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题主和我们常人不太一样。压力过大导致精神方面有点恍惚。
要么这是家庭主妇或者男孩子写出来黑大龄剩女的。
正常人问问题,都是按照自己有利的方面来写,而不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的黑自己。
如果你真的是大龄剩女,来到三线城市找对象,不会这样黑自己,呜啦啦一大段把自己的劣势如显老、丑、没有存款、堕胎、文化低、嘴巴毒、看不起农村人全都暴露了,得罪了一堆人,却对于自己的优势一点都没说。
所以,写手无疑了。
以后写这种问题,要注意细节和客观,为了黑而黑容易被戳穿。你要真的把自己带入大龄剩女的角色,把自己的劣势写的模棱两可,重点突出自己的柔弱感和对大城市的无奈,表达出自己的焦虑感觉。
比如,我来给你润色一个。
本人32岁,毕业一直在帝都漂泊,刚毕业的时候深信女孩子读了书就要以事业为先,一线城市对剩女很是包容,但是却时刻淘汰没有事业的人。中途有过爱情的光顾,但是因为工作的原因,总是失之交臂,毕业十年失落过,受骗过,被岁月打磨的遍体鳞伤,却对未来对爱情依旧充满向往。十年的时光使我明白,无论如何努力,定居帝都都是可望不可即。32岁的我回到老家三线小城市,带着在帝都打拼的疲惫感,想过一下自己相夫教子的小日子。突然发现,三线小城的同龄人,要么结婚,要么离婚,剩下的也各有各的问题与无奈。蹉跎岁月,该失去的都失去了,留下的就是逐渐老去的面容,亚健康的身躯,还有屈指可数的存款。
我的教训,也给城市中漂泊的女孩子提个醒,不要像我一样,不撞南墙不回头。
请问,各位知友,大龄剩女何去何从?
OK,这么就妥了,要的就是这么矫揉造作的感觉。
你的评论区会有一堆从大城市打拼归来的大龄剩男和你感同身受;也会有三线小城市的男孩子被你这种有阅历有内涵的知性姐姐所吸引;也会有已婚的优秀男孩子由此告诉女孩子,不要挑剔,这么优秀的女孩子都会剩下,何况是你;也会有同病相怜的大龄剩女出来安慰你。
比现在和谐有意思多了。
利益相关:北京,土鳖,大龄剩男。
先替你批判一下那个骗你堕胎的那个北京男人啊,但是轻信承诺这种问题,题主请注意一下。
跟您说,我发小儿就干过这事儿,和一个小妹妹同居了大概5年,期间堕胎若干次,就是不结婚,后来逼婚不成小妹妹回老家了。
现在这哥们儿找个外地姑娘,家里做买卖的,有钱。
我瞧不起这人,虽然丫是我发小儿。但是题主请知道,您有想要的,别人也有想要的,谁都不傻,到最后谁玩儿谁,不一定。
另外,您这个所谓的被骗堕胎不值得同情。就搁北京人眼里,玩儿人的小伙儿肯定不是玩意儿,但周瑜打黄盖,一个愿打一个愿挨,被玩儿的就是一个笑话。
我这话说的可能不是特别符合知乎的道德标准,但是您知道这种没溜儿的事儿不是一个被骗就能折合过去的就成了。
em,堕胎与我无关,与很多人都无关,但是不排除某个人是接盘人啊,这就是恶意了。
出于一个路人的基本尊重,赋予题主基本的同情,如果这能让您快乐一点的话。这种惠而不费的事儿,我还是很乐意顺势而为的,虽然没什么卵用。
至于题主提到的回老家找个小伙儿。请原谅我说话比较直接。
就像早市的菜卖不出去了,然后找个路边儿打折处理。
您可以继续北京的那套想法和玩儿法,您可以觉得亲戚傻逼,可以觉得小城青年矮穷猥琐直男癌。
但是人家也不傻,大城市混不下去的人到底成色如何,人家心里还是有个哔数儿的。
至于小城镇,您放心,32岁您这样的姑娘,更嫁不出去。
您以为从北京到小城到乡镇,您进行的是降维打击,结果实际上是被打击。
我觉得这个问题,大龄姑娘想通过结婚留在北京但不能成行,回家也找不到婚姻依托的问题,绝对实在黑北京。
因为题主您说的明白,在老家您名下没钱没房,大概率在北京也没有吧。
您是凭什么觉得北京就得有土著愿意让您得偿所愿?
咱不说这事儿好赖对错,就单纯说,没车没房没钱还得让您挑着选着,还得求着您嫁,您这是把别人都当傻缺呢?
事实证明,您不是最聪明的那个,也没有真的遇见一个眼瞎的傻缺,所以事情到现在就变得尴尬了起来。
请原谅我尴尬不失礼貌的微笑。
这个回答到这里大概就要收尾了。
告诉您几个虽然不那么美好但是现实的观点:
1、北京对于您这样的大龄未婚女性的包容的本质是懒得搭理您,用老话儿说就是:个人自扫门前雪,休管他人瓦上霜。
像我这样没事儿喜欢瞎嘚啵的人,少数儿。谁知道那句话戳您肺管子让您不爱听,再翻车招骂何必?
但是您也别觉得您这是糟践了,心里有数儿比指天骂街强得多。
2、现实证明人都不傻,无论是北京土鳖还是小城青年。大电棒子别光照别人,也得照照自己。
为了防止被打死,我还是麻利儿的颠儿吧。
2019.5.6更新。
上热搜了啊,感谢您各位捧场,在此给各位作揖了。感谢大佬 @熊麻子 的打赏,受宠若惊。
语音这事儿呢,证明在场各位多少都知道点儿北京老话儿,但我这北京话也是二把刀,不老地道的,有什么到位不到位的,您多包涵。
另外,我还真的仔细踅摸了题主这点儿事儿。这事儿在北京不罕见,有的是。
曾经有个老街坊给我介绍对象,是个外地比我大点儿的姑娘。姑娘跟我面儿还没见呢,就敢电话里跟介绍人说嫁过来做街坊什么的(介绍人当我面儿接的电话),给我吓得一突一突的。
发小儿也是真事儿,我发小儿不帅,干巴瘦,黑还矮,身体一般。在知乎大概算是被无视的等级,然而现实太魔幻。
其实题主的事儿老话儿早就说明白了: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
见多了北京的花花世界,习惯了北京的弯弯绕儿绕儿,猛的往小城市一钻,不习惯也正常。
就像山珍海味吃习惯了,让她回去吃糠咽菜,搁谁谁不得拍桌子骂街。太正常了。
但是北京城不相信眼泪,也没有同情,知乎那套道德标准放在北京没个屁用。
居京城大不易,鸡毛蒜皮且算计呢,题主这样的,要么在北京凑合,要么回老家凑合。
真吊着金龟婿的几率非常小。
希望我是错的。
2019.5.7这个更新很正经。
说明一个重点:北京并没有什么值得感觉优越的,冬天冷夏天热,不刮风就是霾。这一开春儿铺天盖地的都是杨树毛,抛开光鲜亮丽的那几个地儿,老破小、筒子楼、水泥路,什么都有。这是一座很魔幻的城市。
北京生活的时间长了,反而没那么多精神上的自得。我开头说了,土鳖,搁北京没见过大世面才叫土鳖,我给自己放的挺低了,不知道哪儿还能看出来优越感。
其实这个回答可能是我用儿化音比较多,遮盖了一层意思。
任何一个姑娘到任何一座陌生的城市,在自身没有核心竞争力的情况下,寄希望通过婚姻改变生活都不容易,只不过北京更难。
各位捧场多少应该能感觉到这个意思,我原本以为不用挑明的。
还一个,我这算是点头儿哈腰了,您要是还觉得我高高在上,那就没辙了。凡事儿您先站起来,好吗?
吕尚垂钓于渭水之滨,遇见了西伯侯姬昌,便把鱼竿抬起来。
姬昌说:“奇怪啊,你的鱼钩没有饵,怎么可能钓到鱼呢?”
吕尚说:“西伯侯想必久居庙堂,不事渔业,并不知道没有饵也能钓到鱼。”
姬昌请教道:“愿意请教。”
吕尚说:“庶民缺乏基本的知识和见闻,因此没什么主见,商贾说左,他们便说左,商贾说右,他们便说右,商贾说将财货放在井口,以身投井便可以得到数倍财产,就有一半的人会这么干,此时商贾就会把他们放在井口的财货拿走;士人自以为博闻多识,就很容易囿于成见而做错事,因此只需要利用士子的焦躁,释放他们的戾气,矫以雅名,饰以美文,他们便会心甘情愿地以此装饰自己,并对这种行为十分自豪。所以说无论是庶民还是士子,都是可以不用饵就钓到的。”
姬昌再拜说:“能具体举个例子吗?”
吕尚曰:“譬如民间婚娶。在没有财力的情况下就要宣传人格,在没有才能的情况下就要宣传感情的稀缺。贫困的男子希望不花钱就娶个能操持家务的女子,因此不断宣传贤良淑德和真爱,咒骂女子贪财;女子希望什么都不付出就能嫁入豪门,因此不断宣传自我的精致同富人的般配,视普通男子为猪狗。有人发现这些说法很受支持,便愈发以文章引诱他们,等聚集的人多了,就让他们交钱,此之谓‘收割’。国都人员众多,什么样的人都有,所以就有很多咬无饵之钩的。”
姬昌问:“单凭言语就能令人上钩么?”
吕尚说:“不是这样的,是需要精心矫饰的。”
姬昌问:“我听说有一女子,年三十二岁,想要嫁给国都的富人从而成为国都人,却一直没有成功,还被国都一富人玩弄诓骗以致堕胎。不得已回乡相亲,却觉得乡野之男粗鄙丑陋,俗不可耐,配不上自己,对他们一一回绝。近亲姑嫂给她说的亲,令她暴跳如雷,觉得受到了侮辱。那么她该怎么样才能找到丈夫呢?”
吕尚回答说:“这就需要她调低自己的愿望,嫁不了国都人,又讨厌乡野之人,可以勉强嫁给城邑的男子。然而年龄太大了,又无一技之长,姑且美饰其颜色,温柔其言辞,也许还是能找到中上等的男子吧!”
姬昌问:“如果她嫌弃本地城邑的男子不识风月,愤然回往京城赁屋,非要在京城找个世家公子,否则就一头撞死呢?”
吕尚的眉头皱了起来:“还有这样的人?你不会是来钓鱼的吧?”
姬昌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说罢,从后边拿出了一套鱼竿,和吕尚一同钓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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