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如何看待国家疫苗免费,但是周围一些同事表示不打,如何让他们放心去打?

回答
这真是个挺常见也挺让人纠结的问题。国家提供免费疫苗,这是好事,但身边有人不愿意打,确实会让人思考该怎么沟通。尤其是我们作为同事,抬头不见低头见,总不能因为这个闹得不愉快吧。

说实话,当听到同事说不打疫苗的时候,我心里可能会先冒出几个想法:

“为什么不打啊?这明明是免费的,对大家都有好处啊。” 这是最直接的反应,觉得不打是一种“不理性”的选择。
“是不是有什么顾虑?或者听了什么不靠谱的消息?” 我会开始猜测他们不打的原因,可能是对疫苗的安全性有疑虑,可能是害怕副作用,也可能是受到了网络上一些片面信息的误导。
“我怎么跟他们说呢?要是说不好,反而让他们更不乐意打怎么办?” 这才是关键,怎么说才能真正让他们心里踏实,而不是变成一种强迫或者争吵。

要让这些同事放心去打,我觉得不能简单地说“国家免费,赶紧去打”。得讲究个方法,得让他们觉得是被理解和尊重的,然后用事实和道理一点点去打消他们的顾虑。

首先,理解和倾听是第一步。

我不会一上来就“教育”他们,而是先问问他们为什么不想打。就像我们聊天一样,可以很自然地问:“哎,听说你还没打疫苗啊?有什么顾虑吗?可以说说,或许我能给你点参考,或者我们一起找找答案。”

当他们说出自己的顾虑时,一定要认真听,并且表达出理解。比如,如果他们说:“我怕打了有什么副作用,万一影响工作怎么办?” 我就可以回应:“嗯,我理解你担心副作用,毕竟是打到身体里去的,谁都不想有不好的反应。这确实是很多人会考虑的问题。”

用这种方式,让他们觉得你不是在否定他们的想法,而是在乎他们的感受。这样,他们才愿意继续跟你说下去,而不是立刻竖起防备的墙。

其次,针对性地解答疑惑,用事实说话。

一旦知道了他们的具体顾虑,就可以有针对性地去解释了。这里面需要一些“硬核”的信息,但要用大家都能听懂的语言说出来。

关于安全性:
“你知道吗,疫苗的研发和审批过程其实特别严格。国家在这方面把关很严,不可能随便就给咱们用的。” 我们可以强调一下疫苗的上市流程,比如经过了大量的临床试验,效果和安全性都经过了验证。
“你看啊,咱们身边打了疫苗的人挺多的,绝大多数人都挺好的。就算有点小反应,像手臂酸痛、发烧什么的,也很快就过去了,这其实是身体在起作用的正常表现。” 用身边的例子,尤其是一些“活生生”的案例(当然要注意保护隐私,不要说得太具体),会比干巴巴的数字更有说服力。
“其实咱们日常生活中接触到的很多东西,比如开车、吃药,都有一定的风险,但我们还是会做,因为权衡下来,好处大于风险。疫苗也是一样,它的作用是预防更严重的疾病。” 可以打个比方,让大家理解风险和收益的权衡。

关于“免费”的意义:
“国家提供免费疫苗,其实是为了咱们国家整体的健康考虑。你看,大家都打了,病毒传播的范围就会小很多,这样大家的生活、工作都会更安全,社会运转也会更顺畅。” 可以从集体利益的角度来解释,强调疫苗接种不仅仅是为了个人,也是为了大家共同的健康环境。
“而且,一旦将来万一真的得了相关的疾病,治疗起来花的钱可比打疫苗多多了。现在免费打了,相当于省了一大笔潜在的医疗开销。” 从经济成本的角度来说明,免费疫苗也是一种“预防性投资”。

关于打还是不打的“成本”:
“万一以后有地方对没打疫苗的人有什么限制呢?比如有些地方出行或者进入公共场所可能需要疫苗证明。” 这个可以稍微提醒一下,但语气要委婉,避免显得威胁。可以这么说:“咱们现在的生活节奏这么快,很多地方都希望大家能做好防护。要是哪天突然需要提供疫苗证明,咱们没打,会不会有点麻烦?虽然现在还没看到很多这样的情况,但提前做好准备总是好的。”
“你看,要是大家都有免疫力了,咱们聚会、活动、出差都会更方便,不会有什么心理负担。” 强调一下接种疫苗带来的便利性和“自由度”。

第三,用事实和数据来辅助沟通,但要避免“数据压制”。

如果他们对数据感兴趣,可以适当地引用一些官方发布的数据,比如疫苗的保护率、不良反应发生率等。但是,要讲究方式。

“我最近看到一个报告,说打了疫苗的人,得了重症的几率比没打的要低很多。” 这样说比直接扔一个图表要好。
“官方的数据是这样的,但其实重点还是看咱们身边大多数人的选择和感受。” 别让数据显得太冷冰冰,要和“人”联系起来。

第四,营造轻松的氛围,避免变成“批斗会”。

跟同事沟通,最怕的就是搞得太严肃,甚至变成个人攻击。

“这样吧,我给你发个官方的解答链接,你也可以自己看看。要是有什么问题,咱们再聊。” 给对方留个空间,让他们自己去思考,而不是觉得你一直在“追问”。
“或者,你可以问问你的家人朋友,看看他们怎么想的,多听听不同的意见。” 鼓励他们从更广阔的渠道获取信息。
“反正就是个建议,具体还是看你自己的决定。我就是觉得,有个保障总是好的。” 最后,一定要把决定权交还给对方,表明你只是出于好意提出建议,并没有强迫的意思。这样他们才不会有压力,反而更容易接受。

第五,以身作则。

如果我们自己已经打了疫苗,并且状态良好,时不时地分享一下自己的感受,比如“今天感觉状态很好,没什么不舒服的”,这本身就是一种最直接的“证明”。有时候,一个人的亲身经历比千言万语都管用。

需要注意的几个“雷区”:

不要嘲笑或贬低对方的顾虑: 比如不能说“你这么胆小真没用”或者“这点小事都怕”。
不要用谣言去反驳谣言: 尽量使用权威的、可信的信息来源。
不要过度传播负面情绪或不确定性: 即使有人分享了不良反应的经历,也要理性看待,说明那是非常小概率的事件。
不要把同事关系搞僵: 如果对方实在不愿意被打,那就到此为止,保留一份君子之交。我们能做的就是尽力提供信息和建议,最终的选择权在于他们自己。

总而言之,要让同事们放心去打疫苗,就像是做一场“信任的桥梁”建设。需要耐心、理解、准确的信息,还有一点点的“技巧”。用大家都能接受的方式,把“为什么值得打”这个信息传达出去,让他们看到疫苗背后的科学、安全和集体利益,自然也就更容易迈出这一步了。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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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美国啊,让病毒到处传染,现在美国大概每500个人中有一个因为病毒死亡。每个人社交圈子大概也就500左右,所以大体上人人都有感染且死去的亲朋好友,自然就会害怕病毒,即使副作用很大也愿意打疫苗了。这不就行了吗?多死点人,不就行了吗?

国内的话,管控的那么好,感染病毒几率几百万分之一,还不如疫苗严重副反应(国产疫苗大概万分之一量级,美国疫苗不止这个数我朋友圈已经有2个case了……)的几率高。至于说“形成群体免疫”,新冠变异那么快,疫苗有效期就是6个月到1年,无论现在打不打,1年以后如果还是病毒肆虐,那还是要重打的。

不过,选择打疫苗的也不要觉得亏了。如果你们偶尔接触了确诊患者,被感染几率确实会大幅下降,由你开始一条新的传播链的几率也大幅降低,可以极大节约社会成本,减少可能需要隔离的人,需要停工的企业等等。你们是为国家做贡献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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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信我,不可能让他们放心,只能强制。

为什么总有人以为自己是佛祖,谁都能渡一下?

然后我想补充一句话,这个世界上所有的国家,对,所有的国家,只要给国民打新冠疫苗的,目前为止都是免费的。所以在很多到处都是疫情的国家,一样一堆人不打免费疫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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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你不再这么急火火地发力,操这份不关你事的闲心,名为关切,实为质疑,名为自愿,实为压迫,名为尊重,实则是把少数派和异见者拖到主流民意聚光灯下烤,忍受不了任何人和你持不同选择,忍受不了任何人在你急火火与你向往的集体保持共同步调时却逡巡不前保持观望,必欲同化别人而后快的时候,人家才能放心去打。

自己打了就打了呗,还老关心别人为啥不打。

你这是恼恨自己打太早,发现失去了后手选择权,悔悟自己才是选择权减少的那个,后悔了是么?

如果你心里真的认为打上疫苗是掉进福窝,你会那么着急别人干嘛不打么?

我从没见过一个在一线城市买上房,一线城市摇上号,在一线城市买上车,一线城市落上户的人,一线城市优质小学弄上学籍的人,会倒回头来焦虑后面的人怎么还不赶紧保持队形,跟上步调,赶紧和自己一样落户,和自己一样买房,和自己一样买车,和自己一样送孩子去中关村一二三小上学。

他们侥幸进去后,立即放下闸门,关闭通道,设置障碍,掩盖脚印,都来不及呢,还会替没落上户,没摇上号,没买上房,没买上车,没弄上学籍的后来人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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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得出题主是好心,但在劝人打疫苗这个层面:

没必要,真•没必要。

人性是复杂的,是怀疑的,是畏缩的,是趋利的,是善变的;在打疫苗这个并没有长时间惯性累积的“大事儿”上,有人观望犹豫、将信将疑、思前顾后,非常正常。

换个角度说,在全球疫情长期处于目前水平时,国内民众在打不打疫苗这个事儿上还表现出悠哉游哉的选择困难症,没有挤兑、恐慌、资源击穿,足以说明国内总体清朗安全的疫情氛围。

在经历过疫情但总体风险颇低的国内,大家伙有这闲心琢磨疫苗打不打,只能说明火没烧到眉毛,心里没那个慌劲儿。

作为在武汉参与抗疫,护目镜外面沾染过新冠病毒气溶胶,并看着COVID19疫情一路深刻影响时代和世界的麻醉医生,看着大家“没慌”,我反而挺高兴的。

很欣慰,去年第一波疫情最严重时的焦虑感,并没有在国人这里留存多久。

太平、安全,看似简单,凝聚了多少人的血与汗。


扯远了哈——当然没有“不建议打疫苗”的意思,恰恰相反,对可能迁延播散多年的呼吸道流行病来说,打疫苗是经济成本(国家都免费了啊喂)、时间成本、社会成本(高压防疫、硬隔离对经济和社会保障系统运转负荷极大)最低的选择;想完全战胜疫情,大范围广覆盖的接种疫苗是必经之路——咱总不能永远把口罩挂脸上吧?打疫苗形成人肉免疫屏障,保护自己也是保护别人。

但凡事,你不能替别人做决定;国家清清楚楚写在政策里的是:自愿接种疫苗。

身体和健康是每个人自己的,纵使一项行为有99.99%的几率有益有利,但只要有0.01%的可能出问题(各类疫苗可能的不良反应下面讲),这做决策的责任,你担不起;只有TA自己拿这个主意。

而人性的诡吊更体现在“前倨后恭”的傲慢和“总有刁民想害朕”的妄感上,张文宏说打疫苗是个人性问题,是“太轻易得到所以怀疑”,真是把人性看得透透的——这不,随着近些天一次国内疫情的波动,昔日打疫苗“劝不动”的情况不再,翻转成接种室的门都快踏破了。

你前脚苦口婆心打疫苗怎么怎么好,别人后脚就觉得多管闲事跟你有啥关系;甚至在情绪输出旺盛的网上,你一番好意反而成了被别人喷的靶子——不信?看看前排回答。

而疫情的威胁一来,人家蹭蹭就去排队了,要啥自行车。

人,总在受威胁时才需要英雄;在遭遇困厄时才穿起盔甲。

所以,除了亲人、死党,我不劝别人打疫苗(但我一直劝大家戴口罩),一直有朋友咨询我“疫苗该不该打?”问清楚有没有过敏史和基础病后,我基本给出的都是肯定答复。宣传接种疫苗这活儿国家在街头巷尾大字小字写遍了,想接种的早去了,剩下的你也劝不动。

不过可以说说自己接种疫苗的亲身经历:

和大家想的不同,我们作为曾经的高风险部门,在武汉确诊清零后的生活相当平静——疫情严重时我没遇到啥“被歧视”的情况,在打疫苗时也没有啥“优待”,只是上班下班严格遵守佩戴口罩、洗手消毒等院感防控规定。直到今年3月24日才打第一针(武汉生物),5月10号第二针(北京生物);接种后就第一针稍有低烧和注射部位肌肉酸痛,第二针没有任何不适感觉。

在我们同事之间,最严重的不良反应也不过是拉肚子、发烧(不过此君一直胃肠功能较弱,多半和心理因素有关)——打疫苗,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或者你想想,优先打疫苗的是国内抗疫第一线、海关出入境和各类要害部门的工作人员,真有问题也不会给他们接种啊!

所以我不劝你打疫苗,但如果你问我能不能打,适不适合打?喏,甩给你一份比较详细的新冠疫苗禁忌症和相关问题指南:


以下是更详细一点的40个具体情况下新冠疫苗接种建议——

1. 既往接种疫苗出现严重过敏反应者(如急性过敏反应、血管神经性水肿、呼吸困难等)不能接种。

2. 对疫苗成分及辅料过敏者不能接种,灭活新冠疫苗辅料主要包括:磷酸氢二钠、氯化钠、磷酸二氢钠、氢氧化铝。

3. 对尘螨、食物(鸡蛋、花生、海鲜、芒果)、花粉、酒精、青霉素、头孢或者其他药物过敏,可以接种。

4. 任何原因(感冒、伤口感染、局部炎症)引起的发热(腋下体温≥37.3℃),暂缓接种。

5. 痛风发作、重感冒、心梗、脑梗等疾病急性发作期,暂缓接种。

6. 心脏病、冠心病,冠状动脉粥样硬化等疾病,不是急性发作期,可以接种。

7. 健康状况稳定,药物控制良好的慢性病人群不作为新冠疫苗接种禁忌人群,建议接种。

8. 慢性疾病的急性发作期,或未控制的严重慢性病患者,不能接种。

9. 高血压药物控制稳定,血压低于160/100mmHg,可以接种。

10. 糖尿病药物控制稳定,空腹血糖≤13.9mmol/L,可以接种。

11. 甲减患者服用稳定剂量左甲状腺素(优甲乐),甲功正常,可以接种。

12. 慢性湿疹没有明显发作,可以接种。

13. 慢性荨麻疹当前症状不明显,可以接种。

14. 慢性鼻炎症状不明显,可以接种。

15. 慢性肝炎不用吃药治疗,肝功正常,可以接种。

16. 肺结核不是活动期,可以接种。

17. 银屑病非脓疱型等急性类型,可以接种。

18. 慢阻肺非急性发作期,无明显咳喘,可以接种。

19. 强直性脊柱炎无急性疼痛表现,可以接种。

20. 抑郁症药物控制良好,生活工作如常,可以接种。

21. 用于治疗糖尿病的各种药物(包括注射胰岛素),均不作为疫苗接种的禁忌。

22. 恶性肿瘤患者手术前后,正在进行化疗、放疗期间,暂缓接种。

23. 免疫系统疾病(系统性红斑狼疮、类风湿关节炎、强直性脊柱炎、干燥综合征等等)总体原则是谨慎接种,一般来说, 在病情稳定时可以接种新冠灭活疫苗和重组亚单位疫苗。

24. 恶性肿瘤术后超过三年,不再进行放化疗;肾病综合征;肾移植后吃免疫抑制药物;艾滋病患者、HIV 感染者,建议接种灭活疫苗和重组亚单位疫苗。

25. 患有未控制的癫痫和其他严重神经系统疾病者(如横贯性脊髓炎、格林巴利综合症、脱髓鞘疾病等)暂缓接种。

26. 月经期、备孕期、哺乳期可以接种,并且继续哺乳。

27. 妊娠期不能接种。

28. 接种后发现怀孕不需要终止妊娠,建议做好孕期检查和随访。

29. 男性不存在因备孕不能接种新冠疫苗的问题。

30. 新冠疫苗不推荐与其他疫苗同时接种。其他疫苗与新冠疫苗的接种间隔应大于14 天。

31. 任何情况下,当因动物致伤、外伤等原因需接种狂犬病疫苗、破伤风疫苗、狂犬病免疫球蛋白、破伤风免疫球蛋白时, 不考虑间隔,优先接种上述疫苗和免疫球蛋白。

32. 如果先接种了狂犬疫苗、破伤风疫苗、狂犬病免疫球蛋白、破伤风免疫球蛋白等,需先完成上述疫苗最后一针接种,间隔 14 天后可以接种新冠疫苗。

33. 注射人免疫球蛋白者应至少间隔1个月以上接种本疫苗, 以免影响免疫效果。

34. 既往新冠肺炎病毒感染者(患者或无症状感染者),在充分告知基础上,可在6个月后接种1剂新冠疫苗。

35. 在疫苗接种前无需开展新冠病毒核酸及抗体检测。

36. 接种后不需要常规检测抗体作为免疫成功与否的依据。

37. 现阶段建议用同一个疫苗产品完成接种。

38. 如遇本市疫苗无法继续供应、或者异地接种等特殊情况,无法用同一个疫苗产品完成接种时,可采用相同种类的其他生产企业的疫苗产品完成接种。

39. 灭活疫苗需要接种2剂,未按程序完成者,建议尽早补种。免疫程序无需重新开始,补种完成2剂即可。

40. 灭活疫苗在14-21天完成2剂接种的,无需补种。

41. 现阶段暂不推荐加强免疫。灭活疫苗按照程序完成两针,不再加强。

42. 其他情况请垂询接种点医生。

(根据国家卫健委《新冠病毒疫苗接种技术指南(第一版》(1)、知情同意书、疫苗同意书梳理而来)

另外,有很多人问国产疫苗和国外疫苗的区别和优缺点,有必要在这里简单讲一下:

我们现在接种的国产疫苗主要是灭活疫苗,形象点说就是新冠病毒的尸体“残肢”,通过这些“尸体残片”刺激机体免疫系统产生对应抗体(2),等下次新冠病毒入侵是就能有效响应。灭活具有冷链运输、储存要求低,适合复杂城乡差异便于大规模覆盖的特点,并且它只是“残肢”,非常稳定,几乎不可能意外感染(和流感疫苗类似),在接种不良反应上也相对较少,只有注射部位红肿硬结疼痛等自然机体应激反应和及极低的过敏风险(3)。

而国外的疫苗(以美国优先部署的mRNA疫苗为例)目前主流是信使RNA疫苗,形象点说,这种疫苗的本质是模拟支持我们细胞正常活动/功能的无数“邮差”中的一种——mRNA,通过这个“递话”的角色,让DNA发出的指令指挥核糖体合成相应的蛋白质(4)。(这个过程遵循“中心法则”,初中生物内容,想想看你还给老师没?)

mRNA传的这个“话”本质上是个“假消息”,是模拟新冠病毒的特征,合成一些新冠病毒S蛋白残片给免疫系统“补课”。

mRNA疫苗的重要特点之一是疫苗免疫保护率高,根据目前公布的数据达到了95%(5),相对于灭活疫苗79%-86%的保护率,这是不小的优势,这里并不是说灭活疫苗的保护率就拉胯了或者品控质量差了,而是mRNA疫苗的作用机制更直接更简单,在路径上有先天优势(6)--根据2020年12月发表在新英格兰杂志上的《Safety and Efficacy of the BNT162b2 mRNA Covid-19 Vaccine》简述,mRNA疫苗被证实可同时诱导机体产生体液免疫和细胞免疫,在对新冠病毒的免疫应答机制不完全了解的情况下,通过多种机制保护机体,保护效率更高(5)。该试验在全球包括美国、阿根廷、巴西、德国等152个受试点招募了43538例未感染过新冠病毒的参与者。

没必要纠结哪种疫苗更好:全世界最优秀的生物工程领域大脑们为人类安危夙兴夜寐奋斗出的实用性结果,你担忧的,别人都考虑到了。

我的实际经验和所见情况如上,现阶段接种疫苗基本没有什么风险,能打、有的打,尽量打吧。

而做“等等党”继续观望也可以——毕竟很快mRNA疫苗也要在国内上市了,多一个选择嘛!不出意外的话,很快国际上主流的疫苗在国内都可以接种。

最后,给个总结性质的建议:疫苗,打了大大滴好!不打,也没人说你没人逼你。打疫苗,看清楚不良反应,清楚风险并接受风险。免费的灭活疫苗,意义不仅在于保护你,还在于保护整个社区;接种越快越多一份安全,当然也可以等待新的mRNA疫苗。打完疫苗最好测个抗体,保护效果一目了然。

———————————————————

一直有很多人私信我,纠结这几个问题:mRNA疫苗能不能打?安不安全?灭活疫苗和mRNA疫苗二选一怎么选择?

呐!我引用中国疾控中心主任高福院士的话吧:

“mRNA技术对传染病、艾滋病、遗传病、罕见病、肿瘤将提供各种机会,希望在研发经典传统疫苗的时候,考虑到mRNA疫苗可能给人类带来的收益。”

一定要关注mRNA疫苗,不能因为我国现在已经有了几种新冠病毒疫苗,而忽略mRNA疫苗。我们需要创新思维,创造性地做出mRNA疫苗。”(7)

参考文献:

[1]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新冠病毒疫苗接种技术指南》(第一版)

[2]宋全伟,王华庆.不同技术路线研发新型冠状病毒疫苗的特性和研究进展.中华医学杂志,2020,100(38):3030-3039

[3]国家卫生健康委员会,国家中医药管理局.新型冠状病毒肺炎诊疗方案(第八版)

[4]葛华,蒋丽勇.COVID-19 mRNA疫苗关键技术与产品进展分析.军事医学,2020,44(4):264-268

[5]Fernando P. Polack, M.D.Stephen J. Thomas, M.D.Safety and Efficacy of the BNT162b2 mRNA Covid-19 Vaccine.N Engl J Med 2020; 383:2603-2615

[6]Lee W S, Wheatley A K, Kent S J, et al. Antibody-dependent enhancement and SARS-CoV-2 vaccines and therapies[J]. Nature microbiology, 2020: 1-7.

[7]高福,《新冠疫苗免疫策略与实践》,2021全国疫苗与健康大会,2021.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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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我感觉是没办法解决的。现在看,报名的意愿确实不是很高,即使是一些危险的职业和地区。

(这个意愿是相当于构建“人群免疫屏障”的要求而言的——在“群体免疫”这个词被欧洲搞臭了之后,现在似乎换了一种说法。。。)

免费就能让大家都去打,天底下哪有这种好事?

这个有点像宏观经济学里的“0利率约束”,我利率都是0了,你还能让我怎么办?银行给借钱的人发利息吗?

当然,我们还远远轮不到操心疫苗普及的问题,最麻烦的可能是发达国家了,又得面临“人权”和“全民免疫”之间的抉择了。。。


我个人认为,一个可行的方法,和现在的核酸检测类似,你在家呆着,可以不打,如果要出差,必须打了之后才能移动——当然,是在产能上来之后才考虑的问题了。

至于现在,我认为你同事不打,这是好事情,现在产能有限,他不打,可以留给更有需要的人。问题就在于这个分配通畅不通畅了,如果下一波人,还是有很多人不打,就得再分配给下下波人。。。。问题就在于,我们现在划分的人群,不是按照接种意愿排序的,所以总得有错配。

资源错配的典型特征:一部分人认为打疫苗是小白鼠,一部分人认为打疫苗等于2012的船票,然而后者没有机会,而前者有。


ps:我认为现在有顾虑是完全可以理解,现在国药疫苗只公布了三期临床试验期中数据,国家对于疫苗的推广也是非常谨慎的,例如18-60岁的年龄限制,以及其他远高于实际需求的禁忌和限制。我认为保持谨慎态度是和现阶段精神一致的,现在还不到大规模普及的阶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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