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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个巨好看的病娇文吧?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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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完结】


第1章 病娇重生,我爱你


“倾倾,我的倾倾!

“倾倾,别怕……”

倾倾,若有来世,我一定好好爱你。

那个他曾经最为厌恶,恨她用尽手段心机嫁给他的妻子。

被他冷落了六年的妻子。

可现在,安倾几乎是被开膛破肚,像是被做成了人干!

只有那张脸,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

“安倾——!”薄司御的灵魂都要被撕碎,颤抖着抱紧了具尸体。

似乎要按进自己的怀里。

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曾经的误会,曾经以为的利用全是保护。

可笑他自诩厉害,却没能发现裴翰清和安霏月的真实面目!

“当初给你献血的是安倾,救了你手下的也是安倾,为了保护薄家认罪的也是安倾,掏出心来爱你护你的还是安倾。”

安霏月讥讽地笑着,“可如今,她得到了什么呢薄司御?

“她一听说可以救你,就乖乖地当了我们的试验品。”

“你可真是愚蠢又自私到家了!”

裴翰清冷笑连连,想要把安倾的尸体拿走好取薄司御的器官。

却不想手刚碰到安倾,薄司御就像疯了一样保护着安倾,不让裴翰清碰。

“现在做出这种样子又给谁看,安倾到底是死了,还是被你害死的!”安霏月不屑嘲笑。

薄司御疯疯癫癫,口中喃喃,“对,你说得对。

“安倾是被我害死的。”

“我们,要给她陪葬!”

男人猛地扑向裴翰清,断腿的骨头斜刺出来,又因为他的动作又刺进伤口里。

濒死望之人爆发了强大的力量。

裴翰清奋力挣扎,薄司御疯狂大笑,“来吧,给安倾陪葬!’

说着,把裴翰清的脑袋狠狠磕向桌角。

安霏月尖叫起来,薄司御摔倒在地,艰难地转过身,往安倾那里爬。

一边的裴翰清没了声息。脑袋上有个血窟窿。


  “钱我带来了,安如月,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放了他。”

  某个违规医疗研究所的地下室,安倾沙哑的嗓音响起。

  眼神望向角落里昏迷的伤痕累累的薄司御。

  满含痛苦和绝望的爱意。

  身材窈窕的女人踩着猩红的高跟鞋走近了安倾,指尖轻挑起安倾憔悴的脸,轻笑一声,“好啊。”

  “那就把你所有的器官和血给我。”

  安倾没有什么犹豫,放下箱子躺到手术台上。

  针管和手术刀在她身上游走,刺入皮肤带来剧痛。

  安倾偏过头看着角落里的男人,心底揪疼。

  却又随着生命的逝去而逐渐变得轻松。

  啊薄司御,下辈子,再也不想遇见你了。

  ……

  薄司御醒过来后,一拳打翻身前的男人,又被踢翻在地。

  “薄司御,你以为你现在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薄总吗?你不过是个被我和如月利用的废物罢了!”

  好友裴翰清嘲讽的声音在耳边响起,薄司御听不真切。

  他的耳朵早在之前搏斗的时候被打得半聋。

  男人俊美面容满是血污,一双眸子狠厉得像是地狱恶鬼,紧紧盯着面前的一男一女。

  薄司御吐出嘴里的血水,轻笑一声,“是吗。”

  “我这个废物,却让你忌惮了十几年,不知道是我废物,还是你不中用。”

  裴翰清怒极,上前一脚踹来,却被身形高大的男人一把拽住反手一拳!

  “翰清!”一边的安如月惊呼,上前扶住裴翰清。

  薄司御的眼神终于敢看向安如月,神色有一瞬间的颤抖,又马上恢复了冷硬阴狠的模样。

  安如月,那个曾经被他暗恋过的,放在心里的白月光。

  却和自己多年的好兄弟一起苟合,蒙骗利用自己!

  “薄司御,你也嚣张不了多久了,你以为我不敢杀你吗?错了!你早就没了价值,不过是想你死得明白点才留你到现在罢了!”

  裴翰清大笑几声,扯过一具尸体扔到薄司御跟前。

  薄司御看清那人面容后,浑身的血都要被冻起来了。

  是安倾。

  那个他曾经最为厌恶,恨她用尽手段心机嫁给他的妻子。

  被他冷落了六年的妻子。

  可现在,安倾几乎是被开膛破肚,像是被做成了人干!

  只有那张脸,还是自己熟悉的模样。

  “安倾——!”薄司御的灵魂都要被撕碎,颤抖着抱紧了那具尸体。

  似乎要按进自己的怀里。

  到现在他还有什么不明白的,曾经的误会,曾经以为的利用全是保护。

  可笑他自诩厉害,却没能发现裴翰清和安如月的真实面目!

  “当初给你献血的是安倾,救了你手下的也是安倾,为了保护薄家认罪的也是安倾,掏出心来爱你护你的还是安倾。”

  安如月讥讽地笑着,“可如今,她得到了什么呢薄司御?”

  “她一听说可以救你,就乖乖地当了我们的试验品。”

  “你可真是愚蠢又自私到家了!”

  裴翰清冷笑连连,想要把安倾的尸体拿走好取薄司御的器官。

  却不想手刚碰到安倾,薄司御就像疯了一样保护着安倾,不让裴翰清碰。

  “现在做出这种样子又给谁看,安倾到底是死了,还是被你害死的!”安如月不屑嘲笑。

  薄司御疯疯癫癫,口中喃喃,“对,你说得对。”

  “安倾是被我害死的。”

  “我们,要给她陪葬!”

  男人猛地扑向裴翰清,断腿的骨头斜刺出来,又因为他的动作又刺进伤口里。

  濒死绝望之人爆发了强大的力量。

  裴翰清奋力挣扎,薄司御疯狂大笑,“来吧,给安倾陪葬!”

  说着,把裴翰清的脑袋狠狠磕向桌角。

  安如月尖叫起来,薄司御摔倒在地,艰难地转过身,往安倾那里爬。

  一边的裴翰清没了声息。

  脑袋上有个血窟窿。

  “安倾,别怕,安倾……”

  安倾,若有来世,我要跪下来爱你。

  爆炸声起,地下室变成一片火海,将一切焚灭。

  ————

  “安倾!”

  WE大楼,陷入噩梦的男人猛地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眼前的一切太过熟悉,能够畅快呼吸的感觉竟然很不真实。

  当然不真实。

  他怎么会重生?!

  死前的一幕幕在脑海里纷杂闪过,薄司御猛地起身就要冲出去。

  安倾,安倾在哪?

  放在桌上的手机响起。

  薄司御本来不准备接的。

  但是他看到了来电显示,没有标注联系人,可那个号码他却深刻地记着。

  是安倾!

  薄司御拿起电话的手都在颤抖,看着那串号码,迟迟不敢接。

  几十秒转瞬过去。

  薄司御还没回过神电话就自动挂断了,后悔得不行。

  好在安倾又打了过来,薄司御忙定了定神,接听,“安倾...”

  话一出口,喉间却梗得说不出什么。

  除了后悔和歉意,他还有什么能对安倾说的?

  电话那边响起女人轻缓淡雅的声音。

  轻轻一句话,却让薄司御重历了一遍前世濒死的痛苦。

  安倾说,“薄司御,我们离婚吧。”

  女人的声音里满是疲惫和解脱,轻飘飘得像是随风就可以消散。

  “不!安倾!你,你在哪,我不离婚,我不要和你离婚!”薄司御声音拔高。

  那边的女人愣了一下,苦笑起来,“我还能在哪。”

  “我在薄宅啊。”

  薄司御想起来了,四年前他被迫和安倾结婚之后,心里恨她厌烦她用计嫁给他,所以一直把她关在老宅里。

  从来不许她出门,恨不得天下人都不知道这么一个侮辱他的存在。

  薄司御匆匆跑出总裁办公室,眼神里染着慌乱,“安倾,你等我,你别走!”

  “我马上就过去!”

  那边沉默一会,挂了电话。

  薄司御的私人助理正要喊他去开会,见他冲出去忙跟上,“薄总你去哪?”

  “时延?快去开车!回老宅!”薄司御吼道。

  顶层的人都被薄司御吓住,时延跟在他身后快步走向电梯,示意其他人继续工作。

  此刻,薄家老宅,安倾正站在门外,静静地看着。

  四年来,她被用身体不好养病的理由关在这里,几乎是寸步不能离。

  她深爱着薄司御。

  如今,她只想放手。

  她累了。

  ————

  追文指南:

  1.追妻火葬场,高甜互宠,无虐无狗血误会

  2.前世今生都身体双洁

  3.病娇黏人偏执男主,可奶可狼,又撩又欲【画画的男主,你们懂得。】

  4.女主马甲无数,体质特殊,对男主有读心术,不圣母,人狠话不多,小白兔和飒爽无缝切换,白切黑。

  5.女主大佬,也有很多大佬徒弟

  6.一切架空


第2章 薄司御,你干嘛

  第2章

  天边炸起几道滚雷,暴雨倾盆而下。

  安倾站在大雨里一动不动。

  不是她非要自虐,而是,昨天安如月来过,给她带了礼物。

  她把礼物扔了出去,薄司御知道之后,罚她在外边站一天。

  安倾姣好昳丽却又憔悴灰败的面容上闪过一丝冷笑。

  安如月给的东西,她一律不会要。

  哪怕薄司御打她,她也绝不低头。

  好在,薄司御不打女人,却也心里不会有她。

  四年来她备受冷落,如果不是从年少时就爱恋着薄司御,她绝对不会忍。

  可现在,她不想忍了。

  今天的罚站和暴雨,让她彻底清醒过来。

  薄司御被堵在了路上。

  堵车加上暴雨,让男人的脸色看起来更加冷厉。

  时延谨慎地看着他,“薄总,您怎么忽然要...回老宅?”

  薄司御看着外边的大雨,“不用管这么多。”

  “通知锦园那边,把家里收拾收拾,夫人要搬回去。”

  时延差点打着方向盘把车撞到栏杆上去,“什,什么?!”

  夫人搬回去?!

  这字拆开都认识,合在一起他就不懂这句话是什么意思了。

  四年了,别说锦园了,他连夫人的面就只见过一次!还是结婚那天。

  时延想到薄司御和安倾结婚时,心里也忍不住叹气。

  说是结婚,只是把夫人从安家接到老宅而已。

  薄总甚至都没有出面。

  因为薄总压根就不想和夫人结婚。

  薄家和安家往前数几辈是世交,可后来,安家没落,两家联系就淡了。

  安家老爷子和薄家老爷子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当时就给还是婴儿的薄总和还未出生的安家女儿定了娃娃亲。

  后来,安家有两个女儿,原配夫人生的安倾,和续弦妻子生的安如月。

  娃娃亲既然没说到底是哪个女儿嫁过来,再加上原配夫人不受安家家主喜欢,连带着安倾夫人刚生下来没多久,就被送去了乡下。

  所以大家都觉得,以后会是安如月小姐嫁进薄家。

  薄总也很喜欢安如月小姐,两人算是青梅竹马,薄总总是很照顾着安如月小姐。

  可直到四年前那晚,薄总误被下药,他强忍着没碰安如月小姐,却叫安倾夫人钻了空子。

  和总裁有了一晚情缘。

  既然如此,那就只有成婚了。

  薄总自此收起对安如月小姐的喜欢,却又厌恶安倾夫人的心机。

  安倾夫人结婚之后就一直住在老宅,很少出外见人。

  外界很多人都还不知道总裁已经结婚。

  时延收回心神,从车镜里打量着沉默蹙眉的薄司御,摇了摇头。

  其实,他身为一个局外人,能看出一点东西。

  薄总对安如月小姐,说是情人间的喜欢,更多是兄妹间的照顾。

  而且安如月小姐天生就有一种让男人怜惜的魅力。

  薄总视她为心中白月光,更是因为安如月小姐曾经救过他一命。

  后边车按起喇叭,时延忙发动车子,往老宅驶去。

  暴雨来得快停得也快,到了老宅外,薄司御看到那抹纤细却不柔弱的身影,冲过去紧紧抱住,“安倾?!”

  怀里的娇躯颤抖不已,一片冰冷。

  “安倾你怎么站在雨里不进去?”薄司御心疼地脱下外套裹住她。

  安倾怔怔地看着面前的男人,温柔的,担心的。

  她曾经做梦都想要薄司御这么爱护他。

  可终究是梦。

  安倾轻笑起来,她从来没这么清醒过。

  “薄总忘了?是你让我罚站的。”安倾慢慢地,却又坚定地推开了薄司御。

  “离婚协议书我准备好了,薄总只需要签个字,就可以摆脱我了。”

  薄司御愣了,罚站?

  猛然想起事情缘由,男人慌了,又抱住安倾,“我不离婚,我不!”

  “薄总,我该去过我自己的人生了,我放过你,你也放过我吧。”安倾轻轻地开口,手指想要触摸薄司御,又在半空停住。

  垂落下去。

  薄司御一把握住她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带着央求,“不要走,把我再放进你的人生里好不好?”

  “我后悔了安倾,是我错了。”

  男人的神色痛苦又彷徨,像是要失去什么最珍贵的宝物。

  安倾看着悔过的男人,迷茫又不解,声音忍不住柔软下来,“薄总,你...”

  薄司御刚想先把人抱进去免得冻着,安如月忽然来了。

  看到在院中相拥的两人,脸色微变,又笑着快步走过来,“姐姐,司御哥哥。”

  “你们是不是终于和好啦?太好了,我就说司御哥哥是个好男人。”

  “不会因为我而冷待姐姐的。”

  安倾刚刚柔软下来的心情又变得漠然起来,轻笑一声看向薄司御,眼中隐有水光,“原来,是因为这个。”

  “我说今天薄总怎么回心转意了。”

  “原来,是心上人白月光的劝导。”

  安倾以前从来不会这么讥讽薄司御,就算安如月在她面前指桑骂槐含沙射影装无辜,她只用沉默应对。

  可她今天,不想忍了。

  “薄总真是对安如月小姐爱得深,竟然可以为了她,来拥抱厌恶至极的女人。”安倾嘲讽地笑着。

  把薄司御彻底推开。

  “别叫司御哥哥了,等到你的司御哥哥签了离婚协议,你就可以叫他老公了。”

  安如月愣了,“什么,什么意思?”

  “姐姐你别误会,我和司御哥哥只是...”

  “闭嘴!”薄司御低喝一声打断安如月,不顾安倾挣扎,打横抱起她进了屋。

  大门在安如月眼前嘭地关上。

  安如月愣怔地看了一会,继而慢慢皱起眉头来。

  这是发生了什么?

  安如月看向一边的时延,又露出甜美笑容,“时延哥,司御哥哥是怎么了?”

  时延看她一眼,“如月小姐,薄总大概是,想通了什么吧。”

  说完,朝安如月点了点头,转身去锦园安排。

  老宅里,安倾被薄司御压在柔软的被褥间,发丝沾湿了枕头,“薄司御,你干嘛!”

  男人顿住动作,无措地解释,“我不干嘛,我就是,就是...”

  “想帮你换衣服。”

  “你身上湿了。”

  安倾深吸口气,“我可以自己来,不劳薄总费心。”

  安倾推开他起身,拿起干净的衣服进了浴室。

  薄司御坐在床边,像是被遗弃的大狗,眼巴巴地看着浴室门。

  等他的主人出来。


第3章 拥有读心术

  第3章

  热水冲刷了身体的冷意,却冲刷不了心里的。

  安倾愈感疲惫,眉眼间蕴着淡然的冷意。

  浴室门被敲响,薄司御在外边挠门,一声声地喊:“安倾?安倾你洗好了吗?”

  “安倾你怎么没有声音啊?安倾?”

  安倾“……”

  这是在干什么。

  外边的男人大有一副你不说话我就要进来的气势,安倾只好开口,“我马上就好。”

  薄司御就站在门口等她出来。

  安倾擦着头发,没注意撞到了薄司御怀里。

  男人像是得了个宝贝似的一把抱住,直接把人抱到主卧去。

  主卧,是他的房间,只是自从结婚后,他就没在这里住过。

  安倾惊讶之后,眉眼淡淡地看着紧搂她不放的男人,“薄总,如果你想要重演四年前的那晚。”

  “对不起,我不愿意。”

  薄司御痛恨自己之前的混账,“不,我只是,想亲近亲近你。”

  安倾几乎要笑了,“是吗,非要等到我心寒的时候?”

  “非要等到我对你心死的时候?”

  薄司御眼中染上痛色,张了张嘴,却又无法为自己辩解。

  “薄总要是想玩,外边很多人陪你,咱们虽然说不上是好聚,但可以好散。”安倾轻声道。

  薄司御怎么会同意,一字一顿,仿佛要把这几个字刻在安倾心里。

  “不,我不会放开你。”

  “永远也不会。”

  前世,我用恨关禁你。

  今生,我要用爱捆绑你!

  “你说你对我心死,那把我的心还给你好不好?”薄司御低声呢喃,拿起安倾的手按在自己身前。

  “我的心,给你,你的心,我来暖热,好不好?”

  薄司御想赎罪。

  可再怎么赎罪,就算是为安倾去死,他也不要放手。

  安倾惊讶又错愕。

  “薄司御……”

  男人露出一点笑容,贴在安倾怀里,“倾倾,原谅我,我错了,对不起。”

  安倾被迫搂着他,“薄总何错之有?”

  “我哪里都错了,错得彻彻底底,完完全全,从今以后,我是你的,全都是你的。”薄司御悔恨道。

  安倾不知男人是怎么就开了窍,眼下拱在她怀里不肯松手的样子倒是像极了之前在乡下养的大狗。

  “那我要是不想要了呢。”安倾问。

  薄司御抬眸看她,那长得过分的睫羽挡着的是如虎狼般慑人的眼神。

  此刻,那眼神里,全是安倾。

  薄司御偏了头,完美的侧脸如白玉雕琢,眉眼又美得像是一瓮烈酒,让人看了心醉。

  安倾有时候想,自己栽在薄司御身上,可能大半是因为那张脸实在难以割舍。

  男人倾身往上,贴近安倾的脖颈。

  温热的气息吹拂在安倾的皮肤上,激起一阵隐秘的战栗。

  “倾倾不能不要我。”

  “倾倾不要我,我就死在倾倾怀里。”

  安倾募地睁大了眼睛,身体滚上一层热度,“你别……”

  男人的薄唇正吻在她颈侧的血管上。

  安倾极白,甚至因为被关,是病态的白。

  血管很是明显,而男人,正一寸一寸,一点一点地吻着。

  安倾身体颤抖起来,“薄总,薄司御!”

  曾经她多渴望男人,现在就有多不想要。

  方才安如月的话还在耳边。

  她不想要薄司御不明不白的就这么变了态度。

  其实,她从来不是要自由,要的就是薄司御的人,薄司御的心。

  如果要自由,靠她的身手和能力,监狱都关不住她,更何况一个薄家老宅。

  薄司御吻到身前时停了下来,“别怕。”

  “倾倾,我不是因为安如月才会对你转变态度,我是因为……”

  男人的话顿住,安倾仰着脖颈,被男人再次亲住。

  安倾正欲推开薄司御,脑海里却忽地出现薄司御的声音。

  【因为我知道,我错得多离谱,我有多可笑。】

  安倾愣住,“什么?”

  薄司御以为安倾在问他因为什么,“因为我刚发现,我离不开倾倾。”

  “死也要,活也要。”

  安倾刚想说话,脑海里又出现男人的声音。

  【活着你我要纠缠不清,死了,我也要连骨灰都放在一起。】

  安倾愣神一会儿,终于明白了。

  她这是,有了读心术?

  能听到薄司御的心声?

  女孩觉得又荒诞又有趣,连推开薄司御都忘了,被男人顺势抱紧了搂在怀里。

  “倾倾?”薄司御发现怀里的宝贝在走神,忍不住亲了亲她的肩头。

  【想亲倾倾的嘴巴,但是倾倾会不愿意呜。】

  安倾剧烈地咳嗽起来,挣扎着躲开薄司御,惊疑不定地看着他。

  俊美邪肆的男人神色无辜又藏着欲念。

  安倾觉得今天发生的事太过诡异,她需要冷静地想想。

  “薄总今天回来,不会就是为了说这些话吧。”安倾做出请人离开的姿势。

  薄司御起身,“我来接你回家。”

  “回家?”安倾拧起好看的眉头,“回...哪?”

  “锦园,我们回锦园好不好?是我来接你接的太晚,对不起。”薄司御低声道歉。

  安倾无言地望着他。

  今天是怎么了,怪事一件连着一件事。

  薄司御是被人上身了吗。

  “薄总不觉得自己这个话很可笑吗,四年了,何止是晚啊。”安倾轻轻道。

  她越冷静越显得无所谓。

  薄司御就越害怕惊慌和恐惧。

  安倾是不爱他了吗?是不准备要他了吗。

  一想到这种可能,薄司御心底就止不住地泛起不该有的念头。

  要把安倾留住,不管是用什么方法。

  他的偏执,疯狂,他的胡搅蛮缠,他的狰狞爱恨,不管安倾要不要。

  他都要给她。

  因为,他知道,这些东西,不会给别人。

  哪怕是前世的安如月,都从来没有得到过。

  当知道真相之后,薄司御把安如月身上的白月光滤镜拿掉,忽然发现。

  他并不爱她。

  他所受家规家教甚严,知道自己有个娃娃亲后,他从小就颇为爱护照顾安如月。

  既是当做妹妹,又是以后的结婚对象。

  两人之间的相处平静得像是一潭死水,和别人并无分别。

  他的激情,他的鲜活生命,他所有超脱他自己的情绪,都是安倾给的。

  安倾,才是他的命。


第4章 薄总出事了

  第4章

  “是,是晚了,我还能有被原谅的机会吗?”薄司御垂下眼睫问。

  安倾有点头疼。

  她淋了雨,在老宅又过得不好,身体比之前弱了很多。

  八成是要感冒发烧。

  更何况……

  她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薄司御。

  和在安如月跟前,完全不一样。

  她曾经很嫉妒安如月能够拥有薄司御的爱护。

  可现在的薄司御,好像更让她喜欢。

  安倾的头越来越疼,脑袋开始晕沉。

  薄司御发现她的不对,赶紧抱住她,“你淋雨了,可能会发烧。”

  “先休息吧好不好?”

  生怕安倾不愿意,薄司御又低声下气地加了一句,“求你。”

  安倾靠在他怀里,眼皮发沉。

  她体质特殊,很难感觉到痛感,但生起病来,不适感却是会成倍放大的。

  所以她从不敢让自己生病。

  只是今天薄司御让她心情波动太大了。

  薄司御吓得心跳都要停住,抱起安倾冲出去。

  ……

  安倾昏睡了一整天,到了第二天深夜才醒来。

  被人搂在怀里,腰间横了薄司御的胳膊。

  男人温热的呼吸喷洒在她发顶。

  安倾有一瞬间以为自己在做梦。

  但,这梦,太真实了。

  安倾有些呼吸不畅,轻轻拿开薄司御的胳膊,下床来到阳台上。

  初夏的夜风还很凉爽,安倾尽情地深呼吸几口,抬眸看着天上的皎洁辉月。

  安倾靠在栏杆边,像是凝成一尊美人雕像。

  薄司御收紧怀抱,却空空如也,猛地惊醒,“安倾?!”

  女孩单薄纤细的身影映入眼帘。

  仿佛要乘月归去。

  薄司御拿过披肩走过去,从身后拥住安倾,嗓音含糊沙哑,埋首在女孩颈间,“宝贝……”

  安倾沉思中回过神,轻笑一声,“薄总是不是喊错了人。”

  “从背影看,我就这么像安如月?”

  她和安如月是同父异母,长得并不很像。

  但薄司御,却曾经认错过她们的背影。

  薄司御拥紧了她,“不,我没有喊错。”

  “倾倾,这个称呼,只有你。”

  安倾倒是不怀疑这个,因为薄司御从不说谎。

  薄家家教甚严,薄司御只有在她这的时候才会不断撕破自己的涵养下限。

  “回去躺下吧?你有点低烧,要好好休息。”薄司御柔声哄。

  安倾拍了拍他示意他松手,“我会休息,但是薄总,不会要留在这过夜吧?”

  “四年前薄总逼我吃避孕药的时候说过,从此再也不会和我同床而眠。”

  “薄总,总不会自己打自己的脸。”

  提起这件事,薄司御也是后悔莫及心如刀割。

  那就是在和安倾有过那一晚之后,逼她吃了避孕药。

  前世他不想和安倾再有更多的牵扯。

  可现在他恨不得和安倾生个足球队出来!

  薄司御拿起安倾的手扇在自己脸上,“不,我要打脸。”

  “狠狠地打,只要你高兴。”

  安倾看了看他,反手就是一巴掌。

  她爱薄司御。

  也恨着薄司御。

  这一巴掌,打他并不亏。

  薄司御神色温柔地把另一边脸也凑上去,“再来一次?”

  “要是手疼了,拿别的打也行。”

  安倾忍不住笑,薄司御怔怔地看着她的笑颜,忍不住垂了睫羽,缓缓靠近。

  男人的面孔在眼前放大,清冽的气息萦绕着她,薄唇堪堪要吻上的时候。

  安倾把人推开。

  薄司御眸子微闪,顺势后退两步从二楼摔下去!

  安倾一愣,“薄司御!”

  男人摔在楼下草地上,昏迷不醒。

  深夜,救护车呼啸而来,又呼啸而去。

  安倾站在急诊外的走廊等。

  时延和薄司御的贴身保镖薄西元出来,“夫人。”

  “薄总怎么样?”安倾抬眸问。

  时延表情有一瞬间的微妙,但马上就掩饰过去了,“医生说还要检查一下。”

  “夫人发烧,我让西元先送您回去休息?薄总这里我来就好。”

  安倾往里看了一眼,又扫过时延和薄西元,“好。”

  薄司御的手下对自己虽然没有什么不尊重的地方,但也很提防。

  现在薄司御受伤,还是自己推下去的,那么不让自己靠近,也是情理之中。

  安倾回到老宅,也没有想休息的心思,拿手机打了个电话出去,“是我。”

  “师父?!您老人家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啦!”电话那边响起欢快的声音。

  安倾梗了梗,“下次,不用说老人家三个字。”

  “好的师父,师父你有病吗?”那边又问。

  安倾攥着的拳头硬了硬了。

  “不是我,是薄司御,他从二楼摔落,现在就在你们医院,你帮我看看他怎么样。”安倾低声道。

  沈颜一听是薄司御有病,立马兴致缺缺,“我才不想去看。”

  “那家伙有什么好,值得师父你这么疼他,摔死都不亏。”

  安倾低叹口气,“他纵使哪里都不好,我也疼他。”

  “去看看吧。”

  沈颜不情愿地嗯了一声,起身出了办公室。

  他,是洛城医科大附属高等医院,清合医院的外聘外科专家。

  享有最高待遇和洛城医科大最年轻荣誉教授头衔。

  洛城医科大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医学大学,在国际也颇有盛名,特别是外科。

  沈颜出了办公室,去了急诊,“刚才有个从二楼摔下来的,送哪去了。”

  “啊是沈大夫啊,我看看。”护士台的小护士面染红晕。

  沈大夫太帅了!

  “病人薄司御,已经送去vip病房了,他在咱们医院有贵宾通道。”小护士道。

  沈颜哼了一声,“他情况怎么样,刚才是谁给他检查的?”

  “急诊的张大夫。”

  沈颜问清楚之后,给安倾回了个电话,“我看了,好好的没啥事。”

  “不过就是轻微脑震荡,睡两天就行,还值得去个贵宾病房。”

  沈颜撇撇嘴。

  安倾放下心,“他是洛城的薄司御,自然要上心,辛苦你了。”

  “师父你才是辛苦,师父你什么时候跟他离婚啊。”沈颜问。

  安倾想到这两天的事,轻笑起来,“怕是一时半会离不了了。”

  “就这样吧。”

  安倾以为薄司御住两天院就能好了。

  没想到第二天上午,时延一脸严肃和沉重地来找安倾。

  “夫人,薄总他…出事了。”


第5章 薄总傻了

  第5章

  安倾脑袋空白一瞬,继而冷静下来,“你说。”

  “只要没死,我就能把他救回来。”

  时延愣了一下,脸上表情差点没保持住,咳了声摇摇头,“还是您亲自去看看吧。”

  安倾在路上预想了很多结果。

  最坏的脑死亡都想出来了。

  但是万万没想到是这样!

  看着抱紧自己不撒手叫姐姐,满脸纯真无辜表情的薄司御。

  安倾一时间有点接受不能。

  “如您所见,薄总,摔到脑子,傻了。”时延在一边小心斟酌发言。

  安倾想去问问医生,但是被现在只有几岁智商的薄司御缠得紧,一推他,他就要哭,只好抱住拍了拍哄。

  “医生怎么说,拍的片子呢。”安倾挠了挠薄司御的下巴。

  手法和撸猫很是相似。

  “医生说现在暂时发现不了病因,但是薄总醒来之后就这样了。”时延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

  商界精英的俊雅模样看起来很有说服力。

  “薄总还觉得自己是几岁小孩,但是却记得您,一直在找您,找不到就哭。”时延表情有些复杂和不忍直视。

  安倾能理解他。

  任谁看了薄司御这样,都会露出这种表情。

  “倾倾~”怀里的薄司御又在喊,“倾倾,饿了。”

  安倾张张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好,“……时先生,麻烦你照顾一下薄总,我去找医生。”

  “啊不要倾倾走。”薄司御紧紧抱着安倾不撒手,头贴在安倾身前。

  听着安倾的心跳声。

  时延望着天,“我已经和这方面的专业医院联系了,看能不能请专家团来给薄总会诊。”

  “在此之前,不知道能不能麻烦夫人照顾薄总。”

  “因为薄总信任的只有您。”

  安倾眉头微挑,“信任我?”

  时延无奈地做了个示范,走上前去,“薄总,我带你去吃饭?”

  “不要!坏人!”薄司御往后躲着,又拉着安倾的手,“倾倾,他是坏人。”

  “我保护你!”

  时延叹口气,“您看,就是这样,如果不是没办法,我们其实也不想麻烦夫人。”

  安倾被戳中痛点了,“为什么不想麻烦我?”

  “虽然薄司御不喜欢我,但我仍然是薄夫人,这种时候,你还想去找安如月吗。”

  时延被安倾说愣了,看看薄司御,忙低头认错,“是,应该来找您。”

  安倾护短又霸道,“医生说什么时候能出院?”

  “薄总现在情况正常,随时可以出院。”时延询问地看着安倾。

  “那就准备一下,回……回锦园。”安倾说完,握住薄司御的手,垂头看向眼里只有自己的男人。

  “薄司御,我带你回家好不好?”

  女孩声音柔软几分。

  薄司御露出一个灿烂笑意,“好。”

  “我跟倾倾回家。”

  时延转过身,重重地松口气。

  救命,比演戏更痛苦的,是看着总裁装傻!

  薄司御是谁啊,洛城的风云人物,阎王爷冷厉无情的人,在这装三岁小孩?!

  有一说一他快要看yue了。

  想想自己的小命和工资,忍住。

  这是安倾第一次来到锦园。

  这是薄司御母亲亲自设计的园林式家宅。

  薄司御的母亲是国内有名的建筑设计师,锦园是她最后的遗作。

  所以薄司御很珍惜宝贝锦园,很少让外人进入。

  安如月在薄司御母亲还活着的时候来过几次,之后再也没能进去过。

  至于安倾,一次都没来过。

  车子平稳地驶入园林,十几分钟后,才到住的地方。

  锦园是中式园林,在古典园林的基础上,又添加了现代的设计理念。

  这里既有叠山秀水,花木碑石,匾额楹联,亭台楼阁,更有现代社会娱乐生活需要的一切。

  为了合乎薄司御身份,住宅外观墙面和顶面都用的是中式风格材料,灰瓦黛砖白墙。

  内里却是现代风格的极简模式和四合院设计。

  安倾站在水榭边看着这座建筑,喟叹一声。

  好久不见。

  锦园曾经获得了第五届金盘设计奖。

  而获奖的根本元素就在于住宅的设计。

  是安倾的作品。

  “倾倾?”薄司御奇怪地看着她,“进去呀。”

  安倾回过神,浅笑了笑,“嗯,是该进去。”

  早有人收拾好了安倾的行李送过来。

  也就是一些衣服罢了,没有什么贴身的物品。

  薄司御高高兴兴地拉着安倾进屋,时延方才就叫厨房准备了早饭,这会儿刚端上来。

  安倾看着这别墅里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这是她当年第一个建筑设计作品,和薄司御的母亲一起在网上交流了很久。

  最后提交评奖的时候,她推去了薄司御母亲的邀请,没有把自己的名字放上。

  陌生的是,她从来没有见过落成后的锦园。

  “倾倾喂我~”薄司御搂着安倾轻喊。

  “我听听倾倾的肚肚饿不饿。”

  男人说着弯下腰,贴在安倾肚子上。

  安倾不得不搂住薄司御的脑袋,这么看,好像她怀孕了似的。

  “我听到咕噜噜声了,倾倾也饿!”薄司御直起身一脸肯定。

  安倾被他搂着,纤细的腰身贴着炽热的掌心,“嗯。”

  时延本来想留下来一起吃个早饭。

  看到薄司御这样,一点食欲都没有了,起身要走,“小夫人,我要去公司处理一下事情。”

  “这是我的电话,您有事随时喊我,或者叫西元去做。”时延递过名片。

  安倾扫了一眼,“嗯,我知道了,辛苦你。”

  时延挑眉,收回名片,最后看了眼薄司御,赶紧转身走了。

  要了命了。

  安倾喂好薄司御之后,叫人上楼去洗澡换睡衣休息。

  “我要和倾倾一起~”薄司御抱紧安倾不放。

  “我是女生,你是男生,不可以一起。”安倾耐心解释。

  薄司御瘪瘪嘴要哭,“可是,可是我和倾倾是娃娃亲。”

  “娃娃亲,可以一起!”

  安倾眸光微闪,“司御怎么知道?”

  “妈妈说的。”男人扬起脸来,满是骄傲。

  安倾忽地开口问,“薄司御,你真的傻了吗。”

  男人歪头,很是茫然,“什么?”

  “阿御才不傻!”

  【不装傻,抱不到倾倾。】

  【倾倾,好爱你。】


第6章 没想到我有读心术吧

  第6章

  安倾听到了男人的心里话。

  心想我就知道。

  怎么可能摔傻!

  眼前的男人像只小猫似的蹭过来,俊脸在安倾胸前蹭过来,又揉过去。

  安倾不客气地捧住薄司御的脸拉开距离,眸光闪烁不定。

  既然她的薄先生想装,那就装到底吧。

  “嗯,阿御不傻,阿御最乖。”安倾勾了勾薄司御的下巴。

  薄司御马上哼起来,“倾倾摸我,我摸倾倾。”

  说着,指尖抚上安倾的面颊。

  指尖有一丝颤抖。

  安倾垂眸注视着他,慢慢握住男人的手,按在自己脸上,“怎么在发抖。”

  “冷吗?”

  女孩声音温柔又轻和,是薄司御日夜渴望的。

  “嗯。”薄司御顺势靠进安倾怀里,搂紧人不松手。

  安倾昨晚一夜没睡,被薄司御这样搂着,竟然能感到安心。

  两人在沙发上相拥而眠。

  薄司御听着安倾绵长平稳的呼吸,眼底闪动着愉悦的光。

  若早知道装傻有用,前两天就该开始装。

  薄司御轻轻抱起人,去了楼上主卧,放松心神搂着安倾入睡。

  安如月去了薄家老宅,发现安倾不在之后震惊了,“她去哪了?”

  “小夫人已经和薄总回锦园住了。”佣人看她一眼,“昨天就去了。”

  安如月不信,失声开口,“这怎么可能呢!司御哥哥怎么会让她去锦园?!”

  “小夫人去锦园住,是最正常不过的事,她和薄总是结了婚的夫妻,名正言顺,为什么不能去?”佣人反问。

  安倾在老宅的四年里低调又谦和,从不为难这些佣人,所以佣人们也挺喜欢这位备受冷落的小夫人。

  安如月张口结舌,狠狠地瞪了一眼佣人,转身坐车去锦园。

  锦园对于薄司御的意义,她是知道的。

  薄司御的母亲,宁絮,是国内著名的建筑设计师,这个锦园,是她最后的遗作。

  薄司御和母亲感情很好,那位宁絮夫人也是一个知书达理的美人。

  可惜美人不长命,在薄司御十几岁的时候就去世了。

  安如月还只有小时候才来过锦园几次,在宁絮夫人去世之后,再也没能进来过。

  如今她一听安倾住到锦园去,哪还能坐住?!

  代表着尊贵的锦园,安倾那种乡下村妇,不配住!

  锦园里,安倾正被薄司御缠着要一起游泳。

  “倾倾,玩水。”薄司御指着露天泳池,他已经自己换上了泳衣,肌肉线条流畅,人鱼线没入被泳裤挡住的胯骨。

  身材优秀,宽肩窄腰倒三角,让人看得血脉偾张又不显得过于遒劲。

  很是性感迷人。

  薄司御故意把泳裤边缘往下拉了点,在安倾跟前晃来晃去。

  安倾勾着唇浅笑,“不玩。”

  薄司御又蹭过来,拉着安倾往泳池边走,“玩嘛玩嘛。”

  安生被他硬抱到水里,轻薄的裙子在水面浮沉,“阿御。”

  “谁给你换的泳衣?”

  她不过是在楼下客厅里和沈颜打了个电话,转眼这人就换上泳衣下来了。

  薄司御表情无辜,伸手往旁边一指,“他。”

  薄西元“……”

  自从薄先生开始装傻,日子就难过了很多。

  明明是你自己换的!

  安倾看了眼黑着脸无语的薄西元,笑意大了几分,“原来是西元给你换的。”

  “好,那便玩一会吧。”

  薄司御故意撩了捧水泼向安倾,安倾的长发湿漉漉地贴在脸边,嗔怪地看他一眼。

  万种风情,笑意嫣然,眸子波光盈盈,勾着薄司御的心魂。

  前世的时候,薄司御就知道安倾是美的。

  他讨厌她,却不能否定安倾的美貌。

  那是一种天然又淡雅的灵气,让安倾有一种超脱尘世的魅力。

  可安倾的面孔和五官又是昳丽惑人的,比起安如月那样柔弱如月光的长相,安倾更加夺人眼球。

  相比之下,安如月纵使好看,却因为气质不佳,就显得寡淡起来。

  薄司御呆呆地看着安倾,好像被妖精迷惑的书生。

  安倾看了就觉得好笑,心里又有些酸涩。

  四年间,男人从未好好地看过她。

  不管这次是出于什么原因,她都要知道。

  “倾倾,好漂亮,像星星。”薄司御靠过去,抱住了安倾。

  男人着迷地看着她,眼眸里洒满星辰。

  “阿御也很好看,我最喜欢阿御的脸了。”安倾说出自己的心里话。

  年少时,要不是薄司御这张脸,她也不会救他。

  【喜欢的只有脸吗,身体不喜欢吗。】

  安倾又听到了男人的心声,同时看到薄司御咳了几声开始展现他的泳姿和性感的肌肉。

  【看我看我,宝贝看我!】

  安倾索性脱了湿漉漉的外衣扔在一边,只穿了里边那条简约的居家短裙,朝薄司御伸手。

  薄司御凑过来抱住安倾,刚想亲近,薄西元走过来,“小夫人,安如月小姐在前门。”

  薄司御听到安如月,下意识抱紧了安倾,把人往自己怀里按。

  “哦?让她进来吧,你带阿御去楼上,看住他不许他下来。”安倾捏了捏薄司御的耳朵,说完就要离开。

  被薄司御抱着腰不许她走。

  安倾不得不转过身哄他,“我去见个客人,一会再玩好不好?”

  薄司御哪里舍得,头拱在安倾身前蹭啊蹭。

  安倾被他蹭得有点发热,眸光潋滟,勾起男人的下巴,轻轻吻过去。

  蜻蜓点水般的一吻,却让薄司御心神都颤抖起来。

  他忍不住追逐着女孩离开的软唇想要继续,却被安倾的指尖挡住,“乖孩子。”

  “去吧,过一会我去找你,嗯?”

  安倾笑着哄他。

  薄司御不情不愿地嗯了一声,看起来委屈极了。

  安倾又柔声哄他,“不高兴啦?你乖乖去楼上,我就再奖励一个亲亲。”

  薄司御墨眸微闪,高高兴兴走了。

  薄西元被迫围观这一切,转过身走的时候真的很想重金求一双没看过的双眼。

  安倾占有欲很强,她不想薄司御这可爱的样子被安如月看到。

  薄司御不在别人前显露的模样,只有她才能看。

  安如月进来的时候,安倾躺在沙滩椅上抿着果酒。

  “姐姐,你怎么会在这。”


第7章 试试就逝世

  第7章

  安倾惬意地喝了一口果酒,“叫我姐姐?”

  “别人不知道,你自己心里不清楚,你是哪年生的吗?”

  “你那个小三妈早就在外边生下了你,以为我不知道吗?”

  安如月脸色一变,心里突突直跳,面上保持着微笑和诧异,“姐姐,你在说什么啊。”

  “爸爸要是知道,会生气的。”

  安倾漫不经心地看她一眼,眉头轻挑,“是吗。”

  “他要是气死了,我倒是还有点高兴。”

  安如月谴责地看着她,“姐姐,家里从来没有亏待过你,你怎么能这么说爸爸呢,你……”

  “好了。”安倾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你有事吗。”

  安倾不喜欢安如月,是因为安如月和她那个小三妈间接害死了安倾的妈妈。

  以及薄司御喜欢安如月。

  她也能看出安如月是个什么货色,所以之前安如月送过来的东西,她都扔了出去。

  哪怕当着薄司御的面。

  只是安倾大概怎么也不会想到,安如月以后能做出杀了她和薄司御的事。

  她还以为安如月挺喜欢薄司御。

  “我是去老宅看姐姐,发现姐姐来了这,有些惊讶呢,对了,司御哥哥呢?你们上次,有些不对劲的样子,还好吗。”安如月娇滴滴关心。

  安如月和安倾在泳池边交锋,楼上,薄司御靠在阳台上静静看着。

  薄西元在他后边,谨慎开口,“薄总,您真的要一直这样下去?”

  薄司御无心注意他,薄西元问了两遍他才回过神,“嗯?”

  “这样怎么了。”

  “您就不怕小夫人发现?”薄西元问。

  薄司御专注的目光落在安倾身上,“不怕。”

  “不怕?要是小夫人觉得您骗他,要离婚要走呢?”薄西元不懂了。

  薄司御轻笑一声,眼神像是丝丝缕缕的铺天盖地的网,缠住安倾。

  “我不会,不会放她走的,哪怕用些阴暗的手段。”

  “她就算恨死了我,我也不能让她离开我。”

  男人眼神幽暗下去,几乎不见一点点光亮。

  薄西元心里一惊,“薄总,你可别冲动啊,这种事强扭的瓜不甜,您别最后伤了小夫人又伤了自己。”

  “强扭的瓜不甜,那也必须得是我的。”薄司御轻声开口。

  “那小夫人遇到您,也是够倒霉的了。”薄西元直言。

  薄司御回头看他,脸上没有一丝表情,薄西元呼吸一窒,低头认错,“抱歉。”

  “你说的不错,”薄司御拿起一边衬衫穿上,一颗一颗慢慢扣上扣子,“我这些爱恨手段,除了给她,再不能给别人。”

  “倾倾要的就是我,你不懂罢了。”

  薄西元深吸口气,“是是是。”

  我单身我不懂,得了得了,以后再也不劝了。

  薄司御穿好衣服,准备下楼去,“知道该说什么吗?”

  薄西元苦不堪言,“嗯。”

  他怎么不会管理公司,要是他会,就让时延过来受这个罪!

  安如月正在含沙射影,“姐姐还是第一来锦园吧?要不要我给你介绍一下?”

  “姐姐不知道,这是司御哥哥……啊司御哥哥来啦,我还以为你不在家呢,姐姐也不说,让我一直在这站着。”安如月转了话头娇嗔道。

  安倾眸色微冷,偏头看向一边。

  发现薄司御穿着衣服之后,脸色好了一点。

  薄司御一看安倾表情就知道她生气了,过来坐在她身边,倾身抱住她,脑袋搁在安倾颈侧。

  从始至终,没有看过安如月一眼。

  把她当成空气,哦不,空气还要呼吸,那就当成有毒气体。

  安如月脸上的笑挂不住了,眼神满是惊诧和狐疑。

  “司御哥哥,你怎么啦,看起来很累的样子,是不是姐姐她又……”

  “司御哥哥,姐姐就是这个脾气,虽然有时候会惹你生气,但,你们到底结了婚,要是司御哥哥拿出和我相处的半分耐心来对待姐姐,姐姐都会变好的。”

  安如月声音轻轻软软,却句句戳中要害。

  先是说安倾又惹薄司御生气,再说他们当时结婚,是安倾耍了手段有了一夜情。

  最后提一句她和薄司御间的关系,炫耀又直扎安倾的心!

  安倾冷笑一声,“是吗,你未免把你想得太重要了。”

  “我和薄司御之间,是分是合,也是我们的事,与你无关。”

  说完,安倾勾起男人的下巴,吻了上去!

  安如月倒吸口气,瞪大了眼睛看眼前的男女相拥。

  最让她震惊的是,薄司御竟然没有反应?!

  怎么,怎么可能,薄司御不是一向最厌恶安倾的吗?结过婚之后就给安倾吃了避孕药,还从来不在老宅留宿,怎么能让安倾吻他?!

  薄司御怎么会没有反应。

  他反应大的几乎都不想再装傻了!

  安倾本来只想亲一下就好。

  可她想薄司御想得,太久了。

  安倾爱薄司御,爱他的人,当然也爱他的身体,她从不掩饰和伪装自己的心意。

  如果不是考虑薄司御的感受,她说不定四年里能对薄司御下无数次药。

  做爱做爱,说不定做着做着,薄司御就离不开她了。

  只是安倾的骄傲让她非要试试能不能焐热薄司御的心。

  唇瓣相触的时候,安倾心里喟叹一声,不自觉搂紧了男人的脖颈,软舌撩拨。

  亲吻心爱的人,是能让人上瘾的事情。

  更何况安如月看着,她更要好好吻薄司御。

  男人乖顺地像只大狗狗。

  【宝贝好甜,好想亲她……。】

  安倾咬了咬薄司御的唇,离开,“很乖。”

  薄司御又要蹭上去,安倾按住他,任由男人毫无章法地在自己颈间乱吻,眸光冷冷地看向安如月,“还不滚?”

  安如月面色涨红,结结巴巴,“你,你!”

  “你妈是个小三,你不会也想当个小三吧?”安倾声线嘲讽又冰冷,姣好面孔带着强大的威慑力。

  “你可以试试看。”

  试试,就逝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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