奶奶在厨房里炒菜,不小心被油溅到手。她疼的叫了两声,我赶紧去看,但是看到她抱着手碎碎念:这油溅的都那么疼,老太太当时得多疼啊,诶。
当时心里一酸,偷偷背过身擦眼泪。
太太是奶奶的妈妈,被大火烧的不成样子,在医院住了一个多星期,去了。
史铁生写给母亲的这篇,
《秋天的怀念》
双腿瘫痪后,我的脾气变得暴怒无常。
望着望着天上北归的雁阵,我会突然把面前的玻璃砸碎;听着听着李谷一甜美的歌声,我会猛地把手边的东西摔向四周的墙壁。
母亲就悄悄地躲出去,在我看不见的地方偷偷地听着我的动静。
当一切恢复沉寂,她又悄悄地进来,眼边红红的,看着我。
“听说北海的花儿都开了,我推着你去走走。”
她总是这么说。母亲喜欢花,可自从我的腿瘫痪后,她侍弄的那些花都死了。
“不,我不去!”我狠命地捶打这两条可恨的腿,喊着:“我活着有什么劲!”母亲扑过来抓住我的手,忍住哭声说:“咱娘儿俩在一块儿,好好儿活,好好儿活……”可我却一直都不知道,她的病已经到了那步田地。
后来妹妹告诉我,她常常肝疼得整宿整宿翻来覆去地睡不了觉。
那天我又独自坐在屋里,看着窗外的树叶“唰唰啦啦”地飘落。
母亲进来了,挡在窗前:“北海的菊花开了,我推着你去看看”她憔悴的脸上现出央求般的神色。
“什么时候?”
“你要是愿意,就明天?”
她说。
我的回答已经让她喜出望外了。
“好吧,就明天。”
我说。
她高兴得一会坐下,一会站起:“那就赶紧准备准备。”
“唉呀,烦不烦?几步路,有什么好准备的!”
她也笑了,坐在我身边,絮絮叨叨地说着:“看完菊花,咱们就去‘仿膳’,你小时候最爱吃那儿的豌豆黄儿。还记得那回我带你去北海吗?你偏说那杨树花是毛毛虫,跑着,一脚踩扁一个……”
她忽然不说了。
对于“跑”和“踩”一类的字眼儿。她比我还敏感。她又悄悄地出去了。
她出去了。就再也没回来。
邻居们把她抬上车时,她还在大口大口地吐着鲜血。
我没想到她已经病成那样。
看着三轮车远去,也绝没有想到那竟是永远的诀别。
邻居的小伙子背着我去看她的时候,她正艰难地呼吸着,像她那一生艰难的生活。
别人告诉我,她昏迷前的最后一句话是:“我那个有病的儿子和我那个还未成年的女儿……”
又是秋天,妹妹推我去北海看了菊花。
黄色的花淡雅、白色的花高洁、紫红色的花热烈而深沉,泼泼洒洒,秋风中正开得烂漫。
我懂得母亲没有说完的话。
妹妹也懂。
我俩在一块儿,要好好儿活……
有时候会觉得,语文书里的有些文章,我们是不是学的有点早了。
强答一个。
老爸当过兵,上过老山前线。当年部队从山东上火车出发往云南走,在山东上火车的时候,站台上放着《十五的月亮》,部队的亲属们都在火车站送行,虽然有些悲壮,但是几乎没人哭。火车到了云南境内,靠站歇停,这下可倒好,不知从哪来了一群又一群的云南当地的老百姓,老太太老大爷大哥大姐小弟小妹小朋友,根本没人组织,也没人安排,就是挤到铁道边拉着车上素不相识的解放军的手往他们手里塞酒碗,塞鸡蛋,塞吃的,操着一口完全听不懂的方言说着什么。一车的小伙子哭的泪人一样。
你这看问题也太简单了吧,大秦帝国这个系列所讲的东西为什么会受关注,因为如今的我们这个时代也是战国时代,而秦国一步步的强秦之路放在中国近现代史上会让我们有许多似曾相识的感觉。改革变法富国强兵也同样是我们现在的愿望。这和2000年前的祖先是不是老秦人有什么关系吗?秦统一天下带来的民族文化认同也会让人更多的偏向于秦国为正统,你以为了解历史或者看历史剧还要像小孩子过家家一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