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怎么劝说一个人放弃信仰无政府主义?

回答
劝说一个人放弃无政府主义信仰是一个复杂且需要细腻处理的过程,因为信仰往往根植于个人的价值观、经历和对世界的认知。以下是一个详细的劝说指南,旨在帮助你更有条理和有效地进行沟通:

核心原则:尊重、理解、耐心、循证、引导

在开始任何劝说之前,请记住:

你无法强迫任何人改变想法: 你的目标是提供信息、激发思考、引导他们看到不同的角度,而不是用武力或强迫来压制。
尊重是基础: 即使你不同意他们的观点,也要尊重他们作为个体的权利和思考能力。攻击或嘲笑只会适得其反。
理解他们的出发点: 尝试去理解他们为什么会信奉无政府主义。是什么吸引了他们?他们看到了哪些社会问题?他们的理想是什么?
耐心是关键: 信仰的改变不是一蹴而就的,可能需要很长时间的思考和交流。

劝说步骤和策略:

第一阶段:建立信任与理解

1. 倾听和提问,深入理解他们的观点:
开放式问题: 不要直接反驳,而是鼓励他们详细阐述。
“你为什么会成为一名无政府主义者?是什么吸引了你?”
“你认为当今社会最大的问题是什么?为什么你认为无政府主义是解决之道?”
“在没有政府的情况下,你设想的社会运作模式是怎样的?具体来说,谁来处理冲突、保障公共服务?”
“你对‘权力’和‘权威’有什么看法?你认为什么样的权力是不可接受的?”
“无政府主义者是如何处理资源分配和大型社会项目的?”
积极倾听: 保持眼神交流,不打断,用点头和简短的回应表示你在认真听。
同理心: 尝试理解他们对现有社会体制的不满,例如不平等、压迫、腐败等。可以说:“我理解你对某些社会不公的担忧,这确实是需要解决的问题。”

2. 找到共同点和非意识形态的连接:
即使你们在政治哲学上有分歧,也可能在其他方面有共同点。例如,对环境保护的关注、对人道主义的追求、对公平分配的渴望、对个人自由的重视。
“虽然我们在政治制度上看法不同,但我知道你也关心环境保护,这很重要。”
“我们都希望社会更公平,只是解决方式不同。”
这有助于打破“我们 vs. 他们”的思维模式,让他们把你视为一个可以对话的同盟,而不是敌人。

第二阶段:引入质疑与证据(循证和引导)

在建立了一定的信任和理解后,你可以开始温和地引入对他们观点的质疑,并提供替代性的思考方式和证据。

1. 挑战核心假设,但以提问而非陈述为主:
关于“无政府”的定义和可行性:
“你认为在一个没有明确规则和执法者的社会里,如何避免强者欺凌弱者?谁来保障弱势群体的权利?”
“如果出现大规模的自然灾害或流行病,谁来协调资源和组织救援?个人之间的志愿合作能否足够有效?”
“如何处理社会中的大型、复杂的公共服务项目,例如国家层面的基础设施建设、科学研究、太空探索等?它们是否需要高度的协调和资源投入,而这恰恰是去中心化可能难以实现的?”
关于“权力”的本质:
“你认为权力就一定是负面的吗?有没有一些形式的权力,例如在科学研究中基于专业知识的权威,或者在紧急情况下由有经验的人领导,反而是有益的?”
“即使在无政府主义的设想中,是不是也会出现事实上的权力集中,例如由最有说服力、最能组织资源的人来主导?这种权力是否同样可能被滥用?”
关于“冲突解决”:
“如果两个人因为争夺稀缺资源而发生严重冲突,如何公平地解决?没有仲裁者,他们如何达成一致?”
“历史上的无政府主义实践,例如一些短暂的公社实验,在长远来看,它们是如何应对规模化和复杂性挑战的?”

2. 引入现实世界的例子和历史证据(需谨慎):
成功的政府职能: 提及政府在提供公共服务(医疗、教育、交通、环境保护、灾难应对)和维护基本秩序方面的作用。
“想想看,如果没有政府协调和投入,我们今天享有的疫苗接种、高速公路网、或者对污染的监管,可能很难实现。”
“在某些国家,弱势群体能获得基本保障,这很多是通过政府的税收和社会福利制度实现的。”
无政府主义实践的挑战和局限性: 避免使用“失败”这种带有评判性的词语,而是描述其遇到的困难。
提及一些历史上尝试建立无政府状态的社区,它们是如何面对内部冲突、外部威胁、经济压力以及规模化运作等问题的。
“一些尝试过无政府主义的社区,在规模扩大后,往往会遇到协调困难、资源分配不均的问题,甚至内部出现新的等级制。”
权力的不可避免性与制约:
“即使没有国家,社会总会发展出某种形式的规则和组织,而这些组织也可能产生不公平的权力分配。关键在于如何制约权力,而不是完全消灭它。”
引入“善意的权力”或“服务性的权威”的概念,比如在专业领域受人尊敬的专家,或者在紧急情况下被推举出来的领导者。

3. 提供替代性的解决方案或改良路径:
将讨论的焦点从“无政府”转向“如何改善现状”。
“与其完全否定所有形式的权威,我们是否可以思考如何建立更民主、更透明、更能回应民意的政府?”
“我们是不是可以关注如何限制权力滥用、加强问责制、保障公民自由,而不是完全取消所有管理机构?”
可以介绍一些改革派的政治思想,例如民主社会主义、自由意志主义中的一些侧重个人自由和限制政府权力的流派,或者一些强调地方自治和公民参与的政治模式。

第三阶段:鼓励反思与独立思考

1. 鼓励他们独立思考和研究:
“我希望我说的这些能让你从不同的角度思考这个问题。你可以自己去查阅一些资料,看看其他政治哲学是如何讨论这些问题的。”
推荐一些对政府、权力、社会组织有深刻见解的、非极端的著作,或者一些关于历史和政治学的经典著作。
“你有没有读过XXX的书?他对社会组织有很独特的看法。”

2. 强调变化和演进的可能性:
“社会一直在变化,我们的政治制度也应该不断进步。也许现在我们看到的政府形式有很多问题,但并不意味着它不能被改进。”
“人道的、自由的社会是可以存在的,而且可以通过不断改革来实现,而不仅仅是推翻一切重建。”

3. 避免进行“辩论赛”或“输赢”的争执:
你的目标不是赢得辩论,而是帮助他们思考。如果他们不愿意改变,也不要强求。
保持对话的开放性:“今天我们聊了很多,我很高兴你能和我分享你的想法。即使我们观点不同,我也尊重你。”

可能遇到的困难和应对策略:

对方固守己见,认为你无法理解其深度理论:
策略: 承认其理论的复杂性,并表示自己正在努力理解。例如:“我承认我对无政府主义的理解可能还不够深入,但我想通过交流来更好地理解你的核心论点。”
对方将所有政府和权威视为压迫的根源,无法区分不同类型:
策略: 尝试区分“压迫性权力”和“服务性权力”或“必要性权力”。例如:“我理解你对警察暴力或官僚腐败的厌恶,这确实是政府的阴暗面。但如果在一个地方,需要有人来协调交通,提供公共卫生服务,甚至在疫情爆发时组织大家戴口罩,这是否也是一种必要而积极的社会组织方式呢?”
对方将无政府主义视为一种激进的理想主义,不愿妥协:
策略: 承认理想的价值,但强调现实的复杂性和渐进主义的重要性。例如:“我欣赏你对一个更美好社会的追求。但要实现这样的社会,我们需要考虑如何在现实世界中一步步地走向目标,而不是激进地推翻一切,以免造成更大的混乱和伤害。”
对方认为你的观点是“被洗脑”或“缺乏独立思考”:
策略: 温和地回应,避免被激怒。例如:“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思考方式,我的观点是基于我所看到的证据和我的理解。我也尊重你独立思考的权利,并鼓励你继续探索。”

总结劝说过程中的关键态度:

真诚的关心: 让对方感受到你是真心希望帮助他们,而不是仅仅想证明自己是对的。
保持冷静: 在讨论中保持情绪稳定,即使对方的情绪激动。
提供可能性,而非定论: 你只是提供信息和视角,最终的决定权在他们自己。
结束对话时留有余地: 即使对方没有改变想法,也要保持良好的关系,为将来的对话留下可能。

劝说一个人放弃一个根深蒂固的信仰是一项艰巨的任务,需要极大的耐心、智慧和同情心。祝你好运!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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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兽世界》,让他在一个随便咕的二流工会里打M难度开荒,亲自体验一下没有组织力的感受。

另附,本人前段《最终幻想14》管理7个人,做小姑娘的心理工作,劝心态崩溃的队友,遏制甩锅扯皮风气,制定一个公约数的装备分配机制(530配装最优部件,近战,治疗,团辅,T顺位,按需分配,530武器和535根据副属性提高程度优先DPS,掉落团内无匹配职业的535武器优先有该职业logs选手),硬是把955到976搞成了614生活方式。且因为精力有限,从共鸣篇白学召三职选手退化到只能玩白魔。

你混子过本的时候,一定提升了别人的游戏难度。

你能“有奶便是娘”的信奉极端利己主义,正是别人在为你产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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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享一个比较冷门的知识——教员曾经也深入的学习、实践过安那其主义。

不光学习,而且实践

光这一点,就已经完爆知乎互联网上许多自称“无政府主义者”的宅安人了。相信这位人物学习与实践的历史,对这个话题很有参考价值。

激烈方法的共产主义,即所谓劳农主义,用阶级专政的方法,是可以预计效果的,故最宜采用。
——摘自《毛泽东文集》毛泽东在对比社会民主主义、无政府主义与列宁式社会主义后说

让教员走上马克思主义道路的恩师是李大钊,但起初他与李大钊的思想并不完全一致,在成为一名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前,他的意识形态,用他自己的话说是“自由主义,民主改良主义,空想社会主义等思想的大杂烩。”

这个【自由主义,民主改良主义,空想社会主义等思想的大杂烩】中,就包括了无政府主义思潮。

“我读了一些关于无政府主义的小册子,很受影响。……在那个时候,我赞同许多无政府主义的主张。”
——毛泽东与斯诺的对话,出自《西行漫记》埃德加·斯诺,三联书店1979版,第128页。

这些【读了一些关于无政府主义的小册子】中,就包括了教员非常欣赏的无政府主义者克鲁泡特金的《互助论》,当时的他认为温和的方法最好,主张“呼声革命”与“无血革命”。

“主张群众联合,向强权者做……‘无血革命’。”
——毛泽东在湖南学联《湘江评论》的《创刊宣言》中论述。

教员组织过十几个新民学会会员在北大同蔡元培会谈,这个期间,他和“只谈问题不谈主义”的胡适之也有深入交流;和当时的无政府派代表,北大学生朱谦之成了好友,讨论无政府主义在中国的前景;后来又拜访了提倡“新村运动”的周作人。而这三位又都是当时“无政府主义”在中国的代表人物。(新村运动,也是受当时学生群体推崇的一种无政府主义实践。)

1912年12月,教员在《湖南教育月刋》上的文章《学生之工作》中提出他对新村社会的理想设想:创造新学校,实行新教育,让学生们在农村半工半读;再由这些新学生,创造新家庭,把若干个新家庭合在一起,就可创造一个新社会;再由这一个个新社会连成片,组成一个由新社会组成的新国家。这样,小的新村变成了大的国家,国家由此得到根本改造。

这样的方法论,是不是非常的安那其?


在1918年,年轻的教员怀揣着改造旧社会,拯救劳苦大众的满腔热情,开始了自己的无政府主义实践。

他先是和蔡和森等人组织了“工读同志会”,深入岳麓山的各个乡村,试图建立一个“半工半读、平等友爱”的新村。希望在此“自学自修,自力更生,粗茶淡饭,相互讨论改造社会的问题”。又加入了王光祈(一位新村运动实践者)发起的少年中国学会,参观了王光祈试办的女子工读互助团。这些类似学生版本的工团工会实践最终都以搁浅和无果告终,虽然客观上也因为参与成员(包括教员本人)还忙于组织赴法勤工俭学等其他任务与社会实践,但确实是一次没有很大成效的尝试,也给教员增加了许多实践经验。

1920年夏,驱张运动胜利,张敬尧滚蛋之后,教员又与彭璜等人发起领导湖南自治运动,希望通过人民制宪,实行湖南人民自决自治的“湖南共和国”。当时湖南掌权的谭延闿,迫于形势答应了“湖南自治”“还政于民”,但统治集团怎么可能把自己到手的权利拱手让人?在制宪权上,教员等人要求由人民直接选举人民宪法会议代表制宪,而谭延闿则充耳不闻,直接召集官绅开会,由省政府10人、旧省议会11人起草湖南自治法,实际上,也就是他自家人定的法律。

大家当然不答应,于是10月份,教员和彭璜又组织了长沙万余群众游行,派代表向谭延闿提交《请愿书》,要求人民代表制宪。谭延闿当即拒绝《请愿书》中所有要求,并散布谣言要迫害教员。

至此,冰冷的现实终于让年轻的教员清醒,认识到无政府主义在实践过程中的无力与障碍,想要实现政治主张,依靠松散的群众组织难以达成,唯有“另辟道路,另造环境。”

终于,在1921年长沙新民学会会员举行的新年大会上,教员关于用俄国十月革命的方法来改造中国与世界的意见得到了彭璜、易礼容、陈子博等大多数会员的一致赞同——“走俄国人的路——这就是结论。”

社会政策,是补苴罅漏的政策,不成办法。社会民主主义,借议会为改造工具,但事实上议会的立法总是保护有产阶级的。 无政府主义否认权力,这种主义,恐怕永世都做不到。 温和方法的共产主义,如罗素所主张极端的自由,放任资本家,亦是永世做不到的。 激烈方法的共产主义,即所谓劳农主义,用阶级专政的方法,是可以预计效果的,故最宜采用。
——《新民学会资料》,人民出版社1980年版,第23页。

以上便是教员年轻时,追寻和确立自身意识形态的一段探索。一位曾经信仰无政府主义,在实践碰壁中反思,摸索,最终转变为马克思主义战士,并成功以此解放了中国人民,建立了新中国的,一位中国人民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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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那其的理论是自相矛盾的,一方面他希望消灭利维坦,但一方面能消灭利维坦恐怕只有其他利维坦,也许这个利维坦可以不是国家,但他必然是一个更高效更有力量的组织。

至少在目前看来,我个人是看不到有什么希望在没有组织的情况下推翻利维坦。

即使暂且不谈这个,我们假设今天利维坦都没了,大家都自由了,可以所有人和平相处共同幸福生活好了。可是只要人跟人还在集体生活的一天,那么冲突就不可避免,而为了避免这种所有人跟所有人的战争,那就必然得有个仲裁机构。

个人的自由当然应该尊重,但个人的自由终究是有限度的,毕竟侵犯他人自由不叫自由,个体的自由应该以不侵犯到他人的自由为界线。

但问题是该有谁去定义「侵犯的界线」?大家投票民主讨论?那这不就是一个议会吗?好了,你们现在有了一个议会了,那么谁来执行议会的指令?如果遇到不愿意和平遵守公设规范的罪犯,谁来制止他?几位志愿者组成的治安维持队?恭喜你们,你们有了一个崭新的暴力机关了——距离利维坦的复辟只差一半了。

事实证明,要保障个人的自由就得有个权威,霍布斯认为这个权威可以是君主、卢梭则认为是代表公民的议会、马克思选择无产阶级的委员会,那么安那其呢?

目前唯一可能成功的安那其,估计也只有安资斯坦了吧?而很可惜的是,安资斯坦带来的估计不是安那其主义者们追求的自由,而是赛博朋克的美丽新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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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政圈的诸位友友们,你们的梦想都实现不了。

无论是社民,民社,社自,国社,还是康米

全部木大。

那么既然都是做梦,做普通的梦要拿出来一点优越感去嘲笑做奇幻的梦的人吗?


(删去“”安那其又名自由意志社会主义”一句)没有自由的社会主义便是威权,没有社会主义的自由便是赌场。安那其与康米的最终理想是一至的,社会主义恰恰是去政府化的过程。西马也在对集权进行反思与批判,马尔库塞强调随着资本主义的进一步发展,阶级概念已经远不如从前明晰,人们对于阶级概念的认同亦不如从前了,因此马克思早年的资本对于人的异化观点需要被再次重视,观看现代社会在如何压抑人的爱欲,哪怕我们不过于理想,也不难发现现代社会对爱欲的压抑已经远远超出其必须水平。

至于其自我矛盾性,是有的,安那其的理论往往有自相矛盾的地方,但我觉得这没什么,互联网,物联网的快速发展改变了一切,在这样的时代浪潮前,其他理论完备的学说可能会蒙受更大的损失,理论不足就去完善理论,可以在实践中去摸索。本体论讲的太多了,就该去搞认识论了。

况且,世界本身荒谬,但凡人类在场域上建立出来的东西,没有一件事不矛盾,没有一件事不荒谬。福柯说,现代理性恰恰建立在一种非理性上。但福柯解构完现代理性之后,并不愿再建立一个新体系,叔本华则希望生命意志终结。那么对比悲观主义者,在这个荒诞的世界中,去建立一个美好社会,是什么不得体的想法吗?

我个人对于处于裙带资本主义与全景敞视监狱的现代社会持有一种悲观的态度,但也并非没有希望。虽然工团与合作社往往被斥为软弱的阶级调和手段,但它可以是撕开资本主义的一个突破点,蒙德拉贡合作社是活生生的例子,也在与时俱进的发展着。

信息不对等是一切不公的来源,盗取剩余价值,抢占商机,假账烂账,欺上瞒下,以及贪腐,要想取缔不公的权力压迫,将其转化人人无权或人人有权,其前提就是解散寡头的信息优势,现在的技术并非不可为,而是基于利益关系,有人不愿为。

利维坦的强大有目共睹,只破坏不建设更容易遭致逆反心理,我反对国内安人从事盲目的暴力,提倡一种温和的让渡,先从意识形态改变统治地位,(这属于一种情景主义,或者伯明翰学派的观点)以自由,社会主义的精神从事生产,生活,在实践中完善安那其的理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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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劝啊。该鼓励。

鼓励他去追寻自己的信仰,去争取实现无政府主义。

鼓励他别口嗨,而是要去实践,扩大自己的影响力,带领更多的人去实践,以求将社会逐渐向无政府主义的方向去发展。

若他竟然真的实干出来了一些名堂,且还在外面,你再去问他,他管他们的实践运动领导小群体叫什么,他管他们这种有明显中心化趋势的组织叫什么。

当然了,几乎确定肯定,你并没有机会去问他这种问题,因为他几乎确定肯定不会去实践,更别说是实践出些名堂了。

既然如此,你干嘛要干扰人家口嗨呢?

年轻人生活不易,又普遍晚熟和自我为中心。靠各种中二气满满的cosplay + 内心RPG,来缓解长期无业或职场过劳的怨气,也总比上世纪90年代去混帮派健康得多,不是么?

所以就别劝了。

要给他点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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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生,您说的这些都很好。可是,美国人说我们有大规模杀伤性武器,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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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这样的人尝试一下管辖人数超过小学生负责收发作业的小组长的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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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勃努利

两者最终目的是一致的,即建立一个没有政府、没有国家、没有街机的美丽新世界

共产主义要实现的是一切人的自由发展。

有没有政府这件事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而且在我们的语境中,也就是在列宁阐述的马克思主义国家学说中,国家即政府。

国家即是用来镇压不可调和的阶级矛盾、使社会能够继续以统治阶级希望的秩序运作的专政机关。

显然,根据列宁的观点,提供社会公共服务的机构是应该保留的,而且为了适应生产力的发展,也不应排斥其继续强化。

我们对于“政府”的态度是应该保证其阶级性质始终是无产阶级。

当无产阶级成为了统治阶级而资产阶级成为被统治阶级的时候,无产阶级当然需要国家来对资产阶级进行专政。

你看,在任何历史阶段,我们共产主义者都不反对政府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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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

作为现如今几乎没有影响力的存在。

安那其受到某些派系的敌视远胜于其对于这些派系的影响力。

大概是因为,对于这些派系,对于反权威这件事,本能的都有着一定的厌恶。

或者换句话说:

他们自然的将自己代入了权威的角色,自然厌恶任何反对权威的思想,就算这不是安那其那种极端的思维方式,仅仅是寻求一些对于权力的束缚,都能让这些人产生本能的厌恶,从而将一切反权威,打成安那其。

不过说到底:

除非真的处于绝对权威的一方,否则对于大多数人来说,限制权威本身是有益的,因为我们都见过,没有限制的权威能做到那些事情,恩,至于说无视这些事情的人,怎么说呢……

大概是他们没有遭受过权威的伤害吧,亦或者,他们在享受着权威带来的好处。


更加有趣的是:

我们似乎分不清,无限权威和有限权威的区别。

那么我们说两个实操案例好了:

A国和B国都遭遇了一场灾难的袭击。

A国的官员和B国的官员都可以选择救援或者不救援这些受灾居民。

A国如果官僚选择不救灾的话,那么官僚会被惩戒,乃至于会遭受牢狱之灾。

B国如果官僚选择不救灾的话,那么官僚不会被惩戒,甚至于媒体可以给官僚们话说。

那么问题来了:

A国和B国哪国官僚的权威大?

看上去A国官僚能调动一切能调动的资源来救灾,但是这是A国官僚的权威么?而B国官员不去救灾,就下意识认为这些官僚没能力救灾,而不是现实允许他就算不救灾也不会受到惩戒。

我们下意识的将集体所拥有的的权威,冠以到个人身上,而对于多数人来说,他们并不排斥集体所拥有的的权威,而排斥的是个人所拥有的个人权威。

事实上社会的存在就是个人向集体让渡一部分权利所达到的,任何社会都是如此,就算是所谓原子化的个体,也会让渡大量的权利给集体,才能让社会正常运转。

而对于每一个平民来说,他所希望的,不是这个权利被集体所把控,而是被官僚或者政治家族精英所把控,因为实际上来看,前者对于平民而言,是可以被控制的,而后者对平民而言,是失控的。

因此,我们不应该将集体的权威和个人官僚的权威划等号,而对于很多人来说,他们反对的并不是集体的权威,而是个人官僚的权威。

当然,至于少数连集体的权威都反对的原始主义者(简称远邪),这就不在我们讨论范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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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必要,安壬与糠不同,他们从来就没实现过,可以说连制造人道灾难的资格都没有,以至于其黑料与糠米没法比,所以说有必要和这些人较真么?

此外巴枯宁和老马的冲突也是有一定关注价值的,巴枯宁有一部分东西说的还是不错的。

当然我不是安,我已经被扣上安帽好几次了…

不过要是有安要沙糠,那我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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