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新一点内容。
这两天评论的画风有点歪了。
有人说我“何不食肉糜”,有人说我“既得利益者应该保持低调”,我笑出了声…
曾经异地恋四五年,婚前放弃原有工作,罔顾家乡人民喝不上水,背井离乡的来了驻地同他一起安家立业。
我觉得我说的有点轻松,但是不想卖惨自我消费。
没有一份感情是不需要付出和经营的。
于是有人就只觉得“高调”,“炫耀”…
可重点是…
我高调,我炫耀,我就能影响到你的生活了吗?那你婚姻是不是太脆弱了点?亲这边建议您离婚呢…
你仇富你嫉妒,这样就可以缩小自己同别人的生活差距吗…
我一向简单粗暴地把很多事归为两类:
一,关你啥事,二,关我啥事
除此以外,谁也不是中华伦理道德协会监察管理员
省点心吧…
放下键盘
陪陪家人,或者加加班买二斤排骨不香吗
(原本心平气和,现在有点小暴躁,哈哈,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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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嫂一枚。
从张馨予和这名怼人军嫂里我只能看出来两个人的生活状态的缩影。
偶尔刷到张馨予微博,看得出来婚后生活很幸福,微博画风也是生活中的小确幸➕又红又专(褒义)的转发微博。
这个军嫂呢…我也仿佛看到了一小部分军嫂或者是一部分妻子的缩影,大致是:生活与事业皆没什么追求,一心在孩子上,经常觉得有没有老公都一样,囿于公婆关系和鸡毛蒜皮…所以看到张馨予的微博:她老公怎么可以经常回家?她怎么不住家属院住那么好的房子?她怎么这么自在…她怎么…?
诚然,照顾好孩子,照顾好丈夫,照顾好父母,都是一件值得肯定的事情,但是别丢了自己。
但这件事里,个人认为最可怕的还是上纲上线,把夫妻的平常生活放在人民军队的战斗力上的对立面上。至于的吗…
如此有“正义感”和“情怀”,个人建议去淘宝“抗战老兵紧急医疗计划”、“老兵回家”、“关爱老兵”,把“正义感”和“情怀”进行一下社会主义物质转换。谢谢。
好了好了,不想过多讨论这个话题,雨我无瓜。
但是别在标签化“军嫂”了
军嫂跟普通人的妻子一样
不全是苦兮兮的望夫石
不全是牺牲小家成全大家的伟大女性
军嫂只是社会身份的一个小分类
她是别人的女儿,孩子的妈妈,还是医生/教师/金融工作者/主妇…
她是角色丰富的万千普通女性的一个…
每次别人跟我说,哇你当军嫂啊,过的很不容易吧…
我都想翻翻白眼:心疼心疼你自个儿吧…
晚上跟老公吃了自己包的鲅鱼饺子,就了点婚礼时存下来酒,嗝~
祝各位中秋快乐。
生活是自我选择。
大概就是背心上缺个logo吧。
梵高生前还没卖出过两张以上的画,不佩叫大师;北斋多次把名字卖出,不佩叫大师;今敏的作品也不卖座,也不佩叫大师…手冢治虫公司经营不善,应该被拉下神坛……
最近对于方方日记事件很感兴趣,今日细读了一遍,想要写点儿什么,但发现复旦余亮一文基本已先得我心,转载于此,以供参考。
我补充一点个见:简单说来,由于对《日记》的评价已牵涉到立场不同的各方力量,评价《日记》本身的高下与汪氏本人的素养(或是否特权),意义已然不大。但当一切问题都变成立场问题,那讨论也就不能再继续了。我写这篇东西只是希望提出一点可供讨论的问题。而且细读《日记》,在阴历二月廿四(我看到的稿子只有阴历日期)之前,不过如她自己所言:
“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她也明白自己视角的局限性:“我是一个个体写作者,我只有小的视角。我能关注到能体会到的,只有身边一些碎事,以及一个个具体的人”,也更没有说自己能代表武汉,“它就是随心所欲式的,把我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写下来而已。不是新闻,更不是小说。而这种喜怒哀乐的情感,不会跟所有人相同,也不会符合每个人的标准”。故此她也倡导让大家看新闻,也会正面写好消息:
“自部队入汉后,武汉的效率似乎明显提高。这个打法,也有点军人做派,显得蛮干脆利落。我对此怀有期待。更希望,在各级隔离中的病人,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
包括对方舱医院初建时的负面报道,也有回击:
“大家关注的方舱医院已经正式开始使用。一些进去的病人有视频图片和文字出来。有人认为条件太差,亦有牢骚,诸如此类。但我想,只用了一天时间建成的方舱,仓促之处,总会有点乱。而后绪的工作,应该很快会跟上。这么多人在一起,众口难调,更何况都是病人。焦燥不安或是心烦意乱,总会有的,毕竟舒适度不如自家。下午武大冯天瑜先生给我发来信息,说阎志告诉他,他们负责会展中心和武汉客厅两个方舱医院,他会全力做好保障。‘安装多台电视、设图书角、设充电岛、设快餐角、保证每个患者每天一个苹果或香蕉,尽量让患者感到温暖。’看看,其实都有考虑。”
至于《日记》的缺点,大家也都谈得不少了,也多有中肯之语,此不赘举。总之若以寻常老妪絮语观之,倒也不必便扣上无数大帽。然而在二月廿日她写到“一地手机”被证实为虚假消息并遭到抨击之后,《日记》就转变了。大量斥骂“极左”的声音开始出现,在舆论场观察她的同时,她也被舆论场撕裂了。因此现在本答案下几乎所有的回答都成为“亮明立场”而已。但立场的问题其实没什么讨论的余地。至于方方本人的背景以及往日的旧账,从就事论事的精神来说,也暂可不必追究。
我觉得真正可讨论的问题是,从伤痕文学以来的“当代文学”,事实上已经完全和时代脱节了,方方最主要的症结还不在“不真”,而是不好。“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这些大词,掩盖不了作品本身的低劣、作者灵魂的单薄与思考的浅陋。读者期待的已经不再是抽象的情绪和正义感,而更需要以勇气和智慧真正切入生活,深入理解自然与社会运行各方面的深层机理和问题,在人与这些问题的相刃相靡之中,表现出伟大的想象力、创造力以及对人性复杂一面真正深刻的揭示并形诸文字——正如《三体》所揭示的那样。关于《三体》的深刻性,可参看一种“学院派”的解读:
而“文人”的通病恰恰就是只有抽象,不知具体,而且还凭借着对这种“抽象”概念的所谓理解,生出一种无端的自负,而蔑视所有的“具体”。晋代好虚浮,文人已如此,当时裴頠云:
是以立言藉其虚无,谓之玄妙;处官不亲所司,谓之雅远;奉身㪚其廉操,谓之旷逹。故砥砺之风,弥以陵迟。
南宋的陈亮批评当时的理学家也说:
为士者耻言文章行义,而曰尽心知性;居官者耻言政事书判,而曰学道爱人,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
总之,中国古代的智识阶层就存在一种倾向,既要参与到现实政治中去,但对于支撑国家机器的各种基本因素——尤其是财政与军事问题,又不甚了解,甚至不愿意去了解。因此“书生论政”,或者夹杂个人好恶而陷入党争,或者纯以经典议事而归于迂腐,或者偏听偏信而仅成牢骚……读史早知今日事,我觉得在两晋玄言家、唐末清流、南宋理学家、明末东林党甚至晚清的清流身上都能看到这种特点。
自从当代文学产生以来,“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尊严”,这些抽象的大词,却竟也慢慢演变成了新的玄学和理学。而方方一代不也正是“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吗?况且知识阶层圈地自牢、在某一体制内自娱自乐的倾向,在今天更为突出。就我个人多年在高校的观感,许多人文学者生活常识之匮乏简直令人无语……偏偏他们对于国事还是“关心”的。作协不也是如此?王小波当年嘲笑作协,说他们居然还有例行“体验生活”的活动,难道他们自己没有生活吗?可实际上很多“文人”还真就是没有生活。包括方方,作为一个长期处于体制内的作家,她有没有自己的日常生活,换言之她能不能真正与处于生活之流中广大人民群众发生深刻的共情,事实上是很可疑的。即便支持方方的人,请你们细读她的文字,即便是在哀民生之多艰的部分,请问诸君最后能看到的是“我们的痛苦”,还是“从上面看到的你们的痛苦”?我觉的恐怕是后者罢。
不过,作为中文系的一员,要补充的一点是,即便在“学院”之内,绝大多数人,尤其是学生,对于上述“文人通病”也极抱不满,而且也在踏踏实实地思索与创造。因为痛感“文人通病”而把全部文科生都打倒,也不免敌我不分——况且马克思不是文科生?李德胜不是文科生?眼看着对方方的批判要蔓延成对全部人文学科的否定,说心里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当然,单纯的辩解是无用的,要靠自己有拿得出手的干货才行了。
同志仍需努力啊。
文学本来是要让我们联结的,不是分裂的。
吃完汤圆会完餐,该干啥干啥。
不说了,2-4的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