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霸变学渣」和「学渣变学霸」分别是种怎样的体验？ 第1页

说在前面

原本这个时候我应该在看毕设的相关参考文献，或是看一些考研英语的材料。但是这几天我的心情非常坏，对于糟糕过去的回忆和对于前途的迷惘笼罩在我的心头，我感觉胸腔里有什么简直要破体而出一样。所以我决定写一些什么，缓解一下我的情绪。

这可能是我在知乎的第一篇关于我线下生活和人生历程的回答。在此之前，我一直只愿意谈论一些与自身相距甚远的东西以保护自己，但我还是决定在我差四个多月满23岁的时候，写一点关于我自己的文字，这主要是为了让自己的情绪有一个宣泄口，当然谁要靠这个想给我来一波真人出道那也别怪我采取必要法律措施，真以为我还是那个好欺负的家伙？

正文

我的童年

在20世纪的最后一个年份，我出生在福州。我的双亲都是知识分子，但再往上一辈就算不上有太高的文化水平了。尽管如此，我的家庭文化和经济等方面条件至少应该在同龄人平均线往上的地方。然而我的童年却面临了一些波折。在我上幼儿园的时候，由于我的双亲都在三明工作，于是我被带到了三明，于是我3-6岁的三年就在那里长大。幼儿园的那段时间可能是我一生最快乐、最无忧无虑的时光，不仅是因为儿童时代我没有什么需要去努力或忧虑，也可能是因为在“单位办社会”的时代，我在自己父母单位的幼儿园里某种意义上有点接近于进入了“温室”。我相较于其他人稍为出色的计算、阅读或思考能力那时候也开始有所展现，但相对应的是我显然不那么容易集中注意力，身体状况也更差一些，生活自理和人际交往的能力也更糟——我的幼儿园老师在大班的时候注意到了一些令人不安的迹象，比如我会在其他人玩耍的时候一个人坐在角落里静静地看书，有时候我甚至一句话都不会和其他人说，这或许是后来我人生轨迹的一个伏笔吧。

我的母亲在我6岁的时候通过工作调动回到了福州（从今天看这是一个非常正确的选择），而我也和她一起回到了我的出生地。因为人生地不熟，我进入了一所水平可能不是太好的小学，这所小学的主要生源都是附近经济状况相对糟糕的中下层市民子女，以及大量入城务工的农民工子弟。于是我很顺利地成为了某种意义上的“学霸”，虽然不能排到第一第二，但也说得上是名列前茅了。然而小升初成了我的一个巨大分水岭，我就读的小学的划片初中同样相当糟糕。于是我不得不通过一次自主招生考试进入了本地另外一所初中，就此我与大多数小学同学的人生轨迹也不再重合。

然而讽刺的是，如今这些社会地位、学历等诸多方面都与我相去甚远的人，却往往是我最好的朋友。中考的时候他们来到我的初中考试，我与他们的再次见面是我初中三年最快乐的时候之一。一个在我隔壁班的小学同届生与我住在一个小区，十多年来我都把他当做挚友并保持着联系。去年他得知我患病，在我回福州后不久立刻来探望我。原因自然也不言而喻——尽管那时候我们会因一些孩提之间的嬉闹发生或多或少的不愉快，但我感觉他们是对我恶意最少的一批同学。

今年元旦那天，我又到我的小学母校门口转了一圈，在那里碰到了我的一个同班同学，她先向我打了招呼——我甚至已经忘记了她的面孔。她问我：“为什么你不再像以前那样爱笑了？”

看着她那张已经沧桑得难以称为“女孩”的面孔，我无法回答她。在之后的交谈之中我也完全避免在寒暄中向她询问关于如今学业、生活等方面的问题，一方面我已经是个成熟的人，不该没事到处炫耀；另一方面我实在害怕自己说错哪句话伤到这些朴实而真诚的人。

我的初中时代

因为生源选拔的因素，我得以进入的这所初中在全区内算是相当优秀的，甚至可以说在全市范围内也称得上名列前茅。然而也正因此，我开始了可以说是我一生中最糟糕的三年——甚至说一句难听的话，把我的初中三年称之为噩梦也不为过。

初中最初的两个多学期，我在内卷中光荣地出于下风，即使是考得最好的一次，在将近450人的年级里也排在大约240名左右，其他几乎都在300名前后。我落魄到那种地步的原因很难通过任何一方面去简单分析。毫无疑问，我在同年级的学生之中基础就算不上好；其次，我进入初中的最初一段时间有些松懈，上课不认真、作业也经常不完成；另外，学习内容和方法的变化也是一个不可忽视的原因。当然我觉得最大的因素可能还是某些同学对我的霸凌。不能不说非常感谢我的这些初中同学，他们让我知道了那个年纪的少年/少女可以对人有多么大的恶意。

在我初一上学期第一次忘记完成英语作业之后，在全校同学去上课间操的时候，我听到了有人在大声地私下嘲讽：“***同学可真差劲！”我立刻辨认出了这个声音，这位同学与我来自同一所小学，他和我那位至今要好的朋友是小学同班同学，后来高中时又和我同校，在高考时也算取得了一个不错的成绩，如今他已经考上了研究生。在外人眼中，我和他的关系算得上“兄弟”，而他这些日子来通过QQ等渠道也偶尔与我有所联系，看似也相当友善。然而他不知道的是，从十多年前的那一刻开始，我就再没有完全信任过他——“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即使这个大嘴巴不会再背刺我，我又怎么能相信他会为我保守秘密，怎么能相信在危难关头他会站在我一边？

我在这三个学期里的那两位同桌，女的那一位是如此地厌恶我，以至于她在和她的前后桌“闺蜜”们交谈的时候当着我的面讥讽我：“你这么糟糕的家伙是怎么混进我们的学校的，该不会是花了钱吧？”而男的那一位则和他的小团体同伙成日以打我的头、掐我的手和脚等行为为乐。这两位和他们的小团体成员们甚至连垃圾也不愿意扔，将垃圾全部丢进了我的抽屉，其中甚至包括了沾了鼻涕的纸张、没吃完的冰棍和汽水（这导致我不得不去洗手间取水来清理黏糊糊的抽屉）之类污浊不堪的物品。于是每天当我到学校的时候，我要做的第一件事是清理抽屉而不是准备上课。

我的班主任似乎并没有怎么注意到这些事情——当然这也不能怨她，一方面她显然太忙了，要面对这个班的五十多号人，还要准备给另一个班的五十多号人上课，她显然分身乏术；另一方面，我在她的课程以及其他课程上的表现显然也让她把我视作是某种“不安定因素”和“刺头”。这是一种恶性循环：霸凌造成了低劣的成绩，成绩决定了地位，而地位低的人活该被霸凌，在分数决定论的地方从来是如此。我的初二物理老师也一样，她越是因为我没完成作业或者忘带某本教辅而指责我，我的表现就因为恐惧而越是糟糕。在我的几位老师之中，只有那位慈祥的英语老师和兼任学校德育主任的数学老师对我还保留了一些希望，在此我也不能不感谢他们。事实上我多次想回去看看他们，但最终我还是放弃了，一方面我比较忙碌，实在是分身乏术；另一方面那里实在是我的伤心地，我害怕回去会进一步勾起我的某些不好的回忆。

我的父亲和母亲呢？可能有人要问。我的父亲在外地工作，除去寒暑假外他几周能有一个周末回来也就不错了。而我的母亲也忙于工作与应酬，根本没有多少时间管我，而在有时间管我的时候她也只会对着那个带着不如人意的成绩和被欺压的伤痕（不只是身上的，还有心里的）回到家里的我冷言冷语地嘲讽和斥骂。在其他的时候我还得把喝得烂醉不省人事的她抬进屋子里安顿在床上。

我永远也忘不了那个夜晚。那天，我的第二位同桌和已经成了我的后桌的那个女孩把一堆橡皮切片和橡皮屑丢在了地上，并强迫我捡起来。在我坚决拒绝之后，我的同桌恶狠狠地给了我一巴掌并吼叫道：“给我捡起来，你这非人的低等生物！”我眼里含着眼泪，强忍着不让自己哭出来，把那堆垃圾捡起来丢进了垃圾桶。而当我回家之后，等待着我的又是来自母亲的一波恶毒的辱骂：“你说说你现在这个成绩能干什么？你这个*丝，看看**家那几个孩子再看看你，我都觉得丢人！”

那个晚上，我写了自己的第一份遗书，虽然我在那之后根本就没有用上它。——当然也可能我已经把它用上了，过去的那个我已经死了，活下来的只是另一个扭曲、冷酷、残忍的我。我原本打算在初二上学期的半期考后就结束我的生命，然而出乎我意料的是那次考试我取得了比我预想更好的成绩。于是我决定再拼一把。期末考前的最后一次月考，我一跃进入了400人里的前150名，把那两个霸凌我的家伙和他们的同伙甩在了后面。而期末考之中我更是一跃进入了前100名。但我最终也就止步于此了。在初中的剩下三个学期之内，我的成绩几乎也就是在80-120名徘徊。

当然“翻身”之后的我并没有干什么好事，这一点我心知肚明。在最后三个学期里，我为了标榜自己不同于过去的状况，为了“表现自我”惹了不少麻烦，比如肆无忌惮地嘲讽其他同学的成绩，或是上课强答到了扰乱班级课堂秩序的地步，乃至对部分女同学做些初中男生的幼稚行为——我缠着其中一些姑娘的行为现在看来连我自己都觉得荒唐，等等。现在想起来我也某种程度上变成了对他人的“加害者”。我也不能不对那些受到过我各种形式伤害的同学在此说一声对不起。

三年过去，在中考之中我取得了一个不算好也不算差的成绩，进入了一所不算顶尖的一类校。而我的那两位同桌则进入了本校的高中直升班，算是分道扬镳了。至于他们的那些小团体成员们很多还要更惨淡一些，比如说与我关系最坏的某位在金山街道的某所高中找到了他的位置。尽管把他们对我做的那些事情都写出来让我好受了许多，但我还是希望尽可能别再和他们见面。

我的高中时代

如果要说我能取得今天的成就要感谢谁，那我第一个感谢我高中母校的老师和同学们。毫不客气地说，没有他们就没有我的今天。从今天往回看，高中时代即使不是我最快乐的时候，也是我个人自豪感最强、学习动力最强的时代——虽然可能也是我虚荣心和傲慢情绪最强的时候。

高中三年我几乎没有遇到任何足以让我感到痛苦或困扰的阻碍。高一在平行班的我两次月考、一次期中考、一次期末考，其中三次班级第一；高二文理分班进入重点班，我的成绩也几乎没有掉出过全校500多号人里的前100名，甚至在高三年级的大多数时候我的成绩都在前50，最好的时候进入过前十名。同时也正是在高中，我第一次成为了班干部，这是我过去所不敢想象的。

然而在我的学习能力有所发展的同时，我的人际交往能力一如既往地糟糕。无论是第一年还是后两年，我都几乎没有什么朋友。一方面是因为我不懂得怎样和人交往——那个时候我除了学习很多地方称得上是幼稚，另一方面则是因为我的兴趣爱好和大多数人都有所不同，在这种情况下我和大部分人都缺少共同语言。当然这也意味着我的家长或老师不需要担心什么“早恋”问题，毕竟我和几乎所有的女同学都没法维持哪怕是朋友级别的关系，而我在毕业后的聚会上的那次表白也被表白对象直截了当地拒绝了。另外那个时候的我还有一个非常大的缺点——我非常不懂得怎么去把握和人开玩笑的尺度，当别人对我开玩笑的时候我也采取一种非常恶劣的应对态度，这让很多本来和我关系算不上差的同学和我一度搞得很僵。除此之外，由于我的成绩和作为班干部时候的身份，老师们也会或多或少地更加青睐或者照顾我，那时候我也对一些同学做了一些较为不公正的事情。现在想起来我对我做的这些事情深为后悔，可以说我高中时期糟糕的人际关系我自己要负主要责任。对那些在那三年里被我伤害到的同学，我不能不在此说一声对不起。

当然也不能说高中三年的学习我就完全没有压力。高二上学期刚刚文理分班的时候，我的成绩一度掉到年段50-70名甚至100名之后，于是我的母亲就因此怒斥我：“你怎么能这样懈怠，要知道你老爹已经放弃了你了，再这样下去我也不知道拿你怎么办了！”然而最终我还是靠着我自己才恢复到之前的状态。而后高三她更是源源不断地给我加压——当然我更怀疑这是她自己惊慌失措之下拿我做了出气筒。她没完没了地向我灌输“狼来了”式的恐慌情绪，一会儿是“你这样的成绩上不了本一”，一会儿是“你再这样下去本科都上不了了”。然而她向我加诸的巨大压力压根没有让我产生什么动力，反倒让我在市质检的考场上手足无措头皮发麻。如果不是我在老师们的帮助下调整心态走出困境，我恐怕最终真的有可能落入她所说的那种处境，甚至更糟——事实上就在我的那所高中，每年都有和我一样优秀、甚至更优秀的同学因为巨大的心理压力甚至无法参加高考。

无论如何，我最终以本一线上超过100分、全省前5000名的成绩进入了东北大学。我的高中时代就这样以一种“圆满而不圆满”的方式结束了。

进入大学以来的时光

从我进入东北大学到现在，已经有四年多的时间了。这段时间里我身边的人最经常问我，我也最经常问自己的一个问题就是：“你是怎么变成如今这样的？”事实上我也很难回答。为什么曾经的那个我，会变成如今这个绩点专业倒数，甚至不得不延迟一年毕业来完成学业的我？

这个问题可能会有很多答案。毫无疑问，我因自己取得的成果而懈怠，不再像以前那样努力。同时我低估了去沈阳学习的难度，前往一个航空距离接近1800公里的地方上大学，对于一个从小到大都只是在住处周边（我之前的三所学校从我家步行出发到抵达时间不会超过30分钟）上学的人毫无疑问是一个巨大的挑战。无论是剧烈的思乡情绪（事实上我父母一离开我就开始止不住地哭泣，不得不去找辅导员），还是水土不服和饮食上的不习惯（仅在军训期间我就请了两次病假），乃至于自己打理生活方面的困难，都耗费了我的大量精力，这些最终让我积重难返。

但我一直都感觉到还有什么东西被我遗漏了。在我去年7月生病以来我越来越明白是什么——那就是我过去一直以来赖以推动我自己去发力的最强大动力——那种对欺辱我的人的仇恨，以及超越他们、踩在他们头上的渴望。整个中学时代的六年里，正是这种扭曲到了近乎变态的情感压在我的心头，让我无时无刻不想要把自己变得更强。然而当我到了遥远的沈阳，与其他来自不同地方的同学相遇，这种动力自然而然也就消失了。我一下子好像失去了方向，陷入了空前的迷茫。

与此同时，社交网络的进一步发达也让我有了另一个展现自我的机会。在过去当我在线下说什么的时候，人们几乎不会去听，反倒会觉得我像是在装X。但当我来到线上的时候一切仿佛都改变了，在这里我有许多听众，在这里我可以找到许多和我爱好相同、能和我产生共鸣的人。这恐怕也是为什么一个过去压根不会用手机、在电脑端社交网站也籍籍无名的男孩会变成一个键政骡子。当然在几位辅导员老师（在此我不能不感谢他们）和亲人们的疏导以及我自己的摸索下，我也渐渐发现这个日益片面化、二极管化，充斥着戾气和情绪赛博世界并不是解药。也正因此，我逐渐地减少了线上活动，把更多的时间留给线下的学业，还有那些更重要的人，事实证明我是对的。

当然与过去不同的是，这回我并没有因为自己的成绩而遭到白眼或孤立。这也是为什么我会如此珍视大学同学间的友谊，无论是之前的17级同学，还是现在的18级同学，我都把他们当做是真诚的朋友，因为他们也是这样对待我的。去年7月在我突然发病的时候，是那些18级的新同学们把我抬上了担架、送上了救护车，而他们里的很多人甚至都还不认识我。也正因此我非常感谢我的这些同学们，并且在之后的时间里尽我的一切努力去回报他们——而且现在和将来我还会继续这样做。可以说东北大学真正意义上教会了我要怎样去和其他人结成朋友，并且同他们以德报德。

离开家的几年也让我开始珍视亲情。我渐渐开始理解为什么我的父母会那样急切地催促我并且对我施压。在我生病之后，我的父亲抛下手头的工作，跳上了飞机不顾一切地来照料我，当他看到病床上的我的时候他痛哭失声。也正是在那之后，我和他之间的矛盾逐渐化解了，我开始理解亲人的重要性，乃至作为一个家庭一员的责任。或许有的时候人与人之间就是这样患难见真情吧。

在沈阳的这段时间也让我学会了怎么去独立生活。中学时候的军训终究是短暂的，而在沈阳的这段漫长的时间更考验我的独立生活能力。安排返校和离校行程，布置寝室和个人空间，穿着、清洁和存放衣物，准备必需的生活用品……我甚至连这些最基本的东西都缺少经验，要学着自己安排。而在这几年的锻炼过后，我至少能够把自己的一亩三分地整理出起码的条理了。

在东大的这段时间里，我的成绩或许并没有过去那么出彩，但是我感觉我仍然学到了许多知识，许多在之后将令我获益匪浅的知识。通过认真的学习，我发现之前看似困难的东西并没有我想象的那么不可战胜，我一门接着一门地攻克了过去我觉得很难的课程。在这过程中没有哪位老师因为我的特殊情况而对我另眼相待，他们尽自己所能去帮助我，在此我不能不对他们表示感谢。现在摆在我面前的只有毕业设计了，指导我的毕业设计的是一位和蔼可亲、学识过人的老师，我完全有理由相信在他的帮助下我将会顺利结束我大学生涯之中的最后一关。

毫无疑问，我的大学生活从任何角度上说都是“丰富多彩”的，而且对我这一生的作用也将是极为深远的。因为东北大学可以说是让我真正地“成人”了。

最后的一些话

写完这篇文章我感觉浑身上下空前地轻松。郁结在我心中的很多东西一下子全部说出来了。

我的一些朋友劝说我不要将这篇东西发到知乎上，因为这篇文章可能导致我被人肉/出道、遭遇网络暴力或是社会性死亡。但我并不害怕。一方面，我只是说出了过去真实发生过的事情，说出了我真实的经历和我心中真正所想所说的东西；另一方面，这些东西继续堆积在我心中只会让我更加郁闷，加重我的心理负担，更不利于我身体状况的改善，甚至说一句非常不客气的话，不把这些东西写出来我简直比死了还难受。所以我必须把它们写出来，来让我自己好受些。

我不知道那些与我熟悉或陌生的人看到我的这些文字会是什么样的感觉，如果有些人要利用这篇文章来取笑甚至攻击我，那随便他们吧，我不在乎。而如果有些人因为这篇文章对我产生了一些不必要的幻想，觉得我是一个特别高尚的人甚至“圣贤”，那也大可不必，我也只是一个普通人，我也会有缺陷、过失甚至污点，我在线上和线下都从不回避这一点。

我从来不避讳这样一个事实，即线上的我和线下的我可能是两个很难被联系到一起的存在。但在读过这篇文章之后，你们可能会理解我在线上有些时候做出的难以理解的事情，当然不理解也没什么，我本身就是一个让人难以理解的人，过去、现在和将来都是这样。

就说这么多吧，我也该休息了，回忆和整理我这么多年来的经历真的有些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