印象派画感觉,感觉找共鸣,这就是他们这号人物画作的价值。
梵高的焦虑、莫奈的迷惘、塞尚的惆怅、西斯莱的静谧、雷诺阿的明媚、德加的轻盈,林林总总。
第二次工业革命在原创时期,带给人们的震撼太大了,工人资本家面对错综复杂的局面转变,一时间都急了眼了,知识分子失去了自我,政治家迷失了方向,相比较之下,军队统帅们认认真真地钻研工业化杀人技术与战术,显得格外可笑;而在那个岁月,还能仰望星空,在稿纸上涂涂画画,安详地坐在去往哥本哈根的火车里思考常数的人们,又安宁得令人生疑。
那颗悬在嗓子眼的心啊,终于随着萨拉热窝中午那声枪响而落地了,一下不够,那就再来一下,直到1945年的满目疮痍,好了,坦然了。
几年好日子下来,不甘寂寞的知识分子又在吵吵嚷嚷要反思,人们已经悄悄地在梵高们的笔触里,去考古那时的焦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