旧神信仰是很血腥、野蛮的,因此其信徒会有很多很血腥的行为和习俗,比如斯卡格斯岛人吃人,比如过去先民流行把人的内脏挂在心树上,波顿家的剥皮只是这个文化体系的一个体现。
这些习俗最终随着安达尔人入侵,在覆盖全维斯特洛的安达尔化进程中走向了消亡。在拉姆斯以前,波顿已经很久没有剥皮过了。拉姆斯把这个古老刑罚复兴,实际上是一种皈依者狂热——从私生子正式成为恐怖堡继承人带来的狂热。
北境的原型以苏格兰为主,低地苏格兰人在盎格鲁撒克逊人入侵不列颠的过程中因为接触更多,也逐渐地盎撒化了,他们对应绝大多数的北境领主;而高地苏格兰人,因为接触较少,仍然保留了很多原有的文化和习俗,他们对应北境山地和其他偏远地区的领主。
其实比波顿更有说服力的野蛮残留,应该是安柏等家族至今行使初夜权。这项“权利”在南方早就被领主“自觉”放弃了,而亚丽珊王后也早已在近两百年前明令废除了这项“权利”。跟坦格利安一起来的瓦雷利亚家族科何里斯的最后传人戈根就因为行使初夜权丢了下人的忠心,最后家破人亡。聪明的南方领主会用礼物和花言巧语赢得磨坊主老婆或女儿的芳心,而在北境的一些地方,行使这项权利并没有多严重的后果。
很巧,这事卢斯也干过,然后生出了拉姆斯。换到南方,这种淫人妻女还杀人丈夫的行为,早等来守护家族和国王的执法队伍了。
然而这是北境。
印象里,这套废话是和“剥顿(Bolt-on)”理论一起出现的。
波顿永生不死,靠剥皮换脸还童,多米尼克是他杀的,他不死用的是森林之子或者亡者的魔法,布拉布拉布拉,阿巴阿巴。
不愧是冰火读者,轻易发了索隐派都发不了的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