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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内部分仇男、逆向民族主义、反华、女尊的女权组织是否有接受境外势力,比如民主基金会的捐助? 第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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讲一个事吧:

很久以前,北京有一个N G O机构叫北京众泽妇女法律咨询服务中心,这个组织前身是北京大学法学院妇女法律研究与服务中心,这个组织主要工作是为妇女提供无偿法律咨询、免费法律服务、普及法律知识、推动妇女保护立法。

这个中心曾经的荣誉有年度法制新闻人物(司法部和法制日报)、关爱女性机构奖、2010年幸福中国年度公益十强。

按照当时的新闻报道,其接待来电、来信、来访及电子邮件等各类法律咨询近80000件,地域涉及全国28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免费代理案件3000余件,办理各类重大典型有影响的案件200多件,许多案件被媒体追踪报导,产生了较大的社会影响。

很多我们非常熟悉的事件背后有它的身影,譬如说邓玉娇案,这个组织还曾经专门撰文要求教育部纠正高考部分专业分性别投档并推动嫖宿幼女罪的废除和《反家暴法》的出台。

这个组织曾经长时间接受境外基金会的捐助,并因此最终被关闭。


前一段时间,因为纪录片《二十二》,慰安妇这个话题很火。关于慰安妇问题的处理,有一个细节我很在意:

日本政府及民间力量曾经试图设置基金,以放弃后续起诉为条件为慰安妇提供“赔偿金”,借以回避政府责任和道德非难,虽然这种行为道义有亏,但对于身体受创的慰安妇来说,拒绝这样一笔“赔款”需要很大的勇气。

台湾文人李敖曾经在1997年公开义卖自己多年收藏品,为台湾慰安妇筹款,其中部分直接分给慰安妇个人、部分作为反日基金、另部分归妇援会用以照顾慰安妇后续生活。

李敖此人在台湾颇受争议,但仅此一事确是善举,李敖想得明白,尊严失了饱暖还要人强守,不免就成了“道德绑架”和强人所难,只有有了这笔捐助,台湾的慰安妇们才能真正有骨气、有底气地拒绝日本的无耻方案。

诚如李先生所说:义卖会场没有高官、百姓,没有台湾人、外省人、原住民、汉人等分别,只有人道、关怀、正义与新台币

又或者讲:即使金钱也要加诸以国别之论,至少的至少,不应该让那些真正需要援助经费的受难者和N G O组织在饥寒交迫中对外国摆出我们的骨气。


欺世盗名的贪婪之士固非常可恨(这里绝没有为他们开脱的意思),我们又在那些真正需要关心的人(组织)上投入过多少精力(金钱)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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测试各种NGO,最简单的一条,就是问他们如果现在不管什么鬼打进来了。你们是不是暂时放下一些意见分歧,先一起把这些鬼打出去再说?

是否支持中国武力捍卫领土主权?

任何在此问题上含糊的,就有问题。

我们应该欢迎忠诚的反对派。但前提是忠诚,这是全世界公认的普世价值。

衍生问题。

你们是否支持目前新疆的反恐和保障社会世俗化的举措?

你们是否支持在藏区普及基础教育,最终把藏区建设为一个现代社会。哪怕要牺牲掉一部分“传统文化”也在所不惜?

你们是否能够暂时支持缅甸,泰国等一些地区的工厂雇佣女童,以防止她们过早被贩卖?

你们是否承认女权运动不能在男性缺席的情况下完成。乃至男性工作是女权运动中不能放弃的重点?

――

看了评论区,我觉得有的人根本不是要女权和民权。他们只是这也恨那也恨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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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很多人都掉沟里去了……

我们换个问法:如果一个组织整天制造仇恨,对抗政府,煽动对抗,这是否说明其受到了境外反动势力的支持?



这和女权有毛关系?按你们的说法,ISIS还是为了全世界十几亿的穆斯林兄弟谋福祉的呢……


一个组织是不是女权组织不是看名字的。你们确定那些激进组织是真的女权?





如果一个组织真的像提问者说的那样,当然要报警……你管他是什么权还是什么教……


user avatar   li-xiang-1-48 网友的相关建议: 
      

个人看法:女权不应该按表面特征分为激进温和之类的,而应该按照资金来源分类,分为NGO女权和自发性女权。

关于什么是NGO,可以参考如下文章:

有用的利他主义者:NGO如何为资本主义和帝国主义服务


斯提芬妮·麦克米伦 文森特·凯利


  作者出版说明:这篇文章原本为《雅各宾》(Jacobin)杂志的征稿而写。斯特芬妮·麦克米伦所写的第一版,可以在这里读到。现在的版本是合着——格林内尔学院(Grinnell College)的文森特·凯利(Vincent Kelley)为了在文章补充他的观点和按照《雅各宾》编者的要求协助修改文章,参加了写作。我们尝试在不稀释内容的情况下修改文章。《雅各宾》编者的要求,首先包括降低通俗性、提高「学术性」,最终提出我们二人同时认为是要把工人阶级从文章中抹去的公然要求(《雅各宾》编者不同意这个看法)。当我们拒绝删除我们认为是文章中心思想的那些内容时,《雅各宾》决定不刊登此文。

  大约二十年前,我们和一名孟加拉国的组织者,聊起了关于非政府组织(NGOs),或所谓非牟利团体的话题。他直接了当地说:「我憎恨NGO」。我们当时对这种激烈的表示感到吃惊。尽管NGO离革命组织有很远的距离,但它们的工作似乎往往是有帮助的。即使我们和NGO有什么政治差异,反对它们推行的免费医疗和抗贫项目,也似乎流于教条。在有更根本的措施之前,NGO似乎在扮演一种重要的过渡作用。

  从那次谈话以来,NGO在全世界大量地扩散。NGO首先是在被支配的国家建立的,现在在帝国主义的核心国家里面,它们也成为了政坛的重要组成部分。今天,那位组织者憎恨NGO的理由,对我们来说已经十分明确。无论在它们当下的工作,还是在它们排除超越资本主义现状的未来的功能中,NGO都正在扮演破坏性的角色。

  NGO祸害的四大理由如下:

  (一)NGO破坏、转移、取代自主的群众组织

  NGO在美国和其它地方的社会运动和政治行动之中,已经占据了中心的地位——阿兰达蒂·洛伊(Arundhati Roy)称这种现象为「抵抗的NGO化」。

  诚恳的人们往往相信他们可以「拿工资做好事」,但这只是白日梦。尼娜·鲍华(Nina Power)这样写道:「私人领域和工作日之间再不存在任何区隔」,她争论说:「个人的不再只是政治的,而且还是彻头彻尾的经济的」。尽管鲍华并没有直接指出这个联系,但「社会正义」和政治NGO的迅速生长,就是这种区隔的腐蚀的一个好例子。

  对参与过组织工作的人们来说,我们会见到这种令人不安的、但耳熟能详的模式:某件暴行发生了,愤怒的人们走上街头抗议,就在他们聚集的时候,有人会宣布开会,跟进和继续斗争。在这场会议上,数名有经验的搞手似乎在控制场面。这些活动家会以激进的语言开腔,向与会者提供训练和经常会面的空间。在所有人都还没有时间想清楚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搞手们似乎都已经有了一套计划。这些活动家通过用各种图表向人们解释怎样寻找可能的盟友,列出抗议目标政客的名单等等,展示他们的高度办事能力。

  搞手们设定一些简单的「任务」,「通过一次轻易的胜利建立信心」。任何建议不同的做法——或许,征求被神秘地默认的那些领袖之外的人们的意见——的人们,都会遭遇被动攻击性(译注1)的无视。在搞手们的指导之下,与会者被动员去占领某些机构或某些政客的办公室,或者举行游行集会。这种示威声势大且热情满满,甚至貌似颇有战斗力的。然而,转瞬之间,你就会拿着笔记板,敲打陌生人的家门,希望说服他们在下次选举中投票。

  当然,在以上的主调之外,是存在着一些变动的,但核心的内容仍然是:NGO之所以存在,就是为了破坏群众斗争,将之转移到改良主义的死胡同,将群众斗争完全的排挤掉。举例说,在迈亚密的很多「为十五元时薪而斗争」的示威里面,绝大多数的参与者都是受薪的活动家:NGO和CBO(「社区为本组织」)的雇员,和寻找潜在会员的工会职员。同样地,一些在迈亚密举行的「黑人的命也是命」的抗议活动,受薪活动家既是组织者,也是主要的参与者——他们需要由此证明他们正在「组织社区」,去获得下一笔的专项拨款。

  学生组织也被规范进NGO活动的范畴里面。在爱荷华州,某标榜「学生力量」的非牟利团体积极地联络学生组织者,呼吁他们和该州和地区的其他激进青年「联合起来、建立力量」,然后通过这一种电邮就将他们直接的输送到民主党的队伍里去:「爱荷华州参议院选举是目前全国最具争议性和选情最紧急的竞逐之一。你的一票十分重要,可以改变大局!」这种将学生组织收纳进改良主义政治的行为十分猖獗,而且还是直接由资本家提供经费的。

  当「未被组织起来」的人们,在这种动员场合被盯上的时候,他们就会像鲜肉一样被一群豺狼团团围住——他们立即被那些必须达到招募配额才不会被炒的受薪活动家们吞噬。下一次你见到这些新丁的时候,他们就会穿上五颜六色的文化衫,成为他们所属的组织的活招牌。

  这种「组织」,同黑豹党人乔治·杰克逊(George Jackson)呼吁革命者走进群众,「拿着笔和笔记板,为建设公社、建立组织的基础作出贡献」的那种组织的性质,连勉强相似都谈不上。

  政治活动正在被资本化和专业化。与组织群众为自己的利益而斗争不一样,NGO利用群众去成全组织自己的利益。NGO没有建立群众运动,而是管理公众的不满。NGO没有发展激进或革命的战士,而是育成被动的受援者和受薪的无能活动家。

  受薪组织者并不是一贯的常态。在抵抗被NGO化之前,激进者是为了国际工人阶级的利益,从我们自己的良知出发,怀着粉碎敌人和改变世界的热望,而投入斗争的。

  在今天,没有金钱补偿的组织活动,差不多是一个异己的概念。当我们派发传单的时候——对,我们还会用人手派出纸本的传单——人们经常提问:「我可以怎样找到你这样的工作?」我们给出「这种工作没有薪酬」的回答时,往往被报以怀疑的目光。

  这种NGO思维的深入人心,是今天左派斗争极度微弱的一个重要原因。历史上,资产阶级,往往在国家的协助之下,能够很成功的压制左派:有时甚至包括利用联邦调查局的反情报项目(COINTELPRO)的那种渗透活动和暴力镇压。但今天,对异议的压制和排挤,也来自主观动机良好的、拿着标语牌和笔记板的活动家们。资本已经不再需要渗透NGO,因为他们就是NGO的金主。

  美国一「左」一右政坛大老对全球最大的NGO金主之一,由美国国会拨款予国务院提供经费的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的盛赞。图左:共和党右派大老麦凯恩参议员盛赞NED实现了其创始人和他的偶像,已故总统里根的愿景。图右:前国务卿希拉里赞许NED及其兄弟组织为美国对外行动不可或缺的要素。(ned.org)

  美国一「左」一右政坛大老对全球最大的NGO金主之一,由美国国会拨款予国务院提供经费的美国国家民主基金会(NED)的盛赞。

  图左:共和党右派大老麦凯恩参议员盛赞NED实现了其创始人和他的偶像,已故总统里根的愿景。

  图右:前国务卿希拉里赞许NED及其兄弟组织为美国对外行动不可或缺的要素。

  (ned.org)

  (二)NGO是帝国主义的工具

  在帝国主义国家追求榨取和剥削来自全球边陲的资源和劳工的过程中,军事侵略或威胁侵略仍然在扮演着不可或缺的角色。然而,在涵盖「低成本」和对社会破坏程度更低的那些手段的今天,帝国主义的支配战略变得更加广泛和全面了。「军靴踏地」的战术,已越来越成为不得已才动用的最后的措施。

  NGO,像传教士一样,为了替帝国主义在当地建立出口农业企业、血汗工厂,榨取矿产资源和打造游客天堂创造条件,而被派遣到特定的地区进行渗透工作。今时今日,当帝国主义的军事行动尚且,常常(起码对其国内民众如此)会被设定为「人道介入」之时,NGO的表面上的人道性质,就为它们提供了正当性。但我们对NGO的介入,必须给予对军事介入一样的批判眼光。

  海地是NGO在帝国主义侵略之中扮演共犯角色的最极端的例子。很多海地人将海地称为「NGO共和国」——在2010年大地震之前,该国已经有一万多家NGO,是全世界人均最多NGO的地方。百分之99的赈灾捐款由NGO和其它机构经手,奈何他们竟然像强盗一样,将来自世界各地为救助受灾社群而捐赠的善款的大部分中饱私囊。

  这种做法并不是新鲜事。数十年前,美国国际开发署(USAID)和世界银行就已经强制海地和其它国家成为出口导向型经济,以及执行伴随的「结构调整」政策。远在20年前,美国国际开发署提供的80%援款,最终都会回归到美国财团和「专家」的荷包里面。随着这种程序的成熟,NGO演化成为最得益于这种寄生性资本积累的实体,从「援助」首先制造出来的贫困之中获取资本和养分。

  在很多被支配的国家之中,各种NGO的理监事,已经成为了利用国家作为资本原始积累资源的官僚资产阶级的一部份。在海地,在过去的20多年间,不少创办和领导NGO的人物,包括阿里斯蒂德(Aristide),普雷瓦尔(Préval)和米歇尔·皮埃尔-路易斯(Michèle Pierre-Louis),先后登上了国会议员、总理和总统等政坛宝座。

  世界帝国主义不只为NGO提供了它们的存在理由,而且还积极地让它们参与帝国主义的支配政策。举另一个例子,在2002年,NGO和美国白宫、中央情报局和劳联产联(AFL-CIO)并肩作战,力挺詹姆斯·彼得拉斯(James Petras)所称的,计划推翻委内瑞拉民选总统乌戈·查韦斯(Hugo Chavez)的「军界-商界-工会官僚联合领导的『草根』政变」。在当地民众动员成功帮助查维兹复职后,美资NGO支持石油业管理人员操纵的停产行动,直至它们被工人接管石油业挫败为止。

  美国国内最大的赈济饥民慈善组织「Feeding America」(FA)的理事名单,大型金融、食物和超市财团管理者名列其中。FA报称在2014年年度,为4600万美国人提供了食物。(feedingamerica.org/ about-us/about-feeding-america/annual-report/2014-annual-report.pdf)

  美国国内最大的赈济饥民慈善组织「Feeding America」(FA)的理事名单,大型金融、食物和超市财团管理者名列其中。

  FA报称在2014年,为四千六百万美国人提供了食物。

  (feedingamerica.org/abou)

  (三)NGO架空国家的应有功能

  由帝国主义/资本主义的各个机关——各财团、基金会和七大工业国组织——提供经费的那些「援助」机构,接管了被支配国家的关键功能。讽刺地,正正就是这些帝国主义社会组织所强加的严苛贷款条件,制造了「援助」的需要。

  帝国主义国家和被支配国家的国营社会福利项目的「消亡」,并不意味着国家力量的衰弱。这种「消亡」只意味着,国家可以使用更多的资源,去从事征服、镇压和积累,而在绥靖大众、避免群众不满爆发起义的方面花少一点。

  在孟加拉国,微型信贷表面上被作为减贫的手段并获大力推动,但实际上造成了灾难性的结果。尽管微型信贷的创始人穆罕默德·尤努斯(Mohammad Yunus)和他的乡村银行(Grameen Bank)以创造了「自下而上的经济和社会发展」为由而得到了诺贝尔奖。但事实上,他们只是在为银行界在农村贫民中开拓市场。那些被他们的借贷手段所坑害的人们,最后竟需要为了支付利息而被逼出售自己的器官。正如历史学者巴杜鲁丁·乌玛尔(Badruddin Umar)所说的:「他们[政府和帝国主义]在此中的主要目的,是保存贫穷的现象,分散穷人的注意力,让他们不要进行那些,要求改变制造和维持了贫穷的条件的基本生产关系和社会关系的政治斗争。」

  珍妮花·思玛·萨密密(Jennifer Ceema Samimi)写道,即使在美国,「联邦政府下放权力的政策,使政府依赖牟利和非牟利团体提供包括福利服务在内的一系列产品和服务。」确实,无论在帝国主义核心国家,还是在边陲国家里面,被统治的人民越来越需要从慈善诊所、食物银行以及林林种种的「公民社会」机构哪里,获取日常生活的必需品。

  医疗、粮食、饮水、住屋、教育、保育,和有意义的工作,都是人类生活的基本必需品。它们应该是权利,而不是NGO资助的礼物或项目。

  (四)NGO通过抹杀工人阶级斗争维护资本主义

  NGO在帝国主义核心国家和边陲国家同样急速增长的其中一个原因,是它们已经成为了具有进步倾向的那些失业毕业生,在危机之中的世界经济里面谋生的时髦行业。

  今天的就业市场,即使对拥有财力和教育的年青人来说,也是非常艰难的。这个事实加上资本主义在飞涨的不平等和压迫,以及由此曼延的资本主义合法性危机,使NGO行业成为有吸引力的就业选择。特别对小资产阶级来说,NGO提供了一种出路,一个获得优厚职业的机会。再以海地为例,NGO是当地最大的雇主。

  对美国的小资产阶级来说,作为逃离无产阶级化和阶级斗争的个人出路,NGO行业提供了同样的吸引力。

  不少人文和社会科学的大学毕业生,面临沈闷的就业机会,缺乏优厚工作的前景。相对于低工资的服务业工作,NGO职位就成为了受欢迎的前途。一位NGO的青年雇员告诉我们,非牟利机构的差事被赋予了「有意义」的标签,它们不只是可以赚钱交租的工作,而且还是可以改变世界的工作。

  在Teach for America(TFA)的团队里面提升城市贫民区青年的道德,听起来比在Subway做三文治更加诱人。当然,最好不要想到,这份工作将如何使青年教师成为种族主义的TFA,在格伦·福特(Glen Ford)称为「财团的反教育骗局」之中的共犯。

  将反对资本主义最恶劣的后果的斗争,引进NGO的渠道,隐藏了资本主义的核心矛盾,即资本与劳动之间的矛盾。不消除它们的起源,就不可能消除资本主义的各种恐怖结果——压迫、环境毁灭、征服战争、剥削、贫穷。资本的再生产和积累,来自劳动过程之中对劳动者的剥削所产生的剩余价值。

  相反地,NGO所强调的,是小资产阶级的追求——他们在资本的流通之中被支付不充分的工资,而不是(像工人那样)在生产之中被剥削;他们被资本支配,但在根本上和资本并不(像工人那样)处于敌对的关系。因此小资产阶级,在伸张自己的阶级利益时的自然趋向,并不是消灭资本主义,而是在资本主义的框架之下「争取平等」。NGO就是这种趋向的表现。资产阶级利用它们消磨工人阶级的斗争,将其引入改良主义的渠道,将其埋葬在建制政党和阶级合作的工会之中。

  历史上,每当工人阶级号召革命的时候,小资产阶级对小确幸生活的向往,使其自愿成为扼杀工人阶级的工具。小资产阶级是资产阶级依靠的,对工人阶级执行资本主义统治的代理人。对那些严肃的进步、激进或革命的,却恰好是小资产阶级一分子的战士们来说,他们的挑战就是脱离这条预设的轨道,有意识地否定这种角色,努力避免自己——有意或无意地——被反动的企图所利用。

  1933年5月10日,纳粹分子支配的德国大学生运动在柏林街头焚烧「非德意志」书籍。恐惧无产阶级化,渴望维持社会地位和商业致富之道的小资产阶级,当年是诉诸本土保护主义、坚决反共排外的纳粹党的中坚支持者。(Bundesarchiv,Bild

102-14597

/Georg Pahl)

  1933年5月10日,纳粹分子支配的德国大学生运动在柏林街头焚烧「非德意志」书籍。

  恐惧无产阶级化,渴望维持社会地位和商业致富之道的小资产阶级,当年是诉诸本土保护主义、坚决反共排外的纳粹党的核心支持者。

  (Bundesarchiv,Bild

102-14597

/Georg Pahl)

  给NGO雇员们的附记:

  以上并不是为了质疑NGO工作人员的诚意而写的文章。不少NGO雇员是聪明的、动机良好的,真心希望可以有所作为的人们。在这个就业稀缺的年头,希望在维生的同时,又可以服务人群,在一份工作里面完美无瑕地满足这两大愿望,确实是一个十分诱人的想法。

  不幸的,事实并非如此。一首海地的诗这样说道:「鸡和蟑螂要是可以统一,那就只会是在鸡的肚子里实现的」——你不可能在体制里面改变体制。

  但辞职本身也不是答案。我们都被资本主义经济所囚禁,绝大多数人必需靠工作维生。我们不能在个人层面离开资本主义。我们的唯一出路,是组织起来击败资本主义——我们要么一起获得自由,要么就一起继续被囚。

  在斗争胜利之前,我们绝对不能将在NGO打工,同真正的自主组织工作混为一谈。

  资本主义不会帮助我们消灭它——若果我们真能成功地建立反对资本主义的群众运动,资产阶级会无所不用其极地败坏我们的名誉、消除我们的影响力、监禁我们,甚至杀死我们。资产阶级是绝对不会给反资群众运动发工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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