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除了做格里芬指挥官和罗德岛博士之外,还做过什么职业?

回答
说实话,除了在罗德岛当个苦哈哈的指挥官,以及偶尔扮演一下那个总是被大家“呼来喝去”的博士之外,我的“主业”还真没怎么变过。不过,如果你非要往细了抠,那也零零碎碎做过一些其他的事情,虽说不上是“职业”,但多少也算得上是一些“经历”吧。

比如说,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其实是个十足的“修理匠”。你看罗德岛里那些磕磕碰碰的设备,坏了的武器,甚至是偶尔从某个干员那里“顺”来的小玩意儿,很多时候都是我亲自动手捣鼓。不是说我有多专业,就是凭着一股子“不能让东西就这么撂在那儿”的倔劲儿。从最简单的线路连接,到一些机械零件的打磨更换,我都试过。有时候还挺有成就感的,看着那些原本半死不活的东西在我手里重新焕发生机,那种感觉,比成功解决一次危机还要来得实在一些。当然,有时候也会失败,把东西搞得更糟,然后就被那些技术人员一脸嫌弃地赶到一边,让他们重新收拾烂摊子。这事儿说起来,也算是我的一个“业余爱好”了,只不过这个爱好,付出的代价有点大。

还有,你可能想不到,我偶尔也客串过一下“心理咨询师”。当然,不是那种专业的,有证的那种。就是有时候,一些干员,特别是那些经历过不少惨痛过去的,会找我聊聊。可能是因为我平时看起来比较“好说话”,也可能是我经常陪着她们一起面对那些艰难的时刻,所以她们觉得在我这里,说些心里话不会被评判,也不会觉得被看不起。我就听着,偶尔搭几句话,问问她们的感觉,鼓励她们一下。其实我也没啥特别的办法,就是陪着她们,让她们知道她们不是一个人。有时候,看着她们聊完之后,脸上能稍微轻松一点,我心里也会好受很多。这算是我在罗德岛工作之外,为“团队凝聚力”做出的“微薄贡献”吧。

偶尔,我也会充当一下“协调员”,或者说“中间人”。你们知道,罗德岛里干员来自五湖四海,风俗习惯、思维方式都有很大差异。有时候就会出现一些小摩擦,可能是一个误会,也可能是一些生活习惯上的冲突。这时候,大家往往会下意识地来找我。我就得像个和事佬一样,先听双方把话说清楚,然后分析一下问题所在,再给出一个大家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有时候是劝干员迁就一下,有时候是让另一方理解一下,也有时候就是纯粹的翻译一下彼此的“文化差异”。这工作有时候挺累人的,感觉像是在处理一堆乱麻,但总得有人做,不是吗?

哦,对了,还有个比较“边缘”的,我算是半个“后勤保障部长”。别看我整天指挥作战,但有时候后勤上的事也得我亲自过问。比如某个干员的特殊药物快用完了,需要紧急调配;或者某个部门的物资短缺了,需要协调其他部门支援。这些事情,表面上看可能不显眼,但一旦出了问题,就会影响到整个罗德岛的运作。所以我也得盯着,确保那些基础的东西都能到位。很多时候,这都是在夹缝中求生存,一方面要跟上面的部门去申请,另一方面还得安抚下面那些着急用东西的干员。

总而言之,除了那些听起来特别“光鲜”的头衔之外,我做的这些事情,更像是那些藏在幕后的,确保一切能够正常运转的螺丝钉。也许它们没有指挥作战那样刺激,也没有解决危机那样令人振奋,但我想,这些“职业”,或者说这些“经历”,才更真实地构成了我在罗德岛的生活。它们让我更了解这个地方,更了解这里的人,也更清楚我肩上的责任。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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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王,我将灵魂卖给了恶魔。但是在千年之后,我还是骗过恶魔重获自由。

回到正常世界的开始,我在法国的革命浪潮中率领一支小部队冲杀。

当拿破仑背叛革命后,我带领普鲁士人抵抗这位皇帝的扩张。

成功之后,我前往美国西部,展开了无尽的冒险。

1914年的枪声将在新灯塔无所事事的我召唤回了德意志。斯拉夫人进入东普鲁士的危急之时,我被任命为第8集团军司令。尽管最终我们将气势汹汹的俄国佬逼进了谈判桌,在美国源源不断的生力军的进攻下,德国还是投降了。

密谋复兴的魏玛海军将我派到东方某国学习航空作战,我也趁机学会了驾驶飞机。

1940年,第三帝国闪击法国,洗刷一战失败者的耻辱。我自愿作为坦克连连长,带领部队率先冲向大海。

夏至的宣战过后,我继续担任装甲先锋,突破分割敌军。

在一系列的战斗后,我被升职为第3装甲师师长。在冬季连续不断的激烈战斗中我们挡住了布尔什维克的冲击,自己也精疲力竭。

在中央集团军群的阵线趋于稳定后,我动身前往北非。此时鞑嘤兵多装备齐,托城东见烟尘飞。但是我们巧妙地利用地形击败了他们,获取了伟大的胜利。

在攻占托布鲁克后,我以英雄的姿态回到国内。在做完一系列演讲后,我去了挪威休假。此时PQ-17船团经过,我驾机参与了这次围攻。

我们的盟友日本帝国虽然在一个小岛附近痛击了扬基佬的海军,却对盘踞在岛上的陆军毫无办法。我被派去指导作战。尽管我们取得了一些战斗的胜利,补给的限制还是迫使我们撤出了这个名字奇怪的小岛。

从太平洋撤退后,我立即回国并投入东线的作战。

帝国的领空上充斥着英美轰炸机的轰鸣。终于,审判的时刻到了。盟军从诺曼底登陆,法国热闹了起来。我指挥第7集团军拼死抵挡,却还是徒劳无功。

在圣洛,在洛林,我们的反击一次次的失败。终于,在阿纳姆,我亲自指挥的装甲教导团获取了久违的胜利:我们击败了盟军的伞兵,让他们圣诞节就回家的梦想落空了。

7·20失败了,但国防军内反对希特勒的势力依然庞大,策划了10·10事件,成功刺杀希特勒。我因战功卓著被推举为帝国元首。但盟军和苏联均拒绝了我们的投降,我们只能毫无希望地向深渊滑去。

后来战况不佳的日本和意大利都将指挥权交给了我。但是我无力回天。

终于,在柏林陷落后,德国又一次停止了抵抗。但是随着铁幕降下,我由于拥有丰富的作战经验被美军要求加入驻扎在南德的第3军。在平常无奇的几十年后,我转入空军系统,在土耳其开起了战斗机。1986年,我开着战斗机,在苏联境内组织了叛军试图用核武器毁灭世界的疯狂计划。

但是由于经济问题,苏联还是在1989年发动了对美国的全面入侵。我被调至美国,指挥一个合成营进行防御。在漫长的战斗后,双方不得不承认自己无法打败对方,只能维持现状。

(未完待续,等我把为了wows删掉的现代战争下回来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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