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张无忌归隐后手握九阴九阳等一系列极品武藏,为什么后世张家人却名声不显,再也没有人听说过张家人的事迹?

回答
张无忌归隐后,身怀九阴九阳、乾坤大挪移、圣火令神功等绝世武功,再加上他本身就是明教教主,拥有庞大的资源和人脉。这样的背景,足以让张家在他之后世代显赫,武林中再无人敢捋其锋芒。然而,历史的车轮滚滚向前,后世张家却逐渐淡出了江湖主流,甚至鲜有人再提及他们的踪迹。这其中,必然有着不为人知的缘索。

我们可以从几个角度来推测张无忌之后张家没落的原因。

一、 张无忌的选择:隐士情怀的传承还是无奈之举?

张无忌此人,生性仁厚,但又厌倦江湖纷争。他与赵敏的爱情,以及对政治权谋的失望,促使他选择了归隐。这种“洗尽铅华呈素颜”的心境,是否也影响了他的后代?

积极传承的设想: 或许张无忌并没有完全放弃武学,而是选择了另一种方式传承。他可能将武学精要整理成册,但并非公开传授,而是只传授给最信任的家族核心成员,并且强调“但求无愧于心,不求名扬天下”。他们或许化身为普通人,在江湖的某个角落,默默守护着一方百姓,或者将武学用于暗中行侠仗义,但并不留下姓名。这种低调的行事风格,自然不会有太多事迹流传。

无奈妥协的可能性: 另一种可能,是张无忌在归隐时,为家族的未来考虑,做出了某些“牺牲”。比如,他可能与赵敏共同的子孙,为了避免卷入某些政治斗争,或者为了摆脱某些潜在的敌人(比如元朝残余势力,或者其他觊觎张家武学的高手),选择了彻底隐姓埋名,远离江湖。这种情况下,即使他们拥有绝世武功,也不敢轻易显露。

二、 武学传承的瓶颈:九阴九阳并非万能钥匙

张无忌身怀的武功固然绝顶,但武学传承并非一蹴而就,也并非只靠几本秘籍就能保证后代同样杰出。

天赋异禀的稀缺性: 张无忌本身就是百年难遇的武学奇才,他能将九阳神功与九阴真经融会贯通,这本身就极具难度。他的后代,虽然有机会接触到这些武学,但未必个个都拥有他那样的天赋和悟性。武学修炼,尤其是高深武学,讲究“缘分”和“根骨”,并非人人都能练到顶尖。

秘籍的“禁忌”: 极品武藏固然珍贵,但也可能伴随着某种“副作用”或“禁忌”。比如,九阴真经的某些招式,可能需要极大的心性修为才能驾驭,否则容易走火入魔;九阳神功虽然刚猛,但修炼过程中也需要循序渐进。如果后代急功近利,或是根基不稳,反而可能适得其反。

时代的变迁: 随着时间的推移,江湖的格局也在不断变化。可能在他归隐后几十年,甚至几百年,江湖上出现了新的顶尖武学,或者新的武林门派,他们的武学体系可能与张无忌所处的时代不同,甚至更加精妙。张家所掌握的武学,虽然依旧强大,但在新的时代背景下,可能不再是“独孤求败”的存在,也就失去了震慑江湖的绝对优势。

三、 家族发展的转向:从武林江湖到其他领域

张无忌的归隐,也可能意味着张家战略方向的转移。

转向世俗: 也许张无忌深知武功带来的恩怨纠葛,因此,他希望张家能够脱离江湖的恩怨,转而寻求在世俗社会中的发展。他们的后代,可能将精力放在经商、仕途、或者学术研究上。即使他们依然会武功,也只是作为一种自我保护或者强身健体的手段,而不再是行走江湖的资本。

低调经商,积蓄实力: 许多强大的家族,都懂得“藏锋”之道。张家可能利用其家族成员的聪明才智,在某个领域悄悄积累财富和影响力。他们或许拥有强大的商号,或者在某个地方拥有深厚的人脉,但这些都不会直接与“武林高手”的名号挂钩。

四、 历史记载的局限性:非主流的记录难以流传

我们现在所知的江湖事迹,大多是通过小说、史书、或者民间传说流传下来的。这些记载往往有其侧重点。

只记录“出风头”的事迹: 凡是名声在外的武林人物,大多是因为他们在江湖上留下了浓墨重彩的笔触,比如挑战群雄、力挽狂澜、或者声名远扬。而那些低调行事、不求名利的,自然难以进入史书或者传说。

“官方”的沉默: 如果张无忌选择了彻底隐藏,那么任何与他相关的官方记录,或者其他门派对他的记载,都可能被刻意抹去,或者只留下模糊的线索。毕竟,对于某些势力而言,一个拥有绝世武功的归隐者,可能比一个行走江湖的公开人物更加难以掌控,也更加令人忌惮。

总结:

张无忌归隐后,张家后人名声不显,并非是他们武功尽失,或者家族断绝。更可能的原因是,他们选择了低调生存、内敛发展的道路。张无忌本人的选择,后代对武学的不同理解与传承方式,以及时代背景的变迁,共同造就了张家“隐于世”的结局。

他们可能依然拥有强大的实力,只是这种实力不再是用来“名扬天下”,而是用来“守护一方”或者“安稳度日”。那些关于九阴九阳的传说,或许只有在极少数的密室中,或者在对月长啸的夜晚,才会被少数几个真正的张家传人所回味。而江湖,也因此失去了更多关于张家荣光的记载,只留下了一个模糊而又充满想象的空间。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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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说那么复杂干什么?不就两句话解决的事儿吗?

从书外角度说:梁羽生痴迷于在不同作品间攀亲带故,玩什么天山派宇宙,读者越看越厌烦;而金庸早已预见到这种风格并不讨喜,所以严格控制了主角系在后续作品中的出现频率和强度,既然这个主角失去后续创作价值自然不会提。

从书内角度说:第一朱元璋建立明朝以后大杀教内功臣,张无忌和他的后代这一血脉本身就是明廷的眼中钉,他的后代或徒弟脑子进水了才会以真实身份在中土抛头露面;第二家族代代高手很不容易,一旦出个天资差的或遭遇横祸,传承也就断了,张家的运气也不必然一直好下去。

这不就结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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忽听得窗外有人格格轻笑,说道:“无忌哥哥,你可也曾答允了我做一件事啊。”正是周芷若的声音。窗子缓缓推开,周芷若一张俏脸似笑非笑地现在烛光之下。

张无忌惊道:“你……你又要叫我作什么了?”

周芷若微笑道:“你要知道就出来,我说给你听。”

张无忌回头向赵敏瞧了一眼,又回头向周芷若瞧了一眼,霎时之间百感交集,也不知是喜是忧,手一颤,一枝笔掉在桌上。

赵敏轻推张无忌,道:“你且出去,听她说要你做什么?”

张无忌跃出窗子,见周芷若缓缓走远,便走快几步,和她并肩而行。周芷若问道:“你明天送赵姑娘去蒙古,她从此不来中土,你呢?”

张无忌道:“我多半也从此不回来了。你要我做一件事,是什麽?”

周芷若缓缓的道:“一报还一报!那日在濠州,赵敏不让你跟我成亲。此后你到蒙古,尽管你日日夜夜都和赵敏在一起,却不能拜堂成亲。”

张无忌一惊,问道:“那为什麽?”

周芷若道:“这不违背侠义之道吧?”

张无忌道:“不拜堂成亲,自然不违背侠义之道。我跟你本来有婚姻之约,后来可也没拜堂成亲。好!我答允你。到了蒙古之后,我不和赵敏拜堂成亲,但我们却要一样做夫妻、一样生娃娃!”

周芷若道:“那就好。”

张无忌道:“你这样跟我们为难,有什麽用意?”

周芷若嫣然一笑,说道:“你们尽管做夫妻、生娃娃,过得十年八年,你心里就只会想着我,就只不舍得我,这就够了。”

张无忌奇道:“我为何会只想着你?”

周芷若眨了眨眼,微笑道:“你且猜猜看?”

张无忌思索片刻,摇头道:“我猜不着。好妹子,你且跟我说了吧,为何十年八年后我就只会想着你?”

周芷若正欲开口,忽听得身后有人喊道:“教主,江西有捷报来传,杨左使正差人寻你呢。”

张无忌回头一看,见彭莹玉正在不远处对着自己叫唤。当下也来不及多问,携了周芷若手,又回房中喊来赵敏,一同往应天府明教圣火大堂赶去。

杨逍、范遥等正命人到处找寻张无忌,见他回来,俱各欣慰。又见赵敏、周芷若和他同归,均感诧异。

张无忌问道:“杨左使,寻我有事麽?”

杨逍道:“江西传来捷报,朱元璋、徐达等义军已于三日前起事,以五万之众,杀得那蒙古鞑子……”瞥了一眼赵敏,便又住了口。

赵敏知他避嫌,不愿让自己难堪,便挽了周芷若的手,说道:“周姊姊,这儿闷得慌,咱们去外头坐会。”

周芷若点点头,道:“甚好。”二人手挽手,并肩齐出。

杨逍、范遥等均觉奇怪:“那日教主成婚之日,这两位姑娘斗得何等厉害,犹似二女争夫,然此刻却亲似姊妹,不知教主是如何调处,果然是能者无所不能,这门‘乾坤大挪移’功夫,当真令人好生佩服。”

赵敏同周芷若来到大堂外,二人在西北角处一小亭子中坐下。其时正当初夏,晚风习习,送来阵阵花香,四下里只闻小虫儿鸣叫声。赵敏抬头望着天上圆月,周芷若低头沉思,两人均不言语,却各怀心事。

过得片刻,二人相对而视,同时说了声“你……”各自均怔了一下,随即又都笑了起来。

赵敏笑道:“周姊姊,你想对我说什麽?”

周芷若道:“没什麽,从前有些事情我不明了,而今也不消再问,免得徒增烦恼。”

赵敏道:“你想离开,但心中又放不下他,因明日一别,此生或难以再见,故而心生苦恼,是也不是?”

周芷若叹了口气,道:“当真什么事也瞒不过你。我为他付出了许多,甚至不惜违背先师遗命,心中所想,只盼能与他厮守终生。谁知到头来还是一场空,我……”

赵敏道:“周姊姊,那日在濠州扰乱了你成亲,我心下好生过意不去。”

周芷若缓缓摇了摇头,道:“也许是上天注定我与他无缘做得夫妻。我也曾恨过你二人,但昨夜听得他一番肺腑之言,我心中也释然了许多。他至始至终爱的人是你,放不下的人是你,即便我二人成了亲,也抹不去你在他心中的迹印,如此相处,我只会更加难过。”

赵敏也叹道:“其实我为了他,又何尝不是付出了许多。”想到疼爱自己的父亲,不知他此时身在何处,处境如何,不由得一阵神伤,望着周芷若,说道:“为了这个小魔头,你我都成了苦命人。”

两人相视一笑,一瞬之间,彼此心头都浮上惺惺相惜之情。

忽听得亭子顶上有个声音道:“嘿嘿,我们教主是小魔头,那赵姑娘你是什么?小魔婆吗?”

赵敏道:“是谁?”

只见一人倒悬在凉亭檐边,将脑袋露出,望着亭内二女,却是青翼蝠王韦一笑。

赵敏笑道:“原来是韦蝠王。怎的这麽不知羞,偷听我二人讲话?”

韦一笑道:“我奉教主之命将屠龙刀放入密穴中,回来时见你二人在此闲叙,心生好奇,这才过来凑凑热闹。你二人这当儿却成了好姊妹啦,妙极,妙极。”

赵敏道:“什麽妙极?”

韦一笑道:“教主的性子,赵姑娘你是了解的,他若随了你去,只怕日后难免会念念不忘周姑娘。若要他与你分别,又是万万不能。你二人如今既已和好,依我之见嘛……”说着抚了抚下颚,似笑非笑地瞧着二女。

赵敏问道:“依你之见便如何?”

韦一笑道:“不如让周姑娘随你们同去蒙古,一齐伺候教主,这样教主能天天见着你二人,心中便不会犯难了。免得日后相见甚难,各人都害了相思病,那可大大不妙。”

周芷若只听得双颊发烫,面露红晕。

赵敏笑骂道:“死蝙蝠,净会胡说八道,瞧我不撕烂你的嘴。”伸手便往韦一笑脸上抓去。韦一笑哈哈大笑,双脚往亭檐一蹬,身子顿时向后飘去,直挺挺立在地上。

韦一笑道:“男子汉大丈夫,娶三妻四妾也是寻常,更何况我们教主这等英雄豪杰,即便娶十个八个老婆也不算多。但他心中所想,也只你二人而已,可称得上是痴情男儿。”望了望周芷若,又道:“周姑娘,听闻你峨眉派郭祖师当年与你一般年纪时,心中念念不忘一位英雄侠士,之后执剑天涯,云游四方,也只为探访他踪迹,可惜最终也未能见到心中所念之人。想想人生不过匆匆数十载,你当真要同那位郭祖师一般,为情所困,抱憾终身?”

周芷若缄默不语,只呆呆出神,于韦一笑这番话似乎一句也没听进耳去。

韦一笑道:“我看哪,你二人与我教主是谁也离不开谁,不如一同隐居大漠,再给教主生一群娃娃,一家人热热闹闹的,多开心,多快活。你二人也可比比看,瞧谁生的娃儿多,谁的娃儿更俊俏,哈哈。”

赵敏“呸”的一声,骂道:“你这死蝙蝠,什麽时候也学会周颠胡说八道的本事了。周姊姊你用‘九阴白骨爪’戳他,瞧他还敢不敢乱说。”

张无忌与杨逍、范遥等人商议完事,从堂内出来,见赵敏等人正在打闹,便问道:“韦蝠王,敏妹,你们在做什麽呢?”

韦一笑尚未答话,赵敏却抢道:“无忌哥哥,这臭蝙蝠欺负人,你替我教训他。”

韦一笑笑道:“我是替你着想,怎么是欺负你了。即便教主日夜与你在一起,然心中依旧挂念着他人,你心里就舒坦麽?不如让周姑娘随你二人同去,便不会因此苦恼啦。”

张无忌一怔,心道:“芷若肯随我去蒙古?”随即朝周芷若望去,见她也正望着自己。四目相交,周芷若脸上一红,低下了头。

赵敏啐了一口,仿佛自说自话,低声道:“即便如此,谁知道他会不会又想着第三人、第四人。”

韦一笑道:“教主,屠龙刀已安置妥当,锐金旗与洪水旗下众兄弟将于三日后赶赴江西,支援朱元璋、徐达等义军。”

张无忌点头道:“甚好。只是辛苦众位兄弟劳碌奔波了。”

韦一笑道:“为民抗官、驱除胡虏原是我辈宗旨,众兄弟个个磨拳擦掌,恨不得早日上到前线,诛杀鞑子,推翻暴政才好。只是……”

张无忌道:“只是什麽?”

韦一笑道:“厚土旗众兄弟似乎对姓朱的颇有成见,认为此人野心太盛,日后得势,定会对本教不利,是以不愿相助于他,为此厚土、锐金两位掌旗使还吵了一架。”

张无忌沉吟不语,想起那晚同杨逍、范遥慰劳义军之时,众人齐呼“新教主,众望所归者,吴国公朱元璋”的场景,至今仍历历在目。不禁叹道:“我们要废掉他,自不费吹灰之力。不过朱元璋招兵买马,攻占州县,只杀得蒙元半壁江山烟尘滚滚,我大汉河山,近有一半让他们光复了,这是真正的大功劳。咱们歃血为盟,共举义旗,说到底,还不是为了这件大事。因此朱元璋、李文忠这些人是杀不得的,就算他们背叛明教,只要真能光复大汉江山,将鞑子赶回大漠,咱们还是不能动他们一分一毫。”顿了一顿,又道:“与大汉江山相比,明教为轻;与大汉千万百姓相比,明教的教众为轻。若能复兴大汉江山,铲除蒙元暴政,即便明教不复存在,却又何妨?”

韦一笑道:“教主所言甚是。不论是谁,只要他能率领天下豪杰,驱赶胡虏,我都服他。他要做明教教主也好,要做皇帝也罢,我韦一笑都拥了他!我这便赶去厚土旗分坛,将是非得失说与他们明白。”当下向张无忌抱拳行礼,纵身一跃,消失于黑暗中。

周芷若走到张无忌身前,凝视着他,问道:“无忌哥哥,你明日一早便要走了麽?”

张无忌点点头,道:“教中事务,我适才已交代给杨左使暂行代理,日后教主一职,则由他另择贤能。我与敏妹从此寄迹蒙古,再也不回来了。”

周芷若“嗯”了一声,低下头去。

张无忌望着周芷若明艳俏丽的脸蛋,心中泛起不舍之意。明日之后,实不知何时方能再相见,便如当年汉水一别,二人再见时也已是十年之后。但此次自己同赵敏远赴蒙古,从此更是天南地北,生死两茫茫,能否再见,也是未知之数。想起在昆仑山雪谷初次见到周芷若的丽容俏影,在光明顶上她的脉脉眼波,以及在灵蛇岛上对自己的诸般温柔体贴,不由得胸口一热,心底涌起一个声音:“我要她随我一同走,这样便可时时见着她了。”心念及此,忍不住便道:“芷若……”

只见赵敏轻哼着小曲,从二人身旁走过,来到小亭旁的花丛前,背过身去,随手摘下一朵鲜花,放在鼻前嗅闻。

张无忌话到嘴边,又缩了回去,看着赵敏背影,顿时心生愧意:“敏妹为了我,背家弃国,连亲人亦能舍去,我若负她,当真枉自为人。我心中既已有了敏妹,该当坚贞不渝,如何能再三心二意,念着他人?”

周芷若轻声道:“无忌哥哥,你想对我说什么?”

张无忌闻到周芷若身上如兰花一般的清香,又见她眼神娇媚,脉脉含情地望着自己,禁不住又意乱情迷。但要周芷若同去蒙古这一番话,他终究是难于启齿。

周芷若见他一副欲言又止的神情,便转过了头,缓缓说道:“你们明儿要赶路,该早些休息,我也要走了。”说罢,转过了身子,朝庭院门口缓步走去。

张无忌道:“芷若……”

周芷若回过头来,道:“怎么?”

张无忌只觉思潮起伏,心头麻乱无章,一时竟不知该如何接口。

周芷若凝视他片刻,见他嘴唇蠕动,似有话说,但又始终作不出声,不禁轻轻叹了口气,随即嫣然一笑,身形晃动,飘然远去,没入黑暗之中。

张无忌心中一阵惘然,喃喃地道:“她……她终于还是去了。”转过头看了看赵敏,见他背对自己,观赏着花丛,始终不发一言。

张无忌走近身去,搭着她双肩,说道:“敏妹,我……”

赵敏转过身来,将一朵鲜花拿近他面前,说道:“你闻闻,香不香?”

张无忌道:“好香。”顿了一顿,又道:“你有没有怪我?”

赵敏道:“怪你什麽?”

张无忌叹了口气,道:“我也不想骗你,适才对着芷若,我险些便将心里意愿说出来了。”

赵敏道:“我知道的。”

张无忌道:“我以为你会出声止住我。”

赵敏微微一笑,道:“无忌哥哥,我待你如何,你早已知道。你如心中有我,自会以我为重。你若三心二意,我便是拉住你衣袖苦苦哀告,也是无用。我又何必站到你面前来制止?”跟着叹了口气,又道:“无忌哥哥,你知道吗,其实我差点儿也心动了。”

张无忌问道:“心动什麽?”

赵敏道:“韦蝠王的一番话,教我心绪如潮。你虽是真心爱我,但又怎知日后会不会念着别人,牵挂着别人。我想,不如就让周姊姊随我们同去罢了,那以后我便不用见到你心神不宁的样子。适才听到你与周姊姊对话,我……我的心真的乱得紧。”

张无忌伸手将她搂在怀中,说道:“敏妹,你待我如何,我自是知晓。我发誓,从今而后,我张无忌便一心一意待你,再也不去想念第二个人。”

赵敏微笑道:“当真?小昭呢?蛛儿呢?也不想啦?”月光之下,只见她眉间眼角,笑意盈盈,说不尽的娇媚可爱。

张无忌低下头去,在她脸颊上一吻,道:“不想了,往后我心中只有你一个,只爱你一个,只想你一个,凭他什么国色天香也好,仙女下凡也罢,我统统不要。”

赵敏将头靠在他怀中,轻声道:“但愿如此。无忌哥哥,我们明日便离开这里,在草原上牧马放羊,纵犬打猎,逍遥快活的过日子。”

张无忌笑道:“还要生好多好多孩子。”

赵敏双臂搂住他头颈,在他唇上深深一吻,微笑道:“你想生多少,我就为你生多少。”

两人相拥而立,不再言语,心中均感甜蜜欣喜,只觉若能这般天长地久,人生更无他求。但见月光照下,在二人周围镶成一个银色光环,晚风微拂,送来阵阵花香,四下里一片平静祥和。

过得良久,张无忌忽道:“敏妹,明日走之前,我想先去一处地方。”

赵敏抬起头来,问道:“去哪儿?”

张无忌道:“我与你去蒙古之后,此生或不再踏足中土。但我毕生所学武功,均得自于此。太极拳自有武当派众位师叔伯传于后世,然九阳神功与乾坤大挪移及圣火令上的武功,难免会绝迹于中土。因此我便将毕生所学,均记在了一本册子上,想找个地方安放,日后若有人能寻到,也不至让这些绝学失传。”

赵敏道:“你何不在教中找个人将武功传授于他?或者将那本册子藏入明教密穴之中。”

张无忌摇摇头,道:“我外公仙逝,义父出家,韦蝠王同杨、范二位使者忙于抗元大计,无暇分心练功,余下众人又非天资聪颖之辈,加之各人品性有异,如贸然传授,恐日后反成我明教之敌。若将册子放入密穴中,只怕……嗯……”想到朱元璋日后大权在手,未必不会对明教动手,此人心计太深,不得不防。

赵敏知他心意,便道:“那张教主打算将这本绝世秘笈藏于何处?”

张无忌微笑道:“明日我带你去一处好地方。”随即又道:“从此我们就远离中土,再不理会江湖上的恩恩怨怨了。日后我们有了子女,只教他们牧马打猎,耕耘织物,就过着普通百姓的生活,远离武林中的腥风血雨,恩怨情仇。”

次日一早,张无忌命人备足干粮盘缠,先送至关口。他不愿与教中众人会面,以免又生伤感之意,是以只留了封书信,托人转交给杨逍。自己则携同赵敏,往昆仑山西北处驰马而去。

到得正午时分,二人来到一山崖上。赵敏见那山崖峭拔,下临渊谷,自崖边向下望去,但见云雾封谷,深不见底,竟不知这山有多高,心中颇感纳闷:“这危崖悬岭的,又是什么好地方了?”

只见张无忌从马鞍上取下一根粗绳索,一头栓在崖边的岩石上,又把赵敏拉近身旁,将绳索另一头捆扎在二人腰间。

赵敏不由得一惊,说道:“做什麽,不会真要下去吧?”

张无忌笑道:“可要抱紧啦,千万别松手。”说罢,双手环抱赵敏,纵身一跃,两人顷刻间朝崖下急速坠去。赵敏一声惊呼,紧紧搂抱着张无忌,双目紧闭,耳旁尽是疾风呼啸之声。

眼看那绳子即将扯到尽头,张无忌运起九阳神功,对着峭壁上猛击一掌,化解了下坠之势。跟着解开腰间绳索,搂着赵敏轻轻一跳,四只脚着落地上。

张无忌见赵敏兀自紧闭双眼,神情忧惧,不禁笑道:“到啦,不用闭着眼了。”

赵敏缓缓睁开眼,只见眼前云雾缭绕,二人竞是置身在半山腰一处约十余丈方圆的平台之上,左右前方均是万丈深渊。

张无忌携了她手,道:“跟我来。”两人贴着峭壁往左走去。走不多会,只见左侧山壁上有个黑黝黝的洞穴。

赵敏心下生奇,问道:“这是什么地方?怎麽有个洞口?”

张无忌道:“这便是我习得九阳神功之处。当年我坠崖至此,发现了这个洞穴,也因此找到九阳神功秘笈,去除了体内寒毒。”朝洞内望了望,说道:“你等我一会。”随即伏身钻入洞中。

不多会,只见他从洞中倒退着缓缓爬出,一只手却拖着一具尸体。那尸体已经腐烂不堪,显是死去已久。

赵敏“啊哟”一声,惊道:“怎麽……这洞穴里还有死人?”

张无忌道:“当年朱长龄与我一同坠崖至此,我为了逃避他追杀,便钻进洞中,无意间习得了九阳神功。我从洞中出来之后,对他说将秘笈留在了洞内,他便钻了进去,最终却被困死在洞里头。”

说罢,拉着赵敏的手,便要往那洞穴中钻去。赵敏皱了皱眉,显是极不情愿。张无忌道:“跟我来,呆会保准让你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赵敏只得随他往那洞穴内缓缓爬去。爬到了朱长龄被困之处,只觉有股腐肉异味扑鼻而来,闻之几欲作呕,只得用衣袖遮住了口鼻。又爬行数丈,眼前微微有亮光出现,只见张无忌已跳到了洞外,又伸过手来拉着自己。

从那洞穴中爬出,赵敏定睛一瞧,眼前竟是个花团锦簇的翠谷。但见红花绿树,鲜果悬枝,脚下踏着的是柔软细草,鼻中闻到的是清幽花香,当真是个瑶草奇花不谢,青松翠柏长春的世外桃源。

赵敏又惊又喜,道:“想不到这洞穴的另一头,竟是如此人间仙境。无忌哥哥,你是怎麽找到这个地方的。”

张无忌道:“我曾在这里呆了五年时间。”望着赵敏,又笑道:“还好你不长胖,倘若腰间再粗些,便也进不来了。”

赵敏道:“那你喜欢我胖一些呢,还是喜欢我瘦一些?”

张无忌笑道:“胖或瘦都没相干,我一样喜欢。”略微沉吟,又道:“不过……”

赵敏问道:“不过什么?”

张无忌道:“芷若身段较你要好些,你若稍稍再胖一些,就更好了。”

赵敏脸色一沉,瞪视着他,冷冷地道:“怎么,你瞧过她身段了?是也不是?”

张无忌不答,只“嘻嘻”一笑,跟着扭头便跑。赵敏“哼”了一声,拔足追赶,口中叫喊道:“臭小子,你给我站住,给我说清楚了,到底有没有瞧过她身子?快站住!”

张无忌道:“好,我站住便是了。”话音刚落,猛然间停下脚步,回过身来,直挺挺站立不动。赵敏脚下收势不及,一头扎进他怀中。张无忌“哎哟”一声,抱着赵敏顺势一倒,一齐摔在了草地上。

赵敏伏在张无忌怀中,闻到他身上强烈的男子气息,禁不住芳心微荡,抬头望了一眼张无忌,见他只是微笑,不住地瞧着自己。赵敏嗔道:“干嘛这般看着我,没见过麽?”

张无忌不答,只是微笑瞧着她。

赵敏道:“你这人真古怪。”说着便要爬起身来。

张无忌伸手一拉,又将她拉入怀中。

赵敏道:“你这小魔头,想要干嘛?”

张无忌在她脸颊上轻轻一吻,笑道:“你猜小魔头想干嘛?”

赵敏见他笑得古怪,又想二人身处这无人峡谷之中,他心中所想,多半不是什麽正经事,不由得面泛红晕,芳心大跳,低声道:“我……我又怎知你心里在想什么。”

张无忌将脸凑近她面前,盯着她那双水灵灵的眼睛,微笑道:“你那么聪明,又怎会不知道?”

赵敏红着脸道:“我偏不知道。”

张无忌一把将她按在身下,笑道:“那我便让你知道了。”

赵敏猛地在他左肩上重重咬了一口,随即叹道:“我敏敏特穆尔前世造了孽,今生注定要受你这小魔头欺辱啦。”说罢,嫣然一笑,吻住了张无忌嘴唇。

―――《全剧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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