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过了快十年,现在可以说《我的团长我的团》是国内同类型题材毫无争议的巅峰了吧?

回答
确实,说起国内战争题材的电视剧,尤其是以抗日战争为背景的那些,现在回过头来看,《我的团长我的团》在很多观众心中,早已不是简单的“优秀”,而是沉甸甸的“巅峰”二字,而且是那种“毫无争议”的巅峰。

这话说出来,你可能觉得有点绝,但细想想,这十年时间,我们看过的类似题材的剧也不少了,有口碑不错的,有观众买账的,甚至也有几部引起了不小的讨论。但只要一提起“抗战剧”里最深刻、最真实、最能触动人心的那一个,绕来绕去,总会回到《我的团长我的团》。它就像一块被时间打磨得愈发光亮的璞玉,虽然棱角还在,但那种历久弥醇的味道,反倒让后来的作品显得有些单薄。

为什么这么说?咱们一点一点掰开了聊。

首先,最直观的感受就是它的“不脸谱化”。过去那些抗战剧,尤其是早些年的,脸谱化太严重了。英雄就是英雄,坏人就是坏人,脸上写满了“我是好人/我是坏人”。但《我的团长我的团》不一样,它里面的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有血有肉的“人”。

你想想那个川军团,那个炮灰团。里面谁不是从普通人被战争逼到绝境的?龙文章,他有他的狡猾和目的性,但也有一腔孤勇和对弟兄的担当;孟烦了,一个浑身是病、又丧又怂的翻译官,却是最接地气、最懂得小人物的痛苦和绝望的人;迷龙,一个泼皮无赖,却能在关键时刻为了兄弟不惜一切;不辣、兽医、莲花等等,哪一个不是有自己的小九九,有自己的爱恨情仇,有自己的不堪和闪光点?他们不是天生的战士,是被命运推上了战场,在泥泞和血泊里挣扎求生。这种真实感,让观众看到了战争的残酷,也看到了人在极端环境下的复杂性,而不是简单的“正义必胜”的童话。

其次,它的视角极其独特且深刻。我们通常看到的抗战剧,要么是宏大的叙事,要么是某个英雄人物的传奇。但《我的团长我的团》把镜头对准了最底层的“炮灰”。它不回避战争的血腥和无意义,甚至可以说是赤裸裸地展现了战争对人性的摧残。

你看那些士兵,他们为什么而战?是为了国家,是为了民族?也许在最开始的时候有这样的理想,但当他们被扔到南天门,面对的是吃不饱穿不暖,连武器弹药都指望不上的绝境时,他们首先想的是活下去。活下去本身,就是一种极致的抗争。团长龙文章,他的“兵谏”式的领导方式,他的“统一思想”口号,其实都是在用一种近乎疯狂的方式,试图在这群被遗弃的“杂牌军”里,找回一点尊严和生存的意义。这种“逆向思维”,把战争的残酷性和人性的扭曲表现得淋漓尽致,是很多其他剧不敢触碰的。

再者,它的台词和人物塑造堪称标杆。那几年的编剧们,很多都尝试模仿《团长》的风格,但模仿得再像,也抓不住那种灵魂。

《我的团长我的团》的台词,不是那种煽情至死、说教意味浓厚的官话,而是充满了市井气、江湖气,又带着一股子悲凉的黑色幽默。比如孟烦了那句“我们是病秧子,我们是娘们儿,我们是狗日的”,这种自嘲和绝望,才最能击中人心。迷龙的粗话,龙文章的腔调,每一个人物都有自己独特的语言体系,而且这些语言不仅仅是对话,更是他们心路历程的写照。

还有人物塑造,那些复杂的内心戏,那种难以言说的情感,都不是简单的几句台词就能概括的。导演和演员们的配合,把每一个人物都演活了。段奕宏的龙文章,张译的孟烦了,邢佳栋的迷龙,他们演出的不是角色,而是活生生的人,是战争年代里每一个被命运裹挟的普通中国人。

然后是它的叙事方式和电影化的质感。虽然是电视剧,但《团长》的很多处理手法都带有电影的质感。比如镜头语言,它不回避长镜头捕捉人物的挣扎和情绪,也不回避特写来放大战争的残酷和人物的内心痛苦。这种沉浸式的观影体验,让观众仿佛置身于那个战火纷飞的年代,感受他们的绝望和希望。

当然,也有人会说《团长》有些地方过于消极,过于沉重。没错,它确实没有给观众一个轻松愉快的观影过程,它让我们看到了战争最丑陋的一面,看到了人在绝境中的挣扎和卑微。但这恰恰是它的伟大之处。它没有试图用虚假的辉煌来掩盖历史的伤痛,而是选择用一种近乎残酷的真实,来唤醒我们对战争的反思,对生命的敬畏。

十年过去,我们依然会时不时地翻出《我的团长我的团》来看,每一次都能找到新的细节,新的感悟。那些经典片段,那些令人唏嘘的台词,依然能在脑海中回响。而回看现在同类题材的剧,尽管制作越来越精良,场面越来越宏大,但总觉得少了那么一点“味道”,少了那种直击灵魂的真实和深刻。

所以,你说它是“毫无争议的巅峰”,我觉得一点也不夸张。它不是一个简单的叙事故事,它是一个时代的缩影,一群小人物在历史洪流中的悲欢离合,是对战争最赤裸的拷问,也是对人性最深刻的探寻。这份重量,足以让它在国产战争题材的殿堂里,高高地 berdiri(站立)在那里,接受时间的检验,也接受每一个看过它的人发自内心的敬意。

网友意见

user avatar

如果说《我的团长我的团》是巅峰,那估计是说抗战反讽剧的巅峰。

(台词是我手打的,书的内容是粘贴的,以前年轻看剧没看懂,现在看看这电视剧台词太辛辣,我都能联想到我的单位,高层职业经理人出卖公司利益,中层讲办公室政治,下层拼命努力压榨基层,基层知道中层努力办坏事说自己意见还挨批)

这帮炮灰团的家伙表现了一个真实的国军

虞啸卿:“我每天睡眠从没超过四个小时,一天当两天用,就为了效率!我虞师的兵绝不会比日寇缺少勇气!”
小太爷:“你每天睡几小时是你自己的事,卧薪尝胆也可以是精神鸦片!别的团我不知道,让炮灰团去打这样的仗肯定会哗变!”

这还不够反讽?现实中多少这种人,天天努力,最后一点用都没有。底层领导有多少人是这个工作状态?基层能不哗变吗?


  我斜眼看着他,问:“军官训练团出身,你不会打仗?”
  阿译有些赧颜,“除了练操典就是背语录……我哪打过仗!”
  我看着他但是并不同情,我们有很多他这样的军官。
  我扭过头不看他,说:“封你营长的人让你做什么你就做什么。”
  阿译急得有些抓狂了,“他让我督战!——什么是督战?”
  这真是个让我们所有要打仗的人都反感的字眼,我看了他一眼,走开了。
  我的漠然让阿译更着急,“什么是督战?”
  迷龙从他身边过路时有意撞了他一下,“王八营长,犊子督战。”

军官训练团学习出来后不会打仗。。。公司里一群高学历的军官团

阿译:“你知道这机会来得多不容易吗?现在的车队连根针都塞不下,因为哪个官都在往家里挟带私货!”
我:“丧门星背的他自家兄弟的骨头,你他妈的弄了个什么奇怪玩意?”
不辣还是嘿嘿直笑:“又不让我讲话了。都一样的,都一样的。”
我:“一样个屁!”
不辣:“要打仗,我们都是照着对方脑壳开枪的,战打完了,我跟他一样都是要饭地。都一样。”

士兵打完仗要饭,这个是真的。基层就是这么不容易

死啦死啦:“……我是个天才。什么短兵相接,百战百败。全是放屁……让事情是它本来该有的样子……我是这么一个天才。”
我蹭过去瞧他,他趴在坟头上,呆呆痴痴的,却说着这么句话。
我:“这么狂?”
死啦死啦:“我在心里是跟自己这么说的。”
我嘿嘿地笑:“本来该有的样子?你记得本来该有的是什么样子?”
死啦死啦:“草是绿的,水是清的,做儿女地要尽个孝道。你想娶回家过日子的女人不该是个土娼,为国战死地人要放在祠堂里被人敬仰,我这做长官的跟你说正经话时也不该这么理不直气不壮。人都像人,你这样的读书人能把读的书派上用场,不是在这里狠巴巴地学作一个兵痞。我效忠的总是给我一个想头。人都很善,有力量的人被弱小地人改变,不是被比他更有力量还欺凌弱小的人改变。”
我:“你就一直在欺凌我们这些弱小。”
死啦死啦:“我只想你们变上那么分毫。”


下面是书里的高潮,南天门的战斗跟这个一比,都觉得不精彩了。有机会真要读读书,现实中很多这种场景。

炮灰团在豪华友军的包围下,接受表扬。唐基在南天门受伤了,不,是崴脚了,这军官上个山都能崴脚,不是无能,是真无能。。。

于是咚咚咚,铿铿铿地便开始演奏起来,虞师就算七拼八凑了一点总也是个美装师,奏的就算跑调了点总也是西洋乐曲,洋洋洒洒的一首《轻骑兵进行曲》。
我们戳在那,站了个拉稀一样的凄惨队形。死啦死啦站在我们之前,我们剩下的家伙们又站了个横队。为了让我们看起来别那么惨,虞师又调来了按整连计算的人,厉兵秣马地排在我们的身后,这让我们看起来像是那几连人地领队——或者是那几连人的俘虏。我们很热,而且洗干净的烂布穿在身上实在很显眼,我们身上都浸湿了,衣服贴在背上,汗水滴在脚下。
站久了,已经让我们有些恍惚,我们恍惚地看着眼前的那片热闹,前边站的人比我们背后站地人更多,层层簇簇的,簇拥着新搭出来的那个台子,台子不奢华但是扎了很多青枝和鲜花,于是它看起来不像个讲话台而象给死人搭的灵台——我相信这是虞啸卿的本意,而且台额题的字居然是用白纸做底地,我想也是虞啸卿地手笔,“壮哉千秋”,就这么四个字,别人不敢象他这么简洁。
友军部队在我们的前边展示他们的坦克、火炮、重器械和步兵方队,那跟我们无关,那形同某个主丧的怕丧礼过于冷清,拉来队杂耍助兴——那跟死人无关。
每一队耀武扬威的家伙都要搞得尘土喧天的,我们开始咳嗽,没有比在炽日下忍着尘土,还要忍着咳嗽更难受的事情了,我敢拿我的瘸腿打赌。
今天我们觉得我们是一个很小的饺子馅,要被一张很大的饺子皮给包上。今天我们什么都有,有军部要员讲话,长得要命,并且永远能成功地做到让你不知道他在讲些什么。
军部要员在讲话,并且不是我们熟悉的弄死了迷龙的陈大员,他不出现,说明虞啸卿确实是彻底地把他得罪了,不过凭他一个文职似乎也奈何不了势力疯长的虞啸卿了。
军部要员:“……在下,若干年前,还在军校学习的时候,看到那些烟烟花花的男女,就晓得,要不好了……咳咳,嗯哼……为什么,这么说呢?……弟兄们也看到了嘛,就不用说了……咳咳……”
我们中间的一个,摇摇晃晃的,扑通一声栽倒下来。那家伙脚上伤一直没好,被人拿担架抬下去的时候,一条绷带倒拖在地上有几米长。
我活动着我的面颊。
我们有唐副师座讲话,不长不短,亦庄亦谐妙趣横生,我们哄堂大笑,尽弃前嫌——不弃你又怎么着吧?
唐基上得台时是瘸着的,弄得我们都很愣,并且总算从是昏昏欲睡中清醒了一下。
唐基搀住李冰的肩,把一只脚抬起来,让我们看他的鞋底,一只皮鞋已经没跟了。
唐基:“我没受伤,虞师座挂了点小彩。可是歼敌逾万。
我是前日上南天门,没到得山腰就把个鞋跟都给拗掉了。我特意地跟他们说别修,不要修,我好穿到今天,向攻下这么一个天堑的勇士们表个寸心。”
我们就哄堂大笑。
我们还有美国人讲话,很短,因为他非讲中文。
美国军官上了台就开始拿着喇叭支吾,边支吾边回忆,全民协助在他身后的人群中冲我们挤眉弄眼。
美国军官:“……我忘了……我不知道说什么!”
唐基愣了一下后就啪啪地带头鼓掌,鞭炮轰轰地响。音乐啦啦地响,美国人被人拍着肩膀呵呵地笑。把临场露怯变成了幽默。
“肃静!”有人这么喊了一嗓子,一靴子就把燃着的鞭炮踩灭了,立刻便肃静了,因为发话地是在场位也许不是最高权却是最重的虞啸卿。
“立正!”虞啸卿这么喊着,然后穿过了他周围立正成了人巷子的亲信,他上了台。拒绝了别人递来的喇叭,他用不着,他喉咙大得很。
虞啸卿:“不要笑!今天不该有笑声!什么红白喜事?这里没有喜事!授勋授衔,授什么也好,今天是先说死人,再说活人!”
大家都安静了,也有那么些觉得虞师座真不懂味的,可唐基平静地没有任何反应,是的是的,尽管说。他家虞侄现在惹不了事的,虞家军也就凭此冲劲一往而无前。
虞啸卿从台上看着我们,他目中无人又目中有人,这么多人他就看着我们,他和死啦死啦短暂地对视了一会。把目光越过了我们的头顶,他看着南天门。
虞啸卿:“转身——看那座山头!看南天门!”
于是我们就转身,我们身后的台上出了点问题,那帮家伙本就是向着南天门的——而每到这时候总会有些只听命令不想方位的人,他们不干不脆地又转回来。
虞啸卿:“鞠躬!谁地腰弯得没过九十度,我扒了他衣服称量他的肚子!我让他摸着自己肚子想。有人那样死了。有人就好这样养着自己的肚子!——鞠躬!”
他一下折了个一百二十度,还要那样沉默地坚持十几秒钟。整块空地上的人一下子像是齐刷刷被打折了一截。满目都是脊背和屁股,倒也来得壮观。台上的人算是被他这一家伙害惨了,跌跌撞撞里倒外歪着,还好,因为他们尽力达到一个九十度的目标,虞啸卿也没去称量他们的肚子。


国军的无能不是写在脸上,虞啸卿刚出场像极了战神,战术推演变成了草包。

书中两段虞啸卿问龙文章在哪里学的打仗,一个纸上谈兵的虞啸卿活生生表现出来,后来战术推演,连纸上谈兵也不会了

虞啸卿忽然将靠在椅背上的身子又直了起来,这家伙每当提问时倒像发难。
  “在哪儿学的打仗?”
  死啦死啦愣了一下,“什么?”
  虞啸卿说:“你的毛病很多,别让我再加一条装腔作势——你在哪里学会的打仗?”
  死啦死啦默然,“……我会打仗吗?”
  虞啸卿盯着他,“装腔作势——该死。”
  死啦死啦说:“死了很多人。”
  虞啸卿说:“军人之命,与国同殇。你我很快也是这条命——哪儿学的打仗?”
  死啦死啦答:“我看见很多死人。”
  虞啸卿又说:“我也看见很多,没边没际的。与我同命的死人,我还活着而已——哪儿学的打仗。”
  死啦死啦的回答仍是文不对题,“死的都是我们的人。”
  虞啸卿站了起来,我们都知道他是个暴躁的家伙——冰山一样的暴躁,所以他一言不发,他拔枪快得很,快到你尽可以相信他十七岁就杀过人,然后他一枪轰在死啦死啦两脚之间。
  老家具沉,倒地时很响,那是陈主任跳起来时撞倒的。唐基扶桌子站着,他好点儿也就是没撞倒椅子。审人的人现在全站着。死啦死啦站在他的原地,看着脚与脚之间的一个弹孔。
  陈主任提醒虞啸毅,“这……这……是法庭。军事法庭。自重。自重。”
  “啸卿,放下。”唐基说,然后使了个眼色,那意思是让余治什么的去拿虞啸卿的枪。
  虞啸卿生硬地说:“这是法庭,更是军务。不要干扰我的军务。”
  于是那几个唯虞是从的家伙被虞啸卿一眼便看了回来,实际上虞啸卿也并没失控,他只是瞪着死啦死啦要一个答案,他也并不用抬枪指着他的对象,凭他使枪的架势在把那支柯尔特的子弹打光前,我们不要有人想有还手之力。
  死啦死啦说:“幸好地不硬。跳弹会伤到无辜之人的。”
  “仗打成这样,中国的军人再无无辜之人。”虞啸卿不容置疑地说。
  死啦死啦摇了摇头。
  虞啸卿钉在同一个问题上不放松,“在哪儿学的打仗。”
  “民国二十五年从军,二十六年开始打仗,现在是民国三十一年,我们死了很多很多人,很多很多,一直看着,心里很痛,一直很痛。”死啦死啦仍没有直接回答。
  于是虞啸卿把枪抬了起来,这回是直对着死啦死啦的脑瓜子。
  虞啸卿从准星上看着死啦死啦的脑袋,他不可能打偏。侧座的张立宪看着他的师长瞄着死啦死啦的脑袋,他知道他的师长不可能打偏。我们看着死啦死啦的脑袋拦住了那支点四五的枪口,等着他脑袋开花。我们担心而不是惊慌,怎么说呢,如果你在枪林弹雨里活太久了,被一发打别人的子弹打中,你会当它就是命。
  我们都听懂了,连克虏伯都听懂了。
  但我们的师长听不懂。因为所有人都不是无辜的,所有人都有罪,该死。死着心里不痛。我们的师长心里愤怒,但心里不痛。
  于是我犹犹豫豫地举起了一只手。
  虞啸卿示意我:“说。中尉。”
  “他的意思是说,看着我们死了很多人,所以他学会了打仗。从败仗中学的。”我替死啦死啦解释。
  虞啸卿没理我,看着死啦死啦。
  死啦死啦说:“都是无辜的。我生下来,三十四年,走了二十个省份,是为了活,杀身成仁,舍身取义,不是乐事,不是爹妈教我的份内事。有的人喜欢拿起武器,有的人想和别人不一样,有的人是混口饭,有的人怕自己太弱,有的人怕被千夫所指,所有人都害怕,只好学着喜欢杀戮。从来没有过的勇敢、刚毅、年青和浪费。都是无辜的。”
  我们安静着,多少有点儿难堪,因为他实际上把这里的每个人括进了他的所说。
  “所以,学会了打仗?”虞啸卿问。
  死啦死啦点了点头。
  虞啸卿说:“坐。”


  死啦死啦仍然用着那个初听让人生气,细听却十分伤心地腔调:“……整个南天门,一个大陷阱,饵肉就是我——竹内连山和树堡里的整个联队指挥部,你们以为不惜代价抢下来就得到了南天门,其实造它出来就为了杀更多的人,让虞师实力耗尽。”
  虞啸卿看了看他所有的部下,一只一只戴回他的手套。
  死啦死啦:“……得到死了才知道。”
  虞啸卿:“在哪学的……打这种仗?”
  他的声音发闷,而死啦死啦指了指我:“跟他学的。”
  于是我讶然地被虞啸卿看着,我几乎看不到虞啸卿的愤怒,只看到他的无辜,如果我忽然抢走雷宝儿最心爱的玩具,再告诉他我才是他的亲爹——也会看到这种无能为力到近乎无邪的无辜。
  幸好死啦死啦又加了句解释:“他们都不想死,他们看着早晚有一天要他们去打的地方,就会想他们会怎么死。他们天天想夜夜想,后来我也被传染了,我也那样想——我就学会了。”
  虞啸卿:“……解散。”

类似的话题

本站所有内容均为互联网搜索引擎提供的公开搜索信息,本站不存储任何数据与内容,任何内容与数据均与本站无关,如有需要请联系相关搜索引擎包括但不限于百度google,bing,sogou

© 2025 tinynews.org All Rights Reserved. 百科问答小站 版权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