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90年那个秋天,我因工作的原因被派遣往黑龙州哈市棚瓜镇,对那里展开一场秘密而危险的调查行动。在那里我亲眼目睹了一场难以名状的诡异恐怖事件,这使得我在未来30年间必须在有灯光的情况下才能入睡,因为每每从噩梦中惊醒,我的眼前都会浮现出那张扭曲怪异的面庞和遍地猩红色的脓水,这使我接近崩溃的边缘。
所有的报道都对此事三缄其口,妄图用时间消磨它的影响,或是仅仅怕人群陷入犹如末日降临的慌乱也未可知。
此时我用自己作为人类的残存理智将此事记录下来,我会尽量用文字去描绘那东西,或是人?若有人相信我也请不要去探寻,那是并非应该存在于这个世界的癫狂之人。
黑龙州如同它的名字一般,天空永远满布着怪异嶙峋的黑色乌云,像是恶龙在审视着它的领地。
为了调查的目的,我有意联络了一位瓜农。那人平头方面,容貌憨实。带着哈市人特有的浓重口音,眼中不时流露出生活鞭策的狡黠。这些在城中底层讨生活的人熟知黑龙州街角巷尾的离奇传闻和怪异故事。
考虑到他们糟糕的经营情况,我购买了接近1升的牛栏山想要以此撬开他的嘴。这使得他从起初的谨慎变得逐渐放松,与我畅谈开来。
瓜农是个健谈的人,他的口才连同想象力经过酒精的浸泡后明显活跃生长了起来,开始透露出很多极富创造性的有趣故事,中间则穿插了零星片语有关都市传说的轶闻。
当然这不是我想要的,于是我直接了当的将我的要求提了出来:
“你知道吗,那个传说之人,机会男爵·华强·刘。”
瓜农听到这个名字后,浑身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异乡人,你怎么敢称呼他的名字!”
他的声音从浑厚变得尖锐,混合着如同野兽般的喘息,随后又逐渐衰弱,有气无力:“你不该问的,他是一种诅咒,一种无法被剔除的源自灵魂的选择。任何遇到他的人,无论强大还是弱小,他都会给你一次机会,但是从来没有人中用过,从来没有!不中用的人,就会,就会......”
瓜农不自觉的喝下大半杯牛栏山,想要压下心中的恐惧,也想脱离这令人战栗的现实。
我听后只觉得可笑,作为从大城市三本学院毕业的学者,我相信这不过是一种心理暗示或是催眠的小手段罢了。那个被描绘成城市阴影的存在,不过是如同你我一样的凡人。
当然如果有机会我一定会给曾经的自己一个狠狠的巴掌,就是这么个愚蠢至极的念头,让我生活在无边的恐惧与阴郁中三十年之久。
我问瓜农,该如何找到那个机会男爵。
他低沉的笑了起来,从喉头中不断发出“咯咯”的诡异声响,这笑声越来越大,他也逐渐癫狂,口中高声尖啸着:“他会来的,他会来找我的!”
看他犹如地狱恶魔般的神态,我全身的汗毛瞬间竖起,不知是什么催生了他变得疯魔。
不长时间后,应当是酒精发挥了作用,瓜农昏沉睡去。在碎梦中的世界里他口中依然不断发出低喃,破碎不堪的词语组成了难以理解的句子,我难以想象他到底梦见了什么。
第二日,瓜农清醒后完全忘记了昨日的所作所为,仿若有一双狰狞可怖的大手在抹去他的记忆一般。只不过他的脸色变得比昨日惨白了一些,嘴唇呈现出青色像是活死人般。
他告知和他一起去出摊卖瓜。
“我也不知你何时能见到,但总比在城市中闲逛要好得多,这里可不是你温暖的城市。”
他说话时咧着嘴角,那里因为干裂而流出来猩红色的液体。
我答应了瓜农一起来到摊位,那是我一生最后悔的决定。因为仅仅半天的时间我就遇到了那让我恐惧一生的人,华强·刘。我猜测他可以监控整座哈市甚至是黑龙,在我踏入这里的第一步,就已经成为了他的猎物。他像是潜伏在黑夜中的鬼影等待我出现,给予心灵最致命的一击。
[有一个人来买瓜]
没来由的,空中竟然响起一个声音。那语言并非我所熟知的任何一个语种,就像是上古之神的低语,并非从耳中传入而是直达灵魂深处。
谁在那里!
我想要尖叫,声音却被吞噬,我周身充斥着不可名状的恐惧。
那声音只想起了一句便销声匿迹,我后来才明白,那是盛大恐怖戏剧的开幕礼。
华强·刘出现了,我从未见过他,但我知道就是眼前的人。他的长相身材与寻常人类无异。一双细小古怪的眼睛蕴藏着地底深渊的怒火,却被完全工业化的一成不变的笑容所掩盖。
“哥们,这瓜多少钱一斤啊?”
他声音有一种近乎于催眠般的魔力,刹那间我的恐惧与惊异居然烟消云散,甚至有有些想笑。我想起了昨晚瓜农说的,没人中用过,从来没有。我赶忙压制住着诡异之极的想法,悄悄隐藏在瓜农的影子之中。
瓜农此时完全没有昨天的疯狂,可这恰恰是最令人诧异的地方,他究竟是没有认出这传说之人,还是已经被低语所蛊惑。
“两块钱一斤。”
“What's up,你是瓜皮子金子做的,还是瓜粒子金子做的?”
果然他装不下去了,吐露出了绝非这颗星球上的语言。或者说这非人的生物只是以此取乐,他并不在意我们是否发现他的真实身份。他在提黄金这一贵重之物时依然是毫不在意的口吻,将人类的珍宝当成废弃的粪土一般。
“现在哪有瓜,这都是大棚的瓜,你嫌贵我还嫌贵呢。”
“拿给我挑一个。”
“行。”
瓜农着魔似的转身捧起了一个西瓜,用手拍了拍。那一瞬间我看到了,西瓜绿色的条纹开始蠕动,水纹装的余波发散出不可名状的闷响,那是超过人类听力范畴的足以使人陷入狂躁的战鼓声,这预示着眼前的魔鬼将要露出自己的獠牙。
“这瓜保熟吗?”
瓜农笑了,他的神情变得和昨晚一模一样,嘴角轻微上扬,露出一排森森白牙,那是疯狂的渴求解脱的笑容。
“我开水果摊的能卖你生瓜蛋子?”
周围空气宛如凝结成冰霜,使我不自觉打了个寒颤。那位机会男爵像是受到了挑衅,声音变得越发低沉。
“我问你这瓜保熟吗?”
我突然有所明悟,那瓜农是在用自己的方式对抗传说,他不想接受机会,就像是不愿意接受施舍的绅士一样。没有了机会就没有了中用不中用之说。可惜我明白的太晚了,瓜农得到了解脱,而我足足被这恐惧折磨了三十年之久。
当利刃刺入他身体的一瞬间,瓜农倾斜着向我倒来,我用尽了全身力气勉强撑住他。他不断地抽搐着,双眉如同两条虫子般凑在一起,我难以想象他正面临着怎样的无边痛苦与折磨。那名传说之人收获猎物后轻蔑的看向我,如同看一只微末的爬虫,生与死全凭他的喜好罢了。
华强·刘终究没有杀我,但他带给我的无法诉说的恐惧与折磨却是永恒,我有些羡慕瓜农了。
那日的结局,当华强·刘离开时,我像是一直被紧缩的喉咙突然打开,全身的气力终于回来,我用尽全力发出了怒吼,那也是我唯一对抗过神明的证据吧。
“萨日朗!萨日朗!”
这次舆论的重点在于警察到底是多久赶到的。
没拜码头,收保护费,打砸门面这种原因我们都知道,也不怕;
但是公权力私用或者黑白勾结这种事,就会让人非常害怕;
如果西安公权力真的黑白勾结,还睁眼说瞎话,那就需要处理整顿了。
我朝的治安也不是一直这么好的,人民也不是软弱无比的,60年代西安打的也很凶的。难不成西安各公司以后都要雇佣保安公司保护经营?
这次出警距离1公里,走路10分钟都到了,所以就坐等这次真实的出警时间是多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