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苏省内有个活动叫做“走进江苏”,带着一帮外国留学生和各行各业的在华外国人来体验江苏的人文和风景,说白了就是带着他们玩一玩。
其中几个中文很好的外国留学生对我们说(按照他们的说话的语气和内容来写的):“你们中国学生很苦,建议你们更改国籍当外国人,享受的待遇会好很多。你们的生意也很好做,钱也很好赚,很多人觉得外国人很厉害,然后就主动迎上去,不需要回报的为他们做任何事,这些外国人还洋洋得意,我说这些你们听着不要对我有敌意,因为我的国家也是这个状态,欧美的国家的人来了,我们也有些人去迎合他们,我们有些政府也迎合他们,因为我们国土面积小,经济也弱小,军事也弱小,文化也弱小。弱小了就会被欺负,弱小的人就会向往强者。
你们的国家其实看着很强大,但是人们的观念还是没有跟得上时代,也就是说你们的观念还是很弱小,尤其是对待外国人的层面上,还是很弱小。你们其实有很多地方都比其他国家要好,要强,但是你们总要放弃好的不夸赞,去夸赞那些没有你们好的国家和那些国家的人,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有的女孩子的追求者很有礼貌,也很有绅士风度,但是那些女孩子总会选择其实各方面都不怎么样的外国人。还有你们一些人见到了外国人,就会拼命说自己国家的不好,然后去让对方高兴,我感觉这样你们很软弱。其实很多外国人来到你们的国家是欺软怕硬的,你们如果强悍或者很热爱自己的国家,他们也不会这么嚣张。
我对你们国家印象很好,但是那是在以前,我没来留学之前,认为你们国家各方面你都很强大,但是我真正来了,却发现你们恨不自信,对外国人尤其是热情,远远超过了你们自己的国民。因为我长得帅,就有很多女孩想和我睡觉,甚至这些女孩都是有丈夫或者男友的,而且这些女孩长得不错,这让我对你们漂亮女孩整个群体产生了不好的印象,为什么你们的女孩子要去找那些只想玩玩她们的外国人,而放弃了真正爱她们的人?我是有女朋友了,我很爱她,我没有答应追我那些女孩的睡觉要求,但是我的同学有的就答应了,而且还不少,那些同学每个都睡过了好几个你们国家的女孩,我们才来这里2年不到。我知道你们身上的体味少,我们的比较重,我也很好奇,她们怎么忍受我那些同学身上的体味的?”
我和另一个记者听了这些,心里不是滋味,坐在我们对面的这群外国人只是当天活动中的一小部分外国人,只有3个人,其中和我们说话的这个外国人是中文最好的,其他两个外国人中文也都不错,我们和他们在他们所在的大学聊了快2个小时,结束之后心里五味杂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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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兴趣的人可以去搜搜“走进江苏”和“Go Jiangsu”,几次活动请来的外国人有一些是重复的,聊来聊去都比较熟悉了,有些留学生在离我们下车的地方很近的大学上学,我们每次出发从这所学校紧挨着的地铁站的2号口出来,去一个XX饭店坐车。然后这个地铁站4号口就紧邻这所大学的南门。我们几个和外国留学生混熟的记者就时不时的在活动结束和留学生们去学校里坐一会儿,这个咖啡厅还很别致,在这里喝下午茶最好。你们可以猜猜这是南京的哪所大学。
外国留学生中有不同国籍的,他们彼此之间也有相互之间的友谊和敌意,他们之间有相互看不起的,敌视的,也有不老实开女记者玩笑的,更有沉默寡言一路只拍照的。(比如同行的两个中文很好的巴基斯坦小哥,一个讨厌美国,憎恨印度。另一个喜欢美国,讨厌印度。注意我的用词,一个是憎恨,一个是讨厌。这两个人表面很好,但是据他们共同的同学讲,两个人在私底下相互非常厌恶。)
每次参加这些活动,中方的记者几乎不变,面对我们这些热情的老熟人,活动完请他们喝喝咖啡,自然打开话匣子,有啥说啥,说道激动处还眉飞色舞。我们这些记者一边和他们谈笑自如,一边暗地里把录音笔或者手机开开保持录音,习惯了。你以为我写这么多是靠记忆力嘛~~~~
就像今天,9月19日晚,我采访完南京市人社厅在荔枝广场举办的广场舞大赛总决赛之后,坐地铁回去,我们就在4号线上遇到了一个中文非常溜的埃及小哥,他学了2年的中文,然后在东北待了几个月,就到南师大留学。在此之前,他已经来到了中国很多次。据他讲,埃及是文明古国,中国也是文明古国,所以很认同中国,很有亲兄弟的感觉。他特别喜欢古城,喜欢在古城待着。我问他对中国有什么看法,他说东北发展没南方好,南方尤其是沿海城市发展得很好。但是东北就像是个老骆驼,帮助中国搬运了很多货物,让中国发展起来,然后它老了,就在一边休息了。
你仔细想想,也是这个道理。你看,外国人有时候想的事情也很明白。不过,和他说话的时候,我周围的几个女同行都离他远远地,因为有些狐臭和口臭,但是臭味里面又夹杂着香水味。这些外国留学生中,有的人厌恶中国、歧视中国,有的融入中国,有的客观看待,有的深入了解,有的故步自封。我曾经见过有的外国人随地小便、从公交车的前门逆行下车,随地吐痰,辱骂警察,这都是我在南京见到的。我还见过有的外国人帮助几位老人过街,帮助社区的人义务劳作铲除小广告,维护秩序,这也是在南京见到的。
无论他们怎么样,遵纪守法,不惹是生非,我们欢迎。他们中立,我也无所谓。但是如果他们享受着中国的福利,但是却干着恶心中国的事情,那我们除了坚决反对和制止外,我们还有各种招数对付不守规矩的人。入乡随俗,这点很重要。
在此,我想吐槽一下,有次活动突然下大雨,主办方优先保障外国人和随行领导的雨具,而几位摄影师却是最后才领到雨具的。别的不说,你不给摄影师雨具,机器也没防水措施,谁来给你拍摄?
你当了记者,无论跑什么条口,都能感受到社会的酸甜苦辣。作为一个记录者和见证者,在条条框框的约束下,只能在类似这里的论坛里吐槽吐槽。平时都是谨言慎行,不敢乱说话。
这就是我将真实生活和网络分隔开的原因,这也是我们客观的原因,有了限制,才有了客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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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我的观察来看,在记者这个群体里,尤其是我接触到的这十几个媒体记者里面,没有对外国人跪舔的,只分为瞧不起或者客观看待两种。但是根据以往采访的经验来看,大学生里面,娱乐场所里面,极个别的部局机关中,还是存在着那么一部分人,觉得外国人高人一等。但总体上来讲,能客观看待外国与中国的差距,在外国人面前该怎样就怎样的国人,还是在逐渐增多的。
对于我们来说,生活里我们是不会随意讨论这件事的,因为一切以上面的意思为准。但是在这里,我还可以在有限的规范里面,稍微吐槽一下。在历次活动中,年轻的记者,尤其是女孩子,总会对帅气的外国人格外的热情和礼貌,但是中年女记者则会很平淡的对待,像我们这些男记者则完全不感冒。很有意思不是嘛?每次活动休息的时候,中年女记者则会在一旁休息打盹,我们则在树荫或者走廊地下看手机,整理照片,然后吐槽一路上的见闻。而一些年轻的女记者则会很顺利的打入一部分外国人的聊天中,与他们坐在一起,然后谈论着什么。
我们几个男记者犹如旁观者一样,审视着他们。而中年记者则像一个看透结局的人,不屑于看眼前的这些,一个人在那里眯着。很有意思。
不正之风,歪风邪道,终究会被阳光消散,我们需要等待,和坚守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