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半年我老婆非姨妈期也老出血,去医院跑了几趟也没查出个啥,只是说内分泌失调,医生让多注意休息、还有通过吃避孕药调整内分泌,不流血了再停药。
但兜兜转转小半年了,也没见好,还是流血。直到去妇产医院查了宫腔镜,才查出来是子宫内膜息肉,息肉不大,但密密麻麻的,很多。
那天,我和我丈母娘,一起陪她去的医院。
老婆从门诊室出来后,情绪波动一向比较大的她很谈定,问她结果怎么样,她淡定地说出医生给的诊断:说她胸怀山河,指的子宫里密密麻麻的息肉像一座座山峦。
因为息肉太多,没法通过门诊手术直接刮掉,要住院做全麻手术。
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毕竟是全麻手术,而且好了后,子宫内膜息肉复发率还是很高的。
手术还不能马上做,在北京住院也得排队,今年都还没排上,医生说得等上2个月左右,才有床位。
因为当天下午还有其他项目的检查,中午就和老婆、丈母娘一起去医院附近吃的饭。
全程有说有笑,老婆表现还挺淡定,我也反复说是没啥危险的手术,知道了症状就好,长痛不如短痛,等手术完了,又能开开心心,想吃啥吃啥。
吃饭时,坐的4人位的小桌,我和老婆坐一边,丈母娘坐另一边,丈母娘旁边座位放着我们带的包。
吃饭过程也算有说有笑,气氛比较愉悦,直到快吃完饭,准备拿包走的时候,丈母娘掏了几千块钱塞到了媳妇的包里,一直挺平静的媳妇突然哭了,一边哭一边说:我也不知道为什么,看妈给我拿钱,就是想哭.....
当时也摸不准为啥媳妇哭了,想着还是害怕吧,毕竟要做手术吧。
钱其实不太想收,家里谈不上很有钱,但只要不在北京买房,正常吃喝玩乐,也算想买啥就买啥,丈母娘已经退休了,但闲不住,退休后又找了个出纳的工作,家境都算还不错。
但最终还是被硬塞下了。
然后一路相安无事,下午医院查完后,就和丈母娘道别,怕堵车,就和媳妇坐了地铁回家。
地铁上扯了扯家常琐事,然后各自无话,刷起了手机。
过了一会儿,没想到媳妇又哭了起来,我拍拍她的肩,问怎么了......
她有点哽咽,说“让妈担心了”,我搂着她,说哭出来就好。
一会儿媳妇情绪又有点绷不住,说“太难了”,我没说话,就是更用力地抱了下,说情绪释放出来就好。
没太久,她情绪也恢复啦,理性思考毕竟是个没啥危险的小手术,目前也还在等床位阶段。
只是那天晚上,我有点睡不着,今天发生的事儿,在我脑中反复演绎,今天算是悲伤的一天么?好像也不是。有一种人生虽然艰难,但又很温暖的感觉。
或者是今天让我和媳妇再次意识到:这世间事再艰难,终究还有家人,父母的陪伴。
这天底下的儿女始终是幸福的,因为被最伟大的母亲深深爱着呢。
这让我想起了《请回答1988》儿女对妈妈的理解:
听说神无法无处不在,所以创造了妈妈。即使到了妈妈的年龄,妈妈的妈妈仍然是妈妈的守护神。妈妈这个词,只是叫一叫,也觉得喉间哽咽。妈妈,最有力量的名字。
十一月的某一天,一个人晚上去夜跑。
回来路上在一个小区楼下遇到一个中年男人,骑着一辆电动车,在月光下雕塑一样,一动不动。
“帅哥,过来帮我拿下,我要停车。”他突然这样喊我。
我心里还是有些防备,一辆普普通通的小电动车,后面也没载着货,有什么东西自己不能拿?
非得我拿?
脑海中一时间浮现很多江湖骗局,我站在原地,不置可否地看着他。
他似乎也看出我的顾虑,又加了一句:
“就10秒钟,我停好车就行,你就帮我拿10秒钟,好不好?帅哥。”
我想了想,又仔细打量他的样子,他虽然车上没什么东西,但胸口好像的确抱着个什么黑漆漆的东西,月光下看不清楚,他小心翼翼地护着,似乎怕碰了还是摔了。
我走上前,点了点头,从他手中接过那团东西。
双臂一沉,他叮嘱我小心小心小心,连喊几遍,我此时抱在怀中定睛一看:
是一个三岁左右,粉嘟嘟的可爱小女孩。
她睡着了,长长的睫毛在月光下颤动,呼吸像海平线一样均匀,可能还没有注意到自己从爸爸的怀里被陌生大叔抱开。
“我在这等了好一会儿了,一直没人来,谢谢你帅哥,太谢谢了。”
他似乎怕我不耐烦,手忙脚乱地停着车,一边拿着给女儿买的玩具,一边上好锁,又过来伸手接自己的闺女。
“如果我不来你打算怎么办?”我突发奇想地问道。
“那就再等等,不想吵醒她。”
我走的时候下意识回头,刚好看到他低头在女儿的额头上亲了一口。
他轻声说着:
“怎么说睡就睡,你这个小坏蛋。”
我觉得大家都散了算了。
提问者号称专业的,看看人家多少视频专栏和回答。
这个提问不过是人家明知故问而已,你认真回答了弄不好还转手就被这“专业人士”拿去当作自己的东西了。
标准答案是:你就不该让孩子带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