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你疑惑是因为我朝太给KMT留面子(至于为啥不能细说),而我朝的敌人不仅业务不过关道德上还给烂了。里外两层因素导致出现了一大批给民国翻案的人渣。
我爷爷有三个哥哥,都穷到绝户了;没钱结婚又吃不上饭,给地主家天天天不亮干到凌晨,严重营养不良又没吃的,都英年早逝了。这个世道还能活吗?我爷爷14岁从家里跑出来,後来当了地下党交通员,算是离开了魔窟一样的环境。
这是南京市,大概1930年左右
视频一开始应该是夫子庙,江南贡院那块。
后面的城门,可能是中华门?我不是南京人,你们南京人认一下。
这是当年中国的首都,不是什么穷乡僻壤
当然,比较要同比,就不和现在的南京市比了,用脚指头都知道和现在的南京市差的有多远。
这是伦敦的对比,一边是1927年的,一边是2013年的
伦敦的1927年和2013年的对比 https://www.zhihu.com/video/1167935507576623104
这是当时的一部短剧《驾车穿越纽约》1928年
《驾车穿越纽约》1928年 https://www.zhihu.com/video/1167935956467552256
这是短片《在柏林游览》1929年
《在柏林游览》1929年 https://www.zhihu.com/video/1167936847191232512
这是1920s左右的巴黎
https://www.zhihu.com/video/1167940856836497408
反正大家自己看一下,看一下当年的中国和当年的欧美之家你的区别有多大,当年别人的老百姓怎么生活的,我们的老百姓怎么生活的。
我也不想贬低或者抬高什么,视频都在,自己评价吧
底层百姓三天一回肉的你是在讲故事么……
就是今天,中国底层百姓搞不好都做不到三天一回肉…
我爷爷娶了我奶奶那一年,日本人来了,跑的时候什么也没带,回了家一看,窑洞烧成了黑窟窿,家里唯一的一口猪被捅了一刺刀还好没被牵走。就这样小两口拿柴火垛堵住当门窗凑合了一个冬天。铺盖?做梦吧,和衣而卧了整整一年,第二年秋收打了粮食才换了点棉花和布料。那年一家人就是靠黑豆熬了一年,就是喂驴马的料豆。这还不够吃,凑合着红薯秧子和糠才活下来。这还是我爷爷家有地的前提下,解放后成分是中农。
所以,题主,你家老太爷爷是投靠了日本人了吗
朱老总回忆,红军长征打到遵义(还是哈达铺,我记不清了)后,为了进行修整补充体力,给士兵们一人发了一块银元,让他们自己去街上买点好吃的,有一个新加入的战士用发的钱吃了一次肉,高兴地不得了,说他从小就没吃过肉,十几岁那年姐姐出嫁,第一次吃了一次鸡肉,过了三年才在这又吃到一次肉,20年来就吃过两次。
三天一回肉?你确定?妈耶,你太爷爷那可是少有的大地主了,黄世仁大概也就这水平,要知道90年代初,湖北省江汉平原富庶鱼米之乡的农村,绝大部分家庭能一月吃上一回肉就很不错了,我那时候是去亲戚的朋友家玩,他们家属于当地条件比较好的,家里男劳力多,盖了几间大瓦房,也就是娶儿媳妇酒席上有肉,后面去玩的几次都是一点鸡蛋和鱼待客,当时我还不很懂事,对此就不满意,想着田里河沟里到处都是大水牛,怎么也不给我搞点牛肉吃,我爸气得拿着筷子抽我的腿:能用鸡蛋和鱼招待您老人家,已经是把你小子当贵客了。
总之,三天一次肉,那绝不是民国底层百姓的匹配
要么是题主自导自演爷爷和太爷爷的,要么就是钓鱼,还三天吃肉呢,你是指人的肉吗?
1948年10月31日是蒋介石的62岁生日,蒋纬国夫妇和蒋介石的侄女蒋华秀夫妇前来祝寿,蒋介石居然办不出一席稍微像样的饭菜来,日记云:
晚课后纬儿及华秀等夫妻来祝寿,聚餐便饭,以买不到食物也。
连为蒋介石服务的侍从们都不能为蒋买到食物,市场上严重的物资匮乏情况可想而知。
蒋介石和行政院长翁文灏长时间讨论经济问题,日记云:“情形日非,商铺空室藏货,人民排队挤购,尤以粮食缺乏为可虑耳!”同日,蒋经国早起到理发店理发,听到的都是“排队买不到东西”这许多话。
《沪滨日记》, 《蒋经国自述》,第194页。
蒋介石父子都知道买不到东西了,你还想吃肉吗?别说地主了,就是上层的大学教授都会饿肚子。
《西行漫记》第四章《通过红色大门》这样写到斯诺接到的第一次采访任务是沿着中国8000英里长的铁路线作旅行报道。在连年饥荒的中国北方农村,斯诺第一次看到了饿殍遍野的可怕场面。他在报道中写道:“你有没有见到过一个人有一个多月没有吃饭了?儿童们甚至更加可怜,他们的小骷髅弯曲变形,关节突出,骨瘦如柴,鼓鼓的肚皮由于塞满了树皮锯末,象生了肿瘤。”
这是由当时中华民国的交通部长孙科安排的一次旅行,他的本意是为了让斯诺写写沿途的风光名胜,以便吸引美国的观光客。面对这些触目惊心的人类灾难,斯诺本该轻松的旅行变得沉重而压抑,他只有一个想法,尽快离开中国。
而他夫人1981年理出版的《斯诺的中国》一书(Edgar Snows China,Random House,1981。这本书好像没有中文译本)中提到,“饥民的尸体经常在埋葬之前就消失了,在一些村庄,人肉公开售卖。”
美国驻华大使司徒雷登(JohnLeighton Stuart)说过,1949年以前,中国平均每年有300——700万人死于饥饿。如此推算民国时代曾经累计饿死过2亿以上人口。解放前的婴儿死亡率是170-200‰(侯杨方),而人口的平均寿命则是35岁!
华北每一代人口中平均有8.8%死于饥荒,是全国平均水平的两倍。杀死女婴的情况恶化造成十分之一的男性未婚率。30年代到40年代的几次大饥荒愈演愈烈。1939年华北地区的霍乱流行夺去了2万人的生命。1943年,旱灾加上日本人抢劫粮食,导致整个华北地区数百万人饿死……”
——摘自任不寐(加拿大):《在一场大灾变前的反思——重申“灾变论”》
在洛阳,白修德“不时看见血肉模糊的僵尸从过往列车上掉下来”。在骑马从洛阳到郑州的路途中,“绝大多数村庄都荒无人烟,即使那些有人的地方,白修德听到的也是弃婴临死前的哭声,看见的也只是野狗从沙堆里掏出尸体并撕咬着上面的肉”。令他愤慨的是,军队和政府官员无视这次灾荒,仍然征收繁重的谷物税;尽管中国其它地方都有剩余物资,但并没有任何东西被及时运往河南去制止这场灾难。
白修德回到重庆后,重庆政府称他撒谎、搞亲共宣传,致使他回到米国后受到麦卡锡主义的迫害。1964年,他获得普利策新闻奖。补充一句,洛阳电报局的发报员被处决,罪名是“泄露机密”。
来看看四川当地的报纸。
1936年4月23日重庆《新蜀报》上面《宣汉通讯》说:‘本县饿殍遍野。据前20日中统计,每场饥饿死者,日在10人以上,近复渐次增加,每场日达20人左右。’
同日《绥定通讯》上说:‘现在万源人口骤减三分之一……万源城中,亦仅稀稀千余人而已。如旅行长途,整日难见炊烟,沿途倒毙饥民几无地无之。’
该报5月2日《南江通讯》中也说:‘总计城乡饿死者,每日达千余人……2月1日迄今,该县饿死的饥民不下8万余人。’”
1936年5月4日《天津日报》载《成都通讯》说:“今年树皮吃尽,草根也吃完,就吃到死人的身上。听说死尸的肉每斤卖五百文,活人肉每斤卖一千二百文。‘省赈会’特派员王匡础到六口场视察,在一肖姓的屋里发现女饥民张彭氏、何张氏等围食死尸。通江麻柳坪有一妇女杨张氏因生活艰难,携其六七岁及九岁的两个女儿向他处逃荒。不料刚走不远,该妇遂倒毙道旁,二女饥极,就在她娘身上啮面部及身上的肉充饥。”万源县出现更可怕的杀活人及小孩充饥的事!
1936年4月10日《重庆快报》上《邻水通讯》说:“近有桐木洞贫妇邱氏因迫于饥饿,将其3岁小女杀而食之,以延旦夕之命。”
同一天的《赈务旬刊》载:“涪陵饥民、丰都饥民,烹子充饥,杀食胞弟。苍溪饥民、阆中饥民惨食子女,烧食小孩。”
张孝忠先生20世纪80年代末编修金川县志搜集资料时,在百岁老人口述和尘封多年的民国档案里,还接触到1937年四川靖化县(今金川县)几十例触目惊心的案件:
马奈联保的农民罗老四绑送王大妹姐弟俩到县政府。县长于竹君审问,王大妹供认:“我骗二妹说:‘二妹,我们来学咋个套獐子。你当獐子,我和弟娃套你。’二妹信以为真,于是我和弟娃用麻绳将二妹颈项套住,一人一头扯住,用脚蹬紧,把她勒死后,我俩就把她的肉煮来吃了。
1936年6月15日《西南评论》载:“蒋介石来川招待绅耆时,省赈委会主席尹仲锡将灾区拍摄的人吃人的照片交蒋,蒋阅后放在袋内。”此后便没有了下文。早已被内忧外患弄得焦头烂额的蒋介石在庐山的牯岭就说过:“水旱都要中央拿钱赈济,试问中央以有限之财力,何能补助你们川人?”
“天府之国”为何满目疮痍,几成人间地狱?当时有识者就评论说:民国后四川军阀之间470多场混战和横征暴敛,是根本原因。“果无军阀防区制之毒害,则虽有天灾,亦能预为应付,而无吞泥粉、嚼草根、啮树皮、人食人之惨相。是故今日四川之一切灾象,统谓之不良政治之总暴露,亦无不可!”
灾民吃了白善泥排不出大便,腹胀如鼓,匍匐呻吟,痛得喊爹喊娘,死者不计其数。有人还编了一段顺口溜:“吃了神仙面,胀得光叫唤。屙又屙不出,只有上西天!”
已经淹死了数百万湖南人的洪水:汉口的街道被洪水所淹
Floods in Which Several Millions of Hunan Beings Perished: Hankow Streets under Water
Sep. 19, 1931
《伦敦新闻画报》1931年9月19日
塞西尔子爵9月8日在日内瓦召开的国际联盟代表大会上发言说,根据可靠消息,有数百万人死于中国的洪灾。有些权威机构将这一数字定在一千万。更多的照片见于本期第421页上。
9月6日的一条新闻报告说:“汉口的扬子江水位比洪峰时期下降了两英尺,人们希望洪水还会继续下降。湖北省省长宣称,该省有45个县被洪水淹没,一千万人无家可归,无口粮可吃。”在江苏省有24个县被洪水所淹,240万人无家可归。“在南京,”9月4日的新闻报道,“有三万名难民。”
水深及腰的市场交易:殃及八千万人的洪峰时期的汉口生活
Marketing Waist-deep in Water: Life at Hankow during the Chinese Flood That Claimed 80,000,000 Victims
Sep. 26, 1931
《伦敦新闻画报》1931年9月26日,
封面。
中国的水灾:殃及八千万人的巨大洪水
Havoc by Water in China: Vast Floods with 80,000,000 Victims
Sep. 26, 1931
《伦敦新闻画报》1931年9月26日,
第482页。
一位目击者最近在《泰晤士报》撰写文章指出:
等到洪灾结束的时候,被洪水淹死的人数将会超过一百万。更多的人还将死于饥饿和疾病。
我们的照片取自英国有声电影新闻纪录片。
彭将军当时打仗经过一个地方找一个群众了解情况,完了以后请他吃饭,菜里有几块肉,这老大爷眼泪都出来了
说他上次吃肉还是清朝的时候,给一个当官的抬轿子,当官的看他们辛苦,赏了一顿饭,菜里有薄薄的几片肉···
有敌后作战经验的老作家写小说有年代感,敌后武工队里,队员化妆去城里吃饭,在饭店里不知道点什么,后来想起来听村里老人说过,说是去饭店吃饭,好吃不贵就是木须肉啥的
才点的菜
就连伪军的连长,叫王一瓶还是啥一瓶的那个,姐夫还是伪军的团长啥的,辛凤鸣给他送烧鸡的时候,王一瓶桌上也就三个菜,就一个炒鸡蛋还只剩一点了···
老电影里,也就是花生窝头一碗水···菜都少,还肉,呵呵····你还要吃肉?群众一看你连花生外边的红衣都不吃还要搓掉就知道你是汉奸冒充的八路了····
炒花生,外边的这层红衣一搓就掉,但是百姓穷,不舍得···八路也穷,也不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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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脸识别技术成熟了吗?
这个技术已经很成熟了。
不知道还没有人记得劳荣枝,就是自1999年后潜逃20年的上古女逃犯。她是法医秦明笔下“人皮牢笼”案的真凶;也是影视剧《红蜘蛛》里的“美女蛇”;更是与法子英合谋杀害7人性命的女魔头。
然后这个人,在2019年11月28日,因为被商场的人脸识别系统识别而被捕。
略过其20年的逃亡轨迹和肢解尸体的残忍,其20年容貌的变化和隐形埋名为什么仍然会被人脸识别抓住呢?
第一个原因,不管是电脑训练的过程,还是在线识别的过程,都需要对人脸的典型特征进行提取,主要包括全局特征、两个眼睛的特征,鼻子的特征、还有两个嘴角的特征。所以担心换了发型后打不开支付宝是多余的,女生留长发后遮住耳朵也不会影响人脸识别。人脸有些特征变化是很微小的。
其次,人随着年龄生长这些部位会有一些变化,会影响到人脸识别,但人眼睛上部的轮廓、鼻子两侧的颧骨、还有嘴角边缘区域的颌骨是不会变的,这也是劳荣枝逃亡20年后,仍被抓到的主要原因,当然另一个主要原因是,劳荣枝逃亡后,仍坚持健身、跳舞等,相貌特征并没有发生巨大变化,要不然凭目前的人脸识别还是很难抓到。
以上也可以看出,如果只是做了双眼皮或者是短时间内脸长胖或者变瘦也并不会影响到人脸识别的结果。因此,目前的人脸识别已经相当完善了。
2、人脸识别的隐私困境
然而为什么没有大范围的应用呢?原因是可能会与法律和道德相冲突。
(比如上图,给不同陌生男性开门这种隐私信息,受到法律的保护,也和失足没有必然联系,甚至可能是该女性的私德,不应该进入人脸识别领域。PS:网上选取的图片,真实性有待考察)
目前如果强制接入全员无差别的人脸识别,并不是一个好时机,因为隐私保护的相关法规并没有特别健全,这个时候接入会造成隐私泄露或滥用安全隐患。明年开始施行的《民法典》对人格权建立了独立的章节,从1032条-1039条都对隐私权进行了规范,但之所以说目前法规没有特别健全,原因有三:
1、《民法典》还尚未真正施行,要到明年的1月1日才开始“转正”。在这种情况下,只能援引原来《民法总则》关于隐私权的法条,一般要求侵犯隐私权的同时具有一定经济利益。隐私权的保护范围过窄。
2、即使《民法典》投入使用,还有很多的补丁需要打,很多的解释需要颁布。法律在于实践,没有实践的法律是谈不上完善的。
3、即使《民法典》投入使用,也没有对人脸识别做出特别的解释和适用。其中1033条:除法律另有规定或者权利人明确同意外,任何组织或者个人不得实施下列行为:…(三)拍摄、窥视、窃听他人的私密活动;(五)处理他人的私密信息;1034条:自然人的个人信息受法律的保护。个人信息是以电子或者其他方式记录的能够单独或者与其他信息结合识别特定自然人的各种信息,包括自然人的姓名、出生日期、身份证件号码、生物识别信息、住址、电话号码、电子邮箱、健康信息、行踪信息等。个人信息中的隐私信息,适用有关隐私权的规定;没有规定的,适用有关个人信息保护的规定。
明眼人想想就知道,上面的那个“失足”截图中,违背了民法典规范的多少种信息类别。姓名、身份证好吗、联系方式、肖像、住址、电话号码(有打码)、行踪信息等等,如果大面积使用人脸技术,会不会导致这种情况渐成普遍?这可谓是现实版本“黑镜”了。
另外,IBM也宣布将不再提供和开发面部识别技术,并指责执法机构或私企滥用面部识别技术的行为了。在IBM首席执行官Arvind Krishna在今年六月致国会的信中表示,IBM将不再提供通用面部识别或分析软件。IBM也将不再开发或研究这项技术。
信中说:由于人工智能的进步,人脸识别在过去十年中得到了极大的进步。与此同时,提供相关技术的通常是缺少监管的私营企业,而这些技术也被证明存在对年龄、种族和族裔方面的偏见,这使得这些工具在执法和安全方面显得不可靠,并为潜在的侵犯公民权利的行为提供了机会。
3、人类识别的授权困境
所以人脸识别技术就算再成熟,真的那么适配目前的社会吗?
需要考虑的是,与用户或者公民签订“人脸识别技术”的是商业公司还是政府?(不会想一声不吭就识别了吧?虽然现实往往是默认地认为“你的隐私没有价值”)如果要求用户签订协议的话,那么对未成年人如何进行保护呢?要知道,《民法典》第20条下调了无民事行为能力年龄的范围,8周岁以下的统称为无民事行为能力人,这部分人的人脸识别协议怎么签?8周岁以上,18周岁以下的人签订的人脸识别协议在法律上又该判定为效力几何的合同?
立法还尚未跟上,又怎么能仓皇普及呢?但若人脸识别有相配套的法律解释、司法解释,就能处理目前很多因为“人和操作者对应不上”的问题,比如未成年人对游戏进行支付和对主播打赏等等。
例如,国家对未成年游戏付费的规定:
《国家新闻出版署关于防止未成年人沉迷网络游戏的通知》规定,网络游戏企业须采取有效措施,限制未成年人使用与其民事行为能力不符的付费服务。未满8周岁的用户,不得为其提供游戏付费服务。8到16周岁的用户,单次充值金额不得超过50元人民币,每月充值金额累计不得超过200元人民币;16到18周岁的用户,单次充值金额不得超过100元人民币,每月充值金额累计不得超过400元人民币。
但上有政策,下有对策,由于现有条件(手机号、身份证授权等)没有办法检测谁是未成年人,所以实践中导致了两个问题:1、未成年使用成年人的身份证进行游戏,充值,最后被家庭发现产生诉争和讼累。2、成年人充值之后假托是家里未成年所为,要求退费。
我们可以假设,如果人脸识别和法律授权、司法解释完全合拍之后,这两种问题当然也就在可能性之外了,但如果人脸识别与未成年民事行为能力这方面的衔接不跟上,怕是很难真正普及,这里面的法律问题还有很多。
总结:人脸识别好技术,法律保护不滥用
目前我国的隐私权、个人信息保护正在越来越好,除了明年实施的《民法典》独立出了人格权编,今年10月1日出台的《个人信息安全规范》以及明年的《民法典》,都对个人的隐私权做了更大的保护,对其他各方使用、存储、买卖用户信息做了更大的限制。假如有一天立法能更上(事实上已经在飞速发展了),人脸识别技术也就真正地成为一个普遍技术了。但还没有去毒之前,随意放出笼子可能会产生一些《黑镜》之恶,这也许就是社会不想看到的了。
我国的外交是客观而务实的。
我国不干涉他国内政。
我国不输出价值观,不输出意识形态,充分尊重世界各国的民族自决,只要不给我们捣乱,只要不危害我国安全,伤害我国利益,就都可以谈……
你不喜欢宗教保守势力,我也不喜欢宗教保守势力,但是这个世界上还存在着比塔利班还极端、还保守的宗教国家——沙特,他们跨国活剐了记者,石头砸死通奸者,但国际上屁都不放一个;他们还是全世界极端恐怖分子的背后大金主,各路恐怖组织都拿着他们的钱。
但人家是美国的忠实盟友,所以国际上没有人说沙特是“邪恶国家”、“恐怖主义”。
不说沙特,说“灯塔”美国,这是二战以来发动战争最多,杀人最多的国家,绑架、暗杀、轰炸、屠杀平民啥都干过,若说恐怖主义,美国是全球赫赫有名的“国家恐怖主义”……要反对恐怖主义,要先从源头反起,“魔心不死,魔王难除”。
至于阿富汗,当年苏联不喜欢阿富汗的政局,打了10年,付出了巨大的代价,没能给阿富汗带来人民民主,只带来了更极端的宗教武装和军阀混战……美国不喜欢阿富汗的塔利班,打了20年,烧了两万亿,付出了巨大的代价,害死了几十万人,没能给阿富汗带来民主自由,只带了更深的灾难……
苏修美帝都是行动派,且不管他们是不是“好意”,好歹都是行动派,但他们都没有办法解放阿富汗,改造阿富汗……这说明阿富汗人就是反感外来的“救世主”,就是反感帝国主义高高在上开着飞机坦克来“解放”,他管你输出什么普世价值,他只看到你杀他的同胞,烧他们的村子,割他们孩子的喉咙……他们眼里没有“解放者”,只有“侵略者”。
所以,你要不喜欢他们,你也可以学苏修美帝,去行动,你都不肯用自己的鲜血捍卫你信仰的东西……你岂不是连落后、极端的塔利班都不如?
另外,你怎么想是你的事,不要绑架所有人,更不要对外交战略指手画脚。
我们不但要用发展的眼光看别人,也要用发展的眼光看自己。
数据不可信,还有个原因,有关调查是什么调查?是哪个专业机构还是部门发布的?
数据来源有什么论文支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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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自己确诊过,所以不相信这个数据。
作为一个十大几年的老病号,来回复发,我已经过了有人为我发声就高兴的年代了。
因为他的目的未必是帮我,结果更是未必对我有益。
很多人说好多没去看过,那这9000万数据是咋来的。如果按照某个比例,这个数字岂不是应该更大?
我认识我们好几个医院的心理科大夫,门庭冷落,如果像这数据统计的,岂不是每天应该门庭若市?
我从来没有那种自己抑郁,全世界都有问题的观点。
有抑郁症治疗就好了。没必要总是呼吁和夸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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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数据有问题,我们单位大概有一千多人,我几乎都认识的。加上社会交往,加入了几个心理咨询的圈子,我身边确诊的人数不足五人。
我所在的四线城市,大概有四百多万人。但身边接触到的抑郁症患者很少。在心理学圈子里已经包含了很多有点问题,有的确诊,有的没有确诊的人。所以不知道这个数据是怎么来的。
按照统计,十几分之一的抑郁症。。。这个就很神奇。。。感觉有点哗众取宠。。。。这个周刊,你是认真的么?
因为这个数据感觉明显失真,所以也不知道该说啥。
不过抑郁症的诊断总觉得还是比较随意的,国内的心理学圈子也比较杂乱。之前有一次坐网约车,司机正好是我们这医院心理科的大夫,聊了一会儿,嗯,挺不专业的,开车的过程中,和媳妇吵了一路。。。。
倒不是因为他的斜杠职业,而是确实感觉不对路。
总体几年求医的经历,感觉除了精神病院没去过,其他的感觉都就那么回事。当然这方面和我所在的地区医疗水平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