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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什么南方系报纸被一部分人反感? 第1页

  

user avatar   wang-xiang-ji 网友的相关建议: 
      

目前几乎所有(>99%)的记者都在收车马费。各种会议/公开活动是车马费集中领取点。

南周/财新/财经 是极少数公开禁止收车马费的媒体 (虽然是否真的没一个人收我不知道。)

另外也许你不知道,你每天看的报纸上可能有一小半新闻都是记者在没有出去采访的情况下坐办公室编的。类似 颜秉光 这种严重挑战新闻职业道德底线的人物大有人在。颜的事情被揭发后,居然没有被某社开除,而只是被调离记者岗位。当然啦,喷南周的人儿们,对某社如此公然造假、包庇行为视若无睹,你说怪不怪呢。

所有报纸上只要涉及品牌的非负面新闻,全是软广,背后都有金钱交易。即使是南方系旗下的大多数媒体也不例外。在qq网之类的把版权当个p的门户主掌天下的情况下,卖身是市场化媒体想生存下去的唯一可能。所以,拿软广批哪个媒体,那是缺德行为。

还有,星座版块是全瞎编的哦。国际体育板块基本是翻译的。国际新闻板块是综合新华社、参考、某某时报的(别的来源也不让发)。基本上这些无意义的工作充斥着纸媒80%的版面。调查记者这个行当除了少数媒体还在做外,基本全死,做的好的死(被封杀)得最快,目前没死的调查记者只是做的不够好而已。。。(所以我特别惊讶王克勤居然居然挺了这么长时间才阵亡。)

在当前媒体乱象之下,南周/财新/财经 代表的是中国媒体专业性的上限(尽管这个上限已经是惨不忍睹),而某某时报则代表市场化的极限(准确地用户和市场定位+少量政策扶持使得其发行量及盈利碾压同行),他们都有光明的未来。。。

最后,对于从没有长期看过无censorship的媒体圈是怎么运作报道的人来说,是很难竖立新闻“专业性”的概念的。他们会认为 "新闻只要讲述了他们爱听的话,哪怕是编的也是好的。媒体引用了他们反对的人的"谎言",就是在传谣造谣、和某势力沆瀣一气。媒体因为censorship选择沉默,是媒体胆小怕事。这个媒体代表了资产阶级利益,是我们该反对的;那个媒体代表了无产阶级利益,是我们该资辞的。" 凡此种种,皆是无知产生的怨恨。

另一些人,从专业性的角度反感南周,这才是我觉得应该有的新闻批评态度。南周的专业性20年来稳步滑坡,基本是和中国新闻的堕落同步的。当然啦,我说了,这锅不该媒体背。


user avatar   wang-dong-71-20 网友的相关建议: 
      

认识一堆南方或曾在南方工作的人士,不论私谊,单说事件

我非常反感,原因有二

第一,学识不足但被真的假的信念激情自我催眠,知识水平太低却不自知。基本上媒体从业者的通病,但这些人因为有道德优越感和使命感,更偏激。

第二,其自我感觉的普遍过于良好,导致很难理解争执中对方的立场,甚至压根不想理解。可以想象,一旦这帮孙子有了权力和财富,会和她们之前鄙视的批判的变成一路货色,抑或尤有过之。



旧文参考

正在读台湾政治大学应俊豪教授的“丘八爷与洋大人:国门内的北洋外交研究”,其中有一段谈及公共舆论的面向问题。1920年,英国公使馆在中国局势分析的报告中,认为皖系在直皖战争中的失败,与其说是军事层面上的,不如说是公共舆论获得了胜利,日益茁壮的公共舆论“或许是未来中国最后的救赎力量”。

这段话放到今天的中国,也许有人会将其当作佳句名言,意有所指的引用而再引用。但是,它令我想到了一个很久以来一直想谈及的话题:对现代媒体和媒体从业者的批判。这个话题之大,让我久久不敢妄议,今天睡不着觉,随便写几句。前不久曾和一位小朋友聊天,表达过一些看法,也算略加补充记录。

所谓现代媒体,最初就是报纸,在东亚的出版发行不过一百多年的历史。应俊豪教授书中提到的字林西报、北华捷报等报纸,在历史著述中经常可见,当时的发行量不过数千份。不过,不论中国或日本,报纸都是当时最重要的公众舆论活动空间,特别是都市地域。抛开言论立场的分歧,这些早期媒体的共同特点是浓烈到化不开的精英味道,因为其发行、编撰等业者基本上都属于社会中的精英知识分子。在识字率很高的日本,报纸算是精英阶层主导操纵社会舆论的有效工具;在知识阶层相对于文盲民众数量过少的中国,报纸有时甚至仅仅是精英知识分子彼此之间骂架斗嘴或满足个人虚荣意淫的载体。

此一精英特性在日后大体被继承下来,使得媒体与媒体人在东亚社会中享有较高的地位。在日本,新闻社、电视台记者属于高收入阶层,和医生、律师、金融机构管理人员处于同一等级,在社会上受到尊重乃至敬畏。在中国,我对现状不大了解,但看上去应该也属于中上阶层,无论是收入抑或地位。然而,其危险之处在于当媒体和媒体人对这种精英特性感到习以为常或引以自豪的时候,他们即便不是变得流于滑稽,至少也是和自身标榜的种种口号出现了背离或扭曲。

十多年来,算是在媒体的行业中厮混过,中国的日本的都有很多接触,但日子愈久,愈觉得羞愧。如果别人问及我从事的工作,我往往要顾左右而言他。记者与妓者的谐音玩笑,很多人大概都曾开过,可我不觉得这是个玩笑。而且,我对提供性服务的人士没有任何歧视偏见,却认为记者这个职业相当可耻。为此,我逐渐放弃了有关的工作,有时回想则倍感不堪。

首先让我觉得不堪的,是媒体的伪,虚伪、伪善、伪诈。媒体一般都自称提供真相,代表良心,秉持操守,但实际上没有任何媒体能够做到。在日本,朝日新闻历来号称是最可信赖的自由主义立场媒体,可我在订阅的几年里亲眼看到它如何迎合社会潮流,撒谎杜撰隐瞒。这次的核辐射危机,是揭露媒体吹嘘的公正客观原则的又一次例子。如果没有地震,核泄漏祸首东京电力本来组织了一个邀请各主流媒体从业者参加的北京豪华旅游团,每人仅收五万日元。在中国,我曾被删改、歪曲过的文字倒没什么,让我觉得悲哀的是回国时买的一份南方周末,上半版念叨着社会良知,下半版由宝马汽车的广告鼓吹“简约生活”。

其次让我觉得不堪的,是媒体的自矜。尤纳斯库曾说,当一个伟大人物认识到自己伟大的时候,可怕的事情就要出现了。当媒体和媒体人真的把自己当作精英,由此产生骄矜傲慢,精英就会变成小丑。事实上,这恐怕是全世界媒体及媒体人的普遍境遇吧。受众因为媒体、媒体人的精英光环而去看去听,但他们看到听到的很多来自无知。那年拜访共同社,中国部雇佣的一位中国记者问我们:“谁是三岛由纪夫?”接触到的日本记者多半是国际部、中国部的,专业知识匮乏是大多数人的共同特点。因为这并不重要,他们要给读者灌输的是“中国的新闻出版管理部门是解放军总参谋部”之类。中国亦然。三联生活周刊某记者在一篇关于溥仪旧事的报道中,说溥仪杜撰了“野望”这两个汉字,流露出他的内心躁动。“野望”不是溥仪的发明,只不过是日语。南方另一周刊在老照片的说明上称20年代的汉城街头汉字招牌林立,说明了中国文化的影响仍旧厚重,但那些汉字招牌全是日语,彼时朝鲜半岛被日本吞并已久。自己无知却自认为有知,会表述出什么样的内容?

明天再写,看书了


user avatar   brglng 网友的相关建议: 
      

多年前我很喜欢南方系,直到我后来发现「南方系」和「环球系」本质上并没有什么不同。

所以你说我为什么反感南方系?不是,我不是说我反感南方系,我是说所有的媒体,包括南方系,环球系,中国的,外国的,都是辣鸡。


user avatar   jiu-long-78 网友的相关建议: 
      

我当年有多爱南方周末呢?大雪天,走两公里去报刊亭买报纸,结果报刊亭没开门。

00年前后的南方周末,我现在还保存着两箱子。

拿一个小本子,按照栏目,把每期报纸的标题写上去,自己做分类目录。



不喜欢它,是因为它不再是当年我喜欢的它了。

谁能说,今天的南方周末,还是2000年的那个南方周末?

我没变心,变心的是你啊!


user avatar   fei-niao-bing-he 网友的相关建议: 
      

这几天家里有事,比较忙,也没时间挨个回复。这里统一对私信做个回复吧。

有人质疑我的专业能力和资历。我只能说,我做过职业记者,也做过调查报道,很多人过去都看过我的文章。我自知能力平平,没有做过改变社会,影响力极大的报道,也没有什么名气,但在新闻专业度上的追求,我从入行以来,一直坚持不懈。《南方传媒研究》这本刊物,新闻行业外的人有多少人看过?我看了5年,直到实在不方便买才停。你可以说我文字有误,观点偏颇,但在讨论新闻专业这事上,质疑我的资历,这显然不是正常的讨论方式。“你没做过那么好的新闻,你凭什么批评人家?”这质问请先扪心自问,你做过什么好的新闻,你又凭什么批评我呢?先把自己摘清楚了。

我的文字,通篇都没有否定新闻理想主义,否定新闻需要坚持人应有的良知和道德。但道德和良知是模糊的,没有定规,规范社会的是法律,所以一切先以法律为准。法律若不清楚,再拿出来做公共讨论。但新闻和评论要分开,不能随便给事情定性。良知和道德是概念,具体还要看行为。而且我觉得道德这事,最好自律,不要他律,道德大棒挥舞起来很不舒服。

一直在强调新闻专业主义,有同学职责我傲慢,精英主义。我刚入行的时候,也觉得有必要这么较真么?我初衷是好的,作为有些小问题有啥大不了的?后来很快就吃了亏,3721给的教训。之后就学乖了。中国的新闻媒体环境,各位也都很清楚。如果你要认真的做一个媒体,那么就必须在规范上严格要求自己,内容上,流程上,都不能放松。说了好几遍报道平衡原则,采访记录原则,等等,一方面是为了保证新闻的准确度,另一方面也是为了保护自己。否则,你要断人财路,坏人前程,人家首先就要从合法的规程上找报道的瑕疵,将其放大,进而动摇你整个文字的公信力,这是最简单,也是最有效的办法,合理合法。这不是精英主义,这是这个行业用无数血泪教训换来的经验。光讲道德,不看作为,不遵规范,保证死得快。


最后,口号喊的响,不代表行动跟得上。我判断新闻记者的道德良知,从来都是看行为,看作品。如果连一篇报道的求真求实都做不到,说那么多道德良知有蛋用。也因为这个原因,缝肛门,八毛门,让我那么气愤,简直接近信仰崩塌了。做错了不可怕,做错了死不认错,这最可怕。


中国新闻行业虽然艰难,但努力在做事的人还是有的,不独南方,也不独新世纪周刊,这个行业上下的角落,都还有很多默默苦干的人,他们或许不出名,能力不大,但却用行为维系着行业的一点余辉,等待火焰重新燃烧的一刻。

就说这么多了,再也不回了。再多说又要被扒皮了,我忙着去赚黑心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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之所以说新闻报道不能说“公道”,是因为这个词只能由法院来承担。媒体的职责是还原事实,全面深入,而非对事情做定性的判断

“新闻和评论要分开”,这是新闻专业学生的入门常识。过去的南方很好的做到了这一点,社论归社论,报道归报道。新闻监督推动社会改变,但新闻是第三者,是观察者,记录者,不是执行者。至于真相,新闻第一课就告诉我,没有绝对的真相,只能逐渐逼近。拿着“真相”来宣扬的,基本都是情怀党。“还原事实”才是职业行为。

有人都拿着南方系曾经的理念来说情怀,仿佛一说就高大上了,但行为如何,就是另一回事。我很讨厌光说理想,不讨论执行的做派。新闻是个实证的职业,学问在执行,理念很明确,做事要苛责。所以这个职业这么难做。

南方系重视民众的权利,这是对的,但光说民众的权利,无视民众的短视,这也是南方系的一大问题。以PX事件为例,民众反对,搬迁了,报道这事,好。但PX项目的危害性到底如何?安全风险在哪里?专业人士如何解决这个问题,是不是也值得报道?直到事件风头过去之后我才看见出来,这对于新闻行业来说,算是失误。民众的权利要重视,但民众的义务也要同时谈,否则就是“别在这里建电站,火电污染,水电拆迁,风电扰民,核电遗害万年,但我要用电,用啥发电?关我屁事。”这不是台湾才有的笑话,大陆也多得很,小区不许修信号塔,怕辐射,但我手机必须有信号,否则我就投诉你。这种笑话遍地都是。光说权利,不说义务,最后就用爱发电,用爱找信号去吧。而新闻报道不做到上下兼顾,深入平衡,只谈权利,不说义务,“罔顾民众意愿修核电站/信号塔”,这种做法一定会被人抓把柄。被人厌恶也怪不得别人。

重申,关闭评论是不和外行废话,并未拉黑任何人。私信交流可以,但请理性,私信骂人举报之后立刻禁言,注意后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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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ang Liu

的答案赞同越来越多,实在忍不住要说几句,他的表达太不严谨。

反对的是哪个南方系?过去的南方系还是现在的南方系?南方系一直没有变么?反对的核心又是什么?不搞清楚这个问题,简单抛出一个让人站队的结论,本质上和《环球时报》,或者民进党媒体并无区别。“批评政府就是叛国”、“不爱台就是卖台”,多容易啊。 不区分南方系的实质,以及变化过程,空谈概念,只会误导。

南方系的名望从何而来?是因为替老百姓说话么?不是,是公正、不偏颇,报道全面,深入,尽力还原事情的本来面目。这是媒体作为社会公器的应有责任,它在自己的黄金时代恪守自己的职责,不但拥有新闻理想主义的激情,同样具有新闻媒体的专业度,不畏强权,发出自己的声音,这是南方系声望来源的根本。“非典报道”和“孙志刚事件”都是典型,因为它说了真话,而且尽力做到专业,这才是我们热爱的那个南方系。

但后来呢?最黄金时代的那拨人,都还在么?专业精神传承下来了多少?南香红、林楚方、方三文、杨继斌、翟明磊……包括一路坎坷颠簸的程老师,这些熟悉的名字都去哪里了?江艺平老师现在也退休了。社长换了几任?现在的南方系,还是过去的南方系么?我说的这些名字,很多人也上知乎,比如杨继斌老师,不妨可以私下问问他们,什么是遗憾,什么是壮志未酬。

我热爱曾经的那个南方系,《南方传媒研究》很长一段时间是我的案头业务手册。但如今的南方系,在选题、写作、报道上,已经没有了从前的专业度,报道上客气点说瑕疵遍地,不客气说就是庸庸碌碌,偷工减料。以当初曾经引起巨大争议的“上海海事大学研究生杨元元自杀”报道为例,那篇报道当初被骂的很惨,却无法辩解,根本原因就是违反了报道中的平衡原则,没有留给当事校方发言的机会。报道中要给涉事双方平等话语权,学生家长方面说话了,也好让校方说话。机会给了,校方说不说话,那是他们的选择,但联系校方,不等回音,就交稿了,这就是剥夺了人说话的机会。人家打上门就很被动。就算截稿时间紧,也应该尽力等回音,或者干脆在文章后说明校方回应需要等后续报道。这些看起来都是小瑕疵,但本质上就是不专业,公信力就是这么一点点失去的。再比如让我当初从粉转路人的“挟尸要价真相”报道,几乎就成了笑话。当时我真是极为尴尬,没想到我曾经热爱的那个南方系,会犯这么愚蠢的错误。我对南方系的放弃和失望,就从那时候开始。

当然这种变化,本质上不是南方系自己想做的,是外界环境的压力和逼迫导致,那么多高人,为啥要走?他们是真舍不得走啊!留下来的人,都是什么样的?他们又坚持了什么精神?不过做新闻工作的,不看你情怀,不看你辛苦,就看你最后出什么作品。既然作品不给力,那么面对今不如昔,被人讨厌,也无话可说。过去再辉煌,不能做借口。

另外,南方系也不是铁板一块,里面混吃混喝的杂鱼也有,比如很多南方系的朋友最不想提起的纪许光,这个算是混进革命队伍然后出去打着南方系旗号卖情怀,招摇撞骗的家伙,就是这种人混迹其中,才真正损害了南方系曾经的公信力基础。

新闻这个行业,立场肯定要有,但本质上必须尊重事实。不是片面的事实,是全面的事实。你不能通过凯文·卡特的一张照片,就推断他冷血,而要去看照片时刻之前和之后发生的一切。这是最难做到的事情,不但需要耐心,也需要头脑。

然后我要说一下高票答案中的问题。我承认那个答案有一部分是有道理的,我点了感谢。就是关于左右之争的一些说法。但从新闻专业角度来说,那并不是根本原因,相反,那个说法非常有误导性。海洋文明与大陆文明冲突的问题,是已经过时的概念,现实问题远非一个文明内核冲突那么简单。政治上左右之争,左和右都有缺点,都有优点,不能一概而论,仿佛民主就是万能药,政府管制就是鹤顶红。媒体要尽力做到客观独立,那就要超越左右之争,不轻易站队,说立场。用立场来裹挟群众,最要不得。给南方系打上一个“右派自由主义”的帽子,这就是标签化,以往南方系的精神是追求客观公正,自由平等,并且身体力行。这个精神,本质上和我党先贤所追求的并无差异,和左右无关。

所以,我非常厌恶把媒体认定为“为底层发出声音”的说法,这是个结果,但不是初衷。南方系的初衷是还原真相,追求客观,而非简单的为哪个阶层说话。“当鸡蛋和石头冲突的时候,我永远站在鸡蛋的那边”,这话文人可以说,但记者不能说,先入为主了还谈什么客观独立?鸡蛋就一定对?你开车遇到个碰瓷的你试试?你扶个摔倒的老太太,敢么?媒体站在他们那边的时候,你觉得这合适?

过去南方系的声望,公信力,不在于替鸡蛋说话,做一副为民请命的姿态,而是真正去深入了解,还原真相,不管你什么鸡蛋石头,不管你底层还是高层。事情是怎样的,就怎样报道,顶着压力也要说,非典报道也好,孙志刚报道也好,这是新闻工作者的责任感,是敬业,而非标签化的“为民请命”,做青天。如果事实真相是对弱势不公,那就要说,但如果对强者不公,那也要说,不能被民意随便裹挟。要知道,民众只在乎自己那点利益,很多时候是不在乎长远和社会公众利益的。这个时候,更需要媒体来尽应有之责,这是曾经的南方系最让我敬佩的地方。

所以,请不要把新闻媒体简单等同于做青天姿态的御史言官,也不要简单的把底层和正义就联系起来。还原事实,客观公正,这是过去南方系的财富,也是所有新闻理想主义者的追求,这种追求不仅仅在南方系,也在很多别的媒体角落。

但是,高票答案中的内容,我不客气的说,很容易被解读为做姿态,摆立场,我弱我有理,你强你去死。因为缺少南方系变化的细节。仅仅拿着南方系的牌子说,那就容易沦落成民粹主义,新闻投机。而这样贩卖正义的所谓“记者”,我见得很多。正是这样的人越来越多,南方系才独木难支,沦落到如今的地步,堡垒都是从内部攻破的。看到我几个很好的朋友都给那个答案点了赞,我真是不能忍,跑去痛骂了他们一顿。这事我必须说话,哪怕会得罪人。如果你们都这样定位媒体,就是替弱者说话,而非“客观公正,还原事实”,那我觉得南方系倒掉也是活该,一点都不遗憾,因为有什么样的读者,才会有什么样的媒体。你们愿意选择做姿态的媒体,那就让客观公正见鬼去吧。

对事不对人,我批评高票答案的文字,不代表我反对他本人,我看了他别的回答,还是有干货的。请勿人身攻击。

写了不少不适合公开说的话,也不知道能留存多久。到此为止。新闻业务,不与外行讨论,我限制评论了,有意见可私信,但如果胡说八道,一定会举报拉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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