买跳刀先手切入
跳过去吼住所有对手
当一个优秀的网络水军,肯定赚的缽满盆满,随便发个文章,下面评论必定过十万
我这辈子都没想过这个答案都能被抄走做成视频。
我的能力是一开口会被人骂。
我看着柜台里的奶茶陷入沉思。
「阿姨我要一杯芋泥波波奶茶」
「你个穷x ,买你xxxx」
阿姨这句话说完也觉得好像不太对,跟我说「小姑娘,这杯奶茶就不收你钱了」
「谢谢阿姨」
「你个穷x,谢你xxxx」
耐不住我的喜悦之情,预定了海底捞的桌位。
「你好我要这个番茄锅」
「你个穷x,要你xxxx」,服务员下意识说完这句话就愣住了,不知道怎么办,一旁的经理听到了赶忙过来,说「请问有什么可以帮您的吗?」
「有啊,这个服务员刚骂我了」
「你个xx,我就骂xxxx」
我看着面前的两个人,他们两个也愣住了,我挥了挥手,说:「你好?」
「好你x,你个穷x」
经理赶紧捂住他的嘴说:「这位顾客的锅底免费」
「谢谢」
「谢你x,你个xx」
「再加一份牛肉」
「谢谢」
「谢你x,你个xx」
「再加一份虾滑」
「谢谢」
「谢你x,你个xx」
「再加一份羊排」
「谢谢」
……
……
……
去空旷的地方施展,佐证这个世界有鬼。
(已完结,but,被判违规了……)
“是TM男孩!”这是我呱呱落地时听见的第一句话。
接生大夫狠狠瞪了一眼平时从不说脏话的护士,“你TNND什么素质呢?”话一出口她自己也惊呆了。
“我rnm,你们就这样接生的吗?快把龟儿子抱来给我看一哈!”家母也骂道。
事后据医护人员回忆,她们大概是受到了隔壁产房的影响,与我同一天出生的一个女孩,落地时发出的第一个声音,居然是,“艹”!
“都怪她骂了,”护士抱怨道,“隔壁的!”
那女孩姓祖,名叫安人,后来和我进了同一家幼儿园。
对了,家父姓寿,他认为我今后必成大器,希望我心胸博大,包容天下,遂给我起名为器包。
“寿器包,你瓜娃儿把我的笔藏哪个阴间去了?”
“我没……”
“你先人板板的,我说你拿了就是你拿的!”
我只好乖乖地把自己的笔给她。
整个小学生涯,祖安人是我唯一的朋友,我们也是全校最受孤立的人。
其他小孩的家长从不让自己的孩子跟我们玩,跟祖安人自不必说,经常被骂得找不着北。
而和我在一起的时候,连自诩教养最好的孩子也会忍不住爆粗口。
我有一种一开口就会被人骂的超能力。
没有任何一个老师敢点名我俩回答问题,因此我们在学校里过得无比自在,下自师生,上至校长,看见我们都绕着走路,避尤不及。
只有和祖安人在一起时最自然,一个愿骂,一个愿挨。
现在回想起来,小学时代简直就是我的人生巅峰,直到上初中时。
“器包,我要转学了,”安人伤感地对我说,说实话她不带脏字听起来真叫人不习惯,幸好她跟了一句,“TMD!”
“啥……”我那时还懵懵懂懂,只觉得少了一个身边说话的人,虽然说的也不是什么好听的话。
“我说我(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要转学了!寿器包,你是个大沙哔(知乎敏感词)!”她忽然大喊起来,头也不回地跑了。
安人走后,我体会到了怅然若失的感觉。更糟糕的还在后面,少了安人罩着,我当仁不让地成为了校园霸凌的对象。
只要我开口,每个孩子都骂我,连老师也骂。
我委屈地回去告诉父母,家父摸了我一下头,叹了一口气,“傻包,你怎么就那么招骂呢?”
“都怪你们!把带到这个世界上来,我恨你们!”我冒雨跑出了家门。
我坐在以前经常和安人消磨时间的槐树下,呜呜呜地哭了起来。
风雨交加,空气中仿佛还夹杂着咒骂我的声音。
又出现幻听了,我捂住耳朵,所有人都针对我,连老天也和我作对。
一个响雷劈在不远处的柳树上,一路火花带闪电。
“劈死我算了!我诅咒你!我诅咒你们!”我害怕极了,却又倔强地大吼大叫起来。
这时,一只大手抓住了我,“小兔崽子你不要命了?快给我滚回家去。”
原来是老汉,他浑身透湿,心疼地拉着我回了家。
回到家,家母一边哭一边骂我,在他们骂骂咧咧的关爱声中,我洗了个热水澡,吃上了香喷喷的饭菜。
老汉他们就是刀子嘴豆腐心。
安人离开一个月后,我终于找到了对付霸凌的方法。
在一次八校联合的公开课上,我毫无征兆地站起来回答问题,刚一张口,整个教室开始响起此起彼伏的骂声。
很快骂战蔓延到了听课席上,平素挂在区教委荣誉榜上的优秀教师们纷纷口吐芬芳。
校长更是骂得别出心裁震古烁今。
一时全区震惊,区优秀学校的牌子自然是保不住了。
校长亲自来到我家,苦口婆心地劝我转学。
“滚你MD!早干嘛去了!”老汉不客气地把他赶了出去。
事情闹得太大,校委被一捋到底。
由于是九年义务阶段,新来的校长提着大包小包来到我家,承诺帮我解决校园霸凌问题。
所有故意欺负过我的同学都被记过了,但随之而来是没有任何人再和我说话。我像个隐形人一样被人无视,直到大学毕业。
其实不说话,也挺好,除了偶尔还是会想她。
“寿器包,你龟儿子这个月又拿了骑手冠军,”分拣部经理笑骂道,“还拿了不少好评,真就(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骂不还口。”
我就笑笑不说话。
其他骑手也骂着打趣,嚷嚷着要我请客吃饭。
“好吧,爸爸我请你们去沙县小吃打牙祭!”看在我经常抢他们单的份上,我决定出出血。
“孙贼,今天就薅光你铁公鸡的毛。”小强叫嚣着。
“你个扣哔(敏感词),沙县小吃我也要吃穷你。”小武捶了一下我肩膀。
大家相互推搡着来到熟悉的沙县小吃店。
“老板,来5个酱鸭腿,7碗馄饨,9块大排。”我破天荒地开口点菜了,平时我都一言不发地从备餐区直接拿走外卖。
“OJBK,5个(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大鸭腿,7碗干里凉馄饨……”老板复述着菜名,忽然意识到不对,抬头看了我一眼。
我早就习惯了,大部分人都是无意识地说脏话,我并不以为意。
“对不起啊,尻他凉的我不知道今天怎么了……”老板试图解释。
骑手们笑成一团,小武上前帮我点完剩下的菜品,众人嘻嘻哈哈地坐下吃饭。
这还是近十年来我第一次跟其他人一起吃饭,我每吃一口,身边就会传来笑骂声,惹来旁边高素质人群的侧目。
忽然,街上传来一阵激烈的争吵声。兄弟们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主,纷纷涌出门外围观。
“你怎么这么说话?”三名黑衣人围着一个年轻貌美的姑娘,他们虽然人高马大,还戴着墨镜,但气势上显然差了一筹。
“您说话可真好听,小嘴跟抹了开塞露似的。”姑娘很有礼貌地说,引起围观群众一阵哄笑。
“祖小姐,”满脸横肉的大汉忍压怒气道,“想跟我家少东家好的女孩从这里可以排队到法国,你不要不识抬举!”
“这么跟我说话?家里户口本就一页吧?”女孩一句话就把对方噎住,“就马失聪身残志坚那身板,也想在本小姐面前装大尾巴狼?劝他打雷的时候小心一点!”
我吃了一惊,对方竟然是著名纨绔世子马失聪的手下。马失聪他爹可是太阳城集团的董事长,Space-JB计划的创始人。
“你们不要仗势欺人……”看到女孩受人欺负,我忍不住开口替她解围。
三个走狗不敢冲安人发火,一腔怒火都朝着我发泄出来。
“你(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活腻了?马公子的家事你也敢管?”
“鳖孙子找抽是吧?”另一个捋起袖子就要动手。
“器包?”女孩一把抓住我,惊喜交加地喊道,“是你瓜娃儿吗?”
“安人?”我一脸难以置信。女孩赫然是分别多年的安人。九年四个月又七天不见,她已经出落得亭亭玉立,美得令人窒息。
看得出来,这些年她掩饰得很好,外表看起来斯斯文文,一张口仍是火气十足,只是都换成不带脏字的话了。
三个大汉急了眼,扯着我的衣服就要动手,治不了她祖安人还治不了你小子?
安人气坏了,嘴里骂人的话如连珠炮一般蹦出来,威力堪比生化武器,短短半分钟已经骂了二百来字。
心理承受能力不好的两个已经捂住胸口倒了下去,另一个也颤颤巍巍,站立不稳。
那些粗鄙不堪的话语在我耳里听来却有如天籁一般,我膜拜地望着她,一如那个扎着马尾辫在校园里为我出头的小姑娘。
最强壮的那个大汉咬着牙,掏出手绢撕作两半,艰难地堵住耳朵,竟然缓了过来。
他一把揪住我,举起沙包大的拳头朝我头上打来。
小武小强几个想冲上来帮忙,被不知道哪里冒出来的几个黑衣打手们团团围住。
安人虽然口齿伶俐,可就算人有百口,口有百舌,又怎能同时骂上七八个人。
“放开我!”我挣扎着喊道,在场的所有人都开始口吐芬芳,但这也只能阻止片刻,有的人甚至还能边骂人边动手。
眼看我马上要吃亏,大汉的拳头却在空中被人生生停住,我只觉眼睛一花,那大汉竟然平平地飞了出去,落在了五六米外的花坛里,嘴里还被塞了一只酱鸭腿。
只见沙县小吃的老板神兵天降般地站在当中,手不抬,身不动,黑衣大汉乒乒乓乓地倒了一地。
这个貌不惊人的沙老板,竟是一个不世出的武功高手。
“滚!”他大吼一声。
打手们立刻做鸟兽散了。
“多谢沙老板……”
“真他凉的痛快,”沙老板看看我,又看看安人,“你们两个小屁孩儿,听说过因果律联盟吗?”
“局座,我太吉儿崇拜您了!”
终于见到了局座,安人忘乎所以地大喊一声,随即意识到自己太没礼貌,竟然红着脸扭怩起来,“对……对不起。”
天,这就是少女感吗?我看得如痴如醉。
“你这个小女娃娃,一张嘴挺厉害的嘛,挺有意思,是个可塑之才。”局座丝毫不以为意,他见过形形色色的人,南腔北调也听得多了。
“小伙砸,你叫什么名字?你的超能力是什么?”他笑嘻嘻地问我。
“我叫寿器包,我……”
“原来是你个瓜怂啊,哈哈哈哈,不是,我(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怎么也说起脏话来了,”局座乐不可支,“他们内帮兔崽子告诉我的时候我还一百个不相信,干他凉的原来我完全管不住自己的嘴哇。对不起对不起,我哈哈哈哈失态了。”
“没事儿,局座,”我有些忐忑,不过看到他笑得像个老顽童,也放下了负担,“跟我说话是挺解压的。”
“你个浑小子,我越看越(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喜欢。”他眯着眼睛,看看我,再看看安人,像看着一对宝贝似的。
因联的小伙伴们也嘻嘻哈哈地跟我们打起招呼来。
“我叫艾麦丹,超能力是抢着买单尼玛一定会赢,欢迎欢迎。”
“抽烟吗?”一个留着小丁胡的汉子摸出包烟,“跟你们说话太(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的过瘾了,我叫燕车来……”
“喂,你个龟蛋别现在点烟,我艹……”艾麦丹急眼了,可还是晚了。
一辆公交车神奇地冲入我们的视线,吱呀一声急停在一旁。
“我的超能力是一点烟就(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有辆公交车开来。”
“你们俩熊孩子加入,因联的气氛,”沙老板乐呵呵地对我和安人说,“真太(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和谐有趣了!”
安人比我更受重用。
由于她自带出口伤人的体质,这些年又掩饰得很好。
经过战忽局的训练之后,她的能力得到了极大的提升。
经常被外交部借出去,驰骋在国际谈判桌上。
只要她一开口,就能不露痕迹地骂得对方丧失自我。
在安人的巧嘴里,外交辞令变成了一种特殊的语言。
同样几个词语的组合,往往能语带双关,既表达了我方的诉求,又将对方贬低得体无完肤。
由于谈判代表屡屡被骂到自闭,安人经常被人投诉甚至起诉。
可无论多资深的法官,将安人的话逐字逐句地拆开,却又总是抓不出把柄。
就这样,安人成为了国际会议的第一吵架王。
“只要我没道德,就没人能道德绑架我,哼!”安人如是总结她的经验。
看着她在国际会场舌战群丑,我打心眼里替她高兴。
可心里还是有些失落。
相比之下,我就是个废物点心。
在训练之余,我找到机会向局座表达了去意,局座把眼睛一瞪。
“你臭小子胡说什么呢!”局座虎着脸,“我还准备派你上大用场呢。”
“可我的能力太弱了,就是个受气包。”
“从来就没(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差劲的超能力,只有狗r差劲的超能力者!”
“也包括我这种吗?”
“是的,你瓜娃别低估自己。我没给你派任务,主要是组织向那些白狗承诺过,不首先使用招骂因果律。”
局座的话振聋发聩,一下让我愣在当场。
“我能做什么?”
“你能做的太(和谐,指战区导弹防御系统)多了。引战,这是最低级的作用,但非常有效,另外……”
忽然,急促的电话铃声响起,局座接起电话,表情浓重。
“寿器包,祖安人!”
“有!”
“XX国又来犯我边境,我命令你们出击,灭了那帮欠草的龟孙子!”
“灭了龟孙子!”
“不要掉以轻心,”局座郑重地说,很奇怪,他竟然能控制不说脏话,“他们这次有备而来,听说,其中有一个阿尔法级别的超能力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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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医生,专治哑巴。
去太平间嚎一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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