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假如我拥有可以让任何人随时放屁的能力,我可以对世界造成什么影响?

回答
这真是一个……奇特的超能力。如果我真的拥有这种能力,可以随时随地让任何人放屁,那确实会给世界带来一些相当大的涟漪效应,而且可能比你想象的要复杂得多。

首先,最直接的影响肯定是混乱和尴尬。想象一下这个场景:一个庄严肃穆的国际峰会,各国领导人正就气候变化问题展开唇枪舌剑,突然,一位重要国家的总统在一片寂静中发出了一声响亮的……呃,气体排放。紧接着,会议室里的其他人都可能因为惊吓或“感染”而跟着……连锁反应。原本严肃的讨论会瞬间变成一场闹剧,国际关系可能会因为谁的屁声更“有影响力”而变得更加微妙。

在更日常的层面,这种能力可以彻底改变许多社交场合的固有模式。比如,在一次重要的面试中,如果考官或应聘者突然控制不住,那面试的气氛将完全被打破。安静的图书馆、人声鼎沸的餐厅、庄重的婚礼、甚至是需要集中注意力的手术室,都可能因为我的能力而变得不可预测。人们会开始对任何可能引起“意外”的情况感到紧张,公共场所的安静将被一种潜在的、无法预知的骚动所取代。

从社会心理学的角度来看,这会引发一种普遍的“不安感”。大家会担心自己会不会是下一个“受害者”,或者在不恰当的时候成为“肇事者”。这种恐惧感可能会让人更加谨慎,甚至对自己的身体失去控制感,产生焦虑和压力。有些人可能会因此变得更加内向,避免去人多的地方。而另一些人则可能因为这种不可预测性而产生一种扭曲的乐趣,甚至形成小团体,试图通过互相“制造”尴尬来取乐,这无疑会加剧社会的不和谐。

当然,我们也不能忽略经济上的影响。想象一下,如果我故意针对某个公司的关键演示,或者在一场重要的体育比赛的关键时刻,让所有观众都……那会对公司的声誉、产品的销售、甚至比赛的结果造成不可估量的打击。航空公司可能会发现乘客因为担心在飞机上发生尴尬事件而退票。电影院、剧院等场所的生意可能会受到严重影响,因为人们无法忍受在黑暗、密闭的空间里面对这种突发情况。一些依赖“安静”和“秩序”的行业将面临生存危机。

更有趣的是,这种能力甚至可能被政治化。一个国家如果掌握了这种“尴尬武器”,在国际谈判中将拥有独特的优势。你可以想象一下,如果你的对手在最关键的时刻……这无疑会削弱他们的谈判能力和国际形象。当然,这也会引发一场新的“能力竞赛”,大家会试图找到应对甚至反制这种能力的方法。这可能会导致一些非常滑稽但又极其严肃的国际事件,比如各国研发“防屁盾牌”或者“消声器头盔”。

从另一个角度看,这种能力或许也能促使一些积极的改变。如果人们因为害怕这种“不期而遇”而开始更加注重健康饮食,减少容易产生胀气的食物摄入,那倒是一件好事。也许,这种能力会迫使社会以一种更加开放和包容的态度来面对人类的一些生理本能,减少因为身体反应而产生的歧视和羞耻感。毕竟,如果每个人都有可能随时随地放屁,那么谁又能真正嘲笑谁呢?

但是,说到底,一个随时随地可以制造混乱和尴尬的能力,即使出发点不是恶意,也极有可能带来巨大的负面影响。人类社会高度依赖于某种程度的秩序和可预测性。我的这个能力,就像往平静的湖面扔进了一颗颗不规则的炸弹,无论炸弹本身是轻微的还是响亮的,都会激起层层涟漪,甚至改变整个湖泊的生态。

所以,如果我真的拥有了这项能力,我可能会面临一个艰难的选择:是将其隐藏起来,以免给自己和他人带来不必要的麻烦;还是将其用于某种“目的”,哪怕是为了揭示人性的脆弱和社会的荒谬。但无论如何,这个世界在我能控制“放屁”的那一刻起,就已经不一样了。它会变得更混乱,也许更真实,当然,也可能更……有“味道”。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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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妈妈挣多少钱?别怪我看不起你,浩然同学的母亲一年挣的钱比你妈妈50年挣的钱还多!”班主任站在讲台上喷着唾沫星子大放厥词。


被当着全班的面训斥,我羞愧难当,揪着洗得发白的校服衣角不知所措。越来越多不堪入耳的声音传来,终于,我怒了,心里暗骂一声,“放屁!”


忽然,班主任停了下来,接着放了一通惊天地泣鬼神的屁。


“难道……”我又试着想道,“放屁!放屁!”


她的屁犹如台风季的副热带低气压风团一般奔涌而出,我甚至能听出飓风中裹挟了泥石流。


班主任脸色大变,她挣多少钱我不知道,但她此时放的屁肯定比浩然同学妈妈50年放的还多。


全班同学都听傻了。


终于,班主任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拔腿想往厕所奔去,怎奈括约肌不可控制地持续松弛,双腿也变得软绵无力,她扶着黑板摇摇晃晃。


那个悠长的屁并没有停下的意思,很快,班主任支撑不住了,她脸色通红,呼吸急促,拼命地捶打着胸口。


我联想起放水问题,排水的速度比放水快的话,求多久能装满水池。


“快停下!”我心想。虽然我很厌恶她,但远没到希望她因放屁放到窒息的地步。


风暴平息下来,班主任劫后余生般地瘫倒在地上,喘着粗气,错过了成为放屁放死第一人的殊荣。


教室里乱成一团,我不再理会班主任怎样被人搀扶着站起来又怎样离开,而是开始了新的测试。


隔壁组猴子经常抢我的文具,我盯着他,心里默念道,“放屁!”


“嗵”地一声,我看见他在座位上一震,猴子臊红了脸。


“连环屁!”我接着想。


猴子像开启了震动模式,在凳子上不住摇摆,显然努力想调成静音模式。


他吓得脸色苍白,双手紧紧抓住凳子,向上提压,希望就此堵住菊花,以免重蹈班主任覆辙。


我放过了他,又将眼光对准了正在哈哈大笑的浩然同学。那个小白脸老是仗着自己有钱有势,骚扰我的女神凡凡。


“放臭屁!”我心想,让你丫平时那么爱臭屁。


浩然的笑声戛然而止,他静默了半晌,然后哗啦一声,身遭的同学纷纷掩鼻逃开,宛如核爆现场一般,只剩他一个人被熏得眼泪直流。


接下来我把所有欺负过我的同学都捉弄了个遍,然后发现,每个人放屁都具有强烈的个人特色。


大胖放得浑厚雄劲,小强放得婉转悠扬,雨轩放得绵密急促,子涵放得轻浮张狂。


根据每个人的音阶和声调,我在教室里演奏了一曲笑傲江湖。大家都跟撞了邪似的,生怕下一个混响或颤音就从自己身下发出。


一曲终了,教室里已呆不住人了,我混在人群中跑出教室。


走廊里站满了人,我发现身边正是凡凡,心中窃喜,心念一动。


凡凡忽然脸色变得绯红,在我的意念下她也中招了。


我偷偷地吸了一口,嗯,不愧是小仙女,草莓味儿的,今后有福了。


“干嘛呢?干嘛呢?”教导主任阎王敌闻讯赶来,“你们一个个都想记过吗?班主任呢?”


“送医务室了。”浩然答道。


“什么味儿?”教导主任刚把头探进教室,便宛如中了生化武器一样逃了出来,“你们这个班是我带过的最臭的班。”


凭什么呀,我想。于是给整幢教学楼里的人发了个指令。


教学楼像被集束炸弹炸过了,所有人如潮水一样涌出来。


“还有没有规矩了?都不想毕业啦?”阎王敌大喊道。


很快,他意识到了问题的严重性,以他为圆心方圆五米的人不约而同地放出臭屁,在高浓度硫化氢的熏烤下,阎王敌整个人变得蜡黄蜡黄。


他口吐白沫,踉踉跄跄地挤出人群,捱出大楼,一头栽倒在灌木丛里。


自从掌握了超能力,生活中多了另类精彩。


全校大会,校长训完话,全体师生会同时放屁致意。


运动会跳操,平时爱霸凌的同学跳着跳着就要跑撤硕。


心情不好的时候,我会打开电视,观看长着玉米穗长发的前大统领举着兰花指说,“Nobody 噗,knows 噗噗,better than 噗,me!”


Nobody knows 他此时正在放屁,physically 那种。


高考后,我选了气象专业的天气动力学,和凡凡在同一个城市。


大学生活枯燥沉闷,对于凡凡,我总觉得距离太遥远。也许是出于自卑,我很少主动约她,却经常跑到她学校里远远地望着她。


超能力于我如同鸡肋,除了开一些无伤大雅的玩笑,我并没有滥用它。


大三那年夏天,高中同学聚会,大家相约去游泳,看着浩然和凡凡情投意合的样子,我忽然想要趁他游泳时弄死他。


如果他死于溺水,似乎和我的关系并不大。


正在水里蛙泳的浩然两腿间冒出一连串气泡,然后开始溺水。


他一向以水性好自居,根本不会有人注意到他的异常。


我冷冷地看着他在水里吸不上气,然后像秤砣一样直直地往下沉,心里升腾起一股报复的快感。


我又瞟向一旁的凡凡,单纯的她此刻正和咖咖谈笑风生,每一颦一笑都美得惊心动魄。


忽然,我对自己感到一阵厌恶,因为就算害死了浩然,我也配不上凡凡。而浩然除了嘴臭损人,爱秀优越感,还并无大恶。


我一个猛子扎进水里,拼命向浩然游去,拉住他的手,将他托出水面。


大家七手八脚地把浩然拉到岸边急救,凡凡更是哭得梨花带雨。


好在溺水时间不长,浩然醒了过来。我心虚地接受了他的谢意。


“好哥们,我和凡凡结婚的时候,你一定要坐首席!”浩然道。


我的心里一阵苦涩。


大学学院里有位小有名气的陈师兄,他疯狂痴迷于球闪的研究,而我,则把业余时间都放在了微气候环境学上。


我将师兄当年设计的气象模型进行了改造,通过加入微气流扰动,控制微环境中的气压、气温、湿度和微量元素的影响,在实验室中模拟出了小型风力武器——球状P团。


在特定的气压和温湿度环境下,只要释放出一定浓度的屁,就能对十米以外的人进行精准打击,造成对方短时间的晕厥。


不过这个难登大雅之堂的研究并没有用武之地,因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能够随心所欲地控制别人的屁流。


而我本人不用通过球状P团就能让敌人失去抵抗力,于是中二年纪的黑技术小发明就这样一直束之高阁,陪着我混到了毕业。


凡凡毕业后去了浩然家的企业做设计总监,部门直接隶属于副总裁浩然。浩然的家族企业已经搬到了省城。


虽然凡凡在朋友圈里踌躇满志岁月静好,但我看得出来,这位未来的副总裁夫人过得并不开心。


很显然,浩然并不真心爱她。


毕业后我的就业面太窄,接受师兄陈博士邀请去了他的实验室帮忙,靠着微薄的科研经费开工资,日子过得平淡无奇。


自从林少校量子化之后,师兄变得一蹶不振,几乎不在实验室出现,整日借酒浇愁。实验室里冷冷清清没有生气。


一天,接到师兄电话,他抱歉地告诉我准备下个星期关闭实验室。


如此一来我在这个城市已没有了牵挂,宁市的房价又高得难以企及,于是我决定回老家去找个基层气象部门混日子。


临行前,我约凡凡出来见最后一面,要把我这八年来的相思之苦都倒出来,从此江湖路远,一别两宽。


我们在新街口找了家沙县小吃,这里闹中取静,是倾诉的好地方。


凡凡穿着时尚的米色职业装,又飒又温柔地坐下,整间餐厅都充溢着迷人的味道。


“凡凡,我要离开宁市了。”说完之后,我便陷入了尴尬的沉默,准备了一晚上的话全都不知所踪。我看她没有动筷子的意思,讨好地把酱鸭腿夹到她碗里。


“木寸,”凡凡道,“是遇到什么事情了吗?我和浩然可以帮你的。”


“不用了,”我惨然一笑,仰头把一杯啤酒闷进肚里,“预先祝你们白头偕老百年好合。”


一定是酒精度太高了,我被呛得眼泪直流。


“木寸,”凡凡柔声说道,“少喝一点酒,对身体不好。”


“我身体好不好有什么关系,”酒壮怂人胆,我又倒满酒胡喝一气,声音高亢起来,“我又不想当设计总监,不需要好身体。”


“你在影射我靠裙带关系当上的设计总监吗?”凡凡也气了,拿起面前的酒吨吨吨喝了个精光,“如果能重来,我宁愿重新证明自己的能力。”


喝完一杯,她索性举起酒瓶一饮而尽。


“凡凡,”看到她一下子变得难过,我于心不忍,“你要好好保重自己,今后有空,也常回家乡看看。”


“木寸,”凡凡一下子哭了出来,“首先是咖咖,接着是你,你们都离开宁市了,我......”


“凡凡,我喜欢你!”我壮着胆子去抓凡凡的手,她像触电一般地缩了回去。


“对不起......”我深深为自己的唐突感到后悔。


“对不起,”凡凡抽泣道,“木寸,我也一直喜欢你。以前上学的时候,你虽然话不多,可是老替我打抱不平,有你在身边,我很安心。”


“可你最后还是选了浩然。”我苦笑道。


“木寸......”她欲言又止,想了很久,仿佛下定决心地,“其实,我有隐疾,怕你笑话我。我.....我每次在你身边都会忍不住......放屁......”说到后面,她的话已经细不可闻,“而浩然,每次在我身边的时候总是放臭屁,他和我有一样的毛病,应该不会嫌弃我。”


什么?凡凡因为这个原因才故意疏远我?浩然也是因为这个原因得到了她?我仿佛被晴天霹雳击中了,这几年自己有意操纵,竟然活生生地将心爱的女孩拱手让给竞争对手了。


“哈哈哈哈……”我凄惨地大笑着,把另一瓶啤酒咣咣咣往嘴里倒。


“木寸,”凡凡又急又气,“我鼓起勇气告诉你,你为什么要取笑我?”


“我没有取笑你,我在笑造化弄人,”其实我每次想到浩然的时候都会让他排放臭气,没想到他竟然因祸得福,“我在笑有些人身在福中不知福。”


“木寸……”


“凡凡,如果,”我拉住她的手,这次她没有立即挣脱,“如果我帮你除掉这个毛病,你会不会跟我在一起。”


“你在胡说什么呀?”凡凡满脸通红,“我把心事告诉你,你不能用这个取笑我。”


“凡凡,我很爱很爱你,以至于做了不少错事。我知道浩然对你不好,”我顿了顿,凡凡没有反驳,“我可以一心一意对你,我能帮你克服放屁的毛病。我甚至还能让浩然也不再放屁,这样你们就没有共同语言了。”


神TM共同语言,我被自己成功地逗笑了,眼泪和鼻涕齐流。


“木寸,你太过分了。”凡凡腾地站起。


“凡凡,你还不明白吗?”我大声说,“你们放屁,只是因为我想让你们放!”


“你胡说什么呀?”


“凡凡,你会唱小星星吗?我教你啊!Twinkle twinkle little star……”


我嘴里哼着小星星的曲调,一边施展着我的超能力,让凡凡的每一次排气都踩在节奏上。


“你!?”她的眼神变得异常复杂,眼眶里积满了泪水,然后狠狠地扇了我一个耳光。


“你是个变态!我……我恨你!”说完,她头也不回地跑出了沙县小吃。


我脑中一片混乱,没有追出去。“老板,再来一打啤酒。”


“小伙子,你不去追吗?”老板盯着我的眼光令我浑身不自在,“有些事,一旦错过,可能就是一生哦。”


“要你管!”我酒气上头,没好气地说,挑衅地盯着他,“上啤酒就是了!”


店里的BGM正放着“干洒热血写春秋”,于是我用意念控制着老板的菊花用这个曲调吟了一边。


这是我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有意施展超能力,老板变了脸色,我以为他要发难,做好了在这里大打出手的准备。我有心要在离开宁市之前,趁着酒劲好好地胡闹一番。


“小伙子,”沙县老板脸上露出惊喜交加的表情,“你听说过因果律联盟吗?”


因联里大都是像我一样的年轻人,拥有无限盐力的盐炽侠,吃饭抢着买单一定会抢赢的艾买丹,能把缝衣针甩出准光速的甄掷弹,身体硬度无限大的应邦邦,超级倒霉的梅槑……


他们有个共同点,女朋友都叫凡凡。


这里每个人的能力都具有因果效力,虽然大部分只是看似废柴的能力,但他们每一个都立下过赫赫战功,要么阻止过世界大战,要么挫败过国际野心家。


在他们面前,我有些自卑,因为我的超能力实在拿不上台面。因此第一次参加联盟会议的时候,我全程低着头。


一个慈祥的老者拍着我的肩膀说,“你就是新来的吧?你叫什么名字啊?”


我抬起头,看见一张熟悉的面庞。“局座!”我非常激动,结结巴巴地叫道,“我叫木寸。”


“你的超能力是什么呢?能不能向我们展示一下?”


“这……合适吗?”


“有什么不合适的?”局座笑道,指着另一个壮汉说,“除了他不合适,燕车来,每次他只要一点烟,就有一辆公交车开过来。”


于是我鼓起勇气,让艾买丹、燕车来他们每人放了一个屁。


“有趣,有趣!”局座挥着手哈哈大笑道,“燕车来你中午吃的鱼香肉丝吧?”


“局座,”我忸怩起来,“我的超能力没什么屁用。”


“记住,”局座严肃地望着我的眼睛,诚恳地说,“只有差劲的超能力者,没有差劲的超能力。”


加入战忽局后,我留在了宁市的因联分部,代号宇智波,专心研究大学时候发明的微气候武器,球状P团。


在大功率仪器和大型计算机的帮助下,该项技术突飞猛进,被列入战略性非致命武器计划。可以在0.1秒钟制造出有色或无色的屁团,并以时速500公里的速度精准地打击5公里以内的敌人。


与常规的直射或曲射武器不一样的是,球状P团可以自由地辨别方位,能钻入气密性不是太严密的房间,再根据人体基因识别敌人,直接击中目标的口鼻,使之短期内丧失抵抗能力。


如果运用在人质危机上,绝对可以制造出其不意的效果。


更妙的是,我们得到了化学家的帮助,高浓度的臭气已经达到了武器级别,可以调节球状P团的臭度,最高可至臭鼬腺体的一百万倍。


它不仅臭,还会让敌人迅速窒息,并能引起瞬间暂时性失明。


球状P团拥有如此强大的威力,我一直跃跃欲试,想在实战中发挥作用。


可自从林少校事件之后,国家对特种武器的管控极其严格,使用前需要经过极其复杂的审批流程,一般的危机应急机制无法触及。


直到昨天。


“小木,”老沙急匆匆地冲进来,“有任务!”


“老沙,什么事?”


“云市那边,发生了重大劫持事件。”


云市?我立刻想到了凡凡,朋友圈显示她这几天正好在那边。


我们乘坐吊装着球状P团设备的直升飞机向着云市疾飞。途中我反复拨打了那个烂熟于心却久未拨过的电话,却始终无人接听。


老沙正向总部汇报,情况比想象中严重得多:一家阿三国的软件公司,利用承接外包业务的机会,大肆窃取我国的机密,被发现后,武装劫持了人质,并且攻占了云市核电站的核心机组。


匪徒们在冷凝器和反应堆外面都安装了炸弹,这显然是一场有预谋的恐怖袭击。一旦局面失控,引起核泄漏,后果不堪设想。


很快,我们到达了云市核电站外,直接找到了现场部队的临时指挥部。


匪徒们已经切断了所有的闭路监控系统,军方只能通过热成像,定位出冷凝机组外边的武装分子,而对反应堆区域的情况一无所知。


“小木,你怎么看?”


“老沙,从目前情况看,我们虽然可以施放高浓度的球状P团,但无法保证瞬间击昏有防护的匪徒,另外,阿三们生活的环境常年污染严重,恐怕对臭气的耐受力也要远高于咱们,如果不能一击奏效,引起泄漏就麻烦了。”


“是的,”最高指挥官是位大校,他表情非常严肃,“这次匪徒们准备非常充分,根据之前的情报,水冷机组这区的武装分子还好说,但据守反应堆的匪徒们,都穿着防护服,戴着面具,现场还有大约30名人质。”


“也就是说,球状P团可能对他们无效。”老沙开始踌躇了。


“为什么因联主力没来?”大校问,“应该让谈窗获取匪徒所在的坐标,然后让甄掷弹和盐炽侠发动精准打击。”


“局座带着他们去舟山执行紧急任务了,也是拯救世界。”老沙道。


忽然,他想起了什么,“小木,你可以让任何人随时放屁,能不能用这个能力让他们失去抵抗,比如在他们的防护服里造一个空气内循环?”


“可以是可以,”我忧虑地说,“但在不明白里面状况如何时,无差别攻击会让人质也同时遭殃,受到生命威胁。以及,”我想起当年的班主任,“要通过放屁令人失去意识,至少要三分钟,即使考虑内循环因素,应该也不短于一分半。”


“这个方案不行,匪徒完全有时间引爆炸弹。”大校道。


“大校,”通讯兵进入了临时指挥室,“匪徒要求通过视频进行谈判。”


视频接通后,一名操着咖喱味英语、自称曼巴宁的东亚面孔阿三出现在画面中,他手举一把M1911,随手拉过一名人质,我瞬时觉得手足冰冷。


因为枪口对准的人,正是凡凡。


我紧盯着凡凡,全部身心都在她身上,没有细听阿三们提出的要求。


似乎他们想让我们释放边境冲突中俘虏的跳梁小丑们,以及让我方军队后撤出实际控制线。


大校义正言辞地告诉他们,我们绝不会退让一寸土地。


我心知这种事情不可能有谈判的余地,脑袋乱成了一锅粥,望着凡凡惊恐的脸,心如刀绞一般。


人质没穿防护服。如果发生核泄漏,普通人近距离暴露在放射环境下,会在几天内痛苦地死去。


万一凡凡有个闪失,我一定会让阿三举国士兵为她陪葬!


匪徒们提出的条件还包括三架直升飞机,护送他们逃至公海上。


如果不答应他们的条件,每5分钟就会处决一名人质,一个半小时后引爆炸弹。随后,曼巴宁就切断了视频。


我心乱如麻,从大校和沙老板的交谈中断断续续了解了事件的始末。


浩然家经营着的环保企业,承接了云市核电站的废料处理中的一个小标段。


而浩然违反保密条例将其中的软件服务低价外包给了阿三的团队,后者利用漏洞攻入服务器,意图窃取大量的机密信息。


凡凡偷听到了浩然的违规操作,知道了阿三团队有着不可告人的交易。


于是她不动声色地来到云市,在对方破解完成的时候,将他们的间谍活动抓了个现行,还偷偷报告了保卫部门。


由于我方及时发现,并阻断了附近全部网络,只留下少数对讲机频率,所以阿三尚未将机密文件送出。


但今天只要让一个阿三活着逃出这里,国家将遭受不可估量的损失。


军方迅速包围了核电站,匪徒们负隅顽抗,不但劫持了诸多人质,还在关键机组位置安放了烈性炸药,一旦强攻,就是玉石俱焚。


“根据情报分析,冷凝机组6个匪徒,4名人质,位置隐蔽但防守较松懈;反应堆12个匪徒,28名人质,由于隔离墙和安全门太厚,易守难攻。而爆破组判断,两边的炸弹很可能联动,匪徒可以同时引爆所有炸弹。”


“反应堆有几个出入口?”


“匪徒很狡猾,他们破坏了所有应急门和排风口,目前只有操控室的大门可以打开。”


“强攻计划准备得怎么样了?”大校问道。


“狙击手已就位,但有效目标只有3个。爆破手可以15秒炸开薄弱点侧墙,突击手已经全部准备好。”说话的是特种部队的中尉。


“信息组呢?”


“报告大校,各种频道的干扰器在同时发挥作用,一旦撕开反应堆控制室的墙体,可以保证无线引爆装置失效,但匪徒仍可以通过手动引爆。”


“突击手能迅速控制匪徒吗?”


“3组人,每组3个突击手和一个精确射手,要对付18个敌人,只有五成把握。”特种队的中尉道,他想了想,继续说,“我们无法保证人质安全。”


“如果耽误下去,一旦炸弹引爆,我们不但救不了人质,会危急到几百万人。”参谋提醒道。


时间一秒一秒流逝着,大校紧锁着眉头,良久,仿佛过去了一个世纪,他抬起头。


“把特警部队调配给你,我给你6组人,3分钟之内拿出作战计划,在匪徒开始杀害人质之前动手。”大校沉着地说,“首要目标是阻止炸弹爆炸,然后才是人质。”


“是!”中尉迅速拉开图纸,开始和突击手们分析路线。


“大校,我看此事必有蹊跷。”我心急如焚,强攻计划开始,就意味着凡凡命悬一线,但我方无所作为的话,匪徒开始杀害人质,凡凡也是首当其冲。


“宇智波同志,”大校看了看计时器,“您有什么见解?”


“我在分析阿三们的目的,”危机关头我恢复了思考的能力,“他们的主要目标既然是窃取情报,为什么还要明火执仗地制造核泄漏?”


“可能是为了报复边境冲突。”


“那么他们为什么要劫持人质惊动军方增加任务难度?”


“只是碰巧而已。”


“如果发生核泄漏,核电站一定会有预案吧?”


大校看了一眼核电站负责人,对方犹豫了片刻,再点了点头。


“所以他们制造的最大破坏,可能是一个反应堆,和30名人质。”


“这已经属于重大事故了,”大校疑惑地说,“您想表达什么观点?”


“大校,我请求进入反应堆控制室。”


“不行!”他的反应很果断,“我不允许扩大伤亡人数。”


“我进去后,可以传递出匪徒的精确位置,为生化武器提供精确制导。只要对方打开防护面罩,哪怕只有一条缝,球状P团就可以瞬间致盲,并让对方晕厥。”


“对方怎么才会乖乖地打开面罩呢?”


于是我向一贯严肃自律的大校证明了我的能力,几个参谋拼命忍住笑,空气中充满了洋葱的味道。


“可是宇智波先生,里面非常危险,还可能面对直接的核辐射,您为什么愿意孤身犯险?”


“因为因联里没有差劲的超能力者。”


“曼巴宁,我是来谈条件的。”我手无寸铁,被押入了控制室。


十二名匪徒全副武装,身着防护服。人质们头上戴着黑色头罩,分成四组,被胁迫蹲在地上,一时还无法判断凡凡蹲在何处。


从控制室监控可以看到反应炉外壁,六个摄像头正对六枚炸弹。


“没有武器,没有通话器。”搜过身后,一名匪徒告诉曼巴宁。


“你要谈什么条件?”曼巴宁嚣张地问,炸弹的遥控装置别在他的腰间,“到了时间见不到直升机,我就开始处决人质,引爆炸弹。”


“考虑到实际情况,我为你们准备了更合适的交通工具。”我一指门外。


一名阿三从观察窗上张望了一眼,喝道,“你唬我?门外是辆摩托车。”


“这不是摩托车,”我纠正道,“对你们来说,明明辆豪华十八座商旅车。”


“看你如此有诚意,”曼巴宁没有生气,他看了看手表道,“5分钟马上到了,我就先处决你吧。”


他向手下挥手示意,一名剽悍的印巴族男子手持自动步枪走向我,打开保险对准了我。


忽然,他动作慢了下来,脸色开始变得蜡黄,随即被自己排出的有害气体呛得直咳嗽。


事实上,十二名匪徒都不同程度地出现了反应,持续不断的臭屁诅咒在防护服内部迅速制造出正压,有的已经出现了鼓包。


块头最大食量也最大的一位,身上气密性良好的防护服已经鼓成了米其林轮胎人。他一边咳嗽,一边伸手去拉开面罩。


另有七八名匪徒也开始手忙脚乱地拉扯面罩。


“阴谋!是阴谋!”曼巴宁对着对讲机喊道,“二组,处决人质,引爆炸弹!”


二组没有回应。


在匪徒们拉开面罩的瞬间,老沙已经收到了我发出的信号。


信号就是让他放出“干洒热血写春秋”节奏的屁,几乎在同时,他按下了球状P团的发射键。


几十枚淡黄色的球体以迅雷之势,呼啸着飞向了目标。


冷凝机组外的匪徒在一刹那间就抽搐着倒在地上。


飞入控制室的球状P团,纷纷钻入了打开面罩的防护服,给它们提供制导的正是匪徒们排出的臭屁。


十二个匪徒中有九名瞬间倒在了地上,看来在强大的生化科技下,恒河水并没有给他们加足够的buff。


空气中的恶臭指数迅速飙升,我从未测试过在斗室中同时发射如此大量的球P,更没曾想过自己也会中招。


无法形容的恶臭,仿佛整个人被塞入了一具在海滩上暴晒了三天的鲸鱼尸体,又被逼着灌下了三十加仑鲱鱼罐头汁,感觉六年前全校师生排出的气体,都浓缩在一个弹丸中,在鼻孔中瞬间释放。


我肚子里翻江倒海,不可遏抑地狂吐起来。内心甚至还有些羡慕那些直接昏过去的匪徒,起码不用在清醒状态下忍受恶臭。


不过他们最好祈祷尽快得到救治,因为呛入呼吸道的呕吐物会让他们窒息身亡。


人质脸上虽然蒙着黑色面罩,但也吸入了不少生化气体,也纷纷拉开面罩呕吐不止。


曼巴宁和另两个居然破天荒地没直接被P团命中,据我观察,他们三个应该正好在斋月,没有进食,所以屁量很小,躲过了被自己熏哭的第一波攻击。


随后飞入的球状P团虽然感应到了他们防护服中的恶臭,狠狠地砸在了面罩上,却只砸出几道微小的裂纹。


饶是如此,三名匪徒还是吐了起来。他们察觉到了危险,宁死也不脱防护服。


面罩内的呕吐物遮挡了曼巴宁的视线,他摸索着抓向腰间的引爆器。


我强忍着不适,头昏脑胀地拾起刚才悍匪掉落的自动步枪,对准三名仍然站着的匪徒扣动了扳机。


混乱中两名匪徒中弹倒地,吸入了更多的气体,眼看是救不回来了。


曼巴宁竟然又一次躲过了子弹的攻击,但他手中的遥控器也掉了出去。


他恼羞成怒,拔出手枪,冲到人质身边,伸手拉起一名刚把面罩撤下的人质。这一次,他抓住的又是凡凡。


这时,轰隆一声巨响,爆破点的墙面被炸开了三个大洞,突击手们从三个方向同时攻入了控制室,红色的枪瞄对准了仍然站立着的曼巴宁。


所有的事情都在一瞬间发生,凡凡再一次陷入危险,我的大脑又开始短路。


“放下枪!”曼巴宁狞笑道,用枪指着凡凡,让她挡在身前,勒住凡凡的另一只手上,竟然还握着一只引爆器。


我看到引爆器绕过凡凡肩上,有一根长长的导线直接连在了反应堆的炸弹上。


突击手们都愣住了,谁也不能保证击中曼巴宁后,他不会按下遥控器。


“凡凡!”我悲怆地喊道。


“木寸……”凡凡泪流满面,“谢谢你能来救我,下辈子……”


“不,凡凡,我不会让你有事。”


我把手中的枪抛在地上,对曼巴宁道,“让她走,我来做你人质。”


“少来,我才不会上你的当!让他们都退出去!不然我打死她!”


“别管我!”凡凡哭喊道。


突击手正通过耳麦向大校报告状况,随时会接到开枪的命令。


“凡凡,”我忽然镇定下来,心里有了个主意,“你会唱小星星吗?”


凡凡一愣,然后会了意,用一只能活动的手捂住了口鼻。


我全神贯注,目视着曼巴宁,然后以惊人的气魄,说出了憋在心里的话,


“惊雷!这通天修为天塌地陷紫金锤!”


电光石火间,我透过面罩看见曼巴宁的丑脸迅速地萎缩下去,他体内的全部气体,包括血液中的氧气,都迅速地汇聚到了他的直肠,然后以突破音障的速度喷了出去。


我第一次见到人体爆发出如此惊人的威力,如平地惊雷一般,曼巴宁身后的整个墙面都被喷溅的血液染成了鲜红色,而他本人以喷气机的姿势冲向了房顶。


我和凡凡看着新闻,阿三国首都被带着恶臭的飓风袭击了,总统府变成了一片破壁残垣,很多地方还发生了爆燃。


阿三的总理老仙在采访中表达了强烈抗议,指责某些大国对他们动用了大气武器。


对此,我方发言人表示,一只蝴蝶在德克萨斯扇动翅膀,也可能会在新德里引发一场飓风。


我关掉电脑,和凡凡开始核对婚礼名单以及费用清单。


凡凡看着名单叹了口气,我知道她在替浩然惋惜,狱中的他肯定要缺席我俩的婚礼了。


干瘪的荷包让我对费用清单非常头疼,我仔细审阅着每一项支出,试图删减掉不必要的项目。看着看着,我眼前一亮。


“凡凡,我觉得礼炮和婚礼乐队的钱可以省掉。”


“啊?!木寸,你……”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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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正休闲地刷着手机,忽然间“超级英雄APP”弹出一则通知:“紧急!侦测到暴力犯罪事件,危险程度E级,等待接单中……”

你一个激灵,用单身28年的手速按下“接单”键,成功抢到了这一单。

你快速换好蓝色开裆工作服,打开窗户,弯腰,翘臀,放松括约肌,“嘭”的一声飞了出去,风中隐约传来邻居的骂声:“艹,谁家煤气又漏了!”

你飞到地点,熟练地减小排气量,收缩括约肌,然后穿上内裤,安全着陆,背后红色披风缓缓落下,成功盖住蓝色紧身裤后面用来排气的破洞。

“超人来了!”

“什么超人,是放屁侠!大家快躲开!”

围观群众迅速捂着鼻子跑开,露出中间劫持了人质的持刀匪徒。

匪徒见你出现,心知不妙,握紧匕首刚要行凶,你抬手一指:“放屁!”

匪徒忽然僵直不动,身体所有力量都向腹部集中,紧接着下身传来滚滚屁鸣。

你不敢放松,嘴里一直喊着:“放屁,放屁,放屁……”

10分钟后,匪徒瘫倒在地,裤子红湿一片,明显是脱肛喷血了。

你摇头叹息:“一屁肝肠断,天涯何处觅红颜!”

人质捂着鼻子爬了起来,你快步上前:“您的解救工作已完成,请对我的服务做出评价!”

人质嫌弃地看了你一眼,在“卫生环保”栏目上打了个差评,然后无视你哀求的眼神转身离去。

你垂头丧气的往回走,飞是不可能再飞的,能量该节省还是要节省。

今天的绩效又没了,再这样下去,你都没钱吃黄豆了。

对于你来说,没了黄豆,就像开车没了油,跳弹没了电,都是很严重的事情。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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