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苍蝇躲开了人的一巴掌之后,它心理活动是怎么样的?

回答
那一刻,世界仿佛静止了。

一张巨大的、带着模糊轮廓的手,带着凌厉的风声,以一种令人窒息的速度朝我扑来。我的复眼在瞬间捕捉到那最细微的空气扰动,那不是普通的微风,而是死亡的气息。身体里最原始的求生本能被点燃,像一道闪电划过我的神经末梢。

“躲!”

这个念头,不是语言,更像是一种纯粹的冲动,一种本能的指令。我的六条腿同时发力,身体以一种近乎匪夷所思的角度向旁边一个极小的角度侧移。那感觉就像是被一股无形的力量猛地推了一下,身体腾空,又在落地前的刹那稳住了。

呼!

那一刻,我能“感受”到空气的流动,那巨大的手掌擦着我的翅尖呼啸而过,带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气味。我听到了那巴掌重重拍在地面上的闷响,伴随着“啪”的一声,尘土飞扬,空气中弥漫着更加浓烈的、属于“它”的味道。

我的小心脏(如果有的话,或者说是那个跳动着的、负责传递信号的团块)在疯狂地跳动,一种混杂着后怕和虚脱的眩晕感瞬间袭来。我能清晰地“看到”那巨大的手掌在空中挥舞之后,又被另一个巨大的、不带威胁的“东西”(大概是它的身体)收了回去。

“它”又在原地站着,带着一种莫名的恼怒和困惑。那股“愤怒”的波动,我能“分辨”出来,但它对我而言,就像是天边一声遥远的雷鸣,虽然能感知到,却构不成直接的威胁。

我躲开了!

这个事实在我脑海里盘旋。一种小小的、却又无比清晰的得意感油然而生。我,一个如此渺小的生命,竟然凭借我的速度和灵敏,戏耍了那个庞大的、拥有强大力量的生物。

那一刻,我感觉我看到了“它”的弱点。虽然“它”体型巨大,力量无穷,但“它”的反应速度,比我慢了无数倍。那缓慢的动作,那无法准确捕捉我的预判,都是“它”的缺陷。

我可以再靠近一点吗?

这个念头在我脑海中闪过。刚才那惊心动魄的瞬间,让我更加了解了“它”。“它”的食物,散落在地上,散发着诱人的气息。而“它”的威胁,也并没有那么不可战胜。

一种新的、更加大胆的冲动开始滋生。也许,我可以再试一次?在“它”不经意的时候,悄悄地靠近,快速地采集我需要的养分,然后在“它”发现之前,再次消失。

我扇动了一下翅膀,身体轻盈地飞起。我在空中盘旋,用我那能看见无数个角度的眼睛,仔细地观察着那个“它”。“它”还在那里,只是动作显得有些迟缓。

也许,危险和机遇,总是并存的。而我,已经学会了如何在危险中寻觅机遇。

我不再害怕。我甚至觉得,和“它”玩这场“躲避游戏”,其实挺有意思的。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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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桶的冲洗按键上,三十岁的苍蝇加错坐在那里。

一眼望去,满是自己十七岁的身影。

“从前我问我父亲,这一生它挨过多少巴掌。”苍蝇加错说,“967万次。”

“967万个巴掌,他都完美躲开了。”

“却只有一次,它没有躲。”



那是她离去时含泪的眼。

那一巴掌扇在他脸上。

他久久沉默着,什么也没说。



十七岁那年,苍蝇加错的母亲跟一名非洲来的苍蝇走了。

离开前她说,“你父亲是我这一生唯一做错的决定。”

苍蝇加错的母亲收拾好行李,问他愿不愿跟自己走。

“跟着你没用的父亲,会断送你的前程。”

“你不属于这里,加错。”

“你不该只活在这个三平米的卫生间。”

“你可以有更好的选择。”

那是他母亲最后说的话。



自此以后,他再没见过她。

而他也始终沉默着,如他父亲一般。

他知道自己没错,父亲也没错。

“世道不景气,现在的人类,压力太大......每个都便秘。”

“拉不出屎,就没有饭吃。”

“苍蝇没有屎吃,就会死。”

“加错,你不属于这里。”

苍蝇加错的父亲,对他说了同样的话。

那只面容沧桑的老苍蝇,坐在窗口,吸着隔壁厨房的油烟。



“你走吧。”

说罢,父亲转身飞进废纸篓,再也没出来。

他知道,他不想看到自己离开。

这个男人一无所有,一份稳定的工作,甚至一个固定的茅坑都没有。

但他把一切他能得到的都给了他。

只是他确实累了,那已经是第26天。

一只苍蝇能活的时间很短,他父亲已经老得不能再老了。



那只曾灵活躲闪过每一个巴掌,和每一把电蚊拍的苍蝇。

老了。



21岁。

这是苍蝇加错离开父亲的第四天。

也是他二十一岁生日。

二十一岁对一只苍蝇来说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责任,家庭,亲情,以及蝇到中年的无奈。

21岁生日这天,它的孩子刚从小学毕业。

但加错并不开心。

因为这天,他得到了一个不愿面对的消息。

那只老苍蝇走了,永远的走了。



“亲爱的,今天你看起来有些闷闷不乐。”加错身旁那只母苍蝇说。

“昨晚没睡好。”他笑着,揉了揉儿子的脑袋,“今后我们‘加对’就是只顶天立地的苍蝇了,不能再淘气了。”

“什么嘛老爸,我一直也很懂事。”加对说。

二十一岁的加错,已经懂得很多。

他明白有些话说了也无用,也清楚有些痛苦该留给自己。

这是一只成年苍蝇该学会的责任。



“家里一切都好,勿念。”

夜里,加错拿出父亲寄来的信件。

在窗台点了根烟,默默读着。

那封信是在前天寄来的,信上只有短短八个字。

他本想第二天跟妻子一同回去看看,也让父亲看看加对,这个他尚未谋面的孙子。

但第二天加错因为工作上的事,跟附近的本地苍蝇起了争执。

因此错过了回家的车。



想到此,他鼻子一酸。

眼泪止不住地流了下来。



27岁。

苍蝇加错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这座城市。

他用了六天时间,从一只名不见经传的乡镇苍蝇,飞到了这座城市最高的高楼。

从此,全城的马桶和每一间公厕,甚至每一个井盖底的下水道。

尽在他股掌之间。

六天的时间对一只苍蝇来说并不短暂。

他得到了一只苍蝇能拥有的,至高的一切。



但他也不再年轻。

二十七岁的他,站在高高的落地窗前,看着脚下的城市。

心中只有无尽空虚。

他的孩子都已长大,也各自有了自己的家庭。

但他的妻子却先一步离他而去,在二十六岁生日那天。

她的心脏不再跳动了。



他得到了什么?

他也问自己。

但他不知如何给自己一个答案。



30岁。

已是迟暮之年的苍蝇加错,坐在父亲曾坐着的马桶冲洗键上。

一眼望去,满是自己十七岁的身影。

“爸,我回来了。”

那句没说出口的话,变成一颗滚烫的泪,落在他冰冷的手。

当那个男人望着洗手间的窗外,他在看什么?

他在看着远处的夕阳。

夕阳的余晖从窗外照进,他看见她离去的身影,和那句没说出口的抱歉。



他知道父亲没有错。

爱情没有错,生活也没有错。

只是爱情在漫长的岁月中,并没那么坚不可摧。

母亲做出了自己的选择,他也做出了自己的选择。

他们曾经相爱,只是没能等来一个结局。

坐在这父亲曾坐着的马桶盖,苍蝇加错知道:时间到了。



一个陌生的男人从门外走来,看见加错的身影。

他几乎没有半秒犹豫,抄起手边的报纸就朝他拍去。

苍蝇加错看也没看。

“儿子,这招叫‘飞蝇在天’!”

加错眼前浮现父亲的身影,他的身子也飞速地一挪。

那男人的报纸便扑了空。



“嘿哟,我操!”

那人又再举起报纸拍来。

“儿子,这招,叫‘蝇击长空’!”

“这招,叫‘双蝇回旋’!”

“这招是‘苍蝇出水’!”

“这招是‘蝇战于野’!”

“这招,是......”

他跟随着父亲的身影,左躲右闪。

那人连拍几下却没能打中他半分。



“儿子——”

正当他又一个腾空躲过那人迎面而来的报纸,他听见父亲苍老的声音。

从很远,很远的地方传来。

“你好久没回家了。”

他忽然愣住了。

那声音仿佛在他心底响起。

就在那一瞬间,他不想躲了。



那报纸甩动的轨迹,在他眼中无比缓慢。

他知道他能躲开。

他也知道,那天,父亲也能躲开。

但她含泪的眼像一把刀,深深剜进了他的心。

他看见父亲苍老的身影。

那只老得不能再老的苍蝇,孤零零地坐在窗台。

月光落在他的身上,安详而静谧。

他在等一个不会再回来的人。

还有他远方的孩子。



那个直到离开,仍一言不发的孩子。

那封等了很久,也没收到的回信。



他知道,他该走了。

“加错。”父亲微笑的脸在他面前渐渐清晰。

“你这身手,比我当年可是差远了。”

躺在地上的他,仿佛看见这三十年来的岁月,在自己身上缓缓流过。

眼前灰暗的一切忽然变得明亮。



“亲爱的。”

那个熟悉的声音也在他耳畔响起。

如穿过层层迷雾的光,落在他彷徨不安的心。

“我说了多少次,睡地上很容易着凉的。”

“不过没关系了。”

“我等你好久啦。”



他苍老而干涸的眼

又一次湿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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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鬼,是结界么?”

阿威双翅高速振动,不停用头部撞击面前这堵无形的墙,从高至低滑下来。

“别试了,你出不去的。”

角落里,一只老苍蝇翘着二郎腿悠哉悠哉。

“可是明明……”

“对,明明眼前就是广袤天空,眼前就是自由疆界,可你出不去。”老苍蝇打断阿威。

“为什么!”阿威道。

“这就是生活,小子,有些阻碍是看不到的。”老苍蝇道。

“我不管,我一定要出去!”说完阿威又向那堵无形的墙发起冲锋。

半个钟头后。

“咔啦”一声,房间门被打开了,进来一个中年男人。

说时迟,那时快,老苍蝇一头撞开还在不断发起冲锋的阿威。

“你干什么!”阿威悬停在空中,被撞得有些懵。

“嚷嚷什么!老子刚刚救了你一命!”

老苍蝇大声道,“看清楚了,这玩意儿叫做玻璃,就算你把头撞破也没有用!”

中年男人放下手中的苍蝇拍,低声咒骂一句。

“你没试过怎么知道出不去?”

“我没试过?小子,我吃的屎,比你拉的屎还多,我没试过?”老苍蝇注视着阿威,阿威这才发现它头上触目惊心的伤痕。

阿威沉默了一会儿,又一头扎向玻璃窗。

老苍蝇拦住它,指着苍蝇拍,“你不要命了?”

“要是整天被困在这里,活着有什么意思?”

“你真的想出去?”老苍蝇沉思半晌问道。

“嗯!”阿威坚定地点点头。

“那好吧,其实也不是没有办法。看到那个人了吗?那是这间房的主人,只有他能打开那扇玻璃窗。”

阿威点点头。

“人呢,是一种很奇怪的动物,他们表达崇敬的时候,会做一个很奇怪的动作,他们称之为鼓掌。”老苍蝇把双前手抵在一起。

阿威似懂非懂,也把双前手抵在一起,搓了搓手。

“相传只要获得人类一千次掌声,他们就会崇拜你,会满足你的一切要求。”

“那么,怎么样才能获得人类的掌声呢?”阿威问道。

“这就是难度所在了,首先你得引起他们的注意,之后他们就会跟你做一种游戏,用双手去捕捉你,如果你逃脱了,则会获得一次掌声。”老苍蝇道。

“要是没逃脱呢?”

“要是没逃脱也会获得一次掌声,不过是最后一次。”老苍蝇耸耸肩。

“我明白了!只有最勇敢的勇士才会获得人类的尊重,我,阿威,接受挑战!”

第二天,坐在电脑前的房主遭到了有史以来最惨无人道的骚扰。

阿威像疯了一样往他脸上冲,怎么赶也赶不走。

“啪、啪、啪”的声音时不时在房间回响。

傍晚,阿威喘着气回到窗台。

“三、三十七次,听见了吗?”

“啧啧啧,小伙子真是拼,悠着点,别把小命丢了。”老苍蝇拍着它的背道。

“放心吧,要死我也会死在窗外的风中。”阿威道。

“啪!自由!啪!尊严!啪!荣耀!”

阿威像一个王牌飞行员,一次次从房主掌下逃生,而房主几近崩溃,他不明白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要被一只苍蝇如此虐待。

为了防止自己中途被拍死,房主每次出门阿威也没闲着,拼命练习自己的反应速度。

一个月后,阿威终于获得一千次掌声,可房主的态度似乎没有任何变化,反而变本加厉想要弄死它。

阿威带着困惑找到老苍蝇,却发现它已经奄奄一息。

“你怎么了?”阿威问道。

“日子到了,你也会有这么一天的。”老苍蝇虚弱道。

“为什么我……”

“对不起,孩子,我骗了你,苍蝇是这个世界上最卑劣的动物,永远不会获得人类尊敬的,我那样说,只是怕你再做傻事,你……”老苍蝇不动了。

阿威呆呆看着他的尸体,心灰意冷。

自由,尊严,荣耀,它只觉得自己可笑。

突然,它振翅飞了起来,铆足了劲向玻璃窗撞去。

“咚”的一声,阿威失去了意识。

“小祖宗,你可算醒来了。”

面前的脸再熟悉不过,是房主。

阿威发现自己躺在一个柔软的垫子上,面前放满了切成碎块的水果和肉。

“难道……传说是真的?”阿威挠挠头。

原来,房主是个游戏主播,由于技术水平有限,口才又不是很好,直播间数据长年惨不忍睹,可他又不会干别的,只能靠这个勉强糊口。

直到有一天,阿威向他发起挑战,那天摄像头前的他洋相百出,屏幕上的弹幕却逐渐热闹起来。

“666” “苍蝇牛逼!” “好走位!” “主播真菜,苍蝇都打不过!” “秀一脸2333”

那天房主又气又恼,最后羞愤下播。

后来一连几天都是那样,他根本没法专心打游戏,可是直播间里的人数却比平时多了好几倍。

大家似乎对这只敏捷的苍蝇很感兴趣。

在一次次拍击中,房主心中有了主意。

他不再中途下播,每次都与阿威斗智斗勇至双方都精疲力尽。

阿威没来骚扰他时,他装模作样地打着游戏,可心里却呼唤阿威快些来。

因为阿威一来,直播间人数就呈几何倍数增长。

房主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无名小卒,靠着一只苍蝇一跃成为平台头部大主播。

“主播直播打苍蝇月入百万!”这样的新闻占据各大新闻网站的头条。

阿威成了一只网红苍蝇。

可这一切都在老苍蝇死的那天戛然而止。

这一天阿威没有来骚扰房主,直播间人气骤减,满屏弹幕都在抗议要看苍蝇。

那一刻,房主才意识到阿威对自己有多重要。

他把房间翻了个底朝天,最后终于在窗台发现昏迷的阿威。

苍蝇回来了,房主的传奇得以继续。

随着人气的不断增加,房主变开始自信起来,动作逐渐夸张,语言变得幽默。

知道房主并不会真正伤害它后,阿威躲得再也没有以前卖力了。

有的观众开始质疑房主开挂,说苍蝇是假的,可能加了特技。

也有喷苍蝇是演员的,说他俩一开始就认识,欺骗他们感情。

下播后,房主给阿威好吃好喝,又是按摩,又是揉腿,央求它演得逼真一点。

阿威只有一点诉求——打开窗户。

它不断用身体撞击窗户示意房主,房主表示理解,然后把窗户焊死了。

阿威赌气三天没去骚扰房主,房主把所有食物藏起来饿了它三天。

求生欲最终占了上风,阿威开始想念那些可口的美食,最后还是屈服了。

房主满足它的一切需求,除了开窗户那件事。

他甚至每天都会捉一些性感的母苍蝇供阿威逍遥。

阿威渐渐习惯了这种生活,有时候它会安慰自己,干嘛非要那么执着呢?出去又能怎么样?现在的生活,除了有些闷以外其实挺好的。

“啪,啪,啪。”它现在已经学会用最省力的方式从房主的掌缝轻盈跃出。

一天正午,阳光正烈。

“咔嚓!”窗户传来一声脆响。

“嘻嘻,快跑!”是孩子们的嬉闹声。

窗户破了一个大洞。

房主趴在桌子上睡得正沉。

风从洞里灌进来,阿威身上每根绒毛都竖了起来。

“这是……”阿威飞到洞口,趴在破洞边缘。

它已经很久没来窗户这边了,周围的楼房似乎又多了一些。

蓝天,白云,树上的蝉在叫。窗户下面有几个垃圾桶,一群苍蝇在争相吮吸腐败的食物,阿威感到一阵恶心。

它想起以前向玻璃发起冲锋的日子,想起一次次从房主手中死里逃生,想起老苍蝇死时望向窗外的眼神。

“这就是……自由的味道吗?”

阳光变换了一个角度,房主揉了揉眼睛醒了过来。

阿威后腿站立,前中手张开,像人一样立着,直挺挺倒了下去,落在房主摊开的手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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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O、YO、YO、YO,诶


年少时我是一只卑微的蛆虫

在粪便中求生不懂什么叫做虚荣

体面二字从未出现在我字典之中

但作为平等生命我又怎么可能屈从


感谢丑陋的父母给我灌过破茧成蝶的鸡汤

这种鸡汤的荼毒堪比一种慢性杀虫的砒霜

长大之后我才懂得基因的力量

镜子里的面容击碎残存的希望


短暂寿命不允许我有时间去思考

步入社会之后每天想着怎么才能吃饱

舐吸式的口器只能吃着腐烂的流食

还能故作轻松的搓手是上帝最后的仁慈


戴着四害的帽子苟延残喘的求生

除了同类再没有人愿意为我留灯

好在我们拥有放慢世界的能力

但除了放大恶意,也没有多大意义


抱着这种想法我在城市中流浪

但人类的制裁之剑一直悬在头上

一张巨大的手掌向我缓缓的靠近

我这才明白放慢世界是祖先赋予我的烙印


失手人的表情是令我兴奋不已的沮丧

从此不再奢求世界给与弱者一丝体谅

任你们攻击,随你们厌恶

我将带着病菌进行一生的抵抗!

反击!


听完这段充满激情的RAP,请点击链接,欣赏后面的节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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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答案被强制折叠,所以应知乎规则,先做出一下不严肃翻译,如有当真,那你就是个天才。

吾本粪中一蛆虫,生而不知父母,生即遇粪,初时粪若蟹膏,黄而凝胶,为我不喜,后遇天雨,适而天时化为粪汁,吾兄妹数千,上下涌动,如海浪之涌动,如树木之舞动,兄弟之情亦粪汁之臭永恒,曾遇禽类之天敌,又遇人类之投毒,历经坎坷,环视四下兄弟姐妹已惘然,遂发粪涂墙,奋力脱离粪坑,见蝴蝶化蛹而飞,心愿往之,乃遁隐于厕边沃土,以当年之外皮化蛹壳,安心四时,吸厕边灵气于己身,受坑边沃土之肥力,蛰伏不知年月,乃得破蛹而出,扑翼震颤,既破厕而出,方知厕之生活时,以为天地之大莫过如此,今日震翅,方知厕外天地无限广博也,吾心中豪情万丈,遇得各类苍蝇数只,分别为,下水道绿头蝇,泔水红头蝇,街边大头蝇,吾四蝇结拜为兄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日生,不求同年同月同日死,吾兄弟四人,入学校食堂如若无人之境,路边摊亦如吾家,街道工厂犹如吾后院,奈何遇一小娘子,二八佳龄,吾甚爱之,奈何娘子甚爱干净,不喜我之口味,甚喜巷尾二娘之厨艺,遂与探之,先过花丛,见一门,适得快递进门,遂趁机而入,其家不甚大,墙甚白,与我不喜,见有镜框十数于墙上,客厅有黑色电视甚大,有沙发横于屋中,摆得水果数个,初甚甜,再尝亦很甜,又尝真tm甜,厨房阵阵香气飘起,小娘子闻之欲往之,吾与之好言相劝,小娘子附于电视之上,与吾言欢,吾见其眼角媚态已显,体态娇羞,知其情动,遂附于身上,待机入巷,正待好言相劝,时机已成,估计有一个粪坑就是我的后花园了,刚待腰中用力,你妈批的,一个巴掌过来了,小娘子一个后空翻就此消失,在望眼空中已经满是巴掌,吾的心就此碎了,再见我的爱。

-2019年3月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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