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高育良和祁同伟太密切了。
祁同伟即是学生,又是恩人女婿,又是“汉大帮”总管,又是直属下级,又是自己扶持的接班人。
这种情况下更是要拉开表面(表面哦)上的距离,就电视剧里,拉开的还远远不够。
有些解读偏幼稚,应该是不是体制内答主。
实际上高在那个时刻提醒祁以职务称呼自己,是在敲打祁,以距离示之以威严。
是一种封建官场通过文学、影视作品甚至口口相传流传下来的“套路”,俗称为官之道,譬如端茶送客。
(高在剧中那种情形下潜意识的内心担忧已经反映到开始反思日常行为,祁不管不顾场合胡乱称呼,被沙上眼药会很难堪,编剧表达的应该是高因为处境的转变产生焦虑,失衡,无法继续维持天高云淡的“高人气相”)
祁对高的“老师”称呼不是一天两天,以前高也欣然接受,有两层含义:
一是体现在高这边,跟某些将领称呼委员长为“校长”是一样的,寓意他们相识于微末,“苟富贵”了,没有相忘,祁也甘为羽翼爪牙,期冀贯彻一人得道鸡犬升天的“朴实”的旧时代价值观,也与封建官场里下官自称“学生”相呼应。
(当然,校长高兴“赏识”你的时候,是你的校长;校长不高兴了,你最好老实的喊委员长。)
二是体现在祁这边,谁都能叫高“老师”吗?不,只有我们“汉大帮”可以,无形中宣示了自己“嫡系”身份,狐假虎威。
但是沙来了以后,形势发生了转变,祁如果再不分场合的开口闭口老师,那不是典型的搞小圈子授人以柄,竖一个靶子给人打吗。
(在这里编剧已经明显的将祁的那啥水平真实透露出来了,祁踏踏实实工作可能是一个岗位上非常出色的英雄人物,但玩官场,他就是个“学生”)
事实上沙来以后,祁昏招百出,沦为笑柄,高已经像热锅上的蚂蚁,实在是没有心情再和他玩“校长”“老师”那一套调调了。
(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性格脾气,祁拍马屁的套路没有因为换人而及时更新、改变,还按照以前的套路上去就是一通瞎拍,沙非但不吃这一套,还把他的所作所为拿到会上点来点去,堪比社死,可以想象当时高在会上为祁遮掩硬杠李时的羞愤,这个行为也彻底把他自己推到了沙的对立面,打翻了自己一直维系的云淡风轻高人形象,沦为政治小学生,会上当着老一的面护犊子,原形毕露了呀,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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总结就是,这套调调只适合某一个圈子(尤其那啥系统)里,像过家家一样陪着老一(一定得是老一)逗乐,同时方便向小圈子外的人狐假虎威的那么一套玩法,当老一变老二(失势)的时候,最好赶紧收起来,不然立马就会被踢屁股。
说多了,再说回剧中的高育良所映射的现实里的那部分人,就挺搞笑的。
没有(共产党人的)理想,没有(共产党人的)信念,没有初心,不顾使命。
所做所行所研究,号称是老祖宗传下来的宝贵经验,实际上全是封建王朝官场糟粕。
千禧年左右上还是啥时候,书店里,排行榜上全是这类书,什么《xx(古人名)的为官之道》之类,全都是狗屁。
新时代为官只有两条:
对党忠诚,一心为民;
能者上,庸者下。
你看祁厅长端着一本《胜天半子》奉为圣经,结果干的都是哭坟刨地这种文盲奉承村长才能干出来的瞎巴事儿。
真是莫大讽刺。
谢邀。天龙八部发生在宋哲宗时期,即1090年左右;梁山起义发生在宋徽宗宣和年间,即1120年左右;射雕开头的风雪惊变则发生在在岳飞死后约60年,即1200年左右——三者总共间隔了约110年,这是大背景。
1、武松的力量强于玄难
苏星河随手提起身旁的一块大石,放在玄难身畔,说道:“大师请坐。”玄难见这块大石无虑【二百来斤】,苏星河这样干枯矮小的一个老头儿,全身未必有八十斤重,但他举重若轻,毫不费力的将这块巨石【提了起来】,功力实是了得,自己武功未失之时,要提这块巨石【当然也是易事,但未必能如他这般轻描淡写,行若无事】。
施恩道:“【三五百斤】石头,如何轻视得他!”武松笑道:“小管营,也信真个拿不起?你众人且躲开,看武松拿一拿。”武松便把上半截衣裳脱下来,拴在腰里,把那个石墩只一抱,轻轻地抱将起来。双手把石墩只一撇,扑地打下地里一尺来深。众囚徒见了,尽皆骇然。武松再【把右手去地里一提】,提将起来,望空只一掷,【掷起去离地一丈来高】。武松双手只一接,接来轻轻地放在原旧安处,回过身来,看着施恩并众囚徒,武松【面上不红,心头不跳,口里不喘】。
苏星河可以轻松提起200来斤的石头,玄难认为要提起来也没问题但未必能轻描淡写,武松则很轻松的单手提起了两倍重量的石头,还往天上扔——武松的力量明显强于少林达摩院首座玄难。
玄难的实力,是梁山一流高手(卢俊义、鲁智深、武松、五虎)的下限。
2、岳飞至少相当于五绝
《射雕》记载欧阳锋对岳飞的武功非常向往:
完颜洪烈吩咐整治酒席,与欧阳叔侄接风。饮酒中间,完颜洪烈把要到临安去盗武穆遗书的事对欧阳锋说了,请他鼎力相助。欧阳锋早听侄儿说过,这时心中一动,忽然另有一番主意:我欧阳锋是何等样人,岂能供你驱策?但向闻岳飞不仅用兵如神,【武功也极为了得】,他传下来的岳家散手确是【武学中的一绝】,这遗书中除了韬略兵学之外,说不定另行录下武功。我且答应助他取书,要是瞧得好了,难道老毒物不会据为己有?
第一次华山论剑和岳飞之死相隔不过五十几年,可见欧阳锋年轻时期,很多见识过岳飞武功的人都还健在,“武功极为了得”的传闻并不会夸张。而且欧阳锋言下之意很可能见过别人使用“岳家散手”(可能是岳飞的部将),称之为“一绝”,并且对武穆遗书中可能记录的武功秘籍也很感兴趣。欧阳锋是何等自负之人,这些都可以从侧面说明岳飞的武功非常强。
《连城诀》中也有记载:花铁干一掌得手,第二掌跟着又至。他虽以“中平枪”驰名武林,号称“中平无敌”,但拳脚功夫也甚了得,这时把一路“岳家散手”使将出来,掌影飘飘,左一掌,右一掌,十掌中倒有四五掌打中了狄云。
再看《书剑恩仇录》:陈家洛忽地一个“倒辇猴”,拳法又变,顷刻之间,连使了武当长拳、三十六路大擒拿手、分筋错骨手、岳家散手四门拳法。
此外,还可以作为参照的是铁掌帮帮主裘千仞的师父、韩世忠部将上官剑南,一手将铁掌帮从一个小帮派发展成了威震江湖、能够与丐帮分庭抗礼的大帮,估计上官剑南的武功不会比裘千仞差,作为南宋第一战神岳飞的武功,应该也不会低于上官剑南。
有欧阳锋本人的评价,上官剑南的参照,加上花铁干、陈家洛的实战记录作为辅助,应当可以认定岳飞的武功非常高超,不会低于五绝的水准,但要说超过王重阳,目前来看也缺乏依据。
根据《说岳全传》的记载,岳飞的武功来自于周侗,而周侗还是卢俊义、林冲的老师,并且指点过武松。岳飞作为关门弟子,武功略高于卢俊义。《水浒》中卢俊义的武功被评价为“枪棒天下无对”,并且有足够的战例证明这个天下第一的水准,略高于鲁智深、武松、五虎。
岳飞(五绝)的武功,是梁山一流高手的上限。
3、鲁智深接近五绝
鲁智深的“疯魔杖法”,简长老在射雕里面用过,被武功还未大成的黄蓉十余个回合打得没有还手之力。但是《书剑恩仇录》陈家洛闯南少林时有记载:陈家洛知道这疯魔杖法猛如疯虎,骤若天魔,杖法脱胎于少林寺紧罗那王所传的一百单八路棍法,又摘取大小“夜叉棍”、“取经棍法”等精华,端的厉害——少林武藏天下第一,却偏偏以来自五台山的“鲁智深”来命名这套武功,足以说明鲁智深在佛门的地位非常高。
《水浒传》里面鲁智深大闹五台山,把一群和尚打的到处逃窜,还一膀子把山上亭子扇塌了半边。水浒和天龙相隔不过30年,而天龙时期的五台山在武林也是顶级水平:玄慈朗声向本寺僧众说道“这位是【五台山清凉寺方丈神山上人】,大家参见了。”众僧听了,心中都是一凛。众僧大都知道神山上人在武林中威名极盛,与玄慈大师并称“降龙”“伏虎”两罗汉,以武功而论,【据说神山上人还在玄慈方丈之上】。
五台山方丈的武功至少相当于玄慈,鲁智深见了方丈还是非常尊敬的,方丈对鲁智深也很放任,可以从侧面佐证鲁智深的武功很高。
再考虑到前面武松明显高于玄难,鲁智深如果放在天龙至少也是少林玄字辈中的顶尖水平,如果放在射雕则接近五绝。只能说简长老没有学好疯魔杖法,类似于郭靖和大小武。
另外一个参考是方腊作为明教首任教主,武功应该不会太弱,但却被鲁智深一禅杖打翻,不知道是心理因素还是练乾坤大挪移的时候乱了真气。方腊手下大将非常厉害,石宝相当于关胜、邓元觉相当于鲁智深,方杰和杜微一起杀了秦明,相比于《倚天》中二使、四法王,只高不低。
4、结论
金庸对于《水浒传》的武学显然是认可并且将其传承的。除了岳家散手和鲁智深疯魔杖法之外,《射雕》的主角郭靖是梁山郭盛的传人,曲三说郭啸天“使的是家传戟法,只不过变长为短、化单成双”,更适合在江湖上作战。此外,练过燕青拳的梁子翁在射雕中也是全真七子级别。
总的来说,《水浒》时期的武学水平可能略低于《射雕》时期,但最多也只是略低,差距并不大。当时天下第一的卢俊义放到射雕时期也能够达到或者至少接近于五绝水平,鲁智深、武松、五虎的武功以此为基准,可能相当于裘千仞的水平,下限至少也比丘处机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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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江只不过是一个小县城的小吏,为什么那么多人认识他并崇拜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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