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借这个话题来讨论一个严肃的话题------底层的性工作者的生存现状。(只阐述现实世界的黑暗,让大家清晰地认知到某些肮脏现象背后的深层次原因,只把我个人的见闻和理解分享给各位)
https://www.zhihu.com/question/436659754/answer/1776713235(反思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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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年,14年前,我上初中。班上的社会人同学给我说:
“耍一把只要100块,只用嘴巴的话,50块,妹儿还可以,少妇居多。”
那时候,我不知道什么是少妇。
长大了,我知道了:
“离婚的少妇居多,差钱的少妇居多,好吃懒做的少妇更多。“
那一天,社会人同学让我看到了更大的世界,原来,拿钱,是可以买到与陌生人的交配权的。
时间来到2012年,我20岁,对底层的性工作者有了更加清晰的理解。
大中小城市的理发店门面,那种昏黄霓虹灯的小门面,基本暗藏着性交易服务。
价格,很神奇,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出现了这个现象,不管是北上广深还是二线城市、三线城市,抑或是我那个老家的红灯区,价格都是150元的修车费,只口的话,100元,如果两样都来,一般在180元-200元之间,快餐。
这些,都是无法回避的社会现实,没有任何一个人可以马上完全杜绝它的存在,我只是为了引出后面的话题,所以才说了这个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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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性工作者那篇回答中,我提及过底层的性工作者,但是那时候,我对她们的了解,没有今日之深入。前几天,回老家开店,我爸爸陪我去银行办事儿,完了顺便跟他去新工业区看门面,我才发现了隐藏的更大的黑暗世界。
我父亲是一名驾驶员,隶属于租赁公司,帮人开车。他开车接送员工们上下班,每天路过新开发的工业园区。
老家的新工业园,从外地吸引了至少5万人青壮年劳动者,有的带来了自己的老婆或者女朋友,更多的劳动力,孤身一人在外挣钱。
那一天下着雨,下午四点多,我坐父亲开的单位上的车去到新工业区看新的小吃店的店铺地址。
我们下车,穿过一片闹市区,转入一片拆迁房,来到了一大片民房聚集的“商业街”。
正当我们一前一后走着,突然看到几个四十几岁的拿着包的中年妇女向我靠拢:
“帅哥,耍不耍,50一次,包你满意。”
我下意识地回复她:
“耍啥子?搓麻将吗?”
“帅哥莫装处哦,我们几个姐姐,你选一个嘛,安全得很,没得警察。”
我瞬间明白了她们是在拉客。
看着这些四十几岁的“求生存”女人,我没有生气,也没有厌恶,她们有叫我去玩的自由,我有拒绝去的自由。
我连连摆手,暗示我父亲在前面,就脱身了。
那是第一天,我只看到了7、8个类似的中年妇女,无一例外地40多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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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新鲜事物的好奇心很重,更想探寻她们的生活状态,第二天,我一个人打车来到昨天被拉客的地带。
那七八个妇女不在了,换了另一批新的中年女人,我是去做调查的,我要装得像一些。
“还有没有更便宜的?”
“帅哥,你不像差钱的人撒,50还嫌贵吗?城里,我们这种,起码要150块,来都来了,走,我们去耍。”
“不不不,我穷得很,50我不想去。”
她们几个散开了,一脸嫌弃地鄙视我,我自然脸皮厚哦,随便她们鄙视吧。
经爸爸介绍,这里有好几万外地的男性工人,我就推测这里一定有更廉价的性工作者。
我在那些小巷子里走啊走,突然,有个摩托车司机问我:
“毛儿,走哪点,我拉你,这一圈都是五块。”
我把他叫过来,给了他一个中华点起,我说这附近最便宜的XX说好多钱。
他惊讶地盯着我:
“你可能瞧不起哦,50几岁的老太婆,15块一盘,有些好看点的20块,你要去吗?”
我知道我说我要去他肯定看不起我,但是为了追寻事情的真相,我还是上了他的车,“拉我去吧,我去看看,涨涨见识,不会耍的。”
不管我怎么解释,我知道他肯定不信我,心里肯定暗自嘲笑我吧:
“抽中华,还跟五十几岁的老太婆玩,这娃儿真是重口味。”
我还真去了,他把我拉到两公里以外的安置房聚居地,带我来到了一个清水房门面外头,门口零零散散站了八九个五十几岁的女的(有两个打扮了,看起来四十好几吧)。
她们估计我也不像是会玩这些的人,就没怎么搭理我,我主动开腔:
“有人吗?好多钱?”
“15,一刻钟。”
“走吧。”
我顺手叫了一个“阿姨”上二楼,楼梯的管线不好,日光灯要熄要熄,跟她来到了二楼散发某种液体臭味的房间。
虽然有过传说,但这是我亲眼见识底层性工作者的残酷现状,让我内心在激荡,很震撼。
单薄的床板,约摸1.5米宽,脏脏的床单,我担心那个床单没有换过,有些液体的痕迹,我没敢入座,怕屁股上沾染了某些病毒。你可以理解为第一次到这种地方产生的一种天然心理屏障和自我保护。几乎没有灯光,就窗口透进来的自然光线照在垃圾桶里,我能清晰得看到白色的卫生纸以及黄色的一些液体,散发着一股难以名状的晒干的生姜味。她坐在床上,刚一上去,嘎吱嘎吱,床板像要断了,她开玩笑说:
“有些骚老头儿喜欢这个声音,毛ner你告盘不?”
那肯定不敢哦。
我不想久作停留,开门见山:
“我给你100块钱哈,你陪我聊聊天,我想知道一些事情,真的很好奇,很感兴趣,你告诉我吧,问完了,我就给你钱,我这里先给你50,完了再给你50,放心,我不是警察,也不是记者,我只是纯粹好奇,麻烦阿姨帮我个忙,都是老乡。”
她虽然有疑虑,但是看在钱的面子上,毕竟比直接干那事儿赚的钱要多,还是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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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是真实对话,绝无杜撰,为了精炼,有修改,
我:“你们戴套吗?”
她:“不戴的话,再加20,一共35。”
我:不怕怀孕吗?”
她:“我都五十了,怀不起了,停经了。”
我:“那不怕得病吗?”
她:“还是要看看来的人那东西上面长没长癣,有的话,还是不敢不戴套的。”
我:“你为啥子做这个耶?”
她:“没得退休工资,想找点钱,这边来了愣个多工人,看到隔壁邻居都出来做了,我也跟出来做了。”
我:“好久咯?”
她:“去年春节过了开始的。”
我:“收入还可以撒?”
她:“一天一百多,有时候好的时候两三百,有些客人会多给十几二十块的小费。”
我:“你的老公不晓得所?”
她:“死了多少年了,喝酒死的,他在的话,我不敢来,要遭打死。”
我:“你不怕子女知道了吗?”
她:“娃儿在外地的,不晓得这些。”
我:“你们这边是拆迁户,不存在差钱啊,为啥要做这个呢?这边做个服务员也有两千多嘛。”
她:“毛儿,娘娘不骗你,我是打牌把国人(自己)毁了,输了房子,娃儿也不管我,打工呢,又要看老板脸色,倒不如来做这个,有点是点,多少有点钱。”
我:“这边警察不管吗?”
她:“风气成这个样子了,单身男人太多了,不晓得啷个管吧可能是,你不可能把所有来耍的工人抓进去该(吧)?”
随后,我给了她50元,她给我说了一些其他五十几岁底层性工作者的生活状态。
回来的路上,那里依然下着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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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并不对她们的生存状况担忧,也不同情,主要是被她们所说的不戴套只要35元给吓到了,而且,很多男的,都不采取安全措施。
如果,这些去的男的,正好那天去了城里的高档洗浴中心奢侈一把,如果正好又有性病或者更恐怖的艾滋病,正好又有伤口或者是溃烂,是不是好恐怖?
越往细致想,越是恐怖,越后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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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国各地的陪酒价格,大概在600-1500元之间,好一点的是2000起步,3000左右喝个酒。这次回老家,发现了一个更为扎心的地方。场子里面有各种各样的十几岁的少女,不知道是否满了十四,看样子是有的,陪酒价格大概在30元一个小时。(就你们知道的那个比较出名的小区,延绵几百米,几十家KTV,多的时候上千名小姑娘,陪酒价格是130两个小时;成都龙泉驿的某条街,也是如此,150俩小时,喝酒。喝完酒出来,找个角落,200块来一发,这是年轻妹儿,18-22岁的都有。
可悲可怜可叹可恨。
本该是上学的年纪,但是却因为贫穷、因为教育缺失、因为家长管教无方或者是不管教,因为智力上的短路而选择了这一行,那一瞬间,你会觉得富贵,真的限制了想象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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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很熟悉夜店、夜场等一切娱乐场所,也熟悉性工作者,本来不想写这个回答的,但刚才看到的一组数据,我老家省份的艾滋病人携带者是三万多人,所以就把这些骇人听闻的见识说了出来,望更少人中招。
关于我这个人,不希望被过多打探,也不想被任何人曲解这篇文字的用意,我只能做到把我了解的东西公开在这个平台上。
不光是物质上贫困导致的这些底层性工作者存在,如果有机会,如果有平台让写,我可以更露骨的把某些东西展示得更彻底。
你们能想象吗?
十五元,是多少人随随便便一顿午餐、晚餐外卖的价钱;
而在另外一个维度,有人却为了区区十五元人民币,让渡着自己私处的使用价值。
在她们亲口对我说十五元十五分钟的那一瞬间,我看到的,是庞大的底层挣扎,不只是她们,还有那些购买者。
这一次就不像往常一样祝福安好了,希望她们注重健康意识吧,别让传染性疾病扩散到其他人身上。
这篇文字,不求赞同,但求不被举报,能有一个人看见,就有一个人看见吧,也算是对所有关注我的朋友们的一次真诚的回报。
感谢阅读.
下一次写写目前全国最火的“纱纱舞”,十块钱一曲,可以蹭蹭,可以拥抱,可以亲吻,如果要发生点什么,那就去小黑屋,如果有熟悉纱纱舞的朋友,欢迎私信,一起讨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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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ttps://www.zhihu.com/question/29880322/answer/313252534
你愿意跟性工作者谈恋爱吗?
https://www. zhihu.com/question/2635 09237/answer/366969148
随着年纪的增长,你们可能会发现:
(注意是可能会)
越来越多的人主动问你:
“你能给我一些钱吗?我实在是太困难了,我陪你睡觉吧。”
也许,这是普通人最值钱的器官了吧...............
也许是50,也许是5000,也可能是50000..........
爽子一天挣208万人民币,我们一辈子能存下208万吗?又有多少人一辈子能存下208万留给下一代呢?
越来越多的人拜金,眼里只有钱,这不是个好现象,但却是客观存在的事实,可能有一天会改观吧.
目前有一大部分人秉持的价值观是:
“有钱就行,一切的道德、行为规范啥的都不重要,她们出卖的是器官,我们有些人出卖的是灵魂。”
笑他们的时候,我也暗自笑,为了钱,其他一些人做的事儿,恶心的程度远超这些器官让渡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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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岁的老大爷,还是去耍下10块钱一曲的纱纱舞......
我挂职的时候,分工有一项是协助常务分管民政局
当时发现,以前的时候啊
农村老头老太太死亡率很高,
得病了熬过去就活,熬不过去就死,子女请村里的医生花几毛钱打一针或者奢侈点挂一瓶水,然后就是等死
医院是什么?没人知道
至于上吊的,喝药的,不给孩子添麻烦自己寻死的,更多。
那么什么时候这种事儿少了呢?
是县里开始给过了六十岁的老人每个月发钱。
只有几十块钱,
但是,这就是一条命的钱。
另外就是经过几次清查和处分人送监狱人
农村的集体资产出租的租金,终于每个人每年都能分十几块钱到几十块钱,面积大的年底有一百多。
这就是人命的价格。
前段时间接了个私活,也不算私活 ,因为没拿钱。
一个带过的学生,刚刚接手一个诊所,让我帮她做个位置特殊的脂肪瘤,病人也是她朋友邻居的妈妈的二姐的奶奶什么的。
诊所,也不算诊所,应该叫卫生所,因为就一间房子。距离市区大概30分钟车程,到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以为会和省里专家来我院做手术一样,一堆人在门口欢迎我,汗。。。除了这个学生指挥我把车停路边,没有一个人。
你自己他妈一个住院医要什么自行车呵呵呵
患者是一个高龄老人,从来没有缴纳过合疗,没有钱,没有贫困户身份,自然也不会去医院看病。据学生说这个手术也算村里的政治任务了。
手术过程很顺利,现在基层政策也好,口服抗生素可以直接发给病人。
抽烟的功夫我跟她聊,你在这里干些啥?好像没什么病人,比跟我那会闲多了吧?
她苦笑了声,陈老师,你没发现这里就我一个人吗?
我觉得跟着你那会,应该是最轻松的日子了,在这里,开药是简单得活,刚刚的手术器械,是我一件件洗干净蒸出来的
说话间给我指了指墙角的锅
在这里,接诊,开药,配药,打液体,建立档案,值班,处理医疗垃圾,买药,买器材,全都是我一个人,明明在编有三个人,但只有我一个人在这里。
更可怕的是还要出诊,上山走十几公里,好几次爬了两个小时,去了人都凉了。
然后背着箱子往回爬
没想到基层这么苦
知乎上能看到这篇文章的医生医学生,大多数都在二级医院以上工作,
虽然大多数医院工作压力大,收入不高,但至少,冬天不用挨冷,夏天不会酷热,在室内工作的医生们,是难以体会背着药箱翻过山岭、滑过铁索桥、走在暴雨或风雪中行医的感受的。
我很难想象眼前这个女生,半夜背着药箱行走在这路灯都没有的小村里,去给人看病。
而这样的生活,正是全国一百多万乡村医生行医状态的缩影与真实写照。
我们在大医院,习惯了一年四季的开水,冬暖夏凉的病房,手术做完手套一脱就走,看病敲敲电脑就可以等护士查对打针。
基层医疗一个人撑起几千人的医疗需求,很难想象。
~~~~~对了,你们不用担心这个小姑娘~
没多久,当地的中心卫生院对她那进行检查,说哪里不合规,要罚3000块,小姑娘才上两个月班一分钱没领到,当天就回家了,现在在省里医院助理医师规培
以上。
地下帮会。一种比暗网更加古老,更加庞大,更加等级森严的组织。事实上我对这种地下帮会是否存在至今,不能做出准确的判断,只有一些细节让人细思级恐。
1,真实的贼王大赛
贴吧上关于2012年贼王大赛的帖子。
https:// tieba.baidu.com/p/14699 28018?red_tag=2875979553
相关新闻报道,有兴趣的按关键字继续挖。
我问过道上的人,细节不谈,说多惹麻烦。这种大会一般4年一届,时间与世界杯同步。
上一次轰动全国是1988年黄鹤楼下武汉警方的一次严打。
另外东北地区找同伙的切口后来很多人都很熟悉。
南来的北往的,哈尔滨的鹤岗的……
多了就不说了。
2,丐帮。
丐帮在全国范围内流动很大,有自己的习俗。由于多数时候不与主流社会接触,一般人知之甚少,现在还有没有就不知道了。
丐帮的历史从汉代就有记载了,历朝历代延绵不绝,不过一般行事都比较规矩,更像是行会组织。
丐帮出门吃饭一般会吃百家菜。就是将一桌菜倒进一个盆子里,由辈分最高的人先吃,然后依次夹菜。
丐帮在北方比较普遍,上面这一出是我一个前辈90年代在西安看见的。
道上人说,丐帮内部规矩很讲究。另外金庸小说里的几袋长老一说,也是有事实依据的。
3,江相派。
千门中南方比较大的一支。主要是卖假药,炼金丹做局这类的营生。因为是高智商营生,这一派自认为是江湖上出的相国,所以得了这个名。这一派源流很长,行规森严据说不少人已经转行洗白上岸,我只能讲这么多了。
4,一贯道。
跟红枪会什么的差不多,应该说是个迷信组织,解放初作为反动会道门的典型被镇压,一样被镇压的还有红枪会之类,现在应该凉透了吧。
5,袍哥。
袍哥人家绝不拉稀摆带。这不是说着玩的,袍哥是黑白两道都认可的组织,我跟那边接触不多,不知道现在四川还搞不搞这一套了。
6,洪门。
古老的帮会组织,中山先生加入该门后将致公堂洪门改组为致公党,成为现代政党,至今在华人中有些极高的地位。
以上全凭记忆。喜欢的点赞关注。
我算不上富,温饱以上,不到小康。
我只说一件事。
提到失足妇女,大家脑海里是不是都是电视里的大白腿,前凸后翘之类的?宾馆小卡片,怎么也是159.199之类的。
我家这里,有一些50多岁的失足,一次20,加口活儿30。
还得分给小旅馆老板一半。
卖淫违法,可是她们除了卖淫啥都不会。麻木,抓到了拘留,拘留吧,出来接着卖。快餐20,加活儿30。
我他妈一盒玉溪23。
生活很残酷的朋友们。
有人说她们只是因为懒,对啊,就是懒,可是这偷懒的代价也是一种残酷,不是么?
再更新
有人问我怎么知道这个价格的,你们猜。
再更新
有人DISS我,说我为妓女发声,为妓女疯狂打call,熟知我的知乎老朋友们,应该会觉得这个DISS很荒诞吧。我只是想表达对社会最底层价格的诧异,而已。
另外,我国没有妓女,都必须叫失足妇女。
评论区两大派系之争,【就是懒】VS【好可怜】
还看见了一些小党派
比如
【还是贵】WTF?
【口活好】偏题了兄弟。。。
【吹牛逼】兄弟你是去过东莞的人,我这20的入不了你法眼也正常。
【怨社会】社会不差多这一口锅。
看来只要涉及到性相关,大家都很踊跃,不到一天一千多赞了。。。。
两千赞了,我的内心毫无波澜,我也不是曾经的我,万粉大V对区区两千赞也是微微一笑罢了。
再更新
我对评论区的两派之争没有偏向,我努力让自己保持中立,话题是我提出来的,我只是想表达对超低价位突破想象力的表达,可是我必须要反驳一些观念。
评论区里很多人都拿环卫工和保洁(刷碗)大妈说事儿。
【老妓女就是懒,不懒的话可以去做环卫以及保洁(刷碗)】
大概就是这个意思。
第一,当说出这种言论的时候,就已经在心里把环卫工和保洁定义为社会中的低级工作,我觉得不对。有优越狗之嫌。
第二,不要做对比,不要做对比,不要做对比,如果环卫保洁以及家人看见我的这个回答,再看评论区,会被伤害。感情这世界上的环卫和保洁都是那另一部分勤劳的卖淫大妈转型???荒谬!
第三。我说这些人会洗碗扫地,但是绝对做不好。
很多人不理解我说的意思。
这位同学替我的解释我十分认同。
阎某人:因为干体力活是需要“心灵手巧”的,她们年轻时就没有干体力活,所以会“笨手笨脚”,雇主不会愿意雇佣的,体力劳动者也面试的,雇主让你干活看看,你麻利不麻利,一下就看出来了。
比如洗碗大姐,你要洗得快,洗得干净,客房阿姨,你要很快地打扫完,一间房也就十来分钟,否则你干不完。你说,不常劳动的人,怎么可能合格呢?
东莞的人民对不起,没有摸黑的意思。只怪新闻联播宣传的太到位了。
在很久以前日本的一个穷困山村里,有一位已经69岁的阿铃婆。她有一口整齐的好牙,但这却并不让人羡慕,反而让她成为村民乃至家人嘲讽取笑的对象,就连阿铃婆自己也因为牙齿而苦恼不堪。
(1958版)
日本老电影《楢山节考》讲的就是阿铃婆的故事。
阿铃婆有两个儿子,生活虽然穷困但好在大儿子辰平孝顺。阿玲婆最关心的就是辰平的续弦问题,对于一个家庭而言,一个勤劳肯干的儿媳其作用不亚于顶梁柱。然而就在阿玲婆为儿媳操心的时候,她自己也在坦然与筹备中迎来了生命的最后关口——前往楢山祭山神。
在楢山下的这个小山村有这么一个习俗,当父母70岁的时候,子女就要按照传统把老人送到山神所在的地方。在背着老人进山过程中要遵守一下几条:
第一条、进山后,不能讲话;
第二条、离家时,别让任何人看见;
第三条、从山上往回返时,千万别回头。
说白了就是把年迈的老人遗弃在荒郊野外,任其自生自灭,以节省下本来就不多的资源。这种弃老的习俗在讲究孝道的国人看来可谓是丧尽天良。
在我们所熟知的历史与现实里,家里的老年人长辈有一口好牙无疑是值得庆幸的事情。但在电影中的楢山脚下,老年人的一口好牙却意味着消耗了更多的粮食给家庭带来了更大的负担。久而久之,在极端贫瘠的生存状态下,老年人的健康反而成为一种可以被公然嘲笑的耻辱。
在生存边缘常年挣扎中,人的道德观念围绕着节省资源建立起来:
老人健康的牙齿被视为家庭邻里的丑事
丢弃溺死新生儿的决定在谈笑间敲定
孙子的婚配不如为一家之主续弦重要
晚婚晚育被编入儿歌口口相传
四代同堂的家庭会嘲笑为一窝老鼠
迎进一个新人老人就需要让出家里的位置
70岁的老人如果没有上山被认为会带来厄运,而被儿子背着体体面面上山又是一种非常光荣的事情。
同村的老头阿又因为不肯上山被儿子虐待得饥肠辘辘,阿铃婆对此阿又的遭遇既痛心又生气。
但同时阿铃婆也数落着阿又违背了传统习俗将带来衰运。
值得一聊的是原著里楢山下的这个村子里都是晚婚,村里传唱着一首歌谣,歌曰:
三十过了也不晚,增加一人算添俩。
这是一首鼓励晚婚的歌,添俩是指食物会相应地不够了。在这个基本都是文盲的山村,居然自觉的执行着我们称之为国策的“晚婚晚育”。也许“计划生育”决策者真的忽略了人类群体在生育问题上的自我调节能力了。
另外一些现在骇人听闻的事情在村里也是如此的风轻云淡。
在这种道德观与舆论的压力下,阿玲婆甚至想过磕碎牙齿,是辰平抢下了手中的石块扔到水池,也是大儿子一次次将哄笑的人群赶跑。但最后,看到新儿媳的能干、孝顺,为了尽早下定上山祭山神的决心并且给儿媳让出粮食与家庭的位置,阿铃婆终于还是在石磨上把牙齿磕碎了。
阿铃婆心想:儿子终于能背一个体体面面不被嘲笑的老太婆完成那古老而神圣的仪式了(原著)。
(1983版)
此时,冬天已近,即将70的阿玲婆一边安慰着痛苦的儿子,一边坦然地等待着上山的那一天。
没有武力强迫、没有硬性制度,甚至在上山前村里的长老还跟阿玲婆的儿子挑明过:
如果阿玲婆不想上山,也是可以回头的。
母亲慈爱、儿子孝顺、婆媳融洽,但辰平背着母亲依旧踏上了风雪山神路。上山的途中,舆论压力、道德束缚、孙子的催促以及现实的压迫下,尽管辰平一而再的踟蹰不前、再三询问母亲意见,阿铃婆总是默默挥挥手示意儿子继续向前,最后来到了尸骸累累的山神之地。
分别之时,阿玲婆依旧仔细地拾掇着每一件物品塞到儿子怀里带回家去,母子相拥而泣。
辰平泪别母亲后在返回途中撞见了老头阿又被儿子捆绑着推下山崖……
辰平震惊之余急急忙忙跑回山神之地看到了风雪中的阿铃婆。
在自然界里,群居的动物中也有衰老的个体主动离开群落寻找一个固定的地方了结余生,可见这种弃老的现象源自于动物繁衍生息的天性。联想起《楢山节考》中所细腻描写的那种道德环境下村民理所当然的态度,我不禁在想也许动物世界中的老年体选择离开群落也并不是那么主动。极有可能在群体活动交流中,成员之间有一整套人类难以察觉的交流反应机制在迫使老年动物选择离群索居,而这中机制也许正是影片中小山村道德体系的原始形态。
这种遗弃老人的做法不仅仅在日本有,国内在许多地方也发现过类似习俗或者遗迹。
从山东到湖北、四川到河南,各地都有类似于让老人自生自灭的洞穴、窑洞,名称不一,有的甚至设有方便自杀的结构。比如:“自死窑”、“弃死窑”、“弃老洞”、“老人洞”、“巴人洞“、“古墓”、“模子坟”、“丘子坟”、“油篓坟”、“六十花甲子(葬)”、“生藏”等。
详见:
探询“弃老俗”寻访“弃老洞”
中国传统社会,对于孝道的严苛乃至变态要求是我们一直以来熟悉的,但是“弃老”习俗分布地域的广泛、距今年代之近却又常常被掩埋在文明外壳下。
或许两者是同时存在的两个极端,是伴随着人群在生存与发展的矛盾中相互斗争的产物。
随着物质生产力的提高,在知识越来越重要的前提下,由于老年人天然作为知识与经验的载体,因此“弃老”的习俗就被社会主流价值观所摒弃。然而一旦资源陷入短缺或者落后的未开化之地,这一蛰伏的天性就会潜移默化的改变着整个人群所依赖信奉的道德价值体系。
就如同电影里不论善良还是邪恶、孝顺还是叛逆、无知的幼童还是年迈的长者,每一个人都以自己的方式一代又一代自觉、虔诚地遵循、维护着那个以节省资源、延续种群为核心的道德体系。
在常年富足的环境里,我们即使能够假设物质极端匮乏的极端场景以及随之而来爆发的人性之恶。但也觉难想象数千年来世世代代一直处于求生边缘的人们会以怎样的方式对此安之若素。
在适当的时候,原始的天性并不会如僵尸爆发般挑战、颠覆现有观念,而是悄无声息地改变着你我的利益倾向,进而动摇道德所依赖的社会核心价值观。最终让每一个身在其中的人都习以为常。
顽童、无赖、慈母、孝子,在个人意愿选择范围内残酷的生存法则又显得不那么冷酷。电影中的小山村的日常与当下的现实如此相似,但却又在弃老与敬老的道德观上截然相反,就像是一面映照着人类社会自身的镜子。
即使在今天,“老而不死是为贼”之类观念依旧大行其道。不论是偏远地区的老年人自杀的现象还是屡见不鲜的虐待丑闻,这一切都在告诉我们,“以老人健康为耻”的价值观并没有离现代人多远。
面对“弃老俗”,原本以为是道德观念约束我们的想象力,但实际上却是优渥的资源安抚着人类野蛮的天性。
道德与天性,人性与兽性,文明与自然之间,一线之隔而已。
截图来自两个版本的《楢山节考》1958版与1983版
某同事,富三代
人生第一次吃烤地瓜
焦黄流汁香喷喷
当时出差,天气很冷,开始有些嫌弃,但耐不住当时饥寒交迫,一口咬下去
当时表情是这样的
接下来得几天,每天都吃烤地瓜...
后来我问他,他说,他妈从小不让他吃路边的东西,加上从小到大确实没见过,真没想到这么好吃...
那一刻,我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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解释下,其实这种大桶装烤地瓜,绝大多数8090后应该小时候都见过,价格不贵大部分人都吃过,只不过我这个同事是见都没见过,
我当时也问过原因,
从小就是高端小区别墅区,私立学校,车接车送很多东西都不知道,大学就去了国外,这东西没见过。
在分享个这家伙的故事:
他从小到大没怎么坐过火车,更不要说绿皮了。前年我们去甘肃那边活动,县城有点偏需要做一段绿皮,他兴奋的一宿没睡着觉,特别亢奋,坐在硬座上眼睛放着光,摸来摸去,和个五岁小孩,一会儿你看羊群,你看这山都秃了……
周围老伯老婶都用很奇怪得眼神看着我们……
在我还是一个实习医生的时候,
有一次跟某位主任上门诊,
接近中午十二点,门诊快结束了,
进来了一位弓腰驼背、衣衫褴褛、头戴蓝色头巾的老太太,
膝盖已经弯成严重O型,
双手费力的拄着一根木头拐杖,
每一步走的都很艰难,
看得出膝盖应该非常疼痛。
没有儿女,
没有轮椅,
没有挂号,
老太太带着恳求的眼神说:“我没挂上号,能不能帮我看下。”
主任点头应允,
老太太说着她的病情,
年龄大了,有点啰嗦。
主任听了三句,
打断她说:你这个除了手术,没别的好说的了。回家准备十万块钱,把两个膝盖都换了就好了。
老太太的眼神一下呆在那,停了至少有二三十秒,想说什么,又停在嘴边,
慢慢转身走了。
当时还小,没有多想,
只是很清晰的记下了那个老太太呆滞的眼神和一瘸一拐,弓腰驼背的背影…
旁边一位戴眼镜的病人自语到:
怎么早不来看,
腿都弯成这样了,
哎,咱国家的病人就是这样,
太能忍。
主任想说什么,
但是最后什么也没说。
多年后,
我去乡镇卫生院支农义诊,
因为是义诊,挂号不要钱,又是市里三甲医院来的医生,
所以村里的很多平时舍不得挂号看病的病人,都会闻讯来看。
第一个病人,
当他走进诊室,
我看到他的第一眼,
我就想到了那个当年老太太。
破烂的鞋子,
脚趾头两三根漏在外面,
我就懂了,
别说手术,
他连一张100块钱的X光都拍不起。
给病人查体时,
难闻的味道,
破洞的袜子,
补丁套补丁的衣服…
衣食尚忧,如何看病?
可是他们一个一个的病情却是那么的重,
我看着他们关节疼痛、畸形的程度
我都不知道他们是怎么忍下来这么多年,
腰椎间盘突出压迫神经到那种地步
居然还能每天早出晚归养老带小,
类风湿双手双膝双足重度畸形残废,
居然每天还能下地干活自己一人耕种好几亩地…
癌症全身骨骼多处转移剧烈疼痛的离婚妈妈
居然带着一个大孩,哺乳着一个小娃,
可是他们真的做不起检查,
拍不起片子,
吃不起止痛药,
甚至不到义诊的日子,
连几块钱挂号费都舍不得,
更别谈…
手术…
突然想起了曾经的那句,
“回家准备十万块钱,把两个膝盖都换了就好了”
话,没错,
但,真的很残忍。
那天感觉自己好无助,
突然不怎么会当医生了
不怎么会治病了,
只能尽可能仔细的查体,
尽可能教会他们生活中要避免什么动作,
要锻炼什么部位,注意什么姿势,
尽可能的,去安慰,
甚至,
去撒谎,
去隐瞒…
义诊回去的巴车上,
一路颠簸,
眼前的荒芜贫瘠,
和城市里的灯红酒绿,
对比是那么鲜明,
距离是那么遥远。
晕车,想吐;
可就在昨晚,
我还想以晕车为由推辞掉这次义诊。
那样恐怕,
永远也不会知道,
在路灯尽头的那大片大片的漆黑中,
还有那么多被痛苦折磨的灵魂。
也可能永远读不懂,
“回去准备十万块钱…”这句里包含了多少绝望,
还有那老太太呆住的眼神,
扭曲的背影,
蹒跚的步态,
以及那树枝改成的拐杖…
“小孙,上台之前严格按照无菌刷手,要知道这一个关节置换,这五万块钱,是几万斤粮食,是几年甚至十几年一家人的全部积蓄,千万不能给人搞砸了”
“小陈,23床那个病人用普通的纱布就行了,不要用敷贴,她家里太穷了。”
“你这个病啊,回去别到处试野法子了,好好做这个
康复动作,会慢慢缓解的,别急于求成…也别乱吃药了…”
尽吾所能,用吾所学,
佑吾所及,偿吾所愿。
从此,
每一次义诊,
都是一次自我救赎。
15年回国,父亲跟我说他资助了本地乡下一个小学建了个操场。我开玩笑道:我什么时候变成了富二代了你都不告诉我?他说这个小学一共就两个班,几十个学生基本都是留守儿童,建个水泥操场只花了5千块钱。
我看了看手上的新iphone,惊讶地说不出话来。
今天是2018年2月16日早上10点,正琢磨着怎么给知乎上的盆友们送上一份礼物,突然就看到了这个题。
有钱人一般不大会彻底榨干资源的最后一份价值,而贫穷就会让人在这方面有着无穷的想象力。比如说你就不可能指望中东石油土豪琢磨出怎么节约用油。美国人资源丰富,他们的汽车就爱大排量大空间的,日本人资源匮乏,就会精打细算把抠门发扬到极致。
我小时候家里很穷,所以养成了抠门到极致的性格,在怎么榨干最后一滴价值方面有比较高的天赋。
这几天盆友们对我养的会上树的鸡很感兴趣。
实际上这是我已经做成功的一个实验。但是一来没有时间推广,二来拉萨本地的市场空间有限,所以免费送给想搞这个的朋友,或者你有一天归隐田园,也可以自己试一试。
先说结果:这种饲养方法一是极大节约饲料,二是鸡蛋的品质非常高,蛋黄明显比一般商品鸡蛋的蛋黄更为红润有光泽,口感更香,腥味很淡。
老母鸡本身更健美,身手也矫健,蹿上树是没问题的……
缺点就是很难抓,只能在黄昏的时候趁着鸡夜盲的时候去抓。大白天你想一个人抓住它们简直是痴心妄想。
闲话少叙,直接上饲养方法,让你领略我抠门的极致。
大家知道,鸡的消化道很短,不发达,大概有30%的饲料是没办法消化的,会随着鸡粑粑排出体外。作为一个穷孩子,我想起这30%就肉疼,这可是活生生的小钱钱啊……
怎么办呢?猪我有办法,让猪粪发酵成蘑菇,再让猪吃回去。鸡不行,鸡不吃蘑菇啊。没关系,鸡吃蚯蚓虫子,用鸡粪喂蚯蚓、面包虫之类的东西,再让鸡吃回去就行了。
具体方法如下:
1、选地。
你要是在南方潮湿地区,最好在高地做。如果环境过于潮湿,这个方法可能不好用,因为潮湿环境下鸡粪里会长一种寄生虫叫做“球虫”,鸡会得球虫病。北方和高原地区,球虫病很好控制,南方想要用鸡粪喂蚯蚓的话,最好把鸡粪搬出鸡场单独饲养,然后把虫子再采集回来喂鸡。
2、挖蚯蚓沟。
在鸡场里面挖几条土沟,深60厘米左右,沟里填埋上秸秆渣渣起到疏松的作用。
3、接种蚯蚓。
把蚯蚓卵孵化,等蚯蚓长到2厘米左右长,接种到蚯蚓沟里面。每天清理打扫鸡舍扫出来的鸡粪,给扔蚯蚓沟里面去。
4、接种菌群。
接种蚯蚓之前,要在蚯蚓沟和整个鸡场里面接种益生菌群,形成优势菌群,利于蚯蚓、鸡的健康,也利于鸡粪的发酵。这个益生菌,可以使用本地的细菌,也可以购买商品菌种。
用菌种扩繁形成菌液,喷洒接种到鸡场里就行了。担心菌群死亡,可以定期喷一次。
5、采食。
然后就让鸡群愉快的玩耍吧!
因为鸡喜欢刨地,所以你不能让鸡儿过于愉快的玩耍,你自己的鸡儿你都知道克制对吧?要用厚塑料膜把蚯蚓沟盖起来,每周揭开塑料膜给鸡吃一天就差不多了。这样有利于蚯蚓沟的保温,也避免了鸡儿几天把蚯蚓吃干净了。
这样就确保了鸡儿有蚯蚓吃,蚯蚓也有足够的数量繁殖传宗接代。
养鸡场里,你乐意的话可以种果树,果树要高一点的,否则鸡儿会自己爬到树上去,影响果树的产量。不乐意的话就那么也行。
方法思路就在这里了,事实证明鸡本身得病很少,如果顶上再盖上网,隔离野生禽类,连禽流感也不用担心。别的东西就不要摊手给我要了,经常伸手给别人要,这不是穷人的精神,这是乞丐的精神对吧?穷人是精打细算,乞丐才整天问别人要东西。
如果我有钱,我是肯定不能想着从鸡屁股里节约那30%的……
最后,鸡年过去了,狗年来了,祝大家在狗年大吉大利,天天吃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