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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用克苏鲁风格描述火锅? 第1页

  

user avatar   yu-qi-lin-5 网友的相关建议: 
      

“先生您要什么?”

“破碎的内脏,凝固的鲜血,缠绕的触手,无神的眼珠,扭曲的植物,干瘪的肢体,残缺的大脑,猩红的果实。在红与白的对立中翻滚,在黄与褐的交融中沉寂。为我扫清这片迷雾,让我得以窥见真实!”

“说人话!”

“金钱肚,血豆腐,鱿鱼须,羊眼球,海带结,腌猪肉,烫脑花,西红柿。麻辣清汤鸳鸯锅,酸梅汤加柠檬片。还有我眼镜起雾了,帮我处理一下谢谢”








感谢各位朋友的抬爱,十来天,40k赞,一下子就巅峰了的感觉。

一些朋友提到海带不是植物,这是我的疏忽,为了段子的完整性我就不改段子了,在这里勘误一下:海带不是植物!关于羊眼球,我没试过,但是我在烧烤见到过,所以肯定是能吃的,至于涮火锅味道如何……就当味道不可名状呗……咱都克苏鲁了还要啥自行车啊!

评论区有一些朋友提醒我这篇回答被人转到其他地方,但是并没有注明出处。小透明是第一次获得这么多赞,不知道这种情况应该怎么做,大家看到了如果方便能不能在转载的地方提一句。

也有朋友说在其他的原创作品中看到过一模一样的文字,我只能说我在写回答之前没看到过相似的段子,这篇回答是大约6月21日写完的。至于是段子撞车还是谁抄了谁,朋友们自己评判就好。

有一些朋友问能不能我转载到其他地方,或者是用到自己的作品中。转载注明出处的情况下都没问题,随便转,不转不是深潜人!作品的话可以在附注之类的地方给这个回答打个广告(40k赞就能满足了嘛?不能!)。广告也不方便的话可以私信问我。

最后,有朋友提到要在现实世界尝试,本人郑重提醒:本段子纯属虚构,模仿需谨慎,有可能会被人从馆子里打出来,造成的一切后果本人概不负责!


user avatar   mi-si-qia-tuo-ni-ke-da-xue-xiao-cha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2019.7.1

完了,我的第一次………………第一次两百赞交代在这了

有朋友对波纳佩岛比较好奇

波纳佩岛是西太平洋密克罗尼西亚联邦波纳佩区主要岛屿。位于北纬6°55′、东经158°15′。

附近的海底有一片沉没的古陆,保存了大量完整的遗迹,并且波纳佩岛本岛不远的一个小岛上也保存着部分遗迹

并且,最关键的是,波纳佩岛还是离拉莱耶最近的海岛(此处经纬参考达雷斯设定)

而后又在后续的克苏鲁神话中出现了《波纳佩法典》

走!兄弟们!圣地巡礼的有没有!

2019.6.28

没想到随手写的小东西能受欢迎,这段小脑洞不是多有意思我也知道~总之谢谢各位的肯定了。

以上。

………………………………………………


那似乎是一座铸铜的山……我难以形容它的形状,紫铜色的两部分山体一个正置一个反置,竟然能够完美的结合为一体……这种诡谲的设计在我短暂的人生中,只有在波纳佩岛周围难以追寻年代的遗迹里,那一片刻满了鱼型图画的残缺建筑能让我有所联想。

蒸腾的热气沿着山顶腾起,带着从反山中浮起的水汽,在我刚刚接近这宏伟的铜山时,那一片一片扑面而来的热浪就已然让我汗流浃背。它似乎正在运转,沿着某种伟大存在不可说的目的,散发着连阿拉伯疯人都不敢描写的热量。

我又离它近了一步。

我能听清了

是的,我听清了,刚才若有若无的响声现在震耳欲聋

就像岩浆……

咕噜,嘭啪,咕噜,嘭啪,呲~呲~

节奏?是的!节奏!我能感觉到,它,不不不,是“祂”。祂的确在运转,或者说,不,是我认为,祂是活着的。

祂是活着的

我离祂又进了一步。我甚至能闻到那伟大的山中蒸腾而出的味道,上帝啊!那绝对是地狱的气味!

“祂”在吸引我!

我已经能看到被反山遮挡的山坳了。

晚了。

一切都晚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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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日祭典》

在充满着神秘的遥远东方,广袤的土地上有着久远到超出想象的远古历史。虽然如今的科学已然大大发展,但潜藏在历史长河中的事物,尽管藉由缅怀或纪念的借口,以世人引以为常的祭典的形式存在于世,却仍然令人感到不安和惶恐。如今,这片土地的魔咒——或者说这个古老文明的魔咒——已经无可避免地落在了我的身上,与千千万万的我的同胞一样,我,也被这种古老的事物所引诱感染,堕入了无边的悔恨和绝望。

我所亲历的祭典仪式和事物,虽不能保证完全准确地复原了古老的仪式,可是那充斥其中的险恶诱惑已然令我迷失了心智。如今我满怀着绝望的恐惧记录下曾经我所见到的一切。

那是去年格外寒冷的冬天,荒凉的夜晚和冰冷的空气使我丧失了清醒的思维和判断力。而大雪令我难以独自外出活动,烦闷和无聊的情绪困扰着我。于是,在几位好友的极力邀请下,出于对未知的好奇,我离开了温暖的家与他们会合,一步一步堕入无边的黑暗——假如当时知道后来会发生怎样的事情,我绝不会接受这份邪恶的诱惑,而今日,一切都太晚了。是的,太晚了。

他们在地图的帮助下,离开闹市,带领我穿过夜幕笼罩的街道,来到了一个装修古朴陈旧的极具年代感的建筑。血红色的几个大字竖立在门的正上方,古代样式的死板家居陈列在大厅内,门内略显昏暗的灯光伴随着隐约刺鼻的气味扑到我的面前。我的同伴们,带着满脸意味不明的笑容,快步走进了这座仿佛依然停留在十八世纪的建筑。

大厅内聚满了喧嚣的人,他们三五成群聚集在一起,围绕着一口冒着白色蒸汽的大锅手舞足蹈,不时发出意义不明的呼喊或者大笑,癫狂的喜悦所带来的血液上涌使他们中绝大多数人的面孔呈现出一种病态的潮红。我带着惊惧,随着同伴选了一处桌边围坐。觉得整个房间、这些气味和这些人都异常的令人不安——然而我既然遵从古老的传统,接受了同伴的召唤,前来参加这场祭典——那么就早已准备好见识怪异的一切。这时,一个从头到脚裹在黑色衣服里的年轻男子走来,将写有密密麻麻的小字的纸张递给了我的同伴,上面似乎注明了仪式所需的所有物品。他们看了看我,似乎欲言又止。

由于我是第一次参加这样的活动,对于仪式一无所知。于是这次活动的召集人,我的同伴之一示意我不要干预,最好遵守祭典的规矩,把所有的事情交给他们安排。

我能说什么呢?在我冲他微笑表示同意之后,他们聚在一起低声地讨论着什么,虽然大厅内满是令人眩晕的喧嚣,但我隐约听见了几个词汇,例如“生肉”、“血”、“骨髓”、“肠子”、“脑”、“新鲜货色”、“烈酒”等等。我心中隐隐不安,但对于未知事物的好奇依然压倒了一切。

没过多久,已经离去的黑衣男子再次返回,带着另外一男一女,同样被黑色衣服从头到脚地裹着。他的手中托着一口大锅,放在桌子正中的凹陷处,开始加热。而陪同他的另一名年轻男子推着一辆简陋的小车,那女子双手快速地从小车上取过许多盘子,每个盘子里盛装的东西都不一样,很快,这些盘子就堆满了整张桌子。

彼时我的注意力完全集中在那口大锅上,锅的造型令人说不出的诡异,我从未见过这种器具,一个六角形的金属锅,盛满了暗红色的、粘稠的、散发着刺鼻气味的液体——其上漂浮着满满的颗粒状像是植物种子的东西,还有一些外层白色内层淡绿色的圆柱状植物切块,以及许多红色的像是植物外皮晒干之后碾碎的残骸。它们在粘稠的沸腾着的液体中翻滚、漂浮。而锅的正中心镶嵌着一个小锅,里面是乳白色的液体,一条鱼被开膛破肚置于其中,它的头部正处在一种诡异的角度,那毫无生气的死气沉沉的眼睛,带着难以名状的眼神盯着我,令我毛骨悚然。

就在此时,我的同伴们发出一声欢呼,并将一个倒满了烈酒的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酒精辛辣的气味和锅内刺鼻的气息混合在一起,冲入我的鼻腔,野蛮而剧烈地钻入我的大脑,令我头晕目眩,喘不过气来。而同伴们此时已然陷入了诡异的亢奋之中,他们纷纷发出低沉的笑声和毫无意义的嚎叫,我只得抬起头,试图把视线从这口锅上移开。

然后看到了令我失去理智的一幕,我头颅中那颗人类的大脑无法承受这种超越想象的恐怖,这种毫无掩饰的、赤裸裸的野蛮和疯狂。

铺满桌子的那些盘子里,盛满了鲜血淋漓的肉块、内脏和其他我分辨不出的胶状物,还有被切片的植物块茎,和被蛮力剥开的植物叶片,还有几个盘子上放着的,是我在噩梦中也未曾见过的东西,一片片被切割开的动物的胃内壁被整齐地铺在冰块上,而另一个盘子里盛满了鲜血,颤巍巍的块状物浸泡其中,最后一个盘子彻底击碎了我的理智——那是数块完整的动物大脑,鼓胀拥挤的褶皱丑陋而邪恶,隐约还能看到脑内细小虬结的血丝。这是噩梦般的景象,这是行走于世间的邪恶,这是超越万物的疯狂。而我的同伴们,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兴奋笑容,各自夹起不同的血肉,放入那翻腾的大锅中。

我呆滞地挣扎着,面前的景象冲击着我的眼睛,头脑之中仿佛裂开了数百道汇集了恐怖和狂乱的深渊,其中有成千上万的不可名状的诡异生物疯狂地敲打着皮鼓,吹奏着长笛,嚎叫间的尖笑只能用歇斯底里来形容,毫无意义的剧烈的躁动令群星都陷入疯狂,它们在盯着我——它们看不到我——不!它们朝我来了!

我无力抗拒这一切,这该死的邪恶的古老祭典。我将自己置于此地,也将理智拱手献出。于是我抓起面前的玻璃杯,主动饮下那杯烈酒,放任自己堕入无边的疯狂,然后我听到了,听到了仿佛来自另一个世界的,从我喉咙中发出的狂笑。那之后,我的意识便不再清醒。

当我再次醒来的时候,正躺在柔软宽大的床上,阳光穿透窗户照在身上,温暖明亮的房间似乎在向我强调这世界一向美好而光明,轻微的头痛令我恍惚,不由得怀疑昨夜的景象只不过是一场噩梦,毕竟所见之事实在太令人匪夷所思。我一边嘲笑着自己,一边起身走到客厅去。

就在我刚迈入客厅的一瞬间,墙角的一堆衣物跃入我的视线,令我浑身颤抖。即使温暖的阳光照得整个房间明亮通透,而我也只觉得脊椎之中渐渐弥漫起刺骨的寒意。用颤抖着的手捧起那几件衣服,那是昨夜的噩梦中我穿在身上的,我低下头,轻轻地嗅了一下它们的味道,然后我陷入了绝望的恍惚之中。

那是熟悉的,在噩梦中一直围绕着我的,锅中粘稠诡异的液体的气味。


克系信徒喜欢的话转载自由,注明出处即可

评论区真香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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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他们从黑暗中来,在无月的新夜,那些双足的吞噬者,那些来自深渊的使者…”

——哥特福音第六章第十三节

在石蒲失踪后的那个晚上,我经历了羊生中的第一次失眠。

石蒲是我的孪生兄弟,从出生的那一刻起我们就是彼此最好的朋友,其他羊们常常说我俩是豆不离麦,麦不离豆,甚至连母亲也常常无法区分我们。年幼时我们最大的乐趣就是相互串演并以此来捉弄母亲。时至今日我都暗自怀疑,在那炎热又朦胧的岁月中我们是否在某次交换身份后又忘记换回,从这以后我成了石蒲,而石蒲成了我。

石蒲的离奇失踪对我来说是一记沉重的打击,仿佛我的灵魂自此被一分为二,那轻快欢悦的一半随着石蒲一起消失不见,只剩下沉重忧郁的另一半永远地迷失在黑暗中。但是哪怕是在令羊难以呼吸的悲痛中我仍然能感到一丝莫名的恐惧,就好像悬在心头的一根针。这种难以名状的恐惧来自于石蒲失踪前一天对我说的话。

那天,石蒲在一阵漫长的沉默后开始对我讲述一个可怖的梦境,我犹记得那时他站在我的身边,但他的声音却好像从远方飘来。石蒲先向我描述了一种诡异的生物:它们仅依靠两只后蹄便可以站立与行走;在原本应该长前蹄的地方长着十根触手,一边五个,每一根都像毒蛇般灵巧;然而它们最可怕的特征是它们浑身光滑无毛,仿佛一只内外颠倒的羊,内脏长在外面毛发长在里面。他描述中的生物让我感到十分不安,因为它们的每一个特征都违背了大自然的常理,就好像它们的存在自身就是对造物主的挑衅。

在石蒲的梦中这些生物以一种奇怪的姿势(他用的词是半直立)围着一个圆形的祭坛,它们的胸前印着某种古老又似曾相识的三个符号,祭坛的中央是一个小坑(地狱的象征?),坑里充满了猩红和稠浓的液体。它们时而对着坑时而对着彼此用一种古老又多调的声音吟唱着,而那充满硫磺的火湖也随着它们的吟唱渐渐地升起了烟。当烟滚到最浓时,它们的吟唱戛然而止,一种不祥的寂静充斥在祭坛的四周。这时它们其中的一员庄重地用两根树枝捡起堆放在祭坛四周的卷状物体并将其丢入那液体的地狱中。

我不愿复述这邪恶的仪式的后半段也不愿解释那卷状物体是什么,当石蒲讲给我听的时候我几近晕了过去。

当晚我做了一个相似的梦,梦里有丑陋的生物,似曾相识的符号和邪恶的仪式,第二天我醒来时石蒲就失踪了。

不知是失去石蒲的悲痛还是这个噩梦的缘故,我发觉我开始逐渐地失去了对现实的掌控,时不时地坠入一种似梦似醒的恍惚状态,仿佛两种现实一点点地重叠在了一起。我不知如何准确的描述这种状态,想象一罐装满液体的容器,在被羊角戳破后里面的液体从破裂处冲出。那罐容器是我认知中的现实,而从裂缝中不断涌出的冰凉液体,我不知道是真正的现实还是疯狂的前兆。

我开始在现实中看到这些双足的生物,它们就行走在羊群间,但其他羊却对它们视而无睹。我曾大声呼喊提醒其他羊,但他们却一脸冷漠的望向我,然后很快又回到暴食与繁殖的欢愉中。从那时起,我知道这个世界与我中有一个疯了,我决定保持缄默。

我在观察中发觉了一些奇怪的规律,这些双足生物每七天才会出现一次,当他们出现时前蹄上的触手会紧紧的攥着一块石头,那石头的形状规整颜色为深红色。它们在羊群中穿梭,眼神中充满了贪婪的欲望,时不时地用触手中的石头在那些羊的身体上留下血红的印记。当第二天的太阳升起时,那些被标记了的羊们无一例外地消失了,但其他的羊却对此毫无察觉,仿佛那些消失的羊们从未存在过。

开始时我还试图在那些双足生物靠近时找各种各样的理由驱散羊群,但很快我就被羊们认作疯子,母亲们在我靠近时会把她们的孩子藏在身后。

我的精神再也经不起这些幻觉的折磨了,我每晚都会在噩梦中惊醒,醒来时却不记得梦见了什么。这件事不能再搁置了,它已经占据了我整个存在,我必须要在它彻底吞噬掉我的神智之前查明此事的真相。而方法只有一个。

当那些双足生物再次降临时,我没有躲到角落里,反而主动凑了上去,我从它那光滑潮湿的面孔上看到了残暴的满足。来吧,我心里默念道,把我带到我的弟兄那里去。

当那生物的印记触碰到我的身体时,我立刻识那别出了那三个古老又似曾相识的符号,就是石蒲梦境中的符号,也是终日缠绕我的梦魇。

我终于知道了我兄弟的命运...但那一刹那的清明很快就被更大的恐惧所包裹,因为我也知道了我的命运…


“…3那野兽来自深渊,你见它时便知是我的国来了。4它在世间没有形体没有躯壳,它是我的异虫是我对世间的鞭笞。5三个符号刻在头顶标识它的渊源,但不能明确说明它们的含义。6那三个符号写作 海底捞 …”

——哥特福音第十三章第三节-第六节


喜欢读克苏鲁风的话请点关注,最近有空会再写几篇

网图侵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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