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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有什么从未说出口的秘密可以分享?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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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男朋友异地一年多了,最近约了个......

一直对男朋友是绝对忠诚 最近下载了某软件 因为大家都说我像打广告的 我就不打出来了(以前也玩过 但是不知道恋爱铃这个功能可以匹配到附近的人)

就下载了几分钟,一个距离我1km左右的人跟我打招呼了 他说要出来见见面 我说想要带朋友一起 (毕竟真的有点社恐)他不乐意 但是后来还是匆匆见了一面 就是看了看脸 打了个招呼就走了

应该是过了两天吧 九点下班他约我出去 首先是吃了点东西 接着又一起散了步 走到了光线很暗的地方(一路上都在有一搭没一搭的聊天 我对他印象挺不错的 177 穿的简单 干净 声音也好听)走累了 在一个广场坐下了 刚开始还是正常的聊天 然后他突然抱住我 开始闻我的头发 我没有推开他(因为真的有点喜欢他) 还有些细节不想描述了 ......


今天太晚了 要睡觉了 挺想把这个事情记录下来的 下次再聊吧 。


就另一天晚上 我们又见面了 在车上(也算比较偏了 周围来来往往的车也不多)他kz脱了 tt也戴了 没想到周围有人经过 ......然后赶紧走了 去别的地方转悠了一下 最后还是那个了 (不过因为真的很久很久很久没有过......过程并不愉快 全都是我在喊痛)

其实在见他之前 朋友劝我一定要冷静 我也说自己一定会控制住的 (嗯...是真的有点喜欢他的 并不想让他把我当作pao友一样 )但是当我见到他 两个人待在车里 他把副驾驶的位置放倒的时候 我真的觉得整个人都软了

那晚过后其实心里很是失落 他不会牵我的手 不会抱着我 约我出来的目的也很明显 他给了我一种错觉吧 让我觉得好像两个人又有可能在一起 问他想我嘛 他会说想(但总有种无奈承认的感觉)问他能不能去家里吃饭 他说可以 中间我删了他 说我并不想被他当作pao友一样对待 也想他能够牵牵我的手 他跟我解释的是 我们才认识几天 他比较慢热 我的节奏太快了 不太相信这么快就能喜欢上一个人 (我当然是不相信的 慢热你能够先睡了再说?)后来又给加回来了 我这人就是这么反反复复 喜欢他 放不下 但又不想被忽视

第三次 可能也是最后一次见面了吧 (已经拉黑了)他直截了当的跟我说想做 我说的是只想见见他 因为中间隔了几天没有见面了 见了面还是没有把控住......

拉黑两天了 挺舍不得的 这几天根本睡不好 天天想这些事情想到早上5.6点 朋友包括他 都说我这是一种新鲜感 但是我自己知道 并不是的 真正喜欢和想玩玩我分得清 拉黑的原因是觉得 他从来没试着去了解我 一见面脑子里想的全是那个事 关于他 我所了解的 也只有一个名字而已 哈哈哈哈 名字还不一定是真的呢 真的有点不甘心呢 我嘴上说喜欢他 但是从来没有为他做过关心他对他好的事情 唯一一件可能就是他说在路边等我吹了冷风 我给他开空调哈哈哈 他还夸我细心来着 (就是这么个尿性 只想别人来舔我 只能我钓别人)

嗯 …



最后一次更新我和他的事情啦 11.14号的凌晨我们真正的结束了

10.6第一次见面 他紧张又害羞 (也不知道是不是那时候自己的感觉出错了 记忆中是这个样子的)所以一下子好感又增加了很多 一开始聊天都是等他找我 觉得有个人陪挺不错的 于是越来越沉浸于这种感觉 一开始也没想认认真真的 也不想他能够对我认真 毕竟伤害的会是两个人

可谁知道啊 我着迷了 就算他什么也不做 光是看见他 就已经很喜欢了 他跟我发信息 就算隔了很久才回我 我也觉得没关系 因为能够收到他的信息已经很满足了 他问过我很多遍 我喜欢他什么(我一般说 长相符合 再一个他有自己喜欢的事情 觉得他成熟理性) 现在我好像有了新的答案

为什么会着迷呢 ?

因为他是我在那个软件上见的第一个男孩子 外貌 身高 都很符合我的要求 真的太久太久没有见到男朋友了(不出意外的话 我们是一定会结婚的 谈了几年了 只是现在疫情的原因见不了面)感觉有个人陪我玩玩也挺好 再一个在第二次见面的时候 他问过我喜欢不喜欢 我说有点 他说怎么这么勉强 他说那他也挺喜欢我 (也就是这个原因吧 互相没有好感的人 我根本不会主动的 当时也没想过是真是假就信了 )发生了几次关系之后 觉得更亲密了 也挺享受的 毕竟他爱运动 体力还是不错的哈哈哈 又互相不干扰生活 只有周末见一下面 男朋友也不会怀疑

简单来说 无聊的日子里出现了一个刚好的人吧

11.13凌晨

这几天心情都很不错 每天晚上也都聊到凌晨一两点 在我拉黑他之后关系好像又缓和了那么一点

但就是在我觉得还不错 他给了我无限希望的这个时候 他说我们算了吧

凌晨他跟我说周日见面 和他开了句玩笑 说周日我就可以来你们家睡觉了?(聊天的时候跟他讲话一直很不正经 很大胆 )接着他就跟我说 觉得我精神方面有问题 觉得我们之间还是算了吧 他说很怕我走极端??????我顿时心里充满了问号 一时之间真的无法接受 他很认真的拒绝了我 表示我们根本不可能在一起(之前暗示了他两次 要是觉得不可能的感情 就应该果断一点拒绝)可等到真正拒绝我的时候 我根本不想面对

就这样子 开始的匆匆忙忙 结束的匆匆忙忙

之后的一天 我整个人浑浑噩噩 吃不下饭 心情真的极度糟糕 晚上还是忍不住 跟他说了很多卑微的话 他还是一样的态度 不可能 我让他把我给拉黑了 像我这样子总会回头看的人 只有别人真正不需要我了 我才能够放得下 也多谢他能够这么果断

结束了这段乱七八糟的关系之后 我开始反思很多我与他之间的细节

和他的聊天记录一直都没有删过 差不多每天晚上我都会再翻看一遍 那熟悉的程度 可以说是背的下来了 我们两结束之后 我最后看了一次 并删的干干净净 其实根本没有聊什么很有营养的东西 也没有什么值得回味的 不值得我一遍一遍 话题可能一直围绕见面这事情上 他不想了解我 我也不想了解他 至于那种一遍遍看的感觉 只是在他给了我希望之后 我也想从其中寻找到他也喜欢我的蛛丝马迹罢了 细看之后 才发现根本找不到 他想要的 不过就是和我睡一觉

大部分时间脑子是清醒的 他不喜欢我 我也无所谓 就这种单纯的pao友关系很好 一直以来我都想让他承认我们就是这种关系 可他偏偏要跟我装高尚 说自己不喜欢 不需要pao友 极度厌恶这种关系 还建议我换一个人 我半信半疑 又给了自己点希望(这可能也是zha男惯用手段吧 装的很认真 好像鱼塘里只有你一条鱼 好像你的喜欢会有结果)

结束的时候

他说 我太热情了 我的喜欢给了他很多压力 怕辜负我

他说 可以跟我做好朋友 一直陪我聊天 不过见面这种事情就不要再有了

他说 他十分确定我们之间是绝对不可能的

他说 他有喜欢的人了

......想不起来了 不想再想也不会再想了

自己也挺幸运的 家人关心我 看我那一天这么消沉 吃不下饭 问我要不要吃这吃那的 两个最好的朋友恰好也回来了 请我吃东西 聊天 陪我散步 听我抱怨

时隔几天 我觉得自己想开了 和朋友开车去玩的路上 我们聊了很多 讲到我自己不能强迫别人去接受糟糕的自己( 因为上班时间比较晚的原因 我近一年半天天熬夜 睡到中午起 整个人看起来很没精神 不像一个二十几岁女孩子该有的朝气蓬勃的样子 也因为熬夜的原因长痘 皮肤状况时好时坏 自己都觉得难看 何况是在别人眼里呢)我差点眼泪出来了

今天在知乎上搜了一下 爱而不得这个词相关的问题 人家都是喜欢了几年还没有放弃的人 虽然那种难受的感觉我也有 可我这一个多月 一时半会还参杂一点虚假的感情又算得了什么呢 也是在这个时候我感觉头顶的小乌云又走开了 也不会再念念不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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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年我大一。

学校一个女生,在行政楼上跳楼,横幅“还我血汗钱”。

听说是少数民族,上了一年的汉语言,家境不好,我们民办,坐标新一线城市,天子脚下,女孩勤工俭学拉面店打工,学校不给工资一个小时8元都不给!

女孩被逼无奈,威胁生命。

最后领导,消防,警车全来了。解救下来以后,女孩又冲过去准备跳楼。

又被铺下来。

事后封锁消息,让删除一切相关信息。她们不知道的是,当时我正在行政楼的对面楼层,用手机视屏拍下了全过程。

只希望某些人,领导,别把手伸太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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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注明:此文为本人亲身经历,本人以前为海员,现在是山东省青年作家协会会员,本人用自己亲身经历进行问题进行回答,可能会有些许的艺术创作,基本上百分之九十都是真实发生的,请不要随意恶评投诉,另外不要对号入座。


  本人海员,06年春节日照去俄罗斯的纳霍德卡,需要经过日本海,日本海风浪特别大,过了朝鲜海峡之后,二副打气象图显示最近6天没有大风,船长放弃在朝鲜海峡抛锚过年的打算,然后继续北上。


  结果风提前了一天,我们在日本海遭遇了10级大风,船只有1万8千吨,还好是顶风,船速每小时-3海里,没错,每小时倒退3海里。


  接着打气象图,发现后面的风更大,要接近12级了,船长慌了,趁着风没起来,大角度转向调头(几乎等于作死),然后朝南跑,结果我们往南跑了20多个小时,又碰到了乱流,大的已经超过了我们的理论知识,船长又冒死大角度转向,继续朝北跑,所有人在驾驶台带着救生衣,虽然我们知道一点用都没有。


  我们遭遇了传说中的平行波,也就是海浪与船体长度相等,当第一个海浪的浪峰到达船尾的时候,它的浪谷到达了船头,船尾被海浪抬起来,船头则扎进了海浪里,甲板瞬间被海水浸没,驾驶台也涌入了海浪。


  我们就这么盯着船头,如果它上不来,我们就挂了,因为船尾的抬起,螺旋桨露出了水面,没有了海水的阻力,主推进动力装置出现了飞车,涡轮增压器的高速运转发出的尖叫让我一辈子都不想再听到。


  好在我们半载,有效浮力够强,所以一直在平行波里航行了一整天,总算是逃了出来。


  整整7天,船长在趴在驾驶台上盯着海浪,一动不动,直到到达纳霍德卡。


  船长在俄罗斯辞职,一个毛子船长开船把我们拉回去。


  这是第一次。


  第二次比较离奇。


  我们从天津航行去朝鲜罗津,到达锚地之后朝鲜边防军上船,将船上所有人的手机,船上的高频电话还有一切能跟外界联系的东西收走,甚至还有收音机,将固定的发报机以及高频电话全部用封条封死,告诉船长说,你们在这里抛锚,不能乱动。


  抛锚没有事情可做,大家开始打牌,斗地主扎金花,整天乌烟瘴气的,就这样过了10多天,大家都玩累了。


  老轨问船长什么时候才靠码头啊?


  船长说他呼叫代理叫不通,也就这几天吧,多抛几天锚多好,大家乐呵乐呵。


  不成想一个月过去了,代理那边还是没有消息。


  因为航线短,船上只备了一个月的蔬菜,所以吃了三天的洋葱炒土豆以后全船有些愤怒了。


  大厨比较委屈,因为洋葱跟土豆也吃快光了。


  船长有些心急,呼叫代理还是没通,船长开始呼叫边防,边防说你们原地等待,附近海域已经布雷,不要随便乱动。


  晚上船长开会,说大家在坚持几天,不知道什么原因,可能货主那边有问题,然后每人每顿饭限量一个馒头,没有青菜。


  不知不觉又一个月过去了,船上已经没有了淡水,没有办法只能把好久不用的造水机启动起来,造出来的淡水一股子骚味,每天的感觉就好像拿尿洗脸,拿尿刷牙,拿尿泡茶,然后喝白开尿。


  大厨去找船长,说,船长,面还能撑半个月,大米也就10天了,再不靠码头我们就饿死了,船长也是一脸愁容。


  最惨的事情也发生了,我们的柴油已经不多了,没办法只好将发动机关掉限电,没有电,整个船安安静静,好像海上的一座孤岛,毫无生息。


  船长仓库里已经没烟了,烟灰缸的烟头被我抽了3遍,,过滤嘴已经吸掉了一半,每天最幸福的事就是能在甲板上找到以前不经意间丢掉的烟头。


  水头的路亚杆成了我们的收割机,朝鲜东海岸的鱼这几年也遭遇了天朝渔民的偷捕偷捞,我们只能靠水头的钓技来填饱肚子。


  船长第100多次呼叫代理无果,又不敢打开发报机发报给公司,万一信号被拦截了,一个鱼雷过来我们就彻底挂了。


  第四个月的时候,大家已经开始出现幻觉,船上已经开始出现矛盾,每天谁看谁都不顺眼,我身子单薄,整天小心翼翼避开船上那些狂躁的人群,生怕被打。


  船长赶紧召集大家开了会,把救生艇上放的压缩饼干,鱼线以及机头在机舱做的几个鱿鱼钩发给大家。


  船长说不知道什么原因,代理一直叫不通,大家吃点压缩饼干解解馋,我们下一步需要自力更生了,电每天供应2个小时,给驾驶台电瓶充电,其余的时间大家白天钓梭鱼,晚上钓鱿鱼,馒头每10天发一个,如果一个月在没有消息,我们就起锚回国,我就不信朝鲜人敢把我们击沉。


  事情终于出现了转机,我们晚上钓鱿鱼的时候,有条朝鲜小渔船靠过来,我们赶紧放引水梯,用手套毛巾肥皂换了一盆盆的螃蟹,鸦片鱼,还有叫不上名的东西。


  船上有个水手叫小周,以前在韩国船上干水手,韩语说的嘎嘎的,船长让他告诉朝鲜的渔民,每天晚上都要来,每天都要螃蟹跟鱼。


  那已经是10月份了,我们在那里抛锚的第135天,正是蟹子最肥美的时候,我们的午餐一般是鸦片鱼生鱼片加芥末,晚餐一人10个螃蟹加一头大蒜。


  痔疮跟青春痘在那一段时间泛滥成灾,那一段时间我估计我把我后半生的螃蟹都吃光了,以至于在陆地上跟别人吃饭的时候,他们点个大闸蟹,我就会去厕所干呕好久。


  一个月马上就过去了,船长会不会信守当初的承诺强行起锚回国呢?我们甚至想到了朝鲜军舰在后面拿鱼雷跟炮弹袭击我们的场景。


  事情在某一天的早饭时间出现了转机,驾驶台值班的三副看到两条船在码头方向使出,赶紧打电话让船长上驾驶台。


  船长拿望远镜一看一条船叫M/VSHENGLI另一条是M/VKAIGE,胜利凯歌,看船名就知道是中国船,果然后面挂着五星红旗,船长说,这是中石油的姊妹船!船长很是兴奋,调到17频道,开始呼叫,凯歌轮,凯歌轮。


  “你好,这里是凯歌轮三副,收到请讲。”


  船长一听是个三副,故意把兴奋的声音压下来,装作很威严的样子说:“这里是海神号船长,你们在码头待了多长时间了,代理怎么一直叫不通,现在有合适的泊位吗?”


  凯歌轮三副说:“你好船长,请换77频道。”


  因为17频道是公共频道,大家说的话所有人都能听到,船长赶紧将无线电到77频道。


  “海神号,海神号,这里是凯歌轮三副,我们在朝鲜待了4个半月月了,金ZR死了,代理好像也被枪毙了,现在全线封了,不让进不让出,泊位另一条船已经呆了半年了,我们公司牛找了大使馆的关系,现在才给放行。船长保重,不能再说了,军舰在后面跟着呢。”


  船长手一滑,高频电话跌落到了地上,这时候我心里才知道,国企就是牛。


  吃中午饭的时候,大家的心情都跟整个朝鲜一样举国悲痛,当然不是因为宇宙超级无敌赛亚人金ZR的死,而是天慢慢的变冷了,我们已经在6月份待到了11月份,我们更关心的是怎么过冬。


  船长告诉值班的水手,每10分钟呼叫代理一次,不停的用英语说,我们没水,没吃的,没有燃油了,我们要回家!


  水手们白天黑夜不停的叫,不知不觉10天的时间又过去了,船上的扑克牌已经玩的从背面就能看到前面是红桃还是方片了。


  第176天,船长把大家叫到会议室,拿出半包红双喜,递给大副还有老鬼一人一只,狗日的船长居然还有存货,我看着那三人吞烟吐雾,偷偷咽了一口唾沫。


  船长说:“我们现在有两个选择,一个是偷偷给公司发报,一个是立马起锚回国,但是这两个的后果大家都明白,朝鲜这种狗篮子国家说发鱼雷就发鱼雷。”


  “船长,我觉得给公司发个报吧,朝鲜应该没有那么牛的技术能侦测到咱发的信号吧。”大副有些嘲讽的说。


  “万一搜到了呢?真出了事儿咱俩谁的责任?”船长有些急。


  “你是船长肯定是你的责任啊,跟我有什么关系啊,有能耐朝他们牛去,冲我叫唤什么!”大副猛的站起来指着船长大喊。


  船长也站起来开始说当年你抛锚的时候睡觉,一点责任心没有,大副说你当年进长江夜航不上驾驶台值班,总之以前的破烂事在这一瞬间爆发开来,船上的老大老二干仗,底下人都不知道该帮谁,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正当两人马上就要手撕了对方的时候,驾驶台来电话了,电话那头是值班水手兴奋的叫声:“船长,代理叫通了。”


  没想到代理还活着,看来他属于三胖子分支的,第180天,一条小船开过来,代理在船头向我们招手,我把引水梯放下去的时候,船长亲自过来迎接,我忽然感觉船长看代理的眼神有些惊悚,真怕船长会忽然跪下,大唱我的老父亲。


  代理给我们带来了胡萝卜跟西红柿,还有一箱鸭绿江香烟,10美金一条,不到一分钟50条烟被大家分光了。我哆哆嗦嗦打开一包,两个多月没吸过完整的烟了,深吸了一口,整个脑子都晕晕的。


  加油船也开了过来,代理说全罗津只有这10吨柴油了,以9000元一吨的高价卖给我们,加完油之后,二管轮打开柴油机,我们开始享受现代文明社会。


  柴油机运转了半个小时突然停掉了,机舱的人像疯了一下开始检查,进气,排气,机油海水,淡水,检查了好久,发现没有问题,但是柴油机就是无法运转。


  船长问老鬼,怎么回事?


  老鬼说,我初步估计是增压器转子好久没有运转,导致增压器的油黏度太大,预热不好,转速忽然到了1万转的时候


  老鬼就是专业,我也梦想着有一天能跟老鬼一样摆弄那么多机器,可以拿着扳手拆这里拆那里,正当老鬼讲着船舶柴油机增压器的专业知识的时候,二管跑上来了,老鬼自信满满的说说,二管,增压器拆开了吗,是增压器的毛病吗?


  二管说,老鬼,增压器没拆,朝鲜给咱加的油,有一半是水!


  老鬼当时的眼神比釜山找完妞时的眼神还要深邃。


  第189天,船终于靠泊了,当我看到码头缆桩的时候,我分明能感觉到我的眼里充满泪水,我的前列腺都比以前变的丰腴。


  期待中的女少尉没来,GA局长也换人了,我估计他俩卷入证治斗争挂掉了。


  未完,这是第二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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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期待中的女少尉没来,国安局局长也换人了,我估计他俩卷入证治斗争挂掉了。


  新来的女翻译是个中尉,穿着厚厚的军装,无法看出她的身材,但是朝鲜姑娘普遍都很清纯,都很白。她跟新的国安局局长把我们集合到船长房间开始点名。


  “陆盛徽”


  “到!”船长满面春风。


  “吴嘉富”


  “是我,是我。”大副每次都会与众不同


  大厨这个时候插了一句嘴,怎么整的跟上学军训一样啊!


  “哈哈哈”大家都笑了。


  中尉大叫:“不许笑!”


  局长掏出配枪哐啷扔到桌子上,大家的笑声戛然而止。


  “苏”中尉迟疑了一下


  大家心里一阵暗喜,哈哈这个字不认识了吧。


  大管轮叫苏昰(shi)这个字船上除了大管轮,没有人认识,我们都暗地里叫他苏日正,或者苏曰正。


  正当我们期待中尉叫苏日正的时候


  少尉问;“船长,这个人叫苏昰(shi)还是苏昰(xia)?我以前读大学的时候见过这个字,是个多音字。”


  大管轮活了50多岁都不知道自己的名字是个多音字,后来我们才知道中尉原来是金ZR中文大学古汉语系毕业的。


  在朝鲜人武力以及汉语能力的震慑下,每个人都有些闷闷不乐。


  代理又来船上告诉船长告诉货卸不了了,货主已经破产回中国了。


  我心里仿佛能想到货主,一个人不远万里来到朝鲜,来振兴朝鲜的经济,你们不给他电,不给他油,不给他水,他都坚持住了,你们连原材料都不给人家卸,人家拿什么生产啊,货主这一辈子都不会再回朝鲜了。


  船长问能不能给公司打个电话?代理开车拉船长下地去了代理公司。


  过了两个个小时,船长回来了召集大家开会,告诉大家现在公司正在跟货主协商赔偿,可能大家还要在朝鲜待一段时间。


  船长又说:“我特地给大家申请了下地休息,大家分两次两批下地,代理呢要求我两次都得下去,所以大副你辛苦一下就不要去了你要在船坚守岗位,其他人员分成两伙,大家先去代理公司,每人有10分钟的时间给家里打电话,打完电话大家去罗津最大的饭店吃饭。”


  船长说完这话特地看了一下大副,心里想,小比样的,我弄不死你,好歹我才是船长。


  大副已经满脸怒色,扔下会议记录本就走掉了。


  船长特地强调了纪律,在路上不准大声说话,不准大笑,到饭店喝酒后不能调西服务员,不能趁酒醉摸服务员臀部。


  我在代理公司给我妈打了个电话报了平安,机舱一个卡带给家里打电话,没想到家里人以为他死了,把坟都给他修好了,正在犹豫里面该埋他的羽绒服还是棉袄的时候,他把电话打去了,我说你太幸运了,一件羽绒服要好几百呢,埋了可惜了了。


  一屋子人围着一个老式电话机,在船上那么多想说的话,在真正打通电话的瞬间,却不知道该怎么表达。


  电话打完了,我们坐着一辆50年代苏联产的客车,驶向朝鲜罗津大饭店。


  大家都知道前苏联产的那种伏尔加牌的汽车,声音跟老牛一样刺耳,船长坐在最前面跟代理用英语小声的交谈,我们坐在后面,看着窗外的一片荒芜。


  朝鲜的经济开发区就是好,稍微比我们镇上差那么一点,平整的大马路上一辆车也没有,远处的房子不知道是不是用钢筋混凝土做的,感觉像是直接拿砖一层层垒起来的,弯弯曲曲的,随时可能歪倒。


  车开了足足有1个小时,车停到算是比较繁华的地段,最起码路上的人多了一些,一群漂亮的朝鲜姑娘经过,水头刚想把手差到嘴里吹个口哨,被船长一眼瞪了回去。


  路边到处可见日成跟ZR的图片雕像以及红色的标语,应该是写的的伟大的赛亚人永垂不朽吧,可能是因为ZR刚刚挂掉,路上的人都一脸落寞,一群可爱的戴红领巾的少先队员应该知道我们是中国人,过来围着我们伸手要东西。


  船长我们先去参观一下朝鲜的渔民之家吧,当年我们伟大的金日成跟金ZR元帅曾经来过的地方。代理轰走那些孩子,对船长说。


  大家基本上没有不同意见,好久没有上岸,大家只想着能多走走路,接一下地气。


  我们随着代理来到一处普通的民居,一朝鲜老太呆坐着,房间里居然冰箱,电视,最搞笑的是地下还放着一台386的白色电脑,老太坐在四口大锅前面,好像习惯了大家的参观,脸上的微笑虚假的让人恶心。


  “船长,这口锅曾经给金日成元帅做过饭。”代理指着其中的一锅对我们说。


  船长心里估计说,愿意给说做饭就给谁做,我们现在关心的是谁给我们做饭吃,但是船长还是装出一脸崇敬,仔细的端祥着那口黑锅。


  “我去,这个冰箱还是东芝的啊。”水头一边说一边去开冰箱门。


  “嘭”一声,冰箱门被水头拽了下来。


  船长脸都绿了,说,水头你手怎么那么欠呢?


  我们赶紧把冰箱门给她装上,冰箱里什么也没有,我就说么,晚上点蜡烛的用冰箱干什么。


  旁边的老太还是一脸笑容,一副见怪不怪的样子。


  代理一脸尴尬,问船长要不要去参观一下罗津小学?


  船长看了看表,朝鲜时间才下午3点,吃饭时间还早,也就同意了。


  到了小学发现学习里居然没有一个人,后来才知道朝鲜小学生下午是不上课的,我们一群人围着空荡荡的小学走了一圈,感觉实在没什么意思,跟代理将我们去吃饭吧。


  代理领我们到罗津饭店,不得不承认,罗津饭店确实很漂亮,里面也很豪华,漂亮的服务员不停的穿梭,好像非常忙的样子。


  饭店大厅里大概有20张桌子,除了我们10几个人,其他的都空着。


  “船长你们喜欢吃什么?”代理问道


  船长说,代理我们入乡随俗,你点些你们特色的菜就可以了,我们都行的。


  代理说,好的,让你们体验一下我们罗津的特色。


  过了20多分钟,美丽的服务员开始上菜,鸦片鱼生鱼片蘸芥末,清蒸大螃蟹,蜘蛛蟹推,海蛎子,红烧海胆,我们十几个看着满桌子的菜,一阵干呕。


  代理说,大家放开随便吃,这是我们罗津特产的海鲜。


  大家苦笑着,我就着半块蟹腿,喝了6瓶大同江啤酒。吃完饭结账花了500,船长问能不能打折,代理说,你还得给50小费呢。


  回船后,舷梯口值班的三副跑来询问我朝鲜饭店吃的怎么样,我说吃的小鸡炖蘑菇,酱猪蹄,牛肉炖豆腐。


  结果没等到船上的另一半人下船,代理就过来告诉船长公司让今晚离港,去日照,一听说要回国了大家很是兴奋。


  船开出罗津,冬季的捣国海风浪特别的大,刚出港就左右摇晃接近20度。偏偏我房间的床设计还有缺陷。别人的床都是顺着船舶设计的,船舶慌的时候他们就是左右的翻动,像摇篮一样,还能促进睡眠,而我的床是横着船设计的,船往左边我身子就滑下去,船晃回来我身子就又滑回来。


  我在床上滑来滑去的难以入眠,好不容易睡着了,没想到一个大浪袭来,整个船晃到接近35度,我直接在床上晃的站了起来。


  我拉开舷窗的窗帘一看,整个船甲板都在水里面,船就像个潜水艇一样,只露出船头高耸的桅杆,


  这是我第一次感到害怕,从虎门上船现在已经有一年的时间了,我没有经历过大的风浪,毕竟绝大多数的时间我们是在抛锚。


  也许船长感觉到横浪比较大,调转了航向,让船头冲着浪,船左右摇摆的幅度开始变小,随之而来的是船的前后起伏。


  我睡不着觉,点燃一支烟,坐在床上,透过舷窗,我看到一个巨浪迎着船头扑来来,像山一样砸在船头,船头瞬间入海,而这波浪沿着船头呜呜的往船尾走,你能感觉到脚下似乎有什么东西走过去,当这波海浪的浪峰完全到达船尾的时候,整个船屁尾被抬了起来,船头被抬进海里,这个时候第二波浪又突然降临,嘭地一声,我感觉船好像90度扎进了海里,我整个人的身体跌落到地面上。


  我能感受到船尾被撅了起来,像一个妓等待被后入,而螺旋桨也露出了水面,螺旋桨没有了阻力,转速瞬间升高,柴油机忽的飞车,增压器发出一股小孩子被打了一巴掌后狂躁的叫声。


  此时船头冲下还扎在水里,我心里默念,钻出来啊,钻出来啊,在不出来就扎海底去了。好在我们的柴油机是德国造,船头又钻出水面。而后浪又打来,船头又不见,周而复始。


  我反而平静了下来,点着一支烟,整个人坐在地板上,抱着桌子推,任他外面巨浪滔天。


  没想到我居然在地板上睡着了,烟头还把我的地板革烧了一个洞。醒来时发现天已大亮,海面已经没有大浪,像镜子一样平稳。


  我忽然对大海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当他安静的时候,慈祥的像个天使,安抚着你,让你的船像母亲的摇篮,慢慢的进入梦乡,当他愤怒的时候,恐怖的像个恶魔,无情的拍击着你,让你的船像大风中的鸿毛,漫天飞舞,不受控制,随时葬入鱼腹。


  分割线,继续更


  经历了一夜的大浪,每个人脸上都有些疲惫,大厨正在收拾餐厅里被晃掉的锅碗瓢盆,大家都在议论昨晚上多么恐怖。


  吃早饭的时候船长对我说,卡带,你的实习期到了,我们日照卸完这批废品,船去青岛,你在青岛就要下船了,有个新卡带会来接你的班。


  我问船长是不是就我一个人下船。


  船长说,本来安排你,大厨还有机头在日照下的,那个实习生是青岛的,正好船下趟去青岛,你就在青岛下吧,大厨还有机头在日照下船。


  本来休假是一件很正常的事情,甚至可以说是已经很兴奋的事情,但我心里却有些失落,在一艘庞然大物上待了1年多的时间,马上离开了,甚至不知道以后还能不能再见到他,心里居然有心发酸。


  大厨跟机头每天都乐呵呵的,见人就说,哈哈,我马上就下船了,你们还等什么啊,赚那么多钱干什么,老婆都跟人跑了。


  马上就要走,船上的人似乎都对我有些尊重,就连一向轻蔑我的水头见了我也笑眯眯的问我卡带,要回家了,爽不爽啊?我说水头,你什么时候回去啊,水头说,船长说下个航次去东京,我跟公司打了休假报告了,我估计东京回来就差不多了吧,别忘了我得在东京大赚一笔呢。


  我不去追问水头在东京要怎么发财,总之不是捡垃圾就是偷自行车,没有新套路的。


  我昔日最好的两个屌丝朋友,虽然没有带我做什么光荣的事情,不是领我捡垃圾就是掘墓地,但是毕竟为了让我赚钱,分别的时候我把行李给他们拿下船,大厨说卡带回家换了证书就是三副了,以后还要跟着你混呢。


  说完来人冲我摆手,坐上买菜的车离开了,剩我一个人哭笑不得。


  新来的大厨晚饭做的特别好吃,可能是因为我们除了海鲜好久没吃过其他的东西,我吃了好多的红烧肉跟大肠。吃完晚饭,我开始收拾东西,毕竟还有几天就要下船了。


  收拾完东西,我拿着的诺基亚开始上网,新闻的头条是金ZR病危,可能已经去世,底下子专家议论金ZR到底死没死,金胖接管后朝鲜政权会不会倒台。有的时候消息封了是一间可怕的事儿,更可怕的是两个国家的消息都是封了的。


  正在感慨中,大管轮敲开我的们,大管轮就是多音字的那个,今年54岁舟山定海人,此人每天最大的乐趣是看片。


  我赶忙让座,说大管咋有时间来啦。


  “卡带呀,过几天就要回家了呀,你结婚了没有啊,有女朋友没有?“大管轮笑眯眯的问我。


  我在船上待了一年多了了,还三天就走了,现在才来问我。


  我摇头说没有,大管说跟我下去玩一会吧。


  后面的事不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我就不说了。


  回船后发现救护车在码头边上,我跟大管赶紧冲过去看,几名医护人员抬着三副往救护车上走,三副痛苦的捂着肚子,不停的翻滚着。


  我赶紧问水头怎么回事,水头说,可别提了,你还记的咱上次在朝鲜你跟三副讲咱在罗津大饭店吃的小鸡炖蘑菇,酱猪蹄子吗。


  我说记得啊,怎么了呢?


  水头叹了一口气,哎,三副靠码头就一个人下去了,吃了一盆小鸡蘑菇。四个酱猪蹄子,一大盆米饭,然后胃出血了。


  可怜的三副,我都不知道,就离我而去。


  第二天一大早,船长打电话把我叫到他的房间,


  “卡带,三副的事情你听说了是吧。“


  “船长,我不是有意的,我在朝鲜就是逗他玩说我们吃的小鸡炖蘑菇,我没别的意思,谁想到他回国就去吃,还吃那么多。”我有些惶恐。


  “我不是给你说这个事情,我意思是三副肯定是不能回船了,突然找一个新三副也不好找,你实习报告赶紧填一下,让代理拿走去海事局加急换三副证,你就留船做三副吧,如果你有别的想法可以告诉我,或者说你想回家可以先暂时跑一个航次,我们在东京回来你下船就行。”船长斜着眼睛看着我。


  天降喜事啊!


  船长看了我一眼接着说:“工资的事情我已经给你争取了,初步定的是1700美金,如果做的好,还会再涨。“


  我说:“船长,我服从组织决定。”


  “你把东西收拾一下,搬到三副的房间,然后帮三副收拾一下东西,给他送到医院去。”


  我满口答应。


  我都不知道是怎么回到房间的,手哆哆嗦嗦的用计算机开始算1700美金折合成人民币要多少钱。


  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的升职对于别人来说肯定算是一件坏事,水头是第一个挖苦我的:“哎呀卡带,不,得叫小仨了。”


  虽然我的职务高于水头,但毕竟我只是一个小三副,甚至还没有水手地位高,更别提手握重权的水头。


  我赶紧敬上一支烟,什么三副不三副,我就干一个航次,到时候咱俩还得一起回家呢,你还得领我去东京赚钱呢。我谄媚的像条狗。


  我的证书更换的很顺利,开始值每天8点-12点的班,从青岛开出来,船长开始陪我值班,教我了一些别的知识。


  到了东京湾船开始抛锚,在船上我们就能看到东京市区灯火辉煌,我跟水头都是一脸兴奋,我兴奋的是可以见到传说中的TOKYO热水头兴奋的是他可以发一笔横财后回家。


  星期5晚上靠好了码头,一个人坐在房间用老鬼的盗网器上网,水头上来找我:老三,你下来给我理一下头发。


  以前都是大厨老刘给我们理发,他走了之后没有人继承他的衣钵。我说水头你头发也不长啊,理它做什么。


  水头说发财,我不在追问,开始给他理发,船上理发全部都是理光头,因为大家也不会别的技术。


  理完之后,水头说,老三我也给你理一个。我说不用啊,我没留过,水头说你还想着跟我去东京见见世面么,我拧不过他,只好让他给我推了一个光头。


  躺床上我一直想,水头让我弄个光头是做什么呢?


  难道水头认识导演,要两个光头的角色?


  除了这个理由我想不到水头的发财路是什么,捡垃圾偷东西弄光头岂不是太扎眼了。


  第二天一早,水头让我去他房间,将天花板的灯取下拿出夹层里的一个大大的包裹。


  我一脸疑惑,接过包裹,里面摸起来有软软的石更石更的东西,难道难道还需要自带道具,想到这里我春心一荡。


  水头说,先别动,出去再打开。我满怀激动,赶紧请假拿着PASS下船。


  水头的套路跟大厨机头不同,并没有去找交通工具,而是沿着公园的路走,东京确实是国际化的大都市,虽说是白天路上还是满满的人,而且什么颜色的都有。


  “我去,水头,你看,这么冷的天那妞居然穿个超短裙。”我指着一妞兴奋的跟水头讲。


  水头说,有啥看的,捣国娘们冬天没穿裤子的。


  到了一个大型超市,水头领我进去,绕了几个弯找到厕所。


  难道今天的主题是光头厕所少妇人妻?想到我马上就可能出现在大家硬盘的某个角落,心里十分的激动,双手也有些哆嗦。


  进到厕所,并没有发现脑子里的摄像团队跟女演员,水头打开一个厕所门,然后对我说,你在门口等我一下,原来水头要拉屎,搞的我的前列腺不停的扩张收缩。太没有意思了。


  我在厕所门口无聊的张望,是不是路过几个美女,我拿手机给她们拍照,她们总会伸出剪刀手,很满足的样子,过了大概10分钟,厕所出来一位岛国和尚,穿着灰色的袈裟,戴着遮住半张脸的斗笠,右手拿着一个铜铃,左手拖着一个大大的钵。


  水头死里面了啊,我嘴里嘟囔着,和尚走到我跟前,将手里的包裹递给我,我很是疑惑,难不成看我有慧根要收我为徒?正在乱想,和尚压低声音说,老三,你看什么呢,赶紧跟我出来,这个和尚居然是水头!


  “我擦,水头,你这身衣服哪来的啊,你搞什么啊?”我忽然感觉有些上当。


  “这衣服在寺里偷的,你跟我后面,我教你怎么化缘。”水头说完便向外走去。


  我拿着水头的包裹跟他他后面,水头走到超市的入口处,忽的站住,整个人的头快要埋到脖子里,拖着钵的那只手伸出,一动不动。


  有个中年男子路过,看到水头,从钱夹里拿出一张纸币,小心翼翼的放到水头的钵里,水头微微一点头,右手的铜铃晃了一下以表感谢。


  不到半个小时的时间水头的钵里就已经有了一半的钱,这个时候来了一个中国的旅行团,领队的导游说,你现在看到的这位应该是东京秒法寺的苦行僧,他正在化缘,我上去问一下他是否同意我们拍照。


  导游上来对水头哗啦哗啦说了一堆日语,我握紧手中的包裹,想着是不是该跑了,零下10多度的天,水头的脸上似乎能看到因为紧张流下来的汗。


  水头一句话不说,一动不动像个雕像一样。


  导游自感无趣说,一般僧人是不会说话的,你们如果给他钱,他就会晃一下铃铛以表感谢。话说完,几个中国的游客跑过来,掏出5毛一块的钱扔到水头钵子里,每扔一次,水头只得摇晃一下铃铛,然后微微鞠躬,那几个中国游客围在他身边让别人拍照,轮换了好几波,我都能感觉到水头推在哆嗦。


  好在他们很快就把水头玩腻了,导游领着他们去了超市。


  导游离开后,水头赶紧说,老三快去厕所,累死我了,我赶紧陪水头去厕所,水头到了厕所的隔间,让我也进来,点了一只烟。


  很是尴尬,两个大男人,一个穿着僧袍坐在马桶上,一个在旁边看着,水头说,太他妈累了,了,老三一会你替我一个小时。


  水头说完,开始点钱,10个5毛的,3个一块的,国人也够爽快的,捣国鬼子给的就多了,水头数了一下差不多要2万丹了。


  水头抽完烟,开始脱衣,说,老三你穿上,替我一个小时。“


  其实当时我的心里斗争是很激烈的,他,我堂堂一个三副,一个高级船员,你让我假扮和尚,我怎么能干那么下三滥的事。


  我换好衣服站在门口,恨不得把头塞到胯裆里幸好斗笠包住了我大半个头,水头告诉我说,不管发生什么,一句话都不要说,给钱就晃铃。


  我问水头你这都跟谁学的,水头说,以前下地玩,看到有和尚这样搞,他潜伏他旁边看了一天,然后跟踪他到寺庙里偷走衣服。


  我说这个和尚站一天得赚多少钱啊,站一天不得累死啊。


  水头说,屁啊,你以为捣国人那么有原则啊,他们有四个人倒班,一人两个点。


  我跟水头一人交替一小时,中途停下超市买了几个蛋糕吃,一人平均搞到8万多丹。


  分割线


  插叙一下,先说下金胖上台之前的朝鲜。


  当时我们船在上海装小麦,上海装完小麦我才知道原来这船小麦是无偿援助给朝鲜的,更可笑的是居然美国援助朝鲜的,因为美国跟朝鲜没有外交,所以美国援助的粮食不能直接到达朝鲜本国,只能从中国中转一下,这是让我感觉到最匪夷所思的一件事。


  船到朝鲜,要进一条江叫大同江,大同江跟大海之间的水位差很大,所以他们建造了一个大坝,离着大坝很远就能看到伟大的无产阶级主义战士,百战百胜的宇宙第一元帅斯巴达无敌超级赛亚人白头山新星银日成元帅的雕像,朝鲜一听是给他们拉的救助粮食,不用抛锚直接靠码头,但是自从中国跟H国建交之后,朝鲜就不让中国船员下地了。


  船慢慢驶进大同江,首先短暂的抛锚,然后开始上来朝鲜的边防武装力量,帼安局检查员,海关检查员,引航员,然后所有的通讯工具,能拍照的全部封条封起来。船边上会有当兵的把守,而且女兵特别多,男兵会上船要东西吃。


  我们大厨就把好几天前剩的馒头,我们吃剩下的馒头,咬了两口不愿意吃的馒头给他们。他们都是很饿的样子。


  我有一次给了一个女兵一包康师傅,女孩非常高兴,但又不敢笑出声来。


  当兵的会用各种理由上船检查,有时会直接上船抢东西,而且什么都抢,螺丝刀,板手,打火机,大厨的菜刀,案板,馒头等等。朝鲜人民生活的非常幸福,但是他们不让我们下去,怕我们看到他们的幸福生活之后不愿意走了。


  因为拉的是粮食,所以码头工人卸货的速度非常快,连吃带藏的,我们在朝鲜停留了只有两天,然后离港出江到H国装塑料垃圾去朝鲜东海岸。


  我们在H国釜山装了一船塑料垃圾去朝鲜,因为朝鲜跟H国也没有外交,所以我们需要一个中间站,那就是符拉迪沃丝托克。


  中转站只带了一宿,我们便去了传说中的罗津,也就是朝鲜改革开放的地方,船进航道了之后,许多朝鲜渔民纷纷给我们招手,相当热情,弄的我们一脸茫然,以前从没有过这种情况,码头靠好我们才知道,这个码头已经35年没来过船了,我们的船太大了,在年轻一代人心里都是神奇的东西。


  码头靠好后边防开始检查,一个女少尉和一个男中校,少尉毕业于银日成大学,说一口流利的普通话,中校,一看就是儿童时期营养不良,导致现在再怎么猛吃猛造也瘦的像条狗。


  检查房间的时候有个水手买了一台山寨ipad,中校很有兴趣,以300元的价格强行购买拿走。然后去船长房间让船长下几个爱情片,船长说你能看懂吗?中校说少尉可以给我翻译。


  船长下了当前最流行的北平爱情故事,中校说,我不要这个我要爱情片!船长说我没爱情片啊!中校做了一个xo的手势说爱情片。


  船长乐坏了,原来你们这管黄的叫爱情啊。小泽玛利亚专辑,武老师全集,中校说要南朝鲜拍的,因为可以听懂,实在没有可以要带中国字幕的,少尉可以给翻译。船长看了看那朝鲜姑娘,说你们这改革开放的还挺开放的嘛。


  毕竟塑料垃圾是禁止进口的,朝鲜海关跟卫生检疫部门集体商讨是否让我们卸货,结果船长用四条烟搞定一切,准备卸货了才发现朝鲜码头的吊机居然还没有我们的船高,这可怎么办,货主紧急在俄罗斯搞来了两台汽车吊。


  货主是浙江人,因为国内环保抓的太紧所以他在朝鲜投资生产塑料颗粒,大副问货主,你们在朝鲜怎么样啊?货主哭丧着脸说,可别提了,来了之后送比亚迪S6送了9辆了,电力部门缺辆车,不给不发电,水离部门缺辆车,不给不供水,海关也要车,边防也要车,我都快撑不下去了,不过好在这边人工便宜啊。


  朝鲜人的工资是每月30块钱人民币,但是政府貌似要抽掉10块。大家看清楚是每月,而且是给中国工厂工作,也就是朝鲜的外资企业。他们几乎二十四个小时都在船上卸货,困了躺下就睡,饿了中国的货主就会拿点饭给他们。


  中校跟少尉几乎每天都来蹭饭吃,有一天晚上少尉独自一个人来到船上问我,你去过南朝鲜吗?我说去过呀。


  她说,你们再去了告诉他们,我们这边每户家庭都盖两套房子,有一套空着,就是等统一了让他们回来住的,我不希望南朝鲜兄弟姐妹生存在美帝国主义的水深火热当中。我说好的,我一定转告。


  她又问,南朝鲜跟我们比,哪里好?我说你觉着呢?少尉很庄重的说,肯定是我们好啊!我问她,你想听实话吗?她点点头。我说,在中国,码头工人一月2500,在你们国家一月150。在南朝鲜一月25000。少尉一眼的迷茫,说不可能。


  货预计要卸20多天,无聊就申请下地玩,被朝鲜给驳回了,害怕有人偷渡,也不拿蛋子想一下就这破比国家谁偷渡啊。幸好他们还允许我们下船,每天我们都会下去赶海,朝鲜的海带特别好吃,每次都会有一个女兵拿着AK给我们押回来,还问我们是不是美国的间碟。


  第二次下去的时候,我送给女兵了一块舒服佳,她乐坏了,一直跟我比量,告诉我天黑了在海边等她,等到天黑后,她给我拿来了一包鱿鱼跟海螺。


  月亮已经升了起来,月光下的女兵脸上洋溢着圣洁的光辉……忽然我有种想摸下她头发的冲动,但我被她头发反设的月光刺到眼睛,我告诉她明天我给你带瓶洗发水。你这太油腻了。但是我食言了,因为一瓶海飞丝50多,我没舍得给。


  少尉第二天来的时候,我问她那个女兵叫什么?她说那个女兵是民兵是个破裙子。,(朝鲜管结了婚的男的叫破裤子,女的叫破裙子)


  我问她,你是裙子吗?她脸一红,我忽然想起中校让她翻译武老师特辑,她应该被中校签规则了吧,如果这个叫签规则的话。


  想到这里,我居然有反应了,我仔细打量着少尉,她个子不高,穿着朝鲜特有的军装,匈部鼓鼓的,圆圆脸,细长的眼睛,如果她生在中国,肯定会有很多屌丝喜欢她,追她,可惜了这么好的妞了,我说朴少尉,我房间有好吃的,你吃不?


  少尉到了我的房间,我把偷偷藏起来的饼干跟口香糖拿了出来(因为不藏起来的话会被边防搜走),少尉坐在我的床上,两条推像秋千一样荡来荡去,她问你结婚了吗?我说,我们船上就剩两条裤子了,我是其中一条,不行你跟我去中国让我变成破裤子吧。


  少尉乐的不行了说,我当兵的,去不了中国的。少尉说,我能拿一些饼干回去吗,我有个弟弟还没有见过这种东西。我赶紧拿出了两包钙奶饼干,她说谢谢,藏到怀里。


  只要我们一逗少尉,船旁边站岗的列兵就会瞪着大眼怒视我们,有的时候还会情不自禁的摸一模枪的保险,每一次的搭讪都有生命危险,吊丝们是不会体会到的。


  朝鲜劳动力干活比中国人还能忽悠,我们拉的塑料垃圾里面有很多电脑键盘,吸尘器啊什么的,朝鲜人把这些东西当成高科技的玩意,经常趁着天黑藏到自己的二弟旁边偷偷拿回家去。我们可以想象,三口之家,吃完晚饭后国家没有电,父亲对儿子说,爸爸给你捡了一个键盘,你去练习打字吧,国家为了让你们练习盲打,电都停掉了。然后儿子对着没有主机跟显示器还怀着父亲体温的键盘,说,Z日,我的领袖,我绝对效忠于你。开始了盲打生涯。


  还有两天货就要卸完了,晚上忽然下起了雨,因为所有电子商品都被封条封起来了,我只能一个人呆呆的在房间坐着,我的门被推开了,少尉浑身湿漉漉的进来了。


  “卡带,我给你带的东西,谢谢你给我的饼干。”少尉放我桌子上一包东西


  我拿过来,打开一看,大概有20多个海参,少尉说,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喜欢这个东西,所以我给你带了一些。


  少尉说着话,把外套脱了下来,里面穿了一件朝鲜人民军的衬衫,然后拿起我的毛巾开始擦拭头上的水。由于她的衣服已经全部湿,我赶紧咽了一口口水。


  少尉挨着我坐下说,卡带,你们那边天天都能吃上饼干吗?


  我为了让她的自尊心不受到伤害只能说,不是的不是的,一年也就两三回。


  少尉很惊讶,她说我是不是把你一年的饼干都吃掉了?


  圆谎是一个很费劲的事儿,所以我只能接着这个慌往下说,我说差不多吧,但是我不在乎的,你看看你这么漂亮,你在我们中国属于大美女!然后我无意瞄了一下她的波涛汹涌。


  少尉似乎看到了我的眼神,她忽的拿起我的手放到她的上身,我整个人都快炸了,哎呀我去,这是朝鲜啊,我还不想死啊。


  少尉说,卡带,没事的,我是破裙子。


  那是我第一次被一个女人主动勾引,而且是个漂亮女人那一瞬间我感觉自己的人生已经唯美,死就死了,然后我扑了上去,相当热火,正准备提抢战斗的时候,少尉忽然说,卡带,差不多了,我要走了。


  我说,那你明天还来吗?


  她说,我家里有点事儿情,我弟弟病了,可能要等你们船走的时候我再来吧。


  我掏出50块钱人民币说,你拿着这些钱吧,或许用的上。


  她推脱了一下,也就收下了。


  少尉走了之后,我连续来(lu)了两发才平静下自己的心情。


  躺在床上,我幻想少尉再来的时候我应该用什么姿势呢,她们是不是不知道老汉推车呢,忽然我的门又开了,少尉穿着三点式,扑到我身上:“卡带,我太想你了!你带我回中国吧!”


  然后我们两个交织在了一起,正要炮火连天,门被踹开了,两个朝鲜士兵端着枪说,你敢这样对待我们大韩民国神圣的战士!我代表宇宙第一帅哥银正R元帅枪毙了你!


  然后一阵乱枪,我被惊醒,这是什么跟什么啊。


  直到船离港,少尉也没有出现,我孤独的吃着钙奶饼干,一个纯洁的姑娘,为了生存,想起来就一阵唏嘘。


  离开罗津之后,我们去了R本千叶,


  船到千叶县,我迫不及待的想要去看一下拍摄动作片的强国,大厨他们已经来过很多次千叶,我便去询问大厨这里有没有好玩的地方


  大厨说,你别跟个冒失猴子一样,一定要有耐心,今天星期三,你千万别下地,你让别的卡带下地,你替他们的班,咱俩等星期四下去。


  我赶紧问,为什么啊刘叔?


  大厨说,明天你就知道了。


  好在靠码头的时候已经是中午,要不然让我值一天的班会把我折磨死,我替甲板另一个卡带值半天班,跟他说好让他明天替我。


  大厨神神秘秘的,搞的我心里发痒,是不是捣国女人星期三不接待?还是星期四是啥好节日,比如性文化传播节啥的。


  星期四一大早,我就去大厨房间,大副也在,大副说,大厨,我头一次来千叶,这地方是不是千叶豆腐挺出名啊,你搞点千叶豆腐,我房间里有上次朝鲜少尉送我的海参,你拿着一起炖了。


  大厨唯唯诺诺,好的大副,那我做完早饭中午就不回来了,我让水头稍微做点吃的,等晚上回来我做海参豆腐给你们吃。


  大副走后,大厨在那里嘀咕,朝鲜小娘们也给你海参了啊,我寻思就给我一个人呢。


  替我班的另一个卡带正好路过说,她也给我海参了,还说她弟弟病了,我给了她20块钱呢。


  他俩忽的看着我,我脸红了说,也给我了,我给了50。


  傻X俩人不约而同的说道。


  少尉一瞬间在我心里跌落了,原来屌丝逆袭并不像小说里那么简单。


  跟大副请好假,我跟大厨拿着PASS卡就下船了,因为心里已经不装着少尉了,所以显得格外轻松。


  “刘叔,我们都下来了,你就给我说吧,为什么星期四下来啊。”


  大厨说:“我没时间给你解释。走路太慢了,那边停着一排自行车,咱俩骑着车走。”


  我问道,这个是公用的吗?


  大厨说,公用个P,小捣国都不锁车子的,咱俩骑着,心情好给他骑回来,心情不好找个地方扔了就行。


  大厨说的太是轻松,但是我心里一阵犯嘀咕,从小到大我都是老实青年三好学生,少先队大队长,这可怎么搞。


  心里正在纠结,大厨已经骑了一辆车出来了,说你墨迹什么呢,


  我说,刘叔,别逮着了啊,有监控吗,要不我跟你后面跑着行吗


  大厨说,你咋那么傻呢,警察叔叔很忙的,我们去的地方很远,我还想弄个摩托车骑呢。


  我心一横,随便抽出一辆78成新的自行车跟在了大厨后面。


  骑着车子,我开始欣赏千叶的风景,第一感觉就是太干净了,比我的卧室还干净,空气清新,但是路上行人很少,路边种了很多很多的树。


  大厨说,卡带啊,等过两个月再来,这些树就会结好多好多苹果啊梨,橙子什么的,到时候咱俩下来就得拿个麻袋了。


  出了码头过了一个挺大的桥,大厨没有往大公路上面走,而是往旁边一拐,拐进一个小路,我跟在他的后面,他好像很兴奋的样子说,卡带啊,今天咱俩下来的早,有可能得发个小财,要是晚一点,别的中国船上的船员就先行一步抢我们的东西了。


  我说,刘叔,我们到底去哪里啊,你整的我迷迷糊糊的。


  大厨说,别说话,跟紧我。


  大厨说完像个孩子一样,弯着身子离开自行车座,使劲登了几下,骑了大概有半个小时的时间,大厨放慢了速度半个小时啊,我好久没有做过那么大的运动了,累的像条狗一样大喘气,大厨拐进一个类似小区的地方,然后又穿过一个小花园,到了一个高高大大的房子门口。


  大厨掀开门帘,我把头伸进去,里面有大概10几个货架子,上面有很多电器产品,电脑,DVD,手机什么的。


  大厨说,卡带啊,看到品相好点的就拿吧。


  我说,刘叔,咱这不好啊,到人家仓库里来拿东西。


  大厨说,你懂个P,这是小捣国的垃圾箱。


  我瞬间被惊呆了,一个垃圾箱可以做的比我家都干净整洁,关键是这里的这些东西在我看来都是宝贝啊,确实不知道用什么言语来形容,我只能赶紧下手。


  我抱着一个电脑正准备往自行车上栓的时候,大厨怒了,你咋那么2呢,整值钱的啊,那边架子上手表手机的,你整这破背投电脑干啥啊


  我一听太他妈在理了,把外衣脱下来,把小捣国当垃圾的手表,手机,游戏机PSP,吹风机,拿衣服包起来搞了一个大包然后要上缠上索尼的游戏机手柄,大厨搞了好几块西铁城,几个苹果3,嘴巴开始合不拢了,对我说,卡带啊,以后下地跟着我,你刘叔还能坑你么,我都是尿遍捣国的人了,我都算好了,这个地方就星期四放电子垃圾,其他时间都是生活垃圾。


  我心里竖起了大拇指,大厨果然是屌丝中的精品啊。


  我们重新马奇上自行车,我说,刘叔,我们去买千叶豆腐吗?


  大厨说,买个毛啊,大副懂个P,这个地方哪有卖豆腐的,我先答应他,然后这样中午咱俩就不回去了,多逛几个垃圾箱,多拣点好东西啊。


  大厨接着说,卡带你多学着点,在船上多看看那些老家伙,多稳啊,靠了码头别着急下去,打听好再下去,要不然下去就是纯压马路溜推了。


  “那我们现在去哪里啊刘叔?”


  大厨说,当然是去翻别的垃圾箱了啊。


  我说,这里没有妹纸吗,整个妹纸不行么,


  大厨说,1000多块钱一次,弄完说一口流利的东北话。


  我说,难不成都是中国的啊


  大厨说,废话,捣国女人不让中国人弄的。


  我怕大厨骂我,不在追问为什么,只能在大厨后面,跟着他穿过几个公园,几条马路,总之我感觉我肯定是找不到回去的路了,中途大厨还换了一辆变速车。


  我们又翻了几个类似的垃圾箱,碰见了好几个中国船上的船员,大家一起分享了一下自己的战利品。


  “那个狗日的水头搞了一个机械表,艹。”大厨怒骂道


  “刘叔,我们回去吧,都2点了,我估计咱俩骑车子回去最少得俩点。”


  大厨嗯了一声,我俩开始往回走。


  “狗日的搞了一个机械表。”大厨嘀咕了一路。


  2月19日晚继续更


  我跟大厨骑了大概1个半小时,回到当初骑自行车的地方,我小心翼翼的将车子放归原位,大厨像丢了魂一样,将车子丢到一边,一脸闷闷不乐。


  回船后,大家看我俩捡的东西有羡慕的,有假装不屑一顾的,有说抵制的,还有让我画地图问垃圾箱在哪里的,我兴奋的给大家讲捡垃圾的经过。


  “老刘,你怎么不说话啊,搞了那么多东西。”机头问哭丧脸的大厨。


  大厨说,咱们前面那条船那个狗日的水头搞了一块机械表!


  这是我跟他回来听他说到的第70多次。


  回到房间,我仔细观摩着我的战利品,手机好几个已经不能开机了,手表还都走字,一个尖尖长长的女士吹风机,总看着是不是有别的用途。


  正摆弄吹风机的时候,机头一头钻了进来,卡带啊,跟大厨下去捡垃圾了啊?


  我说,下去瞎玩儿,瞎玩儿。


  机头嘴角一撇,露出轻蔑的笑,老刘懂个屁啊,就知道下去捡垃圾,不教你们点好。


  我赶紧敬上一只红双喜,马屁接着补上:“机头啊,那你有时间领我下去啊,我啥也不懂,你们都是老江湖了,我看网上捣国有性文化节啥的,你领我去看看,一个女的坐一个木头大东西上,嘿,特来劲。”


  我拿出火机给机头点着,机头拿手挡一下风,点燃后轻拍我手,这好像是全中国吸烟人的一种仪式。


  机头深吸一口烟,说,你晚上跟我出去吧。


  我说,那得几点啊?


  “10点以后把。”机头吐了一口烟。


  晚饭吃的海参炖中国豆腐,大家都在一致声讨朝鲜少尉,说她放完骚送的海参还是养殖的。


  在房间看了一会捡的捣国光盘,机头把脑袋伸进来说,卡带,走了。


  我一看表,才8点一刻,你妹的这是啥时间观念呢。


  机头递给我一个包,我一掂,挺重的,打开一看,锤子钳子錾子螺丝刀套筒扳手。


  我问机头,我们不会是下去卸轮胎吧?


  机头说,那玩意太重,不好往船上带,你别吱声,我领你去个好地方。


  下船后,机头跟大厨还是一样的套路,先找交通工具。大厨中午扔那的自行车还在,我骑的那辆已经消失了。


  机头说,找前面带灯的骑,


  我这才发现小捣国的自行车大部分前面都带灯。


  在车把上有个开关,打开后自行车一转灯就亮了


  机头,这个灯是装电池的吗?我问道。


  机头说,这是切割磁感线的。


  没想到机头还精通物理知识,还是跑船出人才啊!


  机头跟大厨一样,走的是偏远小路,我都怀疑他们是不是在这住过几年,如果我单独出来,走5分钟,肯定连码头都找不到。


  骑行了大概有20分钟,也是穿过一个小区,机头停下车子,给我说到了,手电拿出来跟我后面走进去。


  穿过一条小路,我感觉到前面密密麻麻的很多建筑物,我拿手电筒一照,最前面正中心一个大碑,年代应该很远了,上面写着佐藤家之墓。墓碑后面有很大一片坟地,有很多小墓碑,还有很多拿木头写满字的条状物。


  我当时心里有些发毛,我说机头咱俩来盗墓啊?


  机头说盗啥墓啊,我能干那丧良心的事儿么。这个墓是个老墓了,我观察很久了,你看这个墓碑旁边有那个小花瓶,还有石头雕刻的东西,都值钱,你整能拿动的。


  以前爱看小说盗墓笔记,想着有一天能跟猪脚那样整一个满是财宝的古墓,没想到大晚上真在20多个墓碑跟前的时候,我的蛋都有些抽抽。


  机头,这能拿么,别有机关啥的。


  机头说,你个怂货,上次我整一花瓶卖了500,


  我说,好的我马上整。


  墓碑的前面两侧总会有两个瓶状物,应该是差鲜花祭奠古人的,我心里一直犹豫,后来想想南京大屠杀,还是脱掉外套开始往里装。捣国人的坟墓盖到小区附近,并没有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反倒是建筑物做的很和谐。


  墓地很大,应该有好几十口子葬在这里,我挨个墓碑前面捡花瓶,当捡到一个上面写着佐藤健一的墓碑的时候,我停了下来,只见他墓碑前面有一个精致的女观音头像。


  我赶紧问机头,这玩意值钱吗?机头跑过来一看,说干下来啊!我说这是跟墓碑雕一块的啊


  机头说,这还叫事儿啊。


  机头拿出锤子跟錾子,一点一点开始从观音裙子底部凿。忙活了半天终于把观音拿下,机头说,卡带这玩意卖了钱咱俩平分哈。


  我没说话,看着密密麻麻的木头长条似的墓板,我有点干呕,只想着赶紧离开这里。


  机头将能拿的全部拿走,跟我说,卡带,撤,咱俩去那边庙里在找点东西。


  我替机头背着那一大包瓶瓶罐罐,压的我要都直不起来,我说机头,咱去庙里别整这些雕像了行不,太重了。


  机头说,庙里那雕像得用挖掘机整。


  将两大包东西栓到自行车上,我说下次再下来,我一定搞个三轮车骑。


  机头说,咱把车放在这,咱俩走过去,庙挺近的。我说,咱俩好不容易搞出来,放这别让人偷了。机头说,你当这是中国啊。


  这句话好像在哪里听过,我跟在机头后面,出了公园,经过一个小路,大圣寺三个字出现在眼前。


  机头整理了一下衣服,说咱俩先进去看看有人吗。然后问我说,你看我像捣国人吗?


  我看了一下机头的布鞋说,不太像,你把裤子脱了,整个尿布裹上就像了。


  机头乐了,说不扯了,快进去。


  进到寺里,大堂里灯火通明,没有一个人,正中间一个慈善的大佛,几根掉了油漆的柱子,没有人啊,机头!我说道。


  许久机头不说话,我赶紧看他,别盗墓太多被佛劈死了。


  只见机头两眼放光,开始翻工具包,我顺着机头的目光望去,一个玻璃箱里面满满的日元,卧槽,这就是功德箱?


  机头拿着玻璃刀开始哗啦,没想到人家玻璃是钢化的,机头大叫一声卧槽,一锤子杂碎,说,卡带,你愣着干吊呢!硬币归你,纸币归我。我跟大厨的外套已经包祭品了,我俩就剩一背心了,机头将背心扎到要里,开始往里塞日元。卧槽,把我的硬币也塞了,我不顾那么多了,把背心一脱,铺在功德箱旁边,也不管硬币还是玻璃碴子,使劲往里划拉。


  人在面对一笔不义之财的时候,什么良知,人性,情操,都一文不值。

分割线

2月21日更新

  回国之后,我们更换了一套船员。

  新来的水头叫老九,他已经在公司做了10多年了,不管是交班的船长老轨还是继承的新船长新老轨好像都认识他,而且大家都好像很敬重他的样子。

  老九是河北邯郸人,在家排行第九,当年他爹娘响应毛主席人多力量大的号召,56岁的时候生了他,可能是他父母生他时候年纪太大了导致基因已经稍稍有些变异所以他跟别人总会有些不太一样。

  此人身高8尺,要围也是8尺,当然他长的并不是一个正方体,这么说只是为了比较形象的形容一个人是怎么横着长的,而且他习武多年,满满的肌肉块,浑身上下没有一丝多余的肥肉。

  老九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彪悍,说话始终带着嫩妈:嫩妈真热,嫩妈真冷。拉屎的时候也说嫩妈痔疮又犯了,嫩妈又没纸了。

  老九酷爱吸烟喝酒票堵,而且样样精通,虽说只是一个小小的水头,但是船长见了他也会叫一声老九,而其他认识他的人都会尊称一声九哥。

  我们从虎门开出来,去韩国浦项。

  以前的船长喜欢扎金花,所以全船都爱扎金花,现在的船长喜欢斗地主,那么全船又兴起了地主风。

  当然陪船长斗地主的永远都有老九。

  我每次见了老九,我总是递上一支烟,叫一声九哥,他嗯一声,说斗地主不?

  我说不会。他就说嫩妈年轻人多玩一玩,赚那么多钱不玩,是不是等哪天船沉了再玩儿啊。

  我嘿嘿一笑,不了了之。

  进了朝鲜海峡,船长告诉我们将在釜山锚地抛锚等待添加燃油,老九跟我还有机舱的三轨,我们三人准备好工具,来应对可能发生的溢油。

  朝鲜人的加油船比约定好的时间晚了一个多小时,谁他告诉我外国人不会迟到的,几个水手把加油船的缆绳系到我们船的缆桩上。

  附近有一条海警船围着我们转,船长告诉我们警察怕我们偷渡。

  来了一个人的加油代理,穿着西装笔挺,戴着一副白手套,我们把舷梯放到他们加油船上,小周接过他的箱子,他露出一副嫌弃的样子,连句谢谢都没有,很是装比,满嘴的阿一西。

  “嫩妈,这棒子说的阿一西是啥意思?”老九问小周。

  “九哥,阿一西就是草的意思,韩国人的口头语,和你天天说的嫩妈差不多。”小周解释的很到位。

  人代理找船长签好了字,三轨在人船上量好了油,拿着仓容表开始计算。

  两个人水手将管子接到我们船的加油孔的接头上,开始泵油。人四处观望着我们的船,俩人时窃窃私语,指着某一处捂着嘴偷笑,好像瞧不上我们船,搞的我很是恶心他们,加油的时候严禁烟火,俩人居然还抽起了烟。

  “你好,加油的时候不允许吸烟的。”三轨小心翼翼的跟人说。

  没想到俩人一句话都不说,完全无视三轨的存在,三轨很尴尬的就走开了。

  差不多两个多小时,油加完了,三轨量完正好,本来一句OK就能结束了的事情,偏偏三轨这个崇洋媚外的东西,笑的跟哈巴狗一样对人代理说100吨正好。

  三轨的英语跟英国人基本上都无法正常交流,跟棒子交流起来就是宇宙语,他们两人说话外人听起来基本就是:汪汪汪,汪汪汪。

  原来棒子加油是按立方算的,但是棒子的英语水平比海里的王八还差,他以为三轨告诉他们油少了,只有100个立方,开始冲三轨嗷嗷大叫。

  三轨的英语自己都听不懂,跟一个非英语国家的人,还是歧视中国的人交流简直比登天还难。

  人拿着自己船的仓容表,不停的跟三轨说着韩语跟英语,夹杂着数不清的阿一西。

  老九在旁边乐了,大叫到:“嫩妈,三轨,他老是说草你呢。”

  三轨苦笑一下,正准备叫小周下来给他棒子大爷解释一下他只是为了给人舔腚多说了一句100吨正好是时候。

  “怕不呀!”棒子注意到老九在那里偷笑,冲着老九喊了一声。

  “嫩妈怕个掉啊,还问我怕不呀。”老九咧着嘴笑开了。

  “九哥,怕不呀是说你傻子的意思。”小周跟老九说。

  “什么玩意儿?他说老子傻子?”老九立马在甲板上站了起来。

  “嫩妈,你再给我说一遍。”老九指着人,用一口流利的河北话说道。

  “哈哈哈,阿一西波,怕不呀。”棒子大笑着嘟囔着,好像觉的老九像个猴子一样,一脸的轻蔑。

  “嫩妈,我阿一西嫩大狗逼。”老九越过栏杆,跳到加油船上,一拳给人干倒在地。

  人被打蒙了,爬起来大喊希波,冲着老九扑来,

  “九哥别打了,别打了。”三轨像个吓坏了的孩子,拉着老九的胳膊。

  老九被一个累赘拖着,战斗力立马就下降了百分之90,被人扑倒在甲板上,我跟小周赶紧也跳到加油船上,准备在老九吃亏的时候帮他一下。

  还未等我俩近身,老九就重新掌握了主动,老九抱起足足有160斤重的人狠狠的摔到甲板上,嘭的一声,我感觉船身都晃动了,老九骑到棒子身上开始啪啪的扇人的大脸蛋子,一边扇一边说阿一西嫩妈,嫩妈阿一西。

  棒子船船长慌忙大喊,呼叫海警,其他的人则躲的远远的在边上看着,老九还骑着人扇的意犹未尽,韩国海警已经上来了。

  两个韩国警察过来很粗鲁的阻止老九,其中一个瘦弱的满嘴也是阿一西波,扭着老九的胳膊想把他放倒,老九的气势已经打了出来,回身一拳将瘦人打到在地,我们正犹豫着是不是该上前帮忙的时候,警察掏出电棍砸到老九头上,只听老九啊的一声,嫩妈都没来的及说出口,就倒下了。

  韩国警察拿电棍指着我跟小周,三轨已经吓的趴在地上,估计跟老九一样晕了过去,我跟小周忌惮人手里的电棒,赶紧把手举起来做投降状。

  被老九干倒的警察上来把我跟小周踹倒在地,让我们双手包头跪在甲板上。

  船长以及越南大副已经跑到船舷边上,他们以为我们跟海警发生了冲突,船长大喊着代理,想让代理出来调节一下,直到他悲催的发现代理已经被我们打了个半死。

2月23更

  韩国船上的人见我方的主要战斗力已经被摧毁,一瞬间如雨后春笋般冒了出来,他们上前来扶起代理,然后指着我们,嘴里阿一西波的说着什么。

  代理的脸已经被老九打的像孟加拉猴子的屁股,他闭着眼,嘴里满是血唾沫。想说话却又说不出来,不过看口型应该是说的啊一西波怕不呀。

  船长跳到加油船上,也去扶着代理,哭笑不得。

  中国船长,韩国船长,代理,海警估计都没经历过这种事情,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

  中国船长心里估计想:他娘的头回遇见这事儿,送点礼赔不是?关键这俩警察怎么弄?

  韩国船长心里想:希波,我老早也想打这个狗逼玩意儿了,正好给我出出气,我就是个看热闹的。

  海警心里应该更忐忑:给打架的拉回岸上去?关键没手续啊?不拉回去这顿揍白挨了?这么多人看着呢。

  我跟小周还抱着头还在甲板跪着呢,我俩心里想,你们赶紧的啊卧槽。

  “嫩妈,我的头哦。”老九身体动了一下,然后捂着头坐了起来。

  所有人一看老九坐起来了,都后退了一步。

  船长赶紧过去把老九也扶了起来。

  “老九,赶紧给代理道歉。”船长对老九说。

  “嫩妈,我头破了船长。”老九嘟囔着。

  “代理都被你打成什么样子了,你头破点就破点吧。”船长说。

  我跟小周听到船长说这个话,然后看着代理的脸,忍不住乐了。

  船长让小周跟韩国海警解释事情发生的原因,看来掌握一门除英语外的外语是多么的重要,小周一瞬间感觉自己成了船长的秘书,脸上的笑容都比以前猥索了很多。

  船长送给代理跟海警了一人一箱白酒,听大厨说要15块钱一瓶,韩国人好色好赌好酒小气是出了名的,有的时候送礼解决问题是全世界通用的。

  船长让老九跟代理握手道歉,老九友好的朝着代理走过去的时候,代理眼睛里满满的都是恐惧,差点扭头就跑了。

  “要不是海警要里有枪,我就弄他了。”我和小周跟船上的其他人这么说。

  毕竟跪在人面前是一件多么不光彩的事情。

  从那以后,全船人对老九都有了一丝莫名的情愫。

  浦项的码头靠在一个小岛上,下地都没有办法下,船长告诉我们又要去狗日的朝鲜罗津,还有1个月就要过年了,我们都期待金胖最好不要死在这个时间段里。

  农历12月份是日本非常的暴躁,我早已经习惯了风浪,又一次靠了朝鲜,当年的少校跟中尉都不见了。

  新换的帼安局局长开着一辆崭新的比亚迪S6,没有带着美女翻译而是说一口流利的东北话,你好,电脑有没有爱情片?我总是微微一笑,不再搭理他们。

  本来货装好后肯定能赶回中国过春节,没想到传说中的朝鲜不冻港居然结冰了,看来赛亚人的死都把大海感动了。

  没办法我们只能期待某一天天气好转,然后等冰化了就可以回国了,没想到一等居然等到了年三十。

  我们只能将就着在朝鲜过年了,大家在一起包饺子,喝酒吃肉,这个时候送淡水的车居然来了。

  “大副,我们给你们来加淡水,晚饭还没有吃。”朝鲜人永远都是那么不要脸

  今天也是他们的春节呀,居然趁着这个时间来蹭吃蹭喝,我们只能给他们让出位置,然后老九跟我去接管子加淡水。

  朝鲜的冬天能把鸡鸡冻掉,在舷梯口守卫的朝鲜人民军士兵冻的跟个鸡一样把全身缩在军大衣里。

  “你们是间碟吗?去干什么?”我们刚下了舷梯,朝鲜人就怒视着我俩大声质问道。

  “九哥,你说朝鲜人是什么思维,还问我们是不是间碟,这难道是心理战术?”我疑惑的问老九。

  然后我们说加淡水,加淡水。

  供应淡水的俩人给我们接好管子就去喝酒了,我在底下操纵,老九拿手电在上面照着。气温我估计得零下30多度了,淡水流动着还没有5分钟居然都冻住了,我说九哥你给我拿个扳手,我敲一下。

  老九回工具间给我拿个大活口,说到;“接着!”然后扔了下来。

  天气实在太冷了,我的手冻的有点发木,所以没有接到,扳手在地上弹的老高,冲着朝鲜兵就过去了。

  这个时候他朝鲜兵居然睡着了,但是扳手触地的那一声想把他惊醒了,他猛的睁开眼,在那一瞬间在他的角度看到的是我把扳手冲他扔过去了,彭一声,扳手正好砸到了他拿枪的那只手。

  朝鲜兵哥哥,划拉枪栓一拉直接拿枪指着我,嘴里不停的哇啦哇啦说着,他我屎都快下出来了,我说误会误会。

  这个时候老九大喝一声,直接在舷梯上跳下来,一个黑狐掏心,没想到朝鲜兵哥哥不是吃素的,一枪托给老九干趴下了。

  老九当时我估计门牙都得碎了,捂着嘴在地上打滚,嘴里依希听到说嫩妈,我的嘴哦,嫩妈。

  人民军还是拿枪指着我,嘴里哗啦哗啦的,我双推哆嗦,心想着草你马你别走火了,这可是他年三十,老子可不想死在这,然后我脑海里不停的浮现我能回忆起来的东西,从小学老师扇我,到大学海校英语老师跟班长通奸双双开除,到第一次上船,整个人生像放电影一样过了一遍。

  就在我马上要跪下的那一瞬间,出来上厕所的水手看到了朝鲜人拿枪指着我,我跟老九一个准备跪,一个躺地下满脸是血,他一脸惊恐,尿都被吓了回去,边往回跑边大喊:“船长!大副!老九被朝鲜人爆头了!三副也快枪毙了!”

  船长大副老鬼齐刷刷的都出来了,看到他们,我的眼泪顿时留下来,当初是你要分开分开就分开!

  船长说快让加水那俩朝鲜比过来翻译,人民军士兵说我袭击共和国神圣士兵,老九是帮凶。

  “船长,你让他把那玩意儿拿开啊,我害怕。”我的眼泪都止不住了。

  船长让他先把枪放下。

  朝鲜人民军士兵说,枪放下可以,我要可乐,香烟,方便面。

  船长说,okok,然后招呼实习生给他拿了瓶可乐,一袋方便面,两盒红双喜,我算了算我跟老九的命就值2.5+1.4+6.2,十块一毛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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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我取消匿名是不可能的啦,在办公室里死翘翘和死的渣都不剩是两种动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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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你们啊,我唯一的顺气小方法已经嗝屁啦!

今天在茶水间碰见几位财务大佬,她们拿着水杯都有意无意的瞄我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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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帝啊,600+个赞。

有两个消息

1,根据知乎系统安排,关注度高,点赞高的答案,会逐步置顶。

2.今天下班前,我看到财务副经理的手机屏幕有知乎的APP图标。


跪了,跪了,给各位小哥哥小姐姐跪了。看过开心就好了,点赞真的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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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恶作剧

公司财务部那群内分泌失调的女人,老是卡我的报销单。

然后她们每卡一次,我就跑去茶水间把她们的杯盖全部拧紧拧死。

看着她们在那干瞪眼干着急,我就顺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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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初中的时候被小学生殴打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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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
不是不爱你了,
不是因为你的缺点,
是我生病了,
很爱很爱你。

—2018.9.10

……………………………

等待就像个小丑,像个笑话。

—2020.1.1

……………………………

凌晨四点还是睡不着,好几年了,想起还是伤心,一伤心就呕吐,嘴里有伤口,缝了线,刚愈合,一吐伤口裂开扯着疼,口水混着血水直淌。

很多人问现在怎么样,他两年半前已经放弃我了,半年前交了新女朋友,很可爱的一个女生。

—2021.1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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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中时人懒,一到体育课就想找地方睡觉。

正好学校有座实验楼,天台空空如也人迹罕至,用来偷懒再好不过;于是每次体育课都是点个名就溜过去睡觉,又清静又不怕抓包,岂不美哉。

然后某一天体育课,突然不想偷懒,改成跟朋友打球;打完了看也差不多下课了,也就溜达溜达着准备回教室,快经过实验楼时,啪的一声,看到楼上跳下来一个女孩子。

当场懵逼,然后记忆断片了好几天。

后来被老师拉去心理辅导才大致了解事情经过:妹子是初一的女生,事发当天早上上学前刚跟家里吵过架,监控电视看到妹子在天台散心,前前后后走了半个小时,最后还是犹豫着跳了下去,当场重伤,送院不治。

嗯,跳的那个位置就是我平时偷懒睡觉那个地方。

开解我的老师说:这是她的选择,这是她的命数,与我无关,不要太放在心上——这是基于我是目击者而说的;但是如果那一天,我不去打什么破球,而是按计划上去偷懒呢?

会不会妹子看到楼上有人就没敢上去,下楼的时候就想通了?

会不会她在徘徊时因为看到还有别人,所以就没跳下去?

会不会如果那时候我在场,跟她搭个话聊个天,什么都不会发生?

会不会她爬上栏杆时我伸手拉一下,还能在最后关头拉回来?

矫情也好,自责也好,只是从那天开始,自己总是觉得自己身上背着一条人命;而我自己根本不知道那个女生的姓名,背景,家庭,性格;也不知道他们会不会从监控里知道定期去那里偷懒的我的存在;也不知道如果他们知道我的存在,会对我是个什么看法?原谅?愤怒?理解?

我不知道,我也不想知道,我也不觉得自己这辈子还能知道了。

唯一能做的,是在每年的校庆开放日,带一瓶酒到天台当初睡觉处,喝半瓶,撒半瓶,然后想象那个素不相识的女生,要是那个上午没有跳下去,今天她会是个什么样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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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家都不知道我和我老婆是怎么认识的,甚至还有很多人以为是相亲的。

其实很诡异,也很难忘。

那还是大学期间,我在武汉工业大学读本科。室友经常说“爱在华师”(华中师范),他们几个光棍也是道听途说。按耐不住好奇的心理,大二的一个清澈的早上,我自己一个人,穿过对面的汽工大来到华师溜达溜达。

华师很漂亮,绿树成荫、芳草鲜美,大概是太早了?校园里几乎没有人。于是我就顺着一条梧桐大道溜达,走到了一排古建筑旁,累了坐在路边的椅子上歇一会儿。

突然看到了一个姑娘,穿着淡蓝色的裙子,一只手玩弄着她的长发,一只手捧着一本书,坐在路对面的石凳上看书,低着头看不清她的模样。

(重点来了!!!)

这时,阳光突然穿透厚厚的云层,直接洒向眼前这片地方!一阵清风袭来,树木簌簌作响,姑娘突然抬起了头看到了我。

哇,真的是,风撩起她的长发,一张瓜子脸衬托出精致的五官,清秀极了!

她直视了我差不多3、4秒,突然脸微微一红。。。

我坐不住了,站起来向她慢慢靠近,呃。当时真的很怕她把我当流氓。她没有害怕,只是愣愣的看着我,嘴唇微微张着,欲言又止的样子,现在还是记忆尤新呀

我当时不知道怎么了,没有打招呼说什么你好,竟然脑子一抽,直直地看着她说:

这就是一见钟情的感觉吗?

她脸更红了。。。说:“我。。我也不知道呀,我没谈过恋爱,不过感觉。。你很亲切,好像。。认识你很久的感觉。。

(我真是感谢她没把我当变态。。)

我说我也没谈过,当时也没有手机,我得赶紧回去上课了,就问她能不能晚上6点约在这里,她竟然脸红着答应了。(好傻的丫头)

那一天都无心学习了,下午逃课在飞马下面喂鱼,也没能缓解激动的心情。

晚上我如期等候,她竟然到的比我还早,我俩就在华师校园里溜达来溜达去,唠了好多好多。她竟然比我大一岁!也是大二学生,好像我心目中姐姐的形象。。(不过我喜欢,嘿嘿),发现俩人爱好很接近,都喜欢看书、瞎编一些诗啊、泡图书馆啥的。她姓蓝,我问她能不能叫她小蓝,她答应了,还问该叫我什么,我说叫我小宇就好。

她是学英语的,四六级一口气高分过了,一口美式英语可以碾压我这个语言渣,我说我是武工大的,她还笑话我们学校破,她们老师总说什么“东边打喷嚏西边毛毛雨”来“赞扬”武工大的“小巧”。。

后来很晚了,送她回宿舍,约定每天晚上都原地找她玩,她又答应了~

两周后向她表白,她答应了!牵起她手的那一刻,我开心极了,幸福地说,我好厉害,跨过一个学校骗到你了,她还调侃“哎哟,不说是一见钟情嘛”。

后来,后来,

后来结婚喽~ԅ(¯ㅂ¯ԅ)

毕业后俩人一起到了杭州,逐渐定居、结婚。。

那还是98年的事情,记忆仿佛还是昨天,很清晰。

跟同事们讲估计都不信 ,于是逐渐成了一个 ,在自己心中 甜甜蜜蜜的秘密。


还有一些秘密,比如,第一次是怎么发生的。

那个时候还是99年,还不算开放的时代,很多同事、甚至家里人还以为我俩婚后才开启羞羞的事情,其实早就发生了(/ω\)

当时有一天出去,去古德寺玩,顺便把江汉路也溜达了一遍,还沿着长江走了很久很久很久。晚上9点了,我把她送到华师的大门口,让她赶紧回去。

她挺不舍的,低下头牵着我的手,我看着有点心疼,就揉揉她的头,跟她说,你好好学习,表现好了咱们每周都走很远很远很远。

她听完,突然哭了,几滴眼泪都滴到我的手上,惊到我了,连忙问她怎么了呀?

她突然紧紧地抱着我,一边呜咽一边啃我。。。(啃的我真的疼呀)

我懵了,任由着她啃,她突然放开我的手,大跨步的往前走,我追上她她也不停下来,直到拐到一个昏暗的小巷子里,她再一次抱紧我,脸贴在我的胸膛上。在黑暗中说:“咱俩今晚住一晚吧,我想让你陪着我,好吗?”

我惊了,其实也很激动,于是,半推半就的就去开了一间房,就在广埠屯那条街上。

小旅馆不错,有热水有空调,还能洗澡,比我俩宿舍好太多了!

冲了个凉,她洗澡的时候还要求我背对着厕所,不许看她,我天,就算直视也看不到呀。。

出来后她穿着深红色的内衣,往大床上一躺,拍拍她旁边的空位置示意我过去,我就躺了过去。她小小的一只,身材很漂亮,真的是穿衣显瘦脱衣显肉。还让我抱着她。

本来想一起睡就一起睡吧,抱着她慢慢入眠。。睡不着好吗!当时我一个处男哪见过这阵势啊!怀里躺着自己的女朋友,香香软软的,是个男孩子都受不了好吗!

可偏偏她小动作一直不停,一会儿摸摸头发一会儿亲亲脸,我的头发都直了,下面热的像炭儿,脸颊感觉都快燃烧了。。

唉,我就坐起来,说,你这样我忍不住啊,安安静静的睡吧。

她却很调皮地说,我就是想让你忍不住呀,我。。。

我只好装傻,说,我忍不住把你伤害了怎么办呀。

她再一次滑稽的说,来呀,帅哥,互相伤害啊,我好期待呢。。。

我再也忍不住了,直接扒光了她的内衣。。。她小小的身躯,就这么包容了我这20多年的处男生涯。。。

(我能说连套套都是在床头柜里找到的吗!旅店太贴心了(〃ノωノ))


唉,每次回忆起这些,总是忍俊不禁,又甜的掉牙。。。。


风撩起你的长发

一张乌黑的小网

撒满我的面颊

我一生也不想挣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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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我网不卡,鼠标键盘也都挺好用.

也不是我表弟/表哥/室友/我爸/我爷爷/我女朋友/我儿子/网管/我旁边的人替我操作了一波.










我是真滴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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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周围的人都很虚伪,说一套,做一套,不喜欢这种环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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