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科问答小站 logo
百科问答小站 font logo



如何评价小说作家三天两觉? 第1页

  

user avatar   dashitou-xxzy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觉得三天和香蕉正好是起点网络文学的两个方向,犹如天平的两端,不分伯仲。


不知道这俩人在网上认不认识对方,如果不认识,我希望他们认识,如果认识,希望他们是好朋友.。


因为他们实在是太相似又太互补了。


相似的是,对待故事的态度,和对自我的追逐,他们俩都对得起作家这个称谓,如果不出意外,都会在今后的十年内成为 各自领域内的超级明星作者。当然三天更有可能成为知名播主而香蕉可能成为奶爸。


互补的是,香蕉擅长的,三天极不擅长,三天擅长的,香蕉也极不擅长。


香蕉对写男女互动,写肢体暧昧是一把好手,分镜头能力优秀,胜在氛围营造和情绪铺垫,我敢说论铺垫论氛围他能在起点排前五,但同样也是因为铺垫所以在冲突上会来得慢而无力,这毛病从隐杀一直到赘婿都没完全搞定,赘婿里在杀皇帝之前有一段剧情描述我都直接跳了,实在是节奏太慢,而且关键在于我发现我跳掉这一段之后直接进后续也还是看懂了,这个,就有点不妙了。


三天写诡奇线路,剑走偏锋写吐槽荒诞是把好手,鬼喊抓鬼里如影随形的各路高级致敬+疯狂吐槽,到贩罪里开篇即布局的起点少有的【真正意义上的多线流】,再到惊悚乐园里的无限流+多位面斗智,这里明显的,三天三本书每一本都在寻找新路子来做实验,而且他也确实每一本都做到了合格线以上,惊悚乐园这里单是位面就有四层,主神位面,程序位面,游戏位面,真实位面,每一层还都相互缠绕,已经是一个超级大坑,这需要很强的大局能力,当然作为他的读者我也不怎么担心他的布局能力,但是,三天写男女互动尤其女主塑造上完全是不知所谓,每一对cp间的互动都像是天上飘来的,从王栩尚翎雪开始,到天一月妖,再到封不觉黎若雨,当然到了黎若雨这里有设定的原因(无法感知【爱】),但是无疑三天在设定之外,对女主的描述同样力有不逮。

床头柜上的手机震动了三下后,黎若雨才慵懒地伸出了胳膊。她把手机拿到眼前,看了看上面的来电显示。这一瞬,她那略显憔悴的病容,闪过了一抹异样的神采。

“你怎么知道我的手机号码?”似雨接起电话就道,完全没有打招呼的意思。

“呃……”封不觉愣了两秒,回道:“我说……那你又怎么知道是我打来的?”

“是小骨头……呼……”似雨竟毫不避讳地在通话过程中擤了一次鼻涕,她把纸巾拿开后,用浓重的鼻音继续道:“有一次她不小心说漏了嘴,我无意中就记下了,所以此刻我知道是你打来的。”

“她是有多不小心,才能把一个十一位的号码漏出来啊……”封不觉笑着道:“你竟然还是‘无意中’记下来的……”他实在忍不住要吐槽。

经过这几句毫无节操的废话,二人各自的心里也都清楚了:封不觉无疑是从小叹口中问到号码的;而似雨那边,其实早就从悲灵那里得知了封不觉的手机号,一直就存在手机里。

那么问题就来了,为什么小叹和悲灵二人啥都知道呢?

很显然,他俩的关系不错,所以平时在游戏外也常有联系。至于他们的关系究竟好到什么程度……在单身节将至的日子里,我觉得还是不要谈论这种沉重的话题比较好。

“有事说事。”似雨用颇为蛮横的语气示意封不觉可以改变话题了。

觉哥在这种时刻自然得迁就一下女生,他笑了笑,说道:“我打个电话来问问你的病情呗(我关心你呗)。”

“我昨天晚上发的高烧,现在已经是第二天中午了,真要有什么事的话,你打电话来就只能确认我的死因了(我挺好的)。”似雨回道。

“我也没办法啊。我看到小叹的留言时已经是半夜了。那小子当时在剧本里,我也没处问你的联系方式。”封不觉应道,“再说……就算我有你的手机号,大半夜地打给一个病人也不妥吧(其实我早就想打给你来着,就是怕打扰你休息)。”

“哦,这样啊(想得还蛮周到的嘛)。”似雨冷冷地回道。

“嗯……”封不觉答应了一声。

接着,两人陷入了一段短暂的、但颇为尴尬的沉默。顺带一提,上面括号里的内容是这两个有社交障碍的家伙心中想表达的潜台词。

“既然你没什么大碍,那就等你的病好了。咱们线上再见咯。”还是封不觉打破了沉默。

“好的。”似雨回了一句,停顿了两秒,说道:“谢谢关心……再见。”

“再见。”封不觉应道。

二人几乎同时挂断了手机。

《惊悚乐园》

  “若不是你穿戴得像个傻瓜,那巷子里又暗,我早该认出来的。”月妖道。“天一先生,真是久仰大名啊,可既然你说,在巷子外面就看穿了我认识你的事,那现在又把我带到这没人的地方来,你是想干什么嘛……”她恶意地用娇滴滴的语气说道。
  天一笑了:“从你贴上来的那一秒起,我就等同于被你劫持了,此时此刻,你随时可以把我三分之一的肢体撕碎,你还问我想干什么?我把你带得离公共场合远一点不好吗?”
  “哼……别拣好听的说了,我看你也就是个好色之徒,走到半道儿上才发现不对劲儿吧?”月妖把脸凑到天一的脸旁边,她双眼的瞳孔像猫的一般由充盈的圆形变成了细长的一道,挑衅地直视着天一的眼睛。
  面对这种人,天一非常淡定地以死鱼眼般的眼神进行着回应,并麻木不仁地说道:“阁下完全处于变种人形态下的姿态,我通过对你生理结构的分析已经大致推断出来了,恕在下消受不起。”
  “好吧,就算你说的是实话,那么……天一先生,你说……我现在该把你怎么办呢?”
  “你知道我的身份,说明至少在这个月初,你还隶属于某个组织。你肯定不是帝国的人,行事风格也不像钢铁戒律,此刻你出现在了欧洲这块地方,要么就是从自己的组织里叛逃,要么就是被派来执行任务。你所做的事情不像是对反抗事业有什么帮助,从你的一些行为可以推断出你是出于个人意愿而杀人。
  简单地说,你只是个近期由于某种原因脱离了某个组织的能力者而已,你我之间,没有利益冲突,更没有仇恨。某种意义上来说,我刚才还保护了你,因此,我建议,你先从我身上下来怎么样……”
  “哼……你保护了我?你是保护了那帮混混才对吧?”月妖冷哼道,眼中确是现出了杀意。
  天一觉得和她解释纸侠的事情就太复杂了,而且自己也没有证据,空口白话,即便你说当时酒吧里埋伏着一支HL的突击队都可以,反正也没人信。
  于是天一干脆就道:“好吧,那不如我问问你,你又想怎么样?用我的命来勒索整个逆十字?先不说那帮王八蛋根本不会理你,就算理你了,你准备这样一直粘在我的身上陪我吃喝拉撒睡直到逆十字满足你提出的条件?
  又或者你打算杀了我借此扬名天下?恕我直言,女侠,不是我看不起你,以你的实力和智慧,名声太大没什么好处,最多带来危险。”
  月妖瞪着天一,脸都憋红了,这次真的是恼羞成怒。
  天一却还是不依不饶地说着:“其实你此刻的这种行为,和追星族的心态也差不多,把那个有名的‘天一’攥在手里,随时可以杀掉的感觉不错吧?享受完这种心理状态,你也就可以结束这无谓的劫持了吧?虽然你现在松开我可能是有点没面子,但如果你有需要的话,签个名合个影什么的我完全可以效劳。”
  “你这个自以为是的自恋狂……”月妖恶狠狠地说道。
  “这句话我原封不动还给你。”天一不甘示弱。他已经有了觉悟,大不了就被杀掉,浪费一两天时间从书店里重新赶过来,算我倒霉。
  她随后便一言不发,貌似在考虑什么事情,双方陷入了沉默,两人用暧昧的姿势在街边僵持着,偶尔经过的路人也只当作是一对情侣在当街亲热而已。
  许久后,月妖才深呼吸一下,说道:“你答应我件事,我就放了你。”
  “我知道,你要加入逆十字。”天一接道。

《贩罪》

 于是他选择相信自己,用自己的方式脱困,他想出的办法很简单,就是尾/行……哦,不,应该说是跟踪那位刚刚购物完毕的美眉,如果说自己中了鬼打墙,那街上这么多人不可能人人都遭到鬼打墙,所以只要跟着别人走出这个怪异的循环就行。他对自己想出了这个“好办法”十分得意,于是傻笑着就跟了上去,并且记下四周的建筑物,确定自己没有重复经过。
  也许有人要问,为什么街上这么多人,而王诩偏偏要跟踪那位美眉呢?事实上这个问题在不久之后就有人问他了,他的回答是这个美眉看上去十分苗条,比较纤弱,因此应该没有什么攻击性,凭他的身手也可以轻松将其制伏,万一她是个鬼,我就先圈后叉,再圈再叉,送她上西天,阿弥陀佛。当然,如果此时有一位科学家在场,可能会就生物的本能这一学说对王诩的行为进行一番彻底的,更加合理的分析……
  总之王诩跟着那美眉走着,终于走出了鬼打墙的范围,他刚想调转方向朝自己的目的地前进,突然冲出了几个墨镜遮面,西装笔挺的彪形大汉,直接把他给围了起来。这下王诩可是吃惊不小,想要逃跑,却发现前后左右都被堵死,他站在那里想了半天,也不记得自己曾经加入过黑手党需要别人来灭口,于是试探性地问道:“几位……有什么事吗?”
  为首的西装大喊用一种冰冷的语气回道:“你自己心里清楚。”
  “几位好汉,我跟你们说,我真不是外星人,不用劳烦几位大驾……”
  这几个西装大汉显然是训练有素,对王诩的吐槽无动于衷,有一个已经把手上的骨节压得噼啪直响,好像准备揍他。
  “你装蒜也没用,你都跟了我五六条街了,你到底想干什么?”这次说话的声音却是相当好听,那美眉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了那群西装大汉的背后,此时指着王诩兴师问罪。
  “哦,原来是这个事儿啊,我只是刚好顺路……”王诩的狡辩刚刚开始,那为首的大汉把脸凑了上来,一字一顿地说道:“我们都是国际职业保镖,跟踪和路过是分得出来的,你最好给个合理的解释,否则就送你去公安局。”他这倒不是故弄玄虚,这位保镖大哥可以说是看着这位小姐长大的,有着叔伯般的感情,工作时绝对是一丝不苟,王诩的跟踪行为早已落入了他们的视线。
  王诩在对方“霸气”的威压下不得不说出了一个他认为合理的解释,当然他认为合理的原因是那就是事实。
  “我遇到鬼打墙了……”
  于是二十分钟后,王诩就出现在了市公安局的审讯室里,可悲的是他被逮到的地方附近连个派出所都没有,最近的就是市公安局,按说他这种情况,顶多被当做流氓关个几天,毕竟就算要告他那啥未遂,也没有太有利的证据,一般来说问几个问题,直接扔拘留所里就是了,不过看在送他来的人似乎有点来头,所以多问了几句,结果这不问还好,一问那问题就暴露出来了。


《鬼喊抓鬼》

三天三对cp中都没写过青梅竹马,而香蕉三对cp里都写过青梅竹马,当然,我的意思不是说你写了青梅竹马就高人一等或者怎么着,而是,这里其实稍微能看出一些端倪,王栩尚翎雪,天一月妖,封不觉黎若雨,三组cp都是像我之前说的,天上飘来的,三天没法处理自然而然生发的情感,笔下的男女都需要某一偶然事件来产生联结,正如王栩被尚翎雪误会是跟踪狂而含冤入狱,天一表面上是救下月妖实则是救下搭讪月妖的一众混混,再到封不觉黎若雨的冷互动,都充分展现了一个死宅想象中的恋爱是什么样子的,三对cp,无一例外。男的猥琐正直女的貌美傲娇,这种感情线路的布置不是说不好,而是三天整个铺陈做的太方,姻缘天降的味道太强,就是【她一定会喜欢他】【他也喜欢她】,所以,最后两个人就在一起了。


总感觉中间有哪一块积木没有搭上。


————————要是你按照这个思路在现实里相亲妥妥是要跪的,毕竟现实世界不靠一支笔就能搞定。


当然,这里扯远了,下面回正题。


相对于香蕉的【真挚】,三天两觉无疑最突出的就是【蛊怪】


目前他写了三本书,鬼喊抓鬼,贩罪,惊悚乐园,三本书都有悬疑推理的底子,也都披上了灵异幻想的皮,充斥大量吐槽和冷幽默以及常人用不到的偏门知识和姿势(到了惊悚乐园已经夸张到教你如何在不使用外在器具的情况下测量一桶屎的平均密度了……)三个男主以及身边的朋友也都是同样的荒诞不经脱线角色,三个女主都是标准白富美家境优越相貌姣好。


从书的题材和领域可以看出,相比于香蕉对传统文学的倾向性,三天则在acg领域涉猎颇多,而且对冷门小知识和小姿势也颇有研究,鬼喊里的雅达利现实圣器大赛,贩罪里对祖先未来人的构想,乃至惊悚里的霹雳布袋戏定场诗黑暗小童话和哥谭市颠转,都能看出三天的两个特质,1,他对原本脱胎于acg背景的故事驾轻就熟,2,他对它们进行了符合自己需求的解构和异化。


写到这里,我也有点能明白三天在男女互动上的无力了,你常年在acg这种虚构领域走得太深入,是会对现实中的某些互动产生想当然的想法的,当然现在三天结婚了,好歹是多了一个异性能多交流了,希望在以后的日子里他能逐步解决这个问题。


再回正题


————————如何评价三天两觉?
答:一个思路清晰逻辑缜密,喜欢宅物,爱好恶搞的优秀网文作者,对自己定位极其清晰,看着荒诞不经实则情深如许。起点的未来神,谦逊的人,希望婚后生活能保护好肾(咦?),毕竟他对我国游戏解说行业的发展起到了重要作用(咦?)

三本书,一样的荒诞不经,但同时却又在不经意间,透露出极其端正的三观和个人对社会的精妙的思考。要注意,这里所说的三观正从来都不是高大全伟光正的人民日报式三观,而是建立在保全个体意志的基础上的对自己和社会的准确定位,不主动危害他人,但也不允许被他人危害。管好自己,除非他人求助否则不牵涉他人事务。


“老狐狸走了?”古尘用无名指旋转着酒杯中的冰块,脸上还是一副睡不醒的样子。
  吕平喝了口啤酒回道:“以后这称呼你得改改,余安前辈可是德高望重……”
  “我知道,宋帝王嘛。”
  “你好像知道的不少啊。”
  “狩鬼界的基本规矩我都知道,包括称号,还有进入的原则等等,我想你就算是我的推荐人吧。”
  “你是怎么知道的?”
  古尘耸耸肩:“我十三岁的时候对狩鬼界有些好奇,所以稍微调查了一下,得出的结论是没什么好处,还很无聊。”
  吕平听了差点儿呛死,“你怎么调查的?你到底几岁开始掌握灵能力的?”
  “灵能力这种东西本就是天生的,不过要说掌握的话,应该是在七岁左右,至于调查,那很简单,我直接从边缘人那里买到了资料。”
  “他们居然就卖给你了?”
  “只要出得起价钱,没有理由不卖给我吧。”
  “你出了多少?”
  “十万。”
  “你十三岁的时候拿得出十万块钱来?”
 “不过是钱而已,这世上最肮脏最无意义的东西,既不能吃,又不能穿,最多当做擦屁股的废纸来用。”
  “喂……你父母老师有没有送你去看过心理医生。”
  古尘哼了一声回道:“老妈好像死于难产,父亲在我四岁时也死了,同年我发现自己的智商明显高于身边的所有人,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烦,所以我开始伪装自己,使自己大多数时间显得和同龄人一样无知,也就是所谓的‘正常’。
  正常的学习成绩,正常的言行,正常的人际关系,如果你以为那些新闻里报导的,十几岁就被大学录取的神童很聪明,那就错了,真正聪明的人,第一件要做的事情就是牢牢把握住自己的人生。”
  吕平听了这番话愣在当场,足足一分钟以后,他能做出的反应就是:“武叔,再给我一杯……”


“嘿,切弗,一个人这是去哪儿呢?”驾驶座上的性感美女抬起头来,略微将墨镜向下推了一些,用眼神朝着血枭放电。
  血枭连车门都没开,单手一撑就跳进车里,坐在了那美女旁边的位置:“开车吧,琳恩。”
  琳恩重新戴起墨镜,嘴角带着轻笑,“我可不知道咱们的书呆子竟还有这么一面。”
  血枭没有搭话,只是目视前方。
  琳恩踩下了油门,汽车狂飙而出,她依然像是在和血枭聊天一般说道:“我一直在注意你,切弗,你和其他同学不一样,你有着高中生所不具备的成熟。”
  这段话血枭曾经听过,所以随着琳恩的叙述,那段记忆也逐渐清晰起来。
 “那些男生觉得在脖子和手臂上刺个汉字就很酷,或者就是留奇怪的发型、蓄胡子、穿上耳钉、鼻环。”琳恩继续说着:“如果有人对他们的行为表示反感,他们就会说‘嘿!我天生就是这么叛逆,如果你对特立独行有意见,为什么不滚开呢?’呵呵呵……”她很喜欢笑,给人一种十分活泼的感觉,“不过在我看来,那些家伙什么都不是,就像种族主义者,除了自己的肤色和民族以外,他们没法儿从别的地方找到优越感。而那些所谓‘叛逆’的男生,只能用外在形式去遮掩自己内涵的匮乏,其实他们的内心才是最在乎别人看法的。
  但你却不一样,切弗,别的男生都说你墨守成规,循规蹈矩。他们以为自己很叛逆?算了吧。像你一样在图书馆里泡二十个小时的孩子才是真正不在乎别人看法的疯子,那才叫叛逆呢。”


汉克接道:“而如果,这两个外来者是对的呢?所谓的神之子和祭祀们,说的都是谎言呢?”

“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汉克,这怎么可……”莫莉想打断他。

汉克却反问道:“为什么不可能?”他转头看向莫莉:“我生下来就被告知自己是神的子民,万事都要听从寇本家族和祭司们的安排,只要违反他们说的,就是违背神的意志,就会被治罪。我的父亲、哥哥,冒着生命危险地工作、劳动,也只能勉强过活。而祭司们过着奢侈的生活,却什么都不用做。

我只能学他们指定我学的东西,说他们允许我说的话,做他们派遣我做的事,还要对他们歌功颂德,顶礼膜拜。

如果这就是神的旨意,那像这样的神明,也不值得我再去奉献,因为它显然并不想回报我们这些信徒,他只是把我们当成驴马差使,只有寇本家族和祭司们才是人。”

莫莉用讶异的眼神看着汉克,“你疯了……”

“或许吧。”汉克道:“但我感觉好极了,从未像现在这么好过,我头一回觉得命运握在自己的手里,即使换取这种感觉的代价是死,我也不会遗憾。”

“这种感觉叫‘自由’。”封不觉道:“当他们施加在你思想上的禁锢被打破,无论你身陷囹圄、还是行将就木,至少从这一刻起,你是自由的,只要你一息尚存,没人能再次夺走你的自由。”封不觉用极富煽动力的语气说道:“只要你帮助我们,推翻寇本家族和祭司们对知识的垄断,戳破他们的谎言……汉克,你不但可以活下来,你还会成为英雄。你所有的同胞们,包括这位莫莉小姐,都可以品尝到自由的滋味。”


这世上,有许多人,自以为很聪明,以为自己是个多麽了不起的人物,以为自己的生活和事业是多麽的有意义。

其实,全是狗屎。

在美国,大部分记者都有这种自我膨胀的倾向。他们自以为引导了社会的舆论倾向,改变了别人的命运。他们以为自己比一般民众更高明,更有见地。他们终日发表着不负责任的言论,利用职务便利和专业知识歪曲事实,为自己博得更高的社会地位、关注度以及利益。

为此,他们不惜毁掉别人的名誉和生活。

在其他人的眼中,这群人都是自以为是的恶魔,令人作呕。他们自己却终日沾沾自喜。浑然不知,一副社会使命感爆棚的样子。

可事实上,他们并没有高人一等,那只是错觉。如果这些人从镜头后走到镜头前,从报导者变成被报导者时,那他们会立刻清醒地认识到自己是个什么玩意儿。

当他们那搬弄是非的渺小权利被夺走后,在伪善的嘴脸下,只是一群煽动者而已。这是从中世纪黑暗时代就存在的一群人,在圣经中被描绘为世界末日的先兆之一。

从这些人将自己的观点和立场强加于他人的那一刻开始。他们就已经忘记了这份职业的本质。当一个旁观者、记录者越过了某条看不见的边界,他就会越走越远,最终变成一个为了博眼球而不择手段的谎言家、杜撰者。

高谭市的记者们,大部分就是这样的人。

至于高谭市的市民们,请允许我引用莫泊桑在《奥尔拉》中的一段话——

“老百姓就像一群低能的牛。有时恭顺得几近愚昧,有时又暴躁得几近造反。接到命令说‘你们欢庆!’他们服从;接着又接到命令说‘去和你们的邻国打仗!’他们也服从。命令他们拥戴皇帝,他们便磕头;接着又命令他们拥护共和,他们便欢呼。

那些控制着老百姓的人也同样愚蠢,只不过他们服从的不是某个主人,而是某些原则。这些原则正因为是原则,必然是荒唐的、虚假的。因为他们想确立某些永恒不变的观念,而在这个世界上,根本没有什么不变的东西——我们的所见所闻都是些幻象罢了。”

我们的戈登局长,正是那牧牛人。

神网的超级英雄们。也是。

他们竭尽所能地保护这座城市,保护这里的民众安居乐业。可还是不断的受到质疑,受到煽动者的攻击,在豁出命去与罪犯们对抗的同时。还要在许多时候做出妥协。

所以封不觉嘲笑他们,甚至替他们觉得可悲……比起反派的“惨”来。英雄的“惨”,更多是自找的。


安月琴上门的这天,是四月二十日。距离封不觉下次交稿还有整整二十五天,其实时间上很充裕。

不过觉哥这个人,在写作上有拖拉的习惯。除了有时突发灵感以外,他对交稿的态度,就像是小学生对待暑假作业:七月份时想着,假期才刚开始,我到八月再写吧;到了八月就想,还有一个月呢,月中再写吧;月中时又决定留到月底再写;到了月底呢,就在心里算日子,还有五天呢,不急,还有三天呢,不急不急……这样发展到最后,通常就是在开学的前一天晚上,开启狗急跳墙模式,连夜把作业赶出来。

当然了,封不觉上小学那会儿,几乎没遇到过这种情况。因为他三年级时就发现,所谓的“寒暑假作业”,全是浪费青春的狗屎而已。

老师们布置作业的时候很热情,但到批阅的时候,要么干脆不看,要么就让几个二鬼子(班干部)代替他们检查一下完成的情况。本来嘛,一个班几十个人,每人交上来那一大坨子东西,都认真批改的话,批到教师节也批不完啊。

于是,这事儿就成了每学年两次,一方浪费青春,另一方敷衍了事的惯例。

说白了,假期作业这种东西,就是校方想显示自己负责才衍生出来的、毫无意义的垃圾。学霸们根本不需要依靠这种垃圾巩固知识,不爱学习的人更不可能靠这种垃圾进步。这堆垃圾就仿佛是应试教育这个臭茅坑表面冒出的一个大气泡,至今仍在刷着存在感。

而更令人作呕的情况是,有些比较自以为是的教师,还会在学校发的假期作业外,自己再加一部分作业。这种行为,只会传递出两个信息,第一,这人的生活很不如意;第二,这人缺乏发泄的途径。

当初封不觉在看透了这些破事儿后。便也开始用敷衍的态度去应付这些作业,并且坚持在每一年的寒暑假作业中穿插这样一段内容:“很显然,今年你也不会批改我们班任何一个人的假期作业,你只是强迫我们浪费宝贵的时间和圆珠笔的墨水。

这些从装订成册的那一刻起就形同废纸的印刷物,让我觉得厌烦、可悲。

根据我侦查后得到的结果,你要么就完全不看,要么只是草草地看看我们有没有把这本无聊的册子填满。既然如此,那我也就随便填填好了。看到数学题我就填250,看到英语题我就写上‘you are fool’之类的句子,看到语文题我就来几首即兴的打油诗,顺便把此刻的这段话拆成短句逐一填上。

如果有一天,你能发现我拆分填写的这段内容,就证明你真的在认真批改假期作业了。那时,我一定会认真地把这些题做完的。不过我个人认为,是不会有那么一天了,所以在此我要说,愿我们班每一位同学因填写假期作业而逝去的青春。都累积成你在地狱中受折磨的刑期。愿你的灵魂可以在这种痛苦中,补偿和救赎自己犯下的罪过。”

这。就是九岁时的封不觉……五年后,当他的同龄人纷纷进入中二期时,他总会用一种过来人的口吻道:“哥玩儿叛逆的那几年,性格上是很有侵略性的,比你们的傻德行强多了。”

不知不觉扯远了,关于觉哥小时候的故事,今后有机会在谈。还是说回眼下。

其实后面私货输出部分有点过于密集了,不过瑕不遮瑜。


香蕉像树木,里面什么样外面也什么样,一颗心全打开给你看,赤诚坦荡,少有的真正符合文学青年标准的理想主义作者。


三天像矿藏,里面是里面外面是外面,明明一肚子话偏要憋着绕一大圈子才给你说,明明严肃的挂念偏嬉皮着跟你说,一般人看热闹,而更有心的读者把表皮凿开了就会看见金矿。
两个,都是很好的作者,值得被爱和被拥戴。希望他们都能依靠写作而荣华富贵,虽然在目前来看因为版权问题基本不可能实现。


两种都是理想主义,区别在于香蕉是明着告诉你,三天偷偷藏着说,这里不需要分优劣,因为在目前的社会,理想主义+执行力就已经是一种褒奖了。


香蕉喜欢写随笔,写得好,也写得很长,当然也写得很深,因为香蕉性格就是一个习惯做自我剖析的人,所以每年过生日一篇长随笔,记录一年来发生的事和心境,写对盗版的态度,写自己的人生和感情,写对社会的认知,他感觉到了他就写出来,他一直在做的就是传达。
三天相对于香蕉就没有那么多随笔了(实际上也就香蕉写过这么多随笔,其余的作者连写故事都费劲,更别说这种不撒狗血的纯粹理性剖析了),写出来的完本感言也不是太深,思路倒是另外一番的清正:小说就是用来放松的,要学知识去看教科书,要学圣贤之道去看四书五经,要平地飞升去按电门(原话)


用诸子百家来形容,香蕉无疑是儒家坚雅士,三天则是道家逍遥客。


作为读者,适逢其会,大幸。



一年过去,再次来到一本书的最终卷,感慨颇多。
  《贩罪》写到这儿,也有一百万字了。回头看看,其实整个上半年加起来,也就写了三十万字,上架之后才稍微加快了速度。
  如果说第一本《鬼喊抓鬼》是在试笔,那《贩罪》可以说是一种历练。
  创作这本书的过程,对我个人来说是意义非凡的。倒不是说我在文学这条道路上取得了多大的突破或者进步,而是对于网络写作有了更为清晰和具体的认识。

 这里要说段题外话……前不久恰巧在网上看到了王晶导演几年前录的某个电视节目,采访时,有段话让我印象特别深刻,大致是这样:“我年轻时入行当编剧,边
做边学,那真是一种非人的训练,现在的年轻人我相信熬不过去。每天都必须得交一定程度的东西出来,这些都必须是大家认可的、能用的。不能没有,不管你状态
差到怎么样,你也得挤出来。
  这个世界上没有灵感,你要靠灵感,你就不是职业手,职业的世界里没灵感,灵感就是业余,你要当职业高手,就把灵感这个词从你心里拿走。
  你是专业,专业的意思就是,早上你爸爸去世,到了晚上,对不起,请你写喜剧,你也得写出来,这就是专业。
  我从二十岁恪守这种理念走到今天,我都觉得是对的。”
  当我看这个节目的时候,坐在电脑前,先是感觉有共鸣,没想到王导也有当“写手”的时期,再往下听,就渐渐感到了无地自容。
  也许剧本和小说是两码事,但我可以想象,如果我被要求每天都交出一定数量的文字,并且规定要达到某种水准,否则就会有人当面来否定我,这样的状态下,我恐怕坚持不了一个月就该败退了。但被一些人黑作烂片王的王晶,当导演前做了五年这样的编剧工作。
  我脑中实在勾画不出王导二十岁出头的样子,但我对着镜子,看着同样二十多岁的自己,发现自己的写作环境还是很轻松的,写网文可以拖沓,可以断更,可以灌水,可以不负责任地抛出有失水准的文字。
  夫复何求?
  求个心安理得吧。
  至少保证写出来的东西,能达到自己力所能及的最高水平,尊重读者,也对得起自己。
  《贩罪》的题材并不讨喜,内容也略显黑暗,不过我已尽最大努力将这个故事讲述了出来,并已接近尾声。
  目前看来,这本书的归类似乎又成了一种很难定义的情况,不知为何,脑海中浮现了:“又一本氛围轻松的都市传奇”,当然了,总体来说,氛围也并不是那么轻松的。
  总之,天一的故事,也即将结束了,这家伙显然不是个人见人爱的角色,我不止一次看到有人唾弃他。不过这是个让我本人很满意的角色,对一个虚构人物来说,无论被爱还是被憎,都是一种成功。
  那么……就让我送他走完最后的一程吧。



  

相关话题

  以“我要当一个山贼”为开头能写一个怎样的故事? 
  《麦田里的守望者》这本书好在哪里? 
  为什么现在的读者才陆续反感后宫小说? 
  如何看待杨绛对张爱玲的评价? 
  《今晚 80 后脱口秀》幕后写手、作家赖宝因突发心梗去世,你对他有哪些记忆? 
  你们在判决书上用过或看过哪些神来之笔? 
  台湾作家九把刀到底是个怎样的人? 
  中国现代文学里有哪些作家作品值得推荐? 
  如何欣赏和解读顾城的诗? 
  为什么语文一直作为主要学科,却总是不被学生和家长重视? 

前一个讨论
中国各个地区的说唱代表人物都有谁呢?
下一个讨论
有哪些代表性的cult film导演和电影?





© 2024-12-22 - tinynew.org. All Rights Reserved.
© 2024-12-22 - tinynew.org. 保留所有权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