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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村支教真的有像《沉默的真相》里面那么黑暗的事例吗?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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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属瞎掰!

我没有支教过,我被支教过。

说句良心话,很多大学生去支教要么脑子瓦特了,要么为了社会实践(某校2学分),要么想着保研(一般支教一年可以保研),要么想着政治投机(比如山东的徐某)。

支教特别是暑假支教,支教教师一般就是装B,期限5天。

这5天能干什么?

第一天,各位支教老爷讲校史,各个大学校史,占地多少亩,几个校区,几个院士(要么没有),几个专任教师,几个教授,大学排名。还有大城市的高楼。

第二天,教唱歌,是唱校歌,某些大学校歌难听又难唱,又是一天。

第三天,小军训,与大学军训一致,就是站队转向,齐步走。

第四天,素质教育,就是画画等等,反正就一天。

第五天,欢送仪式。

以上,就是5天农村夏令营。别人横店镇当群众演员,好歹还有盒饭+钱,被支教的道具自带,不高兴还要被骂,什么都学不到。

所以,被支教的心理不爽做出一些怪异的事,情有可原。支教的,或许有收获,但是,收获不应该建立在别人痛苦的基础上。

要是某些支教团知道我上了个大学,估计也会认为他在里面也有一份功劳。

不反对长期支教,但是,在今天经济条件下,为什么学校缺老师?云南省教师工资8000以上,妥妥的高收入,要是长期支教,为什么不考事业单位?在编教师不香吗?反正鄙人确实不明白,用爱发电?如果一个月能拿8000的收入,又有“支教”的幌子,岂不美哉?

老家虽然是深山老林的大农村,但是不缺教师,我认识的一大群大学毕业生在老家备考公务员、事业单位,根本不缺人,更不缺后备军,这些人都是大学生,要是支教有用,这波人可以直接支教。

所以,长期支教其实根本不需要。

短期的呢?更不需要。

如果真有支教的心理需求,去支教小学生,初中生真的不行,初中生已经能懂很多事。小学生特别是3年级左右的,还是可以。什么陪留守儿童,一切为了孩子,自我感动罢了,只是对小学生有效,初中不好行,高中更不行,像我这种大学毕业多年的,更不能欣赏。

哪怕地方能拿出一点钱或是好处,比如在乡村支教XX年,报考事业单位+5分,根本不需要外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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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几年我也都在藏区多一些,所以看到了很多,也和很多扶贫干部谈到了很多。总结起来,那就是教育,不是一朝一夕的事情,于是我在我的公众号上开启了下面的连载,还没有全部写完,刚好写完了教育扶贫的主要内容:

还有续篇:

最近这两年,扶贫是一个非常大的话题,也非常重要,其实不仅仅是对于中国,全世界都是如此,如何扶贫,怎么扶贫,争议都很多,甚至有人因为扶贫问题出了书,随后获得了诺贝尔奖。

经过一个月的撰写修订和思考,本文将分为三个篇章发布,分别是:教育扶贫、医疗扶贫和产业扶贫。

教育扶贫帮助贫困地区的同胞解决头脑认知和发展思考的问题;

医疗扶贫帮助贫困地区的同胞解决身体健康和发展源动力的问题;

产业扶贫帮助贫困地区的同胞解决收入和持续性的问题。

这三者结合起来,才是全面的扶贫,只做其中任何一个事情,都是解决不了贫困问题的。

1、近几年的历程

青润这几年一直在藏区,这里应该是中国最贫困的地区,生活条件最艰苦的地区。青润住过牧民家,吃过牧民的饭,喝过冰川冰块水,



三江源牧民喝的水都是冰川的冰块

摸过牧民的牦牛,



三江源牧民的房子和牦牛

这里没有手机信号,这里仅有的电只够照明,这里每两户牧民家之间开车就要四十多分钟,这里5000多海拔,晚上会到零下四十多度,我那天在这户牧民家里过了一夜,



三江源牧民的牛粪炉

也曾经和藏族老兽医聊了四个多小时,关于牦牛,关于牛的健康,进食,活动,野兽,野牦牛情节,种群衰退,人工授精,自然远亲配种,牧民的信仰,文化和教育等等,关于生活,



三江源牧民喝的茶

在藏区走过的大部分地方都是很贫困的地方。因此想借着这个机会和大家谈一下,说一些实话。

首先,明确目的,我们扶贫的目的是希望牧民自己能够致富,生活得更好,而不是更差,也不是只靠扶贫款救济生活的方式。即使这一代成年牧民,我们无法改变,我们也希望他们的下一代能够有文化,有知识,能够自己生活得更好,而不是和祖辈一样过着与三千年前的祖先没有区别的生活(声明一下,仅仅有个电灯什么的,不算是区别)。

下面针对目前大家能想到的扶贫方式进行一些分析,有些会逐渐写到牧民的现状和相关内容,应该会更好理解一些。

2、一般能想到的扶贫方式

2.1、搬出来

搬出来,又分为两种:搬到较低的牧区,搬到东部发达地区或者城市。

2.1.1 搬到较低的牧区

这种方式容易想到,但是,确实不现实。

仅仅以西藏自治区为例,西藏解放的时候宣传是百万农奴大解放,也就是说一百万人口左右,到现在已经是三百多万人了,因为人口的增加,家庭牧场数量也在增加,牦牛的数量也在增加,基本上可以认为三倍以上的牦牛数量才能保持刚解放时的生活水平,可是,牧场土地不会增加,于是,较低的牧区早就分完了,甚至很多本来不适合人生存的高地牧场也都分完了。

你家从较高的牧场迁下来,如果压缩别人家的牧场,强行分配,一方面会带来各种社会矛盾和邻里矛盾,另一方面,还是不够吃,结果,原来在更高地区的牧民就会赶着牦牛回到他们以前生活的地方继续放牧,搬迁失败的例子在这边已经重复了二十年了,而牧民是很淳朴的,不愿意给别人带来麻烦,于是很多牧民在搬到城市周边没多久就又回到了那非常遥远的高原去放牧,恢复到了2000年前祖先的生活方式。



2.1.2 搬到东部发达地区或者城市

如果真的进行了这样的搬迁,那将会是一个很悲剧的分析,希望大家能够客观看待。

假设,政府出面给东迁的牧民一家三口在上海一套80平米的房屋,每个月给他们每个成年人5000元生活费,一直到老人去世,孩子成年后自己上学离开。

40岁以上的牧民基本上认字的不多,会说普通话的都不多。

到了上海,除了每月领这5000元生活费,根本不知道做什么。夫妻两人就是1万元,其实也够生活了,在没有房贷压力的情况下,大城市的生活消费水平其实并不高——我希望不要说那些非要吃什么日本和牛寿司才能过日子的话题,那不是我们穷人能想像的。

孩子去上学,就算没有意外地歧视,成年人在家里,真得是无所事事。可以说,用不了两年,就会被人欺骗,去赌博或者吸毒,家产败光,房屋卖掉或者被骗抵押掉。然后,就到了无法生存的状态,一个月的1万块钱估计还不够还债务利息了。

想想多少老年人被骗,就知道了。

如果有人说,政府可以约定房屋不能转让,只能自住。骗子仍然有手段可以让你把房屋抵押出来交给别人住。千万不要小看骗子的手段,那些方法都是我们想象不出来的,只有看到的时候才会恍然大悟的高超骗术。

如果我们看一下当时三峡库区迁出来的很多家庭,后来都低价卖掉了自己迁入地的房子,重新回到了重庆去寻找生活的机会。

一个人一旦到了成年,由于教育程度较低,就很难融入到新的社会生活圈子里,真的很难,学识和认知能力较高的人才有可能进行更远距离的迁徙。

2.1.3 给钱给建设房子

这也是最近十多年来用的比较多的方式,不过房子是集中建设的,一方面便于管理,另一方面出现意外也容易进行解决,比如医疗养老等问题(当然,养老的问题并不好解决,也没有解决好,只是相对于散居游牧方式比较容易解决一点)。

可是因为教育和认知能力的问题,大部分牧民并不领情,因为集中居住,他们的牛羊没有办法看管,到牧场的距离太远,于是,游客偷牛,野兽侵入牧场等等各种问题就会发生,因为人和牛分离了。

于是,不少牧民结合了一些形态,几户出钱请一个人来放牛。而这种形态,其实没有太大的改观。

当牧民重新回到自己的牧场的时候,这边的集体建设的房屋因为没有人居住而缺少维护和管理,破败的很多。

熟悉牧民生活的朋友说,这是行政上的人不懂得牧民才做出的错误决策。

决策是错误的,目的其实并不是不好的。当然也有人说这是对牧民的迫害,为了管理和控制,如何如何,其实,真心目的原来不是如此,但是,也确实会有这样的负面作用,任何一个事情都不是简单的好与坏,都有着正面和负面的效用,都需要思考,100%好的事情是没有的,也是做不到的。

2.2、实例:

前几天在拉萨,和我的藏族弟兄,现在XXXXX的经理XXXX聊到了扶贫的话题,他就提到,拉萨市堆德隆庆区很多就是从高原迁下来的牧民,很多下来后,因为没有牧场,后来很多人又回到了原来的高原牧场,回到过去的日子。

内蒙的一个朋友说,他们那边大量的冬窝子都荒废了,很多后来长了草。

一个援藏二十年的老哥曾对我说,政府建设的很多房屋,里面电器都配齐,后来用坏了,就被抛弃了,房子后来也坏了,因为牧民不住了,也不维修。

这些都是政策缺少一些实地调研的结果,很多问题不能简单的一刀切,应该考虑具体的问题,但是,具体的问题往往需要很复杂的操作和实施,这也是底层公务员往往缺少的能力,于是造成了我们国家很多的麻烦,甚至一些不公平。

以上人物姓名都隐去了,因为不知道会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怕有不好的影响,如果需要,在适当的情况下,我都可以让这些朋友主动考虑是否需要实名表态。

2.3、发钱发物资

这也是国内过去比较常用的方式,于是很多公务人员从事的就是简单的发钱送物的工作,确实很简单,也几乎不用脑力劳动,加上贫困人群大部分住在非常偏远的地方,于是,开车过去,或者几个人开一个车过去,两三天往返一次,一个月给四五户送完东西,就直接领工资了。

于是很多人认为公务员不用干活,确实,这里面带来的损失,比直接发放大得多。

如何清除掉这种简单不必要的重复劳动方式,实际上找个顺丰快递员送,可能成本低得多,不需要这些无用的公务员来浪费纳税人的钱和国家的资产。

话题说偏了,不过,这样的简单发放已经在几年前被喊停了,虽然仍然有,但是大部分是无奈下的操作。

很多年前还有人花钱购买贫困相关证明的,以便于保住贫困户的帽子,好继续领国家的贫困救济金。

这些现象这里就不多说了,在很多地方都能看到。如何真正让人感觉到他不应该领这些钱,其实,只有一个做法,那就是:教育,尤其是幼儿和中小学教育,你应该让他看到他领的贫困救济金不值得,他完全可以有更多的选择。

2.3 教育

那天我和我藏族弟兄的对话中,说了一个例子,我说,如果让你去领这种扶贫救济金,你肯定不干。他说,是的。为什么不干呢?是因为自己工作可以赚得更多,可以有更多的选择。到这时候,就没有这种级别的人愿意去领所谓的扶贫救济金了。

为什么很多人要领取,就是因为教育没有给他们更多更好的选择,于是他们认为领扶贫救济金就是最好的,至少是相对较好的选择,于是他们就放弃了其他更多得教育付出(教育除了国家要付出,个人也是要付出的),于是也就失去了更多的机会,留下的只有领取贫困救济金这一条路了。

所以,青润这两年还在推动一个事情:青润2018年时隔十五年后重新回到拉萨,从藏区下来后,直奔北京,去了中国教育电视台,在这里,了解到青润供职教育电视台时期没有上天的教育卫星已经上天了,而且准备了三百套试验卫星地面站,于是经过一番沟通,台里负责的领导弟兄很认可青润的想法,就提出,愿意捐献一批设备到西藏,帮助解决西藏学校上网困难的问题,希望能够尽早让我们边疆的孩子也都能够与这个世界连接起来。

经过了两年整的时间,终于把中间需要沟通的事情都处理得七七八八了。

有人说,捐赠不是很简单的事情么,过程就三步,东西准备好,送过去,对方签收。

我听到这样说法的时候,表示很无奈,因为这些人真的是没有操办过实际的捐赠,尤其是这样一笔巨额捐赠。为什么说是巨额呢。我们算一笔账:

一个双向教育卫星地面站,可以覆盖房源75平方公里的设备,单向卫星信道2M,下行十几兆的共享广播,这个地面站就是有价无市的资源,一般人根本没有,别拿埃隆马斯克的那个来谈,那个根本比不了这个卫星地面站,但是那个小巧,便于车载携带(注意不是人随身携带,很多人故意或者因为不明白而混淆了两者的差别)是真的(关于埃隆马斯克的星链计划在《武汉坚守第五十二天——莫名其妙不明了,抗疫遭遇网贷坑中有详细的解析),这个便携也是车载便携,不是随身带到处走。这个地面站的市场价值就要几十万,而且中国教育电视台直接包揽了终生的卫星信道费用(一年至少十几二十万吧,具体不了解,只是一个估计,有懂行的朋友可以给一个评估价值)和网络接入费用(这个就没多少钱了)。大约计算下来就是:

几十万加上10万乘以无数年,这是一台的费用成本,关键是你想买都没地方买,当然,将来也许会便宜下来,但是现阶段,还做不到。

其次,设计到藏区的捐赠,大部分需要覆盖在无供电和无网络的地方。

这个别问为什么了,再问,爆炸!

唉,就算爆炸也要解释一下,放在有电的地方就没有意义了,就是为了解决孩子在学校无法上网么。有电的地方,通过电力线上网改造,就能解决上网的问题,最多是速度快慢的问题(有人说,损耗大,损耗大至少能上,至少有机会上,我们国家的通信行业做了不少这样的事情——不说了,再说又要被骂了,不过,对于不能客观看待事务的读者,不看也就算了),没电的地方才是需要特别关注的,那些地方一般都特别偏远,而且交通也特别困难,线路很难联通,中间的地形也特别复杂,高到六七千米的山峰,低到三四千米的峡谷,一直到去年才实现了硬化公路的村村通,电线杆子就更难了,毕竟长途输电线路有可能是比公路更麻烦的工程,距离远,不好施工,甚至测量都很难,公路可以修一段用一段,两头相向修建,或者先把容易的修好,再补修不容易的路段,而电力和通信线路不行,做不到,必须从一端一段一段过去或者直接过去,否则另一端怎么都无法用起来。



这条路我开车走过,现在已经快全通车了

青润到现在都记得,2004年在中国电信集团网发部商务处工作期间,集团的弟兄表扬了重庆信科设计院,说他们去进行线路勘测的时候,是用脚走出来的测定的,当时其他的设计院的设计人员因为收入很高,当然他们也很高,对,那时候一年就有可能有五六十万到七八十万的收入,很多人不愿意吃苦了,都是开车绕公路走一圈,然后对着地图上的坐标进行一下估算,加一个余量,就给出了设计图,而这样的设计图经常要出很大的偏差,因为很多路线的细节,不是这样估算能够做出来的,我相信这个道理很多读者朋友应该是可以想象出来的。



这就是前面那条路此前的情形

当时,西藏确实很苦,现在也很苦,那个时候更苦,一次线路勘测就要一个月甚至更长时间的野外住宿,对,就是野外住宿,因为没有地方住,必须自己带帐篷等物资,吃喝都不好解决,加上高原对人体的影响,真心艰难。这里说一句话,再难,你接了这份职业,就应该尊重这份职业的内容,不应该开车对着地图估算,而应该是走路测出来到底能不能架设线路。



想想这样的盘山路,其实电线杆子也不能直接拉上山的,原因很多,从山上拉一根到山底,这样的架设看似简单实则根本不能用。所以,有些设计人员开车看里程然后对着地图等高线计算线路长度并估算预留留量的做法是根本不靠谱的,也是不负责任的。

我自己也开过这样的路:





现在道路修得还算可以了,西藏自治区所有高速还是免费通行的,阿坝州松潘的牧民有很多都放弃了放弃,出来打工了,因为交通方便了,我帮助卖牛肉干的牧民就是松潘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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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牧民打个小广告:

风干牛肉干115一斤,手撕牛肉干100一斤,两斤起包邮从藏区直接寄出来。口味都只有五香,香辣这两种,牧民自己做的,没有那么多味道,这都是牦牛肉干。

这是一个朋友买了以后拍的照片,其实,去掉袋子,也保证超过500克,我在红原买过三家的牦牛肉干,只有他们家给的最实在,一般都是净含量505-510以上,绝不缺斤短两,绝不会用干燥剂冒充重量发货。下面是风干牦牛肉干的照片,都是长条切短了的形态,太长不好封装称重。

下面是手撕牦牛肉干的照片:

好了,小广告打完,望大家海涵,这是精准扶贫,对口支援了。我已经帮这户牧民卖了将近五百斤了,只有一个山西的朋友说有腥味,还有个深圳的朋友说辣的太辣了,别的都是好评,大部分朋友在第一次购买后不到一个月就买了第二次,因为第一次买的都比较少,主要是品尝一下。

另外,这不是过去的生牛肉做得牛肉干了,所以,不用担心肝包虫病的传染问题,目前交通较为便利的可以对外销售的藏区基本都找不到生牦牛肉做的风干牛肉干。

有需要的朋友可以留言,加青润微信,青润代转,保证品质,保证牦牛肉,保整藏民制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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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路建设都如此困难,电网的建设就更困难了,于是,青润根据当地特点,分析了地热,风能,以及目前两个城市已经开始使用的(新疆车载运输过来的高价)天然气,最后还是认定,太阳能是最好也是最方便的,而过去没有做好的原因大约有下面几条:

1、技术的成熟度不够,转换率较低。

2、所有的设计公司都只考虑了单一转换率,也就是光电转换,而光热转换的存储非常困难。

3、没有考虑与牧民生活结合的方式,牧民不关心,甚至可能破坏,而且维护成本极高,出现故障和问题也无法及时得知。

青润设计的这套系统,有机地结合了光电光热两种转换方式,使用了价格低廉但是效果极好的科技新成果——相变储热材料,极大的降低了高价值的太阳能板的面积,使得太阳光得到了更好的转换和使用:

光电宣称22%,实际大约18%,光热宣称85-90%,实际大约85%,基本上将太阳能接近90%以上都转化留存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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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有朋友会问:18%+85%不是大于100%了么?

解释一下,这里不是这么计算的,是光电转换了可以转换成电能的部分,剩下的部分的85%加上少量光电转换留下的热量的85%一同转换成了热量,所以,不是简单的加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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加上15到25年的使用寿命,平均每年的成本这算大约是5500多块钱,比起拉萨目前的初装27000元,每年4000元还是只开一个房间的天然气方式,要合算多了。本方案设计中考虑的是全房屋供暖的方式,而不是单一房间的方式,因为热量留存足够了,基本上保障室内温度在16度到20度以上,以上世纪80年代末的房屋建设保温标准来考虑的形态。


本文写到这里已经是一个多月了,这是第一篇,预计会有四篇相关文字介绍,后续继续补充,我一定会写完,今天先发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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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生,2020年凉山彝族自治州-布拖县支教四个月,有很多美好的回忆,但也有一些糟糕的情况,从简概括为两句话:

1.穷山恶水出刁民,这句话是有它的道理所在

2.我们能从媒体上看到的关于支教的内容,那是能上台面的东西,真正的黑暗负能量,上不了台面的,是存在的,而且还不少。亲身的一次经历刷新我自己的很多观念。

布拖县,国家挂牌督战脱贫县。

2020年11月,经四川省人民政府研究决定,同意布拖县退出贫困县。???

先说说环境吧,我被分配到一所偏僻的村小,县城往南还需要2小时车程。没有自己的私家车就只能坐班车或者路上搭顺风车进城或回学校。天气恶劣时,可能几小时等不到一辆班车或者等到了却发现是满员的,班车发不发车完全看驾驶员师傅心情;其他私家车,可能好心载你一程不收钱,但也有天价车、无牌无证车、以及心怀鬼胎的人开的车。几十公里崎岖山路,有不少地方还没有信号,山路没有护栏。要普及一点的是,这里的酒文化很浓厚,因为地理环境,酒驾这个问题很难被监管。另外,这边D品泛滥。有一次和支教老师们一起搭的私家车,就看到吸食容器放在车内。班车还好,但私家车、黑户面包车,你不知道司机有没有酒驾抑或D驾,一旦司机的方向盘偏那么一下,车子坠落万丈深渊下。再一个可怕的,大山里的山民普遍法律意识淡薄,很多人压根不懂什么行为是犯法。一个单身女子搭车,可能见色起意直接带你去深山老林里;无论男生女生走夜路,极有可能碰到一群醉汉来找你麻烦。是不是觉得天方夜谭?但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那些凉山州下面贫困落后的地区,大山连绵不绝,地理环境的“优势”加上人们普遍的文化素养不高,滋生罪恶是很正常的一件事。
再说说布拖县部分山民的为人吧。支教所在学校的一名本地老师,他的朋友圈每天都是花天酒地,不是在KTV就是在去KTV的路上。只要他想,他自己的课直接不上了,也不请假也不跟领导打个招呼,借来一把车钥匙油门一踩就往县城或者西昌走。套路很简单,网上勾搭妹子,见面,直接带女孩去唱歌,顺带找理由喝酒,灌醉,扛起去酒店,天亮了就没有然后了,开始物色新的一夜“恋情”。他特别喜欢在我们年轻老师这里炫耀,还发自己拍的视频给我们看。有一次女孩子貌似没喝醉,表示了不愿意,他不管啊直接强行带到酒店。当地的酒店没有那么正规,有钱就赚,这种行为老板也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凉山有一所高校,他的“对象”大多都是当地的女大学生,也有社会上的,在凉山四个月,他朋友圈发过的女孩子不下20个(说不定还有我没看到的),过夜就删朋友圈的那种。好歹也是人民教师啊,啊这也太...颠覆三观。事实上他早已结婚,孩子两个已经会走路了,老婆孩子待在村子里,过着那种很原始的砍柴挑水的生活(因为去过他家看见过)。一直感觉他始终对我们同行的几个支教女老师都蠢蠢欲动,我们男生私下在小群里每天都要嘱咐女生一遍锁好门,晚上谁敲门都别开门,甚至还买了防狼手电。肯定有人想问我,这种行为,当地没有执法者管理约束吗?我想说的是,山沟沟里,警察真的不管用。大山里,离我们学校最近的一个派出所在五十公里外,而且都是当地人有着错综复杂的亲戚关系。你是外地来的,玩不过本地人的。题外话,在布拖,你去商店买东西,说普通话,店老板直接给你加价,敲你竹杠没商量。

很多人曾经很多次奉劝过我,不要用一些尖锐的语言去描述或谴责社会上所存在的负能量,看到过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听到过就一只耳朵进一只耳朵出。写文章,说话,做人太正直,在工作岗位上就没有人会重用你。

这个道理我不否定,人们默认的都喜欢正能量、积极向上的人与事。但我想说,这四个月的支教经历,很艰苦,虽然我现在也没有过一丝后悔,但我不愿意看到更多的热血青年满怀壮志地去奉献,却满怀失望地回来。实话说,支教,正面意义远远大于负面意义。支教一行,我在布拖留下了很多的感动瞬间也带回了不少珍贵的回忆,这都不否定,但我希望大家在这基础上能正确的面对一些客观存在的事实,黑暗面的一些事实。

在布拖的120天发生了很多事,还是很乐意给大家分享分享。

记得那天是我们支教老师在岗的最后一周,学校几个领导私发消息给我们,说是放学之后校门口集合一起去镇上,要请我们吃顿散伙饭,那就去呗。那时候我们几个还在抱怨,学期都要结束了,会不会校长请我们吃一顿饭,就把我们一学期的代课费给抵消了。吃的是农家乐的烧烤,校长特意嘱咐不许拍照更不许发朋友圈。谁知道吃到一半,那些本地在职老师开着三五辆车气势汹汹地全过来了,不速之客们进来就自己开酒咕噜咕噜一瓶下肚,解渴之后当着所有老师的面骂我们都只是校长的狗,校长当时酒也有点多了,冲上去就和带头的老师厮打起来,好不容易劝开,没想到回到学校两个老师又开始在学生寝室的楼道里厮打起来......真的很不可思议,不知道农家乐老板怎么看待人民教师,反正第二天我都听到学生间议论纷纷这件事,有说有笑。也是后来才知道,那天校领导自掏腰包请我们支教老师吃饭,农家乐遇到的另一个学校的拍了照片发给我们的本地老师看,调侃学校聚餐他怎么不在。就这一导火索,全校在职本地老师全到镇上来讨个说法了,因为他们以为校领导拿着公费招待支教老师没有喊上他们一起。
题外话,直到支教老师全走完的那天,也没人收到应该得到的代课费。一学期算算本地老师各种找借口请假(最多的理由是哪个兄弟姐妹要结婚了,要去喝酒,然后一走就是好几天,他的课全“分配”给了我们支教的)次数也有好几十次了,代的课理应得到的代课费也得小一两千了。无奈,支教在他们眼里就是无偿无理由贡献。强调一下代课这个问题,不是说我们支教的刻意问贫困地区要工资,代课怎么产生的?有在职老师因事需请假离岗,他的工资得扣,他的工作由他自己安排分配老师代理,并得到相应额外酬劳。所以说那天支教老师一来他们特别高兴,这不就是免费差使的劳动力嘛。

支教期间有不少社会上的援助队自驾开车来到我们学校,印象最深的两支队伍,一支广东的一支浙江的。都是开车几十个小时来送温暖,但这里的学生和教师真的让我觉得挺悲哀的,换句俗话应该就是说——没见过世面。

广东的队伍主要送卫生保健用品。在广场上组织学生集合,每人领取指甲刀、毛巾、洗漱用品等等,还有新的内裤、袜子;低年级的女生有花花绿绿的发夹、皮筋;高年级的女生还赠送了卫生巾,最后都送了一套卫生健康的漫画读物给孩子们,安排了六年级男生女生分班卫生健康教育课。志愿者还在楼下发放物资给学生,我回到我的班级看见几个小男生把刚拿到的新裤衩拆出来套在头上装超人,还有几个感觉尺寸大小不合适还在拿刀修剪,也准备要套着玩了,看到我进来就都停下了手,笑嘻嘻地看着我,我当时就气不打一处来,我真的有点担心志愿者忽然上楼来了看到这一幕会是什么感受。几个男孩看我生气了赶紧把裤衩收起来,有几个剪破裤衩的直接丢在地上,不要了。一节数学课我就没上,骂了半节课,教育了半节课。志愿者募捐的钱买的物资,男生基本上都是浪费,女生倒还是很爱惜。那一刻我真的觉得好悲哀!上学的时候我也捐过钱捐过衣物,我一直以为山里的孩子会更懂事,更珍惜,实际上,他们全当玩物。之后的卫生健康教育课更有意思,给他们发的读物上有一些敏感话题和图片,他们直接撕下来,用口水当胶水,贴得到处都是,还有往女生头上、背上贴的……
事实上真的责怪不了孩子们,这群孩子们很大一部分从小就缺乏父爱母爱,家庭教育。父母外出打工的很多,去世的也很多。换句话说,这群孩子可以说是野(蛮)生(长)的。说个小插曲吧,孩子们离家远的都是寄宿制,学校宿舍八人间,一张床要睡3-4个孩子。好几次不少孩子可能不想住寝室就翻墙出去,在田地里在山上过夜。大冬天的半夜气温零下五六度,没人知道他们怎么过夜的没被冻死。老师好几次倾巢出动去逮学生,压根找不到人影。
浙江的队伍是一个企业。因为我自己本身是浙江人,那天看到校门口停着一辆嘉兴牌照的皮卡我一下子真的好亲切。三千公里外老乡见老乡,两眼泪汪汪。我上前自愿帮他们把物资抬下车,说起我也是浙江的他们也倍感惊喜。后来得知他们这个志愿团队是好几家企业联合组办的,今年已经是第三年了。但他们这次是第一次援助我所在的这个村小,那个领队看到了这里的环境,走过来轻轻地拍了拍我肩头,说了声”小伙子你辛苦了”。
他们主要送的是保暖物资,十几个麻袋堆在教学楼门口,安排人员进教室给孩子们发保温杯,并拍照留念。全校500来个学生,一对一送到每人手上时间来不及,他们拍了点照片然后和校长交谈了几句就急匆匆地要走。有一瞬间我真的太想坐上他们的车回浙江,但那只能是一瞬间的幻想。
我本以为校长会把物资分类下然后安排每个班主任来领走本班的物资,事实上志愿队一走校长就摆摆手把六年级的男生召集过来,喝令学生们把物资抬到库房去,还许诺以后天气再冷一些发给他们。直到期末,我也没看到哪个学生有保温杯。那些从志愿者手里亲自拿到杯子的孩子们,没过几天杯子早不在了,一问,有说不知道的,有说被偷了的,有说杯子坏了的。至于那些棉袄、被褥,更像是仓库的装饰品,已经堆满了灰尘。小插曲:有一天我去一个老师宿舍拿材料,偶然间看见老师的桌子上放着两个浙江志愿队捐赠的保温杯,我也没问什么,懂的也都懂。我又忽然想起我刚来的时候校长分配给我一床被褥和四件套,挺新的就是有点灰尘,现在一想大概也是某地捐赠给这里的吧,名义上都是给学生的,实际上老师享受了这一切。我走的时候仓库还有不计其数的物资,可惜了,发给学生学生不珍惜,放在那搁置当摆设又是讽刺至极
十二月的天冷得至极,好多孩子还是单薄的秋衣。每次我进教室想把门开着通通风(那时候防疫工作还是要做),坐门口的小女孩会白我一眼然后重重地把门关上,顺带一句彝语是骂我的。她们不懂尊师敬长的道理,我也不因为这些事生气。有时候真的觉得无药可救,但有时候又觉得实在可怜至极。我带的高年级,好多孩子的弟弟妹妹都在同校读低年级,课间也会跑上楼来找自己的哥哥姐姐。哥哥姐姐们对自己的亲弟弟亲妹妹还是很亲,自己的帽子、围巾都会给年纪更小的。所以我一直说,支教,还是有令我感动的场景的。我也自己掏钱给几个比较乖的孩子买过零食、围巾还有手套。都不贵,也算一份小爱心。真的很有趣的一个现象,外面捐赠的物资他们不知道珍惜,而老师自费送的,限量的不是每个人都有的,他们真的格外珍惜。我记得送了个手链给一个女孩子,她说她24小时都要戴着,不然要被别的同学偷走,好几次我还看见她拿着脏兮兮的袖子在课桌洞里擦那串手链,那一瞬间真的有点眼眶湿润!

这两天私信炸了,收到了好多质疑我的,M我的。我想说,高学历工作者们,你们有学识,但我少了点见识,多出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我从小也是城里长大的。没有去支教前我也一直觉得,现在是法治社会文明社会,一个公民的基本权益是能得到保障的,就像文中我的那些所见所闻,违反道德、违反法律的出格的事情,是应该被制裁的,相关人员是应该被惩治的。然而!因为我亲身经历过,所以我说为什么会刷新三观。很多人咬牙切齿地发私信跟我说,那位毫无师德的教师应该被严办,不配做人民教师,但我在这想补充一点,虽然“渣”这个字配得上他,但是有一点,他不敢去触碰汉族的姑娘。他的玩乐原则是建立在他是彝族,女孩也是彝族这双重条件的基础之上。很多人不了解少数民族,其实有些少数民族在他们的地域上,部分人的私生活的确很混乱,不堪入目,但这民族差异而导致的不和谐现象,也并非几代人的时间就能磨灭的。在汉族大众眼里这很劣等,但我们做不了什么也改变不了什么。

这里的执法从政者大多也是彝族,有他们自己的宗族原则与执法定性。当年轰动一时的南大彩云支教队事件,执法者始终坚持只是醉酒后开玩笑,不立案不调查。当年记者深入大山问贫困户需要点什么援助,步履蹒跚的老头子说恳请国家派点女大学生来支教,记者笑着说,那支教老师终究要走的啊,老头子说,你们只管派,留不留得住我们有办法。

节选了一些网友们对凉山的些许看法

持续更新。

2021.02.08更新

哈哈哈哈哈其实大家也别太悲观了啦,借用客观唯心主义说一句话,

存在即合理

其实支教还是挺有意义的,抛开这个问题“山村支教真的有像《沉默的真相》里面那么黑暗的事例吗?”,说点题外话,分享一些其他的吧,也算给大家开开眼界。

翻了翻相册,还是按时间从早到晚一点一点给大家分享下吧,也尽力把这篇文章制作得完整一些,有需要的可以收藏一下。

大山深处的自然环境是真的好!在成都吸饱了雾霾和汽车尾气,来到这清润一下肺真的很赞!从九月到十二月,经历了秋季和冬季,也拍了点风景照,是iPhone原相机拍的,没有后期调色修图滤镜这些。

环境那是没得说,天然氧吧,雨天雾天艳阳天雪天切换得很快。学校位置的海拔接近3000米,紫外线可以说是很强了,刚去前几天还有点高反,后来慢慢适应了,要去高海拔地区支教的朋友建议还是提前备足常用的药品和防晒霜。防晒霜是真的很必要!我真的是!去之前买了一小瓶防晒霜,因为也看到前辈们的建议,反正就是紫外线很毒,出门最好多多少少抹一点,在那我丝毫感觉不到太阳有多晒,防晒霜也是想到了抹一点,有时候还挺暖和的,特意端个板凳跑到外面晒太阳,直到我回家后,见到我的人开口第一句就是

你怎么黑了这么多?!

害!

外面的公路山遍地都是村民的牛羊马,还有些山上跑下来嬉戏的野生物种,就像这样子

还是提个小建议,如果自驾开车进山区,千万别去惹这些大宝贝,它们挡了你的路你就乖乖跟着慢慢前进,你要是一个急促的喇叭鸣笛,它们轻则乱成一团,你更寸步难行,重则带头的大宝贝率队来攻击你。山路上好多车子被牛撞掉了后视镜,都灰溜溜地捡起来就跑,你要是去找它们的主人要赔款,百分百要不到一分钱甚至还容易被敲诈勒索。有一次外地车操作失误撞死了一头小牛崽,赔偿了近一万,村民的理由很简单,牛崽子养大了可以卖三四万,这一万,你得给,想找警察?想公了?那不可能,锄头斧头一家一件把你车子带人围住,给钱,地上的牛你带走,走人,否则……

持续更新。


2021.04.24更新。

已经回来四个月了,本以为我的故事该结束了,没想到今天接到一个电话……

五一调休只有一天的周末想睡个懒觉,早上九点不到被一个陌生号码催醒了,显示是江苏的陌生号码,想了一下和江苏压根没啥交集的人,不是电诈就是推销的吧,翻身继续睡,可这个陌生号码又一次急促地催我去接。

“喂?邵老师吗?”

我脑子飞速转了几圈,我在想到底是哪个学生?

“嗯……”

“你在干嘛呀?”

我……

“你是哪位?”

“我是苏嘎么xx呀!你不记得我了吗?”

我忽然想起来了,我给那群孩子们留过我的手机号。一下子睡意全无,这个孩子在我支教那会儿算是班上很活泼的女生了,实在没想到有朝一日她会给我打电话。也没聊什么就是简单唠嗑几句,得知了她的父亲在江苏打工,这几天回家了,她正在用她父亲的手机给我打电话。听得出来她还是有点畏畏缩缩,没聊两分钟就急着要挂电话。忽然就想到我要离开学校的前一天,她和另外一个女生在我宿舍门口,想给我送她们写的信却迟迟不敢敲门,在楼道里演练,我听到她们悉悉索索的声音打开房门把她们吓得一激灵……

实话说,过了这么久了我没有怀念过那里的生活,但却好几次怀念那一群调皮捣蛋的孩子。好几次我做梦又回到了那个熟悉的破破烂烂的讲台,台下是千奇百怪的面容,认真听课脸、白眼脸、捣蛋坏笑脸……

新的一批支教老师过去援彝也有一个多月了,现在也应该适应那里艰苦的生活了,虽然已经2021年了,但我们国家西部的好多地方的脱贫、预防返贫工作依然是任重而道远!


user avatar   gu-yan-ran-51 网友的相关建议: 
      

说一个亲身经历吧,不匿

本科的时候,大概十年前,我们学校和川东某贫困县有一项可以说是公对公的长期支教合作。每年组织学生去那边的村里搞暑期支教和社会调研活动。活动全程有校级团委老师带队,主要教的内容是偏向英语、计算机、政史地还有音乐舞蹈之类的,不算正规教学更多像是陪玩,说暑期夏令营其实更合适一些。吃住行费用绝大部分是由我们学校出的,还有小部分是我们学生自己承担。

当地与我们对接的是各种县级组织,比如jy局,gqt,等等你们能想到的那些。每年在当地除了支教调研本身,对我们来说还有一项非常令人困扰的“节目”,就是频繁应付各县级“领导”们的接见饭局。

那地方虽然当时是个贫困县,但酒桌文化可谓登峰造极,但不与那帮所谓领导搞好关系,尤其是在酒桌上表现出我们的配合和服从似乎又不行。起码在当时不谙世事的乖学生们心里,这种服从、融入、给面子似乎是必须的,没有人敢站出来表示反对。

团委老师一个人挡不住,男生硬着头皮上,女生往往也会吐好几个。而且他们不仅乐于灌女学生们酒,还要求我们表演节目,唱歌、跳舞,甚至要求女生“要坐在男领导的椅子扶手上、大腿上,给他敬酒才行”。如果女生不从,他们就给脸色,直到团委老师和会喝点酒的男生自罚解围。这种事隔几天就会来一次。并且那帮人普遍接受认同这种行为只是闹着玩,不以为耻,反以为荣。

当时我觉得很恶心,但不敢也不知道如何反抗,我也不情愿地给他们表演过唱歌跳舞,假装喝下酒再趁机吐进酸奶盒里,以免自己被灌醉。还半夜回到宿舍,傻乎乎地百度过,如何应对劝酒。但后来我明白了,这就是不折不扣的性骚扰。

面对我们一群来自帝都知名学校,有老师带队,有官方合作背景,父母中不乏有权有势者的学生,他们都胆敢如此肆无忌惮。其他更龌龊的情形,必然也有滋生的土壤。

不知道现在,那里有没有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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