割包皮....
十八线小县城县医院....
一位身材粗壮长的很庸俗并且一看就知道婚后生活不幸福甚至有可能濒临离婚的更年期靠走后门才当上护士的绝经大龄女护士给我刮毛:“哎哟,长得还真是精致,这要是再一割,不注意都看不到了...外面那是你女朋友吧?年轻人啊,还真是容易被爱情冲昏了头脑,从不考虑未来啊。”
某位男病人做手术,护士暴露其操作部位,男病人竖然起茎,一旁麻醉师加大麻药剂量曰“就这点酒量还敢站起来喝”.....
家父也是医院职工,非骨科。
小时候练武术,跆拳道,家父怕我学不会就陪着我练,在一次酒后给我做示范,成功摔断右腿,骨折。
2年后,再一次酒后,依旧不服气,做示范,成功摔断左手,骨裂。
直到我六年级毕业的暑假,训练不慎摔伤,右手尾指骨裂。走进医院,拍片。然后拿着片子去找骨科的主任,主任看着我爸跟我拿着片子进去,笑着问我爸:“你又哪摔断了?”
我爸尴尬的笑笑:“这次不是我,是我儿子。”
科室里弥漫着尴尬的气息。。。嗯。。。。
因为皮肤过敏,我差点在街上休克。
在县医院抽血化验,结果如下。
什么鬼?!这白细胞也太可怕了吧?怎么这么高?
县医院的医生不敢治,建议我们去市中心医院。
我们遂驱车前往市里。
一路上我不停地搜索白细胞数目高意味着什么,百度上全是什么疑似白血病。。。我几乎是万念俱灰的趴在座位上。。。
市中心医院的皮肤科医生是个有些年纪的大妈。她先看看我的血检结果,然后让我张大嘴。
“小伙子,你扁桃体发炎啦。。。”医生。
“?!”我。
我怕不是个傻子。。。。
我在医院看牙时,令我震惊的不仅仅是医生的台词,更可怕的是配音:钳子摩擦音、锤子凿子打击乐、电钻奏鸣曲!
几年前,我下牙有一颗智齿龋了,去看牙医,医生劝我拔掉它,并告诉我打麻药后拔牙不会疼。
虽然年幼时拔牙的阴影还在,但是牙疼也是病,疼起来还要命,于是我咬咬牙,拔!
医生先在我牙龈上打了一针麻药,过了十几分钟,拿个工具咣咣咣地敲我的牙齿,问有感觉吗?没感觉,好,就是麻药生效了,可以动手了。
医生拿着钳子,夹住我的智齿左摇摇、右摇摇,使劲拔。我的头忍不住被钳子带着往前伸,医生说你的头别动!
于是,我的脑袋瓜,就和医生的钳子,围绕这颗智齿各自使劲,展开了一场激烈的拔河比赛!
配乐:拔萝卜,拔萝卜,嘿哟嘿哟拔萝卜,嘿哟嘿哟拔不动!
过了十几分钟,徒劳无功的医生说不行,这颗智齿太顽固了。于是请求外援,从别的科室叫来了另一个医生。
外援医生先是试着从后面托住我的下巴;
然后又试着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
最后外援医生双手箍住了我的脑袋。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我不禁恐惧地瞪大了双眼!
然后我看到医生放下钳子,摆弄起托盘里的其它工具,发出叮叮当当的声音,我感觉好像在刑房里面对刑讯专家的工具箱。
医生转过身来,左右一个凿子,右手一个锤子(我不懂这些工具的专业术语)。
我看着这白衣大褂的医生,心跳不由自主地猛跳,像擂鼓一般。
医生对我说“张嘴,啊……”
然后,医生拿着个凿子抵住我的智齿下沿,用榔头狠狠地一敲!
哐啷!
要不是被人箍住,我差点从就诊椅上跳了起来!
哎呀我的妈呀,那一声响,不是从外界传入耳朵,而是从骨骼直击我灵魂深处,从我的口腔兵分两路,一路如窜天猴一般窜入头顶,另一路如闪电般钻到脚下!
一时间我全身三万六千个毛孔,被这声响震得麻痹了!
哐啷!第二敲!
卧槽!
我好像被罩在一口铜钟下,有人正拿着重锤敲钟,我全身40万亿个细胞,都被这声音激起了共振“嗡”……
我咬紧了牙关(不对,我嘴巴正大张着),我只能选择身体往下沉,像要把自己嵌入座椅,全身肌肉绷得紧紧的,双眼紧闭,双手攥起了拳头。这一刻我想起了黄继光,想起了江姐,苦不苦,想想红军两万五,累不累,想想雷锋董存瑞,我好歹还是打了麻药的,我一定要坚持住!
哐啷!第三敲!
打了麻药的我,一点都不疼,可是这声音太吓人了!此刻的医生,无比地冷酷,像蓝翔司机在开着挖掘机拆老房子,像攻城的士兵在抬着擂木攻打城门,像舌尖3的铁匠在敲打铁锅,就是不像在医治病人!
哐啷!第四敲!
突然间我想起了一个笑话:一个死刑犯被押赴刑场,刽子手开第一枪没打中,开第二枪,子弹从犯人头发上擦过,正准备开第三枪的时候,犯人抱着他的腿哭着说“大哥,你还是掐死我吧,这他妈的太吓人了!”
呜呜,医生大哥,这真是太吓人了!
我不记得医生总共敲了几下,反正我的三魂六魄,好像都被敲散了架。
然后,我好像听到了一声脆响,像黄河冰裂,像菜刀破西瓜,医生欣喜地叫了一声“好!”
医生换上钳子,夹住我的智齿左摇摇右摇摇,使劲拔。
又是一声言语难以形容的“撕拉”一声,医生说好了,你可以睁眼了!
我睁眼一看,医生拿着钳子,晃动着一颗带血的牙齿,得意地跟外援医生说“我说怎么这么难拔呢,三个牙根,太少见了!”
然后安慰地看着我“还好还好,完整地拔出来了,要是有一个牙根断在了里面,你就得开刀取出来了!”
我的脸上忍不住流露出死里逃生的微笑。
还没等我仔细看看那颗牙,医生潇洒地一挥手,那颗智齿就轻盈地飞起,走完一个抛物线,准确地落入了垃圾桶里。我望了望那个装了带血纸巾和棉花的垃圾桶,实在没有勇气去把我的牙齿挖出来做个纪念。
医生说你什么时候有空过来,把剩下的三颗智齿也拔了。我立马就吓跪了!
后来的后来,我又分两次去拔了上牙的两颗智齿。这两次都非常顺利,每次医生打完麻药正式动手后只用了半分钟,随着撕拉一声,就轻轻松松地拔下来了。所以,大家不要被我吓着了,三个牙根的智齿不多见,两个牙根的智齿很好拔。最后一颗下面的智齿,我看了看一半深陷在牙龈里的它,想想被榔头凿子伺候的情形,说什么也不肯去拔了。
但是,由于龋齿,我后来补了五颗牙,做根管治疗几十次。当电钻在我嘴里发出滋滋滋的声音时,那真是世界上最令人牙酸的声音,像无数只带刺的蚂蚁,往我骨头里钻。由于根管治疗是基本不打麻药的,所以有那么几次钻的深了,就是锥心的痛......
但是根管治疗的痛苦比起龋齿的痛苦来说,可谓不值一提。我龋齿最厉害的时候,一张嘴说话,风一吹,牙齿就像针扎一样,还有吃饭、看电视、刷牙的时候,随时都可能发作,痛不欲生。
所以,请大家一定要注意刷牙、正确刷牙!如果有牙病,一定要找正规医院治疗,不要怕痛,因为长痛不如短痛,实在害怕的可以要求打麻药。
最后,前几天在网络上看到了一张无比妖娆的智齿图,我不禁一阵牙酸。
感谢天,感谢地,感谢医生,感谢我的智齿没有长成这个样子!
上帝保佑你的智齿也是乖乖的智齿!
初中一年级的时候去做阑尾炎手术,躺在手术台上,一位女医生脱了我的裤子说了一句还没发育....
“才16岁,真可惜”。
这句话是我16岁第一次痛经去医院时,医生说的。
在家痛到呕吐。昏迷前被带到医院。具体做了什么忘记了。
只记得刚醒时,爸爸妈妈都不在。医生问我多大了。
“16”
然后医生出去,门没关好。和另一个人聊天。
絮絮叨叨的,我刚醒,就听到一句“才16岁,真可惜”。
刚睡醒我比较迷糊,愣愣的。
爸爸给我买了一袋小王子饼干。
我就把这件事忘记了。
然后每隔一段时间想起一次,我都要纠结。
到底什么可惜了??
到底什么啊啊啊啊啊!!!??
(评论区都什么鬼。。我只是痛经而已!!怎么会进去查啊??
就算进去查也会问清楚的!
我当时才16岁,怎么也不可能这样查啊???
)
在学校所在的城市割包皮,男大夫大叔和女护士大妈一边割一边用当地方言对话。
大夫:你看他这个丁丁,头比较小,身子又特别粗。
护士:这样回头包纱布纱布容易容易蹦开吧。
大夫意味深长道:你们就喜欢大的头,而我们就喜欢割这种头小的
我:……(假装听不懂)
等到拿药时候,大夫用普通话又强调一遍:你回去时候注意点纱布,你的丁丁头小身子特粗但又不是很长,容易脱落……
从此我对自己的丁丁有的新的认识……(其实不是那么短!真不是)
PS:不要再问我是哪里的宿舍啦 一个个回复感觉有点怪怪的… (因为强迫症患者回复的时候用相同的话就感觉浑身难受
资料已从上交改成全名
小时候有一阵不怎么吃饭去医院要验血,但从手臂静脉抽不出血来
到了门诊医生说那咋搞呀要不从脖子抽吧
我嘿嘿一笑以为是玩笑话,没法验血的话马上就可以回去接着玩4399了,一时间房间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
他转身拿了个又大又粗的针头出来
我笑不出来了
爸妈一副您说咋办就咋办的样子
于是我靠在医生腿上,又大又粗的针头插在了我右侧脖子根部那里,被狠狠地吸了一口血,那个感觉说不上来但是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闷疼
吸完后医生说这一点也不够啊于是不知道从哪里又摸出来一个又大又粗的针头
我立刻就哭着跑出去,坐在医院门口的花坛旁边对爸妈说我还想多活几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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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 是 分 割 线
我这个没人理的小透明突然发现点赞过千了!!!
好开心!!!
所以我决定
什么也不做,嘻嘻
好吧别打我,作为福利,给你们看我室友的照片
这两张我取名为蚊帳の中で監禁をする
后天报道,先溜为敬
他说“又,又死了?”
当时我在市里面读高中
发烧就去了学校附近的诊所
诊所的医生拿水银体温计给我测体温
但是不到三分钟就取下来看了
时间明显不够就对这个医生很不安
然后他接了个电话
说“又,又死了?”
内心一阵惊悚啊
这是医疗事故吧
还不止一次啊
我要不要跑
现在跑还来不来得及
不跑发烧而已应该不至于也医死吧
谁知道呢体温计几分钟时间都等不了
正在我内心闪过无数念头的时候
医生说“有爆什么装备吗”
。。。。。。
。。。。。。
大概半年后又路过那里
小诊所已经倒闭了
评论里的反转也很有意思 (´▽`ʃ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