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作为武汉当地媒体,不去关注疫情,不去报道一线工作人员,盯着这些无关紧要的细节来做文章,这是吃饱了撑的。
其次,人家来援助你,你却明里暗里讽刺人家是在装逼,这是狼心狗肺恩将仇报。
最后,明明是自己没文化,还要说自己更真实,找各种理由不承认自己的low,是为厚颜无耻不知进取。
如此一篇“雄文”,让身为中国人都为之羞愧。
微博有诗云:长江十万文宣吏,羞对扶桑半联诗。
风牛马不相及的两个东西,被网友拽在一起就算了,还真有低水平的评论员拿这个说事来骗工分了?
这两个词出现于不同的表达情境,根本就没有拿出来比较的意义。
风月同天一个是寄语,可以大致类比为书信,一般用小字。↓
武汉加油是一句是口号,可以大致类比为标语,一般用大号字体。↓
你写信满篇的武汉加油,我会怀疑你丫是不是磕药了。
你在墙上刷风月同天做大字标语,信不信第二天就有人把洗浴中心妈妈桑的号码刷上去。
这个都不需要专业,普通人用脚趾头就能想明白的。哪里需要报纸发评论来辩论。
明天网友说屎好吃,是不是报纸上还要反驳一下?
你再看看那篇评论,前面行文就开始出现逻辑上的缺环,到了最后,发现怎么讲都讲不圆了,干脆硬着头皮上个模棱两可的结论。
我说啊,写不下去不要硬撑好不好,如今全国人民都关在家里没事做,眼睛盯着武汉,以前那样灌水肯定会被揪出来当典型的。
再说了,大疫当前,这么多事可以评,何必去搞这些鸡毛蒜皮来招黑?实在填不上版面搞半版“武汉加油”的公益广告来填也可以嘛。
作为一个曾经的长报人,说实话即痛心又疑惑。
评论一直是长报的强项,评论部主任是国内公认的杂文大家,怎么会突然把这样一篇怪物东西放出来了。
如何看待?
我看到《长江日报》就涌起火气。让我想起1月24日《长江日报》评论员文章《一个未战先跑的逃兵专家不要乱带节奏》。
一个国家科技进步特等奖获得者,新发传染病国家重点实验室主任,抗击SARS的代表人物。1月主动到武汉调查疫情,被吃闭门羹。接受采访提了三个点:
1、武汉疫情失控,当地拒绝合作。
2、规模保守估计SARS十倍起跳。
3、当时在严峻疫情形势下存在不作为。
管轶在武汉被拒绝合作,发现严重性和疫情失控以后返回香港自我隔离14天,在隔离中很沮丧地对媒体自称“做了逃兵”。就这样一句表达沮丧和对当时局势绝望的话。被人揪住断章取义、大做文章。
《一个未战先跑的逃兵专家不要乱带节奏》更是以近乎羞辱嘲讽的不堪内容对管轶提出的警告和不乐观的结论冷嘲热讽。
把管轶的警告暗示成“谣言、崩溃论”,指其“贩卖焦虑”。甚至还引用闻一多的诗暗指其“丑恶”“病态”。
一众不知道什么学历的网友更是一哄而上,挖出过去20年所有和管轶有关的新闻消息加以歪曲,把管轶丑化、污名化成沽名钓誉、拿不到研究素材造谣泄。
所以到底是谁在带节奏?我想问问《长江日报》,你们的评论员是学过几天传染病学还是学过几天病毒学,谁给你们的勇气说我国的专家学者“造谣”?
管轶是土生土长的中国科学家,本土培养出来的世界级学者,是我国非典防治功臣。就因为直言不讳,被网络暴力群起而攻之。至今知乎上还有人在歪曲管轶的谈话本意。
需要你们报道真相的时候你们讳莫如深,搞人的时候你们带起节奏来带得飞起。
《长江日报》对得起武汉人民,对得起湖北人民吗?
给我们捐献的时候,盒子上请不要写可能导致我们不愉快的内容!如果一定要写,请按照我们的要求写!
这里的我们分别代表了两个群体!这个差异不但可以解释这个问题下的各种争论,其实还可以解释为什么“我们”真正挂在嘴上的词儿,另一个“我们”从来不敢用,而那个“我们”认为“我们”喜闻乐见的词儿其实都是些粗鄙的词汇。
因为那个“我们”自己文化水平不高,还站在高处俯瞰真正的“我们”。所以这里的一个“我们”本质上是“王室复数”应该翻译成“朕”。
给火神山雷神山取名的时候讲究得不得了,什么地方文化特色blahbla,
别人找句诗,就忽然责怪起来该从简了?
比起火神雷神,我看,当初叫武汉第一、第二特别人民医院最合适,
毕竟你们也说越简单,越有力量。
奥斯维辛之后,能够写诗。
值得注意的是,“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是阿多诺说的一句话。
在这篇文章里引用这句话,是这个作者最大的错误。
他根本就是侮辱了阿多诺。
那位作者对这句话的理解过于浅显,他认为奥斯维辛的残忍,只会让所有美好的诗都变成恶之华,只会让让写诗的灵魂一而再再而三地被痛苦伤害。
他错了,而这个错误,半个多世纪之前,就有人指了出来。
1.
奥斯维辛之后,写诗是残忍的。这句话的意思没有字面上这么简单。
阿多诺在他的《否定辩证法》中写了一句,“奥斯维辛之后没有诗”,这句论断的名气甚至比这本书更出名。
那么,这句话背后隐藏的信息是什么?这里的“诗”指的是什么,或者说参照物是什么?
阿多诺的参照物,是夜莺式,和乌鸫式这两种诗歌。
夜莺式是指跟在济慈的《夜莺颂》身后亦步亦趋的那些诗。济慈是构建理想的世界拿来讽刺现实世界,夜莺式的诗歌就有点逃避现实的味道了。
夜莺式诗歌取意《夜莺颂》,乌鸫式的诗歌则是取意自《对一只乌鸫的十三种看法》。我以前也没听过这首诗的名字,都是为了让自己更加清楚明白,才去查的资料。
不得不说,这首诗真的很美。
我摘第十一段下来给大家欣赏:
十一
他乘一辆玻璃马车
驰过康涅狄格州。
有一次,他被恐惧刺透,
他竟误认
马车的阴影
是一群乌鸫。
将不同角度的乌鸫的动态呈现在一个平面上,笔锋如细雪般写出了这首诗。
大家可以看出来了,这首诗确实很美,但是:这种形式的诗歌,绝不适用于奥斯维辛。
夜莺式和乌鸫式这两种诗歌,都不适用于奥斯维辛。
就像罗四翎老师所写的那样,“前者假装灾难没有发生,后者则又只对灾难进行幼稚的叙述。”
奥斯维辛之后出现的这两种诗歌,让阿多诺写那下了那句著名的论断:“奥斯维辛之后没有诗”。
2.
我们再说回当下时局。
放到当下来看,奥斯维辛并不能和武汉相比较,这是毋庸置疑的。
但是结合时局,如今所出现的真正的夜莺式和乌鸫式诗歌,是什么呢?
对真正的灾难视而不见,反而一再强调“集体性”等意识形态上的灌输,把爱国饭圈化,把城市拟人化,把群众模糊化,谁是奥斯维辛之后不能出现的诗?
阿多诺所批评的,恰恰是这些东西。
写那篇文章的作者恐怕根本没有理解这句话的真义。
那位作者怼“山川异域,风月同天”,为什么不怼“一方有难,八方支援”?
我寻思这意思难道不一样?还是作者有不一样的意思?
3.
这位作者错了,而这个错误早就有人指了出来。
恐怕写这篇文章的作者,并不知道这句话本身就存在着巨大的漏洞。
我刚才写了,阿多诺的这句话是一句论断。世界上没有绝对的事,那么就会有漏洞出现。
奥斯维辛之后有没有诗,写诗是否残忍,阿多诺是以夜莺式和乌鸫式这两种诗歌做的参照物,可是,他也说得太绝对了。
他的好友策兰曾经在他的诗集《呼吸间歇》书页留白处写过一段这样的笔记:
或许奥斯维辛后不再有诗(阿多诺语)。在这里,怎样理解‘诗’这一概念?是一种狂妄,一种敢于从夜莺或乌鸫的视角来观察或叙述这一个臆断推理式的奥斯维辛的狂妄。
策兰抨击了阿多诺的这句论断,策兰认为这句话以偏概全,而且十分狂妄。策兰的这句评论,同样适用于对这篇文章的评论。
那么,奥斯维辛之后有没有诗?能不能写诗?
对策兰来说,答案是肯定的,他认为除了写作之外没有其他解决方式,策兰写的一首《死亡赋格》,就是最佳的证明。
批评家汉斯•埃贡•霍尔特胡森(Hans Egon Holthusen)把《死亡赋格》阐释为:“一次超越历史及其恐怖的居室的飞翔……向纯诗的天空攀升。”
与这位作者写的这段文字
不一样,从策兰的诗集《罂粟与记忆》中,人们看见的是“一个犹太诗人和幸存者超越哀悼和苦难以及某种程度上用诗的魔力来净化过去的恐怖的欲望”。
诗歌的力量,能够让写诗的灵魂从经历过的磨难中挣脱出来,文字将会超越历史、超越磨难,向纯诗的天空攀升。
这些,长江日报发文作者,不明白。
4.
《死亡赋格》
说及不说吧,文明你我他。
某些人需要扎实提高自己的语言文字能力,改善语言习惯、认真提高业务水平,不要让全国人民乃至于全世界人民笑掉大牙。
——根据今天了解的新情况,更新一下——
这篇文章有其存在意义,但是把握重点并不准确。
不是说狗咬了人,我们就要去论证人也可以去咬狗。
有些人,别有用心,通过假装夸奖日本来行攻击中国之实。那么我们要反击,难道就要无脑照抄对手的策略,通过踩日本来反击吗?你说日本对你表达善意你从哪个角度喷合适?老一辈革命家早就说过了,你打你的,我打我的。什么意思呢?从实际出发,从实际需要出发,从自身需要出发,你别管人家出什么招,你需要怎么做,才是你最应该做的。
我们当前的主要任务是什么?
防疫。
我们得到的有力支持是什么?
就这一文章所涉及的事件来说,就是各国物资援助,其中日本在物资援助的同时还给予了语言支持。
那么在这样一个事件中,主流和重点是什么?
主流和重点,就是日本表现出了他们的对华善意。
那么我们的主要工作,也就是如何回应日本的善意。
而不是说,有些人挑唆我们之间的友善交流,我们就要傻乎乎地跳起来,把表达善意的队友踩一通,说什么我们不需要善意。
从老一辈革命领导人开始,中日人民之间的友谊就十分深厚,中日之间共同的反法西斯统一战线,就始终保持了有力的联合。
那么能够大力开展防疫物资援助工作的日方人士,不说一定是展现了中日传统友谊,至少也是善意的。
特别是他们使用唐诗传递情意,就显然是以善意为目标了。
这个时候,正确的做法,应该是诗词唱和、共襄盛举——当然,现在是危难时刻,说盛举有些不合时宜,那么就可以改成“诗词唱和、共赋情义”。
这个时候,最无需关注的,就是“台湾”文化部长——不,是“台湾”当局“文化部”的前部长——发的那一两句“例行”风凉话。
对,例行。
对付这样的人,不需要把他们当根儿葱。当初她这个说风凉话的,不就让一场《我的祖国》大合唱给怼到无地自容了吗?
只要我们拿出了经典的回复,那么人们就可以用这样的实际表现,干脆利落地将这些宵小之辈叽叽歪歪的牢骚话碾得粉碎。
这事儿也不难吧,我想了想,应对日本的善意,我们回一句“红雨随心翻作浪,青山着意化为桥”,不行吗?
我觉得应该挺应景的。
这诗句也不难找啊。
关键在于重点是谁。
重点是谁?
重点是如何大方回应日方的善意。
这是大事儿。
大事儿办好了,小事儿就不需要操心了。就那些个都快转进到太平岛的废物点心,菜成那样了,还需要你理会?你只要把正事儿办了,大局已定,那么网友自发的批评就足够淹没他们了。
正规军就该干正规军的事,对付还乡团,主力应该是赤卫队。
说到底,还是轻重不分。
真分清楚了,用得着写这么一篇长长的、一拿出来就被大家批得找不到北的文章来?
治安战不需要你来打!
——2月14日原回答——
注:当时写这篇回答时,并没有看到龙应台的说法。所以对其批评不甚准确。不过为了避免让人觉得评论区的评论莫名其妙,所以依旧放在后边。
这种时候,写一篇驳论文,还是针对友军……
写驳论文不算什么错误,针对友军就是明显的轻重不分了。
立足点错了,挨批也就理所当然。
当地出现这种错误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自春节以来,疫情日益严重,若究其实质,不过就是轻重不分所致。
轻重不分,这四个字在湖北省的防控工作中反复出现。比如说关键时刻一心去搞什么“讨口彩”。
令人叹惋的事情一再发生,一直到现在这篇文章,已经可以用“司空见惯”来形容了。
司空见惯浑闲事,断尽江南刺史肠。
那死的是人。
到了这个时候,别人帮你一把,写了句好听的话,你不乐意了,写了一篇这样的文章出来,究竟是想干什么?
轻重不分啊!
日本在援助物资上写这样的句子是很正常的。首先来帮助我们的人大多都是表达善意的——无论是真心还是假意——所以总是要请那些了解和熟悉的我们的人考虑一下该如何讲话。有的国家喜欢简单直接,物资送过来,说一句“物资已经送到,请你们清点查收”,就走了。有的国家喜欢文艺一些,像日本,物资送过来,要说一句“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这也不坏啊。
他们讽刺你了吗?没有啊。
我们不否认,有些人心里是有恶意的。他们说是援助你,但是实际上搞点东西来恶心你。这真的是有的。比如说前段时间湖北当地的红会发生的那些被网友说可能是避税的定向捐赠事件。像那样的事,我觉得就值得让当地的市委机关报专题写篇文章,表明态度,予以严惩!我记得武汉市好像谈过红会的事情,说是对于“捐赠的防护用品,凡涉嫌违法违规的行为我们将依法处理”,我觉得这句话就很合理。
哦,我记错了,原话是说:
“对绕开红十字会直接向有关单位捐赠的防护用品,凡涉嫌违法违规的行为我们将依法处理。”
在当地红会一再出现问题的情况下,这句话的重心居然还是在维护早已失去社会信任的当地红会。
轻重不分,莫此为甚。
还好,在国家的高度关注下,湖北的红会系统、乃至湖北的卫健委系统,都进行了人事调整。
这至少让我们知道,有恶意的人并不是捐赠物资的日本。
那么在这个时候,挖空心思写这样一篇“驳论文”,对当前工作任务的主要方面到底是怎么判断的?
马列主义的基本原理,就特别重视分析矛盾重点,明确认为“事物的性质主要是由主要矛盾的主要方面决定的”。我并不太清楚当地的思维路径,但是看起来这似乎并不是符合马列主义基本原理的。
看这篇文章,似乎是说日本在这个时候写这样文艺的诗句不太合适。其实我看这篇文章里不合适的地方比日本还严重。
日本方面的诗句还是从美好的角度说的,寄托了他们同心一致支持防疫的愿望。要说不合适,确实也有不合适的含义。比如说,湖北的疫情非常严重,日本的疫情并不严重,那么日本方面说“风月同天”,会不会引起不好的“口彩”、让人产生两地疫情同样严重的错误联想呢?从当地总是讲究好“口彩”的角度来看,这大概真的是日本方面考虑不周的方面。但是即便如此,不利的因素也是在日本方面,并不在湖北方面或者武汉方面——当然武汉也是湖北的,单独说湖北方面也行。
湖北这篇文章就真的不合适了。
奥斯维辛是怎么地方?有这样自我比拟的吗?
我来科普一下?
奥斯维辛集中营(波兰语:Obóz Koncentracyjny Auschwitz-Birkenau,德语:Konzentrationslager Auschwitz,或称奥许维兹-比克瑙集中营和灭绝营,又译奥许维兹集中营,或奥修维兹集中营),是纳粹德国时期建立的劳动营和灭绝营之一,素有“死亡工厂”之称,其遗址位于波兰南方的小城奥斯威辛,距波兰首都华沙300多公里,距波兰第二大城克拉科夫西南60公里。大约有110万人在这一集中营被杀害,其中绝大部分是犹太人。
从所谓“讨口彩”的角度来看,这显然是明显的口出恶言了。
湖北方面在组织防疫工作时一再轻重不分导致不良事件频发。
首先日本写个诗这本来就不是当前的大事儿!你们当地的疫情底数摸清了吗?还有闲工夫写这玩意儿?
在这样的背景下,当地党委机关报悍然发表这样的文章,究竟是对此前湖北、武汉防疫工作错误的错误总结,还是仅仅是简单的用词不当?一般而言,我们都是觉得要当作用词不当来理解的。
只是,你们用词不当的事情有点太多了。
我听说过一个词叫做“下马威”。不知道为什么忽然联想到了这里。
死的是人!这个时候心思不应该都集中在疫情防控上吗?
我比较怀旧,我更喜欢下面这种风格:
加油加油再加油!
谢大宝贝儿邀,
还能怎么看,本朝传统无非敌视风花雪月、仇视罗曼蒂克、蔑视高贵风雅吗???这种文化下熏陶出来的工业党(比如北朝迫真佐佐壬)对一切优雅的、细腻的、美好的、古典的都报以如何态度,我想知乎的诸位贤人们(无慈悲)叭会不知道吧。
顺便小小地给这个作者洗个地,人家虽然粗鄙但并无仇视心理。毕竟日本所谓“写诗”事件①出,多少比如周阴婷小姐,呸,龙阴台女士这样的精白左精日一边舔腚一边激情辱骂**,**和***。所以长江日报的沙雕小编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他急了也情有那么一点点可原。
只可惜,写“风月同天”的物资捐赠方是(中国)日本汉语考试机构,另外一个写“两乡”的捐赠方是华人社团(顺便说这句这句话用错了可能是理科生搞的鬼),给日本政府的物资写“与子同袍”的是某个华人还听说是汉服党,,,,,,,,
搞了一圈还是恁国人自我伤害。。。。。
转载光明日报关于此事的评论。
(相比之下,理性,客观,平和得多,高下立判)
疫情紧张的当下,火了一句唐诗,也是意料之外。究其原因,所谓“日本对传统文化较为重视”云云,不只是如此。这个句子,从来也未曾消失,在中国、日本多少唐诗选本里就有,随手可得。这句诗之所以吸引眼球,毋宁说,是因为它既熟悉又陌生。
熟悉,是因为它出自唐诗,多少人从小耳濡目染;陌生,是因为在疫情当前,多少口号被冠以“硬核”的标签,被广泛传播乃至津津乐道,这种典雅的表达太另类了。
试想一下,这段时间以来,我们看了多少诸如“今年上门,明年上坟”、“拜年就是害人,聚餐就是找死”、“带病回村,不孝子孙”这类口号标语,出现一句“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如何不让人心旌摇荡,如何能不火?
这并不是说“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就一定比“武汉加油”高级,后者的简洁明快、易背好懂,可以在短时间起到凝聚人心的效果。
只是一句唐诗,让不少人在铺天盖地的所谓“硬核”的口号中,看到了一种文明感。这种文明感,在乎语言的体面、情感的深刻、行为的得体;这种文明感,又恰是疫情发展到当下,急需强调之事。
从疫情发生之初的“围堵”湖北人、泄漏个人信息、家门被封闭,到现在网友爆料武汉牌照车被砸,租房户不能进小区、业主持房产证出入等等,种种行为实在刺目。无视法律、契约,制造歧视链条,实在不是文明社会该有的景观。
语言与行为,就是思维的同构之物,有的地方能挂出“出门打断腿,还嘴打掉牙”的横幅,有的人行为过激也不令人意外。
诗终究是诗,标语也终究是标语,只是背后的思维模式与文明感,更发人深省。这种文明感,是对法治的信仰,与同胞的共情,对个体权利的尊重。
文明是精致的,不能在防疫的旗号下,对复杂的社会活动以“一刀切”的办法粗糙应付。文明就有它的体面。就像在刻不容缓的援助中,并不妨碍写上一句“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事态紧急,但善意、体谅、同情也不是就无处安放了。
“青山一道同云雨,明月何曾是两乡”是句唐诗,日本人使用,中国人理解。人类共通的情感表达,哪怕是千年之前句子,不同国度的人、不同时代的人都与之共鸣。
可见,美好的事物自有它的韧性与穿透力,在疫情仍在持续之际,我们一定不能放松文明社会必须坚持的价值。
王同志,山南道苇常苇、萱船瓿长,班子里唯一懂医的。她山南医学院(今汉京大学医学院)毕业后从事计生工作,不知道是不是嫌弃猪生的太多,取得了兽医博士学位。王同志调任高校系统,后转到机关工作。山南道、汉京府在我国新闻出版界的地位很高,山南道的昌江出版,设立了行业最高荣誉“韬奋奖”。昌江日报是个庞大的传媒集团,集中了大量人才。这都离不开多年来上级的支持和领导。
我觉得两者最大的区别在于“真诚”。
日本援华物资上贴“风月同天”,是因为援华的日本人、旅日华人真心相信中日两国,“一衣带水,风月同天”。
而《长江日报》的时评作者,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写的文字,这是一篇“命题作文”。
一篇心不甘情不愿的命题作文怎么比得上真诚的“风月同天”?
以下是《比起风月同天,我更想听到武汉加油》作者微博截图:
我觉得日本人写的诗还是有一点问题的,像
“山川异域,风月同天”
这种句子明显只考虑了武汉人民的境况但是忽略了武汉政府机关的感受嘛,所以后面再加一句
“硕鼠硕鼠,无食我黍”
这明显就好多了。
斗争手段退化的太快,承平日久,长年写官面文章,怕是一丁点战斗力都没有了,又或者,只是想要激怒全国人民,不惜引火上身也要破坏大局。
不待见日本政府和人民的好意,也不是不可以,但超出一个地方政府宣传部门的权限,更不应该破坏中央的外交政策,更更不该侮辱全市党员的智商,这种说法基本就是:党的政策是牢记国耻,不要被日本人说几句好话就变成日吹。问题是,你一个武汉市党报是觉得可以替北京做主了么?要不是武汉现在是全国焦点,平时怕也暴露不出来吧。(注意:机关报,党报的受众对象是党员,一般普通人是不会想去看的。)
至于龙应台,她的一贯观点就是“小家重要,国家是什么我不懂”,基于这个,她攻击了“武汉加油”,对“岂曰无衣,与子同行”大加赞赏,目的我想也是攻击大陆制度,这没什么,台湾人主流什么想法大家都知道,龙应台早就不是多年前“读者”“知音”上的人文学者形象了,又不是重要人物,一条国民党丧家犬而已,不用为了反对而反对,更不必她说什么你就反什么,那和台湾蓝绿恶斗不是一个等级?
好吧,即便要斗,手段也很多,可以表示对日本的赞赏(人家用的还是中国文化不是么?),然后画风一转,大谈中国文化源远流长,再谈谈希望中日长相守护这种漂亮话,展望下下中日韩经济共同体早日建立,有什么难的,八股文不是最擅长的么?指东打西,龙应台那货不用回复,讲讲应景的话就好了。
要是单纯就是不爽龙应台,也可以用反讽的方式,看看台湾选举的场景,一堆人披着头衔,站在舞台上比“Yeah”,low不low?可不可以攻击?他们是不是也是整天口号“冻蒜冻蒜冻蒜!”“守护台湾”,“生在台湾,死在台湾,葬在台湾”,这些口号有好到哪里去?有什么文学美感?你攻击我,我也找你的弱点就是了。我知道我这也不是什么高招,至少你都和龙应台这low货吵嘴,用点破招也符合她身份嘛。
讲中华文化,讲国与家的关系,讲疫情之下如何凝聚人心,讲疫情之下如何监督各级政府作战,才是一个地方党媒应有的基本功和该做的事,能主动暴露当地不完美,不合理的情况,主动暴露出来而不是擦脂抹粉,为地方政府分担责任而不是强行批评“岂曰无衣”,你是在害怕人民希望被日本统治么?如果你只有这个判断力,还不如自我解散的好。
希望中国共产党,中央政府能纠正下面地方政府的不做为,乱做为,我相信,做为十几亿中国人里面的精英,是可以带领我们的人民和国家前进而不是拖后腿。
争风吃醋。小肚鸡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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