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

假如你是一个很穷的吸血鬼,你怎么合法地取得足量的人血供你食用?

回答
我,一个有着百年历史却囊中羞涩的吸血鬼,每天都在思考一个严肃的问题:如何在不违反人类法律的前提下,获得充足的生命之泉?毕竟,在这个现代社会,直接吸血可不是什么好主意,不仅风险高,还容易被当成变态,更别提那昂贵的医疗费用和牢狱之灾了。

所以,我必须另辟蹊径,用智慧和一些……不太寻常的手段来解决我的“营养问题”。

一、 开一家“献血咖啡馆”:挂羊头卖狗肉,实质是互利共赢。

我的主要思路是打擦边球,利用现代社会对健康和“稀缺资源”的追求。

店铺选址与装修: 我会选择一个大学城附近或者年轻人聚集的商业区,租一个带地下室的店铺。装修风格走的是复古、有点哥特式但又不失温馨的路线,营造一种神秘而又安全的氛围。我会给店铺起个名字,比如“夜幕下的甘露”、“红宝石之夜”之类的,名字要够吸引人。
合法经营范围: 表面上,这是一家提供特色饮品和轻食的咖啡馆,主打“活力饮品”和“养生小食”。我会推出一些名字听起来很“健康”的饮品,比如“午夜玫瑰露”、“深红能量饮”等等。
“特殊服务”的隐藏: 这才是关键。在咖啡馆的地下室,我会设置一个私密的“健康咨询室”,配备专业的医疗设备(当然,这些是我通过一些渠道弄来的,比如从废弃的诊所里“回收”)。我还会雇佣一两位看起来很“专业”的护士(当然,她们并不知道我的真实身份,只以为是给我打工,我给的薪水很高)。
招募“捐赠者”: 我会通过网络广告、校园传单等方式,招募那些“乐于助人”、“渴望贡献自己一份力量”的年轻人。广告内容会强调“参与一项有意义的科学研究”,或者“帮助改善某些疾病的治疗方案”。我会非常笼统地描述,避免透露具体细节。
“采集”过程: 当有人来咨询时,我会进行一次“详细的健康评估”,包括测量血压、脉搏、体温等。然后,我会在“咨询室”里,用一套消毒过的专业设备,进行“采血”。我向他们保证,这只是少量血液用于科学研究,并会给予他们丰厚的报酬,远高于普通的献血站。我会用一种“高科技”的采集袋,里面会添加一些维持血液新鲜度和品质的“特殊溶液”(别问我溶液是什么,这是我的秘密)。
处理血液: 采集来的血液,我会用我那几百年积攒下来的“特殊手法”进行过滤和储存,确保其品质。一部分会作为“饮品原料”添加到我的特色饮品中,当然,这部分会经过严格的稀释和调味,让人尝不出异常的味道,甚至会觉得“特别滋补”。另一部分则直接作为我的“餐食”。
法律擦边球: 我会确保所有“捐赠者”都是自愿的,并且对“研究”内容有所了解(虽然是模糊的了解)。我会让他们签署一份“研究参与协议”,协议上会写明他们同意将采集的血液用于“医学研究”,并放弃对血液的任何权利。我会非常小心地措辞,不留下任何法律漏洞。如果有人问起,我就说是某个大型医学机构委托我进行的一项小型样本采集。

二、 发展“血液制品”副业:将有限资源最大化利用。

有了初步的资金积累后,我可以考虑更长远的发展。

研发高端护肤品/保健品: 利用我采集到的“高质量血液”(我自认为的),我可以尝试研发一些高端的护肤品或保健品。比如,声称含有某种“稀有成分”,能够“活血化瘀”、“延缓衰老”。我会聘请一些化学和生物学专家来做产品研发(同样,他们只知道我是一个神秘的富商,投资他们的研究),我会给他们提供一些“基础原料”,但核心的秘密配方只有我知道。
“生物样本库”的合作: 我可以尝试与一些合法的生物样本库合作,以“研究经费”的名义,购买一些血液样本。虽然这些样本可能经过处理,但或许我能从中提取出一些有用的成分,或者通过我的特殊能力,将其“转化”一下。这就像是买了别人的原材料,自己再加工。
“艺术品”的交易: 甚至,我可以将一些经过特殊处理的、带有我独特“印记”的血液,制成一些小瓶装的“艺术品”,声称是某种古老的能量源,或者具有特殊的收藏价值,以极高的价格出售给那些追求奇特体验的收藏家。

三、 日常生活中的“节流”与“开源”:

除了以上几点,我也需要在日常生活中精打细算。

“清洁”服务: 我会提供上门“健康咨询”服务,专门为那些因为身体虚弱、需要“补充能量”但又不方便出门的人提供“特殊关怀”。当然,每次“关怀”的收费会很高,而且需要提前预约。
夜间清洁工: 我会利用我的夜视能力和灵活性,去一些私人诊所或者小型实验室,做一些“夜间清洁”的工作,顺便看看有没有什么被遗弃的、可以回收利用的“资源”。
利用蝙蝠群: 虽然听起来有点老套,但我可以训练我的蝙蝠仆从,让它们在特定区域捕捉一些小型哺乳动物,然后从它们身上采集少量血液。这算是一种“野外采集”,不过量非常有限,只能作为补充。

总而言之,作为一个穷困潦倒的吸血鬼,我的生活就是一场与法律和饥饿的博弈。我必须时刻保持警惕,用智慧和耐心来解决我的生存问题。我坚信,只要我足够聪明,足够谨慎,总有一天,我能找到一个既能满足我的口腹之欲,又能让我在这个文明社会里安然无恙地生活下去的方法。毕竟,活下去,才是王道。

网友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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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为一个遵纪守法且有道德的吸血鬼,我每天都去公共厕所捡姨妈巾。恶心是恶心了点,耐不住渴啊。

很快我就发现,捡姨妈巾不是长久之计。我一个男吸血鬼,只能晚上进厕所,偷偷摸摸的不体面不说,也捡不着新鲜的。

作为一个有社会主义信仰的吸血鬼,我一直都立志做一个对社会有贡献的鬼。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我成了一名厕所保洁。

自食其力、自己自足、劳动最光荣,任何赞美勤劳的词放在我身上都不过分。

但很快我就发现不对啊,我虽然成了一名保洁,但我是男保洁啊,捡姨妈巾依然要晚上偷偷摸摸。

天无绝鬼之路,以我四百年的社会阅历,很快就想到了办法。医院急诊科门口,总有受伤流血的病人,有的滴答滴答,有的哗啦哗啦,那血可新鲜着呢!

我依然记得第一次从医院出来的满足和欣喜,那是我第一次知道,原来血不是骚味的啊!

我白天蹲在医院,晚上回工作单位捡姨妈巾。毕竟这个时代谋生不易,人人都要有个副业。

凭借我四百年的阅历,有一天我突然一拍脑门儿,我为什么不去医院当保洁呢!每天跑个什么劲!

又是一番值得夸赞的努力,我成为了一名医院保洁。

说起在医院捡姨妈巾,需要有的放矢。肛肠科的口味重,但保不齐有时辣嘴;妇科量最大,但有时侯吸完嘴上长疹子。我把吃剩的姨妈巾晾起来做成姨妈馕,开水一泡就是姨妈泡馍。

但说来说去,总归是在厕所坑里刨食,我常常觉得没有尊严。

作为一个有社会主义信仰的鬼,我一天比一天感到绝望。这样肮脏污秽、低贱卑微地苟活,永生又有什么意义呢!

终于有一天,我不能再忍受了,我决定戒血!不吸血,我只是饥渴难耐,也并没有生命危险。白天,我学知识学技术来转移注意力,夜晚用一瓶一瓶的葡萄酒麻醉自己。

喝多了酒我说胡话,在地板上靠着沙发背《共产党宣言》。激动之处热泪盈眶,口舌间竟有一丝熟悉的甘甜,酒醒才发现是咬破了舌头。

苦心人天不负,我学的知识派上用场,我成为了一名程序员。回想过去的四百年,我开始明白很多东西都是身外之物,譬如金钱,譬如血液,譬如头发。

这或许就是一个吸血鬼最好的结局了,我一度这么觉得,直到我连续几个月加班倒在工作岗位前,真正见识了老板不当人。

临死前的一刻,我恍然大悟,吸血鬼,何尝只有我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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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终于来了。”眼前的这个男人面色惨白,一边说话还一边轻轻咳嗽着。


“谢谢您接受我的独家专访,”我鞠了个躬,“我一定会如实记录和报道。”


“不忙,”他摆摆手,微微一笑,昏暗的灯光下,我注意到他的两颗犬牙长得可怕,“你先听听我的故事。”


“这正是我此行的目的。”我端坐下来,拿出录音笔,他示意我放回去,于是我换成了传统的纸笔。


“在动物不可以成精之前,我不大为人血发愁,”他将半方手帕大小的袋泡茶放入杯中,娓娓道来,


“我经历了明朝、清朝和民国时期,大部分时候,人命贱如草芥,


凭着数百年的阅历和知识,我也积累了一定财富,


很多穷人为了养家糊口,会主动将血卖给我。”


“那需要不少穷人吧?”趁他喝茶的时候,我小心问道,“我听说您每天必须喝19升人血。”


“那是让我维持有品质生活的剂量,”他吹开马克杯中的浮末,“要知道,我是不死之身,


没有足够人血的时候,我也可以忍饥挨饿。


说起来惭愧,我最衣食无忧的时候,是在战乱的年代,


我经常游弋在硝烟未尽的战场上,寻找将死的士兵,许给他们一个痛快的死亡。”


“那么,您有没有刻意剥夺过他们的生命呢?”我直言问道。


“呵呵,”他又喝了一口血茶,“年轻人,你的问题很犀利,不过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没有。”


他说这番话的时候双眼直视着我,不像一个奸诈之人,当然,我对自己的怀疑仍有所保留,毕竟他不是真正意义的人。


“事实上,”他叹了口气,“我救过的人还不少,你知道,那段时间,我的身份一直是医生,


我吸食的都是必死之人的血。但是遇到能救治的,我都会选择救人。


1644年,我在九宫山的战场一边饱腹,一边救人。我看到了一个非常高大的男人挂在树上,


他刚刚自缢,于是我救活了他。


那个男人自称是闯王,想死没死成,也没勇气再死了,


在我的帮助下,他躲过了阿济格的追兵,逃到湖南出了家。”


我惊得目瞪口呆,没想到他还救过李自成。


“后来的扬州十日、嘉定三屠,我又陆陆续续救了不少人,少说也有上千人吧,


但一次被清兵抓住就地正法后,我就不再那么高调了。”他轻描淡写地说。


“那次一定很疼吧?”我问道。


“嗯,”他放下血茶,微微闭上眼,做了个深呼吸,“他们在我背上砍了十几刀,以为我死透了才离开。


我半夜醒来,饥不择食地连吸了几个死人的血,养了大半个月,才恢复过来。”


那段经历一定非常令他痛苦,因为他接连放了两个茶包在杯中,然后一饮而尽。


“我曾追随洪秀全,加入过太平天国,就是为了可以吸清兵的血,


后来,我发现,洪秀全和杨秀清他们的所作所为,比我这吸血鬼恶劣多了,于是毅然离开了他们。


翼王石达开苦苦挽留我,看在他的仁义上,我随他一直打到了大渡河,直到他遇难身亡。


唉,他是二百多年里少见的青年英雄,可惜,我没能把他从成都救出来。”


他惋惜地哀叹,神思似乎飘回到那段残酷的岁月。


“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时,清军躲得远远的,只有我独自潜伏在园里,


伺机咬死了两个英国少尉,一个法国士兵,几个沙俄和日本兵,把他们吓得够呛。


正是因为我神出鬼没的行动,联军认为有古老的魔鬼在守护古都,才放弃了焚烧紫禁城的念头。”


“向您致敬!”我真诚地说。


“可惜,可惜,”他摇摇头,“我一己之力终究太薄弱,于是我又追随中山先生闹起了革命,成了黄兴将军手下的一名营长。


我参加过黄花岗起义、武昌起义、讨袁护国运动、北伐战争。


在护国运动中我结识了蒋百里,黄兴将军去世后,我便一直跟着蒋校长,


我和他一起投过孙传芳,支持过唐生智,还一同因为反对常凯申而蹲过大牢。”


说起蒋百里,他眉飞色舞,看得出来,蒋对他的影响很大。


“中国最早关于空军的构想,其实是我向蒋百里校长提议的,”他笑道,“对日作战计划,也有不少提案被校长采纳了。”


我朝他竖了个大拇指。


“可惜37年,我和校长去了德国,没在南京,没能亲手手撕那些禽兽不如的东西。”他咬着牙说。


“南京大屠杀之后,我向蒋百里校长告辞了,因为我发现问题的根源在常凯申身上,从他那里,我看不到未来和希望。”


他又泡上了一杯茶,轻啜几口。


“后来的几年里,我隐居在伪军之中担任军医,经常在战地医院神不知鬼不觉地吸上几个鬼子的血。


有时我会假借敌后武工队的名义,所以鬼子们都把武工队传得神乎其神,飞檐走壁无所不能。”


“那,抗战结束后呢?”


“我没有参加内战,我厌倦了,更不会把尖牙利齿对准同胞的小娃娃们。”他撇了撇嘴,


“我成了一个游方郎中,有时饿得狠了,也会向穷人买些鲜血。那年月许三观还不少,我就这样过了四年。”


终于要说到重点了。


“我从没有做过违反这个国家法令的事情,”他仿佛知道我要问什么,斩钉截铁地望着我说。


“可以简单谈谈吗?”说实话,我不信他能忍住本能长达七十年。


“一开始,我在县里的医院里管物资,凡是到期需要处理的血袋,我都会当仁不让地喝掉。


平时实在馋的时候,也会找一些外伤失血的绷带来解馋。”


听上去倒是可行。


“可是我身份特殊,无法在同一个地方待过二十年,因此只能不停地换地方,这给寻找血液带来了很大的困难。”


“那您……”我指着他面前的一摞袋泡茶,“都是靠这种方式补给吗?”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以他吃过的苦而言,这种方式也许实在算不了什么。


“公私合营之后,即使有钱也没人再卖血给我,


大部分时候我非常地虚弱,那时茶包也没这么流行,”他自嘲地笑笑,“只能靠女朋友。”


“你的女朋友,她们,知道你的生活习性吗?”


“有些知道,有些不知道,我需要一些理由。在那个年代,可以编出诸如疾病、渡劫之类的借口,


大部分女孩都很善良。”他回忆道。


“呃……”这个评价让我一下子很难接受。


“改革的春风也给我带来了生机,有很多地下血站在非法采血,再卖给医院。”


“您说他们是非法采血。”我发现了一个漏洞。


“是的,但我并不直接参与。有很多血品并不过关,我只是帮他们处理那些次品。”


“先生,我有个问题,”我忽然想起一件事,“这样饮血会不会有安全问题?您知道,有些地方,整个村子的人都感染上了……”


“我是喝血,又不是输血,”他笑笑,“再说了,不死之身的体质,会自动过滤掉那些病毒。”


“不死之身,太寂寞了。”他又喃喃道。


“现在没有非法采血点了。”我知道自己穷追不舍的职业习惯惹人生厌,但采访必须详尽。


“是的,但还是有处理医废的产业不是吗?”他淡淡地说,


“实在饿得慌,我还喝过自己的血。


怎么跟你解释呢?就是在饥饿和贫血之间的一个选择罢了。”


真是神级操作,我佩服得五体投地。


“您有同类吗?你的同类,也像您这样恪守道德吗?”我惊愕了半晌才问出下一个问题。


“有,”他想了想,“他们会以其他面目活跃在这个时代,大肆吸血,比如,


说996是一种福报!


又比如,混日子的人不是我兄弟。”


“啊?!他们也是吸血鬼?我是说,字面意思的那种?”


“各种意义上都是。”他点点头,“我们的同类,在吸血问题上都点满了天赋。”


“那您也完全可以这样,毕竟,那并不违法。”


“违不违法有时间性和地域性,”他大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我活了四百多年,比任何国家任何一部现行的法典都年长。


吸血鬼也是要有自己的准绳的。”


他连喝了几口茶,身影在我眼里变得高大起来。


“这种能力,可以通过吸血而传递吗?”我犹豫着说出真实的想法。


他看我的眼神变得耐人寻味。


忽然,他暴怒地站起来,面目狰狞可怖,獠牙泛着寒光,他的气场足以把我直接撕碎,


那一瞬间,我终于明白了为什么人们把他们叫做吸血鬼。


“这是诅咒!不是能力!”他尖锐的声音在昏暗中仿佛划伤了我的皮肤。


我吓得手足无措,纸和笔都掉在地上。


“如果可以直接转让的话,我愿意咬死一百万人!”他近乎咆哮地说,眼睛也变得通红,


“不做什么,比做什么,永远要难上一百万倍!”


“对,对不起!”我捂着心脏,努力不让它跳出胸腔。


幸好,他仿佛在瞬间恢复了理智,又变回刚才温文尔雅的模样。


“你越界了,”他端起杯子,喝了几口茶,“你刚才流露出来的,是对力量和永生的贪婪与渴望,这些对于吸血鬼来说,太危险。”


“富贵险中求。”我明白他的意思,但说实话我更渴望他的能力,“我曾经无数次向上天祈求,愿意把灵魂出卖给魔鬼。”


“你无药可救了!”他摇摇头,


然后以闪电般的速度抓住我,尖牙在我颈动脉上咬了下去。


“谢谢……”我害怕而坚定地说。


生命的力量似乎从我体内迅速地流逝,我手足冰冷,头晕目眩,神志开始模糊。


但我并不后悔,我只是本能地觉得,这份力量,在我手中,或许会有不一样的诠释。


黑暗无边无际,这是它的魅力,


顺从它还是克服它,每个人都有不同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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建一个互助献血站,献血的时候承诺献血者及亲属终生免费用血

真到了要用血的时候,就百般阻拦,必须要求用血者亲属再“互助”献等量血才能“优先”使用。否则只能等。等血到了人都凉了。

所以义务献血过的,还得再献,才能尽快使用。

这样就凭空多出来一倍多的血,多出来的足够你这个吸血鬼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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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院的血液是有保质期的。

经过几个星期后,就会当成医疗废料丢弃。其实这种临保食品也是可以食用的。

我外婆的妹妹在医院做护士,以前经常用过期血液浇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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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接去强行吸人血不就行了。

理论上你一次喝个几百毫升是不构成犯罪的~算民事纠纷,最多也就是违法,你喝完掉头就跑片儿警也抓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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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医疗用水蛭可是很贵很贵的。现在有你这个智能水蛭可以用,只怕你的档期排不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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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是一个很穷的吸血鬼,怎么合法地取得足量的人血供你食用』,这个问题本质上和『如果你是一个很穷的人类,怎么合法地取得足量的钱来供你消费』是一模一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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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题就离谱。400年生命,经历多少战争,捡尸体上的东西攒起来,加上去夜店打工的钱,也够买城堡了。

吃低保这种,怎么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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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非洲吸血没人管。

打死不能去朝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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