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点,希望那些本质爱韩的看清楚嗷,到底是什么人群在出钱出力推动国人对韩国的反感情绪。
这次可是跟什么“傻德”扯不上半分钱关系叻,也和我们这些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围观者没关系。
我们呢,真心就图个乐子。
真的,毕竟我就算在知乎写一千篇批评半岛人素质低下和半岛政治野望的回答,也比不上贵韩粉丝们自爆的效果好啊。
真•卖血助攻(撒花 )
第二呢,就是说这个军队的纪律问题。
一支国家军队,它和平年代能变相呼吁人民(甚至外国公民)捐助物资,那么它战争年代就能拿平民下手,“以战养战”和“现地自活”。
所以我早就说过,昭和正统在韩国,毕竟是未经清算的继承了“大日本帝国皇军”的衣钵,只需要换个旗帜军装就是“大韩民国陆军”了。
第三个问题就是这次事件背后透视出的韩国在华宣传渠道非常成熟,这次被爆出来一个微不足道的二三流小艺人,那么以往呢?以往这种事情发生过多少次?
韩国每年蝗虫产卵一样的孵化艺人投放到中国市场,是不是每个艺人背后都有一个分支机构在管理操纵粉丝?
你要说这么多韩国艺人团体在华的应援。从百度到微博,发起、组织、管理机构的背后没有韩国官方提供支持,我是不信的。
当然,粉丝们可能会信。
那么这就要说到粉丝。
我这里想要强调一下,粉丝们不应该被过多苛责,除了她们在浪费父母的血汗钱。
(敲黑板)注意听啊!
这些韩国艺人粉丝普遍家庭条件并不宽裕,你们应该质疑的是她们当中绝大部分人还没有上工作岗位,不应该把父母给的学费生活费用在这种无聊的事情上!
至于被洗脑什么的,我觉得毕竟人类进化出文字不过几千年,不能要求所有人都有足够充裕的自主意识。
这就好像有些人信“仁波切”信“大师”信“食疗”,这都是达尔文刚需,他们的精神空洞总是需要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去填补的。
要宽容点,毕竟她们只是无法控制自己的意志而已,认真说起来粉丝们其实也是受害者。
附赠笑话一则
“请问你们想了解些什么?”
“我们想学习贵韩给粉丝洗脑的技巧和套路。”
“一派胡言!我们从不洗脑,粉丝都是自觉自愿的。”
“对对对,就是这个,就是这个。”
给偶像应援并不是啥坏事,但是送到他国军队手中就非常迷惑。
要知道,有很多战士在新年里依然坚守岗位,为了国家的安全和人民的幸福,放弃了和家人团聚共度新年的机会。是我们的战士不高不帅吗?还是韩国人比我们的战士高贵?
相关部门的反应小是因为这次只是纯粹的生活用品,还有一个原因是两国未处在战争时期,在战时这算资敌。
但谁也搞不准,这些韩国的“粉头”,会不会在下次,让中国的粉丝们拍点涉密内容?
只求这些姑娘们长点心吧。
那么,唐僧在花果山念一段紧箍咒,就会当上猴王吗?
如来把孙悟空压在五行山下,花果山的猴子会认为如来是猴王吗?
不扎根基层,群众是不会认可的!
原答案被折叠了:
盖世猴王为何裸死猴山? 数百头母猴为何半夜惨叫? 动物园最大猴群为何屡遭黑手? 游客投掷的食物为何频频失窃? 连环强 J母猴案,究竟是何人所为? 动物园管理处的门夜夜被敲,究竟是人是鬼? 数百只小猴意外身亡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 这一切的背后, 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是性的爆发还是饥渴的无奈? 敬请关注今晚8点CCTV12法制频道年度巨献《题主的不归之路》 让我们跟随着镜头走进题主的内心世界…
我是一名基层派出所民警。
可以说当今中国警察普遍羡慕美国警察可以采取暴力手段绝对的镇压不法分子。
但是,不得不说,这次这位美国警察,太过分了,不仅是过分,而且我的理解是那已经构成了犯罪行为。那黑人已经制服了就可以正常上拷带走了,没必要一直压着脖子压那么长时间。没能置身其中不知现场那美国警察的所思所想,反正我个人挺不理解他为啥那样干的。
只能说无论什么地方,无论什么行业,只要是人的社会,都有像样的也有操蛋的吧。
_________此处为分割线 _________
以下为统一答复评论中有些人质疑的我所讲的羡慕二字。
能够出现这种质疑在我料想之中,因为中国警察也有过过分的时代,据我所知就是在七十八十九十年代,就如同地痞流氓,看谁不顺眼就能打谁对老百姓而言没王法可讲,那时候的警察说好听点可以说是威风凛凛说难听点儿是横行霸道。
但我想表明的是,时过境迁,现在的中国警察无论是受舆论约束还是因为法治社会建设制度规范都已经变得逐步文明与规范起来,起码我认为从我们现在开始从公安司法院校毕业参加公务员考试考进来的新一代警察已经具备新的面目,当然不可否认的是在这个行业内目前仍然存有历史的顽疾,仍然存在着臭虫,但我已经讲过无论什么行业都有操蛋的吧,这是个人问题,不是群体问题。相比之下,拍拍良心看,现在的整个警察队伍比照曾经确实过分的年代是不是已经是天地之别,问问曾经真正挨过曾经年代老警察欺负的中老年人就知道了。
为何会说起羡慕,因为警察每天面对的人群,大多是三教九流之辈,没有武力加身,很多事情在处理上警察显得软弱无能,说白了,好人谁没事儿上派出所转悠啊都忙着自己的生活呢,警察打人这句话,我们常常听到,但是但凡有点脑袋的人都能想明白,警察会闲着没事儿干把那在家里消停待着的遵纪守法的人抓起来暴揍一顿吗?
以上言辞不免更会有人质疑,请允许我解释,武力,当然不可滥用,我所说的羡慕不是羡慕美国警察的随意滥用武力,而是在合法范围内准许在对方不听从警察指令时动用武力,现在确实有人民警察法赋予了相关权力,但实践中现在的中国警察并不能或者说不敢执行人民警察法里的所有权力。拿防疫工作举例,卡口的工作人员在让出入的人员扫码登记时,就会有不愿意配合的人,然而这些不愿意配合的人可会知道工作人员的所做所为是为了整个社区的稳定安全,因为这整个社区包括了这名不愿意配合的人啊,在这个时候是否应当对其进行武力控制来保障其他居民的安全呢。同理,警察盘查也好,调查也好,总会有那些不愿意配合的人,自我感觉良好认为自己没问题所以警察不必要对其进行盘查所以就不配合,而警察当看到对方不配合时会以什么视角审视,难道要说谢谢您的不配合吗,万一这不愿配合的人真背着案子呢,那便是对更多的人民群众的不负责任。因此,我要说,民众的素质如果真正达到了人人互相敬重路不拾遗夜不闭户的文明程度,要求警察绝对文明不要有暴力举动,一点问题没有,一味强调了警察不该暴力执法而分毫不过问被执法对象自身是否存在问题,是不是看问题的角度些微的片面了些。
请注意,我说羡慕里的那句话尾巴实际已经表明了,羡慕的是暴力手段对不法分子的镇压,可不是对遵纪守法的百姓也要肆意妄为。例如像给群众办个身份证居住证之类的业务,警察当然应该热心服务。但当面对泼皮无赖时,还要笑脸相迎,得来的只有蹬鼻子上脸,警察都不怕了,您们认为这些无赖还有谁管得了。
列位存有异议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教诲。言辞中犀利的同志们,谢谢您们的敦促。
让我知道当警察,需要吾日三省吾身。
还想要质疑甚或是骂的您们,若是能让您舒服,骂两句无妨。我不算您辱骂警察。不过是,道不同不相为谋罢了吧。
_____分割线
2020年6月5日22:53 出警在路上
最近对于方方日记事件很感兴趣,今日细读了一遍,想要写点儿什么,但发现复旦余亮一文基本已先得我心,转载于此,以供参考。
我补充一点个见:简单说来,由于对《日记》的评价已牵涉到立场不同的各方力量,评价《日记》本身的高下与汪氏本人的素养(或是否特权),意义已然不大。但当一切问题都变成立场问题,那讨论也就不能再继续了。我写这篇东西只是希望提出一点可供讨论的问题。而且细读《日记》,在阴历二月廿四(我看到的稿子只有阴历日期)之前,不过如她自己所言:
“有些话,你们还是得让武汉人说出来。说出来,心里会好受一点。我们都已经被封在这里十多天了,见到那么多的惨绝人事。如果连发泄一下痛苦都不准,连几句牢骚或一点反思都不准,难道真想让大家疯掉?”
她也明白自己视角的局限性:“我是一个个体写作者,我只有小的视角。我能关注到能体会到的,只有身边一些碎事,以及一个个具体的人”,也更没有说自己能代表武汉,“它就是随心所欲式的,把我自己内心的喜怒哀乐写下来而已。不是新闻,更不是小说。而这种喜怒哀乐的情感,不会跟所有人相同,也不会符合每个人的标准”。故此她也倡导让大家看新闻,也会正面写好消息:
“自部队入汉后,武汉的效率似乎明显提高。这个打法,也有点军人做派,显得蛮干脆利落。我对此怀有期待。更希望,在各级隔离中的病人,能有保证质量和值得信任的治疗。”
包括对方舱医院初建时的负面报道,也有回击:
“大家关注的方舱医院已经正式开始使用。一些进去的病人有视频图片和文字出来。有人认为条件太差,亦有牢骚,诸如此类。但我想,只用了一天时间建成的方舱,仓促之处,总会有点乱。而后绪的工作,应该很快会跟上。这么多人在一起,众口难调,更何况都是病人。焦燥不安或是心烦意乱,总会有的,毕竟舒适度不如自家。下午武大冯天瑜先生给我发来信息,说阎志告诉他,他们负责会展中心和武汉客厅两个方舱医院,他会全力做好保障。‘安装多台电视、设图书角、设充电岛、设快餐角、保证每个患者每天一个苹果或香蕉,尽量让患者感到温暖。’看看,其实都有考虑。”
至于《日记》的缺点,大家也都谈得不少了,也多有中肯之语,此不赘举。总之若以寻常老妪絮语观之,倒也不必便扣上无数大帽。然而在二月廿日她写到“一地手机”被证实为虚假消息并遭到抨击之后,《日记》就转变了。大量斥骂“极左”的声音开始出现,在舆论场观察她的同时,她也被舆论场撕裂了。因此现在本答案下几乎所有的回答都成为“亮明立场”而已。但立场的问题其实没什么讨论的余地。至于方方本人的背景以及往日的旧账,从就事论事的精神来说,也暂可不必追究。
我觉得真正可讨论的问题是,从伤痕文学以来的“当代文学”,事实上已经完全和时代脱节了,方方最主要的症结还不在“不真”,而是不好。“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这些大词,掩盖不了作品本身的低劣、作者灵魂的单薄与思考的浅陋。读者期待的已经不再是抽象的情绪和正义感,而更需要以勇气和智慧真正切入生活,深入理解自然与社会运行各方面的深层机理和问题,在人与这些问题的相刃相靡之中,表现出伟大的想象力、创造力以及对人性复杂一面真正深刻的揭示并形诸文字——正如《三体》所揭示的那样。关于《三体》的深刻性,可参看一种“学院派”的解读:
而“文人”的通病恰恰就是只有抽象,不知具体,而且还凭借着对这种“抽象”概念的所谓理解,生出一种无端的自负,而蔑视所有的“具体”。晋代好虚浮,文人已如此,当时裴頠云:
是以立言藉其虚无,谓之玄妙;处官不亲所司,谓之雅远;奉身㪚其廉操,谓之旷逹。故砥砺之风,弥以陵迟。
南宋的陈亮批评当时的理学家也说:
为士者耻言文章行义,而曰尽心知性;居官者耻言政事书判,而曰学道爱人,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
总之,中国古代的智识阶层就存在一种倾向,既要参与到现实政治中去,但对于支撑国家机器的各种基本因素——尤其是财政与军事问题,又不甚了解,甚至不愿意去了解。因此“书生论政”,或者夹杂个人好恶而陷入党争,或者纯以经典议事而归于迂腐,或者偏听偏信而仅成牢骚……读史早知今日事,我觉得在两晋玄言家、唐末清流、南宋理学家、明末东林党甚至晚清的清流身上都能看到这种特点。
自从当代文学产生以来,“深刻”“人性”“启蒙”“揭露”“反思”“苦难”“尊严”,这些抽象的大词,却竟也慢慢演变成了新的玄学和理学。而方方一代不也正是“相蒙相欺,以尽废天下之实,则亦终于百事不理而已”吗?况且知识阶层圈地自牢、在某一体制内自娱自乐的倾向,在今天更为突出。就我个人多年在高校的观感,许多人文学者生活常识之匮乏简直令人无语……偏偏他们对于国事还是“关心”的。作协不也是如此?王小波当年嘲笑作协,说他们居然还有例行“体验生活”的活动,难道他们自己没有生活吗?可实际上很多“文人”还真就是没有生活。包括方方,作为一个长期处于体制内的作家,她有没有自己的日常生活,换言之她能不能真正与处于生活之流中广大人民群众发生深刻的共情,事实上是很可疑的。即便支持方方的人,请你们细读她的文字,即便是在哀民生之多艰的部分,请问诸君最后能看到的是“我们的痛苦”,还是“从上面看到的你们的痛苦”?我觉的恐怕是后者罢。
不过,作为中文系的一员,要补充的一点是,即便在“学院”之内,绝大多数人,尤其是学生,对于上述“文人通病”也极抱不满,而且也在踏踏实实地思索与创造。因为痛感“文人通病”而把全部文科生都打倒,也不免敌我不分——况且马克思不是文科生?李德胜不是文科生?眼看着对方方的批判要蔓延成对全部人文学科的否定,说心里无动于衷,也不可能。
当然,单纯的辩解是无用的,要靠自己有拿得出手的干货才行了。
同志仍需努力啊。
文学本来是要让我们联结的,不是分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