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性签名?比这个,本大王在知乎称第二,绝对没人敢称第一。
我的称号,不敢说旷古烁今前无古人,但肯定是后无来者!
本王就是装逼界第一天王,逼乎柯镇恶,喷人大帝,知乎喷神,纸糊叶圣陶,文坛先知,网文拖拉机,不是在喷人,就是在喷人的路上,自号江苏第一狠人,姑苏扛把子,知乎警察局,阅读纪检委,吐槽小王子,怼人天王,立志把自己活成一个段子的奇男子。
故事,当然有了,我就挑几个出来个大家品鉴品鉴。
第一句,装逼界第一天王,那就不用解释了,在知乎这里四大天王都没本大王的脸皮厚,在装逼界绝对是第一的存在。
至于第二句,逼乎柯镇恶,那还用说吗?
知乎狂怼卖课第一人,在这里我跟卖课党开战不是一会儿两回了。
武侠世界谁他娘正义感最强,而且是上怼天,下怼地,中间怼空气,除了我飞天蝙蝠柯镇恶,还有谁能做到?
喷人大帝,这就不用说了,各位打开我的个人主页,看看广大朋友给我的点的形象认证,排名第一的就是喷人大帝,目前796个知友认证。
看来本王喷人大帝的称号绝非浪得虚名。
这是知友们赏脸给我的称号,不是本王自卖自夸,本来第一名是美男子,诸位看官硬生生的把它挤成了第二……
知乎喷神,那就不用说了,谁都知道,喷神大名如雷贯耳。
纸糊叶圣陶嘛,这个当然也是有典故的,本王来知乎时间不久,经历的事情倒是很精彩。
老粉粉都知道,去年的某个时间段,我跟知乎大V杨建东干了一仗。
原因就是他号召自己的粉丝踩答案,把自己的回答顶上去,为了这个我跟他干了一仗。
然后他说知乎给我的好物推荐是我恶意卖自己的书。
很奇妙,那段时间,我几乎每天挂的都是叶圣陶的写作课。
所以嘛,我就说了一句,我挂的都是叶圣陶的书,难道我是叶圣陶了?
不过嘛,本王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叶圣陶我肯定没那资格,纸糊的叶圣陶还是能凑合凑合的。
纸糊还有一个知乎的谐音,一举三得,这个纸糊叶圣陶也就留下来了。
至于文坛先知,那是老子在吹彩虹屁,自己给自己戴高帽,不值一提。
后面的网文拖拉机,哈哈哈,那就牛逼了,本大王每次喷人,就是突突突突突突的连环输出。
这网文拖拉机就是最形象的写照啊,没办法,谁让我那么真实呢。
看你不爽就突突之,网文拖拉机是也!
不是在喷人,就是在喷人的路上,那是本大王的人生格言。
灵感来自于平头哥,本大王喷人也要有平头哥一样勇往直前的气势。
生死看淡,不服就干!
额,应该是生死看淡,不服就喷才对,不过……好像不押韵,无所谓了,愿喷神的光辉笼罩你们。
自号江苏第一狠人,姑苏扛把子,这就不用解释了,本王祖籍江苏,现居姑苏城。
以本大王的牛逼人生,做个江苏第一狠人不为过吧,江苏我都能是第一狠人,区区一个姑苏扛把子,那不是手到擒来嘛!
不接受反驳!
至于知乎警察局,阅读纪检委,那就不用解释了,各位经常看我的答案,就知道本大王那是正义感爆棚的。
那是比警察叔叔还要正义,比纪检委还要管的宽!
吐槽小王子,怼人天王,立志把自己活成一个段子的奇男子。
这才是我真正的人生格言哪!
哎呀,转眼一看,不得了,原来本大王有那么多称号……
尼玛的,我真佩服自己,自称知乎第一吹水天王也不为过呀。
这就是我的个性签名的来历和故事,各位粉粉们,可还满意否?
清明节的时候去高邮,在汪曾祺的纪念馆看到他的一首《七十书怀出律不改》,真好啊,人到古稀出律了都不用改,还能在题目里大声嚷嚷,“不改不改我就不改”:
悠悠七十犹耽酒,唯觉登山步履迟。书画萧萧余宿墨,文章淡淡忆儿时。
也写书评也作序,不开风气不为师。假我十年闲粥饭,未知留得几囊诗。
今天赶着学校校庆的正日子,把签名改成了末尾两句。来北京十年,印象最深刻的全是吃闲粥饭的无用时光。记得刚刚开学时的一个晚上,我抱着新买的垃圾桶和新同学在宿舍楼下聊天,聊了好多好多书,一聊聊到了大半夜。
那是我第一次知道中学课本外的汪曾祺,于是连夜读他的集子,读到了《黄油烙饼》,末尾那句“黄油烙饼是甜的,眼泪是咸的”,在我脑海里不停地回荡。很多年后,知道王老爷子去世的那天晚上,我买了去他家做客时常吃的荠菜馄饨,眼泪不知不觉流进了嘴里,荠菜是鲜的,眼泪是咸的,才终于明白悲痛是如何混进了味觉,让人反复咀嚼之后,哽住了喉咙。
不到 20 岁的时候,怎么也读不明白“细从今夜数,相会几多时”,时间好像是大把大把的,可以随手都用掉。现在再想想,真正彻旦休云倦的快活日子,又有多少呢?
但是汪曾祺却一直还是枕边书,我从来没有一口气读光一个作者的习惯,都是想起来就翻一本,但是汪曾祺的书永远稳定,无论是人情冷暖还是人间草木,讲来总是不卑不亢。有一年冬天看《岁朝清供》里讲昆明的吃吃喝喝,原来西南联大不只是静坐听雨、山洞里读书,也有凡人烟火。特别是在《故里三陈》的前几篇,联大的学生会相思成疾,还会焦虑找不到工作,战乱年代和短暂和平时期一样,人总也是要悠悠地活下去。
清明时是从南京开车到高邮的,为了吃上高邮的早点,我们 5 点半就摸黑出发了。到了高邮的时候,早市正热闹,沿街都在叫卖活禽、水产,也因为是清明,买冥钱的就有好多家,走着走着,就有纸灰飞起。汪曾祺的儿子笑话父亲,说他想象力有限,所以写故事都是有原型的,可能那些往事就藏在这些难得还没有被商业化的小巷子里吧。
中午去吃了一家饭店,也谈不上是一家饭店,它就是一户人家,不知道为什么最近火了起来。桌子就摆在天井里,上面铺上塑料布,老板的老父亲就坐在旁边晒太阳。桌子摆来摆去就那么几桌,没有提前订下的话就不能进来。点菜要听老板安排,他说吃白米饭耽误吃菜,我就不敢点白米饭。上软兜长鱼的时候,鳝鱼好像还在摇头摆尾,哗得一声跌在铁板上,油花溅了我一身,间接证明了这鱼死得真是不明不白。菜有多好吃真是谈不上,但是我眼瞅着阳光在眼前转了半个圈,在偶尔有一片云带来倏忽一阵阴天的时候,突然适意地想喝酒和写诗,不知道如上,算不算得大淖记事又一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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