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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南大象北上进入玉溪境内,离昆明已经相距不远,象群北上这么远到底是为什么?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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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幅图是亚洲象最近20年的移动轨迹[1],箭头是移动方向。

主要分为三个移动阶段:

  1. 1992~2005 年间为探索北上阶段。
  2. 2005~2011 年间为转移南下阶段。
  3. 2011~2018 年间为辐射扩张阶段。


另外,种群数量也看到是逐渐增多的。

所以,目前北上属于扩张领土阶段。你可以看到第三阶段基本没啥规律,一下前进,一下后退,一下东,一下西。说明随机性很强。

好的方面说,西双版纳地区大象种群已经适应了这一地区的环境,说明环境好,人们对大象态度也友好,才会这么“嚣张”。

另外,也说明现在这一种群的栖息地的不固定性,扩张需要什么固定呢?

开辟新的栖息地本身就是具有很大的随机性和试探性,哎,就是玩儿!不行就撤!


亚洲象作为体型最大的陆生动物之一,在过去500年里,亚洲象的分布区域从北向南退缩,目前仅以孤立的种群散布在西起印度、东到印度尼西亚、北至中国云南的南亚、东南亚地区。

因为数量稀少,地球上现存野生亚洲象48323到51680头,中国约有238-286头,零星分布在云南南部的西双版纳、普再、临沧等地。

所以,野生亚洲象,被世界自然保护联盟列(IUCN)为濒危物种,在中国则被列为国家级一级重点保护动物。


人象关系的历史变化

中国对野生亚洲象的研究始于1957年[2]

1957-1958年,当时的人象关系还是一片和谐。
1970年后,人类与亚洲象的接触变多,出现偷猎。
1966-2005年,中国共有头野生亚洲象146头死亡,其中120头为偷猎。
20世纪末至今,尽管亚洲象的数量少,肇事却很频繁。野象采食採踏庄稼,损毁建筑,扰乱居民的正常生产生活,攻击人畜导致伤亡。

1991-2008年,共有140人在西双版纳遭到亚洲象的攻击,而且数字在逐年上升。

从相关新闻的频率就可以看得出来这种冲突是始终存在的。


你可以看得出,人象关系的变化非常大,从和谐到冲突加剧。冲突的原因是什么呢?


冲突原因

1、人在不断变多,自然增加了压力,这是最根本的原因。

2、你看到亚洲象都是进甘蔗地比较多,也是因为种植地扩张。

3、道路,这几乎是不可避免的,而且会越来越多。人是便捷了,但大象就麻烦了。

4、大象进村来找吃的,大多数都是进一片庄稼地里然后哐当哐当吃一片。

5、偷猎。

就目前而言,最直接的原因是,农业生产所占据的土地与亚洲象的适宜生境几乎重合,强烈的人为干扰使影响生境质量的因子在空间组合上不匹配、在空间分布上破碎化,生境质量下降。

亚洲象无法选择利用其自然生境,再加上天然食物的减少,最后不得不选择进入人类用地,引发人象冲突。

冲突的结果自然是导致当地居民严重的经济损失和安全威胁。


监测亚洲象的办法

1、第一种很传统,就是人工找,通过找痕迹,比如粪便、足迹,来找位置。

2、红外相机监测,在不同地方布置红外相机,24小时不间断采集影像数据,目前主要的监测方式之一,之后通过数据分析它们的路径、相对数量和绝对数量,不一定准确。

3、无人机监测预警,无人机监测野生动物算是比较常见的方法了,不限于各种野生动物。

这也是为什么这次新闻里,当地政府可以及时发布应急公告的原因,避免冲突,就是因为有监测。

监测→预警→规避和防御。

通过持续监测来掌握亚洲象栖息地空间分布,减少人象冲突是目前的最优解。对于普通人来说,能躲躲多远,别惹事就好,检测员说不能去哪就不去哪。

2010年开始,云南西双版纳弄了很多措施,比如推广应用太阳能电围栏,建设防象壁、防象沟、生物隔离带等主动防范工程,筹资建设亚洲象食物源基地,指导自然保护区社区调整产业结构、扶持受害严重的村寨发展经济和进行示范村建设等,在一定程度上减缓了“人象冲突”[3]
2016年,西双版纳启动亚洲象保护项目由中央财政国家级自然保护区补贴资金资助,总投资为1150万元。

这个冲突可能一直会有,而且完全无法避免,但一直在努力解决。

参考

  1. ^西双版纳勐海-普洱澜沧亚洲象种群动态分析 http://61.181.120.82:8081/kcms/detail/detail.aspx?filename=LYJS201906015&dbcode=CJFD&dbname=CJFD2019
  2. ^ https://wap.cnki.net/touch/web/Dissertation/Article/10673-1013308055.nh.html
  3. ^ http://env.people.com.cn/n1/2016/1028/c1010-28816394.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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象群从西双版纳勐养保护区离开

一路北上抵达普洱北部墨江开始受到舆论关注

东移进入玉溪元江县南部因远镇

翻过哀牢山进入元江县腹地

继续东移进入红河州石屏县

北上进入玉溪峨山县

5月27晚进入峨山县城

28号凌晨两点多穿过县城东部

来到县城北部峨峰山

当天下午玉溪市委宣传部告诉记者

象群在峨峰山顶山林中休息

并且为了避免象群回县城方向觅食带来安全风险

有关部门已经投喂了芭蕉。

下一步象群去那里无人知晓

在这个季节正是青玉米时节

象群北上也有吃的

但是双柏、易门森林松树为主不适合象群栖息

红塔区和昆明晋宁区象群绝对不能去

那里人口太多了

人象冲突难以控制

东面通海蔬菜基地它的北面是江川、澄江旅游热点人口众多

因此把象群引向新平几乎是唯一的去处

在那里如果象群还不满意

它们还可以探索镇沅县和景东县

哀牢山西南地区才是象群栖息地

或者说元江右岸才是象群栖息地

象群走过的地方都不满意。

象群就是在寻找新的栖息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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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北吗?

很北吗?并不是,这些区域的气候原本就适宜亚洲象生存,本来就是亚洲象传统的栖息范围。

讨论中国境内的亚洲象,必须尊重两个基本事实。

第一个事实是,中国境内的野生亚洲象,目前主要栖息在云南南部的西双版纳勐腊、景洪,普洱的思茅、江城,岳宋,南滚河和那帮坝地区。

第二个事实是,中国境内的野生亚洲象,不是只能栖息在云南南部的西双版纳勐腊、景洪,普洱的思茅、江城,岳宋,南滚河和那帮坝地区。

能看清楚这两句的区别吗?其核心在于——中国的亚洲象不是因为只有那么一小片环境适宜它生存,才蜷缩在南国一隅的。想当然的以为只有云南南部少数地区适合亚洲象生存的想法,从根本上就是错误的。



不信?那我们就从古籍上来找找线索。

不得不承认,今天的大象是名副其实的明星生物,但在我们的祖先看来,这无非就是一种格外大的寻常野兽而已。在夏商时代,象还是黄河流域常见的物种,在殷墟出土的甲骨文中,还经常记载着商王狩猎的场景,其中的几块龟甲尤其引人注目——“辛亥……获象十”“乙亥……获象七”“辛卯……获象二”,可以看到,在大邑商都——也就是今天的河南安阳附近,还有足够多的野生亚洲象可供狩猎所用。实际上,夏商及更早之前的遗址挖掘表明,在很长时间里,黄河流域的华北地区还有大片的原生竹林,野水牛、犀牛和亚洲象在此可以安然越冬。更值得一提的是,商代对象资源的利用并不局限于役使,在当时已经流传着“肉之美者,猩猩之唇……髦象之约”的说法,后世吕不韦解读认为,“约即象鼻”,这足以说明我们大吃货国什么都要尝一尝的秉性,怕是在商代的老祖宗们身上就开始发扬光大了。

在这个时期,中原地区的气候变化已经发生,黄河流域的冬季气温已经不足以支撑象、犀牛等畏寒生物的生存。到了战国时期,《韩非子》里写到“人希见生象也”,在当时的中原地区,野象或许并为彻底绝迹,但已经十分罕见,人口和农业的发展也导致大量的栖息地被开垦,中国的象群逐渐消退到淮河一带。

但要注意,气候变化让野生象南退,也只是退到了淮河一带而已。

而且人类活动和气候变化这两个因素中,哪一个对中国象的分布影响更大呢?

必须承认,环境的变化是一个长期的重要原因,但它造成的影响,却似乎的不如人类活动更为迅速。一个典型的例子是:南北朝时期,由于连年战乱导致的人口减少和农业衰退,中原地区的次生林面积重新扩大,淮河流域的亚洲象种群不仅停止了衰退,甚至还有向北的扩散势头,当时记载道“承圣元年(公元552年)十二月……淮南有野象数百,坏人室庐”,在隆冬年底,还能出现数百头规模的野象,可见当时的环境还能支撑象群生息。

盛唐开始,中原文明再次迎来稳定的增长期,活跃的农业活动再次压缩了野象的栖息环境。在贞元二年(公元786年),反叛的李希烈在唐州抓获一头野象,由于当时长江以北已经极少出现野象,李希烈大喜,以为这是祥瑞,可惜啊,封建迷信害死人,没过多久他就被人毒死了。

要想一窥中国象群消退的全貌,就必须跳脱出对大象这一个物种的研究。当我们系统的回顾中国野象退却的路径时,就不免发现一个不容忽视的规律——象不断退缩的过程虽然无法排除气候变化的大格局影响,但似乎更是在时间和空间上和中国农业经济的发展成反比。现代的研究认为,中国境内的亚洲象在过去3000年里,以每年1000平方公里的速度南退,全线的南移速度大概在每年0.5公里左右,约等于每百年0.5个纬度。基于此,英国汉学权威伊懋可在其专著《大象的消退》里指出:这表明中国的农夫无法与大象这样的野生生物共处


PS:注意,人家也没说其他国家的农夫就可以,所以先别急着杠


这一断言极大地冲击了关于中国农业经济的传统认识。在很长的时间里,中国人一直为传统农业的可持续性倍感骄傲,我们都听说过祖先们以绿肥保持土壤肥力的例子,也熟知“留得青山在”的道理,可大象的消逝却似乎在告诉我们,这些我们所追忆的人与自然和谐相处的古朴画面并非真实的全景。伊懋可 用“三千年不可持续的增长”来定义这一时期的中国发展,他认为,在古老中国的帝国时代,随着人口的增长,自然资源早已遭到严重的破坏和衰退,那些教导我们休养生息的古人智慧思路是正确的,但并未能实现这一宏愿。

北宋初年,气候发生了一次短暂的回暖,一度萎缩到长江流域的野象,偶然间再次出现在淮河附近甚至更北,史书记载,“建降三年(962年),有象至黄陂县……明年十二月,于南阳县获之”,“(乾德)五年(967年),有象自至京师(开封)”。

可惜这只是短暂的回光返照,靖康之乱之后,为躲避战火,大量中原人口南迁,中国的南北人口比例第一次出现逆转,而随着栖息地的逐渐消失、破碎,国内的野象栖息地快速萎缩到福建、两广和云贵一带。这一人进象退的格局一直持续到明清时期,到了近现代,中国的象群就仅零星出现在云南南部了。现代的研究认为,云南的现存亚洲象与曾经分布在中原的亚洲象并非同一亚种,而这一暂时被命名为中国象的亚种,最晚在明清时期就彻底绝灭了。

也就是说,中国的亚洲象在云南之外的地区、在云南省内除最南端地区之外的地区的消失,并非是因为这里的气候条件不适宜大象生活,只是因为人口压力导致的被迫南退。


好兆头吗?


那么,这次的野象群北上,是否说明云南当地生态环境持续改善,以至于玉溪一带的亚洲象传统栖息地的人为活动压力变小,又变得适宜亚洲象生存了呢?

未必。

对我国境内现存野生象群的多年调查和监测得出的结论,20 人/km-²是中国亚洲象生存可耐受的最大人口压力阈值,然而这样的人口压力红线在很多地方已经无法保持。以国内亚洲象现在主要分布的西双版纳地区为例,全州国土面积是19124.5km²,人口是130万(七普),平均人口密度是67.96人/km-²,远超亚洲象的承受阈值。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面积是2474.39km²,保护区内有村寨122个,总人口18145人,周边则还有138个村寨,总人口29714人,虽然保护区整体上的平均人口密度还刚好卡在亚洲象阈值范围内,但由于西双版纳保护区其实是由5个互不相连的子保护区组成的,各个自保护区的人口密度差异很大。比如曼稿片区的面积最小,但人口却并不少,它的人口密度早就超过了亚洲象的承受阈值,所以也早就没有亚洲象的身影,其次就是勐仑片区,人口密度也在亚洲象承受阈值之上,近些年也很少有稳定的象群在其中栖息,只是偶尔出现路过的亚洲象。整体上看,云南的野生亚洲象栖息地都存在人口密度持续增长的态势。



尽管西双版纳保护区成立已有半个多世纪,但对保护区资源的人为开发、在保护区内的种植活动,甚至直接蚕食保护区植被的情况至今还屡禁不止:

  • 勐养和勐腊片区里,有至少3000公顷的砂仁种植,这样的种植对林下植被的损害极大;
  • 西双版纳州不少农村还存在以烧柴为主要燃料的情况,尤其是是保护区内和周边社区的燃料获取结构里,直接烧柴也极为普遍,每户平均年烧柴6-8m³。2008年西双版纳州发改委给出的数据是全州每年薪柴消费量是2000万m³,而整个“十三五(2016-2020)期间,西双版纳州在全州范围尤其是保护区内和周边村寨进行的液化气替代薪柴工程目标是做到每年减少薪柴消费量10万m³;
  • 保护区内及周边村寨房屋多使用木材,住房建设用木材大约为15-20m³/户;
  • 5个子片区里都有经济林种植情况;
  • 5个子片区里都有农耕地开垦情况;
  • 5个片区里还有总数为3万头以上的牛放养;
  • 当地水坝和公路建设多次直接占用保护区林地;
  • 保护区内已经出现紫茎泽兰、飞机草等外来生物入侵;
  • 近30年来天然橡胶、油茶等作物的旺盛需求,更是导致保护区外围的天然林地面积急剧减少,保护区内的热带森林也曾达到每年减少1.5万公顷的高峰;
  • 其他保护区的情况基本大同小异,一些和邻国交界的保护区还面临一种特殊情况,比如中缅交界的南滚河流域,原本有连片的河谷林地,20世纪80年代之前,亚洲象种群还有在中缅之间自由觅食、但随着土地利用加剧,中缅边境的森林被破坏,两国的象群已经30多年没有跨境交流,南滚河现存的12头亚洲象已经成了一个孤立的极小种群,生存和繁衍都受到严重威胁,还有研究认为,生活在普洱的亚洲象区域种群的遗传多样性甚至比南滚河的还要糟糕……

我们再来看亚洲象对栖息环境的要求。亚洲象体型巨大,野外缺少(除人之外的)天敌,食性也比较杂,对环境的需求其实并非特别苛刻,但国内的监测发现,亚洲象趋向于生活在坡度小于10°,向阳的、海拔低于1000米的平坦谷沟和山脚处,也倾向于生活在距离水源较近的地区,然而这些平坦、向阳、低矮、便于灌溉的地区,恰好也是人们建设村寨、开垦农田种庄稼、种植砂仁橡胶水果等经济作物的理想所在,这就让象和人对栖息地的争夺更为激烈



相比于保护区里天然的植被,人类种植的芭蕉、甘蔗和玉米更容易采食,营养也更丰富,这也导致野生亚洲象出现了明显的喜欢到人类农田附近活动的趋势——西双版纳保护区核心区的8个村寨曾是亚洲象损害庄稼最严重的地区,但保护区管理部门把这些村寨搬迁出去后,由于这些村落旧址再也没有农作物可以觅食,亚洲象也就很少再到这里活动,反而是到附近的其他村落农田继续吃庄稼。

为破解这一难题,云南的各个保护区曾试图在保护区内建设“食物基地”,通过利用空置林地栽种亚洲象野外食物来满足象群的觅食需求,这一措施的目的原本是希望吸引亚洲象在保护区里边觅食,减少对周边村寨的人象冲突,但近年来长期的追踪结果显示,食物基地对亚洲象的吸引力是有限的,少量、短期、零散的食物补给并不能满足国内野生亚洲象的食物需求。

为什么食物供应不足?除了原始林地面积有限之外,是不是说明国内的亚洲象越来越多了,“象丁兴旺”,“象多粥少”,所以吃不饱?有可能,但也不一定,因为我们其实并不能确定国内的亚洲象是不是真的越来越多了,从1957年确定云南南部确实有亚洲象之后,国内到底有多少野生亚洲象就一直只能靠估计,最早的估计是266-299头(1987年),后来又估计是200-250头左右(1998-2006年),后来又认为只有165-213头,甚至更少只有150-200头(2006-2012年),直到2018年云南省林草厅组织了中国野生亚洲象资源本底调查之后,国内的亚洲象种群规模才终于有了一个统一的数字——293头,既然没有同样准确的其他年代的数据可以做对比,我们也就无法得出象群是在增多、减少还是不增不减的任何判断。而且这个数字其实也不一定就绝对准确,因为我们现在对国内亚洲象的研究主要集中在西双版纳和普洱,对沧源的亚洲象研究很不充分,其他区域的就更少了。

所以这一次的野象游荡出原本的活动范围,最乐观的说,是意味着中国野生亚洲象种群规模扩大了,原有保护区的食物已经不能满足它们的需求,所以它们走出保护区进入人类活动区域觅食;往悲观里说,则意味着中国野生亚洲象种群并没有什么大的起色,但原有的保护区里的食物连这么多的象也无法满足了,它们被迫走出保护区进入人类活动区域觅食。

无论是哪一种,都不值得庆贺。

会带来什么影响吗?


我依稀记得去年国内连续发生了两起熊伤人事件,当时的知乎讨论画风都是要求“坚决枪杀”,前东北出现野生东北虎进村,杭州动物园跑出了豹子,最近又有动物园跑出了老虎伤人致死,又是“坚决枪杀”。

然而亚洲象跑到人类活动密集区域,画风就变了,什么"领头象是个小笨蛋“ ”迷路真可爱“之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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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来看几组数字,1991年-2009年,西双版纳州全州累计有153080户农户遭受野生动物侵害,损失粮食7603.08万公斤,人员伤亡198人,直接经济损失2.58亿元;2011-2018年,西双版纳保护区内及周边村寨共有14340户农户收到野生动物侵害,损失农作物1317.12万元,经济作物915万元,人员伤亡率虽然得到各种措施的控制,也还有3死5伤。

其中93.4%是亚洲象导致的。

野生动物和人发生人兽冲突,导致人的生命财产受到损害的,就是“动物肇事”,具体到亚洲象的动物肇事,主要体现在亚洲象侵入人类领地导致破坏,其中主要是破坏农田、果园,此外还有人象遭遇时象受到惊吓意外伤人,还有极个别的是象的报复性行为(比如去农田觅食的时候被农民驱赶,可能会伺机报复)。而反过来,受到动物伤害的人也会进行报复性行为,人兽冲突其实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对人不利,对保护野生动物也无益。



解决人兽冲突和动物肇事问题,最彻底的办法当然是把动物和人隔离,这就涉及到“荒野”的概念。最早从国家立法层面确认荒野地位的是美国,他们对荒野的定义是——荒野是土地及其生物群落不受人类控制的区域, 在那里人类是不做停留的访客。1994年,IUCN正式采用荒野的概念,进一步定义为——大面积的,自然原貌得到基本保留或只被轻微改变的 区域,保存着自然的特征和影响力,没有永久的或明显的人类聚居点,该类区域被保护和管理,以保存其自然状态。随后有48个国家立法确认了荒野地位,23个国家建立了荒野保护区。



中国有没有荒野保护区?目前没有。中国有没有荒野,有。实际上我们国内的荒野面积非常大,总面积排到全球第六,但这些荒野大多是生态环境恶劣的区域,比如沙漠、戈壁等,而且即便这样的区域里,也有不同程度的人类活动。比如三江源保护区这样环境恶劣的地区,它的保护区范围内也还有12个乡镇、53个行政村。寄希望于完全依靠这样的荒野完成生物多样性的完整保护肯定是不现实的。而考虑到我国庞大的人口,那些生态环境相对优良的区域几乎很少有荒野存在,而把生活在这里的人整体搬迁出去异地安置更不现实,比如云南这样人口稠密野生动物多样性也相对丰富的地区,把人和动植物彻底隔离也是不可能的

那么我们只能基于现实去解决问题,以亚洲象为例,减少人象冲突的根本其实是对它们栖息地的保护。现有的生存空间已经不够,就更不能继续侵占、挤压和破碎化它们的栖息地;不仅不能减少,还要通过建设生态走廊,把已经破碎化的林地链接起来;一些处于保护区内的矿场、林场也应该清退还林,以往穿行在保护区内部的道路也应该继续加设动物走廊(横穿保护区的思小高速上就多次出现过车象相撞的事故);保护区内和周边的村落,可以适当的替代种植一些象不太喜欢吃的经济作物,或者发展土地使用面积并不大、经济价值比传统农作物种植更高的禽畜养殖业(但不要散养破坏植被,也要做好禽畜的粪便、废水处理,以及禽畜疫情控制);受到象群危害比较严重的村落,还可以建设太阳能的防护电网(非致死性),防护栅栏之类的;还要推广动物肇事保险机制;给象群佩戴GPS信标,监测它们的活动轨迹等等……实际上有些工作现在当地管理部门已经在做,但显然还做的不够。

野生动物能不能和人共处?当然可以。不止是亚洲象,看起来更凶猛更致命(但实际上并不一定是)的猛兽、猛禽也可以,比如东北的虎,青海的熊,最近河北出现的狼等等。从国际上的经典例子来看,距离生活着一千多万人的洛杉矶城区不远的圣莫妮卡山就有猞猁,丛林狼和美洲狮,甚至城市中心的格里菲斯公园就生活着一只成年美洲狮(编号P22,因为一张和好莱坞灯箱同框的照片而闻名,又被称为“好莱坞之狮:),国内的上海市中心也有数量相当多的犬科动物貉。

但只有建立在足够的基础上——比如对它们习性充分的了解,给它们足够的生存空间,和它们保持足够安全的距离不去主动侵扰,也有足够多的手段预防意外发生,这样的共存对双方才是安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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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给结论:目前该事件是一件非常棘手的公共危机事件,而主流媒体和网民却以娱乐化的方式对待。

野象北上数月之久,离昆明不足百公里,而且没有回头的迹象。因为这一事件的罕见,憨态可掬的大象游走在田间地头,横行在大街上,一路逛吃,给广大网友带来了诸多欢乐,媒体也跟风调侃说野象要去昆明参加生物多样性大会。在大家欢乐的同时却忽视了这是一件非常棘手的公共危机事件。

中国境内亚洲野象目前仅生存于云南西双版纳、普洱等地。历史上亚洲野象曾广泛分布于中国大陆,由于环境承载能力有限,大象在与人类争夺生存空间的过程中一路南迁。目前偏居西南一隅就是人象之间长达三千年搏斗的结果。有学者从大象退却一事切入,描述中国环境变迁史。

近年来人象之间的冲突也非常严峻。中国亚洲野象的数量从1980年的大约170头增加到现有的300头,但是栖息地面积却由1976年的2084平方公里下降到近几年的500平方公里以下。而且,由于人类的大规模铁路、公路等基础设施建设,有限的野象生存空间还被分割成诸多小块。在雨林中无法获取到足够食物的亚洲象们,只能冒险一步一步走向森林的边缘,来到人类居住的村庄和农田中寻找食物。据学者研究“1991-2016年间,云南因野象肇事而造成的3.27亿元经济损失;2011-2017年间,云南因野象袭击人类事件而受伤的159人,死亡的32人。”

回到眼下这十几头野象身上,尽管看起来相当温顺,实则十分凶险。游荡的几个月间,没有发生“伤人”“伤象”事件,那是因为一路都有政府在背后组织避退,防止人象正面冲突。但是现在进入了一个很关键的节点,政府进退两难。任由象群继续北行和就地抓捕返送回乡,都存在非常大的风险。

一方面,象群离昆明不足百公里,即将进入人口密集区,继续任由象群北上不可行,万一出现了伤人事件,地方政府将面临着被追责和舆论压力。前面一路“逛吃”,人口相对稀疏,政府组织得力,还能应对。一旦进入人口密集区,不可控因素太多。稍有不慎,发生伤人事件,为维护公共安全,只能采取非常措施(参考最近南阳的两只老虎),人象皆输。

另一方面,就地抓捕难度也很大,如果处理不慎,出现了大象的伤亡,政府也会面临着舆论的指责。就地抓捕,首先要进行麻醉。其实麻醉是个技术含量很高的工作,药剂的用量过大会直接对大象造成不可逆的伤害,甚至死亡。用量过小,不起作用。而且,大象个头过大,打麻药的部位,及时间等因素都要考虑进去,完成药剂注射之后,要在40分钟之内给大象注射解药,让其苏醒。之前有过对闯入市区的单头大象进行麻醉抓捕的成功案例,但是这次面对的是15头大象。要命的是,象群的组织性很强,一旦发现同伴被打麻药倒地,受到威胁,其他大象会发怒,拼命护着同伴。对在场的工作人员造成巨大威胁。如何在四十分钟之内对象群进去一次性麻醉、抓捕,是个极端困难的问题。如果处理不好,出现了大象死亡或者受伤情况,舆论就会一边倒的批评,组织者将承受很大的压力(参考前段时间东北虎完达山一号眼睛受伤事件,在抓捕凶猛的老虎过程中,完达山一号疑似眼睛被麻醉针射中发红,网民质疑抓捕者的声音铺天盖地。如果换成看起来更温顺的大象在抓捕过程中受伤或者死亡,组织者面临的质疑与谴责压力更大。)

所以,当下这个问题是一个非常棘手的公共危机事件,政府面临着两难境地,考验着政府的公共危机能力,媒体和网友应该严肃思考和面对这个问题。娱乐化的报道,只会导致公众对该事件的认知不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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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人说是生态变好了,其实恰恰相反!

西双版纳种植大量的橡胶林看起来是绿化生态,问题是橡胶林不提供各种野生动物的食物,同时挤占了大象的生存空间。没食物只能沿着有食物的路线一路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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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前亚洲象一直生活在哀牢山的西南侧。此次亚洲象一路向北,系科学家多年监测以来首次有象群翻越哀牢山进入玉溪地界,专家认为该象群疑似迷路,“十分异常,也十分危险”。

5月27日晚,15只亚洲象大摇大摆走上了云南玉溪市峨山县的马路。这15只亚洲象原生活在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内,从今年4月起一路北上,于5月24日晚进入玉溪市峨山县。

这一象群最早从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出走,此后一路向北。据玉溪市政府办公室消息,今年4月16日,17头亚洲象群从普洱市墨江县迁徙至玉溪市元江县。其中2头于4月24日返回普洱市墨江县内,剩余15头于5月16日凌晨进入红河州石屏县宝秀镇。5月24日晚8时,该象群14头亚洲象迁徙到玉溪市峨山县,在大维堵村一带活动;5月25日下午剩余1头亚洲象也迁徙到大维堵村。

云南大学生态与环境学院教授吴兆录接受财新记者采访时表示,哀牢山、红河是云南地理上的一个分界线,以西是横断山区,以东是云贵高原,此前亚洲象一直生活在哀牢山的西南侧。此次亚洲象一路向北,系科学家多年监测以来首次有象群翻越哀牢山进入玉溪地界,“十分异常,也十分危险”。吴兆录推测,有大象个体发现前进的道路和方向异常,而剩下的十几头继续前进。

“它的路线有很强的随机性,我们推测就是找不到路了”。
吴兆录还称:“大象路线异常、疑似迷路“并不是一件好玩的事情”。

在吴兆录看来,这就像“一个人扛着大刀在大街上走,一群人追着它跑。”根据过往经验,这类地区在大象造访时极易发生人员伤亡事故。

近年来,亚洲象也从西双版纳国家级自然保护区频繁外出,多次造访普洱市等地。吴兆录认为,其根本原因是亚洲象的栖息底被压缩,食物源减少,以食物为驱动因素的外迁逐渐频繁。

此次象群北迁也引起了人们对野生动物保护的关注。2020年财新曾刊文对此进行专门报道。作为国内亚洲象栖息的主要领域,西双版纳生活着约280头亚洲象。近年来,当地的人象冲突有愈演愈烈之势。2017年,一个由18头野象组成的“勐海澜沧象群”在西双版纳肇事3起,致4人死亡;2019年,亚洲象在西双版纳肇事造成12人死亡;从2020年截至发稿,西双版纳已有7人受到亚洲象攻击而死亡。

另一方面,人类对亚洲象造成的伤害同样严重。据云南大学生命科学学院教授陈明勇提供的数据,1918年—2005年的87年间,因为人为破坏,包括盗猎、架设电线、修建蓄水池等造成208头野象伤亡,其中199头死亡。

人象冲突并非一直如此激烈。在勐海县林草局野保站做了20余年野生动物保护工作的杨海生介绍说,上世纪80年代,森林里也曾出现过野象伤人致死的情况,但十分罕见。“当时它很怕人,不会主动攻击人,见了人就要跑。”

至于野象会走出保护区的原因。据多位专家分析,随着人类活动的扩张,亚洲象的栖息地生境遭到前所未有的破坏,原有的天然植被被大片的橡胶林和茶叶取代,栖息地面积急剧减少。与此同时,保护区内部的生态环境也发生改变,不再适宜野象生存,大象被迫外出。

亚洲象是亚洲最大、最具代表性的陆生脊椎动物,属国家一级重点保护野生动物。1958年和1980年,云南省先后建立了西双版纳和南滚河两个国家级自然保护区,亚洲象是受保护的主要对象之一。 经过多年的保护,截至2020年,云南省亚洲象种群数量由180头增长至300头左右。


尽管目前因无人机监测信息相对即时,还未有发生人员伤亡,但在短短40天内,该象群在元江县、石屏县共肇事412起,直接破坏农作物达842亩,初步估计直接经济损失近680万元,严重影响当地群众的正常生活生产秩序,需尽快采取人工干预的手段,通过大型车辆围堵等方式来干预其路线,使其折返。目前,省林草局、国家林草局亚洲象研究中心以及玉溪市、峨山县政府和相关部门正全力监测、防控,以确保人民群众生命安全。

参考内容:

15只亚洲象罕见北上至玉溪 专家称疑为迷路

【周六特供】人要吃饭象要生存 西双版纳动保难题何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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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前正在阻止大象继续往北,主要是投食方法引诱大象南下,以及封堵相关通道的办法。

前段时间刚审了篇亚洲象和环境的论文,做的就是无人机追踪大象轨迹,这就看到了大象来了。

大家也不用觉得大象没人研究,事实上,这一波亚洲象北上,已经带来了很多关注,2019年底,昆明成了了国家林业和草原局亚洲象研究中心,专门关注亚洲象,而且这次亚洲象北上,一路都有当地的林业部门一直在关注,无人机跟踪等。

这次大象很有可能是头象迷路了,或者是经验不足导致的,超出了之前多年观察最北的地方。

人在昆明,等候象群(估计等不到)。

自从上次东北虎把编制待遇传出来后,野生动物都兴奋了。

看这目前的形势,有种打进昆明城,大家都有编的趋势。

不过,大象来昆明可能性个人觉得值得商榷,因为感觉这波大象北行的旅游要结束了。

除非他们想和当地人抢菌子。

之前,昆明一直处于旱季,最近一段时间更是热死个人了。

但是这两天昆明开始下雨了,看起来雨季要来了,那么,这种气候可能就不大适应了。

亚洲象主要喜欢栖于热带雨林和季雨林地区,而这种环境,在昆明其实不是特别多。

而昆明总体上属于北亚热带气候,其实不一定适合大象。

其次,昆明在云南省的开发程度还是较高的,大家看如下地图

成年亚洲象每天约进食 135 ~ 300 kg [1],因此需要食物量丰富远离居民的广阔区域活动。

在国内,亚洲象喜欢吃竹子和野芭蕉。

这种情况下,再往下就朝着玉溪去一路食物也是个麻烦事情。


当然,万一人家大象就是看准了昆明城的事业编呢?

最大的困难可能在这一段

山路狭窄,其实大象是不怎么喜欢山地的。

其实亚洲象主要栖息环境一直是云南的热带地区为主,比如普洱,西双版纳等。往北太远了还是不多见的。

[1]赵宇,金崑.亚洲象分布、数量、栖息地状况及种群管理[J].世界林业研究,2018,31(02):2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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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了米还弄坏电视,一群大象大摇大摆进入县城,距昆明仅百余公里!官方紧急提醒

近日,原本生活在云南西双版纳州勐养子保护区的15头亚洲象向北迁徙,一路游山玩水,目前已进入玉溪市峨山县地界。

这群备受网友关注的象群,经过了普洱墨江→玉溪元江→红河石屏,于24日进入峨山,只差100余公里就到昆明了。

从网上流传视频可以看出,象群在县城街道上大摇大摆前行。据悉27日晚,峨山县城街道人群已被疏散。

有网友调侃称,这群亚洲象一路向北,难道是想到省城参加COP15(10月在昆明举行的联合国《生物多样性公约》第十五次缔约方大会)?

逛吃逛吃一路北上,

当地居民:吃好喝好别客气

据了解,这15头亚洲象原本生活在西双版纳州勐养子保护区。

2020年12月,这一象群成为首次造访普洱市墨江县的亚洲象,2021年4月,它们北上进入玉溪市元江县觅食,当地称是有监测以来亚洲象首次进入元江县;2021年5月16日,它们继续向北迁徙出现在红河州石屏县活动,这也是有监测以来亚洲象首次进入石屏县;经过数天“逛游”,它们于5月24日晚进入到峨山县地界。

5月27日16时,经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无人机侦查显示,野象群在峨山大坟山附近觅食,联合指挥所尝试利用投食方式引导野象,并使用大型车辆机械封堵外围道路,防止野象进入市区对人民群众生命财产造成伤害。17时05分,象群进入峨山县第一中学西侧,直线距离不到400米。18时30分至19时20分,野象群由大坟山附近向西北方向移动。

5月27日晚8点30分左右,野象群来到峨山县熠峨路。来源: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

20时30分,15头亚洲象群罕见进入玉溪市峨山县城,并在峨山县城熠峨路和昆磨高速民房附近徘徊。目前,峨山县城街道人群已被疏散,云南省森林消防总队持续用无人机对象群实施勘察、跟踪,及时汇报象群最新活动线索,通知沿边群众及早做好撤离准备。

象群在红河州时,红河州林草局野生动物保护科科长莫明忠曾介绍,这个象群共有15头,由6头雌象、3头雄象、3头亚成体和3头幼象组成。

象群刚到这里时,由于都是头一次听说,也是头一次听见大象叫,很多人都很好奇,都想等着看一看。不过,当工作队员召集当地村干部向群众宣讲以后,大家都很配合,也不再围观大象了。

白天的时候,象群就在树林里休息,下午5点左右才出来,玩耍一会后就会边走边找东西吃,行动方向基本是一路向北,很少拐弯。夜间就是它们活动觅食的时间,在这片区域内,象群主要采食芭蕉树、棕叶绿及禾本科杂草。

莫明忠一直跟踪着大象,最近距离仅有15米左右。他介绍,这群大象总体感觉都很温和,路过村寨时不会见房就钻,经过田地时,造成的破坏性也不大,只是一头小公象胆子较大,比较调皮,会东走走西看看。

莫明忠介绍,当地群众都很好奇,不过也都听从工作人员劝导,收好了室外的粮食等搬到了楼上住。对于造成的农作物损坏,一位妇女说:“没有关系没有关系,我们很欢迎,大象头一次来,吃点喝点不算什么事。”

听一户人家的男主人说,大象没有打招呼就进他家睡觉,还偷米吃。工作队在大象走后进屋查看发现,大象并没有在屋里睡觉,应该是进屋吃米时,米漏到了光滑的地砖上,大象踩上去后打滑摔了一跤,出门时又挤坏了这家人的门框。

在另一个村子,那头调皮的小象进到了一户人家,把人家的电视机也弄坏了。可能小象也想看动画片吧!

大象:我知道有人在后面保护着

大象为什么会到了它们从来没有到过的地方呢?莫明忠曾和省里的专家分析:象群在从墨江过来的途中生了小象,休了一段时间“产假”后,也许是头象迷路了,一下子没有找到回去的路就逛到石屏了。

那么,大象知道有人跟踪保护它们吗?

莫明忠认为,象群应该是有感觉的。因为象群自墨江、元江出发后,就一直有人跟踪监测着,还有无人机也在监控着,以大象的聪明,应该是知道的。而跟踪监视的目的,就是为了做出预警防范,防止大象进村入户给群众造成威胁。

大象可能也知道人类的想法,因此也很客气,基本不会主动去破坏什么东西,有时还会回过头来看一看、瞅一瞅,就如同笑眯眯地向人表达感谢一样。

象群下一步会走去哪里呢?

据春城晚报,按目前象群的活动轨迹和移动方向,这已经是有记载以来,亚洲象群活动到的最北位置。由于此区域并不是传统的亚洲象活动范围,因此准确判断亚洲象的移动方向还有难度,不知象群究竟是会一路向北继续前进,还是会前进一段时间后转向回乡,又或者象群确实是迷路了找不到回家的路。

云南省林业和草原局专家分析,从该象群所处位置和近期活动特点看,有继续向北迁移的趋势。象群如进入人口密集的玉溪市红塔区、昆明市晋宁区等地将难以控制;同时,因为食物资源越来越匮乏,人象潜在冲突隐患激增。必须采取多种方式防止象群北迁,引导其逐步返回普洱或西双版纳原栖息地。

人类如何与它们和平共处?

亚洲象是亚洲现存的最大陆生动物,属于国家一级保护动物。亚洲象生活于热带森林、丛林或草原地带。亚洲象喜群居生活,每群数头或数十头不等,由一头成年雌象作为群体的首领带着活动,没有固定的住所,活动范围很广。中国的野生象仅分布于云南省南部与缅甸、老挝相邻的边境地区,数量十分稀少。

亚洲象主要食用草、树叶、嫩芽和树皮,也会吃农作物如香蕉和甘蔗。在早、晚,亚洲象会外出觅食,会长途跋涉寻找水源。亚洲象是草食性动物,一天要有16个小时用来采集食物,在正常时每天要走3到6千米去觅食,迅速奔跑起来的速度能达到每小时36千米。

在云南省内,野象袭人已经有近30年的历史。

亚洲象体重在2.7吨~5吨之间,就算被体型最小的象踩到也相当于遭受几千斤的重压。而且,象是群居动物,因而受害者遭到“群踩”的概率极大。

南风窗杂志去年10月曾报道,根据官方数据和记者统计,1991年至今,在野象腿下丧命的人最少有61人。而这只是被公开报道过的。

5月28日上午,“云南发布”发布消息称,为做好亚洲象肇事防范与应急工作,切实保护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和亚洲象种群安全,玉溪峨山县人民政府已发布公告:

一、请勿在院子晾晒玉米、存放食盐等亚洲象喜食农作物、食物,避免逗引亚洲象闯进家门。若遇亚洲象闯进家时,应不要慌乱,尽快到安全区域躲避,并及时拨打110报警电话救助。

二、亚洲象受到惊吓后会因自卫的本能对人类发起攻击,若与亚洲象在野外相遇时,禁止围观、挑逗、戏弄,禁止用鞭炮、礼花弹等方式进行恶意驱赶和伤害,应尽快避让。

三、对亚洲象“定点投食”是一项紧急避险措施,用于引导亚洲象远离村寨,防止人象冲突。若在野外遇到投食点,应立即避开。

四、在亚洲象出没的地区从事生产活动及出行比较危险,极易造成人身伤害。请密切关注监测员提供的亚洲象活动信息并听从监测员的统一指挥,合理安排劳作、出行时间,避免与亚洲象正面冲突,共同营造人象和谐共生良好环境。

编辑|卢祥勇 杜恒峰

校对|何小桃

每日经济新闻综合自央视新闻、春城晚报、云南发布、中新网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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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象那个小笨蛋迷路了!

老头象死了,这是新的一任头象

它负责领路的,然后迷路了

往着它认为正确的方位走

走到普洱的时候队伍里有两头老象发现不对劲,也没喊喊头象就自己调头回西双版纳去了

剩这憨头憨脑的头象领着一群愣头青傻逛呢

在西双版纳那边经常有年轻的头象领错路的,只是队伍里的其他老象会纠正它,没多远就折返回去了

这波两个老象可能想着让这愣头青吃点苦吧,也没喊它就自己回去了(我的拟人想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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