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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为帝国冲锋队是一种怎样的体验?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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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星球大战》正史短篇小说《TK-462》

转载自星球大战中文网 头条文章 译者为前一位答主 @Luketime

【译者按】原文《TK-462》刊登在2016年6月出版的《星球大战知情者》(Star Wars Insider)杂志第166期,作者西尔万·纳韦尔(Sylvain Neuvel)。



地上没有血迹。它只是在我的盔甲内汇聚积累。

这一切是什么时候开始的?对我来说,答案很简单。我记得那一天,仿佛就发生在昨……不。昨天是一团迷雾。前一天,再前一天也是一样。我记得那一天。我12岁。爸那时在埃里亚杜(Eriadu)经营一座空气净化农场。高大的空气净化装置矗立在无边无际的原野上,对抗着矿厂排放的有毒物质。大多数人从没见过空气净化农场,这些农场被建在尽可能远离城镇的地方。有了它们,才有可以呼吸的空气,但没有人愿意记起这一点。而且,空气净化机粗鄙丑陋。但我们并不介意。对妹妹和我来说,农场是我们的……游乐场。是一座森林。一支机器人军队。我们可以把它想象成任何东西。妈很早就去世了。爸去干活时,就只有我们两个。我们很少进城,爸说城里很危险,附近也没有什么朋友。


叛军来的时候,谢娅(Xea)刚满八岁。那天晚上她不舒服,我让她跟我一起睡。她喜欢跟我一起睡。他们的飞船几乎悄无声息。我不知道爸是怎么听见的。我被他开枪的声音惊醒。我跑出去的时候,叛军飞船已经抛出拖缆,钩住了两台空气净化机。他们肯定以为能拖着它们飞走。一群笨蛋。在剧烈拖拽之后,一台净化机终于松动,但它还连着电缆。净化机越过我们的头顶飞向夜空,闪闪发光的粗大缆绳,从被撕裂地表下扯起来。爸大喊起来,不再射击飞船,掉转枪口瞄准快速逼近的土堆。我在边上看着,迷惑不解。我应该意识到会发生什么。我读了很多妈留下的科普图书。她热爱科学。“要想在宇宙中生活,”她说,“至少你要知道宇宙的原理。”她除了那些书什么也没留下,对大部分书的内容,我已了然于胸。拉伸强度。单位面积上所承受的力。物体在断裂前能承受多大的力。爸对物理一窍不通,但他经常修理这些电缆,知道它们的坚韧程度。飞船、电缆、拖缆。三者之一必毁无疑。当飞船耗尽拖缆时,被猛地一拽,扯断了拖缆。半秒钟后,净化机从夜空中再次出现。它砸穿了我们的屋顶,坠入我的房间,压死了我的小妹妹。

从什么时候开始?从那时开始。在那一刻,我想把叛军斩尽杀绝。

那一年,威尔赫夫·塔金(Wilhuff Tarkin)就任高级星区总督。埃里亚杜从此变了样。法治严明。犯罪分子得到严惩。有人说量刑过重,但光明磊落的人没什么好怕的。我并不介意肃清几个恐怖分子。这样才能挽救无辜的生命。我们才能有……安全感。你可以安心走过费拉(Phelar)的街道,不再担心被抢劫或遭到枪击。有几次爸甚至让我一个人去采购。我不知道如果当年塔金在任,谢娅是不是就不会死。但我知道,她一定想看看费拉城。


我见过他,塔金总督。农场遇袭后不久,他来视察。我从没见过爸那么紧张的样子。我不记得塔金说了什么。实话实说,我并没有很注意他。我眼里只有他身边那些士兵,他们穿着闪亮的白色盔甲。强大。平静。对周围的一切无所畏惧。穿上盔甲,他们永远不会感到虚弱无力。我顿时明白:我要成为一名冲锋队员(stormtrooper)。我的父亲断然拒绝。叛乱分子夺走了他的一个孩子,他不想再让帝国带走另一个。不过没关系。一切都不再重要。我适龄后立刻报名参了军。我在一个午夜偷偷离开,在厨房桌上留下一张字条。

初级军校的训练很轻松。初级军校的作用是筛除弱者,但费拉根本没有足够的报名者。当局更担心不能把足额的应征者送到首都,而非我们是否满足服役条件。我的小组一共七人,教官们费尽心思,确保年底七人都能毕业。我就要成为一名冲锋队员了。

爸没有参加毕业典礼。也没有为我送行。这其实在我意料之中。我从没告诉他我要去首都。但我还是忍不住在码头寻找着熟悉的面孔,直到飞船升入高空。有很多话我想告诉他。但告别的话不在其中。

埃里亚杜帝国军校。听说它不如科洛桑(Coruscant)军校那样宏伟气派。我不知道是真是假。对我来说,这里已经让我大开眼界了。主办公楼坐落在旧城区。古老的装饰极其浮华。雕刻那些花纹的工人一定累惨了。我们在大厅里见到了教官。一个名叫拉萨(Lassar)的克隆人。所有人都叫他约根(Jogan),一种水果的名字。我始终没弄清他的绰号是从哪儿来的。我自始至终只敢叫他拉萨指挥官。他恨我。不,这不正常。他是个克隆人,是为战争而设计、培育出来的完美士兵。我们是……低级产品、瑕疵品,为生产而生产。他的同袍因为加速衰老消失殆尽,但很显然,他憎恨被新兵取代,也因为我们膽敢有取代他的想法而憎恨我们所有人。在他看来,我们是一群家养的宠物,却想扮演像维尔莫克猿(veermok)那样的凶狠角色。他因此对我们怀着刻骨的仇恨。这就是他的出发点。他恨我。“你太矮了,乡下小伙。你不到一周就得滚蛋。”他在自我介绍时说。他说得对。我比其他人都矮。

后腰被人狠揍。怎么会这么疼?我在军校的第一天早上就这样开始了。拉萨让我的战友用毯子蒙住我的头,揍我的侧腹,直到我疼得动弹不得。接下来的一整年,天天如此。我不恨其他新兵。我的每一声惨叫都是一次尖锐的警告,不要让拉萨不高兴。一周后,我觉得他们下手轻了,靠嘴里“哼哼哈哈”来营造气氛。指挥官始终站在一边微笑着。讲道理,他始终在微笑。可能是神经损伤的后遗症。

也许这有点傻,但每天早饭前被狠揍一顿,反而加深了我决心。我告诉自己,在一天后退出,意味着白白挨了一顿打。两天后退出,两顿打。接着是50天,100天。一年后,我宁可自己打自己也要再坚持一天。我要成为一名冲锋队员。

新年意味着一批新兵。我不该这么想,但我希望有人能比我更……他是怎么说的?哦,对。更“玷污无数在战场上献出生命的克隆人”。不走运。我是最特别的一个。我不知道他们是怎么逼供可疑分子的。我听说过一些传闻。不管怎样,我确信在受训期间,同样的手段在我身上也被用过。我不会屈服。不会。

还有两周就毕业了。我相信他是故意挑了这个时间,好让我尝到更痛苦的滋味。那一天闷热潮湿,连冲个冷水澡都无法解暑。我们要在体能测试中全副武装跑完5公里。出发前,拉萨指挥官简短地讲了几句,举杯祝贺我们这些坚持下来的人。不算是祝酒,因为只有他拿着酒杯。他喝下翡翠色的酒,用靴底踩碎酒杯,好像这是某个我们都不知道的古老传统。然后他让我脱下靴子。我看着他把碎片倒进去。我最担心的事那些小碎片,它们会深深地钻进肉里。我穿上靴子。不是出于勇气。而是仇恨。仇恨在500米后消耗殆尽。专注和决心,支撑着我又迈出三步。在那之后,我已经不再是我。疼痛不是来自身体的感觉,而是来自大脑的信号。疼痛信号过强的时候,大脑就会休克,至少,一部分大脑。使我成为我的一切,我的感知,我的灵魂,无论你管它叫什么,它们都消失了。我不知道迈过终点线的是什么,它不是我。它不是人类。

三天后我在医务室醒来。他们重塑了我的双脚。我不知道我是否跑完了全程。我不在乎了。我身体的每个部分都认输了。我问护士我能否跟拉萨指挥官谈谈。他在第一天就发现我不够格。现在经过考验,我觉得我应该向他承认他是对的。护士说我必须等等。医生命令我休息两周。无论我想对指挥官说什么,我可以在毕业后再说。“你成功了,”她说,“你是一名冲锋队员了。”谢娅一定为我感到骄傲。

我成功了。帝国陆军精锐突击部队。我被派到埃里亚杜城第五区巡逻,最时尚的那个城区。说“突击”是有点言过其实了,但商店窃贼们看到我们都大惊失色。有些人夺路而逃。我们喜欢看他们逃窜的样子。这不完全是我参军时想象的任务,但小偷小摸也是犯罪行为,必须得到制止。我干得不错。我喜欢看到人们享受我们带来的秩序和安定。人们走路时不再害怕,大摇大摆。这是一种……平静的成就感。我希望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但我无法熄灭心中的愤怒。一年后,我听说要向洛塔(Lothal)增派部队,就报了名。

第一次离开母星。直到我们离开太空港,我还心想也许能再见到爸。飞船离开大气层,我的胃开始难受,接着我感到极度晕眩。我不适应太空旅行。谢天谢地我没有选择海军。

洛塔的空气不一样。什么都不一样。那里的人们过过苦日子,你看得出来。因此他们也更……真诚。我一开始是喜欢那里的。部队里的战友都很友善。上尉是在纳福牛(nerf)农场长大的。他张嘴就是农场上的事。他能把所有想象得到的问题简化为农场上的知识。控制人群?把它想象成赶牛。解救人质?你得让所有人保持冷静,就像帮助母牛产犊那样。恐怖分子?想象你的牛群感染了费卢西亚流感(Felucian flu)。怎么挽救牛群?扑杀所有病牛,可能还要干掉它们近距离接触过的几只健康牛。你必须行动迅速才管用,如果你做到了,剩下的牛群就能继续吃草,就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我预感一切不会这么轻松。果然。我做的一些事……我不是军事战略家,见鬼,我八成也不是军官的料。我意识到自己是某种更大的东西的一部分,它的尺度是我无法想象的,而那些事情背后的原因可能是我这样身份的人难以不看懂的。但是……我做了一些事。烧掉一座小村庄,也许确实是为了帝国的利益。也许是为了日后能拯救一些人。但你在那么做的时候,很难看到什么帝国的利益。你只觉得你在烧掉一座小村庄。我们不得不听着大人们的尖叫和孩子们的哭声。我做的就是我决定要做的事,打击叛军。但我一直以为那是一条黑白分明的路。但我正在一片灰色海洋中泅游。我怀念在埃里亚杜抓捕窃贼的日子,怀念那种清晰明确的感觉。但我从未在执行命令时心烦意乱。我仍然忠于职守。

今天我们去追踪一批被盗的凯博水晶(Kyber crystal)。午饭前就找到了,大家都很高兴。那个区域的每条路上都有检查站。偷走货物的人显然慌了,在一座临时定居点附近丢下货跑了。我们匆匆吃了点东西,然后去定居点搜捕窃贼。上尉告诉我们,当一只纳福牛与牛群失散,迷了路,你就在一头牛屁股上狠抽一下,让它疼得叫唤。接着整个牛群都会跟着叫起来,这是一种自然本能,然后,走运的话,丢的牛就会顺着牛群的声音跑回来。我们都不懂上尉是什么意思,但他看起来对自己的这套牛群计策相当有信心,所以我们都没有费话多问。原来,他的意思是掐住一个罗迪亚人(Rodian)小商贩的脖子,把他拽到小镇广场中央,用枪指着他的头。他说数三下,偷水晶的人不站出来,这个罗迪亚人就得死。他一定是挑错了人。直到那个罗迪亚人的尸体倒在地上,也没有人吭声。上尉又抓了一个女人。他没有再解释一遍,就开始倒数。当他说“三”的时候,一个男人从我左边的房子里走出来,拿着一支步枪。我当即将他击毙。没有人可以拿枪指着冲锋队员。没有人。

一个小女孩——肯定不过10岁——从他身后的屋里跑出来,跑向他的尸体。她想把他拉起来,摇晃他,让他活过来。她试了又试。你在军队里学到的头几件事之一是,尸体比人活着的时候重一万倍。就像试图抬起一大袋水。她扑倒在他身上,趴在那儿,用手抚摸他的头发。

周围一片混乱,枪声大作。一名士兵呼叫求援。我回头瞥了一眼,她在那一秒开了枪。我没有听见枪声,只觉得五脏六腑在一毫微秒间从中弹点抽离了一下。没有必要察看伤口。她打得很准。我跪倒在地,膝盖已不受控制,我摘下头盔。感觉很舒服。脸上的微风,空气中的气味,宽阔的视角。来了。我就要死了。

她还在看着我。她站在她爸的尸体边,挺直了一米多的身子。那支步枪和她一样长,但她稳稳地端着。她爸教得不错。她没有再开枪。她知道我已经死定了,但不只是因为这个。我认得她的表情。她正在体会一种她还不能理解的感觉。我知道,因为妹妹死的那天晚上,我也是这种感觉。那一切就在我眼前发生。所有那些痛苦,满腔愤怒。一瞬间让你无法自已,就像一群赶不走的莱列克虫(lylek)。但她已不再抗拒。她在接受。她的一部分已经死了,但另一部分她却从未感觉如此充满活力。她找到了目的。没错!就在那儿……她明白了。她会成为起义者。她会杀死冲锋队员。

我不明白自己为什么微笑。我打賭她也不明白。我心里是什么感觉?不是罪恶感。我应该感到愧疚,但没有。也许是,骄傲?看看她!她如此美丽。

什么时候开始?对她来说,一秒前。什么时候结束?我来了,谢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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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高达世界观里各国都是毛子范儿的粗制滥造吧……

毕竟二战毛子战斗机是能搞出原型机试飞最高时速能比量产机快七八十公里的事儿……


user avatar   yao-luke 网友的相关建议: 
      

怎么没人提《圣斗士星矢》啊?

这个系列作品的特色不就是回回都是一部的戏就半天时间么?

黄道十二宫篇:纱织中了天箭座的箭,必须12小时内突破圣域十二宫。

北欧篇:奥丁代言者希露达被海皇戒指蛊惑令冰川融化,纱织代替希露达阻止冰川融化但是只能坚持12小时,必须在时限内摘下希露达的戒指。

海皇篇:纱织代替人类承受波塞冬的洪水,应该也是只能支撑一天之内的时间。

冥王十二宫篇:被哈迪斯复活的圣斗士要在12小时内取下雅典娜的首级,实际目的则是为了雅典娜去冥界并且唤醒女神圣衣,12小时候被复活的圣斗士们就消失了。

冥界篇:记不清打了多长时间,但从纱织被塞到缸里抽血开始到解决应该也是一天之内。

黄金魂:在本篇剧情里有好几天,但对应到冥界篇时间仅仅发生在冥界篇12黄金击破叹息之墙到打死神之间。

火星篇:马尔斯获得阿丽娅的权杖后建立起巴别塔吸引火星,会在12小时内毁灭地球,主角们必须在12小时内突破新十二宫。

土星篇:这篇好像打了很多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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