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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看待韩国闹很大的 N 号房事件?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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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新更新,大家不喜欢看长文,也可以看下面的官方视频

视频介绍(没有文字骇人) https://www.zhihu.com/video/1225235396109623296

另外:我认为,这次的事件不是为了让男性和女性对立起来。而是正义的人和邪恶的人,光明的人和角落的人,善良的人和施虐的人之间背后所代表的信念和利益的争斗。所以,不是说男人怎么样,或者女人怎么样,不是这个意思的。这个真的不是是单纯的男和女的对立,容易让我们混淆的原因是,这次的事件是发生在在某些男女关系及为复杂的韩国……

然后现在还有很糟糕的媒体蹭这种热度……就希望大家理智理智,不要被他们这种恶意的行为带节奏,太生气了,气死我了……



以下为原回答

以下内容可能有点长,希望可以让大家能更清楚的了解这个 n号房事件

目前位于韩国热搜第一位,爆发是因为这次犯罪被两个潜伏的大学生揭露了恶行



内容整理报道概述





n号房里的孩子们






  • 网络成为他们犯罪的逍遥之地,他们利用受害者的心理,一步步将她们打入地狱,来获得自己的牟利,满足自己的私欲






  • 各种下作的手段


  • 获利的方式
  • 挑战人类道德底线的做法


  • 这些可恶的言论
  • 等待最终的审判


而且韩国没有死刑!!!特别保护犯罪者的个人信息,比如素媛的案件……




如果真的有地狱的话,希望他们可以常住

同样的蓝天下,有的人在学习,有的人在看剧,有的人在为了生活奔波,还有的人在受着非人的虐待

不知道想说什么了

希望以后我的孩子可以不要生活在这样的恐惧里

最感谢的是,作为一个女生,我出生在中国

同时,感谢中国的法律的保护

就拿强奸罪来说

如果按照强奸罪处罚条件,他们那些人犯下的罪过,就是死刑


罪恶如孙小果,也接受了法律的制裁(举这个例子是因为,虽然他是一个污点,但是法网恢恢疏而不漏,最后不管他多么 ,他最后也是这个结局,逃不掉的)

这些人……更应该………

不管怎么说

生在中国,我真的很幸福,很幸运


收到了小伙伴们的一些私信,我也不知道能做点什么,就是互联网这个分寸不太掌握。但是还是希望大家能够看到

  • 一位受害者朋友的话
  • 一位特别有正义感的兄弟


关于链接,这里不是支持投票的态度,而是说有很多兄弟真的很上心,就是让大家知道世界还是有很多正义的人的~~~韩国的事就让他们自己消化吧,毕竟……水太深,这个哥们说的很有道理

兄弟们都想出一份力,但是这件事毕竟是国外的导火索,咱们还是要冷静冷静,就是希望大家可以从自己做起,从身边的人做起,保持自身的正义感信念感。

世界本来就有这么肮脏的人…

目前我们能做到的也能做好的也只有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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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19号赵某被逮捕到今天已经有5天的时间,现在事情已经很详细,大家可以自行搜索。

回答已经重新整理。

首先是关于此次事件的介绍:

N号房事件是指2018年下半年到2020年3月在Telegram发生的大规模网络传播,销售性犯罪视频事件。受害者包括大量未成年人,加害者最少有1万人。

20多岁的男性嫌疑人赵某,N号房“博士房”的运营人,被称作“博士”。他将未成年女性的性剥削视频发在telegram“博士房”内,然后收会员费,会员可以进去看比如qj,虐待等内容的视频。

从线上到线下的性暴力事件。受害者全为女性,甚至还有未成年和最小不过11岁的女孩。

其中“博士房”作为“N号房”的模仿犯罪,使用数字加密货币结算销售,又因为Telegram的保安系统本来就非常严格,所以更加难以调查。

目前该嫌疑人信息已经公布。

同时也有民众要求公开该平台会员的信息,该国警方仍在商讨调查中。


然后我谈一下自己的个人观点:

韩国的这一波再次颠覆了我对恶的认知,人性的丑恶有时候真的……数据显示观看人数为26w,但是也存在共享观看的可能,所以人数应该是超过26w的。(因为该案件涉及时间较长,人员较多,所以这里的26w人数可能存在争议,大家仅供参考。)

超过26万人收看,却只有两个卧底的大学生去追踪这件事。

我不敢想像这样一个没有死刑的国家会对这群人做出什么审判。

关于死刑:以前有看到这样一个问题说为什么中国不会废除死刑?其中有一个回答给我印象很深刻:因为有些人,真的不配活在世上。

让人害怕的不仅仅是那位“博士”的行为,而是超过26w的人观看,却只有2个人对其进行举报,官方数据的韩国人口是5164万人,这意味着每100人中就有一个付费观看该视频且无动于衷的人。(此处已除去绝大多数女性和部分外网人员)

这起案件的本质不仅是犯罪,更是对女性一种歧视和侮辱,这是更该引起我们重视的地方,当我们在生活中偶然遇到这种传播行为时,希望大家都能积极地进行举报,将犯罪行为彻底扼杀在摇篮里。

你是什么样,你所在的环境就是什么样,净化网络的根本,还是该净化人心,给社会的群体以正确的社会价值观和教育,是我们每个人都应该做的事情。(有评论提出更多的应该是环境影响人,我觉得仁者见仁吧,都是正确的。)

ps:以上内容仅个人观点,转载请私信,有不恰当的地方,可以评论指正(但生而为人,请你友善),后面看到会去更正,谢谢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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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特币在其中发挥着关键作用。

运营者对每名会员收取价值25万至150万韩元不等的比特币作为会员费用,以此盈利。[1]

只要阳光照不到的地方,一定会滋生罪恶。

匿名货币 + 加密通信 (Telegram) -> n 号房

匿名货币 + 暗网 -> ?n 号摩天大楼起步

中国,

数字货币 ✓

匿名货币 ✕

参考

  1. ^wikipedia, Telegram n号房案件 https://zh.wikipedia.org/wiki/Telegram_n%E5%8F%B7%E6%88%BF%E6%A1%88%E4%BB%B6

user avatar   qingtian-1993 网友的相关建议: 
      


最近一直沉溺在国际疫情当中,偶然间发现韩国N号房事件。

不搜还好,一搜就感觉毛骨悚然——这可能是二十一世纪,我能想到的最可怕的事情之一。

简单用一段话来概括,就是韩国多名男子利用骗取了未成年少女的信息,对这些女孩(甚至还有婴儿)进行各种手段的凌辱,包括但不限于要求这些女生在自己身上用小刀刻“奴隶”字样,吃屎,在下体内塞入剪刀,剪掉乳头、被指定的人强奸等及其残忍的手法。

拍成视频后,传到了韩国的社交网络Telegram上的聊天室内进行流传。

因为有多个聊天室,所以叫做N号房。

至今为止,韩国已经有26万个男人加入过到聊天室内,并观看这些残忍的内容。

什么概念,就相当于每100个韩国男子里,就有一个人进过这个聊天室。

可是他们全都对这些残忍的行为熟视无睹。

根据韩网报道,受到加害的韩国女性超过一万人。

到目前为止,我翻遍了网上的信息,大多数博主都是直接用外网翻译过来的信息,所以条理不是很清楚。

我看了好多遍各种平台的信息,现在试图对这件事的经过进行了一个梳理。

从2018年下半年和2019年上半年开始,有三个韩国男子(分别叫godgod、Watchman、博士)会用各种各样违法的方法来骗取未成年女性的私人信息。

其中godgod还是个高中生。

一开始,这个叫做博士的人会在推特上发送私信给这些女性,和她们说:

“你的私人信息被暴露在网络上了。所以你快点击下这个链接看看这些照片是不是你。”

但其实,这个链接就是个钓鱼链接。

一旦这个女生点进去链接之后,就会有个假推特网站跳出来,要求女生填写自己的登录名称和登录密码,甚至用这个方法得到她们的电话号码,家庭住址,和家庭关系。

这个时候,更过分的威胁就开始了。

博士会威胁她们说,如果你不在这一周内把自己扮成“奴隶”,你的所有私人信息就会公之于众,并且要求这些女性发送自己的裸照。如果不服从就要告诉父母。

这些被胁迫的女性因为很多都是未成年少女,自我防范意识没有那么重,又害怕自己的信息被曝光,只好发了自己的裸照。

这个时候,博士并不会停下,而是继续利用裸照变本加厉地要求更过分的事情。

从这些女生交出自己裸照的那一刻开始,就相当于打开了地狱之门。

只要这个女生选择不服从他们的命令,就会把该女生的朋友清单发给她,威胁她如果不听话,就会告诉所有人。

女孩害怕这些事情暴露,就选择继续服从。

除了这种链接诱骗,还有的就是会通过聊天骗女性进行“手机兼职”。一旦拿到裸照之后就开始进行下一步更过分的胁迫。

能想象吗?这样的事情居然发生在超过一万个韩国女性的身上。

这都是怎样的一群人渣能干出来的事情?

而且,博士他们不仅要求线上拍摄视频,甚至会把未成年女孩子们带到线下进行强奸,还会对强奸在社交媒体上进行直播

聊天室里一片变态男人们的欢呼声。

想象一下,那么多韩国男人都进过聊天室,都是共谋。可是却没有一个人站出来为她们说句话。

后来,是两个韩国大学生,在聊天室内潜伏了六个月,收集了足够多的证据,才将这件事进行了曝光。

这是那两个大学生对于线下强奸的回忆,让人不寒而栗——

从2019年初开始,这样的聊天室在社交网站Telegram就开始急速增加达到了数十个。

有女教师房,女军人房,女警察房,女中学生房等等……根据男人们的喜好,这些聊天室不断出现又消失。但是最令人发指也最变态的就是上面描述的博士房。

N号房的盈利模式是怎样的呢?

他们会要求想要进入房间观看视频的男性进行会员注册。会员分成等级制度,根据视频猥琐和过分的程度要求男性进行注册。

其中第一阶段(最轻级)的会员注册需要缴纳25-30万韩元的费用(相当于1500人民币左右),第三阶段是150万韩元(相当于8500人民币左右),如果要看最过分的内容,就可能不是钱能搞定的事情了。

想要进入N号房,不仅可能需要缴纳钱,更可能的是,博士和其他运营方会要求男性也拍摄类似的视频上传,进行共享。如果不上传的话,就会被强制退出房间。

就是这样的方式,记者发现,N号房上传视频的人越来越多。甚至一天内可以达到1.5万条。

如果视频确认是本人亲自拍摄的话,就有可能可以得到N号房的free pass。

还有人为了上传视频,就直接威胁自己身边的女性,把她们的照片P成裸照,或者写一些羞辱的小说。

而在聊天室里,这些男人对女性的称呼,都是“XX狗”,或是“来月经的东西。”


在他们的眼里,女性甚至不是一个人,就是一件低贱的物品。

可以随意蹂躏,随意践踏。

除了毛骨悚然,我简直找不到别的词来形容这到底有多吓人。

而这个主要犯罪人博士,真实身份居然是一个大学报的记者,还写过政治经济类的很多报道。

可是,人前装作模样,人后他就是个不折不扣的变态。

他会要求所有被害的女性用刀在自己身上刻“奴隶”和“博士”等字样,来证明这些女人是他制造出来的奴隶。


潜伏的这半年内,记者感觉心如刀割,但却因为证据难收集而不得不默默坚持。


这件事情已经曝光,现在是韩网热搜第一名。“博士”也已经被逮捕。

现在在外网上,韩国人显然已经是沸腾了。




现在韩国人已经发起了请愿书,要求公布所有这26万人的名单。超过130万人已经参与了请愿。

我们如此愤怒,可是为什么好像性侵事件,隔一段时间就会在韩国,甚至在另一个国家被曝光。

在韩国,从幼儿园性侵、到张紫妍事件,从《熔炉》,到《素妍》,为什么糟糕的事情一件一件地在发生。可是整个社会却没有一点点改进呢?

仿佛热点过了之后,所有人又都恢复原状。

不记得过去的事情有多糟糕,也不会有人对这些畜生进行更严格的管制。

博士已经被逮捕,可是很难保接下去没有第二个博士,第三个博士再站起来,再去欺凌这些可怜的人——毕竟韩国有26万男人都在为这件事欢呼雀跃,都在努力拿到N号房的“入场券”。

甚至有没有可能,因为受到韩国男人的启发,全世界的某些人会因此受到启发。

虽然现在这件事好像只是暂时发生在韩国,但其实从全世界来看,女性都更容易受到网络虐待。

针孔摄像

偷拍

然后上传

有可能,它就发生在我们的身边。甚至于来说,每一个女性的人身安全和隐私都有可能被暴露在太阳底下。

对女性的物化和欺辱从来没有停止。

这个社会什么时候才会好?

我不知道,也不敢想。

3-23补充

Twitter上又曝出了N号房丑闻曝光后,一些其他韩国男人试图拿到这些性虐待视频:

大家纷纷在用650美金买一个视频片段——10岁女孩自wei的视频,下体里有蠕虫。


写回答的时候太急,忘了写其实我本人也遇到过类似的威胁。对方发邮件到我的gmail邮箱,说我的手机摄像头被黑了,他们现在有我各种不堪入目的照片,需要我在X天内打钱过去。

当时我也吓蒙了(女生遇到这种事真的会吓蒙,会失去理智。我还是个成年人,更不要说这个事件里很多都是未成年少女)。而且他们真的准确地报出了我的社交账号的名称和密码。

后来仔细想想这一定是陷阱,但还是很慌。所以各位真的要当心!国内不是没有这样的事情的!

另外大家看看,中国某些变态男人也开始行动了。现在在中国网上各种散播N号房的视频。如果有人看到,请大家积极举报!

进入过房间的你们每个人,都是杀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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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号房事件”——“我们不是你的色情片|请别沉默”

|共3413字。

这篇文章是怀着愤怒和恐惧写下的。今天看到了一个让人感到毛骨悚然的事件——N号房间偷拍事件。

简单了解一下这个事件:“N号房事件是从去年年初开始,在Telegram上发生的性剥削事件,受害者主要是未成年人,将受害者成为“奴隶”,威胁拍摄淫秽物品。”

“Telegram是跨平台的即时通信软件,其客户端是自由及开放源代码软件,但服务器是专有软件。用户可以相互交换加密与自毁消息,发送照片、影片等所有类型文件。”——维基百科

为了方便了解,将大致的过程制作成了图片,其中删除了很多可能引起不适的词语。

有很多很多想说的,可能有些语无伦次,分开说一下。

“我害怕,我处于危险之中,却毫不知情。”

里面有一组让我特别害怕的数据:在这次事件中,有超过26万个账户在观看。而实际人数绝对会远远大于26万人——一个账户,可能会有多人共享。由于互联网的保护,我们甚至不能知道这26万个账户中有多少是韩国人。

这26万个人,他们隐藏在网络的外衣下,观看着这些令人作呕的视频。而这些人,有可能是和你擦肩而过的路人、你的老师、你的同学、你的男友,参与这次案件调查的警察……

甚至,可能是你的家人。

和这件事情相比,之前的“郑俊英事件”,显得这么“不过如此”。到底有多少黑暗,是我未曾意料到的?

我开始害怕。我会忍不住怀疑,对面彬彬有礼的男人,是不是在黑暗看着虐童、性侵的视频,借此泄欲;擦肩而过的路人,是不是正在策划着亲手拍摄非法的视频,以获取那张“N号房的门票”;身边的熟人会不会将我上传至聊天房,将我的照片P成裸照,写羞辱的小说。我会不会被最信任和爱的人欺骗,和他“甜蜜的回忆”,成为了他在房间里炫耀,分享给无数个用户观看的“商品”。

我会不会也成为他们的奴隶,成为他们口中“来月经的家伙”,成为一件商品,而非一个人。

我更害怕的是,假设真的发生了,明明是受害者的我,却会被他们借用世人的言论压力来威胁我。无论我妥协与否,我都会坠入深渊,痛苦无比;或是因为他人的威胁,又或是因为大众永远“受害者有罪”的言论。无论如何,我都永远活在别人的指点中。我是不是每时每刻都要担心自己,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提防身边的每一个人,担心自己的隐私、安全和尊严?而每一个参与到这场罪行的人,却全身而退,他们利用法律的不健全,借助“法不责众”,没有一个人为他们的错误负责。但我却要承担永远的痛苦。

如此恐惧地活在这个世界中,凭什么?

“不听我的话,你的人生就完蛋了。”

这次事件中,多数是未成年人。罪犯深谙受害者的心理——宁愿忍气吞声,一次次地被威胁,也不愿意报警

为什么?因为在报警后,面对的是被公开的隐私、被不认识的人“借一部说话”、“求资源”;亲朋好友的疏远和责骂;还有形形色色的指点:

“为什么会有那种照片,还不是自己不洁身自好?”“到头来还是你的错,如果你爱护自己身体,别人会有机会来威胁你吗?”

真像那些被欺负的孩子们,在和大人告状后,他们说的那句话:

“一个巴掌拍不响。”

如果他们试图反抗,则会面临日夜的攻击和骚扰。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却要背上所有的罪名和耻辱。

他们太懂被害人的恐惧了,只要被害人在一开始没有反抗,他们便可以变本加厉,掌握越来越多被害人的“耻辱”,将他们彻彻底底的变为奴隶。


不仅是N号房,许许多多的事情都是运用了受害者这种心理,以满足自己不断扩大的贪念。这也就是为什么这么多的强奸案发生,报案率却低得可怜;为什么女生在被身边的人非礼后,却只能流着泪把痛苦咬碎在心里;为什么PUA如此盛行,伤害了这么多人;

世人的冷漠、偏见和他们的“受害者有罪”言论,把伤口定义为耻辱,定义为不能被揭开的丑闻;为无数罪犯提供了那把利剑,狠狠地刺入无数被害人的身体和精神中。

“我只是观看,我又没有犯罪”

真正让我感到无比气愤的是这一段话:

“我又没有犯罪,我只是正当的付费观看了成人内容,这难道是错误的吗?比起处罚N号房的参与者,更应该从上传自己身体视频的淫妇们开始处罚。如果她们不上传视频,就不会有26万受害者了,她们的错更大。”


竟然有这么多人没有意识到,你情我愿的等价交换和单方被威胁强迫发生性行为是两件截然不同的事情。

这就好比,“我又没有犯罪,我只是正当的付费买了象牙。这难道是错误的吗?比起处罚那些卖象牙的人,更应该从长象牙的大象们开始处罚。如果它们没有象牙,就不会有那么多想要买的人,它们的错更大。”

(购买毒品相关经评论区指正已删除。)


荒谬吗?

他们认为,他们既没有拍摄这些视频,也没有诱拐未成年人,也没有实施实际性的犯罪,他们怎么会有罪呢?

他们只是观看了这些视频,顺便传播了一下而已啊。他们哪里错了?

这让我想起来《82年生的金智英》里的那段话:“结果,那些接受调查的男同事居然还说我们太过分,他们认为针孔又不是他们装的,拍摄者也不是他们,只不过是在一个任何人都可以浏览的网站上看照片,就被当成性犯罪者。但他们明明就在传播照片、助长犯罪,却完全不觉得这样做有什么不对,一点基本常识都没有。”

我无权批判他们心里的变态思想,这是一个人的思想自由。你可以通过文学、漫画等虚构的事物来满足你的需求。但绝不可以通过践踏一个活生生的人的尊严与残骸上,还理所当然的觉得这无罪。

他们自我催眠式的“无罪论”,成为了这个黑色交易链中不可缺少的一环——有买才有卖。运营者看到了他们的需求,于是开设这样的“业务”;他们认为这是“无罪的”,是一笔正当的交易,于是进行交易、观看;运营者从中牟利。到头来,痛苦的只有那些女孩——在运营者眼中,她们是商品;在观看者中,她们是荡妇;没有人可怜她们,是她们自讨苦吃罢了。

于是在事件爆发后,色情网站实时搜索的一位,是“N号房”。

只想说,你们真的很恶心。

“雪崩之前,没有一片雪花是无辜的。”每一个人都觉得自己无罪。实际上他们根本不知道,他们成为了隐私的窥探者,传播者。

谈何无罪?如果你是无罪的,那么那些真正被侵犯的女孩呢?

在你点开的那一刹那,你就是有罪的。别再催眠自己了。

“不想被定义,就先别沉默。”

造成这桩悲剧的,除了观看者,还有沉默的所有人。

附上一段我无比赞同的话:

“你们当中有些男性如果对"潜在罪犯"这样的话感到委屈的话,难道不应该站出来揭发那些人渣的罪行吗? 难道不应该站在女性的立场上跟我们一同愤怒、惋惜、悲伤吗? 而不是选择独自明哲保身说一句“我不这样"就完了。你们要把那些人渣的言行从何时开始具体到哪里错了统统揪出来,要去改变这样的现状啊。可你们没有这样做。你们不也是说着"男人是禽兽,男人的x欲跟女人的不同"这样的话,以旁观者的身份将那些人渣的言行合理化并将之变成仿佛原本就是男性文化中的一部分。你们有表达过对这种文化一丝一毫的嗤之以鼻吗? 有展现过片刻反省的态度吗? 女孩子们每天都在比死亡更甚的苦痛中艰难前行,好像随时随地都有成为被害者的可能... 可眼前的现实却是色q网站实时搜索的一-位是"N号房...我们还敢觉得有无辜的男性存在吗?”(来源微博@SooNy 侵删)

他们对女性发表的言论感到极其不满,认为这是“女拳出击”;认为这些言论以偏概全,侵犯到了他们。

不想这件事情被定义为是“男性的错”,那么就和他们划清界限,去为受害人发声。比起急于撇清自己的责任,更应该先意识到这件事情的错误。不想这件事情落得一个“性别对立”的场面,就勇敢站出来发声。

这个对立的阵营从始至终都应是“做错事的人”和“没有做错的人”,而非“男性”和“女性”。

这句话不仅针对男性,更是所有在这件事情中沉默的人。你应该做的,不是在受害者勇敢的站出来后,对此冷漠无视,甚至暗暗嘲笑;不是事不关己;不是在自己沉默后,还要鄙视、反对他人的发声。

也许声音很渺茫,也许效果甚微,但请站出来,给予她们勇气。告诉她们,她们没有错,我们支持你。

不想被定义,那就别沉默。

“有罪的永远是施加伤害的人,而不是你。”

写到最后,还是想给看到这里的所有人提个醒:一定要保护好自己。

不要轻易泄露个人信息,不要轻易被网上的消息欺骗,不要轻易和别人拍摄隐私亲密照……遇到事情先报警,不要觉得沉默就可以息事宁人。你的沉默只会成为别人变本加厉的工具。有罪的永远是施加伤害的人,而不是你。同时,像非正里说的,不要去做隐私的窥探者和传播者。敢于发声,消除那些世俗的偏见,去拥抱受伤的Ta们。

生而为人,请务必善良。

/详细的翻译请看:card.weibo.com/article/


user avatar   tudou-cat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三次更新——

人间不幸,同悲同哭。与其上升到性别混战,不如多一点实际的行动去抵制和举报。关闭评论,都别吵了。

———二次更新———

老伴儿提醒我,知乎是一个未分级的平台,我写下的这些文字过于恐怖,评论区已经有许多伙伴表达出了不适,对13岁以下的孩子更可能造成严重的心理阴影。过早的接触残酷,会提高感官门槛,进而追求更多的刺激,所以,我的文字也是某种意义上的错误存在。现改为图片版,减少传播,希望大家也不要再转发和评价了。

另附一个很久前写的答案。面对这种事,我始终认为,制裁和谴责都是马后炮,只有从小输入的爱和性教育,才能阻止这些孩子们的悲剧。

性不是洪水猛兽,堵不如疏,我是一个倡导性教育的人,希望大家可以从吾辈开始,做好自己的,弟弟妹妹的,自己孩子的性教育。小小答案,仅供参考。


user avatar   wang-wei-lin-1 网友的相关建议: 
      

这个国家的电影可以随便揭露丑恶现象,反正揭露了也不会怎么样


user avatar   chen-di-19-39 网友的相关建议: 
      

这几天,N号房事件传的沸沸扬扬,从2018年下半年到2020年3月,在Telegram的“N号房”系列聊天室中,大量的SM,QJ等视频被买卖传播,受害者均为女性,不乏未成年人,其中年龄最小的只有11岁。

很多人都在问,为什么会出现这样的事?而且聊天室居然有26万用户,占韩国成年男性的相当比例。官方数据韩国有5164万人,即每百人就有一个人看过,在两年的时间里一直无人举报。(目前据韩国官方信息,付费用户数为1~3万名,26万人为注册会员数,数据供参考)

韩国人都疯了吗?

我们来讨论一下韩国人的国民性好了,我们会看到,其中确实有某些疯狂的东西。

首先,韩国人在很久的时间里都是被殖民统治的,至少也是作为藩属国存在。所以,韩国人的精神里有复仇和反抗的一面,但也有服从和忍受的一面。当这两种性格存在于一个个体身上,表现出的就是在平时的服从外表下,利用恶劣的方式减压的行为。

2017年的新闻,我们可以看到,针对儿童的犯罪数量在韩国是相当庞大的,这意味着,韩国人很喜欢对比自己更弱的个体施以暴行,这个比例接近千分之一:

据韩联社9月14日报道,韩国法务部门提交的虐待儿童相关案件资料显示,2016年警方登记在册的涉嫌虐待儿童的嫌疑人达4580人,同比增长70%。
  数据显示,2012年韩国虐待儿童的嫌疑人为252名,但之后每年这一数量都在急剧增加,以2016年年底的数据为准,4年来犯罪人数激增了18倍。仅2017年上半年,就有2463名相关犯罪者被检举揭发,这一数字与2015年全年的相关犯罪人数持平。
  有分析称,这一数量迅速增加是因为,2104年韩国出台对虐待儿童犯罪者的特别处罚条例之后,韩国社会对这一现象的关注度持续上升,相关报案数量也在增加。

在韩国电影里,我们也经常能够看到前辈对后辈,上司对下属以及家庭成员之间,平时就随时敲脑袋打巴掌的举动,似乎这种准暴力行为司空见惯,乃至于人们根本不以为意,就连喜剧片里也会使用打嘴巴这种桥段。试想,我们国家或西方的电影中有没有这种现象?好像没有,这种随意对旁人施以暴力的现象只在韩国和日本电影里存在。

所以,至少从电影的表现中,我们可以看到,在韩国,民众的心理对于“向他人施加暴力”这件事并没有我们这么强的抵触心理。

另一方面,韩国电视剧中霸道总裁或暖心少爷的数量出奇的多。也许可以这样理解,看电视剧的人群女性比较多,她们希望得到更多的关心?

韩国的社会治理中也有非常强的暴力性,当年的两件著名丑闻,“清洗太平地”事件和“兄弟之家”事件就是例子,这两个事件有很强的相关性,一起看一下。

韩国于1988年举行了汉城(现首尔)奥运会,在奥运会前夕,韩国政府实施了骇人听闻的“清洗太平地”事件。在上世纪70年代和80年代,韩国当局将大批无家可归者投入黑狱。关于此事的调查几经波折,但至今仍无人对此事负责。
  4月19日,美联社发布关于韩国政府清洗太平地的调查报告。报告指出,韩国政府在上世纪七八十年代共将超过16000的无家可归者投入黑狱,在狱中被虐待致死的事件层出不穷。美联社重点调查了位于釜山的名为“兄弟之家”的黑狱,其中关押了约4000人,绝大多数是儿童和残疾人,其中90%的人根本不符合当局对“无家可归者”的定义。他们在狱中饱受殴打、强奸和苦役,但“兄弟之家”利用苦役却赚得盆满钵满。

  以下引用美联社报告全文:

  这个14岁的少年盯着自己的球鞋,心扑通扑通狂跳。警察指控他偷了一小片面包。
  直到30年之后的今天,崔胜友(音译)在描述当时情景时仍会流泪。
  1982年的那天,警察扒下少年的裤子,用打火机灼烧他的下体,直到他认罪——尽管他根本没有偷窃。两名警察将崔胜友拖到了“兄弟之家”,那个韩国近现代史中最臭名昭著的黑狱。


图为“兄弟之家”,骇人听闻的暴行曾每天在这里发生

  当晚,警卫对崔胜友实施了强奸,第二天亦是,然后是第三天……崔胜友在兄弟之家度过了地狱般的五年,几乎每天都遭受着强奸、殴打和苦役。那五年,他亲眼看着男男女女被殴打致死,他们的尸体像垃圾一样被运走。
  像崔胜友这样的,大约有4000人。他们其中有无家可归的流浪汉、有醉汉,但绝大多数都是孩子和残疾人。在1988年汉城奥运会前夕,他们均被带去兄弟之家,因为统治者想让全世界看到一个现代的、干净的汉城。
  美联社对此进行了数年的调查,最终发现当时的情况远远比想象中可怕太多。
  至今无人对兄弟之家中发生的暴行负责,对于韩国政府来说,这是最高机密。美联社先前的两次调查都被韩国高级官员镇压,这些官员现在仍在韩国政府中混得风生水起。那些由兄弟之家里关押着的“犯人”苦役生产出的产品,行销世界各地。甚至在2年前,经营“兄弟之家”的家族,仍到处运营慈善机构和学校。
  现在,韩国正紧锣密鼓地筹备2018年奥运会,与此同时,在兄弟之家遭受过苦难的这几千人却从未得到过任何的补偿,甚至连一声公开的道歉都没有得到过。
  韩国现任政府拒绝重新讨论该事件,他们称证据过于年久,无法翻案。
  内务部的官员安政泰(音译)称,咬着仅仅发生了一次的事件不放,只能加重政府的财政负担,还开了一个恶劣的先例。他补充说,兄弟之家的受害者早该把自己的情况上报给“真相委员会”。然而,“真相委员会”不过是韩国政府在21世纪初建立的一个暂时的委员会。
  “我们无法事无巨细地给每一件小事立个法,自朝鲜战争以来,这样的事件太多了。”安政泰说。
  但受害者无法忘怀。一位曾被关押在兄弟之家的受害者举着一块要求声张正义的牌子,在韩国国会大楼前静静地站了一个月。崔胜友曾数次试图自杀,现在每周都需要进行心理治疗。
  “他们一直试图埋葬过去。你如何抗争?即使我们发声,谁能听到?”崔胜友问道,“我在悲鸣,我几近绝望地想告诉你我们的故事。请一定要听。”

地狱中的地狱
  前身是孤儿院的兄弟之家因为1988年的清洗运动而攀上了顶峰,它一度建了20多个工厂,压榨“囚犯”无日无夜地大量生产木制品、金属制品、衣服、鞋和其他的产品。兄弟之家位于韩国南部城市釜山,铜墙铁壁密不透风,外人根本无法察觉。“犯人”被关押在高墙之内,日夜由带着棍棒和猎犬的警卫看守。
  高墙后发生的一切,都与韩国现代史息息相关。
  那时,韩国还未从1950-53的朝鲜战争中恢复元气。从上世纪60年代至80年代,韩国一直被军人独裁所统治,彼时的当权者将几乎所有精力都花在提高经济上。
  1975年,朴槿惠的父亲朴正熙出台了“清洗”政策,要求各地清洗“无赖”。这些被视作“无赖”的人不仅包括乞丐、街头小贩、残疾人、流浪儿童,还有异见分子,甚至包括一名曾手持反政府传单的大学生。
  他们最终被带往全国36家机构,即黑狱。到了1986年,被关押的人数从五年前的8600人一路涨至超过16000人。
  韩国前检察官金龙元(音译)告诉美联社,约4000人被送往兄弟之家,其中90%的人根本不符合政府对“无赖”的定义。


“兄弟之家”中关押的,绝大多数都是儿童和残疾人

  关于兄弟之家内部发生的事,大多数都是由曾被关押在那里的李采植(音译)告诉美联社的。现年46岁的李采植曾充当监狱执法者的私人助手,因而可以获取很多不为人知的内情。美联社通过政府文件,亦证实了李口中的许多细节。
  李采植13岁的时候就被赶入了兄弟之家。他在兄弟之家做的第一份“工作”是在内科病房。他和其他四位犯人一起,每天两次巡视病房,为患者上药、清理伤口。但他们都对医学一窍不通,用的医疗器械也完全未经消毒。
  “人们痛苦地哀嚎,但我们无能为力,”李说,“这是地狱中的地狱。病人只能被丢在那里等死。”
  李采植说,比较健壮的犯人会强奸、殴打弱者,还会偷他们的食物。李曾被警卫强奸,他之后曾试图自杀。
  一年后,李被提拔为兄弟之家大当家金光硕(音译)的私人助理。和其他许多守卫一样,金原本也是个“犯人”,但因为忠诚而被提拔。很多兄弟之家的受害人至今都清晰地记着金光硕,所有人都很害怕他。美联社一度试图联系到金光硕,但最终依然无法寻找到他的下落。
  李采植说,当这个矮壮的男人几乎每天都在“改造室”殴打犯人时,他都在场。李每天都在记录当天的死伤情况,一天下来,基本上都会有4到5人死亡。

苦役和暴利
  在兄弟之家暴行的背后,隐藏着一个巨大的血汗工厂。表面上,兄弟之家自称是为“犯人”的将来考虑,训练他们以保证他们今后有工作。但实际上,兄弟之家只是觉得有利可图。
  文件显示,根据这些“犯人”的工作时间,兄弟之家本该向超过1000名“犯人”支付约170万美元。但实际上,兄弟之家一分钱都没有付。
  在兄弟之家,成年人需要做一些建筑工作,而孩子们有时需要拖地、砌墙,但大多数孩子被分配去组装圆珠笔和鱼钩。



成年人需要做建筑工作,而孩子们则去组装圆珠笔和鱼钩

  有些苦役产品行销各国。比如兄弟之家服装厂生产的衣服均售往欧洲,并且是由大宇集团的员工来专门训练在服装厂里工作的“犯人”。大宇集团在上世纪80年代专攻服装出口,主要出口国是美国和欧洲。但兄弟之家的老板,朴恩槿(音译)称,大宇集团在提出合作之前就已经对兄弟之家有了大概的了解。大宇集团发言人对其予以反驳,称由于缺乏对当时情况的纪录,这些细节无法证实。
  上世纪70年代被关押在兄弟之家的受害者说,他们每天都要花很长时间将鱼钩和鱼线系在一起,包装盒上写的都是日文,这些产品都是要出口到日本的。
  被囚禁于兄弟之家长达八年的金希刚(音译)说,在上世纪70年代,一大批出口至日本的钓鱼用具因组装问题被退了回来,自己和“同事”因此遭到痛打,差点送命。从1975至1980年被关押在兄弟之家的朴京博(音译)说,他仍清晰地记得自己制造的球鞋印着韩国公司”Kukje Sangsa”的标志,该公司在上世纪70和80年代曾向美国和欧洲出口鞋品。
  兄弟之家的苦役“蓬勃”发展,因为所有人都从中获益——除了“犯人”。
  当地政府每年都需要和兄弟之家更新合同,并且需要了解犯人的情况以及工厂的运作情况。由于关押的“犯人”很多,兄弟之家也得到了政府的补贴。为了让自己的工厂盈利更多,兄弟之家促使当地政府抓捕了更多的人。
  在美联社的调查中,釜山政府一直声称无法证实这些情况,因为兄弟之家30年前就已关闭。
  兄弟之家的老板朴恩槿得到了韩国颁发的两枚奖牌,以嘉奖他在社会福利工作上的杰出贡献。他口中的“英雄”人生甚至被拍成了电视剧。


“兄弟之家”的老板朴恩槿(右)受到了全斗焕(左)的嘉奖

  朴最终还是在监狱中度过了短暂的时光,但不是因为兄弟之家事件,而是挪用公款等一些较小的罪行。当兄弟之家在1987年被查封时,调查人员在他办公室的地下室发现了总价约500万美元的日元、美元和存款单。
  通过他的自传、听审会以及与他密友的交谈,美联社发现朴一直否认自己的罪行,坚称自己仅仅按照政府的指令行事。美联社一直未成功联系到朴本人。
  但美联社找到了地位仅次于朴恩槿的兄弟之家管理人员,林永颂(音译)。林是一个新教教徒,现居澳大利亚,他是朴的小舅子。林永颂把朴恩槿形容为一个“全心全意付出的”社会活动家,称朴为釜山的清理做出了杰出的贡献。林甚至说,兄弟之家的关闭“损害了国家利益”。
  林永颂承认兄弟之家中殴打致死事件确实存在,但称其不过是犯人之间的斗殴罢了。他也将兄弟之家的高死亡率归咎于犯人自身的身心状况。
  “反正他们在街头一样会死。”林永颂说。

“我活得不像个人”
  当兄弟之家的老板忙于敛财时,受害者在生与死的边缘苦苦挣扎。
  崔胜友在兄弟之家的第二天就目睹了死亡。他看见警卫拽着一名妇女的头发,用棍棒狠狠地殴打她,血从她的头上汩汩流下。
  “我呆在那里,止不住地发抖”,崔胜友说,“甚至在警卫再次强奸我的时候都不敢尖叫。”
  崔胜友说,另一次有7名守卫殴打一个男犯人,用一块蓝色的毯子将那个男人裹住,一边用脚狠狠踩他一边痛殴他,血染红了那块蓝色的毯子。毯子耷拉开,他看到男犯人已经翻眼死了。
  在1975年到1986年之间,记录在案的死亡人数为513,但实际数字远远不止。前检察官金龙元在采访调查中得知,兄弟之家的官员拒绝将病人送往医院,直到他们奄奄一息,再无力气逃跑。
  “兄弟之家就是朴恩槿的王国,他统治的手段就是暴力。”金龙元说,“当你被关在一个天天有人被打死的地方,你就不大可能对苦役、虐待或者强奸有所怨言。”
  据政府资料显示,绝大多数被投入兄弟之家的人起初身体状况都不差。但在1985年,大约有15人在被关押的第一个月就突然死亡;到了1986年,该数字飙升至22。
  在1985和1986年,记录在案的180个死亡案例中,有55人的死亡证明是由同一个医生开具的,该医生名为钟明古(音译)。并且,死亡理由多半为“心脏衰竭”或“体虚”。
  兄弟之家的生活在日出前就开始了,每天早晨5点半,所有的“犯人”都被强制送往长老会教堂进行晨祷。晨跑之后,他们便开始了一天的苦役。
  当有政府官员、外国传教士或者社会义工到访时,一些身强力壮的“犯人”会被选中打扫兄弟之家,其他所有人都会关在各自的房间。崔胜友说,所有人都感到绝望,这些到访者并不知道自己来的究竟是什么地方。
  “我们被困在监狱里,但谁能帮助到我们?没人。”崔胜友说。
  每天晚上6点,牢房就会被锁上。崔胜友说,他所在的牢房里有60到100个孩子,守卫在晚上会对他们进行“毫无节制的暴行”,包括频繁的强奸。


被关押在“兄弟之家”中的流浪儿童

  一位曾在兄弟之家授课的釜山某学校校长说,他知道这些囚犯都是被迫无奈,他甚至承认兄弟之家就是一个“集中营”。但他害怕施以援手会损害自己的名誉,因此只能对兄弟之家的暴行熟视无睹,甚至辩解称只有通过暴力和军事纪律才能运营好这样的地方。
  但也有人成功逃离了兄弟之家。
  朴颂伊(音译)在9岁的时候就在釜山火车站被警察抓住,继而被投入兄弟之家,那是1980年。
  在兄弟之家的那五年,她目睹了太多殴打和死亡。对于很多尝试逃跑的人来说,这些血腥的场面你可能永远无法忘记。五年后,她终于无法忍受“我可能会死在这里”的想法。
  一天晚上,她和其他五个女孩开始用一把破锯子慢慢锯开二楼的铁窗。这个工程并不简单,她们每天早上都要用口香糖将铁窗上的栏杆粘在一起。最终,她们从铁窗的缝隙中爬了出去,翻过扎满玻璃碎片的墙,逃进了深山。
  当她最终走进了位于汶山的家门口时,她说,她的父亲晕了过去。

“我只想死”
  兄弟之家的暴露一开始源于一个意外。
  韩国蔚山新上任的检察官金是一个捕猎爱好者。有一天,他的向导告诉他,山旁边有一个地方布满了拿着棍棒的守卫和大猎狗。于是他们开车来到了那里,有人告诉检察官说,他们正在为兄弟之家的老板在釜山附近造一个农场。金立即就明白了,他知道自己撞到了“一个十分严重的罪行”。
  1987年1月,在一个寒冷的冬夜,金命令10名警察对兄弟之家进行突袭。他们在高墙里面发现了面黄肌瘦的犯人被关押在拥挤的牢房中。
  “我记得我当时就在想,’这并不是一个慈善机构,这就是一个集中营",金说。他现在已经61岁了,是首尔一家法律事务所的合伙人。他补充说道,“这些人躺在那里咳嗽、哀嚎,仅仅是在等死。”
  兄弟之家的老板朴恩槿被逮捕后,他要求与金的上司——釜山首席检察官见面。一天之后,釜山市长金柱赫要求蔚山检察官金为朴恩槿求情。金婉言拒绝了他的请求,随即挂断了电话。
  在很多节骨眼上,高层官员都阻止了金的调查,他们害怕在奥运前夕造成恶劣的国际影响。朴正熙遇刺后,全斗焕政变上台。全斗焕也不想在此时爆发另一桩丑闻,他光是应对学生示威已经够烦了。
  总统办公室一直对金的调查推三阻四,并要求从轻发落兄弟之家的老板朴恩槿。金说,釜山首席检察官、之后的国家司法部长朴熺太一直逼迫金缩小调查范围,包括要求他停止采访兄弟之家的犯人。同时,朴熺太也对美联社的采访要求一再推脱,朴的私人秘书称,朴已不记得当时的情况。
  尽管困难重重,金最终还是搜集到了一些银行记录和交易信息。证据表明,仅仅在1985年和1986年,兄弟之家的老板就已经从政府补贴的1000万美元中挪用了300万美元的公款。但当时的釜山首席检察院勒令金将该数据减至一半。根据当时的法律,如果将数据减至一半就不会被判无期徒刑。
  金说,他的上司亦阻止他起诉朴恩槿,甚至不许起诉任何与此事相关的人。
  金要求判给朴恩槿15年有期徒刑,但经过了漫长的斗争,最高法院于1989年最终只判了朴恩槿2.5年有期徒刑,罪名仅仅是挪用公款和违反建筑、草地管理和外汇等相关法律。在其他的涉案人员中,只有两名守卫被判刑,一名获刑1.5年,另一名只被判了8个月。
  出狱之后,朴恩槿继续从自己的福利机构和房地产业中大捞特捞。兄弟之家旧址于2001年以2700万美元的价格出售给了一家建筑公司。朴的女儿开了一家残疾人学校,该校于2013年关闭。朴的家人在2014年出售一套房产,用以资助严重伤残人士。

无法忘记的伤痛
  兄弟之家最终于1988年关闭。上世纪90年代,建筑工人在兄弟之家的旧址挖出了约100具尸骨。
  崔胜友和李采植站在兄弟之家的旧址,他们都回想起了警卫将犯人尸体拖进树林的场景。


幸存者崔胜友(左)和李采植(右)在“兄弟之家”旧址

  “还有成百的尸骨仍在那里”,李采植说,指了指不远处的陡坡。
  从兄弟之家中被解救出来的受害者们现在无家可归,他们住在收容所,或住在精神病院。很多人饱受酗酒、暴怒、抑郁和贫穷之苦。
  一些受害者现已开始大声呼吁正义:他们需要一声道歉,政府不应遮蔽这一事实——官员鼓励警察绑架、囚禁那些完全不该被绑架、不该被囚禁的无辜者。
  “我们如何能忘记那些被虐待的苦痛,那些尸体,那种苦役,那种恐惧……那些可怕的回忆,”李采植说,“它们将一直萦绕着我们,直到我们死去。”

在国级层面明目张胆实施的暴力行为并没有得到惩治。这两件事难道不能说明问题吗?韩国社会的病态和残忍实际上是从上到下根植在人们心里的,所以在N号房事件中,在两年时间里,根本就没有人把那些受害人的遭遇当一回事,他们只想减压,只想宣泄,只想猎奇,只想获得控制他人人生的快感!这种上位者的快乐即便是虚假的,也让他们上瘾!

韩国的邪教信徒数量巨大,全球也是名列前茅,为什么?实际这也和韩国人的国民性有关。当被控制型的人失去他们的控制者,或者对他们的控制不够强力,他们就会空虚,会失去目标,会茫然失措。邪教就在这时趁虚而入,重新控制了这些人的脑袋。

当然这也是有社会原因的。如果一个国家的总统都是邪教信徒,那普通人又会怎么做呢?

2016年10月31日下午2时58分,当崔顺实从一辆黑色EQUUS车上下来时,数百部相机立刻对准了她。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办公楼前等候已久的韩国民众和记者像潮水一般涌过来。用宽沿帽子和围巾将自己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崔顺实踉跄地挤过人群,在检察厅的入口留下了一只售价70万韩元的黑色普拉达牌鞋子。这只鞋子的照片在互联网上被疯狂转发,为自己的主人戴了一个新称号:“穿普拉达的女魔头”。

当地时间10月31日,朴槿惠“闺蜜”崔顺实现身首尔中央地方检察厅,应检方传唤接受调查

  在这次亮相之前,崔顺实和她的家族一直是隐蔽在媒体聚光灯之外的神秘人物。丑闻发酵至今,崔氏家族40年来结成的大网隐约浮出水面,但依然存有诸多疑问。网络热传的“假定”之一是朴槿惠受到崔氏的邪教蛊惑,甚至传言当年韩国世越号事故是朴槿惠在为崔顺实父亲崔太敏的祭日献祭。但这些耸人听闻的说法尚无任何事实的证据。
  崔太敏是崔氏家族连接上朴槿惠这艘政治航船的第一环。1912年出生的崔太敏早年在日本殖民政府当过警察。他信奉过佛教,后来改信基督教并成为牧师。但网传他是韩国永生教的创始人并不属实。永生教是1981年一名叫曺熙星的人在韩国京畿道富川市创立的,曾经在1994到2000年间衍生出不少包括监禁、杀人等犯罪行为。崔太敏并没有创立自己的教派,他只是擅长搞亡人或神灵托梦,持有一个名叫“永世戒”的理论:在墙上画一个圆,对着这个圆念咒就可以治百病。
  上世纪70年代后半期,朴槿惠多次参加崔太敏举行的宗教活动。在这些活动留下的视频里,信徒泪流满面、前合后仰地狂热祈祷的场面让人印象深刻。但事实上崔太敏并未被定性为邪教头目。韩国传统上盛行萨满教,基督教在韩国传播时借鉴了萨满教的元素。韩文圣经甚至用萨满教最高神灵的名字来称呼上帝,韩国教会长期盛行牧师驱鬼。


崔太敏

  从上个世纪70年代末到90年代初,与崔太敏一起开展宗教活动的全琦永(音译,78岁)牧师在接受《国民日报》采访时透露,崔太敏曾这样告诉他自己接近朴槿惠的过程。崔给朴槿惠写信说她的母亲陆英修女士给自己托梦。崔被邀请到青瓦台,在朴槿惠面前模仿陆英修女士的表情和声音,表现出陆英修女士附体的特征。崔太敏告诉全琦永:“陆女士借我之口向女儿(朴槿惠)说,跟随着我(崔太敏)将可以把她(朴槿惠)引往好的方向”。据说朴槿惠看到崔太敏的表现曾一度晕厥过去。在朴槿惠担任大国家党党首时曾做过朴的发言人的田丽玉也证实了这种说法。
  朴槿惠曾在自传中详细描述母亲的遇刺给她带来的痛苦:“瞬间全身就像被数万伏电流击中一般,心脏则像是被尖锐的利刃深深刺进般疼痛。”“在整理母亲的遗物时,心头就像是被刀凌迟般痛苦。感觉母亲会随时推开那扇门,穿着白色丝绸韩服走进来叫我的名字。心里就像破了个洞一样,冷风飕飕地吹进来,食而无味,寝而不眠。就这样过了一段行尸走肉般的日子,那种悲伤根本无法言传。或许是因为当时心理压力过大,我出现了停经的现象,身体开始到处疼痛,免疫力下降,甚至变成过敏体质,每天都会打喷嚏。”
  母亲葬礼结束才不过六天,二十二岁的朴槿惠就以第一夫人的身份,胸口别着白色小花参加了预定的“第一夫人杯母亲排球大赛”。


  70年代,朴槿惠在母亲遭枪击身亡后扮演起“第一夫人”的角色。

  “母亲的离世大大地改变了我的人生轨道,法国留学后要站在讲台上教书的梦想就此离我而去。”朴槿惠在自传里写道。
  崔太敏在给朴槿惠的信中说,母亲的死是在为她的人生铺路。也许正是这一点——而并非崔太敏的宗教学说,击中朴槿惠已经被宿命感充斥的内心。事实上,朴槿惠的宗教观非常实用主义。她年轻时就开始追随母亲陆英修笃信佛教。2005年,她甚至在大邱桐华寺拜领法号善德华。但同时,她中学就读的是天主教学校,也受过天主教洗礼。在大国家党陷入丑闻,朴槿惠决定站到政治前台时,她当天下午先去了教堂向上帝祈祷,傍晚又接着去了佛寺。
  2007年韩国情报机构KCIA有关朴槿惠与崔太敏关系的文件泄露,当时的文件就涉及“控制身体和灵魂”的说法。当时,朴槿惠曾被要求说明与崔太敏的关系,参加了一个三小时的大国家党内部听证会,面临150个质询问题。朴槿惠称:“你们的质疑是没有实际根据的。”事实上,这次质询并未作实任何指控。
  与其说崔氏家族以宗教控制了朴槿惠,不如说他们为朴槿惠的悲剧人生提供了某种情绪出口,恰当扮演了总统亲信的角色。
  危险丛生的政治生涯令朴槿惠难以信任他人,她与妹妹朴槿令和弟弟朴志晚的关系也十分疏远。1989年,弟弟朴志晚因为沉迷毒海被拘押,朴槿惠不拯救也不探视。妹妹指责她冷血。在2008年的议会选举过程中,朴槿令公开与姐姐唱反调。2009年5月,朴槿令的丈夫申东旭甚至在网络上以他人名义40多次上传诽谤朴槿惠的留言,后被判刑。朴槿惠、朴槿令姐妹一直管理母亲陆英修创办的育英财团。朴槿惠任命崔太敏担任该财团顾问。
  1986年,朴槿惠与妹妹朴槿令在育英财团的运营问题上产生摩擦,朴槿令向财团理事长朴槿惠举报称,担任顾问的崔太敏专横跋扈。朴槿惠十分维护庇护崔太敏。1990年,朴槿令与弟弟朴志晚给时任总统的卢泰愚写亲笔信称:“我们姐姐唯一的罪,就是被崔太敏彻底骗了。”
  “崔顺实是在我患难之际,伸出援手的关系。”10月25日,朴槿惠在向国民致歉时如是说。崔太敏一生共结过六次婚。崔顺实是他的第五任夫人所生。结交朴槿惠后,崔太敏1976年成立“新心奉仕团”,邀请朴槿惠担任名誉总裁,而他的女儿崔顺实担任该团大学生总联合会长,两人自此结识。


朴槿惠与崔顺实年轻时合影

  崔顺实于1979年前往德国留学,1985年回国时,她与朴槿惠的关系就非常亲密了。她在江南地区开了一家幼儿园,幼儿园所属的基金会就是由朴槿惠母亲在1969年创办的。她陪同朴槿惠参加一些广播公司高层领导人举办的晚宴,也陪她接受媒体采访。
  崔太敏于1994年因慢性肾衰竭去世。但崔氏家族和朴槿惠已经紧密的勾连在了一起。在1998年朴槿惠当选议员后,她陪同朴出访外国,只不过,她的名字并没有出现在正式名单上。2006年5月20日,朴槿惠在首尔帮助一名大国家党候选人竞选首尔市长时,遭到暴力袭击,右脸被文具刀割伤,伤口长达11厘米,朴在家养伤一星期期间,就是由崔顺德陪伴。64岁的崔顺德是崔太敏与第五任妻子所生四个女儿中的二女儿,曾和朴槿惠一起读高中。
  除此之外,崔顺实的前夫郑润会成为朴槿惠在政治上的亲信和助手。郑润会于1955年出生于韩国江原道旌善郡。1981年,郑润会成为大韩航空的保安乘务员。1993年3月,郑润会获取韩国庆熙大学观光经营学硕士学位,1995年与崔顺实结婚。郑润会在朴槿惠身边的官方身份记录只有两年:2002年朴槿惠创建韩国未来联合党时,郑润会担任秘书室室长,负责安排朴槿惠的日常工作行程;但2004年朴槿惠成为大国家党代表之后,郑润会就再没有出现在官方场合。但韩国KBS电视台披露,1998年朴槿惠初入政界时,郑润会就以立法调查员的身份帮助朴槿惠做事;到了2007年,朴槿惠参加新国家党总统候选人竞选时,郑润会还曾带领外围组织帮助朴槿惠竞选拉票。朴槿惠当选后,被称作“门环三人帮”的李在万、郑虎城、安奉根秘书官也是由郑润会、崔顺实夫妇推荐。
  2014年8月,日本《产经新闻》驻汉城分社时任社长加藤达发表题为《沉船当日朴槿惠不知去向,究竟与谁见面?》的报道,称朴槿惠在韩国“世越”号沉船事故发生当天与郑润会在一起,把两人描写成情侣关系。加藤达一度遭到起诉。当年11月底,韩国《世界日报》曝光了青瓦台公职纪纲秘书室的一份内部报告,指现任政府“幕后红人”郑润会定期与3名青瓦台秘书等朴槿惠的10名亲信会面,干涉国家事务。
  抛开邪教传说的外衣,朴槿惠丑闻并不是韩国政治的新鲜事。朴槿惠的总统任期到明年即将结束。韩国政坛的惯例即是总统下台前会遭受腐败丑闻的冲击,为下一轮的政治洗牌做准备。而亲信腐败和财团丑闻更是“套路”。
  今年7月26日《朝鲜TV》(《朝鲜日报》社报道设立的媒体电视台)报道青瓦台首席经济秘书安钟范介入“Mir文化财团”的基金募集(共490亿韩元) 。随后,《韩民族日报》揪住了崔氏掌控高层管理的人事权,披露“K体育财团”的幕后操纵者是崔顺实。
  朴槿惠丑闻的真正焦点是总统的亲信如何从政治权力中牟利。2015年2月24日朴政府在青瓦台举行以活跃“文化体育”为目的的韩国大企业人午宴。出席午宴的有三星电子副董事长李在镕和现代汽车副董事长郑义宣等财阀集团的“三世”们。同年10月,“Mir文化财团”成立。以三星集团和现代汽车集团为首的16个大企业募集基金共490亿韩元。2016年1月“K体育财团”成立,大企业等募集基金400亿韩元。


在一些人眼中,朴槿惠是被操控的木偶

  “Mir/K”文体财团宣称为发展文化体育事业而设。该财团设立24小时内即得到政府许可,通过青瓦台的介入由全国经济人联合会(FKI,以下简称“全经联”)主动募集资金。“全经联”正是1968年朴正熙政府促成成立的。当时,朴正熙推荐三星集团创始人李秉喆董事长担任首任会长。“全经联”一方面作为政府募集资金的便捷渠道积极支持政府的经济开发并以提供“政治秘密资金”的方式协助政党参政,另一方面代表财团利益,向政府传达财团对政策的立场和意见。当年崔太敏的“新心奉仕团”也以开展志愿活动的名义,从大企业收受资金,显然也是受惠于朴槿惠的光环。以朴槿惠为轴心的权钱交易利益链在40年前就已经出现了。
  令韩国民众更为气愤的不仅是“嫁给国家”的朴槿惠重蹈韩国政治的覆辙,而是崔氏家族“干政”的明目张胆。除了邮件门,2016年韩国教育部支援的9个项目中,崔顺实的女儿以特权就读的梨花女子大学是163所私立学校中唯一得到8个项目支援的学校。

在全斗焕时代,还出现过其他影响巨大的社会暴力行为,如“光州事件”。

37年前的今天,韩国爆发了轰轰烈烈的“光州事件”,军队向游行示威争取民主的学生、工人和普通市民开枪射击,由此掀起了韩国80年代的民主化运动的开端。
       1980年 五·一八光州事件     
  矛盾在一瞬间剧烈爆发,往往是长期积累无法发泄的结果。
  1961年,军官出身的朴正熙发动政变,夺取政权,建立独裁统治。上台后,朴正熙利用行政力量大力支持资本主义的发展,先后在60年代和70年代推行出口导向型轻工业和重化工业的优先发展战略,实现了韩国经济的高速增长,史称“汉江奇迹”。
       工作定额14小时的女工在劳动之余抽空休息     
  “汉江奇迹”的背后,是资本对韩国劳动者残酷的剥削和压榨。
  在纺织业,女工们蜷缩在1.5米高如“猪笼”一样的小房间里工作,有时候为了赶订单,要在防瞌睡药片的支撑下持续工作三四个通宵。因为工作环境恶劣,粉尘过多,许多工人在短短几年的工作之后就患上了肺部疾病,成为对资本增殖无用的废人。当被资本抛弃的时候,他们也被社会所抛弃了。
  工人不仅在经济上受到残酷的剥削,而且在政治上承受着深重的压迫。面对资本的无情榨取,工人不被允许结社,不被允许组建工会,不被允许集体行动。一旦有类似事件发生,就会受到防爆警察的野蛮攻击。讽刺的是,这一切都是专制政权在挥舞着社会稳定和国家安全的大棒下合法地进行着。
  1970年,一名22岁的青年工人手持《劳动基准法》,在大街上高喊着“我们不是机器”,引火自焚。他叫全泰壹。全泰壹的自焚,揭开了韩国了抗争的序幕。
       自焚的火焰中,全泰壹手持《劳动基准法》     
  历史上的很多统治阶级,往往把政权的合法性构筑在生产力快速发展的基础之上,韩国的专制政权也是如此。但建立在残酷剥削劳动者基础上的经济增长,既不可持续,也让人无法忍受。1789年的法国和1979的伊朗,都在经济高速增长的时代爆发了革命。
  如果说,当时全泰壹的自焚只是韩国工人抗争的一股细流的话。10年后,无数的细流已经汇聚成汪洋大海。
  1979年,朴正熙遇刺后,韩国人民期望有一个新的民主政府上台。但不久,军队出身的全斗焕继续实行独裁统治,人民心中积蓄已久的不满终于爆发了。1980年4月中旬,全国爆发工人与学生的示威浪潮。5月初全斗焕政府宣布戒严,在汉城禁止一切政治活动与游行,但民众示威浪潮随之扩大化。
  5月17日,全斗焕宣布《全面戒严令》,将戒严范围扩大到全国,并且拘捕了多名民主运动领袖与学生。在光州,军队与学生发生冲突,直接向手无寸铁的学生开枪。5月18日,数十万光州学生、工人、市民聚集于市政府前广场,他们占领了省政府,组织市民军,与戒严军对抗。光州民众成立了“民众抗争本部”,从警察和军队那里抢夺了武器,进行街垒战,一度逼迫军队撤至郊外,实现了短暂的解放。
  列宁说,国家是统治阶级压迫被统治阶级的工具。每次到了这样的历史时刻,国家机器的本质才会真正暴露在人民面前。统治者怎能允许在这片领地上存在一个不受控制的所谓民主政权,又怎能允许其它地方也效仿光州呢?
  之后几天,全斗焕政权调集了更多的军队,数千军人开着坦克强行进入市区,很快占领市政府,枪杀了最后一批不肯撤出市政府主楼的20多名学生和市民。从18日持续到了27日的光州事件以失败告终。
  光州事件后,韩国民众开始进一步反抗。1987年6月,韩国社会爆发大规模的游行示威,各地参与人群达到830万,占当时韩国人口近1/3,无数的警察机构被捣毁。军政府处处感受到到革命的幽灵。6月底,军政府在强大的压力下宣布结束独裁统治,开启了韩国的民主化时代。到1993年,产生了第一位非军人总统金泳三。
       1987年6月韩国的游行示威     
  今日的韩国政府已经不再是往日军政府统治下的独裁政府,光州事件也从原来被贬低为“武装暴徒骚扰事件”转而成为全民公认的“光州民主化运动”。每年的“5.18”前一周,整个韩国都在纪念这一运动。
  在光州民主化运动中,人民群众展现出了他们所蕴涵的力量。它虽然是一场资产阶级民主运动运动,但所展现出来的群众力量与抗争精神是值得我们去学习与借鉴的。它再次证明了一个历史规律:没有什么救世主,也不靠神仙皇帝。合法的权利都从来不是恩赐的,都是前人流血牺牲争取到的。面对统治阶级的剥削与压迫,唯有通过群众自身的抗争,才有可能争取到属于人民自己的利益。
  韩国工人的抗争,并没有止步于民主化。一个资产阶级民主政府,只能保证工人获得集会权,罢工权,但却消除不了资本主义的基本矛盾。对于资本主义社会而言,两大对立阶级——资产阶级与无产阶级之间的矛盾是尖锐而不可调和的。

我们可以看到,韩国人其实一直过的就是高压锅式的生活,实际直到93年,韩国的军政府统治才结束,光州事件之后,韩国人民的生活状态并没有改善太多,财阀统治代替了军政府统治,社会财富进一步集聚在少数人手中,贫富差距不停拉大,电视剧更加理想化,偶像团体一个接一个的出道。

在印象中,韩国是一个充满帅哥美女的浪漫国度,拥有着坚实的经济实力、良好的教育水平以及不错的生活质量,一提到韩国,与之相关的名词也开始浮现在脑海——整容、代购、韩剧、韩式美食、韩版服饰等,外界眼中的韩国是这样的:

首尔夜景

然而就在离首尔不远处,有一个名叫古永(音译)的地方,却与这里千差万别,这是一个不规则的定居点,位于一块私人土地上,大概有2500-4000居民。这里是在80年代末建造的,在1988年奥运会的时候,为了修建基础设施很多人被赶出家园,于是他们来到这里用他们所拥有的的一切材料修建了居住的房屋。

屋外

古永村

位于繁华江南区的古永村淋漓尽致地展现出韩国社会的贫富悬殊,与首尔仅隔一条六车道高速公路的古永村,也与其形成了鲜明对比。

屋内

外围

一名叫金秀贤(sohyun kim,音译)的国外摄影师从2014年冬天到2015年,在古永村居住了3年,花了6周时间记录这个村庄,拍下了这些照片。在他看来这儿并不是外界所认为极度贫困的形象,而是一个关于古永人民个人生活的故事,他从中看到了这个地方形成的一种独创性,一种坚韧的毅力以及深深的自豪感。


在这种生活环境下,部分韩国人内心产生暴力欲望实在是难免的事情。N号房事件只不过是这种心理的直接反映而已。

只要韩国的社会矛盾高度继续保持,N号房就不会真正消失,更多的N号房隐藏在韩国社会的阴影里,直到永远。

注:引用文字中“2018奥运会”为韩国平昌2018冬奥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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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便说几句吧。

先说一点,有个高票答案震惊于“此事不是在暗网而是在公网”,这是错误的。广义上,所以不能通过搜索直接进入,或需要账号密码的都是“暗网”,比如知乎个人信息编辑页,比如QQ群,微信朋友圈,比如论坛中登陆才能浏览的帖子等等。所以,这件事广义上仍然发生在暗网。

前不久我发过一个想法,我们所追求的“真善美”,一定有它伴随的“假恶丑”。Telegram,一个类似QQ群的软件,特点是信息加密,网络端阅后即焚,理论上任何国家,组织,个人都不能监控里面的言论,除非获得手机直接读取本地存储的信息。正因为如此,这款软件在键政圈被推上了神坛,之前在hk这款软件也扮演了重要角色。然而,这款软件的保密特性也必然会带来反面效果,成为犯罪的温床。

我们作为网络时代的一员,去追求一个完全保密安全不用担心被监视,或被黑客窃取信息的软件,有错吗?没有错。开发它的技术人员有错吗?也没错。然而,它的“真善美”的确是跟着“假恶丑”一起出现的。事实上,若不是有人良心未泯进行了举报,韩国警察剑走偏锋从付款途径进行追踪,基于软件的特性,这件事永远不会被揭露。

另一款涉事软件discord已经宣布配合韩国警方。对于discord来说没有什么,它的定位是语游戏音聊天和游戏社区,定位更加类似YY语音,所以可以毫无负担的公布。但是,Telegram绝不可能配合韩国警方,因为配合警方,等于否定了这款软件存在的意义。当然,由于信息不储存在云端,估计官方自己也没有信息可以提供。

最后,我不希望大家对于韩国人有太多说法,这种事情太多了。英美有把安德鲁王子和特朗普都卷入,最后诡异结束的爱泼斯坦案。南非有鸟岛上失踪的男孩们,追查其多年的警官在公布真相后离奇“自杀”。哪怕在中文互联网,我十年前也在某游戏论坛的评论区看到有人发儿童色情论坛的链接。这种事情也绝不是韩国所独有的,也希望大家不要过多去说“韩国人”如何如何。

至于我们该怎么样?大家只能保护好自身和周围的家人,仅此而已了。世界很操蛋,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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犯罪人口至少在26万以上。

韩国人口五千万,按男女对半算,韩国男性仅在此案中犯罪率超过10%,再刨除五岁以下幼童,耄耋之年老人,以及同性恋基佬群体,这个数额应该会更大。

也就是七八个韩国男性中,至少有一个是犯罪分子。

那么问题来了,微博超话里繁若星海的韩国男星里,究竟有几个是干干净净的呢?

当然,有人了可能会说,明星作为中上层人士,不会有这个需求。

那么他们这些需求,肯定被满足了,那不是更可怕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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