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有很多故事。
昨天因为一张模拟法庭的照片,想起大学时代,下午和JLU的恩师侯老师 @本末 和同班同学 @刘力瑜 谈起,感慨颇多,没想到时间过得那么快。晃眼将近十年过去了,而距离最初玩骑砍也已经过去将近八、九年。
1.最原始版本的骑砍。
08年,窗外蝉鸣,窗内电脑风扇嗡嗡。光着膀子,穿着短裤的少年在家中将光盘放入光驱,在读取进度条的过程中等待游戏的开启。
最初版本的Mount & Blade,只有两个国家,芮尔典和维基亚,野外势力则有暗黑骑士,海寇,山贼和绿林强盗。那还是有中立城镇禅达的年代,那时候库吉特还不是国家,满屏幕跑的飞快追不上的是库吉特骑射手······
实话说,这个游戏很简陋,没有当时三国无双的绚丽,没有全面战争的细制作,没有火焰纹章的运筹帷幄。它有的精髓就是:骑马,与,砍杀。
这个游戏最初的精髓也就是骑马,与,砍杀。
第一次上手的时候骑马撞树的酸爽,骑马手持长枪对冲的恐惧;手持弓箭准星不知道有多大,拿着战争巨剑却被暗黑骑士砍落马下······这些场景都随着时光的流落,留存在属于青春的记忆里。
2.原版,大多数人的入坑记忆。
版本里有了5个国家,斯瓦迪亚,维基亚,诺德,库吉特,罗多克。
10年大学时代的寝室,窗外寒风凌烈,室内温暖如春,快到期末,四个背完法理学自习完的年轻人,从三教,从经信,从图书馆,从萃文回到寝室,你打开你的电车之狼,他打开他的三国杀,我和 @梁彧 则打开我们的本,等着骑砍的开启。
夜里,整个法学院男生寝室走廊都是热闹的,有的寝室在玩CS,有的寝室在玩魔兽建造,而663的我们虽然各玩各的,却总是自得其乐。
在南苑二舍的六楼,三教的斜坡,经信的C区,总有两个法学生,一边走着路,一边嘴里聊着维基亚神射手,丝袜骑士,罗多克军士,诺皇等旁人听不懂的名词。
每天下午最后一节课,或是刑法,或是法理,间或是宪法,两个人急急忙忙跑回寝室,打开电脑,攻城略地,交流游戏的心得。
我热爱手半剑和钢盾,配着军马,梁彧则喜欢诺德的斧头和骏马,那时候一场集团军战争要分好几次进场才能打完。
梁彧这货不喜欢点向导,所以经常带着步兵被人追上乱操;我则向导到8,满地图带着丝袜骑士,维基亚骑士,库吉特骑手溜着敌方领主跑。
3.汉匈全面战争。
是谁靠梅岭群盗的腊肠发家,是谁被群山峻岭的弓箭射的找不到北;
是谁跟着河西马贼的背景音乐浑身抖动,骑着骆驼用着卅炼环首刀;
草原野马,汗血马,军马,甚至大象,整个寝室都为换新的坐骑而笑哈哈;
进入长安宫殿的雄浑,在酒馆偶遇墨家,草原上被匈奴千骑队追赶,反身甩开却追着东胡射雕手;
射声引强士,材官,越骑,中看不中用的緹骑,荆楚勇士都会在记忆里呐喊着;
人马俱碎的陷阵甲士,重甲长矛的匈奴勇士,金闪闪的东胡可汗亲卫,穿着前朝甲衣的南越弓箭手;
阿西达卡,其木牙,醍醐阿达,一只鞋;
卫满,罗马,莱州港的船只,一衣带水的阿努伊,攻城噩梦的肃慎;
匈奴射雕英雄的围猎阵,罗马远征军的塔盾大阵;
刷梅岭和马贼爆出的大夏龙雀,刷匈奴大军爆出的青铜甲;
一步步探索开矿,落日楼头的长安之侧的水池,嘶哑人声里右贤王庭源源不断的援军;
汉匈打着打着刷红字,然后跳出······
还有,永远不要忘了匈奴的背景乐,日本岛的鼓,和印度阿三的腿抖······
这些片段,都留存在校内网的一条条状态里了。
4.魔戒,最后之日。
那个说自己笨的刑法小王子 @朱鲁诺,书桌在663最外面的一侧,玩电车之狼的是他,看达盖尔的是他,玩嗨万智牌的也是他。
在我们都在玩汉匈的时候,他突然背叛了革命,在中文站上下了一个「魔戒」。
这倒好,有了魔戒,他的好基友张局就从对面寝室过来围观,两个人聊着狼骑兵,刚铎,洛汗还有巨魔······虽然汉匈正酣,不过日日腊肠,天天围观大阵,估计也是疲倦了。
于是,从朱逸豪那里拷过来魔戒。
于是,在JLU每晚断电之前:
洛汗骑兵的英勇,罗圈腿兽人的猥琐,令马匹恐惧的巨魔,披挂绚丽的刚铎守卫;
令人震撼的米纳斯提里斯,走不出去的摩瑞亚矿坑,落日余晖的伊多拉斯黄金宫;
很难砍死的长得像猪的狼骑,绚烂的多尔安罗斯战马,瘸腿的精灵战马;
诺大的地图,人类、精灵、矮人、强兽人和半兽人同台共舞;
当然,永远不要忘了那些废弃的金属,没有它们,就无法在中土世界行走。
5.乱舞水浒
隔壁寝室,如今在大成做涉外海商法业务的老叶 @叶凌男,券商的 @王祉涵。
很难联想起,他们曾是待在寝室玩了一天乱舞的宅男。
用后现代的方式改写了水浒:
他一定还记得,那些和水浒英雄单挑并夺取武器的日子吧;
山间的梁山弓手,游荡的宋朝余孽,那些汉铁骑,都会在他的梦中。
问我为何如此知道,
因为我也曾与他们玩着。
6.二战·中国战场
还记得张老三我问你和夜上海吧?
还记得丢出去误伤友军的手雷吧?
还记得装备精良的日军吧?
可以连发的生锈的马牌撸子,可以冲刺的莫辛纳甘;
满屏幕的轰炸和枪声,都难以令人忘怀。
7.1257AD
临近毕业的时候,在战团上下了这个mod。
如果你记得手淫的威尔士蜀黍,背着盾牌的热那亚弩兵,恐怕也是与我一样古老的老玩家;
那些邓甘嫩、波尔多的酒馆里,说不定你会遇到盖儿狂战士;
俯拾皆是被雇佣兵侵犯的庄园,游荡地中海的商队;
南欧的投矛扎的人直不起身,北欧的重甲厚的令人发指,西欧价格便宜量又足的重装骑兵,伊儿的把阿秃儿,与十字军敌对的马穆鲁克,因父之名的圣殿骑士,都会在某一个梦里重新闯入你的记忆;
梁彧力挺的法兰西雄鸡,小强一样的潘普洛纳和威尔士,北欧休闲的挪威瑞典丹麦,海寇横行的英伦三岛,那些在地图上奔跑的日月,都是风,都是雨;
有海上的战争,和密林里的箭雨,沙漠里的风甚是喧嚣,巴尔干半岛满地狼藉;
那是过去的一切,未来或许不会再继续,时间都成为偶尔在脑海里闪烁的样子,
然而夜深忽梦少年事,双目湿润泪不干。
8.潘德的预言G
15年的一些时候,还不是忧郁在加班日子里的法律民工,不会被文件和卷宗淹没。
有活力,有幻想,有干劲,有憧憬。
那时中环SK大厦楼下,有人挥洒汗水奔跑在足球场上,我则望着满城风景,打开潘德的预言。
满地走的劫匪,是开局食物的来源,如果你误以为他们好欺负,那也未必如是,逃犯首领骑着金色骏马,冷不丁给一弩箭,说不定就要扑街。
瑞文斯顿雪地的游侠,萨里昂的狮子骑,大虾的天蝎刺客,帝国的暗影百夫长,绿国的英灵女婊,冰冷的雪和灼热的风,不同地方的战斗音乐,都令人觉得恰如其分。
那些冲锋起来连自己都怕的狮子,强力的巴征,马快刀狠的潘精刀······在最初战斗的日子里,是令人绝望的:
狮子刺伤的狮钉锤,巴征壮硕的军马,一阵风飘过来,又飘过去的潘精刀,总有一款会令你哭笑不得;
骑着乌龟马的暗影百夫长,深蓝的盔甲凝聚成堆,配合角斗士和圣墓,总要带来很大的战损;
高伤害的英灵女婊配合不穿衣服的狂战士,在城站里,总是令人非常棘手;
红国成群结队的集团军,满屏幕的狮子和马里昂斯,还有扎堆的戟兵,禁卫军真是让人叹服精锐;
大虾如风的御风禁军,金闪闪,荒漠弓手,还有天蝎的毒镖,怼的人睁不开眼;
瑞文斯顿的大雪里,天琴圣骑士姣好的面容,龙骑士队长的友善里,却暗藏杀机。
可能不会忘掉,狐狸精,老好人,女祭司,宝姐,摩姐和雷恩;
或许提一提无耻的乌木,有趣挥舞着手术刀的军医,满地丢垃圾的战斗祭司也很有趣;
蓝国的游侠,淫物游侠,拉里亚游侠,都是可以带出去一日游的远程;
价格便宜量又足的渣渣难民,有些人可能不知道后期成建制的潘刀,潘铠,潘重有多么可怕;
潘灰衣,潘下马令人难忘那些大陆瘟疫前的荣光;
酒馆里的酒鬼,奔走的骑士,鬼鬼祟祟的蛇教,游荡在盾风堡的恶魔,森林里的诺多,都是大陆上物种多样化的奇迹;
也不要忘了运输大队长,我们的老朋友,东南西北的无赖骑士,男女探英······
当一切都戛然而止,曲终收拨当心画,在拿着长刀镰剑的妖妇和巨蟒骑士过来之前。
所以,朋友。
你问我为什么好玩。
当你不会忘却隔夜的牛肉,腐烂的鸡肉,还有隔夜的雅米拉,白衣服的马尼德的时候;
当你在任何一个mod都看见老朋友拉蒙的时候;
当你挥舞着剑与盾,为自己杀出一条血路的时候;
可能终生都不会忘记,你最初碰触骑砍的新奇。
为了看一个小时就能看完的电影,去充一个月的会员,很不合算。
其实如果能够便宜买断一部电视剧或电影的话,也不会到处去借会员。
而且爱奇艺、腾讯什么的视频网站会员账号,也不存在什么隐私信息,关系好借一下,也不太担心造成信息泄露或其他损失。
但比如知乎、B站、微博会员账号就不太好借了,尤其是写作、投稿比较多的,借给熟人都很有风险。
首先你对友谊怎么定义的,如果是指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友情,我觉得我在知乎上认识的兄弟和我几乎都是纯友谊。
我们只聊人生,工作,生活,只字不提风月,说真的,我们之间的友谊太纯了,完全没任何杂念,如果你跟我说我们不是纯友谊,我都觉得你在侮辱我们。
但是如果你说的友谊是那种互相知道对方的一切事情,已经把对方引为人生的知己了。彼此之间完全信任,发自内心的欣赏对方所有的优点,能包容对方所有的缺点,而且不出意外,两个人准备相处一辈子。
这种情况,你跟我说这是纯友谊,我不太信。或者说我是有一点点信的,毕竟这个世界太大了,总有一些人,非常的欣赏对方,但是对对方是真的没有红尘中男女之间的那种兴趣。
比如说女方喜欢大叔,男方喜欢御姐,但是男方是小鲜肉,女方是萌妹,彼此觉得对方贼优秀,但是就是不符合自己的喜好啊,那确实可能存在纯友谊。
但是我信归信,我不接受我的男人有,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是底线问题。都有灵魂上的知己了,另一半的存在是干嘛的,身体上的伴侣吗?
或者说的再直白点,我相信有,但是我不接受这种关系的存在。
首先你对友谊怎么定义的,如果是指君子之交淡如水的那种友情,我觉得我在知乎上认识的兄弟和我几乎都是纯友谊。
我们只聊人生,工作,生活,只字不提风月,说真的,我们之间的友谊太纯了,完全没任何杂念,如果你跟我说我们不是纯友谊,我都觉得你在侮辱我们。
但是如果你说的友谊是那种互相知道对方的一切事情,已经把对方引为人生的知己了。彼此之间完全信任,发自内心的欣赏对方所有的优点,能包容对方所有的缺点,而且不出意外,两个人准备相处一辈子。
这种情况,你跟我说这是纯友谊,我不太信。或者说我是有一点点信的,毕竟这个世界太大了,总有一些人,非常的欣赏对方,但是对对方是真的没有红尘中男女之间的那种兴趣。
比如说女方喜欢大叔,男方喜欢御姐,但是男方是小鲜肉,女方是萌妹,彼此觉得对方贼优秀,但是就是不符合自己的喜好啊,那确实可能存在纯友谊。
但是我信归信,我不接受我的男人有,也不会让自己有,这是底线问题。都有灵魂上的知己了,另一半的存在是干嘛的,身体上的伴侣吗?
或者说的再直白点,我相信有,但是我不接受这种关系的存在。
吴蜀地广人稀呀,就像现在中国胡焕庸线以西领土占64%,人口占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