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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联解体前,在民间都有什么征兆?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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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问题太复杂。

民间,只的哪个民间?俄罗斯的民间?乌克兰的民间?东德的民间?彼此之间差别巨大。

不能光拿俄罗斯的民间说是。

苏联解体到衰弱其实有两步,一是解体,二是休克疗法导致衰弱。当然,有第一步,必有第二步。

但是,实际第一步也是注定的。

比如,大家看目前的世界上主要经济体由大到小,分别是什么?

几乎是苏联一家对抗第一、第二、第四、第五。我这里把咱们自己列为1245的一员,因为当时我们经过调整后,必然成为前5。

所以,苏联失败是必然的。从尼克松访华就注定了。哪有把一位前景光明的、好兄弟、好徒弟推到对手的道理?

从外因讲,苏联是无法长久的。

从内因看,则主要是内部各种矛盾。

俄罗斯为主体,享受了割各国韭菜的好处,却给不了各成员国好处。

但是,俄罗斯自己国内人却也认为自己吃亏了。给各加盟国很多转移支付。乌克兰、白俄罗斯都长期是吃大户的。连克里米亚都给了乌克兰。但是并没有换来各加盟国的“真心相待”。

所以,最终是俄罗斯总统叶利钦了结了苏联。

连俄罗斯都不想在苏联混了。是俄罗斯人自己抛弃了苏联

然后,苏联解体了。

苏联解体后,各国签订协议成立了独联体

如果独联体经营得好,相关国家经过一个软着陆,慢慢地过渡到市场经济,是完全可能的。

结果,叶利钦炮打白宫,以强硬手段搞了一个休克疗法。俄罗斯和各独联体国家彻底玩完。重工业因为标准不同成了废铁。轻工业一直又不发达。经济彻底玩完。


另外,也要看到,西方相对手法多样,苏联手法呆板。西方通过给戈尔巴乔夫个人及高官大量好处,所谓稿费,腐蚀了大量苏联官员。相应的手法苏联没法玩。是戈尔巴乔夫自己得了好处后纵容了苏联内部的第五纵队、公知、带路党,自己激发了内部的矛盾,并且听之任之。最后,各加盟国都互不满意。

苏联的解体,主要是自上而下的,不是自下而上的。

最重要的还是心理层面:心向西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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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个世纪60年代,有几个日本的左翼青年到莫斯科留学。他们把所见所闻写成了一本小册子。后来我党做成内参在军队里传阅,是繁体字。我爷爷是军部里负责搞宣传的,收藏了这本书。我曾经反复看过这本书,现在回忆几个段子。

1.肯尼迪被刺杀的时候,苏联青年非常悲伤。因为他们认为肯尼迪是和平天使。肯尼迪遇刺意味着世界大战不远了。这几个日本青年受不了这种脑回路,就去问他们,如果发生世界大战怎么办?他们非常严肃的说,去自杀。而当时来自世界各国的留学生们都是载歌载舞。

2.给他们上政治课的老师每天必定拿着当天的真理报,一边讲述课本的内容,一边谈论今天的真理报上说赫鲁晓夫正在如何如何。感觉这个老师很敬业,放在现在的高校,绝对是现在思政教学的典范。

可是有一天赫鲁晓夫下台了,这个老师迟到了一会。几个日本青年很同情他,因为觉得他思想会转不过弯来。不料一会这位老师拿了新发的真理报,一边上课,一边义正词严的驳斥赫鲁晓夫什么什么做的不对。

3.苏联青年非常仇华。在滑雪场看见亚洲人会直接撞过去。这个弄不好是会出人命的。所以这几个日本青年在滑雪的时候一定要弄一面日本国旗披在身上。他们自己在谈论这个的时候都在大笑。

4.当时苏联在周末放电影的时候,一般先放一部国产片,后放一部西方进口片。结果在礼堂里的座位上,经常能看到各式各样占位置的手绢。讲真苏联人的素质很高,这些手绢绝对不会被人拿走或者扔掉。一般第2部电影开始的时候,观众们就陆续到场了。

5.在苏联的宣传中,中国是一个侵略成性的,野蛮落后的国家。他们的论点如下:以前的中俄战争是满州皇帝与沙皇之间的战争,无所谓谁侵略谁;所有的条约都加盖了两国的公章,不能说是不平等的;中国几千年来,北部边界都是长城,而现在爆发冲突的地方(珍宝岛)是距离长城向北一千公里的地方;清朝直到19世纪60年代还在大肆扩张,征服了浩瀚的中亚(指新疆)。如果我们不是真的了解历史,听蒙圈了完全有可能。

6.当时的苏联人认为,他们和西方已经和好了。所以他们的老师们对这几个日本青年信心满满的说,你们回国之后一定可以大展雄才。因为苏联的教育水平已经得到全世界的公认。我实在记不清这几个日本人学的是什么专业了,但绝对不像是理工科,而且即便是理工科或者医学,在那个年代苏联的文凭也不一定好用吧。

7.毛主席引用红楼梦里的话说当今世界,不是西风压倒东风,就是东风压倒西风。苏联的青年把这个理解为中国要侵略苏联。这几个日本青年实在受不了这种古怪的逻辑,就拿着地球仪说,东风压倒西风指的是日本要侵略西边的中国和苏联。感觉这个这几个日本人真是作大死。开这种玩笑不怕被人打死吗?看来民族主义在苏联真的是被摧残得差不多了。又或者他们已经不恨日本人了。

8.当时的苏联本来遍地都是列宁搂着斯大林的雕像,斯大林很谦恭的前倾着身子,侧面微笑的看向列宁。后来斯大林同志先走一步,他的雕像被砸掉了。于是游客们都坐在斯大林的位置上和列宁同志合影留念。

雕像就是下面这个样子的。图片实在找不到自己脑补。

9.在当时东正教已经沉渣泛起。在乡村随处可见农妇们向胖胖的东正教教士祷告的画面,一如旧俄时代。我查了一下,卫国战争的时候好像就有随军的牧师了。

可见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和我党相比,苏共获得政权太快了,而且缺少一段团结各个阶级共同奋斗的类似抗战这样的经历。其兴也勃焉其亡也忽焉。可见一个国家的意识形态是要有一个最高标准和根本底线的。不同层次的人有不同的要求,而且要科学严谨,用理性实证的角度去衡量一个人的思想和觉悟。苏联的意识形态灌输能力,感觉连德三都不如,怎么说呢?高谈共产主义没有民族主义兜底,是很作死的。万幸的是,我党是在抗日战争时奠定了基本的性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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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久以前就有征兆了。

1975年警戒号叛逃,其实策划者很少,只有几个人,但是他们劫持舰长开始发号施令时,船上大部分船员都持无所谓态度。军舰不是民航,几个人劫持是很难的,你真想要策划反抗肯定不是这结局。这其实和后来的苏联解体过程已经高度相似了,上层集体内斗,最终想要抛弃联盟投奔西方,底层大部分人或许是不赞成的,但是他们对这个国家对苏共也已经很冷漠了。

七八十年代苏联的电影里也常常有这样的部分,比如《办公室故事》里,某人从西欧出差回来,带回很多东西,大家趋之若鹜。或者嘲讽体制的台词:如果没有统计局,我都不知道自己做出了这么大贡献(好像类似话吧)。

最终苏联作为一个理想主义的舞台,被心死的民众抛弃了,俄罗斯人缩回了民族主义的旧碉堡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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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平日子过腻了,征兆震天尬响,

远的不看,近看台湾,一目了然。

盛世底层,看得到、吃不到,最容易闹,这就是神经生理上对盛世的拮抗。

苏联人民当时不切实际地崇拜北欧、西德,崇拜到底裤都想扔了,换条粉色的,结果呢?上够了人家的当,如今还在吃土。

盛世底层的故事,在历史舞台上一再上演,工业化之后的日本与德国也没处理好这个问题,搞出来两次大战,最终自我折损毁灭;英法靠的是殖民地的勉强消化,最后走到福利国家的绝路上,奶嘴当然不错,但最终要吃要喝要平权。

美国为啥拼掉美元铸币税也要发钱养蛆?人家有人家的老道,老道呢,当然也会有老道的代价,不过就是个权衡。

这问题太大了,事大话少,不说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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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1988年或者1989年,世界杯预选赛,英格兰客场对苏联。苏联当时把主场放在第比利斯。80年代的英格兰国脚霍德尔(90年代末成为英格兰国家队主教练)回忆说,他听到整个体育场的观众都为英格兰队喝彩,嘘苏联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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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1. 1990年的冬季,圣彼得堡一条街道上出现了大量的蛤蟆。当时就有人指出,此乃胸罩也;
  2. 列宁格勒早几年就流传一首中文民谣:“哥哥将死,爷爷当立。岁在辛未,天下大吉”。后来大家才知道,“哥哥”谐音指“戈尔巴乔夫”,“爷爷”谐音指“叶利钦”。而1991年恰好是中国的农历辛未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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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看看安德烈耶娃的我不能放弃原则就知道了:

连技术人员们都开始对社会科学理论产生浓厚的兴趣。。。讨论“恐怖统治““人民的政治奴性“。。。所谓主流的意识形态已经在改革中形成,主要是左翼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社会主义。。。他们却在为“制定动物权利保护法”而呼吁。。。新自由主义和新斯拉夫主义。。。非正式组织正在政治化。。。

我经过长时间的思考,决定写下这封信。我是一名化学工作者,列宁格勒工学院的教师。像许多其他人一样,我是一班大学生的督导员。当今大学生在经过对社会的冷漠期和精神依赖期后,逐渐开始燃起对革命性变革的热情。这自然便有了关于改革的道路、改革的经济和意识形态方面的讨论。公开化、开放、取消批评禁区、群众意识中特别是青年人中的狂热,常常会导致许多问题。而对这些问题的理解,在一定程度上,要么是西方电台广播的“提示”,要么是我们同胞中那些对社会主义核心理念动摇的人的影响。看看现在都在谈论些什么!多党制、传教自由、移民国外,在报刊上公开讨论性问题的权利,取消对文化管制的必要性,废除义务兵役制!而在学生中出现最多的是对祖国历史的争论。

当然,应该由我们教师来回答这些最尖锐的问题。这就要求我们,除了正直、诚实之外,还要有知识、信仰、文化视野、严肃的思考以及深思熟虑的判断。而且,不仅是社会科学教研室的教师,所有的青年教育工作者都必须具备这些品质。

夏宫公园是我和大学生们散步时最喜爱的地方。走在白雪覆盖的小路上,我们一边欣赏着著名的宫殿和雕塑,一边辩论。我们确实在辩论!年轻的心灵渴望了解一切复杂事务,以确定自己未来的道路。看着这些与我交谈的年轻人,我在想,帮助他们发现真理,培养他们正确理解他们现今生活着的和将要改革的社会的问题,以及怎样认识我国遥远的和不太遥远的历史,是多么重要!

哪些事情令我不安呢?举个简单的例子:看看吧,有那么多人在讲述和描写伟大的卫国战争及其参加者的英雄气概。可是不久前,一个学生组织“我们的工学院”在和苏联英雄、退役上校弗·莫洛佐夫的座谈中,除其他话题之外,他还被问及一个关于军队中政治镇压的问题。退伍军人回答,他从未受到过压迫,许多在战争开始时并肩作战的战友,到最后都成了著名的指挥员。对于这样的回答,一些人感到失望。目前,因为关于镇压的话题在青年中已经极其泛滥,遮蔽了对过去的客观认识,而且像这样的例子绝不是个别的。

当然,连“技术人员们”都开始对社会科学理论问题产生浓厚的兴趣,这是好事。但对现今出现的许多现象,我却不敢苟同。人们无聊地谈论着“恐怖统治”、“人民的政治奴性”、“僵死的社会停滞”、“我们的思想奴役”、“大恐惧”、“有权势的野蛮人的统治”等,这些常常只被用来形容我国向社会主义过渡的那段历史。由此,毫不奇怪,为什么会在一些学生中出现虚无主义情绪增加,出现思想上的混乱、政治方向迷失、意识形态方面随心所欲等现象。甚至可以听到有人这样控诉:据他们所言,从1917年开始共产主义者就逐渐使我国的生活丧失了人性。

中央委员会二月全会再次强调了“使青年具有无产阶级世界观以及正确认识全人类利益和阶级利益的关系,包括对现今在我国发生的变革的阶级本质的认识”的紧迫性。而这种看待历史和现实的态度,却与现今人们常遇到的政治秘闻、劣等的诽谤、反映社会尖锐问题的杜撰格格不入。

我曾反复阅读过那些轰动一时的文章。比如,披露“20世纪30年代苏联的反革命运动”、斯大林对法西斯主义和希特勒在德国上台的罪责,或者出版那些推算在几代人和各种社会团体中斯大林主义者数目的文章。青年们从这些文章中,除了得到思想上的混乱,还能得到什么?

我们是列宁格勒人,所以对观看最近的一部关于谢尔盖·基洛夫的不错的纪录片饶有兴致。但是,与电影同步的解说词不仅与电影中展示的资料相悖,甚至有意使之含混不清。例如,在电影将要展示社会主义建设时期人民的热情、乐观和思想积极性时,解说员的讲解内容却是关于镇压的和对此问题的无知。

或许,我不是唯一一个注意到,党的领导人要求那些“揭露者”也要看到社会主义建设不同阶段的实际成就,但仿佛是接受了命令一般,那些“揭露者”愈发猖獗了。在这些方面,米哈伊尔·沙特罗夫的戏剧相当突出。党的二十六大召开时,我去看了戏剧《红草原上的蓝色马》。我记得,当出现列宁的秘书试着把茶杯里的水倒在他头上、还用一个没成型的泥塑糊弄他的场景时,年轻人是多么兴奋。还有一些年轻人是带着事先准备好的、抹黑我国历史和现实的横幅来的。在《布列斯特和约》中,剧作者和导演竟让列宁跪倒在列夫·托洛茨基面前。作者的立场表现得再明显不过了!这在《前进!前进!前进!》中更甚。这部戏剧当然不是历史作品,但是在一部艺术作品中,除了作者的立场,再也没有什么能保证内容的客观性了,尤其是那些有关政治的作品。

刊登在《真理报》和《苏维埃俄罗斯报》上的历史学家们的评论,已经令人信服地分析了剧作家沙特罗夫的立场。我想谈谈自己的看法。我尤其无法赞同沙特罗夫对社会主义一般原则的根本背离。他在考察我国历史上最关键的时期时,将社会发展中的主观因素绝对化了,并且无视阶级和群众运动中体现出来的历史规律。无产阶级群众和布尔什维克党沦为“背景”,而行动着的却是那些不负责任的政治人物。

那些以马克思列宁主义的方法为指导,研究特定历史过程的评论家们令人信服地证明了沙特罗夫在歪曲我国的社会主义历史。他反对无产阶级专政。而如果没有无产阶级专政的历史贡献,我们今天的改革根本无从谈起。作者还指责斯大林暗杀了托洛茨基和基洛夫,在列宁生病时孤立了他。但是,难道仅可以凭借想像、并不去寻找证据,就把带有倾向性的指控抛向历史人物吗?

不幸的是,评论家们没能指出,这位剧作家的作品在很大程度上还不是原创的。我觉得,沙特罗夫的观点和论证的逻辑,与鲍里斯·苏瓦里奇1935年在巴黎出版的一本书中的情节非常相似。沙特罗夫借戏剧人物之口,由列宁主义的敌人去评论革命的进程、列宁在其中扮演的角色、中央委员会成员之间在党内斗争不同阶段的关系。这就是沙特罗夫所谓的对列宁“重新解读”的实质。顺便说一句,《阿尔巴特大街的儿女们》的作者阿纳托利·雷巴科夫已经公开承认,其中一些情节也借自于侨民出版物。

我还未读过《前进!前进!前进!》(它从未出版过),但我已经读到一些出版物对它颂扬的评论。如此的迫不急待意味着什么呢?之后我便得知这部戏剧要迫不急待地搬上舞台。

二月全会后不久,《真理报》刊登了一封我国八位著名戏剧家的联名信,题为“新看法?”他们预见到了反对的可能性,建议推迟上演沙特罗夫的《前进!前进!前进!》。这样的结论是基于报纸上刊登的对这部戏剧的批评而做出的。但不知为什么,信的作者把批评沙特洛夫的人称为带引号的“热爱祖国”的人。这怎么能和他们希望来一场对我国或远或近的历史“激烈而热情”的讨论愿望相符合呢?只有他们才有权发表自己的意见吗?

就现今许多见诸报刊的对社会问题的讨论而言,我作为一名大学教师,首先关注的是那些直接影响青年思想政治教育、精神面貌以及社会观的问题。通过与学生们一起探讨和思考那些有争议的话题,我必须说,在我国正逐渐涌现出一些亟待纠正的、错误的、片面的思潮。我尤其想详述其中一些。

比如说,关于约瑟夫·斯大林在我国历史上的地位问题。所有疯狂的攻击都和他的名字联系在一起,在我看来,这种疯狂与其说是针对这位历史人物,还不如说是针对那个极端复杂的转折时代。而正是那个时代与具有空前壮举的整整一代苏维埃人紧密相联,今天他们正逐渐从政治和社会工作上退下来。那些使我国成为世界强国的工业化、集体化以及文化革命,正被强行封入“个人崇拜”的公式中。一切都备受质疑。事情甚至发展到坚持要求那些所谓“斯大林主义者们”(这些人的数量倒是可以随意圈定)忏悔自己的罪过。那些将“风雨如磐”的时代诽谤为“人民悲剧”的小说和电影则备受赞誉。当然,这些建立在历史虚无主义基础上的企图并非都能得逞。例如,有一部广受评论家赞誉的电影,与其空前的宣传力度相反,大多数观众依然持冷漠态度。我还想要说明,无论是我还是我的家人,都和斯大林、他身边的人、朋友或者是他的赞颂者没有任何关系。我父亲是列宁格勒港的工人,母亲是基洛夫工厂的技工。我的哥哥也在那里工作过。我哥哥、父亲和姐姐都在与纳粹的战斗中牺牲了。我的一个亲戚遭受过迫害并在党的二十大后恢复了名誉。我和全苏联人民一样,对20世纪30年代和40年代的大规模镇压活动、对在后来受到谴责的当时的党政领导感到愤慨。但是,常识让我断然反对现今许多新闻机构中对这些复杂事件非黑即白的描述。

对于党呼吁捍卫社会主义开拓者们的荣誉和尊严,我是支持的。我认为,正是要从党的和阶级的立场出发,我们应该肯定包括斯大林在内的一切党和国家领导人在历史上的作用。只有如此,那些既远离那个暴风骤雨的时代、又远离生活和工作在那些时代人民的人,所作出的“审判”和抽象的道德说教才会减少。而那个时代人们工作的方式,在今天依然是鼓舞人心的榜样。

对我和许多人而言,关于如何评价斯大林的杰出作用,如果看其同时代与之直接冲突的来自敌人一方的言论,会更有说服力,也更耐人寻味。比如丘吉尔,早在1919年他就对自己组织了对年轻的苏维埃共和国的十四国武装干涉感到自豪,但正好40年后,他不得不用那样的话来概括自己最可怕的政治对手之一斯大林:

“他是一位杰出的人物,他在自己的有生之年,给我们这个严酷的时代留下了那个时期的深刻的印记。他是一位有着非凡能量的人,他学识渊博、毅力顽强,是一个无论在行动还是在交谈中都严厉、强硬和毫不留情的人。甚至在英国议会中培养起来的我,都不能够与其相比……在他的发言中总是回响着巨大的力量。斯大林的力量如此强大,以至于他在古往今来的一切领导者中都显得独一无二。他的影响不可阻挡。当他走进雅尔塔的会议室时,我们都会仿佛受到了命令一般地站起来。而且奇怪的是,我们都站得笔直。斯大林有着深刻的、极其镇定的、慎密而理性的智慧。他擅于在最困难的时候,在几近绝望的境地下找到十全十美的解决问题的方法……他是一个用自己的敌人消灭自己敌人的人,他迫使我们,这些他公开称为帝国主义的人,与帝国主义战斗……当他接过俄国时,俄国只是手扶木犁的国家;而当他撒手人寰时,俄国已经拥有了核武器。”这位大英帝国忠实守护者的评价,是不能用虚伪或政治上的权宜之计来解释的。

关于对斯大林这些特点的基本评价,还可以在戴高乐的自传,在欧美其他领导人的回忆录、书信集中找到。这些领导人是将斯大林作为一个军事同盟和阶级敌人来对待的。

有关此问题的思考所需要的重大而严肃的资料,国内文件也能找到。至少有一个1957年出版的两卷本《1941——1945年卫国战争时期苏联部长会议主席与美国总统和英国首相的书信集》政治卷。这些文件同样能够引发我们的自豪感,为自己的祖国在动荡不安的世界里的作用和位置而感到自豪。战争也培养了我们战胜法西斯主义的英雄一代人。一些历史学家也这样认为。顺便说一下,我记得,这个报告收集了战争年代斯大林的讲话和命令。其列入的文件可能是那个时代的秘密,类似于重要命令第227号那样。这些文件我们的青年一代都还不知道。对于历史意识,特别重要的还有朱可夫、华西列夫斯基、戈洛瓦诺夫、什捷缅科等统帅的回忆录,飞机设计师雅科夫列夫的回忆录。众所周知,最高统帅不会道听途说。

不用说,那个时代非常严酷。但是每个人的谦虚和艰苦朴素却是真实的,也不以此而羞愧。青年们从不打算从父母那儿获得好处,而是面向劳动和国防事业。由于“突出”大众化的艺术,年青人的世界里充满了神奇的杰作。

经过与青年们长时间的坦诚交谈,我们得出这样的结论,目前对我国无产阶级专政以及我国当时领导人的攻击,不仅针对政治、意识形态以及精神道德层面,它还关系到整个社会根基。对扩大这些攻击感兴趣的人还不少,而且不仅仅是国境线另一边的人。与那些许久以前就在西方打出所谓的“反斯大林主义”的民主口号的专业反共人士混在一起的,是那些生活在国外、被十月革命废黜的阶级的子孙们。他们当中不是所有人都想忘却祖先所失去的物质利益和社会地位的。还有那些孟什维克和其他俄国社会民主党的思想继承人,托洛茨基和雅哥达的追随者们,以及新经济政策时代的暴发户、巴斯马赤分子和那些对社会主义满怀怨恨的富农的后代。

众所周知,每一个历史人物都形成于特定的社会经济和思想政治条件下,这对于旨在解决某些社会问题的历史人物,在主观和客观选择方面都给予了决定性的影响。在历史的舞台上,为了“维持自己的统治”,统治者都必须符合时代的要求,符合主要社会和政治组织的需求,以使自己的活动符合客观规律,这样,在历史事件中就不可避免地留下了个人的“痕迹”。比如说,现在很少有人对彼得大帝的个人品行挑刺,而是每个人都记得,在他统治时期,国家达到了欧洲强国的水平。时间凝集了结果,现在对彼得大帝的评价已经定型。他的石棺上是不消失的鲜花,在彼得保罗要塞大教堂里,人们对我们遥远的专制统治表达着感激和尊敬。我认为,无论斯大林在苏联历史上是一个如何矛盾复杂的人物,他在建设和捍卫社会主义过程中所起的作用迟早会得到明确客观的评价。当然,明确并不代表就是一边倒的、粉饰的,或者是那种将所有矛盾的现象齐集陈列,任由人们主观决定是“宽恕还是不宽恕”、“抵制还是保留”的折中主义的评价。明确,首先就意味着一种和短视之见相异的历史的评价,它会揭示出个人行为和社会发展的基本规律之间的辩证法。如果遵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历史研究方法论来分析问题,那么用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的话来讲,就必须首先清楚地展示那个时代的千百万人民是怎样生活、工作的,他们信仰什么,那个时代的成功与失败、发现与错误、光明与悲剧、群众的革命热情与对社会主义法制的破坏乃至犯罪是怎样交织的。

不久前,我的一个学生对我说,阶级斗争就像无产阶级的领导地位一样,理应是过时的东西。这当然使我感到了困惑。如果就是她一人这么说还好,但如果是一位受尊敬的学者最近宣称,现今两大不同社会经济制度的国家关系中并没有阶级的内容,便会引起巨大的争议。我觉得,这位学者似乎并不认为有必要解释,为什么几十年前他写的是完全相反的观点,即在国际舞台上,和平共处只不过是阶级斗争的另一种形式,而现在这位哲学家反对这一观点。毫无疑问,人们的观点是可以变化的。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作为一位哲学带头人的职责,至少也应该对那些曾经读过和现在正在读他的书的人们解释一下,现在发生了什么;难道在自己的国家和政治组织中,国际工人阶级已经不再反对世界资本主义了吗?

在我看来,现在许多争论都集中于一点:哪个阶级或者社会阶层才是改革的领导和主导力量?这一点在我市《列宁格勒工人报》上一篇对亚历山大·普罗哈诺夫的采访中讨论尤甚。普罗哈诺夫指出,从我国当前意识形态的特点看,现今有两股典型的社会思潮,或者如其所言,“替代塔”(社会思潮之一)试图从不同方向推翻我国“经过战斗建立起来的社会主义”。尽管他有些夸大了两座“塔”之间斗争的重要性和尖锐性,而他强调“他们只赞同屠戮社会主义价值”是正确的。但是,就像他们的理论家们所宣称的那样,他们都是“为了改革”。

目前,所谓主流的意识形态已经在改革中形成,主要是左翼自由主义知识分子的社会主义,仿佛他们才是真正的和“纯洁”的人道主义阶层的代表。他们反对无产阶级集体主义的“个人自我价值”,在文化领域里,他们对现代主义、技术统治盲目崇拜,极力鼓吹现代资本主义“民主”的魅力,并在其真实和虚构的成就面前谄媚。

其代表说,我们已经建成的不是社会主义,只有现在才“在历史上第一次建立了政治领导和进步知识分子的联盟”。但事实却是,当世界各地成千上万的人们死于饥饿、流行病和帝国主义军事冒险的时候,他们却在为“制定动物权利保护法”而呼吁,他们赋予自然界以非凡的、超自然的理性。并断言,知识分子不具有社会的、而仅具有生物的特征,其基因由父母遗传给孩子。谁能对我解释,这一切意味着什么?

正是那些所谓“左翼自由主义的社会主义”的拥护者们歪曲了社会主义的历史。他们企图让我们相信在我国的历史中,除了错误就是犯罪,而即使是对过去和现在最伟大的成就,他们也保持缄默。他们声称他们完全掌握了历史的真相,他们用学术道德范畴中的标准来替代社会发展的社会政治标准。我很想知道,是谁,出于什么目的,必须使党和苏联政府的杰出领导离开岗位后受到侵害?是因为其在处理开拓历史事业中最复杂问题时,所犯的真实的和传说的错误?我们从哪儿来的热情去诋毁世界上第一个社会主义国家领袖的荣誉和尊严?

“左翼自由主义者们”的另一个特点是公开的或隐蔽的世界主义倾向,也就是某种非民族的“国际主义”。我曾在某处读到过这样一件事:十月革命后,彼得格勒一些工厂主和商人们抱怨赤卫队对他们的镇压而请求托洛茨基“做一个真正的犹太人”,但托洛茨基却回答说自己“不是一个犹太人而是一名国际主义者”,这使那些请愿者倍感困惑。在托洛茨基看来,和“国际性”相比,“民族”概念是微不足道的。这就是为什么他强调十月革命中的“民族传统”,撰文指出“列宁的民族性”,并断言俄国人民“从未继承过任何文化遗产”,等等。但我们的回答只能使他们尴尬:正是俄国无产阶级,那些被托洛茨基主义者轻视为“落后而愚昧”的人,用列宁的话来讲,他们完成了“俄国的三大革命”,正是斯拉夫人民站在人类反法西斯斗争的最前线。

当然,这并不意味着否定其他国家和民族的历史贡献。用今天的话来说,这只是保证讲出完整的历史真相。当学生们问起我,为什么数千个在非黑土地上的和西伯利亚的村庄被废弃时,我的回答是:就像大量的俄罗斯民族文化遗存不可避免地消失了一样,这是我们为胜利和战后的国家经济重建而付出的巨大代价的一部分。而且我相信:就像伟大的俄罗斯民族自豪感,稍微表现出大国沙文主义就会变质一样,任何贬低思想工作的重要性,都会导致对国防和爱国意识的和平主义的侵蚀。

还有这些事情使我担忧:那些背离社会主义的“拒绝主义”的行动,现在正和激进的世界主义建立联系。不幸的是,只有当它的信徒们令人生厌地出现在斯莫尔尼宫或者在克里姆林宫前以他们的暴行侮辱我们时,我们才能意识到。此外,我们还日益习惯于将有目的的移民视作某种大多是无害的“居住地”的变化,而非那些曾经靠我们国家的基金大学毕业以致完成研究生学业的人对阶级或国家的背叛。一般而言,一些人倾向于将“拒绝主义者”视作某种“民主”和“人权”的证明,他们的才华被“僵死的社会主义”所埋没。好吧,如果在“自由世界”里,其沸腾的事业和“才华”并不被欣赏,情报机构并不感兴趣其交易良心的话,他们还能回来吗?

众所周知,马克思和恩格斯认为,关于在一定阶段的整个民族的所谓“反革命的历史”,要视其在具体历史中的作用而定。我想强调的是,不是阶级也不是阶层,正是民族,在阶级观点的基础上,不必隐藏自己鲜明的民族特征,包括俄罗斯、波兰以及属于自己民族的特征。科学无产阶级世界观的创始人仿佛在提醒我们,在苏维埃人民兄弟般的友谊中,每一个民族的人民都应该“始终保护荣誉”,不要让自己产生民族主义和沙文主义的情绪。每一个民族的自豪感和民族尊严,都应该有机地融入统一的、社会主义社会的国际主义。

如果“新自由主义”向西看时,其他所谓“替代塔”的支持者们,用普罗哈诺夫的话来讲,那些“保守主义和传统主义者们”,正努力“通过复辟来推翻社会主义”,或者换言之,回到社会主义之前的俄国社会制度中去。而“农民社会主义”的代言人们对这种愿景痴迷备至。在他们看来,形成于数个世纪雾霾中的农村公社的道德价值,在一百年前已经沦丧了。当然,那些“传统主义者们”宣称,他们的所作所为是为了揭露堕落、为了合理解决生态问题、为了与酗酒做斗争、为了保护历史遗产、为了与大众文化中被“正确地”视为消费主义的情绪而抗争。同时,“农村社会主义”的理论观点表明,他们对十月革命在祖国命运中的重要性并不理解,他们片面地将集体化运动视为“对农民的可怕的暴政”,不加批判地接受神秘主义的俄国宗教哲学和我们的历史科学中古老的沙皇帝制,不愿看见革命后对农民阶层的划分和工人阶级的革命作用。

比如,当涉及到农村的阶级斗争时,关注点往往是“农村的特派员从后面枪毙了中农”。当然,在一个幅员辽阔国家的革命高潮中,有各式各样的特派员。但基本情况是,那些在人们背上刻五角星或者是将人活活烧死的特派员都被枪毙了。那些“攻击阶级”所付出代价的,不仅是特派员、契卡人员、农村布尔什维克、贫农委员会成员,而且还有第一批拖拉机能手、农村通讯员、青年女教师、农村共青团员和成千上万为了社会主义而牺牲生命的无名战士。

由于各种“新自由主义”和“新斯拉夫主义”非正式组织的出现,青年的教育工作变得十分复杂。有时他们跟从那些极端分子的教唆。最近,这些绝不是基于社会主义多元化的非正式组织,正在进行政治化。这些组织的头头们常常谈论以“议会制”为基础的“分权”、“自由贸易联盟”、“独立出版社”等话题。这一切都表明当前我国争论的主要问题是:社会主义建设领域并由此扩及到政治、经济以及意识形态的理论和实践的一切方面的改革是否需要党和工人阶级的领导。

以这样的社会历史观看,衍生的关键问题就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在苏联社会精神发展中的作用问题。顺便说一下,这个问题尖锐起来还是在1917年底,考茨基在他的小册子之一中说,十月革命后,在经济领域和意识形态、精神领域自发无序的状态下,社会主义并不等于就是铁的计划和纪律。这是为孟什维克的胜利而欢呼,为社会革命党人和其他小资产阶级思想唱赞歌。但是,这在列宁和他的同事那里遭到了坚决的回击,他们说,“首要的制高点”就是科学无产阶级的意识形态。

我觉得,在今天,尤其尖锐的是社会主义意识形态的作用和地位问题。那些伪装成道德和精神“净化”的追求时髦的文章作者们,模糊了社会意识形态、公开性和鼓励非社会主义的多元化之间的界限,而正是这条界限规定了我们在大众思想领域进行改革的底线。我想再次强调,就像米哈伊尔·戈尔巴乔夫在苏共中央二月全会上所指出的那样:“我们正是要在精神领域首先采取行动,遵循马克思列宁主义的原则。同志们,原则是无论以何种理由都不能放弃的。”这就是我们正在坚守的、未来也将继续坚守的原则。原则不是赠送给我们的礼物,而是在祖国历史的关键转折点上我们曾经所捍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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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8年2月和5月,叶利钦 分别被解除苏共中央政治局候补委员和苏联最高苏维埃主席团委员职务。

然而次年的苏联首次 差额直选人民代表大会上,在初选时,支持者最多的候选人 两次苏联英雄称号 功勋宇航员 格奥尔吉·格列奇科,突然在投票前宣布退选并号召支持者转投叶利钦。使得苏共阻止叶利钦成为正式候选人的努力失败。随后叶利钦多次成功组织了有数万人参加的竞选集会。

3月26日,叶利钦 当选(莫斯科第一选区的)人民代表,随后在5月 补选中被人民代表选为 苏联最高苏维埃代表。

这就是苏联 倒数第三年。


1990年5月,叶利钦 当选 俄罗斯联邦苏维埃代表,随后在会议选举中当选 俄联邦最高苏维埃主席。(叶利钦 当选 俄联邦最高苏维埃主席时获得了535票赞成。)

叶利钦 当选 俄联邦最高苏维埃主席后,立即提出《俄罗斯联邦国家主权宣言》议案,并在1990年6月12日,获得 俄联邦最高苏维埃 绝大多数票通过(903票赞成,13票反对,9票弃权)。


《俄罗斯联邦国家主权宣言》主要内容是 除了自愿转交给苏联的权力之外,俄罗斯拥有解决国家和社会生活一切问题的全权;俄罗斯宪法和法律在俄罗斯境内至高无上,苏联的法律与俄罗斯宪法和法律有矛盾之处,则在俄罗斯领土上停止执行。俄罗斯保留在1922联盟条约及其确定的法律框架内行使自由退出苏联的权利。

这就是苏联 倒数第二年。



1991年3月 新联盟条约公投:

公投第一项 您是否认为有必要保留 苏维埃社会主义共和国联盟 变为新的联盟 平等的主权共和国,在该联盟中,任何国家的人的权利和自由将得到充分保障?
俄罗斯地区 公投第二项:您认为引进由公民直选的俄 联邦共和国 总统 是必要的吗? 选赞成70。
乌克兰地区 公投 第二项:是否赞成只有在《乌克兰国家主权宣言》基础上才参加新联盟。选赞成81%.

在1991年6月举行 俄罗斯全民直选俄罗斯总统 。结果:
叶利钦 得票率为57.3%;
雷日科夫(保留旧苏联 渐进改革派)16.85%;
日里诺夫斯基(新纳粹)7.81%;
图列耶夫(东正教-地方自治派)6.81%;
巴卡京(戈地图 苏联变色派)3.42%;
马卡绍夫(保留旧苏联 后来的819政变派)3.74%。

1991年7月,俄罗斯各地苏军打开大门热情欢迎 新任俄罗斯总统 叶利钦 莅临视察。

8月19日,莫斯科市民自发上街阻碍苏军进城,8月20日数十万叶利钦支持者到白宫大厦(俄罗斯最高苏维埃议会所在地)保卫叶利钦。塔曼近卫摩步师和图拉空降师倒戈站队叶利钦。

8月21日紧急状态委员会倒台。戈尔巴乔夫宣布恢复行使苏联总统权力。

但是819之后,各加盟共和国纷纷宣布退出苏联。爱沙尼亚:1991年8月20日;拉脱维亚:1991年8月22日;乌克兰:1991年8月24日;白俄罗斯:1991年8月25日;摩尔多瓦:1991年8月27日;阿塞拜疆:1991年8月30日;乌兹别克斯坦:1991年8月31日;吉尔吉斯斯坦:1991年8月31日;塔吉克斯坦:1991年9月9日;亚美尼亚:1991年9月23日。

加上之前已经宣布退出的 立陶宛:1990年3月11日;格鲁吉亚:1991年4月9日;实际上尚未宣布退出苏联的仅剩下 俄罗斯 、哈萨克斯坦 和土库曼斯坦。

这就是苏联的最后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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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华社一九七四年十月九日电]美国《呼声》月刊不久前发表文章,揭露苏联的资本主义复辟。文章指出,苏联劳动人民同特权阶级的对抗正在日益增长。

文章说: “尽管苏联官员声称,苏联是一个没有[对抗阶级]的社会,但是越来越多的证据表明,事实上,这个一度值得自豪的社会主义诞生地现在已蜕变为一个资本主义国家。”

文章说:“最近到过苏联的旅游者们说,劳动群众和一小撮享有特权的官僚之间的尖锐的阶级对抗日益增长。” “凡是熟悉美国现存资本主义关系的人在莫斯科都会感到犹如在美国国内一样。”

文章指出,在苏联,对于工人阶级来说,基本的生活必需品越来越难得到,而对于统治阶级来说,苏联则是一个充满了西方奢侈品、高级小轿车、别墅的颓废乐园。

文章说,苏联特权阶级的人们“是可以到专门党政特殊部门服务的特种商店去买东西的。” “享有特权的官员和经理人员家庭里的孩子,也可以容易得多地走进那些较好的中学以及那些宏大的大学院校的大门。”

文章说,住房的分配同样如此,有钱的人还可以在郊区拥有两三座别墅。这不是司空见惯的吗? 在黑海疗养区一带,高级的党政军官员拥有富丽堂皇的房子,浸沉在豪华的生活之中。 ”

文章指出: “这个正在兴起的资产阶级,是从正在发展中的资本主义关系之中形成的,这种资本主义关系采取的形式是国家垄断资本主义,很象是美国的煤气公司可能采用的那种经营方式,或者象一些资本主义国家中已经国有化的铁路那样。”随着这种正在发展中的关系,已经出现了资本主义的常见征候。“最重要的是,从党和官僚机构的队伍中已经出现了一批拥有权力和特权的很富有的人,他们可以跟美国的垄断巨头们相比。”

文章说, 苏联贫富间的矛盾,正如一九一七年十月革命以前那样,再次愈来愈成为社会上的对抗性矛盾,这再次要求进行革命,推翻和改变现存的社会关系。 ”

文章最后说“在有长期英雄革命传统的苏联人民面前,无论怎样谈论[全民国家]都掩盖不了这个迫切的问题:阶级斗争一天天尖锐化。”


——《苏修经济陷入困境和加紧对外经济扩张的若干资料汇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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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出现当铺

过去,列宁领导下的十月革命在苏联消灭了人剥削人的制度,盘剥穷人的典当商也被扫进了历史的垃圾堆。如今,典当商的阴魂又钻了出来,剥削以堂而皇之的名义出现,苏联当局自己当起了盘剥人民群众的“典当商”,这是对历史的莫大讽刺。
当铺、高利贷是资本主义的产物。过去当铺也是跟赌博联在一起的。赌博往往给当铺送去顾客。在赌场上输红了眼的人,有时就得登上当铺的门,当去自己最后的衣服,以期翻回老本。有趣的是,今天这两样东西在苏联也是一应俱全。

1979年9月27日《人民日报》

2.出现彩票

在今天的苏联,也象西方资本主义世界一样,赌彩票成风。无论在大城市,还是在小市镇,大街、小巷,地铁车站,人行隧道,出售彩票的摊子随处可见。苏联发行彩票数量之巨,每年高达十亿张,按人口平均,每人每年摊到四、五张,在欧洲虽称不上首屈一指,却也名列前茅。什么现款商品彩票、美术彩票、书籍彩票、运动彩票,等等,名目繁多,五花八门。真可以说是勃记彩票公司生意兴隆。

1977年2月2日《人民日报》

3.劳动力短缺

多年来,苏联一直在实行许多补救措施,以弥补劳动力资源的不足。今天,这些措施已成杯水车薪,愈来愈难于救急了。吸收从事家庭和私人副业的劳动力,曾经被看作一项重要的措施。在第七、第八两个五年计划期间通过这个途径曾补充了一千三百多万人,但进入七十年代,"这种重要的劳动力补充滤泉实际上已经用尽",这类人在劳动力总资滤中的比例已从一九六O年的百分之二十二下降到百分之八、九。用同时领工资和养老金双份收入作鼓励,动员退休人员继续参加生产也曾起到一定作用,但目前退休人员上全班或半班的已占全部退休人员的三分之一,可以进一步动员的人已经有限。因此,采取这些措施来增补劳动力,路子越走越窄。

1979年6月28日《人民日报》

4.离婚率上升

赫鲁晓夫、勃列日涅夫复辟资本主义以后,苏联政治上反动,经济上凋敝,文艺上腐朽,各种社会问题成了堆。社会问题之一就是离婚率异乎寻常地增长。例如在马加丹州,每一百对夫妇中,竟有七十二、三对闹离婚的。看来,这是个令人挠头的问题。法院为此忙得不亦乐乎,也忙坏了一些诸如院士一类的人物,他们煞费苦心,想要找出其中的“奥妙”之处。这些人中一位叫做纳安的院士,“研究”最为出色。
这位纳安先生要人们相信,不但雄鸡会打鸣,就是母鸡也一样会打鸣,值不得大惊小怪。他教训那些对离婚率高感到惊讶的人们说:“对目前大量离婚感到惊讶,这几乎是等于对交通事故及其受难者人数的增长感到惊讶”,是少见多怪。他用交通事故的增多说明离婚率的增长,说什么,“古时候也骑马乘车,但受难者极少”,而“汽车这种快速、舒适、美观的东西从它发明以来,已断送了数以百万计的人的生命”。苏修先生把交通事故和离婚率这两个风马牛不相及的事情牵强附会地扯到一块,妄图以此说明:交通工具发达,事故必定增多;同样,社会前进了,离婚率必定增长。按照苏修这位院士的逻辑,在列宁、斯大林时代,苏联的离婚率比沙俄时代一定会高得多,因为制度不同了,社会前进了,可是事实却完全不是这样。照苏修的看法,要想发展那种“善始善终的婚姻”,就非得来一个历史的大倒退,从社会主义倒退到资本主义去才行。这真是荒谬绝伦。社会总是要前进的,人类总是要进步的,决不会因为社会的前进反而引起社会弊病的增多。苏修先生杜撰一套荒谬的理论,无非是想掩盖这样一个事实:正是修正主义的上台引起了各种社会瘟疫的猖獗。更荒唐而耸人听闻的事情还多着呢。
象纳安先生这么一位“博学”的院士,居然应用热力学的定律来论证在现今苏联离婚率高乃是“自然规律——热力学”造成的,“‘离婚’的罪魁祸首就是热力学的第二定律”。这哪里是讲什么“热力学”?分明是在讲热昏的胡话!

1976-12-18《人民日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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