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在北京。
父母二十年前去北京北漂,两人自己拉扯起来一个小公司。
打我记事起,一直是家和公司二合一,办公室后面辟出来一间,一家四口挤在里面。
所有家具:床、沙发、椅子、咣咣当当的破茶几……几乎都是从旧货市场淘的。我记忆里还能想起有位旧货市场的叔叔跟父亲关系很熟稔,大概是父母常去淘东西的原因。
从小我就没有穿过那些耐克阿迪甚至是特步贵人鸟这些,鞋子一般没有超过150的,冬天最贵的羽绒服也都是一百五打住(犹记得妈妈砍价的功力总是让我瞠目结舌)。
当时有个邻居奶奶,家里好像是老北京,很有钱,至少很舍得花钱。有次她送了我一双他家孩子穿旧不要的阿迪达斯运动鞋,那个鞋子包裹着我脚那一瞬间的感觉,我现在还记得:我从来没有穿过那么舒服、那么轻便、脚感那么好的鞋!
那双鞋子也是让我平生第一次享受到虚荣感:我也有阿迪了。
那双鞋我天天穿,天天穿,前面开胶了就用胶水粘一粘继续穿(我的大多数鞋子都这样操作过)。直到有一天,我在学校楼道里正跑着,突然一只脚的前脚掌的鞋底儿跟鞋面脱开了。鞋子从前面看就好像个张着嘴吧的大青蛙,走起路来“啪嗒,啪嗒”的响个不停。那极为窘迫的一刻我至今记忆犹新。
那时父母确实艰难。妈妈回忆起那时常说:“每天都是拆东墙,补西墙。”
“每天最怕的就是早上一睁眼的那一刻,不知道今天该怎么活。”
爸妈创业把身边能借的人的钱都借遍了,亲戚、朋友、同学、村里同乡、甚至是隔壁菜市场卖菜的邻居。
妈妈说,她也没想到自以为关系特别好的邻居,临时救急借五百块钱也被要求先打张欠条。打欠条是应该的,只是觉得心里怪难受的——尤其是邻居那种生怕你还不起的眼神。
从小我就是在这样的环境里长大,我也能深刻体会父母的艰辛。小学的时候,暑假我就自己捡瓶子,麻袋那么一大兜子能卖10块钱,我留五块钱零花,剩下五块给当时在北京帮忙的爷爷,让他给工人买菜用。
可能是一来农村出来的父母能吃苦,二来做生意诚实守信,三来经年累月下来积攒了一些口碑和人脉,日子渐渐好转。
我也眼看着爸爸公司里的工人从“骑着自行车出去干活”到“开着面包车出去干活”。
虽然零几年父母咬着牙在北京买了第一套房,虽然那时候北京房价才6000一平,但我眼看着房贷把父母压的够呛。
而且父母从来都只是报忧不报喜,很少跟我说公司的事,更从不跟我提他们能挣多少钱。所以我潜意识里仍觉得自己家里很穷,很困难。
真正开始720度大回环的让我观念发生转变的是我上初一的时候。
那天我放学,出来校门,照常找我爸妈,看到他们后,三人一起走向我再熟悉不过的那辆破捷达。
但这次情况不一样了,爸妈把我领到一辆崭新的宝马前面。我愣了,我上了车左摸摸,右看看,还问爸爸:这是谁家的车?
爸爸说:这是咱家的。
那一刻我的意识转不过来弯,我从来没想过我家能开上宝马。
而且十年前那会儿,即使是在北京,我们班里似乎也没有几个同学家里有BBA。
我问:这得多少钱?
妈妈说:不告诉你。
后来班里懂车的同学告诉我,那是五系,大概得五六十万。
可不对啊,在我的意识里,我的家一直都是只有辆破捷达,四口人挤在公司办公室后面的小单间里的那个家。
那一刻我一回神,才突然发现,原来家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成了有辆宝马,三室一厅是楼房的家。
我还记得那天坐在宝马车后座的感觉,就好像我第一次穿上那双邻居不要的旧阿迪一样——那是一种不真实的舒服。那种真皮座椅的触感凉凉的,坐下去软、但不陷,有弹性。我以前只坐过布制的座椅。
后来家里的生意越做越大,又添了两套房子,又买了两辆车。
但我始终没忘记刚到北京那两年家里那些掉皮的二手家具,没忘记在来回搬家的那些平房里度过的童年,也没忘记父母咬着牙在北京北漂时的艰难岁月,更没忘记今天的一切是怎么来的。
现如今,我有条件去享受物质,但我反感任何情况下的铺张浪费。我赞同在必需品上可以尽量挑质量好的而不必太在意价钱,但我坚决反对买奢侈品。
而父母在消费观上更加保守,有时候我会笑话他们是“穷怕了”。但我也深刻的理解这种穷怕了背后的艰辛和血泪。
上次路过新宫的一个加油站,妈妈看着窗外说:
“就是这个加油站。那年我和你爸开着咱家那辆的破面包来加油,两个人浑身上下翻遍了就找出来20块钱。 你爸脸皮儿薄,不好意思。我硬着头皮跟人家加油员说
——加20块钱的。”
写得矫情,匿了。
去年疫情期间,楼下公园的春色盎然,生机勃勃。
希望生活也如是。
去年疫情在老家,父亲给我和妈妈妹妹洗头
那年带姥姥姥爷去颐和园,两人手挽手。
如今姥爷已仙去。
爷爷奶奶在老家院中晒太阳,哮天犬卧在膝下,叼着大骨头。
做梦的时候
出国让我坐经济舱,他俩头等躺的时候
坐标上海,00年生人。
上小学的时候觉得自己好像跟别人没什么不同,别人家开的宝马奔驰奥迪,我家也是。甚至我还觉得自己家里穷,因为很多同学家里住的都是别墅,而我家住的是普通平层。我们那个小学学区都是别墅,都挺有钱,三分之一的小孩都出国了。
后来房价涨起来了,我家也换了个稍大一点的房子,原来的房子出租。上了初中之后,我同学来我家玩,说我家真的好大,我的房间也好大,我问了他他家有多大,他说他家才120平,而我家有220平。
再后来上了高中,我爸妈告诉我说,以后等你结婚了,这套大房子留给你,我们住到原来那套房子里面去,另外XX还有两套小房子就用来出租。
我高考结束,鼓起勇气问我爸买车,看上了保时捷718,我爸想都没想就同意了,说是奖励我考上了理想学校,是所上海的985。
选装落地+沪牌小100万吧。提完车对我说这车真小,还只能坐两个人,真不划算,说等我开两年不想开了再给我买辆大一点的。
现在上大学了,前段时间搜了搜我家这小区的房价,一平方13万多,我家220平。
所以我家住的这套房子将近3000万,原先那套房子也得1000万,另外还有两套700万左右的小房子。
家里面七七八八的房子+车子+存款,毛估估6000万应该不止,大半个亿。
这样看来我家确实挺有钱的。
记得今年夏天在去南京的高铁上,
有一个中国人带着两个日本人坐在我后面,看起来是日企的中国员工带着日本领导出行。
他们三个(尤其是日本人)说话声音有点大,让我不自觉地就听到他们的谈话。
两个日本人会讲一些中文,口音很重,时不时遇到不会讲的词就会换成英语和中国人交流。
我记得很清楚有这么一个对话
“那个,窗外的,就是中国的乡村吗?”
————当时正好经过一片田野
“是的,这就是普通的农村。”
一片惊叹声,“看起来太好了,比日本xxxxxx(夹杂了一堆乱七八糟的中文,听不懂),简直和这个火车一样优秀。”
那一刻我突然感到,时代的风向变了,
中国不再是弱国了。
因为所谓男拳师做的都是重复女权主义者的言论,或者总结女权主义者的话术,远远没有女拳师激进,且南拳属于ZZ不正确,得不到大众支持。
如果南拳真的要和女拳势均力敌,同样要学习女权主义者的攻击距离及精密度和左右互搏+美化自己。
女拳的攻击距离之广和精密度之高不用多说了,已经可以从游戏里的句子里甚至字词里出拳了;而南拳则没那么厉害;举个例子,“屌丝”这个词,用男性生殖器缺陷来形容一些比较差的青年,如果用“黑逼”来形容这些人,让女权知道了拳法不得打到天上去?
女权的左右互博主要就是女权主义者自称平权却会出现多种意见却打不起来,比如彩礼问题,A女权说彩礼是男权产物,是把女儿当物品卖了;另一个问题下的女权B则会责备男性不给彩礼是“空手套白狼”,同样是女权主义者一个反男权一个拥护男权产物,最大的问题在于这两种回答都会得到很多人认同,且这两拨女权不会碰到一起,被骂的永远是男人。
美化自己分成两种,一是美化定义,每当你反对女权的时候总会有人出来大喊“女权即平权!”,咱也不知道个B定义为什么死心塌地的相信;二则是美化自己的语录,比如说明明当男性要求某件事平等的时候拳师总会窜出来说“有本事你生孩子啊!”,拳师能说成是“讲生育带来的成本”,你说这谁受到了?
对了,多说一句,拳师还有还有个技能性别转换,你点开拳师主页大概率是个男的且关注战斗力旺盛的伯爵等大V,正好和那群拿知乎男女比例证明知乎男性多的人打配合,“男乎石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