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个反调
第一遍确实泪目了,就像第一遍看《后浪》也是鸡血澎湃,静下来才反应过来不对劲
想起有一年和外公外婆旅游,到湖边坐船买票是由一些穿工作服的爷爷奶奶带,他们每人拉一船客人能拿一份提成
还没上船,旁边一船游客那有几个爷爷奶奶吵起来了,不用问都能猜到是谁抢了谁的游客
那天心情有点沉重。我的外公外婆,是wen‘ge前同济最后一批大学生。他们如今拿着丰厚的退休金和一年百余万的科研奖金,悠哉悠哉旅游(他们都不是什么资本家,收入比较高的打工人而已,但是他们的父辈祖辈勉强算是吧。我曾祖,就是我外公的父亲,是一个小富即安的小地主,所以同龄人可能吃不饱穿不暖的时候,我外公却有条件衣食无忧念私塾。后来的成功也有运气成分,我外公大五那年刚好碰上wenge开始,但凡他小一届,或者复读过一年,可能毕业证就没有了)
(评论区有朋友质疑为什么地主成份还能上大学,可能你们误解了,他家的地没多到能影响成份的程度,那点产量顶多自己衣食无忧,加上给私塾先生充学费的。那时私塾先生也穷,不收学费收粮食)(再补充,他家应该不是地主,只是有一些地自给自足而已 我错误的以为有地都叫地主)
然而在同一片景区,同一个21世纪同一个中国,那么多老人为20一张的船票吵架。票面才20,提成能有几块?(评论区有朋友指出这样的老人已经属于同龄人中条件较好的了 更多的农村留守老人生活更难,甚至有些人还没老就疾病缠身,根本活不到成为老人的那一天 说实话我不了解农村老人的情况,如果属实非常抱歉是我何不食肉糜了 不过原文不作任何修改 都在括号里补充)
很多弹幕希望这是他们老去的样子,但我不
我不希望那时社会还仅仅属于抽到智商牌的小部分人,不希望只有顶尖的小撮永是少年(其实如果单单是智商牌的话,概率上每个人也是公平的。更遗憾在于很多天资可能不错的小孩,因为家庭条件,一生缠身于基础劳动,一辈子都没机会知道自己有没有学习上的天赋)
希望这个社会赞美成功老人之外,多看看为了一点提成在景区拉客的老人
他们才是社会的大多数,也是绝大多数普通人老去后的模样
更新.我从来不反对科研工作者得到今天的待遇,我也没有觉得节目组有任何不妥,怎么也好过请一堆流量小鲜肉的电视台。我反对的是,家庭条件不同带来一生命运的迥异。如果同一间教室两个孩子,一个好好读书一个吊儿郎当,十年后一个清华一个售货员,我双手双脚赞成。我反对的是校园之外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孩子,小小年纪结婚生娃的孩子,缝针织布扫地做饭的孩子,仅仅因为没有条件读书就落得晚年养老无着。夏三伏冬三九田间地头的日子,明明比读书辛苦十倍百倍,明明不是他自己拒绝读书的
我为清华老校友们说两句。
当年的清华(或者其他中国重点大学)和现在是不一样的。那个时候是真为祖国(这个祖国是中华人民共和国,不是什么抽象的中国、中华文化)健康工作五十年,是真激情燃烧的岁月,而不是只是个口号。当年上清华的人,可能有这样那样的缺点和不足,也未必都大公无私或者做出了什么名垂史册的贡献,但他们绝对值得今天的我们尊重。
所以希望大家不要把对今天清华(或者其他中国重点大学)的不满发泄到清华的老校友身上。这是两个不同的时代。
记得我有次上课,老师嘲笑说雷锋的事迹一定是假的。谁会每天写日记记这个记那个。当时班里一些同学发出一阵哄笑。
我们这一代大部分人是不能理解老一辈大学生为什么生活和奋斗的,只会把自己的虚荣、焦虑、嫉妒、庸俗投射到老一辈校友身上。
如果你和大部分一样,只是普通的劳动者,今天许多清华人可能确实和你没关系,不在乎你生活的好坏,也看不起你,但是清华的老校友们是完全不一样的。他们那个年代,会有很多人真的愿意牺牲自己,会真的愿意去基层奋斗,默默无闻,而且越能吃苦越光荣。他们也不愿意看到清华变成今天这个样子。
说两个观点。
第一,那代人确实是有情怀的。
我是2008年上大学,一个二流985,比不上清华北大,但6、7十年代能考上的也都是天之骄子;我们单位有位老专家姓易,跟我是校友,1958级入学,比我整整早了半个世纪。
从这位老先生身上我才知道什么是军工人的情怀。
老先生年过80,身体硬朗,每天穿夹克,斜挎小包,骑个28大杠自行车上下班,来的特别准时,雷打不误。基本没有假期,据说有一年春节,在家待了初一上午,下午受不了,自己就来单位工作了。
我们搞设计和流体计算,他们那批人应该是第一批用计算机算CFD的,直到现在,老先生仍然在第一线跟我们年轻人一起编程序调程序。
去年开始,单位开始清退返聘专家,老先生也在列,然后来单位就更勤了,一直说时间真怕来不及,编写的那些程序传不下去怎么办,手头在编的一个程序也编不完,课题完不了啊,焦虑的不行。
在餐厅吃饭遇见我,问我好几次那个XXX算法有没有效,我得在过年之前搞出来,要不以后就没时间了。
而每次我找他讨论问题,他要不是在电脑前目不转睛的调程序,要不就抽着烟摆着论文和资料,在那推公式。
老先生烟瘾极大,满屋子烟味很重,但每次我走进他办公室,看着烟雾缭绕中他戴着眼镜慢慢抬起头,总有种很复古的感觉。
做事情一丝不苟。前几年有个期刊给我们邀稿,,一般这种邀稿要求很低,写完就能录。我写完初稿后也没太检查就想投出去,老先生从我这拿到稿件,一字一字的看,一图一图的标,我俩讨论了两个多星期,图基本上都重做,耗费了好多精力。
我有点抱怨的说:“都是邀稿了,随便写写就行”。老先生回到:“文章千古事,这是要铅字打印出来的,可不能让别人看不懂,更不能有错误,否则就是大事故。”
他不会做PPT,但又喜欢给年轻人讲课,就拿白纸列内容和公式用放映仪,后来放映仪退休了,单位领导就委托一个年轻人帮老先生做PPT,老先生看着课件,爱不释手,说我们现在真幸福。
正式退之前他把我叫到办公室,送了我两个东西,一本数60年代的空气动力学书,另一本是当年编程的卡纸。
现在退休了,偶尔在大街上也能看到他,还是骑着那辆二八大杠,看到熟人就笑的合不拢嘴,打听这打听那聊好久,然后才挥手潇洒的跨上自行车远去。
第二,他们的物质是有极大保证的。
跟老先生聊的多了,也就了解了他们年轻时的生活,明白为什么他们对祖国爱的深沉,因为那段时间,国家对他们是真的好。
国防口是聂帅管理,下边的科研人员待遇极好。5、6十年代国家困难的时候,大部分人都吃不上饭,连领导人吃完红烧肉都吃不到。就是这样的条件下,聂帅仍然保证科研人员每天都有大白馒头,还有额外的补助,粮票饭票之类的,也能解决配偶工作。
吃住不愁,还能给家里带,在当年其他人都吃不饱饭的情况下,毕业搞军工,简直是皇帝才能有的日子。
基本上给他们一个人的条件,相当于平常人的几十倍。
70年代初院里的知识分子被下放到地方,老先生被安排到山东烟台,当地领导对他们也特别照顾,干农活都只让他们干半天,每周能保证吃一次肉,比北京的生活没差到哪里去。所以老先生知道我是山东的,一直跟我特别亲切,说了好多次让我把爷爷带来,跟他好好聊聊。
科研环境也很轻松。之前单位属于军队,他们是技术军衔,相当于科研人员;另一批人是干事,相当于行政。行政领导,指导员、政委之类的,从不干预他们的科研,而且也没法干预,领导都是打仗出来的,对科学技术没什么概念,每天就是想怎么保障科研人员的生活和科研条件。
环境相当轻松,想搞什么课题没人管,搞不出来也不扣工资。当然两条红线不能碰,一个是叛国,另一个是保蜜,碰之必死,老先生说亲眼看见自己的同事被士兵拉到院外空地上直接枪毙。
写这篇文章的目的呢,不是我是个事b,《少年》这个节目的目的本质上是老一辈激励下一辈,但是他没有起到这样的作用,反倒起了反作用。本该朝气蓬勃的年轻人在此次事件中却变得暮气沉沉,这是值得反思的事情。而我写作的目的,是觉得如果按下面这个剧本来,会少很多“后浪”这样的非议,毕竟b站后浪引起争论之后,网友和某些大v,平台所拍摄的新后浪缓和了这种矛盾,而我也只不过是想让这场节目重新变得有教育意义而已。另外,鉴于很多朋友比较忙,可能看不完文章,容易产生误解与歧义,所以本着“朋友多多,敌人少少”的理念呢,我先来把自己的一些观点和比较尖锐的问题放在正文前面回答一下。
本来只是想讲一下自己心中的《少年》,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诚惶诚恐,特作一下说明。第一,“你这是在否定科学家们的贡献”,在强调一遍,这个节目我看了也很感动,我个人非常钦佩、敬重这些科学家,如果非让我找个靶子,我觉得可能是这个节目的策划、组织者,而不是老一辈科学家。第二,我只是在描绘自己心中的《少年》,这只是一个建议,并没有要求所有人接受这个想法,当然如果有志同道合且有条件的朋友把这个想法拍出来,那肯定是更好的。第三,“你这是搞政治正确,是不是以后每个节目都得包含劳动人民才能堵上你们的嘴”。首先,如果工人、农民等群体成了政治正确的代名词,那么我觉得这就很可悲了,毕竟谁都知道“政治正确”潜台词是什么。其次,我们不搞平均主义,仅仅是针对《少年》这个节目而言,它的宣传意味太浓厚了,与其他节目无关。第三,“春节晚会,各省市晚会,各种农业农村、工人等晚会就是在做你们说得这些事,但是你们看不见,就知道在这里乱讲”。首先,我已经强调了三四遍了,这些晚会协调的都很好,我们没有意见,我所说的,仅仅是针对这个节目而已。然后,也是最重要的,《少年》的宣传热度已经让他脱离了节目本质,成为了一种荣誉乃至更高层次的东西,而这种东西无论从哪一种角度来说,都不应该只属于老一辈科学家。如果不理解,换个角度来说,如果组织者这一次让老一辈唱一些符合科研工作者精神的歌曲,大家一定都是一篇赞扬之声,就像是农民唱《九九十八弯》,工人唱《咱们工人有力量》一样。但是这一次唱的是每一个人都曾拥有过的《少年》,他们当中有的人可能还健在,他们的子孙可能还在看这些节目,所以这就是撕裂的症结所在。第五,“已经对他们够好了”,“工人、农民配吗”,对于这些言论,我实在不想再多说些什么。
第六,希望大家友善交流,不论是单纯觉得我写得不错的也好,反后浪派也罢,还是反对我说得一切的人也好,都希望大家踊跃发言,毕竟真理是越辩越明的。不过,我实在想不明白,为什么评论区有的朋友看了我写的东西一下子就破防了,甚至PSTD了,这就很有意思了,相比较之下,他们所反对的那些朋友倒是很有礼貌。所以,请大家友善交流。
最后,在这里预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如意!
或许明年的晚会,我们除了清华的知识分子,我们还应该把鞍钢的老工人请来,把大庆的老工人请来,把北大荒的战士请来,把为国流血牺牲的英雄们请来,把保卫我们饭桌的农民伯伯请来,把……这个《少年》的舞台不仅仅属于知识分子,它属于71年来,为这个国家抛头颅洒热血的每一个中国人。
前段时间跟一个在农村务农的长辈吃了一顿饭,席间电视里正播放着任正非先生的新闻,长辈可能觉得年轻人对电子产品感兴趣,便跟我聊起了HW,说着说着,动容之处感慨道:“这个任正非了不起啊,把持这么大的家就是不容易,五十多岁的人看起来都老得这么快了。”
我当时想都没多想便答复道:“今年他都76了,比你还大几岁哩。”,然而说完大家伙便不做声了,那一刻,我意识到自己闯祸了。我看着这位年近70的老人粗糙的手,心里头有点内疚,多加了几块肉给他,想尽毕生所学说了几句好话,但是心里头依然不怎么舒服。
而看到今天这个视频,其实我第一感觉心里是感动的,可又有些不太对劲,我想不出哪里不太对劲,直到我想起那天说错的话。
任何为国家做出过贡献的人都是值得被纪念的,不是吗?知识分子需要,工人需要,农民也需要。我没有觉得这样的形式不好,反而觉得这样的形式很好,老年人朝气蓬勃的样子,比有些“站位骂人”的群体好多了。但是我觉得这样的形式又不够好,不是每个人都有条件成为知识分子,成为清华的知识分子的,然而他们也在为共和国添砖加瓦,奉献了一辈子。
或许这个舞台要是这样就好了。
今天是几个老头老太71周岁的生日,他们是为共和国劳动了一辈子的农民大叔,是坚守生产线50年的工人大叔,是为国自愿戍边几十年的老战士,是坚守在抗疫一线的医生奶奶,是仍在实验室工作的科学家奶奶,是……是年事已高,仍然以少年之心拳拳报国的每一个中国40后,他们站在一起,唱起了属于他们年轻时候的歌,唱着唱着,唱起了《年轻的朋友来相会》,唱着唱着,唱起了《少年》,唱着唱着,身后的人越来越多,有中年人,有青年人,还有孩子,最后大家一起唱起了歌唱祖国,唱起了五星红旗迎风飘扬,胜利歌声多么嘹亮。
这,才是少年中国。
节目很好,但是光有知识分子是不够的。至于拜登的经费,打马列牌的我还真没收到。
本来只是想讲一下自己心中的《少年》,没想到一石激起千层浪,诚惶诚恐。不过,仔细看了大家每一条评论后,我有了一点新的感想。
给我点赞的人,大部分是刚入社会的青年,工薪族,当然也有清华等名校的学生,有社会上的精英;批判我的人,也大致如此,只不过学生群体居多,其中名校的,上高中的孩子多一些,社会上有头有脸的朋友也多一些。
这里面有赞同的声音,也有反对的声音。有的同志赞同我提的建议,有的同志还提出了自己的想法;当然,也有的朋友觉得我是一派胡言,甚至是歪曲扭曲我的意思,对我恶语相向。但是这些我都能理解,而且我也觉得这些都很好,起码大家都有在认真思考一些问题。
不过,有些人的发言着实让人觉得厌恶,他们说,我提到的这些普通人不配站到这个舞台上去,社会已经对他们够好了。讲真的,不管是从心理还是生理上,都让人接受不大了,我劝这些人善良。
另外,我前面的评论说了,春晚各方面协调得很好,这篇文章仅是对《少年》这个节目的建议而已。它的宣传热度已经使它成为了一种荣誉,已经超脱于《少年》这首歌了,而这种荣誉属于很多人。我没有否认清华老人的登台演出,他们很有资格,他们的演出让我很感动。我只是说出了有些人认为的舞台是什么样子的,这仅仅是不同意见中的一种。
最后,预祝大家新春愉快,万事如意。
央视网络春晚一整期都看下来了,是奔着蔡徐坤去看的,有被这群平均年龄74.5岁的清华校友的爷爷奶奶们感动到,不能说是感动,应该说是感染
50多年前他们也是意气风发的少年,朝气蓬勃的踏入清华的校园,学成后,奔赴祖国最需要的地方,50年无怨无悔为祖国奉献了整个青春年华,“少年”二字,不问白发,只问心境;无关年龄,只关热爱;因为热爱,岁月带给他们的不是惊慌而是光芒,洋溢在脸上的自信,长在心底的善良,充盈大脑的知识和融进血液的骨气。
出于我一个学新闻的专业习惯,去了解了一些爷爷奶奶背后的故事,他们年轻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又为祖国做了哪些贡献
“因为爱,我们每个人奉献了自己宝贵的一生”
合唱团中的刘西拉教授和陈陈教授是一对模范夫妻。他们是改革开放以来双双取得博士学位后,第一对回国的留学夫妻。刘西拉教授是上海交通大学的讲席教授,是上海交大“最受学生欢迎教师”;陈陈教授是上海交大电气工程系教授、博士生导师,分别毕业于清华大学土木系和清华大学电机系。正如刘西拉教授说的一样,“因为爱,我们每个人奉献了自己宝贵的一生”,两位教授先后培养出的博士、硕士、博士后200多个
“祖国需要我到哪里我就到哪里”
1968年,吴毓鸣毕业于清华大学水利工程系。毕业后,25岁的他带着一腔热血,分配到自然条件艰苦的云南,将自己17年的青春投入到云南三座水电站的建设;用五十多年的青春,建起了中国各大水利工程
“要健康的为祖国工作50年”
1969年,严成钊从清华最热门的化学系毕业,响应“三线建设”号召,背起行囊,来到贵州有机化工厂。山川纵横,挡不住一颗颗年轻的心。作为我国高分子化学资深工程师的严成钊,以“要健康地为祖国工作50年”为目标的严成钊一生都没有离开过化工企业,见证了中国化工行业的发展。
“我还是从前那个少年,没有一丝丝改变;时间只不过是考验,种在心中信念丝毫未减”,气质和心境不会被岁月磨平,历经千帆,归来仍是少年
修改右图“奉献”➡️“奉贤”
我姥爷曾对我说过,在他的价值观里,奉献才是人生的主旋律。为家人奉献,为事业奉献,为他人奉献。在奉献与付出中,成就自己,不负此生在这一刻,奉献了一生的他们,笑容最是甘甜,琴声最是悠扬,歌声最是动人,很多人长着少年的脸,却早已沉沉老去,不如白发若他们,一颗少年的心,希望这样的歌声,这样的琴声,在风中多飘一会,在心中多激荡一会,在岁月的唱歌里多流淌一会,感谢你们,用一生铸就起信仰的长城,在信仰缺失的年代,让理想主义重新飞扬,如一记重锤深深打在人们心上,从鸡毛蒜皮和支离破碎里爬起,重新捡起一束光,构筑生命和信仰的长城与利剑,穿透生命的无奈和无常,直抵心灵的坚韧和高尚
“就算你全靠个人奋斗取得了成就,就算你为祖国奉献了一辈子,就算你年轻时的条件比我差百倍千倍,就算你为后代留下了美好的生活,你还是不能过得比我好,甚至不能比我快乐,在任何场合任何地点任何情况下都不能”
我直说了,你乎这个根本不叫左,甚至不叫“左”,你乎就是极端利己主义,俗称仇富
假如,这首歌是某大型厂矿的退休工人的,真·工人合唱团演唱。
成员都是普通的老工人,真得这么斗志昂扬,少年意气。你看着他们,看看身边的父母和老人,想想街坊邻居中的退休老人,觉得台上那群人,就是你身边这些老骥伏枥、壮心未已的退休老人的真实写照,那你肯定会感动的热泪盈眶。
虽然你的父母不在台上,但是,如果你觉得,如果挑到你父母所在的厂矿了,他们作为一个普通退休工人,争取一下,是有机会上的。
在这样的真实映衬下,你肯定是会感动的。
因为,你在舞台上看到了你的父辈不曾向你展露的青春的一面,感动于他们仍是个少年,感动于现在的美好生活。
但是,如果台上那帮高级退休人员看起来意气风发,欢蹦乱跳,活灵活现。
但住在老旧厂区家属院的你,看看身边的父母,却发现他们暮气沉沉,朝不保夕地每日靠着点微薄的退休金和你交过房贷后所剩无几的薪水艰难求生。
本应相互扶持相互爱护的他们,却总因为一点点小事相互咒骂,还认真地计算着该对方买菜的时候,对方却故意不买肉和水果,只买些白菜豆腐,甚至连涨价的葱也不舍得买了。
他们揪着点由头,就相互折磨,轻易地把几十年前的旧账重新翻出来厮杀一番。
你听着,一边麻木,一边焦虑。恨不得立刻发了大财,买一栋大别墅,让大家宽松地住进去,雇上两个保姆,一个伺候你爸,一个伺候你妈,谁都不用买菜,全交给保姆,钱都你来出。
有时候,他们不吵架,你都觉得这一天特别开心。
计较是贫穷的开始?未必。
但贫穷会使人更计较,却更为真实。
在这种情况下,你根本不指望他们能朝气蓬勃,他们也没心情朝气蓬勃。此类情形,不止你家如此,你所在的小区,街坊,你的不少熟人,有不少都是如此。
而且,虽然你家不是困难户,但是你家却是真住不起复式小别墅,家里人也没有拣几个高档酒瓶子摆在隔板上当装饰品的艺术追求。
你家里的摆设陈旧,破烂,采光不佳;沙发、椅子可能已经使用了十年、二十年,边角磨损严重,已经露出了海绵也仍然不舍得换新。
不过,虽然你买不起大房子,但是,业余爱好,就是上上卖房子的网站,看看你梦想中的大别墅,大套房。看电视,也喜欢看看改造家的节目,虽然,你知道,你家可能永远也没机会改造到电视上的那种状态。
如此情景下,你看到电视上那些意气风发的退休老人们蹦、跳、唱、舞,善良的你,兴许会报以羡慕的眼光。但你不会苛求自己的父母也必须达到他们那个状态。
人类的悲欢本不相同。
看了他们的表演,你就由此激动昂扬?
大概率不会。
兴奋,激动,都是他们的。不是你的,你们的。你很清楚这一点。
你也就是平静地看着。
那种心情,和你在大雨的公交站台雨棚下看着一辆豪华私家车载着人家的一家老小欢快地从你面前驶过,是同样的心情。
你会在雨中看着豪车中的一家人感动的热泪盈眶吗?
起身,激动地鼓掌:“哇”“好温暖”“好温馨”“好感人”“加油!”
鞋子已经被雨水浸湿的你,大概率没有这个雅兴。
所以,那些老人们歌唱的好不好?
好!
赞!
感动吗?
一般。
不但没有感动,反而有些平静。
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推测。
因为,虽然我自己不在那种厂矿家属区住。但是,我的几个住在小城市的退休亲戚,过得就是那种“困难户”还不如的生活。虽然他们自己依然很乐观,且因为良好的教养,不至于天天争吵,但是,他们身边的邻居们,却有不少是处在那个彼此折磨的状态的。
说他们像少年?说那些唱歌的老人就是他们的写照?
别逗了。
台上唱歌老人们的生活,可不是所有人都能过上的。能过上的比例有多少?大家可以自行看看身边,稍微计算一下即可。
究其原因,是其他人,都没有那些人唱歌者贡献大,没有他们那么努力?
嗯……。
你,说得很对。
所以,除了《少年》他们还可以加唱一首《真得好想再活五百年》
当然,的确有些人会真得非常感动。
因为,他们的父母大概就是那个状态,或者,等他们的父母老了之后,也会是那个状态,甚至更好。他们会非常欣慰和感动的。
不过,还有一些人,住在厂区的旧家属院,远远达不到那个状态,仍然激动、感动、甚至与有荣焉,那就挺令人费解的。
周家一年到头,不管是小姐还是仆人,果子露随便喝!可这和您这个住在三条街外的普通人家,又有什么关系呢?您是开心个什么劲儿,激动个什么劲儿。
纯属虚构,仅供参考。
看了一个言语极端喷这些老人的回答竟然有1w+的赞……这样充满戾气,挑起阶级对立加剧矛盾对立刻意贩卖焦虑的答案怎么会有这么多人赞同???我不是什么社会成功人士,也是天天辛苦打工的普通社畜,为啥我就突然被代表,成为了这些老年知识分子的对立阶层?而这些老年人或许良莠不齐,但一棍子打死说是利用时机占用社会资源的混子……这我就不太能理解了吧。学过高中马哲不都懂矛盾的普遍性和特殊性?以偏概全用的真的是很溜……单纯从人的角度来说,当一个人进入暮年回首往事感慨少年,这有什么好喷的呢。不反对所有意见,每个人都有表达自己想法的权利,而且正是因为每个人的不同这世界才有参差(狗头),单纯觉得部分答案攻击的立场让人无语。你自己要发光这没有问题,没必要把所有人都当假想敌,然后熄灭所有人的光。
刘邦年轻的时候,高祖以亭长为县送徒郦山,徒多道亡。自度比至皆亡之,到丰西泽中,止饮,夜乃解纵所送徒。曰:“公等皆去,吾亦从此逝矣!”他以为自己也就是一个好人,一个义士了,那时他确实是。
西汉末年的王氏家族是当时显赫的外戚家族,族中之人多在显位,于是王家子弟们就飞扬跋扈,享乐无度。只有王莽是不一样的烟火,生活简朴,待人谦和,还跟着大儒陈参学《论语》。当时的人们都抠脚称赞他,说他是人类的希望,汉朝最后的良心。王莽当时的目光中也曾经饱含坚定,那是属于少年的目光。
那一年的洛阳,曹操刚当上北部尉,他制造了一批五色棒,在县门左右各挂了十余枚,有犯禁的人,不管是不是权贵,都将被乱棍打死。几个月之后,汉灵帝的好基友蹇硕的叔父大半夜开车,被曹操抓住,就地正法。
他以为自己以后慢慢会成为大汉的征西将军,还可以封侯,用忠诚和正义让这个老大帝国焕发容光,同时也使自己在后世的白话小说中成为忠良典范。他热望着并且深信不疑。
桓温那一年还是琅琊内史,他亲手栽下一棵柳树。南渡的朝廷是英雄的巢,他以为自己和树都将成为栋梁之木。多年以后,他又路过这里,枝条在手,潸然泪下。
武则天26岁了,她从感业寺回宫后迅速获得了李治的宠爱,成为昭仪,还生下李弘。她当时想,如果下一胎是女儿,也要好好抚养,以后儿女双全,安享天伦,岂不美哉。
后来的人问赵匡胤,在他父亲去世那天晚上他在想什么。他说,继承父亲遗志,辅佐世宗一统天下。为什么哭了呢?害怕自己能力不够,做不到啊。他害怕的两件事都错了,合在一起更错了。
赵构看着李纲,眼神中充满了坚毅。长江的水打在石头城故址上,他也以为苟安不能万全,抗敌或是良策。他曾以为自己将恪守祖业,让帝国残喘下去。他也做到了,不过是以另一种方法。
那年朱元璋还在放牛,他的名字还叫朱重八,吃一口饱饭就是他全部的愿望,天下于他无加。在饿的时候他会哭,非常大声。
崇祯登基那一年才十六岁,他以为自己会是那个击碎星辰的人,他将杀死奸佞,善治国家,让帝国延续生命,让百姓幸福安乐。他没见过被切成一块一块的人肉。多年以后,在陕西和北京的街头,都有人吃这种东西。只不过吃的目的不一样。
那时的洪秀全也以为自己会顺利考上秀才,光耀门楣,一切异教徒的东西都是邪说,帝国会给他一个立身之处。
多年以后,袁世凯也会回忆起他随吴长兴东临平壤的那个下午,后来他在收到朝鲜王李熙的求援,带兵击退甲申政变中的日军时,他披坚执锐,无往不利。人们以为他会将大清的荣光播撒到更远的地方,这个时代还是有自强的少年人。他自己或许也是这么想的,至少他很骄傲,心中揣着一个梦。
蒋中正想到了辛亥那一年,自己是最先冲进杭州城的一批人,他带着民主和自由一起到来,他将毕生为这些纯净而伟大的东西而奋斗。彼时的他24岁,也曾经泪流满面,像一个不解风情的少年。
人类以婴孩之身来到这个世界,却不能以婴孩之心离去。
小时候流过的泪,少年时立下的志,最终都从轨迹上被抹去,留下身前身后名。
后来的人捡起这一点点遗失的痕迹,两派人哂笑道:“呵呵,这东西又有什么用呢?”
如果你们在评价神,和他在大地上授权的使者,那确实一文不值。
但若是说人性,这痕清晰可见,温度灼手,神也绑架不走。
“地球大气中的云”整体上不符合学术界现在使用的任何生物定义,但是云中有一些微生物存在。
地球微生物跟随每年升入大气层的数亿吨灰尘、大量水汽和人造污染物加入大气环流,蔓延至平流层顶到电离层中部;少数微生物长期生活在卡门线外,俄罗斯宇航员在国际空间站外表面发现的海洋微生物证明有极少数地球微生物自然到达近地轨道[1]。
美国科学家曾经从加勒比海、美国内陆和加利福尼亚上空一万米高度的空气里收集到来自314个物种的数万个微生物样本,计算显示一万米高的对流层里每立方米空气存在约5100个细菌细胞、数十个真菌孢子,其中60%以上的微生物是活着的。普遍发现的17种细菌包括可以代谢草酸的类型,大气细颗粒物和水滴里的草酸可能允许它们在大气里活跃地生存。
在云的高度存在比这还要多的微生物,它们可以参与天气活动。微生物的大小与结构允许水蒸气在它们周围聚集成小水滴或冰晶,进而形成云。就是说,云中不但存在微生物,有些云还是微生物造出来的。
地表存在的致病微生物也能被热带气旋带到云里长距离漂流。热带气旋作为大型耗散系统可以谈一谈Lyfe之类天体生物学上的生物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