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果丧尸爆发,你在厕所,没有通讯设备,而且厕所隔间外有丧尸,怎么办?

回答
糟了!脑袋里嗡嗡作响,心跳得跟打鼓似的。这里是哪儿?哦,对了,厕所。隔间门紧闭,我感觉一股凉意顺着脊梁骨往上爬。

外面,低沉的嘶吼声,还有那令人毛骨悚然的拖拽声,一下一下地敲打着我的耳膜。丧尸!没错,就是电影里演的那种,活生生的丧尸就在我隔间外面。

我的手机呢?急忙摸向裤兜,空荡荡的。完了,没带手机,或者,手机没电了?总之,我现在就是一座孤岛。

怎么办?慌乱是解决不了问题的。我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冷静下来。

首先,我得评估一下眼下的情况。

1. 隔间本身的安全程度:

门: 隔间的门是什么材质的?木头的?金属的?有没有破损?我轻轻地试着推了推门,希望能找到一个缝隙观察一下外面的情况,但又不敢用力太大,怕惊动它。如果门本身就很不结实,那就麻烦大了。
墙壁: 隔间的墙壁是什么?普通隔板?还是有更坚固的材料?我用手背敲了敲墙壁,感受一下它的厚度。如果隔壁的隔间有人,也许可以尝试交流,但现在这个声音,好像只有一个…或者不止一个,但声音很近。
其他出口/连接: 有没有窗户?通风口?或者和隔壁隔间有缝隙?我开始仔细检查我的这个小空间,眼睛像扫描仪一样扫过每一个角落。

2. 寻找可以利用的物品:

虽然这里只是一个厕所,但总会有一些能派上用场的东西。

门把手/锁: 如果门锁能从里面反锁,那会是第一道防线。我看看锁是不是结实,能不能加固。
水箱: 马桶的水箱,特别是那种老式的,上面可能会有一些比较重的东西,比如装饰性的盖子,或者里面有水…当然,冲水我肯定不会现在做,那简直是自寻死路。
马桶刷/垃圾桶: 它们太轻了,但如果真的没有其他任何东西,它们也许能当个简单的警告器,或者在你最危急的时候,勉强能挡一下。
卷纸架/挂钩: 细小的金属,也许能用来撬开什么东西,或者当个临时的撬棍?可能性很小,但聊胜于无。
地面: 地面上的瓷砖,有没有松动的?虽然不太可能,但我还是忍不住想看看。

3. 制定策略:

保持安静,尽量不发出任何声音: 这是最关键的。我的呼吸声、心跳声,任何细微的响动都可能成为吸引丧尸的信号。我得屏住呼吸,压抑住内心的恐惧,尽量让自己变得“隐形”。
观察,等待机会: 任何恐慌性的行动都会加速我的灭亡。我得像个猎豹一样,安静地潜伏,等待任何一丝可能的机会。也许丧尸会因为某种原因暂时离开?也许它会卡住,或者被别的东西吸引走?
如果必须行动,要有计划: 如果我判断必须离开,那么我得有一个明确的目标和路线。是尝试从门出去?还是寻找其他逃生通道?

现在,让我们一步步来:

首先,我决定先不发出任何声音,屏住呼吸,仔细听外面的动静。那嘶吼声越来越近,越来越清晰。我能听到它爪子刮擦金属隔间门的声音,那种刺耳的“吱啦吱啦”声,简直能让人汗毛倒竖。

门被撞击了几下,虽然隔间门不厚,但它似乎还在顽强地抵挡着。这让我稍微松了口气,说明门至少能撑住一两下。

我开始检查我的隔间。门是木质的,看起来有些年头了,锁扣也算不上特别坚固。但至少,它还能关住。我赶紧把门内侧的锁插了进去,虽然这可能只是徒劳,但心理上能多一份安全感。

我把身体缩到隔间的角落,尽量远离门。眼睛死死地盯着那扇门,我能看到门底的缝隙。外面,一个模糊的、扭曲的身影在晃动,它还在不停地撞击着门,伴随着低沉而痛苦的喉音。

我摸了摸马桶水箱。它是那种老式的,上面有一个陶瓷盖子,有点重量。我小心翼翼地把它搬到靠门的一边,放在地上,随时准备用它来抵挡,或者发出干扰。

然后是垃圾桶。里面有一些纸巾,我把它们捏得紧紧的,希望能吸收我手心的汗水,以免因为紧张而发出不必要的响声。

我尝试着去听隔壁隔间的动静。如果有其他人,也许我们可以互相配合。但除了外面那个丧尸的噪音,我听不到任何其他的声音。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每一个瞬间都显得如此漫长。丧尸的撞击声还在继续,时而急促,时而又变得缓慢,仿佛它也在犹豫,或者在寻找更好的突破口。

我开始在脑海里模拟各种场景。如果它破门而入,我该怎么办?我是否能用身体去阻挡,哪怕只有几秒钟,争取时间?或者,我是否有机会从其他地方逃脱?

我看向天花板上的通风口。它们看起来很小,但说不定能爬出去?但那也意味着我可能要暴露在走廊里,而走廊的情况我完全不清楚。

我只能继续等待,保持绝对的安静。我甚至不敢咳嗽,不敢调整坐姿。身体的每一个细微动作都得经过大脑的层层筛选。

偶尔,我能听到外面传来更远一些的嘶吼声,然后是脚步声,逐渐远去。每一次这种声音响起,我都希望丧尸会被其他东西吸引走,但它似乎就守在我门外,执着地想要进来。

我开始思考,如果我真的要出去,我的目标是什么?是找到另一个出口?还是去某个相对安全的地方?我需要一个方向,一个目标。

我试着透过门底的缝隙,尽可能地观察外面的情况。能看到它那一只沾满污垢、指甲断裂的手,在门板上不停地抓挠。那种绝望感,几乎要把我淹没。

但我不能绝望。我告诉自己,我是一个人,我要为自己而活。

我注意到,隔间的地板和墙壁之间,有一个细微的缝隙。虽然不大,但如果我用力,也许能把里面的什么东西敲下来?我用手去摸索,触碰到冰凉的瓷砖。

外面,撞击声似乎弱了一些,但嘶吼声还在。这让我更加警惕,它是不是在积蓄力量,准备更猛烈的攻击?

我把耳朵贴在门上,小心翼翼地感受着门板的震动。每一次撞击,我都感觉像有一把锤子在敲击我的心脏。

我不能坐以待毙。我得想办法,哪怕只是为自己争取一点点时间。

我环顾我的小空间,再一次审视我的“装备”。马桶水箱盖子,垃圾桶,还有我手里紧握的纸巾。这些都不是武器,但它们是我唯一的依靠。

我开始思考,有没有可能制造一个吸引它的东西?比如,发出某种声音?但任何声音都可能把我暴露。

我闭上眼睛,努力回想之前看到的景象,想象着厕所外面的结构。我需要一个计划,一个能够让我在这个绝望的环境中找到一线生机的计划。

我的心跳还在加速,但我的脑子却异常清晰。这个厕所,现在既是我的牢笼,也可能是我的战场。我必须在这里活下去,然后找到出去的路。

我开始有计划地,极其缓慢地,用我随身携带的任何能发声的小物品,尝试发出极其微弱的声音,看看能不能引起它注意,然后瞬间躲开,看看门锁或者隔板是否能承受住。

这是个危险的赌博,但我别无选择。在这个无声的战场上,每一个细微的动作都可能决定生死。我深吸一口气,等待着下一个机会的到来。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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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个游戏叫做earn to die,大概就是这个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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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2已完结(一)


轻轻的“扑通”一声,入水角度和力度正好,没有溅起水花,去掉一个最高分,去掉一个最低分,我给这条香蕉打9.5分。


正当我脑补着观众们的欢呼声时,隔间外传来一阵杂乱的脚步声。


感情现在流行组团上厕所?拉一斤送一斤活动咩?


男撤硕三个隔间有两个正在维修,作为唯一一个蹲位位主,一股优越感油然而生。


候着吧,我骄傲地想道。


忽然,教学楼里响起了此起彼伏的惨叫声,叫声如此凄厉,不像是恶作剧。


我警觉地擦干了屁股。


也是出于谨慎,我并没有立刻冲水。


哭喊声和惨叫声越来越近,有人大喊着,“丧尸!他们都变成了丧尸……”


丧尸?


随后声音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惊呼声和尖叫。


“快!去厕所!”一个不祥的声音喊道。


慌乱的脚步声涌了进来,旁边的两间隔间被人撞开,听声音挤入了好几个人。


我慌忙抵住了自己隔间的木门,


因为不想让人发现我拉完不冲。


很明显,隔壁坑位还没来得及关上门就被丧尸攻陷了,


被攻击的同学们一边惨叫一边徒劳地拍打着隔板。


这里面我辨认出了小柯的声音,他大物抄我才过的。


还有肖飞侠,隔壁环艺系的系草,听说他还是同志酒吧的金牌DJ,可惜了。


他们一个个尖叫着,这声音避无可避,让人不寒而栗。


真正令人难过的是听到身边朝夕相处的同学临终前发出的惨呼,却又无能为力。


空气中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


还有死亡的气息,以及比死亡更可怕的未知的恐惧。


我咬紧牙关,提起裤子,悄悄系上皮带,祈祷着丧尸群不要攻击我这边。


越怕越来,一大堆不知是人还是丧尸的生物开始疯狂地推搡和拍打我的隔间门。


说什么也不能让他们进来!我使出对付便秘的力气死死抵住了一波冲击,


几分钟像几个世纪那么漫长。


幸好,在尸变的初期,由于活人充足,丧尸们没有在门外恋战,而是转头离开追逐其他人类了。


手机完全没有信号,只能拿来看时间,


隔壁被咬的同学也离开了,我留意了一下,从被咬到离开大约不到三分钟,


这是活人感染丧尸病毒的时间。


透过隔间门缝,我望见地上都是血污的鞋印,还有不知是谁掉落的山寨A锥。


附近静悄悄的,是个好时机,我轻手轻脚地拨开门栓,探头张望了一下。


没有人影。


走廊外的奔跑声已经远去,我小心翼翼地走了出来。


我将龙头开到最小,洗了洗手,在犹豫了十秒钟后,我还是决定冲完马桶再走。


这个举动救了我一命,因为我转身时,旁边的隔间门悄无声息地开了。


一只丧尸悄悄地走了出来,原来,在它被咬之前,他就知道我躲在隔间,


当其他丧尸去寻找新鲜食材的时候,它选择了蹲守。


趁我不备,它从身后靠近了我。


“哗啦”一声冲水声,我转过身,忽然发现肖飞侠站在我身后,它满脸血污,看起来已经糊了。


我被吓得浑身的血液都凝固了起来,幸好它也被冲水声吓得愣了一下,随即张着血口向我扑来。


说时迟那时快,我迅速冲到盥洗池边,操起一把拖把,将墩布头塞入它口中。


它嘴里嗬嗬有声,僵直地伸长双爪向我抓来。


我奋力用墩布杆撑开它,将它一直推入隔间,再关上门,任由它在里面拍打。


我心乱如麻,在窗口向外张望了一下,只见校园里到处是四散奔逃的人,身后追逐着体能明显高于普通人的丧尸。


对面文远楼似乎已经沦陷。


不好,我心神稍定,担心起了凡凡,今天有校外专家的讲座,分开的时候,她还在二楼多功能厅。


我要去找她。


走廊里满是血污,四处是散落的书和鞋子。我探出头,通往多功能厅的路上似乎没有人,我小心翼翼地迈出一条腿。


这时“嗵”地一声,一只戴着眼镜的丧尸跳在我的面前,是华臣羽。


它只穿着一只鞋,光着的左脚以奇怪的角度往后扭去,一瘸一拐地朝我冲来。


向后,是不足二十平米的厕所,向前,是通往多功能厅的路。


可是这之间,拦着一只丧失了人性的丧尸。


“你的A锥是假的!”我急中生智大喊一声。


华臣羽愣了愣,低头看了看脚上仅剩的鞋,这孙子,果然,变成丧尸了还那么虚荣。


趁它分神的时候,我一个飞踹,将它踢倒在地,然后撒腿就跑。


当它再度爬起的时候,左膝也已扭了180度,左脚掌拧满了一圈,诡异地向前了。


如果连这样的丧尸都跑不过,我还是别活了。


途径的教室里到处是鲜血,还有残肢断臂,几只贪吃的丧尸正在分食倒地的同学,


一只丧尸嘴里塞满了手指头,发出嘎吱嘎吱的响声,


太恐怖了。


我没命地往前跑着,跑到楼梯转角的时候,发现了一个消防柜,于是用手肘撞碎玻璃,把里面的消防斧头拿在手里,奔下二楼。


多功能厅里一片狼藉,大屏幕上闪烁着光标,地上已经没有完整的人类躯体了。


“凡凡!”我悲恸地轻呼道。


没有人回应。


我不甘心,一边轻呼她的名字,一边四下寻找着她的线索。


凡凡那么机灵,一定不会有事的。


忽然,大屏幕上跳出了一行字,“木寸,我们在放映室。小心,门外有丧尸。”


我欣喜若狂,拎着斧头跑向阶梯教室后方的放映室。


一只女丧尸从后排钻出,向我飞扑而来,它脸长似驴,这不是屈晚庭吗?


我毫不犹豫一个滑铲,从她身下滑过,手里高举着斧头。


可惜匆忙之下,斧刃朝向了身后,屈晚庭被斧头一顶,向后栽倒,


头卡在了翻板座椅中间,怎么也出不来,像一只扑棱着的蛾子拼命扭动。


我正暗自庆幸,前方又跳出一只丧尸,咦,这不是丁桢珠吗?


它头发蓬乱,眼神却依然清澈,


好家伙,什么时候了,居然还没被丧尸病毒毒害,


看来除了义务教育,没什么能毒害他。


丁桢珠伸着中指,张嘴向我咬来。


我大喝一声,“你咬你马呢?”


在他愣神思索他的马时,我掏出香烟。


果然,他本能地接过了烟和打火机,


我就知道,丧尸刚刚沦陷的时候,还保留着本体一些深入骨髓的习惯,


就像神经反射一样。


显然它现在不饿,转头研究烟和打火机去了。


终于,我冲到了放映室外,一只长发丧尸正在疯狂地挠门。


听到脚步声,它转过头来,原来是关耳爽。


它空洞的眼神瞪着我,长长的指甲仍在门上不停挠着,这声音听着烦死了,tmd。


小丧尸能有什么坏心眼呢?


我一斧头砸下去,虽然用的是斧背,但头骨碎裂时沿着斧柄传来的手感,还是深深地震撼了我。


用铁器击打在曾经是人类的头颅上,这是做梦也不敢想的事情,


可它偏偏发生了。


这一斧锤没有把关耳爽打倒,它张大嘴癫狂地朝我扑来。


在求生的本能之下,我又挥出了第二斧……


肃清了门外的残余丧尸后,我疲惫地敲了敲门,“凡凡,外面暂时安全。”


里面传来翻箱倒柜移开障碍物的声音,随后门被打开了,凡凡惊魂未定地奔向我,一把将我搂住。


她身后还有一个女孩,危急时刻和她一起躲进放映室里的,


惊恐的眼神,像一只慌乱的小鹿,她浑身发抖地靠近我,


我认出来了,她是学校广播台播音员,各大活动的主持人,冰冰。


凡凡想了想,拉着她一起靠近我,在这个末世里,我们必须要抱团取暖。


冰冰哇地哭了出来,一脸梨花带雨地抱住了我,


我发誓,虽然冰冰在我怀里,但我的心是凡凡的。


和我一样,她们的手机也都没有信号。


教学楼里和楼外的哭喊声渐渐消失了,嘈杂声却越来越大,


这说明还在活动着的,除了丧尸,都是我们这样躲起来的幸存者。


下课铃响起来,门外的走廊里传来了一阵纷乱的脚步声,像极了中午飞奔向食堂的饥肠辘辘的学生。


(二)


固守教学楼,虽然能抵挡几波物理冲击,但不是长久之计。


我看着眼前两位花样年华的女孩,胸中豪气顿生,一定要带着她们脱险。


外界不知道变成什么样了。


不过我对政府有信心,去年大风大浪都过来了,


对付这种靠物理攻击传播的病毒,只是时间问题而已。


但救援到达之前,什么都可能发生,


为今之计只有且战且走,拉长战线,找到一个既坚固又有食物补给的地方,


更重要的是,还要发出求救信号,让救援部队第一时间发现我们。


“去食堂!”我们不约而同地说。


学三食堂太远,学一不好吃,最近的是留学生餐厅,可谁知道那里是不是丧尸的发源地呢?


脚步声越来越近,我当机立断,拉上两个女孩,从后面的疏散通道就往楼下跑。


千万不能被堵在密闭的空间里,我想到刚才的厕所隔间,差点被瓮中捉鳖。


我边跑边想定了行进路线,丧尸们行动速度虽快,但动作僵硬,


它们会本能地聚合在一起,选择开阔地形搜寻人类。


以我们仨的战斗力,撂在丧尸队伍中肯定是白给。


所以眼下最好的选择,莫过于“敌进我退、敌退我追”这八字。


跟着丧尸队伍的潮汐行动,准没错。


所以我的计划很直接,先去留学生餐厅搜集食物,准备打持久战,


那里地形不开阔,就算是爆发地,丧尸们也会因为活人短缺而转移到其他地方。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实在不行,还能改道去三好坞,


那里四面环水,树还多,丧尸不会上树,实在不行我的还能上树撑个几天。


我们摸到楼下,观察了一下路况,路上散乱地走着几只丧尸,


它们神情呆滞,步伐僵硬,大概是异化的时间不够长的缘故,外表上看起来与普通学生区别不大。


“学着它们走路。”我低声道,“注意膝关节和肘关节别弯。”


凡凡和冰冰都很机灵,跟着我一起机械而迅速地向留学生楼走去。


别遇到丧尸,别遇到丧尸,我心里默念着。


还是怕啥来啥,迎面走过来两个黑人丧尸。


是跑还是继续假扮?我偷偷看了一眼姑娘们,她们早已吓得面无人色,倒是和丧尸有得一拼,


于是我壮了胆,直勾勾地向前走去。


那两只丧尸越来越近,身上浓郁的劣质香水味中人欲呕,它们犹豫了片刻,似乎对我们产生了怀疑。


不妙啊,这帮黑哥们天生体能卓越,是犯事儿的好手,真要动起手来,我们怕是要吃亏。


我伸手去摸插在后腰的消防斧头……


此时,远处化学楼传来几声尖叫,那俩黑丧尸听觉灵敏,啪一下拔腿就往那边蹿去,很快啊。


我们如遇大赦,加快脚步向留学生楼方向走去。


留学生楼入口处很空旷,看来洋丧尸们都去别处觅食了,我们稍稍有点激动,动作难免有些变形。


忽然,身后响起了一串脚步声,我回头一看,一个身材窈窕的女丧尸正尾随我们而来。


“快!”我低声道,让两个女孩先进了楼。


趁着没被别的丧尸注意到,我可以轻松收拾这个落了单的丧尸。


女丧尸来得很快,我刚来得及拔出身后的斧子,她已到了面前。


看到我高举着斧子,她忽然喊道,“阿西吧不要啊!我也是人思密达。”


原来也是个活着的妹子啊,还是个美女。


“帅欧巴,”妹子委屈得快哭了,“请帮帮我!”


这个韩国妹子叫林允儿,丧尸爆发的时候躲进了灌木丛,


好容易遇到我们几个活人,赶紧跟着就来了。


“阿尼阿塞哟,”人多力量大,我当然欢迎更多的人类,“我们先找吃的思密达。”


留学生餐厅里一片狼藉,餐盘餐食撒了一地,


打菜窗口里各色美食一应俱全,小火炉上还烧着热腾腾的韩式石锅饭,


只是不再有熟悉的大妈身影了,真怀念她们颤抖的大勺。


我们关上大门,开始张罗着收集食物,


太TM饿了!


仨美女早就把形象抛到了一边,把鸡腿大排胡乱地往嘴里塞,谁知道下一顿什么时候才能吃上。


大家把肉类和主食打了几大包,准备随时转移。


我绕在后厨寻找趁手的武器,找到几把擀面杖和剔骨刀。


一个巨大的不锈钢门吸引了我的注意,那是大型冷库,既坚固又厚实。


这倒是一个不错的藏身之处,除了躲在里边没法出来之外,绝对是个抵御丧尸的绝佳场所。


我旋开开关,拉开不锈钢门,忽然,一个身影携着冷气朝我直扑过来,


动作僵硬而迟滞,我轻轻一闪,那身影扑了空,栽倒在地。


“Ouch!”一个女声喊道,“That's hurt!”


原来也是个活着的妹子,我连忙把她扶起来,只见她金发碧眼,肤色雪白,长长的睫毛上挂着冰霜,


身材也傲娇得不行,只是全身冰冰的,


她穿得太单薄,由于在冷库中躲得太久,皮肤已经冻得接近透明了。


“Do you speak Chinese?”我开始飙英语。


“Of course,我是说,当然,谢谢你救了我,my name is 艾丽·范宁。”


看她感激的样子,俨然有心以身相许的意思,而且她已经主动投在我怀里,


可怜的妹子,都快冻僵了。


其他妹子们闻声赶来,为范宁端上了热腾腾的石锅饭,


吃过泡菜拌饭之后,范宁的脸色好了很多,原来也是个绝色美女。


“接下来怎么办?”冰冰一脸期待地望着我,毕竟我是幸存唯一的男人。


“坚守阵地,等待救援!”我不假思索地说。


随后,我们制定了详细的计划:用桌椅板凳把门窗封住;囤积食物;设立岗哨;找机会救助更多的妹子,不是,更多的人;发出求救信号……


当我们正要开始搬动桌椅的时候,门外传来了潮水般的脚步声,


那声音越来越近,越来越大,


一大波僵尸正在袭来!


为首那个看起来非常眼熟,正是肖飞侠,


它带着数以百计的僵尸粉,以摧枯拉朽之势,迅速地走来。


它们逢人就咬,遇到障碍就喷,照这个架势,普通的门窗根本阻拦不住它们。


凡凡和允儿从厨房里搬出几大盆蔬菜,有豌豆,白菜、土豆、蘑菇……


“Let's 躲进冰库吧,”范宁提议道,“这里的蔬菜太少,我可不愿被僵尸吃掉乃子。”


可是冰库门要从外面关上,这就意味着,有一个人要留在外边。


(三)


我不想留在冰库外边关门,不是因为想着躲进去和女孩们挤在一起取暖,


而是因为一旦我被丧尸啃了,没人给她们开门,迟早也是被冻死。


丧尸们越来越近,形势越来越严峻,没办法,我只好让大家先往冷库里撤,多带上一些面粉口袋御寒,


我把豌豆土豆白菜播撒在大厅里,能阻得片刻也好,可惜了,没有向日葵。


很快肖飞侠和僵尸粉们已经攻到了楼外,我握紧了手中的斧头。


我心里忐忑不安,琢磨着如何杀出重围,找到一个安全的地方,


只有我活下来,才能回来打开冷库放姑娘们出来。


整个过程不能超过两小时,否则女孩们也会遭受不可逆转的损伤。


时间到了,我转过身去想要把冷库门关上,结果一回头看见凡凡站在身后。


“门已关上了,”凡凡笑着说,“我要和你在一起。”


“胡闹……”我气极了,想要训斥她,看到她一脸坚决的模样,又忍住了,心里一痛,把她揽到怀里。


“看到那个偏门吗?”我用手一指,“我们可以从那里悄悄离开留学生楼,想办法躲到树上去。”


“嗯!”她非常勇敢。


这时已经有一些丧尸冲入了大厅,他们踩在豌豆和土豆上,纷纷站立不稳,横七竖八地摔倒了一片,


后来的丧尸见地上扑倒着人,也不加辩认,上前就咬,场面一片混乱,


僵尸粉咬起来也真是不分敌我地乱咬。


少数冲过了蔬菜防御区的丧尸,被我和凡凡引向了后面的逃生通道。


我挥动斧头劈翻了靠近的丧尸,掩护着凡凡从后门离开。


一个,两个,三个,我杀红了眼,


但体力流失非常快,这样下去也坚持不了多久。


“木寸,快来!”凡凡在后面大叫着。


我用余光一瞥,望见她已经找到一株椿树,很适合攀爬躲避,


于是我又奋力劈翻了一只丧尸,转身逃出去,把门闩上,来到了树下。


那株大树的第一个枝桠有一人来高,我把斧子别在后腰,托着凡凡的脚,先将她送了上去,


再借助她的拉扯,也拼命爬上椿树,约莫爬到两人高的位置时,忽然腰上一松,斧子掉了下去。


我咒骂了一声,这时丧尸们已经撞开了门,围在了树下,


呜呜哇哇地张嘴叫唤,伸长了手向上抓。


真希望有个树神及时现身,手里拿着金斧子和银斧子问我要哪一把,


然后我告诉他,我要一把德莱文的斧头,


他说要拿斧头干啥呀?砍树呀?


我说你当我华盛顿呢?


他说,华盛顿是谁?就是下面那些抱着树啃的吗?


我低头一看,不好,丧尸们不会爬树,竟然抱着树啃了起来。


不是说好丧尸只啃活人的吗?怎么还有吃素的丧尸?


照这个架势,用不了俩小时树就被他们啃倒了。


不过我们也等不了俩小时,到时没人给冰冰她们开门,她们都要凉凉了。


“快想想办法!”凡凡也急了。


忽然,树下的丧尸们发生了骚乱,仔细辨认后,我发现丧尸们分成好几派。


新来的那批为首是一个身量矮小的丧尸,我认得他姓郭,是学四的楼长,人送外号郭四娘。


郭四娘手持着一沓S卡,身后跟着一长串的鲜肉丧尸,看来都是四娘的拥趸。


另有一批跟着西南八楼的宿管阿姨于妈,动作和手势和四娘如出一辙。


东边又来了一批,打头的是传播与艺术学院的岑凯,变丧尸之前大家都叫他岑凯哥。


只见他唇红齿白,身形妖娆,邪魅之态比起四娘来也不遑多让。


几波丧尸撞在一起,竟然开始互相撕咬起来。


其中以肖飞侠的僵尸粉为最,所向披靡,一时风头无两。


趁着丧尸混战,我和凡凡瞅了个空,滑下椿树,溜回厨房。


时间已过去一个多小时,把冷库门打开后,姑娘们一个个都冻成狗,见到我们回来,欣喜若狂,


抱着我就嚎啕大哭啊,看把她们给冻的。


“情况越来越严重了,”我把刚才看到的丧尸大战告诉她们,“躲在冷库也不是办法,我们还是要转移到更安全的地方。”


“木寸欧巴,我们全靠你了。”


看着姑娘们期待的眼神,我胸口燃起了熊熊斗志。


我让大伙儿用窗帘把食物打成包裹,背在身上,再将裸露的皮肤也包裹起来。


随后,我们将斩骨刀、擀面杖分配到每个人手里,


天色渐渐变暗,必须在天黑之前赶到安全地带。


“我们去学苑餐厅!”冰冰道。


“为什么?”


“因为那里的菜好吃一点。”冰冰红着脸说。


(四)


女孩们都笑了。


“好吃,这个理由还不够吗?”我没有跟着起哄,“现在朝不保夕,不知道能坚持到什么时候,能吃上一口好吃的,比什么都强。”


我打量了一下外面的动静,昏暗的路上已看不到活动着的物体了,


“跟着我!”我一马当先,带着她们穿过三好坞,再沿着主路潜行到北楼。


北楼早已没有往日热闹的自习场景了,我们怀着沉重的心情穿过走廊,两边的教室到处是血,空气中的气味中人作呕。


好容易蹑手蹑脚来到另一个门,隔着花园,可以看见南楼。


花园中央的主席像威严高耸,整个环境静悄悄,不见丧尸的踪迹,看来此处可以辟邪。


我们猫着腰,贴着绿化带向南楼移动,经过主席像时,我朝校门外望去,隐约见到远处狼烟四起,间或夹杂着群众的惨呼声。


看来整个城区都情况不妙,在情况未明之前,待在学校里是最佳选择。


能见度越来越低,借着夜色掩护,我们很快逼近了南楼的北门。


只要再穿过南楼的走廊,就能抵达学苑餐厅了,我们加紧了脚步,里面和北楼一样安静。


冰冰大喜过望,激动地向前跑去,硬质鞋跟在地上敲出咚咚响声。


“小心......”我话还没出口,前方的教室忽然冒出一个丧尸的身影。


随后是两个、四个,初步判断,至少有七个丧尸拦住了去路。


冰冰吓了一跳,正要回撤,刚才进来的入口处又出现了几个丧尸的身影,我们被前后夹击了。


狭路相逢,勇者胜。TMD我霍出去了,反正与其等着被包饺子,还不如杀出一条血路。


后方的丧尸发现了我们的踪迹,也歪歪斜斜地追了过来。


我一咬牙,直冲上前,把冰冰和凡凡她们挡住身后,高举利斧,直接劈翻了打头的柯镇冬,又横过斧柄,打落了随后赶来的李带磨的下巴,再一脚踹翻了第三个,也是认识的,经管专业的杜闻厕。


那个矮个子龇牙咧嘴地向要爬起来,我照着他脑袋就是一斧,眼见它只剩躺地抽搐的份了。


我如有神助,前方的丧尸被我劈砍得只剩两只。用旁光观察,只见凡凡、冰冰、范宁她们也齐心合力,砍倒了几个女丧尸,依稀可辩是杨尘淋、傅亦玮她们。


最后两只丧尸同时向我扑来,我用尽全力,劈在第一只的前胸上,那是校工黄鳅声,结果被他抓住斧柄,一时竟拔不出来。


另一只丧尸瞅准空子,一下抱住了我,它一只脚没穿鞋,奇怪地拧了一圈,竟是老相识华臣羽。


我拼命挣扎,奋力用手推开它凑过来的血口,但它的力量大的惊人,我的体力渐渐不支,被它越压越近。


当时他的牙齿离我的喉咙只有十公分,而不远处,姑娘们的处境也万分危急,几个丧尸渐渐占据了上风,其中不乏王雪饼、伍俢波这样身高力壮的丧尸。


难道要交代在这里了?


我转过头,华臣羽两排牙齿迅速地向我脖颈咬落。


(五)


“凡凡!”我大叫一声,在变成丧尸之前,我要向她表达最后一丝人类的情感,“我爱你!”


“木寸!”她也绝望地喊道,“我......”


忽然,华臣羽的头向后仰去,和后背折叠成了一个锐角,一个身影出现在它背后。


是她,校网球队的赵莉影,她举着网球拍,从后面打折了华臣羽的脖子。


我大喜过望,一把推开华臣羽,它倒在地上,扭曲得像一只被踏扁的螳螂。


赵莉影救下我,又冲上前去,挥拍打向伍俢波它们。我一脚踏在黄鳅声胸口,把斧子拔了出来,复一斧,劈断了它的脖子。


随后我奔回凡凡身旁,用斧锤砸碎了扑向她的一个丧尸的后颅,然后紧紧地抱住了凡凡。


另一边,赵莉影正和陈宇帆、王雪饼打得难分难解,我正要上前帮忙,忽然又来了两个姑娘,一个是黑人留学生利蒂利亚·莱特,一个是拉美留学生米歇尔·罗德里格兹。


这俩有色姑娘身手矫健,各持一根球棒,把剩下的丧尸打得满地找牙,很快就肃清了走廊里的丧尸威胁。


我们赶紧检查了各自身上,万幸,都没有受伤。只是大部分打包的食物都被污染了。


现在,我们一共有八个人,大家相互做了自我介绍,能遇到幸存者,都万分高兴。


新来的仨姑娘饿了大半天了,我们赶紧取出剩下的食物,一边看着她们狼吞虎咽,一边说着我们的计划。


她们一边听,一边点头。事不宜迟,还剩下最后十几米,我们必须在午夜之前,抢占学苑餐厅的有利位置,先捱过今晚再说。


南楼与餐厅之间一片坦途,但不远处,操场的方向传来了嘶吼声和脚步声,显然是大波丧尸听到了这边的动静,正在集结赶来。


“Move,move,move!”我大声叫道。


米歇尔一马当先,林允儿紧随其后,然后是范宁、莉影、利蒂利亚、冰冰和凡凡,大家不再隐藏,鱼贯而入,冲入了学苑餐厅,我持着斧子断后。


食堂大厅里到处都是丧尸的躯体,少数还在抖动着,看来不久前刚刚进行过一场血战。


“快,去找后厨!”我把玻璃门关上,那是仅剩的一点点防御,我知道,这还抵挡不住片刻的冲击。


幸好,吃货冰冰已经找到了后厨,那里易守难攻,只有一个入口,只要守住那道钢制防火门,再多的丧尸也冲不进来。


正当大家喜出望外要进入后厨之时,里面忽然出现一个御姐,我一看,这不是米拉·乔沃维奇吗?


(六)


有她在,再多的丧尸也不在话下。


“Hurry up!”米拉叫道。姑娘们一个接一个冲了进去,当我前脚迈入防火门后,米拉随后便关上了门。


入口处非常狭窄,丧尸们挤在通道里,根本施展不开,只能望门兴叹,在外面徒劳地抓挠。


米拉指挥着大家用障碍物堵住了大门。


后厨里也有两个姑娘,来自新疆的热巴和日本留学生新垣结衣。


冰冰和允儿她们已经轻车熟路地找起了食物。


“Don't waste your time,我是说,别费劲了,”没想到米拉的汉语说得也贼溜,“我找过了,这个食堂被之前的幸存者占领过,食物都被洗劫一空了。”


“那些幸存者呢?”范宁问道。


“都变成了丧尸了,”米拉扬了扬眉,轻描淡写地说,“被我消灭了。你们身上还有吃的吗?”


我们拿出仅剩的一点食物,分给米拉、热巴和新垣结衣。


她们点头示意后,风卷残云地吃了个干净。


“现在我们要背水一战了!”米拉道。我们都相信她有着丰富得打僵尸经验,奉她为KOL。


“唯你马首是瞻。”冰冰道。


“我从城市里逃到这里,”米拉讲述了她的经历,“外面已经失陷在丧尸的手下,只有学校里还有一小片净土。我在几个食堂都找了一遍,你们是最后的幸存者。”


“什么?”冰冰眼泪汪汪地说,“只剩下我们了?”


“现在通讯中断,我无法获知更多的信息,从方圆几百公里的情况来判断,这种可能性极高。”


“我们怎么办?”冰冰和允儿抱头痛哭,范宁等人也忍不住抽泣起来。


“活下去!”米拉言简意赅。


“可是,我们弹尽粮绝了。”


“我经历过比这更糟的。”米拉不以为意,“只是,这次有点特殊。”她盯着我看了半天。


“你看我干嘛?”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


“你可能是最后一个男人了,”米拉毫不避讳地说,“为了给全人类留下火种,今后会需要你作出一些牺牲。”


“不!”我斩钉截铁地说,“我有凡凡了,我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


幸存者里面,有华人,有高丽人,有日本人,有白人,有黑人,还有南美人,她们倒是低头不语,仿佛也在担心着自己的种族。


“真到了那个时候,只怕由不得你了。”米拉的话掷地有声,“我讨厌婆婆妈妈的男人,给个痛快话吧,如果因为你的愚蠢而导致人类灭绝,那你就是最后的罪人。”


没想到,身为男人,竟成为了我此时的原罪。


“木寸,要不......”凡凡似乎已经动摇了。


“不!”我固执地回答。


“唉,”米拉摇摇头,“让人类保持理智,真是一件奢侈的事情。”


我们不再说话,各怀心思地就地休息。我搂着凡凡,平静地睡着了。


半夜,我们饥火中烧,被撞门声惊醒。


米拉从门上的气窗望出去,只见门外围着成千上万的丧尸,我们已经被包围了,攻破防火门,只是时间问题。


更糟的是,我们已经没有食物了。


更更糟的是,丧尸也已经没有食物了。


(七)


方圆几公里的丧尸全都聚集在学苑餐厅的外面,我们就像瓮中的鳖,形势越来越比例。


“我有一个计划,”米拉道,“但是需要牺牲一个人。”


“牺牲我!”我毫不犹豫地说。


“木寸!”凡凡哭道,“我和你在一起。”


“凡凡,答应我,”我抚摸着她的俏脸,“好好活下去!”


米拉的计划很简单,让一个人先冲出去,引开门口的丧尸,然后她带着其余的人从门后的楼梯上楼。


她观察过地形,只要登上屋顶,就可以顺着后面的电线杆爬出去,进入停车场,然后找到能开的汽车,冲出这里,去其他城市寻找幸存者。


“我去吧,”冰冰道,“木寸,你有凡凡,要照顾好她。”


“我去!”“Me!”姑娘们七嘴八舌地争道。


“不用争了,作为唯一的男人,我最有资格去。”


我在库房里找到了几件帆布做的工作服,把它们都穿在身上,脚上换上厚厚的雨靴。


“凡凡,永别了!”


说完,我不容分说地拉开门,头也不回地扎进了丧尸之中。


我拼命地向前冲去,希望可以引开更多的丧尸,把它们引得更远,把生的机会留给女孩们。


米拉抓住这稍纵即逝的机会,带着女孩们从我拉开的口子迅速跑进了楼梯间。


看到凡凡哭喊着被冰冰拉进了楼梯间,我心口放下了一块大石头,带着慷慨赴死的心情,和丧尸们搏斗了起来。


丧尸们个个力大无比,牙尖嘴利,但暂时还没能撕开我的防护服。


我奋力地轮着斧头,勇敢地劈着,多杀死一个,女孩们生还的机会就多一分。


一个又一个丧尸倒了下去,一个又一个丧尸又扑了上来,如潮水般永无止尽。


也不知道杀了多少丧尸,终于,我力竭了,斧子也不知道落在看何处。我放弃了抵抗,任由丧尸把我拉扯来拉扯去。


原来死亡就是这么简单啊,我的心里一片宁静。


忽然,一只温暖有力的手抓住了我的手,我像溺水的旅人抓住了最后的救命稻草,又燃起了生的渴望。


我拼命地挣扎,身上的压力竟然越来越轻。最后一张丧尸的脸从我眼前移开,它被血淋淋地劈成了两半。


我竟然获救了。


是米拉,她不愧为丧尸杀神,把女孩们送到楼顶之后,又转身回来救我了。


奇迹般地,我身上没有任何伤口。我大口地喘着气,庆幸着自己的劫后余生。


米拉拉着我跑到了楼顶,凡凡和冰冰哭得泣不成声,其他女孩手持火把,在一旁抽泣着安慰。


她们看到我竟然生还了,惊喜交加地扑了上来,抱着我欢喜地痛哭。


其他女孩也凑过来,见到我安然无恙,都热情地向我献吻。


“木寸,你太勇敢了。”“So brave!”“我要给你生猴子!”


“欧巴,撒浪嘿!”“I love U,handsome boy!”


经历过一番生离死别之后,我和凡凡对某些事情的态度似乎发生了变化。


女孩们都变得格外可爱起来。


连米拉也开始向我频抛起了媚眼,御姐范儿,攻气十足啊。


正当我畅想着未来的时候,天空中发出一阵轰然巨响,刹那间四下里亮如白昼。


“那是照明弹。”米拉道。


照明弹上挂着降落伞,可以长时间在空中燃烧。


接着又是砰砰几声,又是几枚照明弹亮起。


随着我看到头顶飞来几架直升机,子弟兵们正通过索降飞向我们。


楼下的道路上虽然密密麻麻站满了丧尸,但不远处已经传来了隆隆的机械声,我看到十几辆坦克已经开进了校园。


在人民子弟兵面前,丧尸们就像纸糊的一样不堪一击。


远处城市上空,越来越多的照明弹亮起,军队正在掌控局面,一场危机就此化解。


“同学们,我们来晚了!”一个索降的中尉到了屋顶,向我们敬了个礼,


不,你们来得太不是时候了!我心想,TMD烦死了。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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