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下是曼施坦因书中提供的德军战报,与俄罗斯官方统计《二十世纪苏联损失》的比较:
俄军战报:南线苏军在库尔斯克防御期间总减员143,997人,鲁缅采夫攻势期间总减员255,566人,第聂伯河如只考虑与南方集团军群作战的部队,减员约1,285,977人,总得来说,如果加起来甚至远超百万。
推测原因是曼施坦因是从一个苏军俘虏的口中得知苏军在43年夏秋冬的损失情况的,这个被俘军官说苏军在这一段时间补充了100万人,这大大超过了德军的补充数,所以曼施坦因认为同期苏军的损失应该也是那么多。但实际状况是,苏军也不是100%的补充率,这个俘虏可能不想让德军知道当面很多苏军部队也有很大缺编。
一些德军战报与后来俄罗斯官方公布出入比较大的地方:
基辅战役,德军战报:俘虏苏军66万人;俄军战报:不可恢复减员616,304人
维亚兹马-布良斯克战役,德军战报:俘虏苏军67.3万人;俄军战报:不可恢复减员514,338人(不光是两个包围圈,还包括之后死守莫斯科的阶段)
哈尔科夫战役(1942),德军战报:俘虏苏军23.9万人;俄军战报:不可恢复减员170,958人
火星战役,格兰茨论文(当时还没有《苏联损失》,主要根据德军战报):苏军损失50万人;俄军战报:总减员215,674人
两相对比起来,《失去的胜利》当中的战报对苏军战损的估计,不仅水分似乎要比很多其它德军的破贼文书要小,甚至非常接近苏方自己伤亡统计的结果(除了刻赤的17万俘虏略夸张之外,但也比较接近)。书中数据比较不靠谱的主要是战争迷雾下对当面苏军兵力的估计(有时过高,有时过低)。
依靠如今的基因工程技术,从科学的角度上讲,研制只针对某一类人的传染病病毒是可行的。
举一个简单的例子。阿兹海默症,我们也管他叫老年痴呆。决定它的基因为APOE,该基因的基因型在不同族群中比率也是不同的,有的族群导致发病的基因型占比更大,那这个族群的得病率也会更高,这跟当地医学水平的高低没啥关系。现实中这样的例子好多,大到狐臭体毛这种人种间的差异,小到先天性畸形足、先天性愚型这种家族式遗传类疾病。而某一区域的人,不管他早期来自几个地方,只要在一段时间内混居通婚,且人流动性不足以影响种群构成,那就有可能在这一区域形成具有某一基因型占比较多且相对稳定的人群。针对此类基因特征研究相关的基因武器,以现在的技术来看,尤其是有美国这个支撑来说,并非难事。
回到这里,既然大自然能根据不同族群使其患病,人类为什么不行呢?从克里克发现双螺旋到现在已经70年了,人类从没停止过在基因上的研究。人为的制造“阿兹海默症”,不就是个基因武器么。而基因武器这个概念,三四十年前就提出了,从提出到现在,基因工程也发展了四十年了……所谓的病毒,也只不过是基因武器的一个载体吧了。
2016年的时候,就有人利用基因编辑技术对人类胚胎进行基因编辑,试图产生先天抗艾滋病的婴儿。如果这婴儿还在,现在应该上小学了……
白种人初到北美,靠流感伤寒腮腺炎就能夺取部分印第安人的生命,打不过假义和送带病毒的东西给印第安人这种事儿也没少做。3000万原住民100年后剩个零头……
这就是因为印第安人的隔绝造成族群对这些疾病缺乏免疫机能。这可以看做是基因武器攻击的雏形。
二战731部队也最终被美国接手。由此看来,美国等白种人国家的基因武器攻击由来已久,到二战结束也没停止反而接手731。到现在大自然里既然没有像天花流感对应印第安人式的病毒来对付别人,那自己动手做一款,那也不足为奇。
PS:阿兹海默症发病还有其他几个致病假说,包括但不限于低教育水平。要骂人的不如去学点东西提高下教育水平免得过几天老年痴呆。脾气暴躁也可能是遗传性精分导致,建议优先进行精神分裂症致病基因鉴定------换句话说,你暴躁,可能错不在你。
要杠就是你对,要骂直接反弹!