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教授:你的方案很奇怪。
我:哪里奇怪了?
主教授:每一个地方(I mean ……everywhere)
主教授:来,下一个方案,你这个方案很多错误啊。
组员A:那具体是哪里画错了呢?
主教授:全部都是错误(full of mistakes)
主教授:看完你们的图,我就想问一个问题,你们念过大学吗,本科那种。
我们:念过……
主教授:不是建筑学专业吧?
主教授:你们的方案呢,在哪儿?
(我们指着图纸上的平面图)
主教授:根据常识,一般我们管这个叫盒子而不叫建筑。
组员B:那也不能这样说啊,你看我们的方案是扁长形的。
主教授:那也就是个巧克力盒子。
主教授:都出去看看结构专业的毕业设计。
(我们鱼贯而出,回来后教室被打扫过了,一部分图纸被清洁工理掉了)
我们:教授,图纸被清理掉了啊!
教授:毫无疑问,就连外行也看得出来你们画的是垃圾。
远东建筑研究教授:你知道什么叫学术垃圾吗?就是你现阶段的努力目标,你最起码给我创造出一些可以称之为学术垃圾的东西出来啊。
别组的学生:我们收集了很多资料啊。
远东建筑研究教授:我们管这个行为叫集邮不叫分析。
主教授:你不要以为让你们画图很痛苦,看你们的图我更痛苦。
学生:但是我们很辛苦地画了啊。
主教授:你们辛苦画出来的图能要了我的命。
副教授:你给我讲讲,为什么室内都是空的,什么意思。
我:呃……但是密斯讲过少即是多(Less is more)
副教授:我当然知道这句话,可是这句话和你一点关系也没有,你知道吗?帮帮忙呢,你多少画一点,不要在那里少就是多了(Come on,more or less draw something,not less is more……)
副教授:你讲讲,这条轴线是怎么出来的。
我:加的。
副教授:几何关系在哪里,怎么加的,不能没有道理说加就加啊。
我:那也不是每件事情都要有道理的啊。
副教授:看得出来,你不也读到现在了吗。
借用一下德国的观点,我觉得非常合理。
我记得一个德国UP主关于纳粹暴行的言论,让我觉得德国部分民众是对历史有敬畏之心的。
1.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应当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罪责,因为他们不支持纳粹。如果将来纳粹复辟,他们也拒绝成为纳粹的帮凶,他们出生在战后也没有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那么谁来承受纳粹的战争暴行的罪责呢?新纳粹应该承受,那些叫嚣这纳粹无罪的人应该承受,那些试图将法西斯在德国复辟的人应该承受,他们是纳粹的后继者。
二战的德国民众有罪责么,有的,他们有的真心诚意帮助纳粹,有的事实性的帮助纳粹。
2.德国人民即使不支持纳粹,也应当承担传递历史真相的使命。
不支持纳粹的德国民众不会去给也不需要给奥斯维辛,屠杀等行径洗地或者否认,因为他们本身不是罪人,但是他们理应告诉后代,在1939-1945年发生了什么,德国做了什么,万恶的法西斯分子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龌龊事情。
正是因为这样,德国人才有如此资格挺起腰来对历史的受害者正视,我不支持纳粹,我也没支持过纳粹,纳粹干的坏事赖不到我头上,但是我仍然告诉你们当年纳粹丧尽天良的事。
正视历史,反思历史,肩负历史,这是德国人的优良品质。
回到日本法西斯这边。
相信很多人已经看过了小约翰可汗最新一期的日本变态“鸟”,其实这就是日本战后的写照。
战犯一个劲地说不是我,我没有,文化差异,试图逃避自己的罪行,似乎忘记了就在几个月前还在满脸狰狞的虐待战俘营里的战俘。
民众们有的不能接受自杀殉道,有的遮遮掩掩地说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我与我无关。
是的,这群人要么畏畏缩缩地求原谅,要么装的楚楚可怜,要么假惺惺的说自己是被上级逼迫的。
施加暴行的时候笑得比谁的猖狂,接受惩罚的时候哭的比谁都可怜。
在1970—80年代,日本经济高速发展,似乎那个战败国日本已经一去不复返,他们开始让军国主义和右翼抬头,因为自己是世界第二经济体,自己有权说不。
那些躲起来的军国主义者们又威风地穿着军服走上了街头,带着军刀的老不死们走过街头,脸上洋溢着得意的神情,忘了十几年前自己如何装成一个可怜的良民丑态。
他们堂而皇之的把战犯放在神社里面供奉。他们小人得志地嘲笑那些被侵略的国家。
他们求饶只是因为弱小。
他们凌虐只是因为强大。
他们支持右翼,却说自己并无罪责。
他们声称自己并无罪责,却不敢承认犯下的战争暴行。
相比之下我甚至还觉得德国的新纳粹也算好东西,至少他们从不遮掩,他们极端排外,他们也不洗地,直接说杀的好。
坏,坏到了极致也至少敢作敢当。
而某些民族,明明是自己犯下了战争暴行,明明是自己侵略其他国家,却支支吾吾不敢承认,却明里暗里洗地,却一个劲的支持右翼,还对中国的dislike率直飙90%以上,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日本被中国侵略了。
也不是说这是劣根性,人民从来没有什么劣根性支撑,只是麦跑跑当初的清算似乎并不彻底,让大正时期的龌龊国风传递到了现在还能生根发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