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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美国确诊已经突破150万了,医疗系统还没被击穿?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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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想另一个问题,如果在中国,得了新冠,也已经确诊了,去医院,住不了院,医生让你回家去,会怎么样?

告诉大家,其实那段时间,中国也的确有这样的情况,很多人在求助,我也还帮忙找过。

但是这个情况持续了多久呢?没有特别久(还是要缅怀很多不幸的人们),怎么解决的?因为从医生到志愿者到相关单位,总动员。那个时候有人把经济放到第一位么?没有,人命是最重要的。正因为我们也有过这种情况,所以特别能体会很多人的无奈。这一点必须实话实说,我们并不是觉得自己就做的足够好了,但是从上到下,一直在努力,一直在着急。

我认识一些很小很小城市的朋友,离武汉几千公里,他们都派了医疗队,在方舱医院工作。甚至像我这样的人,都在知乎里、在行业里奔走,做个志愿者。

轻症的确容易自愈,但是,轻症也会传染啊。而且重症本来就是轻症转的。让重症减少的办法,就是把轻症控制住。

如果今天美国的这种情况,放到国内,大家怎么想?但是放在今天的美国,很多轻症患者就是得不到帮助,进而可能感染他们的家人。

这样做不对。

说白了,我们其实真的很希望美国的每一位普通人都健健康康,赶快好起来。大家都是人,每一位普通人,都有自己的喜怒哀乐,自己的生活。他们在受到病毒威胁,我们不希望他们的情况再糟糕下去。

角色互换,评论过万?要是中国大家肯定接受不了,但是换成美国,似乎大家都变成可以理解了。

但是我要说,这样的情况不对。

为什么现在医疗系统没被击穿?不给看病,当然不容易击穿了。问题是那么多人不幸去世,是否与否,又有什么差别呢?


最近开始尝试用视频的方式来输出内容,已经在把之前回答的一些上万赞的回答变成视频。邀请大家在B站里关注:「马力在知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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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觉得与其纠结这个,不如纠结为什么美国都死了快十万人了,美国居然从上到下都还不当一回事?

难道就像韩国那个牧师说的,我们是信仰上帝的,不怕死——他们是真不怕死么?

当然也可以用“死亡没有降临到自己头上,所以不怕”来解释。但面对如此多逝去的生命,不是应该有起码的共情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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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过很多次了。

美国医疗体系依靠严格控制入院标准,尽量不延长“不必要”的治疗时间,再加上基础医疗设施还比较充足,基本达到了一个平衡。

即使在类似纽约这类重灾区,医院的床位也开始有空余储备。

这也是各州逐步开始复工复产的底气。

死的人虽然比较多,但群众觉得这些人根本不算什么,远不如限制隔离可怕。

还是以我比较熟悉的ICU为例。一般来说,病毒肺炎导致呼吸衰竭,平均需要在ICU停留3周左右(比较粗略,便于理解),这次重病人上了ECMO的,普遍用了45天左右成功撤离,加上前后使用呼吸机的时间,这些病人需要占用一张ICU床位70天。

顶级医学期刊JAMA发表美国纽约5700例病人资料,需要机械通气的人的死亡率是88.1%。平均住ICU也就5天不到。

极端一点点的比较,就是我们治疗好一个重病人的时间,足够美国死14个,也就是美国ICU的床位相对于中国能增加十倍,这就几乎不可能击穿。

何况,大量的老年病人都提前签了拒绝抢救拒绝进ICU的声明。

即使是好转的病人,也是症状减轻了,就回家,不像我们国内的医院,一定要两次核酸检查阴性了才能出院。

照目前趋势发展,美国医疗系统会很稳定。


user avatar   wo-jiu-kan-kan-bu-shuo-hua-58-7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想起九十年代的时候,我在外打工,我哪在农村的老母亲在家重感冒,但是家里实在没钱了,就只能在家硬挺着,幸亏我及时的寄回了第一笔工资,我妈才去医院治疗。

美国个人储蓄率那么低,大把平民大概和当年我妈一样吧,没钱去医院能给你治吗?在家硬挺着吧。

武汉初期医院人满为患那是都能拿出治病的钱,真有鳏寡孤独没什么亲人又没存款的,估计也是在家硬挺。

这样说来到底什么叫藏富于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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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国一般急症会让你回家7天或半个月等下一步消息。

在此期间新冠有足够的时间干掉你。

所以你根本活不到病床上,谈何崩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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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毅教授最近的一篇文章应该能很直观回答这个问题:

饶毅:“我在武汉的亲戚挺过来了,但在纽约的叔叔去世了”

饶毅的叔叔厚华在纽约去世了。

死于新冠肺炎。

前两天,纽约时报刊登了一篇文章,题目是:

《我在武汉的亲戚挺过来了,但在纽约的叔叔去世了》

作者是饶毅。

饶毅是首都医科大学校长,分子神经生物学家。

这篇文章里,他真情流露地讲述了在新冠疫情的大背景下,他以及他的家族的故事。


感人至深,引人入胜。


(图源:纽约时报)

以下为文章转述:


在中国,8被认为是一个幸运数字,因为在中国,它听起来像是“幸运”的词;444是一个坏数字,因为它听起来像“死亡”;520听起来像“我爱你”。

一直不喜欢迷信,北京时间5月20日下午4点44分,我在微信上收到一条消息,通知我住在纽约的叔叔Eric(厚华)死于Covid-19。

他74岁。

厚华叔叔是一名药剂师,所以他大概是从一名曾到过皇后区商店的病人那里感染病毒的。

三月份被感染,他病了两个多月。他一直使用呼吸机直到最后10天:那时,他被认为是无法治愈的,呼吸机被转移到其他可能获救的病人身上。


我家从事医疗行业。


我现在在北京主持一所医科大学,有19家附属医院。我学医是因为我父亲是一名医生,一名肺内科医师。

13岁那年,母亲因轻微感染去世,他决定学习医学。

如今,我父亲没想到会失去一个比他小15岁的弟弟,因为他就是呼吸系统专业的。

我父亲和厚华于1947年首次分居。我父亲当时17岁,留在中国中南部的江西省会南昌完成学业,而2岁的厚华和其他兄弟姐妹则随父母乘船前往台湾。

第二次世界大战结束后,台湾在日本占领了50年后又回到了中国,那里有了工作机会。

我父亲在南昌完成了医学教育,并在上海一位顶尖的呼吸科医生那里接受了研究生培训,但在20世纪60年代,文化大革命把他带到一个小镇,之后又去了一个村庄,在那里他是唯一的医生。


1972年,他搬回南昌一家大医院。

厚华叔叔是我家族中第一个成为美国公民的人。他在1970年代末来到旧金山,一个经济强国,与他在台湾长大的环境截然不同。

35年后,兄弟俩才在1982年重逢。

我父亲在旧金山加利福尼亚大学心血管研究所做了一年的访问学者,在那里他进行了肺水肿的研究,他在现在称为扎克伯格旧金山总医院和创伤中心的重症监护室接受了几个月的临床培训。

上世纪80年代初,中美之间的差距是巨大的。我父亲一直很感激他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接受的教育以及他遇到的美国人的善良和慷慨。


他把在美国的训练带回南昌,在江西省建立了第一个重症监护病房,也是中国最早的重症监护病房之一。他还建立了中国最早的分子医学研究所。

1985年,我跟随他的脚步,跟随我叔叔的脚步,也移民到了加州:我去旧金山攻读博士学位,也在加州大学旧金山分校攻读博士学位。

几年后,我弟弟搬到了美国。

上世纪90年代,随着苏联模式的瓦解,美国似乎是唯一剩下的榜样。


我曾在美国学习,并计划在那里长期工作和生活,于是我申请了美国国籍,并于2000年获得了美国国籍。我的孩子出生在美国。

但是9/11事件发生了,这个邪恶轴心出现了:Dick Chenney(副总统);Paul Wolfowitz(国防部副部长);David Addington(副总统顾问);John Yoo(司法部律师和“酷刑备忘录”作者)。

这些人已经准备好做任何事情来推进他们的议程,在伊拉克、Guantánamo湾基地和其他地方强加他们自己的法律——实际上,没有适当的法律和法治。

太多的美国人也跟着去了。

那个时期向我证明,美国并不是我们许多人认为的民主灯塔。


在芝加哥生活期间,我首先开始研究如何放弃美国国籍,然后在2007年搬回中国后又开始研究。

我在2011年完成了这一过程——这一决定自特朗普总统和特朗普主义(Trumpism)的出现而得到验证,这是911事件后所采取行动的自然扩展。

厚华叔叔再也没有回过中国大陆。

2005年我75岁的父亲退休时,他已经在中国治疗过无数的呼吸系统和重症监护病房的病人。他在2003年经历了非典型肺炎的流行,发布了一个阴暗的预言,即病毒或类似的病毒会卷土重来。

他和我争论新的冠状病毒是否证明了他的预测是正确的。

随着Covid-19病毒在今年早些时候开始传播,我的父亲,现在90岁,已经退休很久了,他会给我一些建议,告诉我如何治疗这种疾病,

以便我能把它转达给其他医生,包括武汉市的一个领先的应对工作,武汉市是大流行的震中。


我们家在武汉有12口人,多数是我母亲一方,纽约有6口人,大多是我父亲一方。

我在武汉的亲戚都很安全。

美国是世界上军事力量最强、经济最富裕、医学最发达的国家,厚华在纽约去世。

美国有两个多月的时间来学习中国感染这种冠状病毒的经验,它本可以在降低感染率和死亡率方面做得更多。

我父亲也在努力接受他哥哥的死,因为他相信他可以治疗厚华,在中国,厚华会被救的。


随着这场大流行在美国和全世界肆虐,中国也出现了一些小规模的疫情,美国和中国在新冠的疫苗研发和治疗上并没有合作,而是在竞争。

很长一段时间以来,美国似乎是一个更适合居住的地方——对于那些有幸拥有这样一个选择的人来说。


现在,我父亲和厚华叔叔又分开了。

这一次的结果并不代表美国。

文章完。

另,根据美国约翰·霍普金斯大学(Johns Hopkins University)的实时统计数据,截至北京时间7月29日17时30分,

美国新冠肺炎确诊病例数升至4352083例,

累计死亡病例达到149258例。



世界很难回到从前了。


愿逝者安息,生者坚强。




我传了一个B站的视频,讲这个事儿的,新晋Up主,求支持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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击穿这个标准怎么看?

武汉医院满了,免费治疗的前提下,有病人收不了,认为被击穿。

后来建方仓应收仅收。

美国轻症不收,重症收不收看医院。医院不收当然不会满。

你用死亡率超过5%算崩的标准去看,美国好几个州都崩了。

现在美国暂时好转,是一个多月禁足令的成果。

不完全的禁足令,也比自由传播好太多了。

但是复工后会反复,现在的基数大了,病毒携带者多了,如果口罩率低,传播也会很快。

轻症都不收,重症选择收,入院不好治的快速死提高周转率。这样医院崩溃的上限会很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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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9/2020更新】

感谢大家对这篇回答的关注和对我的祝福。评论中提到的一些点我觉得需要再来解释一下。

  1. 女朋友怎么样了?

我女朋友在我生病期间一直把我照顾的很周全,而且疑似已经出现了症状。幸运的是她的体温一直正常,只出现了咳嗽无力等轻症。她这样几乎是不顾自己照顾我的恩情我应该永生难报了。


2. 许多有医学背景的朋友说:美帝医生的做法没问题。这一点我是赞同的。当时我也预料到了即便去ER也并不能得到任何实质性的帮助。所以我的想法也是自己在家隔离不就医,毕竟还没有到需要住院的的地步(虽然从床上走到洗手间就要咳十分钟,而且在几乎吃不下饭的情况下天天腹泻)。然而从我作为病人的角度来说,拖着病时无力的身体和急促的呼吸,第一次去急诊只给三颗泰诺,第二次去检测中心被当场拒绝检测,还是非常难过的。


3. 泰诺是否很神奇。只能说它的退烧效果非常显著,起效后我的体温一般在98-100华氏度左右,而我一觉刚睡醒时一般都会在102-104华氏度(原谅我不想换算了)。至于治疗效果,我猜大概仅限于让我体温不至于太高而出现危险/引起其他并发症吧。


4. discharge是出院。昨天半夜写回答脑子卡壳,硬是想不出“出院”这两个字。也有可能是我脑内在纠结我没有住院是否能算出院。


5. 关于莲花清瘟与中药。病程后期,我收到了父母寄来的中药以及莲花清瘟胶囊,并且服用了。对于莲花清瘟是否有效的讨论应该知乎上有很多,我这个外行就不插嘴了。


6. 我是否是土豪——不是。叫救护车的原因,一是父母催促再次就医以寻求检测,二是身体状况实在无法支撑我步行就医了,未免传染他人,叫救护车是最保险的选择。


7. 怀疑真实性/好奇账单。

第一次ER:

红线部分是我被出院时当场付的,加上剩下的部分一共是差不多300刀。不得不说我的学生保险还是挺有用的。


第二次ER:

由于我没有当场给我的保险信息,账单还未到。所以你们最关心的救护车费用其实我也还不知道。据我女朋友说,确诊患者的相关费用是可以免除的。


最终检测的诊所:

这是保险寄给我的Explanation of Benefits(EOB)(这次我真的不会翻译了)。总而言之是没有收我的钱,可能与纽约有相关免新冠检测费用的政策有关(有待考证,当时实在没有关注)。


检测结果:


8. 生病期间由于联系了中国驻纽约大使馆,还得到了工作人员持续的关注和问候,并且专门给我寄了健康包。在这里也感谢一下大使馆的关心。



——————————————————————

【原回答】


匿了。本人在纽约,三月中下旬确诊新冠。现在来谈谈经过,也可以侧面说明美国医疗系统对于这次疫情的应对情况。


三月中旬开始持续发烧,体温一直在38°C以上,且伴有呼吸急促,腹泻等症状。一周后未见好转,于是去了纽约Mount Sinai West医院就医。急诊护士测量了我的心率及血氧浓度后把我带进了急诊室。此时的急症室依然是疑似新冠患者与其他患者共用,只是分出了一块区域专门安置发烧病患,两者之间无任何隔断措施。护士与医生的PPE急缺,给我问诊的医生戴的是N95口罩,一般护士只佩戴普通外科口罩。无论医生护士都没有防护服,只穿着一般外科手术防护服(防溅血用,系带穿着,背后镂空)。医生测量了我的口腔体温,用听诊器听查我的肺部,并再次测量血氧饱和度之后,告知我指标并未偏离正常值太多,可以居家隔离,并嘱咐护士给我三颗泰诺当场服用。然后,医生建议我居家隔离直到症状退去且需等待14天再与他人接触。之后便离开了我所在的急诊隔间(与外界仅有挂帘相隔)。


经过一段时间等待后,护士让我服用了水和泰诺,并告知我等待医生最终判断是否discharge我(这个不知道怎么翻译,是否让我退院?)。又是一段时间的等待,可以感受到门外的护士都在尽量回避我的病房。此时隔壁隔间也有医生给发热患者了与我相同的建议:泰诺+回家自我隔离。医生回来了,但只隔着门帘让我用隔间内部通话装置沟通。不知是故障还是我在高烧下有什么操作问题,通话并未成功。此时替我问诊医生的上级(从年龄及语气推断)进入隔间,通知我可以离开,并再次叮嘱我关于隔离相关事宜。至此,我的第一次ER之旅告一段落,发烧一周以上的我得到的是三颗泰诺以及居家隔离指示(一叠资料)。当然还有账单。


三天(四天?)后,我的情况仍未好转,本人女朋友呼叫了救护车带我去医院。护士护工来到我的公寓时有穿着连体防护服和口罩,但并未佩戴护目镜。提供给我一个口罩后(非N95),让我步行下楼(?)上了救护车。到达医院后(依旧是Mount Sinai West),急诊医生只在门口测量了我的血氧后,就给我一个纸条指示我跟着护士去检测中心做新冠检测。我气喘吁吁跟着一位护士到了隔壁楼的检测中心等待接受检测。正当我以为自己终于能够得到检测时,一个年纪稍大,看似为负责人的女士从柜台后面的房间出来通知我,当天不能给我检测。略带责备的告诉我非重症不能检测,并给我一堆自查资料后,就又让我离开了医院。


此时没有办法的我只好在女友陪同下去了附近的私人诊所试图得到检测。万幸这家诊所为我拍了胸片且做了核酸测试。几天后通过邮件通知我结果为positive。然而直到我痊愈,我也仍未得到任何形式的治疗—全靠口服泰诺,维生素等药品坚持自愈。


所以题主问为什么美国医疗体系未被击穿,我想是因为有着不计其数的像我一样的人,并未在医院得到任何形式的治疗,并且自愈。对于重症的治疗,由于美国医疗系统的发达(此处指人均病床数/ECMO台数等),成果还尚可。(此结论有待商榷)


总而言之,这只是我自身的经历,对于之后疫情的发展我并没有更多切身体验。希望能有所帮助。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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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市场经济的优越性了,床位不够怎么办?拍卖啊,谁给钱多谁住院,给一天钱插一天管,钱没了直接冷链运输……

市场经济下,怎么可能会击穿?人多了提价就行了,不行拍卖。你要强行要求医护人员奉献牺牲一下,他们直接罢工给你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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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文&多图预警

星球大战前传的漏洞之多,剧情之狗血让我不得不怀疑星球大战正传到底是不是卢卡斯拍的。

为了回答这个问题我还把魅影危机复习了一遍。。以下只总结了部分魅影危机的漏洞。

我甚至不知道从何处开始吐槽。那还是在1999年,彼时未上幼儿园的我被父亲大人带去看了人生中第二场电影,星球大战前传之魅影危机。这是我童年最初的几个回忆之一:太空飞船,光剑,还有带颗粒感的荧幕,我觉得这是我看过最炫酷的东西了。直到后来,最初的激动慢慢消退,我在14岁那年第387次观看了魅影危机后,我才意识到我一直以来视为珍宝的童年回忆...

原来是一坨翔!

而这一切,都要从那两个前往纳布星和贸易联盟谈判的绝地武士说起。(此处有配乐)

电影开始之前的字幕就让我很困惑。这个“贸易联盟”为什么要对纳布星进行禁运?为什么这个贸易联盟有如此强大的舰队可以禁运一个星球?他们想通过禁运达到什么目的?为什么一个标榜自己是贸易联盟的组织会去阻止贸易?你有听说过世贸组织对某个国家进行禁运吗?别和我说官方小说或动画里有解释,什么样的电影需要一大批衍生产品来自圆其说?我当然知道根据后来的剧情,这里的禁运只是幕后boss帕尔帕丁为了夺取最高议长一职而秘密策划的。可是对于贸易联盟的人来说,他们总需要一个发动禁运的借口吧?

另外,这里的字幕显示“两个绝地武士被派往贸易联盟”,而我们知道欧比旺是在电影结束的时候才正式成为绝地武士的。

欧比旺和奎刚金来到了贸易联盟的军舰里。两人发现房间里开始冒烟(5分19秒)。。

奎刚金马上示意这是毒气,于是二人进入了憋气模式。不一会儿房间的门就被打开了,两人像切黄油一样把一众等在门口的机器人砍死后顺利逃脱。于是我就有疑问了。从电影表现的时间来看,从释放毒气到开门一共只有不到一分钟,正常人都憋不死吧?更何况是绝地武士。为什么他们不等两个小时,再用红外摄像机确认绝地武士已经死了再去收尸?这两个绝地武士已经被困在这个房间里了啊,不开门不是更安全吗?再说说这两个绝地武士,一来就被人家下套钻进了陷阱里,他们对未来的预知能力哪儿去了?为什么在敌人锁门放毒气之后只是选择憋气?他们又不知道敌人过一分钟就会开门。如果我是绝地武士我一定马上二话不说开始用光剑切门啊!

在我第503次浏览魅影危机的时候我还发现了更让人抓狂的细节。就在关门放毒气之前,欧比旺和奎刚金在谈笑风生之余喝了贸易联盟提供的茶水(4分21秒)。

(╯‵□′)╯︵┻━┻

为什么贸易联盟不在茶里下毒?

为什么贸易联盟不在茶里下毒?

为什么贸易联盟不在茶里下毒?

为什么绝地武士会毫不防备地喝敌人的茶水?或许贸易联盟早就知道绝地武士会识破有毒的茶,所以没有放毒,而绝地武士预感到他们不会放毒所以安心地把茶喝了下去。。真是高维度的较量。


(7分40秒)绝地二人离开茶水间后在贸易联盟舰船的船舱内发现机器人军队整装待发要入侵纳布星。面对入侵的军队,奎刚金说我们必须混进登陆飞船,降落在纳布星去警告纳布政府。

和侵略军一起去纳布,然后去警告纳布人有人要来入侵了?

你不觉得这个警告有!些!晚!了!吗!奎刚大师?难道你们不应该马上向银河议会和绝地议会报告吗?就算没有通讯装置,你们也可以偷一艘飞船直接回科洛桑吧?多派几个绝地武士来纳布解决问题啊!别和我说偷一艘船有多困难,在这个世界里能不能偷敌人的太空船向来都是看剧本怎么方便怎么写的。

更令人费解的是,奎刚让欧比旺和自己分别搭乘两架不同的登陆船,因为“这样更不容易被发现。”尼玛啊!纳布是一个星球啊!两个登陆艇要是降落在不同的洲怎么办?然而这两个人还是奇迹般地在纳布的一片随机的树林离相遇了。

(11分)然后他们遇见了渣渣宾克斯

我不知道乔治卢卡斯创造这个角色的时候到底是在抽大麻还是抽可卡因。为什么星球大战需要一个操黑人拉丁裔口音的畸形兔子?卢卡斯说这是一部拍给孩子的电影,OK,那为什么要在电影里加入冗长的议会辩论以及贸易禁运这样的概念?渣渣宾克斯是我最讨厌的电影角色之一,不但因为他无聊且刻意的搞笑台词和让人抓狂的口音,更因为这个角色把社会对黑人种族歧视性的刻板印象放进了我最喜欢的电影系列里面。星战前传的外星人设定里还会出现更多别的种族歧视,只知道钱的犹太人(塔图因星上的五金商贩),唯唯诺诺的带中国口音的亚洲人(贸易联盟官员),以及更多影射黑人的角色。不得不吐槽卢卡斯的恶趣味。另外在1999年CG技术还没有成熟到让人无法用肉眼观察出来。渣渣的形象在环境里实在 太突兀了!而且可以明显感觉到演员在和空气说话。





(16分21秒)哎,总之奎刚,欧比旺跟着渣渣宾克斯来到了湖底的城市,向首领借了一艘潜水艇,并且得知到纳布城需要穿过地心。


尼玛啊!你没看错啊!要穿过地心啊!入侵的机器人部队居然直接降落在了纳布星的背面!需要徒步横跨整个星球才能到达纳布城!贸易联盟是脑残吗?

(22分45秒)两名绝地武士到达纳布后解救出了纳布政府以及女王一行人。众人决定劫持一架飞行器前往科洛桑(24分30秒)。离开纳布时他们需要飞跃贸易联盟的封锁线。


但大家都是一副很淡定的样子。他们这一架小飞机即使有防护罩想要突破这样的封锁应该是不可能的吧?美国当年对日本的海上封锁可谓是滴水不漏。要是连这样的小飞机也可以突破封锁,那不是在打贸易联盟的脸吗?

当然我们的主角一路绿灯地冲出封锁线了。

(28分30秒)顺利突出重围的众人接见了修好防护罩的R2D2。


龙心大悦的女王让她的一个侍从,帕德梅去把R2D2清洗一下。然而我们从后来的剧情中得知现在这个发号施令女王是真正的女王帕德梅的替身。所以在这个场景里是女王的仆从在命令女王去把这个脏脏的机器人清洗一下,而女王迫于不能暴露自己身份的原因硬着头皮答应了。不要和我说是帕德梅自己想去洗R2D2,在奎刚把R2D2介绍给女王前谁都不知道是一个机器人修好了防护罩,所以帕德梅是不可能私下里要求她的仆从命令她去洗这个机器人的。这件事唯一的解释就是帕德梅在和她的仆从在暗暗撕逼,好一场后宫大戏啊!

(33分45秒)由于漏油,主角们所乘坐的飞船迫降在了塔图因。奎刚前往集市寻找飞船配件。


在店主表示不收共和国货币后,奎刚居然就没有去别家店询问,而是打算用赌博把飞船配件赢过来。人家店主说这东西只有我们这儿有你TM还真信了啊?!而且这好歹也是一个太空港,就没有兑换全银河系最常见的共和国货币的地方吗?!

(38分44秒)安纳金向帕德梅介绍自己做的机器人C-3PO

先不说这么小的小孩子哪儿来的天赋和时间来造这个机器人。就算安纳金有这个实力,他手工打造的C-3PO为什么和片头贸易联盟大规模使用的礼仪机器人长得一模一样?





好了,我现在要说说本片最大的bug,也就是奎刚金大师对“原力”的解释。

在影片95分51秒的时候奎刚金向安纳金天行者解释了作为原力载体的“原力素“是什么物质

Midi-chlorians are a microscopic lifeform that reside within all living cells and communicates with the Force.Life forms living together for mutual advantage. Without the midi-chlorians, life could not exist, and we would have no knowledge of the Force. They continually speak to you, telling you the will of the Force. When you learn to quiet your mind, you will hear them speaking to you.
——Qui-gon Jinn
原力素是寄生在所有生命细胞中的一种可以和原力沟通的生命体。我们和原力素有一种互惠互利的共生关系。没有原力素,生命是不会存在的,我们也就不会有掌握原力的办法。它们不断地告诉我们原力的意志,只要你静下心来,你就能感受到。
——奎刚金

尼玛啊!这个原力素是什么鬼?!原力最让人着迷的一点就是在这个科技发达的银河共和国里,有着一群人仅仅凭借对原力的感知而维系着这个科学之外的信仰。奎刚的这番话却把原力从屌炸天的写意的层面拉回到了科学的层面。既然原力可以通过原力素获得,那为什么不大规模养殖原力素然后植入绝地武士体内?为什么不做全民血检找出原力素最强的那个人?当原力可以被量化成”原力素指标二十万“这样的概念的时候,任何围绕着原力的浪漫概念都烟消云散了,都变成冷冰冰的数字了啊!

我们还是看看尤达大师在帝国反击战中给卢克天行者解释什么是原力吧

For my ally is the Force. And a powerful ally it is. Life creates it, makes it grow. Its energy surrounds us and binds us. Luminous beings are we, not this crude matter. You must feel the Force around you. Here, between you, me, the tree, the rock, everywhere!
——Yoda
吾之盟友乃原力也。它由生命孕育形成,它的能量就寄居在我们身边的每一个角落。我们是光的生灵,而不是这副肮脏的躯体。你必须感知你身边的原力。它在你我之间,在岩石和树木之间,它无所不在。
——尤达

哼!奎刚金居然还好意思说自己师从尤达。

安纳金的童贞母亲也让我十分费解。(47分30秒处)


她号称自己就这样自然而然地怀上了安纳金。于是奎刚得出了安纳金是由原力孕育产生的这样的结论。结合影片后半段绝地武士们不断讨论到的”大预言“,任何人都会联系到这个大预言就是在暗指《圣经》,安纳金就是耶稣。安纳金母亲这样的经历不就是 “上帝使玛利亚怀孕,玛利亚就怀孕了”的翻版吗?

。。现在看整部星战前传感觉都不一样了。原力的意志就是上帝的意志咯?那绝地武士就是一直信奉上帝的犹太人。直到安纳金出现,绝地武士拒绝承认安纳金是上帝的亲儿子救世主,最后被安纳金的天主教会赶尽杀绝。。原来前传三部曲就是星际版圣经故事。

什么JB玩意。



继续讲故事把。。然后还是孩子的安纳金参加了赛车比赛。这场比赛又臭又长,倒是没什么黑点,除了我想不通为什么一船成年人会把他们的未来交给一个第一次开赛车的黄毛小子?就算找不到发动机零件,他们也可以去找那些星际走私贩帮忙好吗?这些走私贩经常往来银河共和国的各个区域,想必也是可以收共和国货币的。我知道集市附近的酒吧里就有一堆走私贩,比如:


或者可以发一封星际电报,请更多的绝地武士来搭救他们。就因为一家小五金店的犹太老板说这个配件别家没有,奎刚金就放弃所有办法了,铤而走险选择赌博吗?

哦?你说魅影危机的赛车游戏卖了多少钱?。。

哎,总之安纳金一行人离开了塔图因前往银河首都科洛桑。银河议会在听取他们的报告之后做出了派一个代表团前往纳布调查取证的决议。(88分30秒)


难道两个绝地武士和女王的证词还不够吗?电影开头的时候两个绝地武士不是作为最高议长的代表去和贸易联盟谈判的?议长连自己的代表都不相信吗? 我想静静。

总之一行人又返回了纳布星,在刚哥人的帮助下击败了贸易联盟夺回了纳布的控制权。我就不费口舌讨论这一系列动作场景中的bug了,唯一让我困扰的是在影片结尾,当所有事情都解决完毕的时候。。

为什么没人去把安纳金的母亲赎回来?!

为什么没人去把安纳金的母亲赎回来?!

为什么没人去把安纳金的母亲赎回来?!

是因为这样在第二部里安纳金就可以因为自己的母亲的死亡而走向原力的黑暗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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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爱星球大战。星战前传是我的启蒙电影之一。曾经的我也把魅影危机看作是开天辟地的神作。但直到我看完了星球大战正传,才慢慢意识到1999年之后的新版根本无法与正传相提并论。

最初的星球大战(新希望,帝国反击战,绝地大反击)代表了那个太空时代人类对宇宙的浪漫情怀:奇异的宇宙人,瑰丽的外星景观,永无止境的探险。那是科幻最美好的时代。刚刚毕业的乔治卢卡斯在简陋的摄影棚里绞尽脑汁用模型拍出惊人的特效,他那时候可以一晚上专心琢磨如何用土豆在荧幕上搞出雪景。

30年前的卢卡斯面对记者关于电影特效的询问,回答道:电影特效只是讲故事的一种手段,电影的核心是一个好的故事,而不是绚丽的特效。

这也是我想对30年后拍了星战前传的卢卡斯先生说的一句话。

1999年魅影危机上映时,卢卡斯已经从当初那个电影体质的挑战者变成了受益人。他已经变成了“当初自己所憎恨的人了“。在电影制作过程中,没有人再把他当成是初出茅庐的小伙子而给予建议和指导,身边充满了那些阿谀奉承的把卢卡斯视作神明的人。在关于魅影危机的纪录片里,当乔治卢卡斯自己带着制片人看完魅影危机的样片的时候,他自己也意识到这部电影拍的很糟糕

摄影已经结束了,已经太晚了。


或许当初的星球大战正传之所以这么棒,就是因为卢卡斯没能完全控制他的作品。

星战系列最杰出的帝国反击战是他的老师艾文柯什那指导的。


星球大战魅影危机是大多数星战影迷遇到的最让人失望的东西了吧。糟糕的剧本,糟糕的人物设定,糟糕的摄影,我实在无法想象那些等待了17年的老影迷的体验,他们有些人在电影院门口的帐篷里等了整整一星期只为第一个冲进电影院。

三四个月前,当原力觉醒的预告片刚刚放出,整个星战圈一片沸腾的时候,我曾经问过一个老星战迷他们第一次看到魅影危机的预告片时是什么感觉。他说那会儿比现在还疯狂,他们那时用拨号上网能,看的分辨率只有250*250左右,有些人家里还没有网。于是星战迷们都聚集到了有电脑的朋友家里,一遍一遍地看魅影危机的预告片,憧憬着半年后的这部电影。



哎,希望今年的原力觉醒不会让人失望吧。

(附赠刘看山和R2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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