷,年初八的时候,他在饮早茶的路上由于血液流动不顺畅晕倒了,从那天起,他就再没去饮早茶,他的一个茶友发觉好多天没看到我爷爷,嘀咕他是不是生病了,毕竟岁数那么大,在他要回去香港的前一天,他特地来到我家,见我那已经行动不便的爷爷。
他:我就说,那么久没看到你,特地过来看看你
说完,他掏出200给我爷爷。
补充道:“我要回去香港了,怕是这辈子最后一次看你了。”
最近天冷想买条围巾,边走边逛淘宝的时候正好听见路过的两个妹子的对话。一个妹子很开心的对另一位说:
他肯定很喜欢那条围巾,不然也不会收完过了一个月才跟我分手。
我是某医科大学的。
去年正值毕业季的时候。在学校的大门,有一小撮人都拿着行李。
一个女生抱了几个人,应该是在跟这几个同学告别。
旁边一个男生,微微张开双臂说,抱一下吧。
女生半开玩笑说,我不。
在一旁的另外一个男生说了句,抱一下吧,他都等你六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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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下问题
他们应该是七年制的,我推测大概是大二喜欢上的。
东北某医大
最后没抱,女生略微尴尬,没敢看男生的眼睛,就一路小跑进了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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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样的结局我觉得还算圆满,换句话说,还算正常。
毕竟生活不是小说,女生没有美若天仙,男生也只是其貌不扬。普普通通的我们,多数没有勇气走上前,给他个拥抱,不仅是因为自己的心,也因为旁边其他人嬉笑的气氛,更没有勇气,给那个男生个结尾,告诉他不必再等,转身走吧。
评论里真的有的很心酸。
希望你们所有的等待都有结果,不论好坏,得的到的都珍惜,得不到的都释怀。
比心。
我发现有人盗用了我的回答,我也没想维权什么的,我也没标不让用,希望大家引用的时候提下我,毕竟我也想出名。
没想到知乎小透明也有今天,大家的评论我就不一一回复啦。听我妈妈说,这个老奶奶的儿子和儿媳都出了事故,家里有低保。对于小孩子来说,他还没见过外面的世界,所以现在因为奶奶爱他而过得很幸福。
小孩子是幸福的,但是我最看不得这样的画面,所以想起来还是会觉得心酸。
没有后续了,希望他们可以接受到这个世界的温暖。
我是分割线啦˵ •́ o •̀ ˵————————————
一次路过扔垃圾的地方。
一个老奶奶拿着一个蛇皮口袋,里面已经装了很多瓶子和硬纸了,堆起来比她人还高。
她佝偻的身子,手里一个很粗的铁丝,在垃圾坑里挑着什么。
外面站了一个四五岁的小孩子,衣服有点脏,连脸也有点脏。他兴高采烈地指着垃圾坑的另一边:“奶奶,奶奶,那儿有个瓶子!”
过了一会,他奶奶回过头来,手里举着一个玩具车,看着小孩子:“幺儿!你看奶奶给你捡到一个玩具。”
我就看着那个孩子跑过去,不嫌脏地把玩具车抱在怀里,特别开心。
我心里一酸,喝了瓶子里的水,轻轻放进了她的口袋里。她看着我,笑了一下,很和蔼。可是我有点想哭,觉得自己过得实在太幸福了(ভ_ ভ) ރ
病房里一个病人在跟她的丈夫吵架: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想等我死了再找一个。”
“老子为了治你这病都倾家荡产了,还他妈找个屁!”
… … …
“对不起…”
“所以别死啊,我没钱再找老婆了…”
声明一下:不是我听到的,网友听到的!
几年前在网上看到的,当时正是多愁善感的年纪,偏偏又在一个特殊的环境旁观着好多人的生离死别。
看到这段话心里堵了好长一段时间。
侵删
1
高三时,我的后座是学霸男生和学渣女生。
每次模考结束,总会听到他们争论考题的答案。
通常女生很自信自己的答案正确,可往往在男生的耐心讲解之后,女生的气势会逐渐减小。
其实她已经很努力了,但成绩总是不尽人意。
后来,男生考上了好大学,女生只是大专分数。
再后来,我无意点开男生的QQ空间,他的日志中有这么一句话,
“每次与同桌争论考题,我多希望错的是自己,多希望同桌可以骄傲地打败高考。”
这一切与爱情无关,只是最简单纯洁的同学情谊。
2
家乡的E时代网吧有一个吊儿郎当的网瘾客。
《问道》刚流行起来的时候,他在玩《问道》,饿了会喊“网管,泡一桶方便面!”
没多久,头发染得很黄的网管将一桶泡好的方便面端过来,网瘾客会递给网管五块钱。
过了一段时间,《问道》没人玩了,《天龙八部》逐渐兴起,他又开始玩《天龙八部》,也常会喊道“网管,泡一桶方便面!”
依然是那个黄发网管,依然是泡好的方便面,网瘾客依然会拿出五块钱。
后来流行起《QQ炫舞》、《地下城与勇士》等游戏,大抵也都如此。
只是当《英雄联盟》流行起来的时候,黄发网管辞职了。
某次网瘾客打完排位赛,又喊出“网管,泡一桶方便面!”
端来方便面的是另外一人。
网瘾客愣了几秒,眼神忽然空洞,他破天荒地多问了一句,
“方便面的价格变了吗?”
3
深夜九点,寒风凛冽。
印象城外灯红酒绿,都市夜景妖娆惊艳。
一个打扮朴素、与周围环境格格不入的女孩怯懦地向我递过一张广告传单。
“先生您好,XX健身房年卡八折,麻烦看一看。”
她的普通话很生硬,夹杂着一股浓厚的乡音。
平时都会拒绝的,今天我却鬼使神差地接过了传单。
拿过传单没走几步,蓦然听见身后电话响起。
随即传来刚才那个女孩用方言说话的声音,
“妈,我吃了,正躺着玩手机,都好着呢……”
后来她再说些什么我都没听清,眼前却布满氤氲。
又是一阵寒风掠过,可我知道天气会暖的,只是要咬牙等一等啊。
也许生活对我们一点都不温柔,它逼我们撒谎,欺负我们痛哭,有时还让我们绝望。
可在你我身后,一定有那些充满希望与幸福的人,内心时刻挂念我们,一直在默默祷告着。
即使你暂且落魄,就算你尚在漂泊。
我爱他们。
哇塞哇塞,不经意间一更新,发现这么多赞,很惊喜,不过我实在是不怎么会用,但还是谢谢大家。
记得有一次打麻将,一个10岁左右的小男孩给他爸爸要钱买东西,他爸爸直接在桌上拿了张20的给他,过了半个多小时小男孩又来要钱,爸爸给了他10块,过了一小会他又来要给了他5块,他爸最后散场时钱输得差不多了,路上听到他儿子说,你给我的越来越少,我就知道你输得差不多了,回去又怕你挨妈妈说,再给你吧这些钱。他爸在那里愣了,,,
有一次我在网咖上网,旁边的一哥们叫了份外卖,送餐大哥来了之后把餐给了他,他还在那自顾自的玩游戏,大哥怯怯的叫:“兄弟,兄弟。"
声音不大不小,那哥们还带着耳麦,直到大哥叫了六七声之后才听见,转过头有点不耐烦的对大哥说“咋的了”?
大哥像是不好意思,“那个,你能给个五星好评么,我能多拿五毛钱”!
衣衫破旧寒酸的中年人带着一口袋菜干果干来科室,跟我们说:我儿子你们尽力了,谢谢你们。你们治病救人,以后长命百岁,我在寺里给你们烧香磕头了。
老师叹了口气,道:好好活着,好好活着。
我最终没舍得离开医院,大概就是为了不辜负我吃的那口菜干吧……
中年人的儿子曾经在我们医院就诊,他儿子曾经是个挺帅气精壮的小伙子,去年才结的婚,今年刚有孩子。
儿子是多发伤,送来的时候生命已经宛如风中飘摇的烛火。我眼见着科室医生觉都不敢睡,时不时就要跑过来看看他,眼见着护士老师们把自己的饭分出来端给在门外打地铺的父亲,骗他说是我们多订的,眼见着主任脚摔坏了,躺在床上开着视频也要知道他今天情况怎样,眼见着我的带教即使知道他不会回答也要坚持和他说话,眼见着管床医生录了自己孩子的笑声放给他听,他听到的时候会有一些动静,我们就会很开心,笑的像一群傻子。
但是所有的希望破灭在那天晚上……烛火灭了,全科室的医生护士,用尽各种办法也没能点亮。那天我们站在床边,身上还残留着做完cpr的酸痛感,老师沉默的为他做着最后的护理,医生白大褂背后已经湿了,拖着步子去和家里人谈话,他父亲抱着他哭的时候,我清楚的看见了医生脸上的难过。
他父亲带他走的时候,对着科室大门鞠了躬,我站在门里,听见老师喊我快点来帮忙,突然觉得当个护士有的时候……也不是那么不好。
小透明的回答居然百赞了……感动的哭出声……
一转眼就600+赞同……受宠若惊受宠若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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