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你們這麼年紀輕輕就能去解決牙的問題真是羨慕,不像我,到了35歲才開始整牙~~
從小喜甜食,刷牙方法不正確,導致下排左右第六顆牙早早的成了齲齒,父母又無比的心大,以為那是奶牙,早晚得換牙,就壓根沒管。。。過了N年之後發現那兩顆蟲牙怎麼還在,才知道那是恆牙,於是乎,帶醫院去補牙,殺神經,搞得我痛不欲生,舌頭一側還燒壞了,此後對牙科診所是帶有骨子里的懼怕,拒絕一切去看牙的安排~~
那時候填補窟窿的材料也不怎麼結實,不知道什麼時候給硌掉了,又露出兩個大洞,這洞是越來越大越來越深,我也懶得管它,反正不疼不癢也不影響吃飯,然而,直到喪失咀嚼功能不得不拔的時候,我驚喜滴發現,左上竟然還長出一顆智齒,去年體檢還檢查出右上第四顆牙也有了輕度齲齒,我說怎麼有時候第四第五顆牙之間的縫會疼呢。。。
一朋友家就是開牙科診所的,她自己的牙也都在自家診所做,我就去她那做,牙醫(也就是她父母)的意思是,兩顆壞牙加一顆智齒都要拔除,然後給我種牙,我一聽那種又是鉆又是擰的描述,童年時期的陰影又來了,堅決要求不種牙,用正畸的方式把洞拉合就行了,正畸的話,第四顆牙也是要拔除的,也就等於說,我拔了五顆牙,其中一顆好牙純屬為正畸讓路而躺槍~~
拔過智齒之後,其實就真的無所畏懼了,我這智齒倒還拔得挺順利,反而是左下那顆牙,牙根是彎的,牙冠連同兩個牙根一起拔出來之後還有一個小牙根留在牙槽骨里,半個醫院的醫生和護士都輪番來我這邊助力,期間打了三次麻藥,總算給撅出來了,那次拔了兩顆牙,另一顆牙止血沒弄好,導致我吐了一晚上的血,也沒吃飯,第二天一早去咬了70分鐘的雲南白藥棉才止住,回家途中因低血糖栽倒在地,因為這個事,我喝了大半年白開水的習慣直接拋到腦後,此後一切喝的都必須是甜的~~
我原以為是上下牙一起戴箍,實際上還不是,先箍上排牙,支撐器一戴,我就感覺嘴皮乾裂,就想舔兩下但還夠不著,不過聽說這位韓國正畸大夫很有名,很多在京韓國人都找他看牙,前排牙粘的單晶,後排牙粘的金屬,金屬絲一箍,我足足難受了三天,三天不能咬牙,只能喝粥,過了三天就完全沒感覺了,照樣擼串烤肉,但不能用前牙進行撕咬,使不上勁,還疼,直接放后磨牙咬~~
臉瘦了是真的,我自己就能感覺到,哪怕天天正常吃飯,可是對食物的撕咬咀嚼變了,大夫說我這個得用三年時間,我說行,只要別種牙,我能忍三年。。。
正畸已經兩年半了,今年掛了大半年的皮筋,先是上三下五,然後是上四下三,最後是上三下三,上個月在上下牙內側粘了兩條金屬細絲,據說這就是保持器,大夫說十一月份我就可以摘掉牙套了,但我覺得中縫還不齊,也不知道接下來是處理這個問題還是就這麼著了。。。
十二月的時候摘了牙套,中縫還是不太齊,大夫的說法是成年人正畸最後的效果“大概齊”就行了,畢竟牙槽骨活躍程度不如未成年的時候,我也只能接受這種說法。。。保持器戴上了,也沒覺得有多麻煩,就是得隔三差五清理一下上面白花花的水垢,三個月去一趟診所調整保持器,由於今年的疫情,診所六月份才開始營業,本週日我繼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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极端女拳已经在对乃万重拳出击了。在豆瓣、微博等各个平台对乃万进行谩骂和侮辱。乃万工作室被逼的发声明维护名誉。
真正的女权是追求平权。而女拳是无法认同平权的,她们要的是特权。她们称呼平权女生为“仙子”。有时候直接把乃万们开除女籍。
不极端、不偏激、不丑男。都没有资格做女人。乃万已经被她们全面开炮。
它们的论调都是这样的:
1.买房买车又不是女的逼的。繁衍癌们可以去找不要房不要车的。
可是当新闻中出现女生陪着男生一起奋斗白手起家的时候,她们又骂女生“倒贴”“免费妓女”。当新闻中出现男生付不起高额彩礼而哭诉时,她们又幸灾乐祸:彩礼都付不起,还想娶什么老婆,直接滚回家去。
她们就是这样的双标。直接写在脸上都不带避讳的。跟她们不一致的,她们就跳脚骂人。
2.乃万做为女性,居然和男性共情,这太不女拳了。这简直是女性中的败类,必须要批判。
女拳在寻求支持的时候,经常会找一些男性来给她们站台,比如杨笠嘲笑普信男的时候,她们找来一些男人说自己没有感受到嘲讽等。
3.社会已经给予男性“太多”宽容。凭什么还要呼吁给予男性宽容?女生的宽容谁来给?
给予男性宽容并不代表着不给予女性宽容。这本来是可以齐头并进的事情。比如男性和女性可以携手来对抗资方在职场上的强势。但女拳只要属于她们的特权。她们不敢对抗资方,但是她们可以踩着身边的男性上位。
乃万够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