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次去酒吧玩,看见一位少妇很漂亮,属于气质绝佳的轻熟女。我一下子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住了。
过去搭讪了几句,比较投缘。
她比我大八岁,离异的,是名牙科医生。
后来约会了两次,第三次约会时上了床。
结果有一天,我和她闲聊时,发现她小学时和我表姐是一个学校的。
而她和我表姐同岁,我怀疑她们认识,所以当时也没多说。
后来我专门问我表姐认不认识她。我表姐说:“我俩上学时非常好,她还跟我去过你家呢。怎么?你和她认识?”
什么????来过我家????
后来我还问了我妈,我妈也证实了此事。
因为我刚出生那会儿我父母工作忙,曾经让我表姐到我家帮着看我。
而她作为我表姐的闺蜜,也一起来过我家。
我妈见过她,对她有印象,说她还抱过我呢。
我表姐抱我时我有时候哭,而她一抱我我就不哭。
原来世界上还真有这么神奇的事,怪不得我在酒吧第一眼看到她就被她深深的吸引了,原来我还是婴儿时就和她有磁场啊。
我哥读高中的时候,在我买的青春杂志上的的交友栏目交了一个笔友,后来失去联系了。
他读大学无聊寂寞的时候,随便输号码加了一个网友。
聊到后面发现这个网友居然就是当年失散的笔友。
于是他们结婚了。
更新:已于6月友好协议离婚,知友们不用感叹缘分的神奇了。
看着看着突然想起来,小学的时候,有个高年级个挺高的女生,和我穿一模一样的衣服。被班里其他人笑坏了,因为我是男的。
放学我就和我妈说,你干嘛给我买女生衣服,我就跟她说起了那个女生。
我妈若有所思,说,不可能是女生衣服,哪个女孩子穿也太汉子了,原话是方言儿妈婆。
许多年后,我发现那女生是春哥。
若干年后的补充一下:之所以我能记住这件事,是因为那件衣服我真的印象颇深,被班上小伙伴笑得场景也还记得住。
其次,小学是铁路系统子弟校,春春父亲作为铁路警察,在春春火了以后,就更能对上号了。
另外,春春大我几个年纪,我至今记得她手长脚长立定跳远的舒展模样。因为当时就和我穿着同款蝙蝠袖外套。
而我能确信那个记忆中的人是她,是因为有次电视上放李宇春成长经历的时候,看到了有穿那件衣服的照片。在加上我能确定她和我一个小学。
所以,本来我应该会更阳刚的,但在1、2年纪那次撞衫事件,我撞了我最不该撞的人。
都说撞衫不可怕,谁丑谁尴尬,然而那次却不是丑不丑的问题。
再另外,随着时间的沉淀,我还挺欣赏现在的春哥的,虽然春哥脸型轮廓比较硬朗,但是最近的造型还是有双鱼座那种温柔妩媚的感觉,皮肤超好。作为艺人,也是一步一步踏实在走。她曾经开过微博,但下面全是「信得永」,于是她就关闭微博了。证明音乐学院出来的她,还是很不想娱乐化的。我也为曾经「信得永」的言论道歉,我知道自己说这话非常娱乐,但被说的人也许并不会这么认为。
我邻居姐姐小时候的故事挺神奇的。
她生下来的时候就是唇裂,那天还下着暴雨。85年,也属于匮乏的年代,养不活这样的孩子。家里人都吓到了,提议扔了。
去了医院,才知道是唇裂,农村叫豁嘴。村子里立马炸开了,看热闹的人来了一茬又一茬。医生说不是要死的病,大点做手术补上就行。
最后良心占了上风,一家人心酸又无奈的认接受了命运的安排。
喂养很困难,没有经验,甚至整个村子都没有。后来听说可以用奶瓶,其实也没用,最后用勺子,一家人穷的揭不开锅,还是挤牙缝省出了八块钱一袋的奶粉钱。
这小妮子,本就天生不足,再加上喂养困难,造成后天失养,自此体弱病,雪上加霜。
农村人说,命硬。
十多个月的时候,突然得了一种怪病。左腿一碰就哭,原本可以站立的腿突然就不能站了。邻居大妈,把孩子从里到外翻了几遍,不红,不肿,不痒,实在看不出哪里不好。
一碰左腿就哭,去医院。医院在有限的医疗水平里,愣是没给出一个说法。该用的药也用了,一个多月以后,左腿开始日渐萎缩,双腿差出三四厘米。
村上的人在堂屋里坐了一茬又一茬,七嘴八舌的议论,各抒己见。有说去拜佛的,有说吓到了,有说让去找道妈妈看,有说去祷告,只有村长说,去省城大医院看一下。
一家人愁眉不展,黑云压顶的窒息。去省城谈何容易?这一贫如洗的家,只有二三十只老母鸡下蛋换来的一点油盐钱,哪里还有这个经济?
外婆的意思,这妮子命苦,活着也是受罪,能治一天是一天,治不了是她的造化了。
说来也怪,从外村来了一个卖豆腐的婆婆。推车在村上叫卖。听说姐姐的事,跟邻居大妈说,你去找一个水牛,然后刮它的角,用那些碎末给她冲水喝。
什么理论咱不懂,有没有事实也不论。就是在万般无奈的情况下,人的情感驱利的选择,试一试,也许有希望。
农村嘛,这事也没费劲。弄来的第一天,邻居大妈刚刚打开纸包,一阵风,吹的一点不剩。满心的希望瞬间跌落。
第二次,因为临近中午,邻居大妈想着把米饭做上再给妮子喂。明明放在桌子上好好的,一个转身就没了,家里那时并没有其他人,也没外人来过。那个牛角包始终没在找到过。
再次遇到豆腐婆婆,婆婆听说完叹了一口气。给邻居大妈一个新办法。
稻田里有很多蟾蜍,邻居大伯夜夜去抓一只回来,用搪瓷缸炖上,汤汁浓郁雪白,有着特殊的香气。一天喂一勺,不可多,也不可少。每日都要新鲜的。
姐姐似乎并没有好起来,萎缩的腿也没长平,村里说这妮子命苦,往后要跛脚了。
村长兴奋的跑进邻居家,兴高采烈的说他去省城开会,打听到一个专治疑难杂病的老中医。不过在隔壁县,相聚七八十里路。
拿了地址,邻居大伯大妈,隔天就收拾好衣服带上姐姐启程。
(手机只有百分之八的电量了,抽空补跟)
来啦,来啦。。。抱歉不晓得这么多人想看。
大夏天的,非常热。
天刚蒙蒙亮,一家三口,一辆自行车出发了。
大妈说到村子上,一打听就找到了,没费周折。
见了面,大妈的心窟蹬一下凉了。
村长说的盖世神医,只是江湖游医。
家徒四壁,破布背心咧着嘴耷拉着,脚上布鞋也黑的不见本色。
唯一能够证明他是个郎中的锦旗,盯满苍蝇,挂在黑黢黢的墙面上,也是让人难以信服。
站在门口的大妈,怎么也没勇气迈进堂屋。大伯笑脸迎上去,讲明来意。
这个矮胖的医生,也没客套。直接打开姐姐包被查看。
你这小娃,受了不少罪呀!大伯无奈的叹息。
这腿发病几个月了?大妈不等大伯回答,抢先说:一个月了,县医院没查出问题。
大妈给大伯递了一个眼色。
这病西医能看才怪了。你这娃儿看着不像发病一个月呀,腿萎缩了哟。
大妈咬死就是一个月。
你们给这个娃吃什么了?如实说。
大伯和大妈,面面相觑,不知道是错是对,也不敢回应。
你这娃,如果你说没给她吃东西我不信。不然她活不到今天。我不知道你们是一直没发现,还是隐瞒了,这孩子应该病了两个多月。
话说到这,大妈的眼泪簌簌的往下掉,半点不差呀。
大伯大妈这才把水牛角和蟾蜍的事情和盘托出。
没想到那个医生说了一句:原来如此,这孩子命不该绝。就是蟾蜍的汤汁抑制了她体内的毒脓,虽然没有好,但是给她续命了。
骨髓有毒脓,入了血,到了心,回天乏力呀。西医没有办法看出来。
大妈扑通就跪下了,穷苦人家没有什么拿得出手的谢礼,只能磕头求救。
当下那个郎中熬了一些草药,给姐姐喂了,又给打了一针。
听闻远路来的,一天只在路边的瓜棚吃个西瓜。打包了一些草药带回,一共就收了两块钱。
往后可以不用再来了。
半信半疑中,回了村,讲了来去。
村里人惊呼,卖豆腐婆婆是个高人哪。
都想着再遇到,得谢谢人家。
怪就怪在,这个卖豆腐的婆婆再也没来过。
千言万语,没来及说一声感谢。
原本想着,姐姐捡回一条命来,跛脚就跛脚吧。
从吃了那些草药以后,用药渣泡脚,渐渐的孩子不哭了,腿有有力气了,能慢慢站了,更没想,那萎缩的腿竟也慢慢的长长了。
如今,姐姐已经三十多岁了,除了走路姿势略有别扭,几乎是完好看不出的。
姐姐后来也经历了多次面部修复手术,有了很好的归宿,还有一个特别可爱的儿子。
如今,过年回老家村子,老一辈看见姐姐,依旧对小时候发生的事情唏嘘不已,说她命硬,是福命呢。
1988年夏天,我3岁,和邻居的两个姐姐去家附近的工厂玩。
那个工厂有个水池,有4米深。
两个姐姐比较的高大,可趴在水池的护栏上用瓶子舀水冲脚解热。
我因为一时的意气之争(因为她们就是不弄水给我冲),我就狠狠的一句,我自己弄,然后拉着护栏“下水池的护手”自己弄水。
当舀到水时,我做了一个很傻很天真的动作,我用双手捧着瓶子炫耀的说,我也可以弄到水,注意,是双手捧着--用来拉住把手使自己不掉进水池的手与拿瓶子的手。
于是乎,我掉进水池,在大呼一声“爸爸”后,沉浮了几下,我便飘了。
我成“大”子状,飘在水里,以一种无意识的状态两眼看着水底,有许多的石头,还有水草。(很深刻的死亡经历)
记不清楚几分钟后(其中一个姐姐小跑回家报信,距离大概是2-3分钟的路程)。在损坏一双新凉鞋(1988年,据说是我老爸一个月四分之一的工资,托人从上海带的),我老爸以“光速”(自己的心肝宝贝呀),以一个旱鸭子的情况下,在离岸边还有1米的情况下跃起跳入池中。
好吧,我被救上来了,然后老爸使劲的按我的肚子,边上的大人又拎起我双脚倒立,然后,咳出点血,便哭起来,一边哭,一边说爸爸,我叫你,你都不理我。
一起过来的大人以怪兽的眼光看着我,前后都飘了几分钟了,救上来没一点反应了,老妈瘫在地上了,都以为我死定了。
后话,大人说,那天我一个人干掉了一个西瓜(那种小西瓜),肚子里都是水和气,所以才会没有淹死。
大难不死必有后福,每每在我遇到低谷时,我都会想到这件事,这样都不死,还有什么能难到我的?振作精神,再来过!
寒假在新东方实习,助教老师。班里有一个初二姑娘,挺可爱的~这是前提……
有一天上了一整天的连九,在课上一直在用手机看怖客,下课了还带着耳机听张震讲鬼故事。晚上九点多下课了,特别累,还有点小害怕。晕头晕脑的下楼梯。楼梯间很幽暗,忽然遇见了我们班的那个姑娘,打了个招呼,她上楼了,我继续下楼。。没走两步,又遇见那个妹子了!!明明目送她上楼的~~当时后背就开始发凉……后来给自己宽心,我可能太累了,眼花了……
后来又走了几步,又遇见了她!!这时候我就非常害怕了!头皮一阵一阵的麻……见我一直看她,她就对我笑了一下,配上楼道里的昏黄灯光,这个微笑就变得神秘无比了……
后来我就跟个傻逼一样……哆哆嗦嗦的跑下楼,一不留神还跑过了,跑进地下室…还摔了一跤…【无语】O__O"…
楼梯间是这个样子…………
当天晚上的课后短信,就给那个姑娘的家长拐弯抹角的问,孩子今天晚上有按时回家吗?孩子最近有什么不对劲吗?最后那个家长也觉得我是一个傻逼……
第二天,我们组长告诉我,那是四胞胎……一模一样,经常穿一样的衣服,背一样的书包……
然后他调出了楼道里的监控……看见了傻逼一样的我……
我很惆怅……
妈妈说她小时候放牛累了,就喜欢坐在一个坟头休息。后来妈妈嫁给了我爸,清明扫墓发现原来那座坟里是我爸爸的太爷爷···
最近发生的,这次五一放假坐火车去女朋友家,准备给她惊喜。进屋后发现她不在,应该是逛街去了。我想了想,就去超市买了些菜和鱼,刚做完红烧鱼就接到一个电话,是女朋友,电话那边传来她温柔的声音:“快回家,我做了红烧鱼,等你。”
我仰起头,不让眼泪掉下来,良久回答:“我也是。”
从上海回宁波,兜里只有20块钱,车票要98吧,在上海南站买了刮刮乐,两张10块的,都中了50,买了98的车票,回到宁波用剩下的两块钱坐公交车回去了。
其实当时还有银行卡,能取钱,只是想碰碰运气,还真中了。。。。
在维也纳的时候,赶早去拍清晨的火车站,背了一大包镜头,还有电脑。
背包很重,拖了下来放在脚边。
追着一个人拍,拍完开开心心回酒店了,才想起包不见了。
跑回火车站里里外外找了一大圈,没找到。
报警,警察没上班,爱理不理,还跟我说放弃吧找不回来了下次注意。
哭着回西雅图。
两周后准备申请消除电脑里的东西,结果收到了一封陌生人的邮件,
应该是一个中国老人捡到了我的包,带回家。
家里孩子看到了包,找失主的线索,打开电脑看到了开机界面里的Apple ID。
于是发邮件给我。
还有这种操作。
我激动坏了好吗。
我那里面一个2500美金+的电脑,光是1800+美金的镜头就有两个。
以下是我们接下来的对话:
结果是我找了个朋友的客户,跟这个好心人约了个咖啡厅,好心人把包给了客户,客户把包寄回了西雅图。
所有东西失而复得,一个都没少。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
到处都有中国人,中国人真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