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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反对当下的 LGBT 平权思潮?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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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截 那咱就彻底的说好了。

首先,同性恋本来就是个意识形态的问题,同性恋和性病艾滋病等远高于异性恋群体的高度相关性且不谈,咱们不如干脆的就直接用意识形态说事吧。我是把意识形态三分的。公平,自由,传统。追求更公平就是左,追求更自由就是右,保持历史传统不变就是保守。我属于左翼保守派,类比的话算是“解放神学”这种。我看你的表述像是社会学方面的人,我就默认这种三分法你肯定理解不做过多阐述了。

传统意识形态下对于同性恋当然是不接受的,因为人类生存的第一要务是物种延续。计划生育都被说成灭绝人性的慢性自杀了,同性恋却被说成思想解放,在传统意识形态下是一件无比荒谬的事情。传统观念下,搞龙阳之好上不得台面,但不会被骂成神经病。但这一切的大前提是解决了后代繁育,好男风之人有了后代并且尽好了家庭义务之后。他爱怎么断袖旁人最多也就是笑笑就罢了。但现在的同性恋群体并不打算尽这个义务,这意味着旧社会秩序的崩溃。而新秩序的建立,我并没有看到。你们不能只管破坏,不管建立。

(插入一段:

同性恋是有基因层面的生物学基础的没有错,我有生物方面的同学我知道这些。但真正根植于基因层面的先天性同性恋数量远没有现在宣传的3-5%这么多。我社会学的师姐做过这方面的调查,绝大多数同性恋是在后天转变而来,并且这种转变有着非常直接而明确的生活经历刺激诱因,这些人里也有相当的比例二次转变性取向。我自己个人也掰直过一个弯掉的妹子。我不认为性取向这种事情如宣传所言,绝大多数是由基因而来自己毫无办法,外界也不能决定。我看到的不是这样,后天的影响很大,而且在如今的同性恋群体之中,实际上后天的影响决定了大多数的同性恋转变。)

更重要的是,如今的同性恋群体从一个极端走到另一个极端。在大多数传统意识形态并不接受同性恋的情况下,强行道德绑架,在很多地方甚至开始对正常的异性恋进行批判(我当然就是认为同性恋不正常的,这点毫不掩饰)。甚至要入侵小学课本,而这点远远出离我的底线。我认为同性恋是不正常的,但这种不正常和许多其他不正常,比如人类永远反对但从未停止过的战争,可以被视为体系内部的自洁机制,如你前文所述,是一种内部的优胜劣汰。我旗帜鲜明的反对他,但只要在较低的范围之内,我认为对体系总体而言是有益的,不能同意可以接受。但倘若将接受变为了支持,由接受变为支持,小学生课本也堂而皇之的写明,肯定会使得同性恋的比例有显著上升,同性恋的比例迅速增长,到一定程度之后将不再是自洁,而是自灭。3-5%的群体放弃物种延续,对整个群体而言还是可以接受的。10%的群体放弃延续,那就是在往自杀走,20%呢?当然这个比例肯定不会这么容易就这么高,可我认为这个事情发生的后果太严重,这个风险不值得冒。



而从左翼的角度来讲,则触碰一些更本质的东西。我是旗帜鲜明的反对同性恋,但我不反对给予同性恋伴侣紧急手术的签字权,我不反对同性恋个体作为孩子的监护人。我不仅不反对,我还大力支持!因为平等是左翼的根本,这些权利与他同性恋的身份无关,与他作为人的身份有关。根本就没有什么同性恋平权,只有人的平权。并不是因为他是同性恋所以他就应该要求和异性恋一样的权利,而是因为他是人,所以他要求所有作为人应该有的权利。同性恋群体要求和异性恋群体一样拥有的属于人这个属性的基本权利,我举双手支持。一切基于尊重人的要求,我都支持。但一切仅仅基于尊重同性恋为论据的要求都是不成立的,他可能有其他立得住脚的原因,但要求尊重一个团体这种论据并不成立。LGBT群体要尊重,那ISIS要不要尊重呢?暴露狂恋童癖要不要尊重呢?大家会说LGBT和暴露狂群体不一样,LGBT有如下BALABALABALA,所以值得尊重。所以尊重是因为其他的原因,而单单因为一个群体存在就要求尊重这个论据其实大家稍微想一下就知道其实是不成立的。这种要求本身,就是在要特权。

所以我为什么反对LGBT群体呢?因为现在大多数的LGBT群体要的不是作为人的平权,而是作为LGBT群体的特权,他们根本的出发点并不是“我们是人,所以我要求作为人的平等”,而是“我们是LGBT,我们要求社会对同性恋的尊重”,同性恋的其他合理性,反而是之后找补的借口了。取消厕所的性别,取消更衣室的性别,都是这种特权出发点下的结果。坦率的讲,真正追求人的平等,而非追求LGBT更平等的个体,我到现在为止没遇到一个。哪个左翼会支持这种打着平权旗号要特权的运动?

再深一点,LGBT问题本质上是个经济问题,人不仅仅具有人的属性,还具有物的属性。古代欧洲为什么对同性恋几乎零容忍,古代中国为什么在完成了家庭义务后可以接受龙阳断袖?因为在古代,人口是非常重要的生产资料。没有人就没有粮食,就没有军队。这种情况下主动绝后就是自绝于社会。为什么到了现代对LGBT的容忍度大为提高,因为随着社会的演化。人作为生产资料依然重要,但远远不是漫长的古代那样几乎是头等重要的一号二号地位,一小部分人不生孩子对经济活动没什么大影响。所以社会可以允许一小部分人主动绝后,去追求另一个性取向。从这个角度来讲,左翼对抽象的LGBT运动本身是支持的,这意味着人的解放。所以当社会向下一个阶段演化时,人彻底摆脱了物化,可以完全为自己而活时,LGBT运动才最终完成,LGBT群体也最终得到的解放。也就是说,事实上一切不以共产主义最终目的的LGBT运动,都是不完整的。LGBT被打压的根本原因,是人的物化。LGBT被打压,本身也是阶级矛盾的一部分。

所以左翼视角会旗帜鲜明的反对如今的LGBT运动,现在的LGBT运动不仅没有消除人的物化。反而生生制造了一个新的特权阶级,控制舆论塑造政治正确到不许反对意见。这就是因为如今的LGBT运动实质上是阶级矛盾严重趋于激化时,资产阶级用以转移矛盾的手段。资产阶级在阶级矛盾上不愿意给予平等,于是通过赋予LGBT群体特权的方式来挑动群众斗群众,从而让真正的阶级矛盾被忽视。LGBT被打压,本身也是阶级矛盾的一部分。

当你意识到“真正打压LGBT的不是那些根本不关心厕所和更衣室的群众,而是那些拿人当作生产机器的资本家。而这些资本家不愿意从根本上消除物化,却想在另一个方向给予妥协来缓和矛盾,并在无产阶级中制造新的内部矛盾”时,作为一个真左翼,你会支持这种形左实右的LGBT么。

你会骂死这群被当枪使的猪队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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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所有的意识形态问题都具有近乎宗教的属性,但性少数群体的问题,真的开始往党同伐异的一神教发展了。

我把话说得更透彻一点吧。问题的根本不在于传统的观点,而在于左翼的观点。

我不是在回答一个"你为什么反对lgbt"的问题,我回答的这个问题叫做"我为什么反对如今的lgbt运动"。

你们纠结性少数群体的性取向有没有合理性是没有意义的。

只有在社会存在上彻底抹平性少数人群和异性恋人群的差别,才能真正实现平等。实现这一点必须要尽可能的消除异化,消除人的物化。而人的物化本质上是阶级矛盾的一部分。当社会需要人类作为工具来制造新生儿的时,性少数群体就是会被视作异类,因为在这个问题上他们就是和异性恋不一样。这种区别对待不以任何人的意志转移。

性少数人群们只有也必须消灭了阶级,消灭了剥削才能在解放了全人类后最终解放自己,一切lgbt运动的根本落脚点必须在这里才是真正从根本上解决问题。

在lgbt运动已经被极端派绑架变成挑动群众斗群众转移阶级矛盾的今天,你们讨论性少数人群性取向的合理性是没有意义的。传统观点全部成立或者全部不成立对于如今这个运动的实质是没有本质区别的。

如今的lgbt运动的实质是挑动群众斗群众,转移视线让大家忽略真正压迫性少数人群,真正逼着你去生孩子的人是谁。这是在加强人的物化,不是在减弱,这个结果本身是反lgbt的!

我为什么反对如今的lgbt运动,因为这个运动本质上不是促进解放,而是破坏解放,lgbt们是在饮鸩止渴。

你们越大声的喊同性恋也可以生孩子,就越看不见究竟是谁逼着你必须生孩子。你们越大声的说同性恋是天然的不可改变的,就越忘记了剥削不是天然的是可以改变的。


到底谁是你们的朋友,谁是你们的敌人,这是任何斗争的第一要务。睁大眼睛看清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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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久没上你乎了,我来强答一下。其他答主说的东西大家也比较熟悉了。我换个角度来回答这个问题。

问:为什么知乎上许多人认为日语引进大量外来语是负面的,是否和母语是汉语有关系?

答:是。

问:为什么?

答:因为汉语长期是“上位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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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有关双层语言、上位语、下位语

为了说明这个问题,我把维基上diglossia的定义先抄下来。

In linguistics, diglossia (/daɪˈɡlɒsiə/) is a situation in which two dialects or languages are used by a single language community. In addition to the community's everyday or vernacular language variety (labeled "L" or "low" variety), a second, highly codified variety (labeled "H" or "high") is used in certain situations such as literature, formal education, or other specific settings, but not used for ordinary conversation.[1] In most cases, the H variety has no native speakers.

简单地来说,diglossia就是“双层语言”,在一个社区中有用于书面、文学、教育、科技等方面的“上位语”H和用于日常口头交流的“下位语”L。上位语是官方的、用于教育的,因此,上位语总是在通过知识分子和政权机构影响着下位语。单就词汇来说,上位语的词汇总是大量涌入下位语中。

在古代历史上,各个文化圈都有各自的上位语,例如欧洲的拉丁语、希腊语;伊斯兰世界的阿拉伯语、波斯语;佛教文化圈的梵语、巴利语;而在东亚文化圈,上位语则是汉语,或者说是文言文。

上位语有这样一些特点:

1. 上位语长期用于书面、科技、政治、教育等与权力和文化相关的领域,因而上位语带有官方、正式、有文化、先进等色彩。

2. 新的学术成果或者政治行为等等概念往往先用上位语表达,再向下位语传播。

3. 在封闭的文化圈内,新的概念用上位语表达时,往往没有可借鉴的词汇,因而倾向于使用上位语本身造新词。

4. 如有来自其他语言,特别是来自其他文化圈的借词,下位语往往是通过上位语辗转借入。

II. 作为上位语的汉语

好了,我们回来看汉语。虽然汉语在历史上一直有文白脱节的问题,但是汉语作为整体是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直到近代,其上位的语的地位依旧有很大惯性。典型的例子包括:日本近代翻译西方的概念时是用汉字造词,这实际上是在用东亚文化圈的上位语(当然汉字已经被日本“内化”)在造新词或古词新用,以对应欧美文化圈的文明成果;越南很多外国的国名是按汉字读的,如俄罗斯叫Nga,是来自Nga La Tư,即俄罗斯,但这个词俄-蒙-满-汉-越一路而来已经面目全非了。

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呢?就是汉语汉字词是上位语,通常它是第一手的概念载体,即使是在翻译中,它是第一次译文,所以它在同一时代大批量借入同一种非汉语言词汇的情况很少。当然,汉语依梵语借入的佛教词汇是另一个情况,因为在佛教领域,梵语才是上位语。

这里其实还有一个附加结果。因为汉语有上位语的优势,这使得很多汉语母语者或者东亚文化圈的人士感觉借词,比如日朝越借汉语词,是文明不够发达的表现,而汉语因为是发达文明的载体,因此借词很少。在你乎上,有一次讨论数目字“万”,我说这个词搞不好是突厥语等北方草原语言的借词。我猜到有人会反对,但是没想到反对的意见是:汉文明如此发达,数目词不可能是借词。其实,在这个论调中,直接就把借词和文明程度绑架了。但也正因为这样的想法,很多中国汉语使用者也比较倾向于外来的概念要汉语义译,不要直接借入,特别是借音。

III. 作为下位语的日语

我们再站在日本、日语的角度来看。事实上,明治维新之后,日本已经脱离了中国为中心的朝贡体系,但汉字和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历史惯性还存在,所以近代日本翻译作品往往仍用汉字造新词,当然,这和汉字在日本已经内化有关系。不过,由于近来以来日本的发展和中国的贫弱,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不断衰落,但并没有确立新的上位语。这个时期的日语借词法语、德语、英语各占一席之地。但到了现代,特别二战以后,不仅汉字汉语作为上位语的地位基本消失,而且英语已经成为de facto的上位语。这以后的日语,借词大量的是英语借词,法德等语言已经很少了,即使有,也主要是集中在与国别文化、地域特产等相关的词汇中,新的科技词汇、新概念等,已经普遍是用英语借词。这实际上是上位语变化的原因。

类似的例子,我们可以举一下阿昌语。阿昌语是一种缅彝语,与缅甸语很接近。历史上阿昌族地区大多是傣族土司管辖,上位语是傣语,下位语是阿昌语。阿昌语中很多古典的政治、科技等词汇,都是使用傣语借词。但现在由于汉语的普及和流行,很多地方的阿昌语口语中出现了大量的汉语借词,替代了一些原来的傣语借词,甚至是替代了一些固有词。此外,羌语支大量语言过去奉藏语为上位语,现在也大量转向汉语西南官话作为上位语,也是这种情况。这和日语中大量涌入英语借词有一些类似之处。

IV. 日语中的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

学习过日语的同学都知道日语中有固有词、汉字词与外来词。一般来说,汉语母语者会觉得汉字词更清楚明了或者相较于外来词更“日语”。但事实上,虽然日语中汉字词的比例非常高,但是汉字词读音的系统并非与日语十分契合。换句话说,即使是现代日语,汉字词的读音体系和日语固有词的读音体系仍有一定区隔。

随便举几个例子。比如,日语固有词是没有る打头的词语,但汉字词有,如“留守、類似”等。又如,古典日语少有浊音打头的词语,现代日语因历代音变造成一些浊音打头的词汇(如“出す”)也都很少,但汉字词就比比皆是,如:“学生、雑誌、男子、爆弾、疑問、事実、敏感”等等。再有,日语固有词一般没有拗音,今日=きょう,这样的例子也是历史音变的结果,而汉字词的拗音就实在太多了。

这实际上是说,外来词的概念即使翻译为汉字词,单从音系上来讲,未必有我们想象地那样贴合日语。

而更值得注意的是,日语是一种音拍语,词汇是由多个音拍(mora)连缀而成的,比如さかな是三拍,はずかしい是五拍等等。汉字词和外来词如果简单从音拍上来看,并没有像现代汉语的义译音译那么大的差距。我们来看一些例子:

日:(漢)哲学てつがく[4 mora];(外)フィロソフィー [5 mora]

中:(汉)哲学[2音节];(外)菲洛索菲亚[5音节]

日:(漢)物理的ぶつりてき[5 mora];(外)フィジカル [4 mora]

中:(汉)物理[2音节]、物理的[3音节];(外)菲济卡尔[4音节]

日:(漢)百貨店ひゃっかてん[5 mora];(外)デパート [4 mora]

中:(汉)百货店[3音节];(外)迪帕特门特[5音节]

尤其是最后一个例子,日语广泛吸收外来语后,形成一些改造的方法,使其适用于日常口语,也就是和制英语、和制外来语。常见的例子还包括プリクラ、パソコン、ワイシャツ、ベビーカー、ジーパン等等。

以上的例子试图说明,如果单看语音结构,日语使用音译的外来语与使用汉字词并没有太大的优劣差别,至少比现代汉语使用音译和义译的差别小。

V. 日本学者对外来语涌入的看法

大家也都观察到了日本国内对大量涌入外来语的批评。为此,日本还设立了国立国語研究所「外来語」委員会。下面抄两段该委员会的公开文书(没时间可以跳过):

外来語・外国語の問題点
近年,片仮名やローマ字で書かれた目新しい外来語・外国語が,公的な役割を担う官庁の白書や広報紙,また,日々の生活と切り離すことのできない新聞・雑誌・テレビなどで数多く使われていると指摘されています。例えば,高齢者の介護や福祉に関する広報紙の記事は,読み手であるお年寄りに配慮した表現を用いることが,本来何よりも大切にされなければならないはずです。多くの人を対象とする新聞・放送等においても,一般になじみの薄い専門用語を不用意に使わないよう十分に注意する必要があります。ところが,外来語・外国語の使用状況を見ると,読み手の分かりやすさに対する配慮よりも,書き手の使いやすさを優先しているように見受けられることがしばしばあります。
伝え合いとしての言葉を
そもそも,どんな言葉を使うのが適切かということは,話し手・書き手の意図,想定される聞き手・読み手,話題,使われる環境など,その時々の様々な条件によって変わります。同じ内容の話をするにしても,大人に話すときと子どもに話すときとでは,使う単語,声の調子,話す速さ,文の長さなどが変わってきて当然です。また,同じ大人でも,相手がその話題に通じているかどうかによって,言葉選びや言葉遣いにおのずと違いが出てきます。相手や場面に応じて,適切な言葉遣いが変わることにいつも留意することが大切です。このことは,私たちの言葉について国語審議会がかねて提言してきた「平明で,的確で,美しく,豊かであること」を実現する具体的な努力の一つと考えます。

这里面主要说的意思是大量外来词比较难理解,特别是对于老年人来说比较困难。更重要的是影响了全社会的交流。他们因此提出了语言的“简明、准确、优美、丰富”的目标。该委员会还提出了外来语替换的提案(具体可参看pj.ninjal.ac.jp/gairaig)。

这里面有个问题,为什么用汉字词就更加“简明、准确、优美、丰富”呢?这实际上就是前文几次提到的“内化”。日本作为东亚汉字文化圈的重要成员,在几千年的历史中,汉字已经成为其民族文化不可分割的部分,不论汉字词的音系与固有词有没有区隔,汉字词已然成为其语言的基石之一。汉字和固化的汉字读音已经是日语内在的一部分,即“内化”。从这个角度讲,外来词改汉字词也是用自有文化消化外来文化的方式。

但是针对这点,日本国内也有不同意见。1943年出生的著名日本国宝级日本语专家山口仲美就认为:和制汉语(汉语词)是与中国文化浸淫的时代相称的方法,但现在日本则浸淫在美国文化中,因此也许可以看到用片假名照搬的外来语其含意固着下来。

和製漢語は中国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た時代に合っていた方法なのであって、現在の日本はアメリカ文化が浸透しているのだから、片仮名の外来語のままにしておいて意味の定着を待つべきではないか。

山口仲美的这条看法实际上一定程度上包含前文所说的上位语变换的问题。

以上这些争论说明,即使在日本国内,对外来语的排斥,主要不是语言本身的问题,而更多是民族文化和民族感情的问题。

VI. 汉语古典音译词的内化

另外一个比较次要的方面就是汉语自身的音译词问题。实际上汉语的外来音译词很多,但是由于借入时代久远,当时的音译已经参与到后来的汉语音变历程中,变得很“汉化”了,因而让人不觉得是借词了。特别是有关佛教的词汇。

比如,说到中国传统建筑,很多人都说到“塔”。但是“塔”是明确的梵巴借词(梵stūpa,巴thūpa)。再有,刹那(梵kṣaṇa),这样的词是随佛教传入的概念。甚至很多我们熟悉的地名都是外来语译作汉语的。但是我们为什么不觉得它们“异质”呢?

现代汉语以普通话为音译标准。普通话音系的特点是声母缺少浊音,辅音韵尾仅有-n和-ŋ,因此音译一些外来词的时候,会拆出多个音节来。但古代汉语的音系更丰富一些,声母有清浊,辅音韵尾有-p, -t, -k, -n, -m, -ŋ,一些音译相应使用较少的音节。这点在佛经翻译上就很明显。一些现代翻译的上座部佛经是用普通话作的音译,与古典汉译对比,往往音节偏多,或者用字明显就是现代欧美音译词的感觉,例如:

Mahāmaudgalyāyana (Moggallāna) 古译:摩诃目犍连;白话译:马哈摩嘎喇那

Mahākāśyapa (Mahākassapa) 古译:摩诃迦叶;白话译:马哈咖沙巴

更加重要的是,佛教已经完全中国化了,有关佛教的词汇,不论是义译的世界、轮回,还是音译的刹那、劫(万劫不复)、涅槃,亦或变形了的音译词罗汉、菩萨、修罗,都成为汉语日常使用的一部分,异质感在历史中已经消失。因此,可以说这些佛教相关的词汇在汉语使用中,没有“外来词的感觉”。

如果剔除了佛教相关的音译词,汉语的外来语直接借词就很少了。即便是现代融入的外来词,所占比较也很低。这也是汉语母语者对直接标音的外来词下意识感到排斥的原因之一。



补充两点:


前面有同学提到外来语的涌入在日本日常生活中带来的种种不便。这个问题从语言发展的长期轨迹上来说,并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事。汉语词汇大量涌入日语时,文化人和普通民众的仅因汉语词造成的语言断层不可谓不大,在历史发展中也渐渐弥合了。这也是山口仲美上面评论的来源,要知道山口老师可是研究平安时代日语文学的泰斗,同时还研究现代日本青年人的日语。


各个国家和民族的所谓“语言净化”运动,不论打着什么旗号,都带有明显的民族主义色彩。而东亚世界一些语言放弃汉字词而使用欧美语言音译词的行为又可能带有去中国化的色彩。考察类似外来语这样的问题时,这两个方面的色彩都应当予以重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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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人提《圣斗士星矢》啊?

这个系列作品的特色不就是回回都是一部的戏就半天时间么?

黄道十二宫篇:纱织中了天箭座的箭,必须12小时内突破圣域十二宫。

北欧篇:奥丁代言者希露达被海皇戒指蛊惑令冰川融化,纱织代替希露达阻止冰川融化但是只能坚持12小时,必须在时限内摘下希露达的戒指。

海皇篇:纱织代替人类承受波塞冬的洪水,应该也是只能支撑一天之内的时间。

冥王十二宫篇:被哈迪斯复活的圣斗士要在12小时内取下雅典娜的首级,实际目的则是为了雅典娜去冥界并且唤醒女神圣衣,12小时候被复活的圣斗士们就消失了。

冥界篇:记不清打了多长时间,但从纱织被塞到缸里抽血开始到解决应该也是一天之内。

黄金魂:在本篇剧情里有好几天,但对应到冥界篇时间仅仅发生在冥界篇12黄金击破叹息之墙到打死神之间。

火星篇:马尔斯获得阿丽娅的权杖后建立起巴别塔吸引火星,会在12小时内毁灭地球,主角们必须在12小时内突破新十二宫。

土星篇:这篇好像打了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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